12 內容修了下
他難道把他忘了?
“你看前面那個女子是不是皇家公主?”
月紫風這才看見前面花叢裏有人,打眼看去,雖然背影很美好,但是依他戰神過目不忘的眼力,已經看出那是誰了?
他的嘴角一抽,一股惡作劇的想法油然而出,他的感情不順利,也不能讓別人舒坦了。
漫不經心的道:“恩,那是皇家八公主。”
“哦。”東方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八公主,當今太後的親女兒,如果要求聯姻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反正早晚要和大夏撕破臉皮,戰上一戰,既然這樣,聯姻就等于聯合,也等于自己在大夏發展了一股勢力,為自己将來統一東大陸打下基礎。
想到既得到了美人又得到了江山,他的心裏一股舒坦,走路也輕便起來:“快走吧,去會會小皇帝以及把英明神武傳到我東築的攝政王。”
燕子墨正在西陵越的千起閣裏學習批閱奏章,看到東方魅一身毫不掩飾的霸氣走了進來,與西陵越渾然天成的霸氣不同,他是張牙舞爪的,跟螃蟹似得,就差橫着走了,那張英俊的臉分明寫了兩個字:狂妄。
西陵越不動聲色,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不予理睬,以為這樣就能來個下馬威了?
東方魅确實是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的,但是他看到西陵越一身霸氣的穩坐如山,如天神降臨,是個人在他的面前都卑如蝼蟻,屈膝在他的腳下,那種尊貴內斂的霸氣是自己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高度,忽然有些不确定不甘以及自卑。
月紫風現在只關心東方白的下落,其他的入不了他的心。
“東方到底去哪兒了,他是不是走了?”
西陵越連頭都沒擡,淡淡的冷道:“他不想見你。”燕子墨想擡頭看來着,也被他一個要專心的眼神瞪回去了。
月紫風突然就洩了氣,周身籠罩了一層濃濃的悲哀,自言自語道:“他果然不想見我,怪不得他三年都沒有回去,我還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他是喜歡在外面游玩。”
東方魅重重的咳了一聲,不就是沒見到東方白嗎?不就是從小兩人是好友來着?至于跟死了情人似的嗎?
咳了之後,見西陵越還是沒有看他一眼,心生不滿,他好歹是諸侯國未來的繼承人,更可況現在東築壯大的不必大夏差,居然沒有一點招待貴客的意思,太沒有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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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嘲諷一番,西陵越冷冷的聲音已經響起:“秦文,沒聽見東築侯爺傷風咳嗽了嗎?還不快去請禦醫去小築園。”
東方魅還在咳嗽的嗓子頓時卡住了,這分明就是下逐客令啊。
他尊貴的身份平時威風慣了,哪能讓人如此無視?怒道:“這就是大夏朝作為上國的禮儀之道?”
西陵越終于擡起了頭,冷冷的噓着東方魅,就像一個天神在俾倪着一個小妖,身後的墨發無風飄揚,精致的五官依然很美,只是渾身上下都讓人感到窒息的寒冷,一股強大的內力威壓撲面而來,如刀一般割在東方魅的身上。
如地獄王者的冷厲聲音讓他感到一股膽顫以及害怕:“東築太子見了上國皇帝不是應該跪着的嗎?”
月紫風看東方魅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想是快抵抗不住了,不由的閃過一絲詫異,東方魅武功雖然不算很高,但是這麽短的時間內就頹敗如斯,就是自己也做不到,這家夥的內力真是神鬼一樣的進步速度,五年前他們可還是一個水平線。
“攝政王請收手,上國先祖有令,諸侯國的繼承者可以不跪。”
“月将軍确定他就是将來侯爺身份的繼承者?”
月紫風和東方魅齊齊一愣,侯爺身份皆是嫡長子繼承,東方魅是當仁不讓,攝政王這話什麽意思?難道要插手東築國事?
西陵越一甩衣袖,把內力撤了回來,他不會殺他,畢竟這關系到大夏朝的和平,只不過想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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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花癡女
東方魅頓時一陣輕松,同時一股腥甜在喉嚨泛起,被他死死的壓了回去,他可不能丢臉,他還有統一東大陸的勃勃野心,他就不信他沒有機會了,到那時,他一定要讓西陵越匍匐在他的腳下。
東方魅甩了衣袖,揚長而去,他不服,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這個敗局扳回來。
七七做好了花餅端了過來,西陵越看了看各種顏色組合在一起的餅,賣相到是好看,只是不知道味道會不會好吃,但是看了看數量,似乎只夠燕子墨一個人吃的,他瞪了一眼似乎沒看見他只注意招呼燕子墨的人,這是還記恨着上次八公主拉肚子敲詐她五萬兩銀子的事呢。
果然七七很理直氣壯的道:“皇上快吃吧,攝政王不吃,怕吃了拉肚子。”
燕子墨聞了聞散發着馥郁香味的餅,抓起一個放在嘴裏細細品味,邊吃邊點頭,還朝西陵越示意:王叔,太好吃了,就算拉肚子也是值得的。
西陵越停下手中的筆,等着燕子墨良心發現,能讓讓他。
偏偏七七把盤子端到燕子墨的胸前,催着:“快吃,快吃。”好像下一秒就有人來搶。
西陵越面色陰冷,正要下令,七七的飯菜以後自備,秦總管過來禀道:“西迪女侯西門雨佳攜妹妹西門雨晴過來拜見。”
“半個時辰之後進來。”西陵越冷冷的下着命令。
七七勾起嘴角,西陵越這譜擺的可夠大的,讓人家兩個嬌女子在太陽底下等上半個時辰,還不把白皙的皮膚都給曬黑了?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西迪小國助大夏先皇登上帝位的是個女将,因此都是女人繼承侯爵位,女人的地位前所未有的高,每一任女侯的後宮裏都擁有大量的男妃,而女侯也是個狠心的,生了兒子都掐死,省的他将來謀奪侯位,生下女兒都好好地培養。
而西門雨佳作為嫡長女就是下一任的女侯,據說她自稱東大陸第一美人,網羅男人的能力比她的先祖和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興致勃勃的看向西陵越,長得這麽英俊,稱為天下第一美男子也不為過,不知道西門雨佳會不會看上眼呢,看上了之後,敢不敢摘下這個冰塊臉呢?
西陵越不用看就知道朱七七那邪惡的想法,忽然擡起頭來,朝她勾起一個嘴角。
七七頓時被雷劈了的感覺,他這是提醒她,西門雨佳有可能也會看上她?七七把自己從頭看到腳,才發覺自己也是個男人啊,要是被西門雨佳那猥瑣的目光看上了,還不如去死呢。
而那邊的西陵越反應更為強烈,咕咚咕咚灌了好幾杯冰水,才把肚子裏要嘔吐出來的食物壓了回去。
七七終于心裏平衡了,如果西門雨佳稍微露出那麽一丁點的猥瑣之意,不用自己出手,眼前這個心裏潔癖到病态的人,估計就一巴掌把她拍飛了。
西門雨佳和西門雨晴不是同一個爹産的卵,因此長得并不像,西門雨佳身穿一身黃金鱗片做成的衣裙,腰身處和下擺收緊,顯出高挑的身材和纖細的腰肢,正是雲裳閣的新款,仿造現在的美人魚做的。
不虧自稱東大陸第一美人,的确是長得天姿國色,細眉遠眺,眼波流轉,轉着彎的勾人心魄,微翹的鼻梁,性感的嘴唇說出的話更是莺蹄郦唱:“拜見皇上攝政王。”
後面的西門雨晴也跟着行禮,從七七的角度看,她長得并不比西門雨佳差,只是低着頭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把大眼睛白皙的皮膚都掩蓋了起來,估計是在西門雨佳這個女侯繼承人的壓迫下,沒有什麽好日子過。
七七摸着小下巴,盯着她若有所思,她終于擡頭看向視線掃來的方向,兩人的目光相碰,皆是一愣,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卻磁場不同,把兩人硬生生的逼向兩個極端,生出許多厭惡來。
西陵越餘光瞟到她總是盯着西門雨晴看,心中一陣急躁,正想發火,無意中瞥見晶眸中一閃而逝的厭惡,生生止住了要把西門雨晴拍出去的內力。
西門雨晴被西陵越散發出來的戾氣一驚,看向面前這個高大如天神得男子,是她這輩子都不曾見過的把冷酷和絕色結合的如此完美的男人。
光是這樣站着,那霸氣的身姿足可以傲視天下,俯瞰群雄,如果有這樣一個男子将自己護在身下,再也不用在受西門雨佳的氣和母親的歧視嘲諷,該是多麽的幸福。
她第一次有了這種砰然心動的感覺,她垂下頭,暗暗發誓,一定取得自己應得的權利,配得上這個偉岸的男子。
西門雨佳也是同樣的萬馬奔騰,哪裏見過這樣出色的兩個男子,一個霸氣渾然天成,一個張揚風流,比自己後宮裏的那些男人都要出色,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差點流出口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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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故人來訪
她見七七越過她看向西門雨晴,心裏就很不悅,那個女人有什麽好看的?
更不悅的是西陵越,果然是色女,不管是看他還是看七七,他都覺得難以忍受,忍着冷道:“兩位可以下去了。”
“秦文送客。”說着背過身去,再不願看兩人一眼,或者聽到兩人說話。
兩人一愣,沒想到攝政王這麽直截了當的趕人,先前就聽說了關于他的很多傳言,冷酷絕情,對女色退避三舍,卻沒想到這麽快就下了逐客令。
西門雨佳本來還信心滿滿,想以自己的魅力征服這個男人,越是難挑戰的角色,就越是她的獵物,符合她的胃口。
西門雨晴則很知趣,躬了躬身,退了出去,如果是見了女色就挪不開眼的,她還嗤之以鼻呢。
秦總管領着兩人去了皇宮最偏僻的地方住下,省的她們擾了皇上和攝政王的清修。
西門雨佳停住腳步,一反剛才的嬌羞妖嬈,嚣張跋扈的道:“我們西迪的行宮不是在白梅閣嗎?”
大夏建國的時候,據說西迪的女将和先帝有一腿,于是先帝就把西迪的行宮安排在了自己寝宮的旁邊。
秦總管道:“白梅閣還在裝修,攝政王吩咐女侯先去西苑。”
“我不去,那不是冷宮嗎?我高貴的身份怎麽能去那個地方?”
“這都是攝政王的安排,老奴不敢揣摩攝政王的意思,女侯有什麽不滿的地方,可以去向攝政王去提。”
西門雨佳提腳就往來時的千起閣走去,秦文心裏直罵娘,姑奶奶你是傻子麽?沒看見剛才攝政王看見你都差點惡心的吐了,你再去叨擾他,不光我的腦袋搬家,就連你的也不一定保得住。
他急急喊住西門雨佳:“小女侯,你等等,聽老奴說,西苑真的很不錯,是朱公子親自挑選的地方。”
不得已呀,兩個人比較下來,還是不要得罪攝政王,把朱七七搬出來吧,這樣先震住西門雨佳再說。
心裏默念:老天保佑,這件事可千萬別傳到朱公子的耳朵裏。
西門雨佳終于定住了腳步,想起那個絕美的少年,晶瑩剔透的能滴出水來,難道她對自己有什麽想法?還是久仰自己天下第一美人已久?莫非想乘着地勢偏遠晚上好找自己、
她的心頓時愉悅起來:“好吧,我們去西苑看看。”
秦總管也跟着屁颠颠的走了,西門雨晴終于擡頭露出了一張也同樣絕美的小臉,只是臉色有些蒼白,瘦的突出一個尖尖的下巴,惡毒的瞳眸似毒蛇一般纏住前面那道嚣張的身影。
七七玉手托腮,一直在沉思,想這個西門雨晴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但是她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西門雨晴不簡單。
西陵越在認真的批閱奏折,說是認真,那是因為胳膊和筆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半天也沒有動一下。
眼睛的餘光一直瞟着七七,看她一會糾結,一會皺眉,一會厭惡,總之八種十種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沒有一個是喜悅的。
西陵越在心裏暗暗分析着,這似乎不是喜歡西門雨晴那個女人的征兆吧,他雖然沒有看清那個女人的長相,但是給人的直覺就不怎麽樣!
燕子墨烏溜溜的黑眼珠在旁邊一會瞧瞧這個,一會瞧瞧那個,最後總結道:“莫非王叔和朱哥哥都在憂愁那兩個女人在後宮胡作非為?以我看,這個好辦,給她們找十個八個的兵衛不就解決了。”
西陵越和七七皆嘴角抽抽,這麽小的屁孩懂得還真不少啊!
七七一掃剛才的霧霾,拍拍他的頭笑道:“給你說多少遍了,你要稱朕,還有你不要喊我哥哥,讓大臣們聽見不好,會彈劾我的。”
燕子墨拍拍胸脯:“朕是皇帝,誰敢彈劾你,朕就砍誰的頭。”
七七噗嗤笑了,這小家夥對她還挺好。
各地的使臣都陸續的到了,燕子墨和西陵越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接見拜見的使者。
有一天,秦總管過來禀道:“武林中人使者上官錦求見皇上。”
西陵越冷道:“讓他在浸染亭等着。”
七七看着秦總管離去的背影,卻若有所思:上官錦在南荒的勢力比較神秘,也可以說給人的感覺在南荒也不在南荒,至于其他的地方有沒有,并沒有人知曉,他們認識于兩年前,想起來那次相遇,真是分不清是刻意還是偶然?
她的秋閣能打探到的消息也就是他黑白通吃,這也是為什麽她打劫西陵越那天,是他提供消息的原因,這兩年他們一直合作着,倒也沒有失利過,上官錦給她的感覺就是神秘,但是似乎手眼通天,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可是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手眼通天到這種地步,變成了武林人士的代表。
武林人一直标榜自己是正義的化身,怎麽會讓上官錦黑白道都沾的人做代表?
七七勾起嘴角,這上官錦也是個深藏不漏的,人多果然熱鬧,這局面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好久不見了,也去見見老朋友吧。
西陵越看她一抹邪笑,明亮的晶眸此刻深邃看不到底。
淡淡的冷道:“認識?”心裏卻有些莫名的緊張。
七七笑容不減:“不錯,老朋友了。”如果不是上官錦給她消息,她也不會打劫了西陵越,其實她想說,如果你恨那個搶劫你的人,就請先去砍了那個提供消息的人吧。
三人溜達着去了侵染亭,遠遠地看去,竟然不止上官瑾一人,那個保持着大家閨秀的姿勢半天沒動,欲羞還羞的女人和那個一臉狗腿神色的人不是朱麗影和朱文奇還會是誰?
七七面色一冷,兩個人居然攀上了上官錦?以上官錦的心機怎麽會領着這兩個人?除了居心叵測實在讓人想不出第二條理由。
那麽這兩人對他來說有什麽利用價值呢?只是為了來這裏拆穿她南荒小侯爺的身份?
七七看見了他們,他們自然也看見了七七,那個一身錦貴藍袍的絕美少年還是那麽風流倜傥,上官錦保持着嘴上的笑容不變,手中的扇子卻越搖越慢,似乎有變形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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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錦什麽目的呢?可能明天,男主快要知道女主就是搶劫他的人了,哈哈,會怎樣呢?
☆、51 南荒小侯爺
她和身邊的黑衣男子走在一起,是那麽的和諧,同樣的尊貴優雅,同樣絕色傾城的容貌,不一樣的氣勢,一個秀挺如竹,一個挺拔如松,一個慵懶中帶着張揚明豔,似五彩缤紛的流雲,一個霸氣中帶着沉穩冷冽,似滾滾咆哮的江水。
上官錦啪的一聲把扇子合上,塞進衣袖裏,遮住了已經碎成沫沫的扇骨。
朱麗影和朱文龍則是狂喜的,聽上官錦說七七進宮給皇上當師父去了,還說她和攝政王的關系很好時,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就七七那個土包子樣,能攀上聲名赫赫的攝政王?寧願相信南荒能種出珍珠來。
這次親眼所見,還有些不真實,朱七七真是好命,托生在侯爺王妃的肚子裏占了嫡長子的好運,現在又攀上了皇上和攝政王,那以後南荒就不用愁被東築和西迪虎視眈眈了。
沒想到這個土包子站在攝政王身邊居然一點也不土,反而相得益彰,更加的光彩奪目。
幾人見了禮後,朱麗影忍不住高興喊道:“七七,你怎麽在這裏?”
朱文奇則反應的快多了:“七七,我來時爺爺特意交代,讓我一定找到你,照顧好你。”
七七快速的瞟了一眼西陵越,那家夥果然是冰塊面癱臉名不虛傳,聽到這麽個消息,居然無動于衷,心中一動,難道這厮早就查出她的身份了?不可能呀?
面對朱麗影和朱文奇,七七也不動聲色,完全不認識兩個人似得,充滿了疏離:“兩位不是知道了我在這裏才來的嗎?”
說完一雙淩厲的目光射向上官錦:帶着兩人只是為了戳穿我小侯爺的身份?
上官錦兩眼眯着眼光複雜,很快一片澄明:什麽目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七七:哦,那我等着随時接招。
兩人的笑都是刀光劍影,深不可測的。
朱麗影熱情的道:“七七,我和哥哥現在住在錦上山莊,你要不要和我們一塊去住?”
七七閃開她要跨過來的手臂:“不必了,我在皇宮住的很好。”
朱麗影“哦”了一聲:“那我和哥哥明天過來陪你。”其實當上官錦讓他們随着七七住皇宮的時候,她心裏有些小小的糾結,是接着住心上人家裏,還是住進夢寐以求的皇宮?
七七看着這兩個蠢貨,被人利用完了,還幫人數錢呢,住進上官錦家裏,那不是羊入虎口,關鍵是當事人還在沾沾自喜,樂不思蜀。
她冷然道:“你和朱文奇現在就搬進南閣吧。”南閣是歷代南荒使臣住的地方,他們住進來,由自己看着他們,省的再被人利用,總比住上官錦那裏,還弄不清楚他到底有什麽目的來的安全。
朱文奇自然高興,住別人家裏,畢竟寄人籬下看人眼色,這住進皇宮是理所當然,跟住進自己家沒什麽區別。
朱麗影有些小小的失落,離心上人遠了些,不過能住進皇宮,也是一輩子炫耀的資本。
七七說完,再也不願意在此停留,轉身大踏步的走了。
上官錦看着那遠去的背影含着疏離決絕,嘴角不自覺的閃過一絲自嘲,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掙紮,終究還是邁出了這一步,她該對自己充滿戒備了吧!
西陵越站在七七的對面,冷冷的噓着她:“你是不是該對你的身份做出解釋?”
七七沒好氣的道:“南荒侯府的小侯爺,老侯爺的孫子,侯爺的兒子,你不是已經清楚了,還問什麽問?”
他不知道她這個身份,只能怪他自己無能沒有查出來,她又沒有否認過她不是小侯爺?
只是西陵越這樣看着她,似乎要穿透她的靈魂,讓她有些煩躁,有些頭皮發麻,莫非這家夥猜出了那天打劫他的人就是她?
如果這樣的話,還是走為上策比較好,省的晚上被滅口。
她強做鎮定輕咳了一聲:“攝政王還有何指示?”
西陵越冷道:“沒有別的身份隐瞞了?”
七七咯噔一下,看那深不見底的瞳眸正翻滾着狂風暴雨,滔天駭浪,正等着她說是,就一下把她席卷進旋風口裏,直接淹死。
她故作輕松的道:“還有身份?你以為我會三十六變啊,好了,皇上,天色不早了,我們回憶香殿吧。”這裏的氣氛太壓抑了。
燕子墨也對七七的身份大吃一驚,不過無所謂,她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歡她陪伴在身邊就夠了,就像母後呆在身邊一樣讓人安心。
七七偷偷地在燕子墨耳邊道:“據說今天晚上會打雷,你害怕麽,要不要我陪你睡覺?”如果西陵越敢殺她的話,她就可以拉着燕子墨當擋箭牌了。
燕子墨扇着大眼睛道:“今天在朝上,欽天監怎麽沒說?”
“欽天監管什麽用?還不如我看天象看的準呢,我師父可是這方面的個中高手。”
燕子墨道:“那好,你陪我吧,我最害怕打雷了,不過這件事不能讓王叔知道了,要不然他絕對不同意,又該教訓我說,男子漢就該什麽都不怕了。”
“好。”七七心中竊喜,這正是她要求的結果。
兩人擊掌為約。
烏雲漸漸地覆蓋了整個天空,黑夜如漆,月色淡如水,燕子墨睡得純熟,七七翻來覆去卻怎麽也睡不着,上官錦從西陵越要途徑南荒來大夏的時候,從給她消息說有商隊經過時,他就已經算計上了吧,或者從更早,他們剛剛認識的時候。
讓她打劫西陵越,然後再來拆穿她,就是為了借西陵越的手來除掉她嗎?如果只是為了除掉她,那麽在南荒,他便有很多次機會呀,難道還有什麽更深層次的謀算?
不過,總之有一段時間,她是真心把上官錦當做朋友來看的,現在有種被人背叛的感覺,換做誰也不舒服吧?
------題外話------
明天攝政王知道了七七就是打劫他的人,他會怎麽做呢?嘿嘿。
☆、52 暴漏身份(二更)
“啊。”外面一聲凄厲的慘叫,七七一個縱身從床上跳了下去,只是猶豫了片刻,她就追了出去,哪怕知道這是西陵越引她出去的,她也不得不出去看個究竟,因為那慘叫的聲音那麽像春水,不管她是不是,她都不能下這個賭注讓她陷入危險的境地。
追着黑衣人影越過假山流水,碧湖樓閣,終于停在了一片空地上,黑衣人速度很快,已經不見,只有一個人背對着她躺在地上,背着月光,只能确定身影很小,應該是個女子。
她放出內力,感應了一下四周,沒有人,但是以她的直覺,那個黑衣人影就在旁邊,只是內力太高深呼吸全無,她探查不到而已,她甚至可以确定那人就是西陵越,因為至今除了他,她還沒有碰到一個內力高過她這麽多的人。
而且此人是如此的了解她,知道她身邊的人包括丫頭都是她的軟肋。
她背着月光站定沒動,身影投在地上還有一抹暗影,警覺地道:“西陵越是你嗎?出來。”
回答她的只有空寂的夜空發出的顫音。
她突然轉身就要離去,暗沉冷冽的聲音才從天邊的暗影處沖出來:“那天搶劫本王的就是你吧,南荒小侯爺。”
七七身影一僵,果然白天被他看出來了,如果白天還有一絲不确定,那麽現在重現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完全肯定了吧,她背着月光站定,對面的人在月光處,唯一不同的是那天她的臉上貼了一道長長的刀疤,但是那身影形态氣質假不了,英明睿智如西陵越怎麽會看不出來。
索性七七也不在逃避,大方的承認:“不錯,就是我,這個春水是假的吧?”
“知道假的,你還來?”
“我是主人,搶劫你的是我,承擔後果的也應該是我。”
西陵越閃過一絲贊許,敢作敢當,不虧能有這麽大的成就,只不過敢搶劫他,就要付出後果,他曾經想過無數個敢搶劫他的人的死法。
這次他算知道了,為什麽他給南荒的聖旨,居然有人敢違抗?因為她就是當事人,她就是罪魁禍首,就是這樣,還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蕩了那麽多天?
想到這個,他更恨得牙癢癢,這是赤裸裸的無視他的智商嗎?
冷冽的聲音在這肅靜的夜空裏顯得突兀又恐怖,真像地獄修羅來索命的。
“你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讓我送你一程?”
七七的聲音也如空靈般淡薄遙遠,充滿了不真實感:“你覺得我是束手就擒的人?不過我想說的是,那天我是去搶劫商隊的,是上官錦給我的消息。”上官錦給她惹了這麽一個禍害,她怎麽能讓他獨善其身?
這麽一點,西陵越早已經想透了其中的關竅。
他冷道:“我不會放過他。”
七七一點也不緊張,笑的如夜晚靜靜綻放的昙花:“其實我忘了告訴你了,我進宮的時候,已經寫了很多份遺書,裏面交代了如何把攝政王搶劫的一件衣服都不剩的,以及還把你的完美身材畫了出來,估計到時候拍賣的話,全燕城的女子都會搶的,絕對賺不少銀子。”
西陵越的表情在月色下忽明忽暗,陰森恐怖,七七只感受到越來越濃的殺機。
就在殺氣撲面而來的時候,她迅速的逃了。
她不确定西陵越會不會殺她,但是至少會給她一次教訓。
殺氣一直在慢慢的靠近,兩個人影快如閃電,在皇宮的上空略過,巡邏的兵衛一直都沒有搞清楚那是什麽?似風但是這風也太猛烈也去的太快了吧?
“哎喲。”眼看西陵越就要抓住她的後衣領了,七七突然從空中掉了下去。七七往下一看,居然是玫瑰花叢,媽呀這樣掉下去,還不被紮成一個刺猬,她在心裏把剛才坑爹的一只鳥給詛咒了千百遍,要不是為了躲它,她至于在分神的情況下撞上前面的大樹嗎?
額頭上還不知起了一個多大的包呢?唉,這倒黴催的。
就在她腳尖沾着玫瑰花頂的時候,暗叫一聲完了,不過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身體并沒有想象中的針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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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怎麽着了,攝政王,你真能下得去手嗎?
☆、53 忍不住關心
先睜開一只眼睛瞧瞧,自己的身體懸挂在半空,并沒有掉下去,噓的吐出一口濁氣,才發現對面是一張放大的俊顏,正以一種不知是憤怒還是心驚着急的萬分糾結的表情看着她——額頭上的某處。
七七忍不住向那個地方抹去,“嘶”一陣疼痛襲來,抓着自己衣領的手臂一顫,差點把她扔向花刺從,她顫巍巍的叫:“把我放下去。”這樣還得了,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裏的滋味真不行。
輕飄飄的一個回旋腳踏實地,七七終于把心放進了肚子裏,她扭過頭就走,還自言自語道:“真夠倒黴的,碰了一個這樣的大包,要趕快回去處理了,不然會毀容的。”
她還沒有忘記西陵越要找她算賬的事,也不知道那家夥是不是魔怔了,還是另有打算,竟然沒有使勁把她往花刺叢裏扔幾個來回,還把她救了?
這會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把她抓起來一百種嚴刑拷打,真是奇怪,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可是後面不緊不慢的腳步聲緊跟着又是幾個意思?
七七不敢扭頭,扶着額頭,裝備很狼狽的身體僵硬的往前走着。
她當然很自覺地回了燕子墨的憶香殿,在外間值夜的宮女看見她這個樣子進來,吃了一驚,在看看後面跟着一臉煞氣冷冰冰的攝政王,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還不去拿藥箱。”七七瞪她一眼,平常的靈氣都去哪了?沒看見她受了很重的傷嗎?
她幽幽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會不會有腦震蕩?”
西陵越冷道:“如果有腦震蕩,早已經暈過去了。”
七七躺在軟榻上裝死,心裏在喊着:快走,快走啊,我都受傷這個樣子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嗎?
宮女把藥箱放下,拿了一面銅鏡,準備給她擦藥,七七一擡頭向鏡子裏瞄了一眼。
“啊”一聲慘厲的驚叫響了起來,把正在睡夢中的燕子墨都給吵醒了。
西陵越着急的上前掰開她捂住的臉,皺着眉頭冷道:“怎麽了?”
七七想起臉上那鼓起的大大的血泡,使自己絕色的小臉顯得又醜又猙獰,她怎麽不驚叫,這是她麽?她情願不活了也不要這麽醜。
“還不快去找禦醫。”西陵越對拿着鏡子的宮女冷冷的吼道。
宮女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是,是”她唯唯諾諾的答應着,連滾帶爬的起來往外奔去。
西陵越拿起藥箱中的藥水給她擦藥,七七疼的呲牙咧嘴的。
“別動,越動越疼。”七七忍着動得幅度小了,很委屈:“老子這是要毀容了。”
“沒事,過兩天就消了。”西陵越很難得說話沒有那麽冷。
看着眼前無法無天的少年竟然為着一個不好看的大包可憐兮兮的差點哭鼻子,他忍不住語氣放輕了些,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燕子墨揉着眼睛出現在門口:“我不是看見鬼了吧,王叔和朱哥哥竟然都在?”
兩人扭頭看向驚呆了的燕子墨,在同時看向對方。
七七再次驚叫起來:“啊啊,你不是有潔癖嗎?你,你不是不讓人近身嗎?你怎麽還?”
西陵越頓時垮下了臉,捂住了她的嘴,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來的呢?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踏步的一溜煙出了憶香殿。
燕子墨忍不住自言自語:“我難道說錯什麽了?王叔的背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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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