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內容修了下

這樣,都是同一條道上的,他終于想到了沒有去挖七七眼睛的理由。

“你們在說什麽?”西陵越為了擺脫七七的眼神,硬邦邦的甩出去一句,四個人驚跳,春水秋實也跟着立正站好。

七七也跟着眼皮跳了跳,兩個丫頭跟了她這麽久,也沒有這麽規矩過。

頓時也垮着臉道:“說。”

春水秋實立馬笑嘻嘻的活動一下手腳,她們幹嘛這麽在乎攝政王的存在呀?這的确讓主子很不爽很吃醋的,吃醋的後果很嚴重。

春水賠笑道:“嘿嘿,我們當然是在誇爺您,猜出九公主來了,定會生出事端,果然她就直接進了後廚調戲起了于掌櫃,爺,你不知道,于掌櫃估計還是個雛,那表情,好像是幾百只螞蟻在他身上爬,渾身不自在。”

“還有還有雷鳴把九公主引到小破屋前的時候,閃電端着個盆子,穿着廚子的衣服,那憨厚的樣子真是太好玩了,以後可以多穿穿,九公主的衣服濕了以後,更加賣力的勾引于掌櫃了,她可能以為自己的身材多麽傲人呢,實際上就是一馬平川的骨頭棒,幸虧我和秋實扮作皇子府的丫鬟把她叫進了破屋裏,她看見于掌櫃站在門口,就自己把衣服扯破了,啧啧,表演的真是賣力。”

七七知道這是春水丫頭不滿九公主替于铮鳴不平呢,要知道,如果事先沒有識破九公主和太後的陰謀,于铮就有可能失去性命,還連累玉膳齋被查封,一句話,她手下的人跟她一樣,都是死護着自家的人。

七七笑着等她發完了火,別以為這樣就能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追究剛才的事了?繞着她和秋實慢騰騰的轉了一圈,從上看到下,然後摸着小下巴似乎還在思索着什麽,再把雷鳴閃電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

春水秋實頭頂五雷震震,這主子的眼神太邪惡了,好欲哭無淚啊,不知道打什麽壞主意呢?

雷鳴閃電心裏也發毛,自家主子那是令人肅然起敬,這個主是令人驚悚不安。

七七慢悠悠的似聊家常的親切問道:“雷鳴閃電,今年多大了?”

春水秋實差點倒在地上,抱住主子的大腿:主子,你想幹嘛?你想幹嘛?

雷鳴閃電畢竟是男人,性子比較耿直,又跟着自家不解風情的主子那麽久,早就不懂這些兒女情長,答:“十八。”

七七抱臂咧嘴笑起來:“哦,不錯不錯。”然後瞟了眼已經吓傻的兩個丫頭,那滿意的小眼神,就差鼓掌了。

于是春水秋實迫不得已的裝死了,她們可不想就這樣被主子指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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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老妖後就該得到懲罰,你們說要不要把兩人許配了?

☆、43 銀衣男子

這一次七七不光成功反擊了太後對玉膳齋的觊觎,估計這段時間太後都不敢對玉膳齋有什麽動作了,而且還賺了一大筆錢,不但包括朝廷出的一部分,燕北謙投其所好,也送了不少,七七毫不猶豫理所當然的收下了,咱又不偷不搶的是吧?

三天之後,是聶小梅回門的日子,剛回到禮部尚書府一個時辰,休書就接踵而來,理由居然七出之條,條條都有,本來就無人問津憋了一肚子話的新娘子,再次被府裏的人冷嘲熱諷,于是夜裏暗暗垂淚,也暗暗發誓,将來一定要讨回來今朝所受的淩辱。

再說春水秋實拿着老侯爺的旨意去壓朱文奇,朱文奇沒想到他們速度這麽快,也不敢不掏出來,要不然傳到爺爺的耳朵裏,自己的形象又要下降了。

十分痛心的掏出七千兩銀子,這下,不光爺爺給的三千銀子沒了,自己的私房錢都陪進了兩千銀子,他當然不會自己全掏,他早就算計好了朱麗影有多少私房錢,好說歹騙的要她自己掏,朱麗影哪肯願意?都掏出去了,自己還怎麽美?再說他是自己的親哥哥,給自己買兩件衣服不是應該的嗎,等以後自己嫁了人,再賠給他不行嗎?

她可是知道那個男子那麽神秘,穿的那麽矜貴,家世一定很好,也很有錢。

最終兩人各掏了一千兩銀子。

因此朱文奇肉疼了好幾天,連如意軒都不敢去了,生怕最後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對着朱麗影的時候,臉也是黑的,朱麗影一直賠着小心,後來見他越來越拿架子了,心裏也憋了一肚子氣,還不是怨那個朱七七,有本事去訛詐她,給她眼色看呀?

朱麗影最後提議道:“大夏先帝不是說諸侯國的使者可以住進皇宮裏嗎,朱七七也可以呀,不如我們跟她一起去住吧。”

“你哪只眼睛看見她住皇宮了?就她來那麽早,住進皇宮,人家還不以為她這個土包子特意來賴吃賴住的麽?”

朱麗影想想也是:“就她那個土樣,估計都不敢進皇宮,生怕髒了皇宮的地。”

朱文奇把扇子扇的啪啪響:“那你還去?”

“不去了,丢人。”朱麗影很嫌棄,她還是回去多想想她的心上人吧。

這天晚上,一個銀衣男人踏着淡淡的燭光一路行到不起眼的房間門口站定,這家客棧屬于中等,只是都住滿了,只剩下兩個最差的房間,正好給兩個人找到了借口,可以不用住貴的了。

朱文奇拉開門,看到高貴的男子立在門前,芝蘭玉樹,親切爽朗的如鄰家大哥,但是如霧一般的令人看不透,每次見他都是一身貴氣的銀衣,據說都是雲裳閣量身定做,價值不菲,正是自己的妹妹盼了良久的人,這樣出色不凡的男子是妹妹能肖想的?連他都懷疑。

他正神游着,男子已淡淡的笑着開口:“朱公子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朱文奇這才想起來,還把貴客拒在門外,慌忙笑的比狗尾巴花還要搖曳:“上官公子請。”故意說得聲音很大,希望妹妹能聽見,趕快過來想勾搭就勾搭,想伺候就伺候,那樣他也好跟着沾沾妹夫的貴氣。

上官錦笑容不變,走了進去,朱文奇慌忙翻找最好的茶葉,還是上次住那家高檔客棧時從裏面順出來的,一直留着。

上官錦看了眼那茶葉的包裝,不漏聲色的道:“我這兩天一直在忙,所以一直沒空來看朱公子,我們都是南荒來的老鄉,要相互幫助才是,朱公子有什麽難處了盡管告訴我,我有什麽事也會讨饒朱公子的。”

朱文奇聽了這話,喜上眉梢,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在暗示他,将來他侯爺府的身份能幫上他的忙?所以他特意來示好來了?

他再次看了看上官錦一身氣度不凡的華服,腰間懸挂的翡翠玉佩是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玉種,是不是說他開口要銀子,他也不會拒絕?

“那是,那是,我們是老鄉,自然要相互幫忙,如果在下能幫上上官公子的忙,那也是三生有幸。”

上官錦看着朱文奇奴性的讨好,眼裏閃過一絲厭惡,嘴上卻含笑:“我們雖然是從南荒來的,但是人窮志不短,不能被這裏的人看不起,這間屋子太寒摻了,兩位不如去我家錦上山莊住吧。”

朱文奇一聽他在燕城居然能買得起山莊,心裏狂喜,果然是個大主,現在邀請自己和妹妹去他的山莊住,更加确定是将來用的着他,那麽他也無需客氣了。

不過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門突然被打開,朱麗影兩眼放光的跨過了門檻:“我們願意。”她本來就關起門來在試穿在雲裳閣買來的衣服,聽到哥哥的話,立馬就梳妝打扮,收拾停當,這不已經在門外站了一會了,心上人找上來,心裏太忐忑,她還沒有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心,就在門外聽着,聽到心上人邀請去他家,哪裏還忍得住?就急忙沖了進來,難道說他也對自己有意思?

------題外話------

上官錦出場了。

☆、44 東方要走(求追文)

朱文奇輕咳了一聲:親妹妹,你能不能矜持一點,瞧瞧你那妝容,雖然穿上了從雲裳閣買來的衣裙,好歹你配個高大上的脂粉啊,現在你配上劣質的脂粉也就罷了,幹嗎還要摸得那麽厚,以至于笑的太開,脂粉都裂開了一道縫了,多影響你在心上人心中的地位啊?

上官錦并沒有注意到這些,看見朱麗影同意了,便喊來了在門外等着的傭人:“把朱公子朱小姐的東西都運到錦上山莊。”

朱麗影在旁邊一邊羞澀一邊偷偷窺着自個的心上人,心裏如五十匹野馬在狂奔:上官公子這是看上她了嗎?所以邀請他們去山莊他自己的家住,艾瑪,真是太好了,近水樓臺先得月,憑着我的天生麗質以及從雲裳閣買來的五套衣服,我就不信拿不下你?

上官錦鄙夷的走在前邊:“兩位一起走吧,馬車備好了。”

朱文奇還在睜大眼睛看着傭人收拾着他的東西,生怕人家一不小心漏拿了一件或者給他順走了。

朱麗影則一溜煙的追了上去,還故意裝作動作過猛,要撲到上官錦的身上,誰知上一秒還在那裏站着的上官錦,此刻不知為什麽突然不見了,朱麗影一下子撲了個空,撞上了房門,疼的擠眉弄眼的嘶嘶直叫,看到前面的上官錦已經開始準備下樓了,心裏暗惱了一番,也顧不上鼻青臉腫的,追了上去。

新皇登基一天天臨近,諸侯小國,八方賓客紛紛來賀,燕城的人漸漸地多了起來,也熱鬧了起來,七七天天派幾個人出去做宣傳,生意好的不得了,她天天數銀子數到手抽筋,每當這時,還總是呼喚:“讓我的手抽死吧。”

她的手沒抽死,春水秋實的嘴差點沒笑的抽不回來。

這時,宮裏傳來消息,東方白邀請她進宮,說是有要事商議,是可以讓她掙銀子的,除了西陵越,燕北謙,又來了一個東方白知道她的癖好了。

知道一提銀子,七七必到。

迎着朝霞,七七一身明麗的藍衣晃蕩在禦花園中,即使秋天,這裏的花也開的争奇鬥豔的,但似乎也掩不住少年耀眼的奪目身姿,一張容顏比花還嬌豔。

一進燕子墨的憶香殿,就受到了兩人的熱烈歡迎,一個直接上前給拉椅子倒茶水,一個背負着雙手裝酷,連話都不說,但是那表情似乎很狂喜,有龜裂的痕跡。

七七狐疑的看着兩人:“該不會有什麽陷阱吧?”

東方白一掃身後長長的衣擺,笑的妖嬈:“不是說了嗎,是讓你賺錢的。”

七七優雅的翻了個白眼,騙三歲小孩嗎:“讓我賺錢,還會對我這麽殷勤?天上有這樣的餡餅嗎?”

“頂替我的位置,照顧燕子墨,開個價。”東方白為了讓她放心,直截了當。

“什麽意思?”七七沒反應過來,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聽錯了,讓她照顧皇帝是這個意思吧。

“就是哄着他開心呀,給他當開心果啊,引導她正确的人生思想啊……”

“就是給他當爹當娘。”七七打斷了他給自己的職業安的高大上的說法。

“呃,是的。”東方白滿頭黑線,一個大男人當爹當娘?自己這麽些日子,操碎了心,原來就是這麽個身份啊。

七七摸着自己的小下巴,給小皇帝做爹娘,那就是太上皇的待遇,銀子要少了,會跌了皇上的身份的。

“這個嗎?好像挺辛苦,好像也很有風險,如果那裏做的不好,會被那些大臣彈劾甚至滅九族的。”

“切。”東方白嗤之以鼻,你朱琪會是個任人宰割的?會怕那些大臣?

“一年需要多少銀子,你開個價。”

“一年一結算啊?”七七明顯不同意,一年變數太大,如果幹不到一年,豈不是白費功夫了,一兩銀子也撈不着。

東方白打着商量:“你說要多長時間一結?”

“不都一個月嗎?”

“好吧,你說一個月多少?”東方白下定決心,忍痛說道,誰讓自己急着走,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選,除了眼前這個少年,狡詐如狐,心思缜密非常人所能比,半點虧都吃不得,又偏偏看着無害,讓人揣摩不出心思,燕子墨交給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再說她屢次和太後作對,早已經是太後的眼中釘,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她怎麽能不盡心盡力的保護燕子墨?

七七想了想,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東方白和燕子墨異口同聲的問:“一萬?”

七七看着兩個人似乎有些吃驚的樣子,心裏掂量再三,緩緩的點了點頭,再多,人家也不一定同意,一萬兩銀子還行,管吃又管拿的對吧。

她在心裏打着小算盤,興奮地轉了轉手上的戒指。

東方白和燕子墨哪裏知道她有這麽個填不滿的空間戒指,要不然怎麽也不會留下她這個白眼狼。

東方白和燕子墨對了對眼,也緩緩地點了點頭。

雙方都伸出手,準備擊掌成交。

“我不同意。”一道冷冷的聲線砸來,一道高大的身影帶着壓迫已經閃進了屋裏,站在了三人的旁邊。

------題外話------

你們猜猜為什麽他要走,猜對了有獎哦!

☆、45 看不習慣

三個人同時看向他冷冷的眉眼:跟你有什麽關系?你憑什麽不同意?

“我有事必須離開燕城,你除了忙活政事,還能騰出空來給燕子墨當爹當娘?”再說就你那火爆脾氣能當好?

“我覺得朱哥哥挺好,我同意。”

“怎麽哪裏都有你?總是不合時宜的出現,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西陵越同時遭了三人的嫌棄,挺拔的身軀釋放出威壓,寒星的眸子就這樣緩緩掃了一圈,燕子墨縮了縮脖子,首先改口:“要是什麽時候都能跟着王叔,那是最好不過了。”

東方白輕咳了一下,攤了攤手:“随你的便,反正我一會就走,這次的事情随你怎麽安排。”他指了指旁邊已經收拾好的包袱,以顯出他必走的決心,他本來也是好心,想臨走時安排好,減輕他的負擔,誰知人家根本不領情。

七七瞪着那兩個這麽快就反悔的兩個人,很是嫌棄,要不要這麽沒有節操?不過她沒忘記阻礙自己要發財的罪魁禍首西陵越,很不悅:“既然你們不需要我,那我就走了,不過我告訴你們,以後可有這村沒這店了。”說着優雅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可是還沒有走上一步,外面一道含着內力的爽朗不羁的聲音響起:“東方,我來了,你在裏面嗎?在就出來迎接老子。”

東方白一聽這聲音,別說出去迎接了,臉都白了,慌忙從凳子上跳起來,凳子被帶到了,砰一聲倒在地上。

“他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西陵越瞟了瞟他,淡定的道:“該來的總是要來,你逃避不了的,還是坐下來解決比較好。”

“解決個屁,能解決,我也不至于這麽多年不回去了。”東方白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忍不住爆了粗口。

七七确是很好奇,什麽人這麽有殺傷力,能讓東方白急成這樣?聽聲音,那男子很年輕,不像是他爹師父呀?

燕子墨眨眨眼睛,白叔叔不是說他喜歡上了一個女人,要去追回來當媳婦的嗎,所以自己為了不耽誤他的終身大事,就同意他走了,怎麽此刻他卻像是害怕外面這個聲音的主人所以才離開?

東方白接觸到七七好奇的眼神,急道:“你幫我阻止他進來,我給你五萬兩銀子。”

七七眼珠轉了轉,只是阻攔個人就是五萬兩銀子?這是天上掉餡餅的節奏啊。

“好,成交。”正好她也想看看來人是誰?

西陵越淡淡的辍了口茶,鄙視的看着兩人,一個蠢貨外加一個視財如命的。

那人速度很快轉眼就到了門口,聽見秦總管在和他打招呼:“月世子。”

“不必有禮。”話音未落,一陣風過,人已經飄進了屋裏,四下瞧了瞧,哪裏有東方白?

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眼睛看向西陵越,顯然他們是認識的:“東方呢?”

西陵越淡淡回應:“被你吓跑了。”

七七見他氣度不凡,說話潇灑自如,微笑如陽光,爽朗不羁,真不知道東方白怕什麽,非要吵着離開,以她看,這男子不錯啊,走上前驚訝道:“方才東方聽到你的聲音,就跑出去了,你們沒有碰上頭?”

月紫風扭過頭看向一派風流少年,好一個氣質獨特,道:“這位小兄弟是?”

七七一向對比較尊敬自己的人有好感:“在下朱琪,是東方的朋友。”

月紫風一聽是東方的朋友,一雙丹鳳眼一眯,朋友?這少年氣度不凡,長相不凡,穿着也不凡,難道東方……

七七不知道為何她一說是東方的朋友,他就變得比較防備,深不可測,和先前那個人完全不同,果然皇家的人都不能以平常人論之,沒有一個簡單的,剛才秦總管是叫他世子吧,不知是哪裏的世子?

月紫風有些危險的眼神在西陵越的角度看來,卻是笑眯眯的緊盯着七七,七七也正語笑嫣然的看着對方。

他一下子炸毛了,為麽這剛剛見面的兩人卻“含情脈脈”的,剛才月紫風還追着他的好兄弟後面跑,這會又移情別戀了?

他抱着要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念頭,哄的一聲內力砸向月紫風。

月紫風閃開,驚怒的看着布滿陰沉噬血氣息的西陵越,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

“你幹什麽?”

西陵越冷冷瞳眸盯着他,道:“你不是要去找東方?還不去?”

月紫風一甩長袍,懷着莫名其妙的氣惱走了出去,他去不去找,是他自個的事情,跟他有什麽關系?他怎麽不知道這個從來高高在上如天神的男子這麽愛管閑事了?

七七還以為他是為了把月紫風趕走,好讓東方白脫困呢。

喜滋滋的道:“多謝你助我賺了五萬兩銀子。”

西陵越把幽冷的瞳眸對準七七,哼了一聲,愛沾花惹草的主,到那裏都跟人談笑風生的,跟燕北謙如此,現在又如此,能不能矜持點?

------題外話------

攝政王看誰都煩,哎!

☆、46 東方的秘密(求追文)

七七對他這樣的冷冰冰的面癱臉已經習以為常,根本不予計較,如果計較那是跟自己過不去。

“東方你可以出來了。”

躲在帷幔後面的東方白先是露出了兩只眼睛,四下看了看,确定沒有陌生人,才從床上鬼鬼碎碎的跳下來,扛起包袱就要離開。

西陵越冷冷的聲音道:“你就不怕月紫風還沒有走出皇宮?”

東方白的腳步停了下來:“你找人掩護我離開?”走得越快越好,等到月紫風知道他在躲他,他就走不了了。

西陵越穩如泰山不動:“你能逃得出月紫風的追捕?”

“只要你幫我,他就找不到我。”

“等等。”七七插話道:“月紫風?莫非是東築小國的戰神。”據說掌握着東築二十萬軍隊的兵權,在東築那是說一不二,權勢熏天。

東方白默默地點了點頭,悲催的頹坐在凳子上,任何一個人聽了這個名字都如雷貫耳,可見這人能力之強,他能逃得出去嗎?難道就這樣任人宰割?

七七摸着小下巴,在思索着什麽?西陵越忍不住的道:“少和他打交道,他沒銀子。”

“沒有銀子有權勢啊,權勢不就是銀子嗎?”

西陵越嗖嗖的射過去一陣冰刀,這是擺明了非要和他打交道?

怎麽聽到她要和他打交道,他就一股氣壓制不住的要爆發?

西陵越冷道:“他喜歡男人,養了一屋子男妃,你也願意和他打交道,不怕着了他的套?”

“啊?”七七忙抱住胸口,真的假的?怎麽沒有聽說過東築的戰神還有這個癖好?

東方白也張大嘴巴看着污蔑人家還理直氣壯的攝政王,這是鬧那般?月紫風也得罪他了?

西陵越看着七七大驚的神色,看樣子以後會躲的遠遠地了,滿意的辍了口茶,但是仔細的想想,好像又哪裏不對啊?

等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的感情,而對象也是個男人時,才知道今天說過的這句話是多麽的糟糕。

燕子墨卻張大着嘴巴,很不明白的道:“男人為什麽不能喜歡男人?”過了一瞬又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語道:“哦,好像結婚的都是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像我父皇母後,像五叔叔娶得也是個女的。”

七七終于反應過來,看着還處在惶恐中的東方白,終于明白東方為何要躲着他了。

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兄弟,我同情你。”面對戰神這個巨大的勢力,能不屈從,能逃到現在,實在是有膽量啊。

東方白擡起潮濕的眼眶:“你能幫我嗎?”

七七正義心起:“怎麽幫?”

“你現在去外面幫我拖住他,我好逃走。”

西陵越不遺餘力的潑冷水:“他是想讓你轉移月紫風的視線,最好轉移目标,這樣他連走都不用走了。”

七七急忙跳開,離東方白遠遠的,語氣憂桑:“我好心幫你,你居然敢給我設套?”

東方白瞪了幸災樂禍的西陵越一眼,替月紫風分辨道:“你不要胡說,紫風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他府裏一個男人都沒有,他專情的很。”

西陵越放下茶杯,冷道:“既然他如此專情,你幹嘛躲着不出去?”

“我,我”他怎麽能說,他不敢出去,其實是因為他喜歡月紫風,而最怕的是見到月紫風時,他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居然喜歡一個男人因此而鄙視他,看不起他。

其實不用被人鄙視,他自己就看不起自己,多少個日夜這樣的問題他都不敢想,想了便睡不着。

自從許多年前,他就喜歡他,從他躍上戰馬,威武的如神一般的形象就烙在了他的心底。

從他遭了兄長的算計,他挺身而出為他辯解時,他的人,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心底紮根,越來越茁壯。

可是自從三年前,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裝作進入睡夢中等待和他開玩笑的月紫風,他睜眼的一瞬間,他徹底的懵了,不知所措。

他那震驚的眼神也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間,從那以後,一切都不同了,兩天來,兩個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誰也不敢看誰一眼。

他羞憤欲死,再也受不了了,選擇了遠走他鄉,情願離開再也見不到他,也不願面對他對自己的無視疏離甚至鄙夷。

今天他又為何要來找他,三年前的事情是打算不計較了,忘記了嗎?他心裏無數次想過那天的事沒有發生該多好,可是又那麽渴望他能給他一個正面的回應。

------題外話------

是不是沒想到?

☆、47 約法九章

不知道最終東方白是怎麽說服西陵越的,反正第二天天不亮,西陵越就派雷鳴來告訴她,讓她收拾好東西去宮裏,頂替東方白。

七七問:“東方白走了?”

雷鳴點了點頭。

“他是怎麽說服西陵越那個,那個人的?”她本來想說那個冷面閻羅的,話到了嘴邊,覺得當着人家屬下的面說主子的壞話不好,只得臨時改口。

“主子說,你的月俸讓他自己掏錢,如果将來皇宮裏少了什麽值錢的東西讓他無條件的賠償。”雷鳴閉着眼睛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得顫巍巍的道。

“主子還說讓你去皇宮的時候,把手上的戒指褪下來。”反正她的臉色越來越陰暗,索性一股腦的都說出來吧!

七七,春水秋實三人齊刷刷的把眼睛看向縮着脖子的雷鳴,七七臉色烏青,這西陵越什麽意思?就是皇宮裏少了值錢的東西都是她拿的了?還看出了她手上的戒指不一般?摸準了她進皇宮之後的作為?真是氣死她了,知道就知道呗,幹嘛當着他屬下還有她屬下的面抖落出來,這是很沒面子的一件事,懂不懂?

春水秋實憋住笑,冰塊面癱臉這麽快就了解了她們主子的本性,不過本性歸本性,可不能被別人這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那就成了污蔑爺的名聲。

齊聲尖叫道:“你們主子什麽意思?”

嗖的一聲,雷鳴已經捂着耳朵跑了出去。

“爺,我們不去了,這意思也太侮辱人了。”

七七卻抖抖衣袍:“我不去皇宮裏拿點東西,怎麽對得起他這句話?”

七七到憶香殿的時候,燕子墨規規矩矩的坐着,看見她進來,抑制不住的興奮,可能學了面癱臉幾天冷酷有些累,現在不再裝深沉了,不過鑒于西陵越在,也不敢太放肆。

西陵越把寫好的東西遞給她:“以後就按上面的照作。”

七七接過來一看:靠,什麽東西?約法九章?

第一:皇帝在時,不許躺着,規規矩矩的坐好。

第二:皇帝在時,不許爆粗口,吃飯不許發出聲音。

第三:不許露出貪財的本性。

第四:不許在公衆場合談笑風生。

第五,第六……

七七看不下去了,一把把紙拍在桌子上:“我居然不知道老子有這麽多缺點?既然這樣,你幹脆找個嬷嬷來不就得了,找我幹什麽?”

西陵越噓了她一眼,說了一句讓七七更加發狂的話:“你比嬷嬷強些。”

七七:“……”

她氣惱的往外走去,邊走邊說:“另請高明吧。”她可不伺候這樣的主。

她的腳還沒有邁出大門,燕子墨跑過來立馬抱住了她的腰:“朱哥哥,你不要走嗎,我不喜歡嬷嬷照顧我,我就喜歡你。”

七七苦口婆心的勸說:“不是我不想照顧你,是有人誠心找我的晦氣。”

那邊找晦氣的某人拍拍一塵不染的衣袍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燕子墨的眼睛裏被逼出了幾許淚花,那撅着的小嘴楚楚可憐:“你忍心我這麽小就受到王叔的摧殘,變成和他一樣的冰塊面癱臉嗎?”

七七頓時心軟,說的也是,這麽可愛的孩子,變成面癱臉,該是多麽的可惜。

西陵越要是知道了他在說什麽,定然氣死,本來說的是他唱黑臉,省的她把皇宮裏的錢財寶貝給騙走,燕子墨唱白臉,打滾賣萌把人留下來,但是也沒有讓他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啊?

燕子墨再接再厲的勸說:“你那天不是說讓我什麽年紀做什麽年紀的事情嗎?我覺得只有跟着你才能享受到人生的樂趣,跟着王叔,我感覺這輩子都白活了,哎,也不知道王叔小時候遇到了什麽樣的魔鬼,把他弄成了這個樣子。”

這句話引起了七七的共鳴:“不錯,我真懷疑他是從死人堆裏掙紮出來的。”

而原來天邊的某處,一個美婦人在不住的打着噴嚏:“夫君,我怎麽覺得有人在說我壞話呢?”

“誰?我滅了他。”

美婦人瞪了瞪眼:“要是兒子呢?”

“那也滅了。”

美婦人氣惱的一拍他:“你敢滅我兒子,我先把你滅了。”

“朱哥哥,你就答應留下來了吧,為了我可憐的人生。”

七七腦後滑下黑線,人生?一個六歲的小屁孩有什麽人生?

“好吧,我答應留下來,不過嗎?要是西陵越沒事找茬怎麽辦?”

“王叔越是讓你走,你越不能走啊,我相信你肯定鬥得過他。”

七七噗嗤一笑:這小孩子居然懂得用激将法了。

“好,我留下來了。”東築使臣已到了,再過兩天,她也要作為南荒的使臣先來拜訪皇帝,也是要住進皇宮裏的,這是大夏的先祖留下的特赦,三個諸侯國的後人可以住進皇宮,受到貴賓的待遇。

所以她先住進來感受一下,順便哄好了小皇帝,比什麽都重要,最好在弄幾張蓋好玉玺的空白聖旨,那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七七也算盡職盡責了,每天變着花樣的逗燕子墨開心,也做了很多好吃的給他,比如現在她就親自垮了個籃子去禦花園裏采花,準備給他泡個花茶,做個花餅。

東築小侯爺東方魅踏進花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七七一身天藍水洗的背影飄蕩在花叢間,如蝴蝶仙子一般輕盈流動,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柔順的三千青絲用一支玉簪随意一挽,鋪洩肩上,玉白的手指比花蕊還要嬌嫩,東方魅眼睛一亮,從來沒見過這麽簡單随意又充滿英氣的女子,比那些矯揉做作的女人可順眼多了。

------題外話------

大開腦洞了,比如西陵越是怎麽培養出來的?東方魅想幹啥?哈哈,今天一更吧,周末了出去放放風,但是明天二更,記得追文點擊,哈哈哈

☆、48 沒有可比性

他一拍前面黑着臉郁悶中的月紫風,昨天把皇宮翻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東方白,他又去了憶香殿兩趟,都被各種理由推脫,總之沒有見到,這麽一聽說東方魅要去拜訪大夏皇帝,他就迫不及待的跟上來了,他心裏有種預感,那家夥似乎在躲着他,不願意見他,一想到這裏,他就一肚子火,搞什麽?三年前,親了他就拍拍屁股不負責任的走了,剩下他獨自郁悶找了他三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居然不見他,三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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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