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內容修了下

到,七七明顯的感覺新娘一趔趄,踩着了自己的衣裙,一個火盆沒有邁過去,一腳踏在裏面,喜服是上好的料子,一點即着,駕着她的喜娘忙蹲下去給她撲火,好不容易撲滅,喜服只剩下半截,裏褲也燒着了一些,露出了半截蔥白的玉腿,顧不得拜堂了,扯下頭上的喜帕,啜泣着跑走了。

七七搖搖頭,估計這聶小梅是看上西陵越了,要不然也不能因為他一句話就失了神踏進火盆裏,只可惜,西陵越是個冷血的主,手下不留情,嘴上更是歹毒,唉,以後喜歡上他的女人可就倒黴了。

旁邊代娶的北震愣在當地,風中淩亂,剛才是一臉哭喪,現在是嫌棄加哀嚎:主子啊,你還不如讓我上刀山下火海呢!

新郎新娘雖然沒有拜成堂,但是西陵越一本正經一身周正一臉嚴肅的品嘗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衆位大臣誰敢說離開這頹敗的婚宴?也十分緊張如臨大敵的斯文的吃起來。

七七跟主人似得熱情招待大家:“來來,大家別客氣,嘗嘗我們玉膳齋的特色菜正宗的烤鴨。”

------題外話------

好可惜的燕北謙,第一次大婚居然是這樣的,為什麽評論區沒有一個新面孔,來呀姑娘們,認識認識,還有沒有高考中考的孩子們,冒泡哦,阿姨給糖吃。

☆、38 配合默契

太後那邊卻彌漫着一片愁雲,因為她裝成一副慈母的模樣,幽幽的嘆着氣:“這苦命的孩子呀,他都已經這樣了,老天爺為什麽也不眷顧他一下,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對眼的,卻沒有精氣神自個娶進門,這新娘也真是的,怎麽就沒有一點大家風範的樣子?這下好了,一個好好地婚宴成了這個樣子,我可怎麽向他死去的父皇和母妃交代呀?”居然說是燕北謙自己看上的這遭女?在侮辱新娘一番,這歹毒的心思,得虧燕北謙不在,要不然說不定和她拼命。

太後說着用手帕摸起了眼淚。

一些年輕大臣們的夫人眼看太後這麽傷心,紛紛勸道:“太後不要太傷心了,這都是命啊。”也都低着頭跟着抹眼淚。

不過一些年紀稍長的夫人心裏卻跟明鏡似得,誰人不知道太後當初和五皇子的母妃争的最厲害,恐怕五皇子也是她兒子掙皇位的眼中釘吧。

哭着哭着,突然一個個神情呆住,然後迅速的蹲下身嘔吐起來,只聽現場一片哇哇的聲音,一股臭味帶着食物腐爛的氣息傳了過來。

衆位大臣都變了臉色,紛紛起身就要去看自家夫人。

西陵越不動聲色的冷喝道:“等等。”衆人猶豫了片刻還是別動了吧,夫人的命雖然重要,但是自己的小命也在旦夕之間啊。

太後先是頗感意外,她本來是讓宣明子下的劇毒,起碼要口吐黑血,暈過去的,只是現在怎麽變成了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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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裏想過她令人下的毒已經被七七給換了,不過,她以為是宣明子拿錯了藥,不管了,反正這些夫人們在嘔吐,顯然也是中毒的症狀。

她騰地一下從鳳椅上站起來,厲聲喝道:“來人,把玉膳齋的廚子都給我抓起來,居然這麽明目張膽的下毒,難道是想将我大夏的棟梁一網打盡麽?此人太歹毒了,此心可誅。”

馬蛋,搞得她是別國派來的間諜,來滅大夏的,居然給她玉膳齋安了個這麽大的罪名,估計九族都不夠給她砍得。

一聲令下,早已經在她身後待命的親衛統領便應了一聲,準備帶人去後廚捉拿玉膳齋的人。

西陵越冰冷的表情不變,正在用餐的雙筷往地上狠狠一擲,灌注了內力的筷子便深深地沒入了大理石的地面。

冷冽的話語猶如寒冰:“我看誰敢動。”

衆位大臣均身軀顫顫,就好像那筷子插入的是自己的身體,慌忙挺直身軀坐好,緊張之餘,難免碰觸掉盆盆婉婉,頂兒郎當的聲音過後,便是一片靜寂,誰也不敢大口喘氣。

正在嘔吐中的夫人們也不敢發出聲音,就差把臉埋到泥土裏去默默地吐了。

正領命而去的統領史俊頓了一下,猶豫了片刻,這煞神的話語的确讓人肝顫膽顫,那沒入大理石中的筷子的功夫,估計也很少有人能做到,但是他是太後的人,就是死命他也得上。

史俊還是邁出了一步,只是一步,他就定格在了原地,再也沒動一下。

太後仗着西陵越就算在大膽,也不敢再衆目睽睽之下怎麽着她,于是鼓足了勇氣道:“攝政王這是意欲何為?難道想一味的包庇玉膳齋嗎?”

“難道大家的議論都是真的,攝政王就是玉膳齋幕後的真正主人?”

太後話音一落,衆位大臣都迅速的瞟了一眼西陵越,生怕他突然一掌揮來,把這些人都滅了,這大夏又不是他的大夏,他有什麽好顧忌的?大不了,帶着小皇帝拍拍屁股走人。旁邊一身悠閑的七七突然邪邪一笑,居然敢說她的玉膳齋是別人的?很好!

太後朝史俊喊道:“快去,把玉膳齋的人統統抓來。”

但是史俊不但沒動,就連吱一聲也沒有,其實這時衆位大臣心中已經了然,不聽攝政王的命令,絕對逃不過一個死字,他的手段,絕沒有人去懷疑。

但是問題是,攝政王似乎連眼皮都沒有瞧史俊一眼,也沒有任何動靜,是怎麽殺的人呀?哎呀,想想真是太可怕了,還是別想了。

但是太後絕不相信史俊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連點動靜都沒有就死了,這可是她手裏一員得意幹将,給身邊的嬷嬷使了個眼色:去瞧瞧究竟。

徐嬷嬷懷着忐忑不安的心上前用手指頭戳了戳史俊,一具魁梧如小山的身軀砰一聲倒了下去,那聲響在這寂靜的庭院裏可算是山搖地動了,徐嬷嬷吓得魂都飛了,沒看見有什麽動靜啊,這史俊就死了,平常他替太後辦事多麽的威風啊。

不過她畢竟也是跟在太後身邊見過世面的,發出的尖叫聲并不大。

可憐的是吐得只剩下膽汁的夫人們臉色蒼白,連喊得聲音都發不出來,差點憋出血來。

太後花容失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七七大義淩然的站起來朗聲道:“在下認為,這人死有餘辜,這個時候,本應該是治病救人,太後卻非要置這麽多夫人與不顧,去抓我玉膳齋的人,分明是不把夫人們放在眼裏,難道這麽些夫人的命在你的眼裏都不是命嗎?我是玉膳齋的主人,我在這裏跑不了,是不是我玉膳齋下的毒,等夫人們的毒解了之後再來讨論不好嗎,各位大人認為呢?”那意思就是我和攝政王殺人阻止太後是為了救你們的夫人們那。

各位大人自然感激涕零的連連點頭同意,終于有人想起來他們的家眷快死了,這朱公子真是好人啊!

七七一句話就把衆人對西陵越殺人魔頭的印象,瞬間轉變成了為了救她們才如此暴怒的光輝形象。

西陵越一聲令下:“雷鳴閃電把五皇子府包圍起來,一只蟲子都不許放出去。”

七七也下了命令:“春水秋實給各位夫人診斷病情。”

在空中傳來四人整齊的應答聲。

兩人配合默契的下着命令,真像不用商量就很融洽的幾十年的老搭檔。

------題外話------

啦啦啦,追文追文,石頭天天念叨一百遍。

☆、39 倆字:劃算

春水秋實很快就蹲在夫人們的身旁給她們把脈,兩個人今天并沒有易容,而是就這樣明目張膽招搖過市的晃在太後眼前,只可惜被刺傷的六皇子不在,那天在場的兩個見證人,花魁香香和屬下燕南已經被七七滅了口,她不允許這兩個丫頭有一絲的危險。

只可惜太後并不知道她派無數人尋找的兇手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以後知道了,肯定得直接氣死。 “主子,夫人們都是中了一種毒,不過不是很厲害,屬下已經給她們服了解藥,應該很快就沒事了,想必下毒的人應該沒有想過要毒死人,只不過想借此事另有圖謀罷了。”

七七滿意的點點頭,她早就令秋實把毒藥給掉包了,她覺得這些夫人們受些罪比較好,這樣就能記得她的救命之恩了,這些大臣們起碼今後會欠着她一份情吧!這次賺了銀子又賺了人情,兩個字:劃算。

西陵越也不吃虧,給太後那邊一個教訓,又收獲了大臣們的心。

衆臣一聽秋實這樣說,心裏也踏實了很多,心裏一放松下來,想的東西就多了,更何況,他們是這方面的老油條了,比如這幕後的指使者到底是何人?如果真如太後所說,這少年真是想把大夏的臣子一網打盡,人家幹嗎只用了讓人嘔吐的毒,對象還是些在家的女流之輩,而不是他們這些肱骨之臣?只為了惡作劇嗎?簡直開玩笑,一個堂堂在東大陸占了三分不菲産業的少年會這麽無聊?

再想起太後吩咐的要把玉膳齋的人都抓來,真讓人失望,第一反應根本不是心疼他們的家眷,或者在她的心裏,真是她們的命不值錢?

難道正如那位治病的姑娘所說,下藥的人另有目的,這另有目的的人咋那麽想讓人以為是太後呢?

如果是太後想借此整治玉膳齋的人才給他們家眷下點藥,這種推理最合理,畢竟太後和玉膳齋的過節大家都明白點。

靠,為了私人恩怨,竟然不顧他們夫人的安危,實在太讓人寒心了,不過沒有找到證據,誰也不敢說這毒就是太後下的。

太後也是經歷了深宮争鬥才活下來的,心計不是一般的強,這會已經鎮定下來,噓寒問暖的關心夫人們去了。

不過她怎麽也不明白這問題為何沒有沿着她的完美計劃進行,先是皇上和西陵越說了不來,這樣她正好放開手去做,沒想到他們不但來了,還來的那麽全活。

不過不怕,反正那些夫人們中毒了,就是玉膳齋的人做的,證據确鑿,她那邊下毒的人也早已經逃脫,她本來還預備好了宣明子在後面等着,給夫人們解毒,這樣大臣們也算欠了她的情,以後用起來也方便。

誰知道西陵越和朱琪像預謀好的,難道是早已經看穿了她的計謀?

他們怎麽知道背後指使的人是她的?難道?她垂首的眸發出狠厲的光,一定是燕北謙說出去的,這是準備要和她做對了嗎?難道不再顧忌九公主了?

哼,以為找了西陵越他們做靠山,就有本事和她做對了?果然夫人們中毒不深,服了解藥之後,便好了,只是臉色還有些發白,本來不想來參加五皇子的大婚的,畢竟五皇子對他們夫君将來的前途沒有什麽用途,但是太後一個勁的邀請她們,她們怎敢博太後的面子?

唉,沒想到一來,把小命差點交代了。

七七忍住了在桌子底下踢西陵越的動作,省的他潔癖的毛病再次發作,只朝他的方向輕咳了一下,西陵越知道什麽意思,但是這麽難為情的話說出來實在不符合他的風格,忍了再忍,張開嘴深呼吸硬邦邦的毫無誠意的道:“衆位大臣扶你們的夫人去前面的亭子休息一下吧。”

衆位大臣均感激涕零的看着西陵越,沒想到攝政王也有這麽人性化的一面那,紛紛恭敬的道謝,一溜煙的跑過去了,可見他們的心裏多麽深的渴望。

然而事情并沒有完,在雷鳴禀報了下藥的人已經服毒自盡了之後,一個瘦瘦弱弱的梳着丫鬟發髻的女子一臉煞白的沖了進來,直接目不斜視的沖到太後的跟前,一頭嗆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請太後做主,救救九公主,她,她要被人侮辱了。”

說着頭磕在地上也不起來了。

“什麽?”太後站起來,憤怒的問:“是誰怎麽大膽?敢侮辱皇家的公主。”

“是,是”丫鬟擡起頭惶恐的瞟了一眼七七的方向,然後聲音哆嗦着道:“奴婢不敢說。”

七七幾個人站在亭子外,看着前面的情景,就知道今天這事還沒完。

她,西陵越,燕子墨三人冷着一張臉,只有東方白一臉清閑潇灑,一塊向亭子那邊走去。

衆位大臣家眷一看這眼神,就心中了然,定然與玉膳齋有關了。

太後勃然大怒:“居然有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侮辱皇家公主,挑釁皇家威嚴,居心不良啊,衆位随哀家去看看,定要将那不法之徒碎屍萬段。”

又扭頭對着這面道:“皇上攝政王一起去看看吧。”

這事本就是針對七七的,能不去嗎?

太後這會也顧不得什麽鳳儀鳳表,大踏步的往前走去,似乎怕錯過了找茬的最佳時機,後面的夫人們剛吐完,腳步虛浮,哪裏跟得上?皆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向太後。

七七在後面問道:“這九公主怎麽在這?”就算來的話,也是在宴席上坐着呀。

燕子墨還在模仿西陵越耍冷酷,不予解答,東方白道:“還是我來說吧,這九公主是燕北謙的親妹妹,她住在宮裏,和燕北謙幾個月見不到一次面,估計在房裏和燕北謙唠話常呢,不知道怎麽被設計上了。”

“哦”七七若有所悟,她似乎有些知道為什麽燕北謙要修身養性,收斂鋒芒了。

像他那樣的謙謙君子,光明磊落,如果沒有什麽事牽絆,是寧願死也不會做縮頭烏龜的吧!

------題外話------

太後又設計了啥事呢?

☆、40 僞善(求點擊)

五皇子府的後院房間裏,門口已經被不知哪裏來的兵衛包圍了起來,裏面傳來啜啜的低泣聲,太後一來,兵衛立馬讓開了一條道,房門大開,裏面的情形立馬顯現出來,一個男子憤怒的站在門邊,頭上的青筋在白色細膩的皮膚下清晰可見,拳頭攥在一起,可見氣的不輕,隐忍的表情似吃了蒼蠅一般難受,不過衣服穿的還算周正。

七七看了看,挑了挑眉,居然把主意打到她玉膳齋掌櫃的頭上來了。

地上坐着一個衣衫淩亂的女子,抱着膝蓋圈成一團,跟可憐的小狗似得,眼淚不要錢的往外冒,臉色蒼白的像白紙,那瘦小的身軀明顯的營養不良,哪裏像一個皇家公主?跟南荒只能溫飽的百姓境遇差不多。

太後跟個慈母似得急着上前表現,溫聲軟語的道:“茗兒,你怎麽樣?沒事吧。”這次改變了策略,不在急着找玉膳齋的事,而是采取了溫情攻勢,好讓大家都看到她最關心的是九公主而不是玉膳齋。

身後的嬷嬷早就把一件衣服給九公主燕心茗披上了,燕心茗立馬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上前抱住太後的腿就像找到了歸屬,涕不成聲的道:“請太後做主。”

太後把她扶起來:“告訴母後,怎麽回事?母後一定為你做主。”

燕心茗害怕的一個勁的往太後的身上貼,搖搖頭,神情惶恐不安。

太後怒瞪雙目,指着先前報信的丫鬟道厲聲道:“你來說怎麽回事,居然把一個公主吓成這樣,今天哀家一定要看看此人是仗着什麽敢如此猖狂?”

“是。”丫鬟唯唯諾諾的道:“公主,公主本來是要參加婚宴的,後來走到半途聽說五皇子身體不适,于是就打算直接去探望五皇子,誰知在路上被提水的廚子潑了一身水,後來他看見了走過來。”

她用手一指于铮,被于铮血紅的瞳眸一瞪,趕緊抖着身子低下頭,繼續道:“然後他把廚子呵斥了一頓,還向公主道歉,公主心軟,便原諒了他,誰知他長的人模人樣,卻不安好心,一路尾随公主到了換衣間,看見公主在換衣服,就起了色心,欲和公主,和公主那個,可是公主抵死不從,我就乘機大喊,他看事情暴漏就要跑,幸虧兵衛來的及時,把他扣下了,奴婢才有機會去找來太後,請太後做主。”

太後氣的渾身哆嗦,厲聲道:“北化,你這個總管是不是不想當了,府上居然有這樣的無恥之徒,險些讓九公主在自己的家裏遭到侮辱,你居然沒有發現?”

北化還沒有說話,已經有人認出于铮來,畢竟這些官員們去玉膳齋吃過飯的不少。

“這,這不是玉膳齋的于掌櫃嗎?想不到會幹出這種事。”李大人顫顫巍巍的抖着白胡子氣道。

其他大臣看着于铮緊繃唇角,氣的簌簌發抖,完全一副被人陷害的表情。

再瞄了瞄散發着戾氣的攝政王,背負着雙手,挺拔如松,依然冷如寒冰,讓人看不出表情有什麽變化。

又瞟了瞟七七,這人可是剛剛才救了他們家夫人啊,不好意思附合吧!于是閉緊嘴巴,沒敢說話。太後看向七七:“原來玉膳齋都是這樣的人,那麽先前關于玉膳齋的很多是是非非包括被衙役司被查封,估計也多半都是真的吧,畢竟是無風不起浪,朱公子作為玉膳齋的主人不是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嗎?”

七七晶眸一閃,嘴角扯出大大的笑意,面上卻布滿了寒霜:“太後僅憑一人之詞就定了我玉膳齋的罪,還讓我怎麽交代啊?”

“好一個一面之詞,難道一個皇家公主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麽?”

七七慢吞吞的度到門邊,環保雙臂有肉無骨的斜靠在門邊,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後:“那要是有人威脅她這麽做呢?”

太後鳳眸一厲:“朱公子說話可要有證據。”

七七粲然一笑,慵懶道:“這還需要證據嗎?是個智商正常的人都看的出來,誰家的公主會穿這樣普通的衣裙參加親哥哥的大婚?誰家的公主不是山珍海味而是營養不良?大家有眼睛自己看,不用我說了吧。”雙手一攤,做了個請看的手勢。

是啊,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一看,真是汗顏那,自家的女兒哪個不是绫羅綢緞,脂粉腮紅?和這公主一比,簡直是他們家小姐更像公主,而公主更像是丫鬟了。

難道這公主在宮裏過着丫鬟不如的生活?

那是誰讓她境遇如此不堪?還用說嗎?自然是和九公主的先母妃鬥得你死我活的太後啊。

就在衆人的思緒都飛到公主遭受非人待遇的時候,太後打斷:“朱公子真是好本事,一句話就轉移了衆人的注意力,你以為這樣就能讓玉膳齋擺脫罪行了嗎?”

衆人這才醒悟過來,正在讨論公主被侮辱的事,怎麽就拐到其他地方了呢?

“好了。”西陵越終于忍無可忍,不滿的瞪了眼七七,明知道幾句話就能解決的問題,非要扯東扯西的到現在,看到這麽多人唠叨這些瑣碎事,他就頭大。

“北總管,這間屋子荒廢了很久了吧?”

“是。”攝政王的問話不容置疑,自然要恭恭敬敬一絲不茍的回答,除非你不要腦袋了。

冰冷冷的聲音響起,直接把太後完美無缺的計劃打進了深潭:“大家看那邊地上的腳印,都是嬌小的,分明就是女子留下的,哪一個會是于掌櫃的這個九尺男兒的?”

剛才沒注意,現在定眼一看,這間房屋許久沒人用了,地上的塵土積了薄薄的一層,一踩一個腳印印了上去,有太後的,公主的,幾個丫鬟的,唯獨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的。

然後有些恍悟,齊刷刷的把眼睛看向九公主,九公主久居深宮,和玉膳齋的掌櫃應該連面都沒有見過吧,為什麽非要污蔑他呢?

難道又是……他們拿眼睛瞟了瞟太後。

------題外話------

親愛的,這幾天都是兩更,上午九點更一次,下午5點更一次,內容很多了,動動小手來點擊追文了哈,不要養文了,在養的話,我就在後面打屁股了,看我的眼神。

☆、41 鬥智鬥勇(求追文)

而九公主不知道是羞于見人,還是想逃避眼前的事實,把頭埋在太後的腿上就是不肯松開。 七七幽幽的嘆了口氣:“九公主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隐?或者被人脅迫?要不然有哪個女子願意拿自己的貞潔名譽開玩笑?”

于铮并沒有因為洗清嫌疑而放松心态,而是憋着一口氣道:“在下在這大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自以為清白,這腳印就是最有力的證明,卻被人莫名其妙的安了這樣一個罪名,還請太後給我一個交待。”

兩人不溫不火的幾句話,一個令人浮想聯翩,一個直接把矛頭指向了太後,不得不讓衆人覺得這件事和先前的那件事是連在一起的,矛頭都是指向玉膳齋。

太後氣的牙癢癢,沒想到事情這麽簡單就失敗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還吧啦着她褲腿的九公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居然選了個這樣的地方,一個腳印就這麽快敗露了她的計劃。

她心裏狐疑,五皇子府怎麽會有這麽荒廢已久的地方,而且那麽巧,燕心茗就選擇了這裏?

她看向七七和西陵越,西陵越終日一張面癱臉不用說了,什麽都看不出來,可是七七嘴角那沒有散去的一抹邪笑是什麽意思?

沒想到安排好的兩件事都最終功虧一篑,最可恨的是,居然把事情引到自己的身上來,就算他們沒有證據證明事情是她做的,而把她怎麽樣,但是以後大臣們會對她産生警惕之心。

內心狂風巨浪,表面風平浪靜,不愧是太後,她裝作扶起九公主,實則把長長的手指甲掐進了她的肉裏,滿含笑意的道:“茗兒給大家說說到底怎麽回事,省的大家還以為這事和哀家有關呢。”

那燕心茗死死忍住疼痛,沒有哀嚎出來,這麽多年忍受太後的壓迫,也算配合默契,她的意思她明白,翻了一下白眼,直接暈了過去。

太後大聲驚叫:“茗兒,茗兒,你怎麽了?你可不要吓我,快請大夫來,快。”說着都快要哭出來了。

北管家連忙命人去叫府裏的大夫,然後把九公主移到客房。

燕北謙姍姍來遲,蒼白着臉色撲在燕心茗的床前,一個大男人哭的涕不成聲。

“我可憐的妹妹啊,你這是怎麽了?你可千萬不要有事,要不然我是無顏去見母妃了。”一只手緊緊地抓住燕心茗的手腕,脈搏正常,只是長期的中毒體質已經深入血液,還有夜夜驚恐不安引起的的心力交瘁。

他深埋起仇恨噬血的瞳眸,只是害怕稍一擡頭,就看見太後那張僞善的臉,恨不得立刻将她千刀萬剮。

母妃之仇,皇妹之仇,早晚有一天,他要她千倍的償還。

太後柔聲道:“謙兒不要太傷心了,茗兒會沒事的。”

七七心裏冷笑,個個都是演戲的高手。

她朝旁邊的西陵越眨眨眼睛,示意他又該出馬了,她答應燕北謙要幫他把妹妹留在府裏的,而燕北謙答應以後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七七不指望他能做到這種地步,只是如果有一天南荒面臨困境,他能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可是西陵越一張冰塊面癱臉沒有絲毫變化,如寒星一樣的滌眸動也不動,好像并沒有看見七七把眼睛都眨的酸了,差點淌出淚來。

七七咬牙切齒,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明明是他們商議好的,事成之後,燕北謙會為他所用,成為小皇帝的助力,而現在卻非要她提醒他。

不過誰讓他有立場,說出的話比自己管用呢,要不然她非要将他的一張面癱臉蹂躏個一百遍。

一道冷冷的聲音終于在頭頂乍起,如寒冰似得包圍随之而來:“今天的婚宴到此結束,衆位都可以回去了。”說着煞人的眼神從太後掃到衆位大臣身上,自己帶頭緩緩地退了出去。

他有自己的打算,畢竟不可能會永遠保護着皇帝直至他長大,那麽就要為他多找幾個有能力又忠心的輔佐之人,燕北謙似乎可以值得信賴。

衆位大臣縮縮被凍住的脖子,低下頭,朝旁邊的夫人眼神示意:走吧,走吧。

太後的臉色最是難看,本想借着這場婚宴端了玉膳齋,現在怎麽有種被反端的感覺?她握在手的人質就這樣被輕而易舉的留在了五皇子府?她怎麽能甘心?

不過她總覺得燕北謙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燕心茗中的慢毒,只有自己有解藥,說白了,就是人質,這麽些年,她和燕北謙一直心照不宣。

現在要把燕心茗留下來,是不準備要她的命了?還是找到神醫了?亦或者有了別的想法要放手一博了?

哼,想留住人質,沒那麽簡單,燕心茗就是死,也要死在皇宮裏,不能讓他們兄妹見着面。

于是她站着沒動,反而蹲在燕心茗的旁邊,輕聲道:“茗兒,母後會一直陪着你的,別怕。”那樣子絕對是一個慈母。

北管家派出找大夫的人急匆匆而至:“許大夫不在,剛出去采藥了。”

西陵越跨出的腳頓住,冷道:“秋實,看病。”

秋實早就等着這句話了,從外面走進來站定,輕咳了一下,示意太後離開,她和燕北謙可是把整個床圍得死死的,她怎麽看病?

“兩位請離開,給病人一點新鮮的空氣。”她冷冰冰的道,能撈着機會對太後和皇子下命令是可遇不可求的,反正背後有主子和攝政王撐腰。

燕北謙首先做出榜樣,推着輪椅往後退去,太後還是不肯離開,總感覺離開了可能就再也偎不上來了。

但是秋實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着她,她不起來,她就是不看病。

------題外話------

麽麽噠!下午5點還有一更。

☆、42 倒黴的太後

西陵越和七七又轉過頭走到燕北謙的旁邊,太後在衆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把燕心茗掐醒,直接把她帶回去啊。

她心裏着急,直瞪着燕心茗:趕快醒過來,要不然回宮之後,三天都別想吃飯了。

七七挑了挑眉:“秋實,還愣着幹什麽?”

秋實接觸到主子的目光,回以挑眉:“是。”

秋實剛搭上燕心茗的脈搏,燕心茗就突然坐了起來,頭往前傾去,哇的一聲,早上喝的小米粥全一點不剩的對準了太後,吐到了她的身上。

“啊。”太後一聲驚叫,跳了起來,握緊拳頭,閉上眼睛,朝天驚叫,她尊貴無匹的身體怎麽能被這樣侮辱?

如果她早知道她這個肮髒的女人會吐她一身,她早就先弄死她了。

太後身旁的許嬷嬷忙帶着身邊的丫鬟上前給她清理,也顧不得這裏很多人在,把精致的鳳袍脫了下來,然後才把腿軟僵硬的她駕了出去,找了一間客房,把備用的衣服換上。

這邊備用的衣服還沒有穿上,氣的咬牙切齒的太後突然覺得屁股上一個刺疼,她又“啊”的一聲尖叫着跳了起來,那是什麽?幾只巨大的蠍子爬到了床底,許嬷嬷上前一掀被子,好多只蠍子四散逃開,在太後帶來的兵衛進來之前,全都逃得無影無蹤,一個也不留。

太後氣的低聲嘶吼了起來,燕北謙那個小賤人生的兒子,居然敢公開和她作對。

太後也終于把燕心茗這個人質抛到腦外去了,有氣無力的下了命令:“回宮。”說着差點暈過去,嬷嬷們只好駕着她出了五皇子府,臉都不能用綠紫來形容了。

剛被駕着走了兩步,她又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燕心茗嘔吐的症狀和那些夫人們嘔吐的症狀怎麽那麽相似?莫非……

她氣的眼眸都是紅紅的,原來真是早把她設計了,剛才還那麽明目張膽的再次用了此毒,也不怕她追究,因為五皇子府裏大臣們都走了,無人看到這一幕,也沒人可以作證。

她朝天啊啊的厮叫了一聲,朱琪西陵越你們太嚣張了,我和你們沒完!

40

燕心茗的毒是一天一天累積起來的,因此治療起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好在燕北謙早就請了很多人對這種毒進行過研究,秋實也答應會幫忙,因此燕心茗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七七和西陵越從燕北謙處告辭出來的時候,東方白先帶着燕子墨回去了,太陽也已經偏西了一些,遠遠地看到春水秋實雷鳴閃電四個人居然很和諧的站在一起。

難道今天合作了一把,還合作出同志友誼來了?

春水不知在抒發什麽情懷,眉飛色舞的好像天邊綻放的一朵雲彩,秋實抱着雙臂站在旁邊,面對春水時她的表情總是這樣的糾結,三分嫌棄外帶三分喜悅。

雷鳴閃電就是現在聊天時也是身體緊繃,臉上可能因為沒笑過,又長期呆在主子身旁,沒有見過別人笑,因此笑起來格外的別扭,時間長了,變成了不斷的在抽搐。

七七摸着小下巴看向西陵越,如果這一張傾城面癱臉将來也時常笑的話,會不會也這樣抽搐?哎呀,真想不出來,到底是更好看還是終于醜了一回?

西陵越快走了兩步,萬年不變的冰癱臉依舊布滿寒霜,真不習慣被人盯着看,要是有別人這樣看他,他早就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來了,不過他想起來七七那雙比夜空中的星星還亮的晶眸,挖了太可惜了,更可況他們現在也算合作夥伴,有點用處。

恩,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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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