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內容修了下

他算計過多少呢?

衆位姑娘偷偷地拉着春水秋實道:“爺,心思難辨啊。”

春水學着七七的樣子摸着下巴道:“我反正是覺得上官錦沒戲,爺最讨厭的就是別人的背叛,別的都好說,可能還有機會獲得原諒,只有背叛,是爺的底線不可觸碰。”

秋實瞪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看好西陵越?”

“我覺得西陵越長得更好看些,以咱爺的性格,如果色誘,在送上幾座金山,說不定會受到臨幸。”

秋實點了點頭:“你分析的沒錯。”

衆位支着耳朵的姑娘嘴巴都合不上了,攝政王色誘,這主意不錯,她們也很想看看,可是可能嗎?

第二天便是皇帝登基大典,普天同慶,百姓徹夜長歡,到處都是一片歡樂的氣氛。

七七看了看,西陵越和上官錦都沒有缺席,還都穿的光鮮亮麗的,西陵越頭戴紫金冠,一身華服尊貴無匹,一張俊顏毫無瑕疵,如一副江山圖雄渾寬廣,在人群中是最顯眼的,上官錦銀衣裹身,似霧裏看花,帶着一種神秘,反正就是一點事都沒有,她真懷疑兩個人最後是不是把酒言歡去了。

先是祭天大典,天還不亮,所有的大臣以及使臣穿着官服在樂壇等待着吉時的到來,見證這一偉大的歷史紀元。

七七站立不安,如一百只蟲子在身上拱,她真想把旁邊的東方魅的頭給擰下來。她就不明白了,他昨天不是還為燕心容傾盡巨財,買了一件衣服,讨得美人心嗎?

為何時不時的喵她一眼,一副留戀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是要鬧哪般?

而且你這目光赤裸裸的,好歹收斂些呀,你看不光她感覺到了,就連西門雨佳都察覺了,誰讓他們三個諸侯國的未來繼承人要走在一起呢。

本來如此莊重的場合是不允許女眷參加的,但是西門雨佳的身份特殊,所以也在。

她說起話來才不客氣呢,誰讓他幫燕心容勝了她,贏走了她心愛的衣服呢。

“東方小侯爺不會這麽快就移情別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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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魅扭過頭哼了一聲,擺明了不跟她一般見識:真是哪裏都有她。

西門雨佳不肯放過機會:“難道小侯爺不光喜歡女人,還喜歡男人?”她還拿眼睛瞟了瞟七七,但是被七七放出的煞氣給驚到了,趕緊收了回去。

東方魅直接無視她,對七七道:“我問你,七天前,你是不是拿着籃子去禦花園采花去了?”

七七裝作很努力的想了想:“沒有啊,我一個男人怎麽會去做女人的事?”

東方魅陷入了沉思,看她不像說謊啊,可是那天的人一身藍袍,如意軒拍賣那天,七七也是一身藍袍,他只是看到了側面,就覺得是七七,今天七七今天穿的是官服,但是那氣質做不得假,真是越看越像,而那邊的八公主是越看越不像,他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他問月紫風,月紫風又說早忘了那件事了,也不确定是不是?

那可把他氣的呀,明明那天他的語氣那麽肯定,現在又說不确定,你早說嘛,他可以上去看清楚啊,他真是腸子都悔青了,沒有上去看,弄到現在進退兩難,真是的。

站在最前頭的西陵越在燕子墨的旁邊,卻嗖嗖的往這邊放冷箭,東方魅也覺得今天這莊重的場合不适合談這個事情,便不再追究。

日出前七刻,吉時已到,太和鐘響,禮儀官引導着皇帝駕至壇外,鐘聲止,鼓樂生起,大典正式開始,先是迎帝神行三跪九叩之禮,然後祭奠玉帛,又有禮儀官宣讀了新帝的旨意,清朗的聲音響徹在樂壇的上空:新皇心懷天下,感恩上蒼有好生之德,因此大赦天下,普天同慶,稅賦減半三年,太後管理後宮,德才兼備,封為太皇太後,三皇子燕北允治理邊城,有利于社稷,封為允王,五皇子封為謙王,六皇子封為深王,此外各位大臣的官職也都升了一級。

因此衆人又嘩啦啦跪了一地,皆高呼萬歲,感激皇上的恩德。

儀式完了之後,就是澆湯官要往祭祀用的整牛整羊身上澆熱湯,以飨上帝列祖。

然而事情就在一瞬間發生了逆轉,冒着滾滾熱氣的湯潑在牛羊身上,那牛那羊身上便響起來嘶嘶的聲音,豬羊的眼睛鼻孔嘴巴都流出了濃濃的黑血,接着一點點的在空氣中縮小,化為烏有,最後只剩下一灘黑水,衆大臣都惶恐不安起來,這絕對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大災難即将來臨。

忙驚呼着跪下,朝天喊道:“天神發怒了,請天神降罰。”肅靜的樂壇頓時空氣凝固,肅然以待的禦林軍紛紛上前圍住了整個場地。

西陵越就站在燕子墨的身後,萬年不變的冰癱臉也不由得皺了下,祭天上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那是大大的不吉利,如果傳到民間,一個處理不好,不但會引起百姓的一場恐慌,還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引起大夏的一場戰亂,他一雙淩厲的雙目望向下面,掃過露出深深憂慮的太後和腿傷痊愈的燕北深,在掃過不屑一顧的東方魅,看不出情緒,深藏不漏的上官錦,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題外話------

這真是不安分的一夥人呀

☆、60 切,想廢帝(二更)

太後的兄長右相齊均顫巍巍的道:“難道欽天監預言的黑血出,天神怒,山石崩,真龍出要應驗了?”

經他這麽一說,衆位大臣終于想起來,欽天監在半個月前在朝堂上是說過這話,不過當時被攝政王以禍亂朝綱為由拉下去砍了,難道這是預言要降臨了,要應驗了?

太後驚慌失措用手指着大臣們責怪的理直氣壯:“原來還有這樣的預言,你們作為大夏的股肱之臣都受過先皇的恩惠,居然沒有一個提出來,現在天神要降罰了,你們說該怎麽辦?”

有的大臣小聲嘟囔:“這也不能怪我們那,是攝政王的命令。”那意思就是攝政王一手遮天,誰敢有異議?

大臣們紛紛把頭磕的當當響:“為了我大夏百姓安居樂業,懇求皇上讓賢啊。”比起攝政王的冰冷弑殺,上天的懲罰才是最可怕的,因此現在也顧不得攝政王聽了會不會不高興之類的事。

燕子墨小小年紀握緊了拳頭,他并不害怕,只是惱怒,任他一個小孩子都看出這分明就是有人安排了這樣的豬羊,非要說成天神的懲罰,就是逼他退位?

是太後嗎?差點毒死了他的母後,逼走了他的父皇,現在又來設計他了?一張小臉第一次浮現出仇恨的目光。

西陵越瞳眸深不見底,如果此刻這一番表演還看不出誰是背後的指使者,那就是眼瞎了,他冷冷的一甩袖子,天人之姿已經走進了祭祀用的豬羊的身邊,伸出了骨節分明的大手,雷鳴站在一旁已經把一把銀針奉上,閃着銀光的針插進黑血裏,一寸銀針立馬變成了黑色,他放進雷鳴端着的托盤裏,冷道:“端下去給各位大人看看。”

各位大人驚恐的看着黑色的銀針,還散發出一股惡臭,驚呆不已,這難道是有人使毒故意為之?剛才他們都吓壞了,對上天要到來的懲罰淹沒了理智,現在看來是有人故意為之?

誰會在新皇的登基大典上這樣做?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

西陵越冷冷開口:“這分明就是化屍粉,天神會屑于用這種卑劣的見不得人的手段?”

只有旁邊的太後突然哭的涕不成聲:“這可怎麽辦才好呢?是誰這麽居心叵測要害我們大夏,讓我們拿了有毒的豬羊供奉天神,天神還是要責罰的,就要有大災難降臨大夏了。”管它是不是有人指使,反正有人給祭祀的豬羊施毒,讓天神吃有毒的東西,就是居心不良。

衆位大臣紛紛上前柬道:“請皇上攝政王徹查此事,嚴整此人。”

齊相卻道:“就算嚴懲此人也來不及了,天神已經被觸犯,傳到百姓耳朵裏,肯定是不依的,指不定會出現什麽樣的大亂子呢,眼下最重要的是只有終止皇上的祭天大典了。”

衆大臣紛紛符合,也害怕天神的責罰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是啊,懇請皇上改天在行登基大典。”

好一個改天再行,如果今天不完成祭天大典,以後背負觸怒天神的罪名,還有機會登上帝位?西陵越如冰霜般的聲音寒冷刺骨:“既然天神要責罰,大夏要面臨一場災難,新皇如果不登基,大夏就等于沒有主心骨,群龍無首,試問誰又能帶領百姓走出困境呢?”

攝政王一開口,衆位大臣還是要思量着說話,齊相見大家都不說話,還是得由自己來,上前道:“既然欽天監預言說有真龍出,那麽就等到這個人出世了。”

果然所有的安排都是為了這一句話吧,終于露出真是的企圖了?西陵越淡淡的冷道:“齊相的意思,是要廢帝?”突然又平地一聲驚雷,喝道:“衆位大臣也覺得要廢帝?”

衆位大臣渾身一激靈,低垂下腦袋,聲音小的像蚊子哼哼:“臣等不敢。”如果他們敢說一個是,估計還沒有等到天神降罰,攝政王都已經降罰了。

“既然不敢,就收拾起你們這些鬼心思,這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作為大夏朝的股肱之臣,不齊心協力,共同想辦法解決,只想着一味的躲避,我西陵越今天在此放下狠話,如果誰想廢帝,那麽就從我屍體上跨過去,跨不過去的,那就等着暴屍荒野吧。”

此言用內力遠遠送出,驚天動地,響徹天際,所有的人都有一種這就是天神的錯覺,不敢再吭一聲,太後和叫嚣着的齊相也不敢在說話。

西陵越冷冷的道:“把澆湯官拉上來。”

雷鳴閃電早已經在第一時間就把澆湯官控制了起來,并且從他的牙齒裏摳出了要自殺的毒藥。

西陵越走到他身邊,盯着他看了一會,那人即使是一個死士,面對這樣的威壓,也不由得膽顫,他真後悔沒有在潑出水的那一刻就吞藥自殺,居然存了那麽一絲活着的僥幸。

現在真是生不如死。

------題外話------

太異想天開了,就憑這還想弄出點風浪?

☆、61 矛頭轉換

西陵越突地伸手,一把揭掉了他臉上的人皮面具。

“我問你,是誰指使你幹的?”祭祀用的豬羊都是提前準備好的,他來樂壇之前親自查看過,也令暗衛親自監督,從沒有假借他人,只是這一個澆湯官不知何時被換了人,但絕不是這兩天的事。

衆位大臣驚呼,果真是有人故意為之,驚怒天神,不由得情緒激動起來,天神不可觸犯,居然有人敢這樣做,這是與大夏朝為敵呀。

衆人氣憤的驚呼:“說,誰是幕後指使人?”

太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用哆嗦的手指着澆湯官,聲音尖利的道:“說,是誰這麽居心叵測,要毀了我大夏朝。”

那人擡起頭很快的掃了太後一眼,然後用手往外一指,激憤的道:“是她,是她用草民一家人的性命威脅,草民逼不得已才這麽做的。”

衆人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笑的邪魅的少年抱着雙臂笑的更加的狂妄了。

竟然是她,南荒的小侯爺?

太後扭過頭去,惡毒的臉因為極度的情緒波動而有些扭曲:“原來是南荒的小侯爺,玉膳齋如意軒雲裳閣的主人,我早就覺得此人不可能年紀輕輕就擁有這樣的成就,分明就是後面有巨大的勢力,原來是沖着我大夏朝來的,真是胃口不小啊。”

在場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七七既是南荒小侯爺,又是三大産業的主人,不由得唏噓,太後的話說的有理,如此年紀輕輕就擁有這樣的成就怎麽可能?反正依破落南荒的勢力是不可能做到的。

這話也把站在後面的朱文奇驚住了,這個土的掉渣的人居然是玉膳齋如意軒雲裳閣的主人?昨天如意軒拍賣會他沒有那麽多銀子根本就進不去,把他急個半死,沒想到她居然這麽有錢?但是只記得她整天去農田去和土地打交道,沒見過她何時把産業做的那麽大呀?

難道真如太後所說,她背後有支持的勢力?一定是,要不然依土包子個人的能力,怎麽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那麽那天在雲裳閣是故意的在敲詐他和麗影了?

不過還好,今天如果被太後把勢力查出來了,她可就是死路一條,那麽他就是侯爺府的下一任繼承人了。

想到這點,他忍不住要偷着樂,只是現在這個場面不适合笑,他忙偷偷的瞧瞧四周,看沒有人注意他,才低着頭笑了又笑。

他哪裏想過,如果七七真是這樣的大罪,別說滅九族,就是整個南荒恐怕都難逃此劫,哪裏還有他的侯爵位?

太後接着道:“說,你先前隐瞞自己南荒小侯爺的身份,故意與我皇家交往,是不是早就布下了滔天陰謀?”

衆大臣這才想起她先前只說自己是玉膳齋如意軒雲裳閣的主人,還化名為朱琪,并不承認自己真實的身份,難道真是有什麽企圖?

太後怒道:“禦林軍何在,還不把此人拉下去關進死牢。”

要不是正在祭天,不易殺戮,估計太後現場就要把人的腦袋給砍了。

禦林軍就要上前抓人,七七的笑忽然變成了一朵危險的妖花,冷冷的放着毒液:“禦林軍不是聽命于皇上嗎?何時易主了?”

禦林軍統領方華一愣,他只覺得毒害大夏朝的人就是他要抓的人,至于命令是誰下的,他到沒有在意。

七七乘方華一愣之際,撥開他,慢騰騰的往前走:“什麽話都被你們說完了,是不是也應該讓我說一句?第一我可是否認過我不是南荒的小侯爺?第二我擁有三大産業和我南荒小侯爺的身份有什麽沖突嗎?其三,如果我真有什麽企圖,現在又怎麽會把這兩種身份暴漏給你們,讓你們把懷疑的目光轉移到我身上?其四,你們也知道我南荒饑寒交迫,連溫飽都是個問題,怎麽會有人與我合作,成為我背後的勢力,就是要合作的話,也是找實力強的東築和西迪啊。”

東方魅幽怨的瞪了她一眼:“七七,你要撇清南荒的罪名,也不能嫁禍到我東築的頭上啊。”

一旁的西門雨佳也一臉的不爽,她哪裏都好,偏偏這個絕色少年不買她的帳,甚至都不瞧她一眼,幸災樂禍道:“我也覺得南荒小侯爺這是強詞奪理,說不定那勢力是覺得你南荒窮苦不引人注意,所以才選中了你,要不然這麽多人,那澆湯官為何獨獨指向了你?”

七七轉過身,冷冷的看着西門雨佳,這雙眼睛裏喊着幽冷的殺芒,她不敢和這樣的眼睛對視,低下頭。

“朱七七,你是不是給大家一個準确的交代?”太後道。

齊均更是很快就做出了判定:“哎,想南荒老侯爺一心為着大夏,想不到他的子孫竟有這樣的野心。”這句話分明就是提醒大家,這事就是七七做的,想對大夏不利,不知道是不是想當下一任皇帝呢,這野心不容小觑。

果然底下的大臣開始議論紛紛。

燕北謙清朗的聲音響在半空:“諸位大臣,此事非同小可,待細細調查之後才有結論,在這之前還請不要亂加猜測。”

話音一落,立馬有大臣小聲嘟囔:“誰不知道,謙王和南荒小侯爺走得近,謙王大婚時,朱小侯爺都是盛裝出席。”故意壓低聲音,但是在這衆人大氣都不敢喘的廣場上,也足夠大家聽清了,七七定眼一瞄,正是頂替了邱家禮部侍郎一角的厲升,心裏哼了一聲,燕北深和齊家的勢力還真是不小,死了一個,立馬就有一個補了上來。

------題外話------

原來真正的目的是想絆倒七七啊

☆、62 不允許動她

燕北謙臉色很難看,冷冷的道:“本王自認為一身正氣,厲大人這樣說是覺得本王不顧大夏朝的利益尋私嗎?”

厲升一激靈,以前的燕北謙都是溫和的,甚至卑下的幾乎不出世,突然這樣厲言厲色,也挺吓人的,畢竟他是被封的王爺,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官,這樣說的确冒犯了。

惶恐的道歉:“臣不敢,臣不是那個意思。”

聶文強站出來道:“謙王和朱小侯爺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讨論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小侯爺要給大家一個交待。”他這是間接的又說兩人之間有交易。

他不敢面對燕北謙投來的冷冷目光,但是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他的女兒嫁給燕北謙不到三天,居然就被休了,他現在都成了整個燕城的笑話,怎能不憋着一肚子氣?

雖然只做了謙王三天的岳丈,但是他也不會對自己怎麽樣吧?

七七反倒笑了,一身輕松,好像大家讨論的和說的都與她無關,軟聲細語的道:“我也想給大家一個交代呢,可惜你們說的熱火朝天的,不給我機會呀。”她慢騰騰的走到澆湯官的身旁,居高臨下的審視着他,眯起的雙眼似要穿透他的骨頭,拆皮拔骨,一字一句的道:“我說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她用手指着他道:“你既然說是我指使的,那麽說說我姓甚名誰?”

那人本來惶恐不安,無論是攝政王還是這小小少年,那駭人的眼神都令人敬畏甚至卑下,但是以聽到這麽簡單的問題,心理也松了一口氣,眼中似閃過一絲得意,他把她的個人資料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高聲道:“你叫朱七七,是南荒小侯爺,也是玉膳齋如意軒雲裳閣的主人。”

“這些剛才太後已經說過了,不能說明什麽?具體的說說。”七七環抱雙臂,俾倪的看着他,目光不經意的掃過西陵王不屑嘲笑以及太後和燕北深等人的緊張不安。

“你性格不羁,喜歡睡覺,對自己的皮膚比較在意,喜歡調戲身邊的丫鬟,對待她們都很好,但是對待外人狠厲無情,不留絲毫情面。”

“你喜歡吃辣的,不喜歡吃甜的,喜歡吃地攤,不喜歡吃飯莊,喜歡吃西瓜,不喜歡吃葡萄,因為剝皮什麽的很麻煩,你喜歡穿藍色的衣服,一天一換,不喜歡一個月內衣服重樣。”

“你內力高強,你身邊的兩個丫頭也都具有武功,春水善于交際,秋實善于收集情報,善用毒,還有兩個丫頭夏雨冬雪沒來,一個擅長暗器,一個是做衣高手。”

那人說的十分流利,說起來還止不住,唾沫星子亂飛,由于太投入了,下面的太後和燕北深朝他眨爛了眼睛都沒有發現。

七七笑語殷殷:“還有嗎?你是不是連本侯爺的亵褲什麽顏色都知道?”

那人終于意識到說的有些過多了,誰家的屬下,還是個男屬下對主子了解的那麽細,說是貼身丫頭都不為過。

七七緩緩的轉過身,笑嘻嘻的道:“請問衆位大臣,你們的男屬下都對你們的性格喜好習慣都了解的那麽熟悉嗎?甚至知道你們亵褲的顏色?哎呀,我想你們夫人不會願意的吧?”

衆位大臣都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這種嚴肅的場合說亵褲什麽的是不是不太合适?不過她說的十分有道理,誰家的男屬下要是知道這麽多,早就受不了這種猥瑣把眼睛給他挖了。

東方魅顯得十分高興,附和道:“不錯,這人一看就不是小侯爺的屬下,分明就是受人指使之前背熟了的。”

西陵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怎麽哪裏都有他?東方魅毫不在意,他想幫誰說話就幫誰。

上官錦謎一樣的雙眸更是霧裏看花,怎麽也看不清楚。

不過這麽一說,衆大臣也都知道此事應該不是南荒小侯爺幹的,那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那麽是誰?城府如此之深,難道從很久之前就埋下了今天的陰謀,借欽天監預言主導今日之事逼皇帝退位,沒想到攝政王态度如此之強硬,于是又嫁禍給南荒,将南荒一舉覆滅?

此人真是太可怕了,總之一切環環相扣,不管是拉下皇帝還是覆滅南荒,總之對他百利而無一害,那麽獲利的人其實屈指可數。

只是這祭天大典是多麽重大的事啊,根本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差別,眼下只能找出一個替罪羊了,即使不是南荒小侯爺,也只能是她了,總不能是太後和深王吧,勢力太大,根本就扳不倒,更可況假澆湯官指向的就是七七,他們就順水推舟算了。

一個大臣鼓足了勇氣站出來道:“這只是主觀的臆想和猜測罷了,并不能作為證據,如果朱小侯爺沒有更加有說服力的證據,那對不起了,只能進大理寺接受審訊,所謂清者自清,如果朱小侯爺是清白的,皇上和攝政王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公道個屁,七七暗罵,估計進了大理寺,她甭想活過今晚,燕北深可是恨透了她,不想法設法殺了她,她就不姓朱。

西陵越背負雙手,冷冷的瞪着說話的李大人,陰沉淩冽的道:“要本王給個公道是嗎?那今天本王就說了算了。”

“僅憑一個帶着面具的人,說出的漏洞百出的話就治朱小侯爺的罪,大家不覺得太草率了嗎?南荒的侯爺爵位那是先祖留下來的,你們就打算這樣對待一個侯爺嗎?”

“可是,如果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勢必會在百姓之中産生恐慌,所以我們今天必須要對這件事情有個交代。”

西陵越的臉更冷了,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要找個犧牲品嗎?要找也行,不過也不能是他要保的人。

他往前走了一步,站在臺階上的正中央,像一個王者一樣俯瞰着衆人:“李大人的意思是要朱小侯爺做替死鬼嗎?今天本王還就不依了,本王替朱小侯爺做下擔保,她不是這次事件的主導者,如果有人拿出了确鑿的證據,再把她關進大理寺吧,現在本王絕不允許有人動她。”一句話铿锵有力,震天動地,連七七都有些意外,他會這樣無條件的挺她,畢竟把她推出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因為沒法向百姓交代,引起暴亂都有可能。

上官錦站在下面,臉色有些發白,手掌不自覺的握起。

東方魅等衆多人更加的吃驚,你見過攝政王為誰說過話?更別說給人無條件的做擔保了。

------題外話------

開始護了,哈哈!

☆、63 宮宴

大臣們都不敢在說話,生怕惹了攝政王,一個不耐,就成了掌下之魂。

燕北深還想站出來,被太後一個眼神止住了,就算七七險險躲過了這次牢獄之災,那麽她不是還沒有洗去嫌疑嗎?只要她還有疑點,就不能輕易脫身。

七七轉過頭去,冷冷的盯着澆湯官的眼睛道:“說,到底是誰安排了這一切,讓你這麽做的?”

那人一看事情敗露,有些驚慌,掙紮道:“就是你,就是你讓我這麽做的。”

七七狠狠地踢了他一腳,道:“本侯爺正好跟我師父剛學了一種催眠術,可以乘人熟睡之際,套取他的心裏話,等祭天大典之後,晚上定要他說出幕後主使人,看看是誰要陷害我和小皇帝,詛咒大夏朝,找出此人後,一定要五馬分屍挫骨揚灰千刀萬剮毀屍滅跡魂飛湮滅。”

她狠狠地每說一個成語,下面還跪着的大臣就一陣哆嗦。

最後她滿意的看着佯作鎮定的太後和驚慌着急的燕北深,道:“把他拉下去好好看管。”

西陵越吩咐燕北謙帶着雷鳴閃電去給外圍在等待的百姓做出解釋,一切公開來說,這樣才能獲得百姓的信任,避免讓事情更加複雜。

之後才示意禮儀官繼續,旁邊的秦總管已經着人備好了新的豬羊,衆人心思各異,懷着惴惴不安之心才把繁瑣的儀式進行完畢。

回到宮中之後,該有的宮宴照常舉行,宮裏家眷還都不知道祭天時發生的事情,看到一個個神色凝重,有些擔憂,但是人員太多,也不好問清楚怎麽回事。

索性這樣的陰謀,七七經歷了兩世,早已經處之泰然,并不放在心上,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依此按身份順序坐好,歌舞禮樂照常,體态輕盈的宮女們捧着大碟子小碟子魚貫而入。

東方魅西門雨佳七七三人身份差不多,位置在一起,東方魅為了能和七七坐在一起,搶先坐在了中間,把本來要落座的西門雨佳擠到了另一邊,西門雨晴跟個受氣包似得坐在了她略後一點,她的臉色蒼白極了,一夜之間,好似本來就瘦削的臉龐更加的憔悴了,估計回去之後受了不少的氣,只是依西門雨佳的嚣張,居然沒有打的她下不了床也是不可思議。

感覺到七七投過來的目光,她也偷偷的擡頭看去,正好看見了七七執杯的玉手,那無名指上赫然帶着的是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戒指,那戒指雖說改變了顏色,可是它的式樣是那樣的獨特,她永遠也忘不了。

她本來就蒼白的臉更加的白了,藏在袖子裏的手帕握的更加的緊了,她身姿顫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也許那戒指只是巧合,她努力的說服自己,可是分明又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

“七七,嘗嘗這瑪瑙酒,甚為甘甜醇厚,是我東築特有的,在深海裏要埋上千年才有這樣的滋味。”

七七作為一個現代人,雖然比較開放,但是也受不了一個男的對她這樣殷勤,喊她七七?他們只不過見了兩次面,什麽時候這麽親熱了?更可況她現在也是一個男人呀。

渾身的雞皮疙瘩嘩嘩的往下掉不說,光是西陵越刷刷刷射過來的冰刀也受不了,艾瑪,現在的男人不是瘋子,就是變态了的,一個個的莫名其妙。

“七七”這個名字又讓顫抖着的西門雨晴的嬌軀差點倒下,她是南荒的小侯爺,那麽自然姓朱,朱七七,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她的耳朵裏,微弱的心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刺激的,總之是喘不過氣來。

西門雨佳看見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呼呼的頭頂冒着虛汗,嫌棄的道:“你這是怎麽了?沒見過大場面就回去,別在這裏丢人現眼。”

她本來來到這裏,就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該圍着她轉的,沒想到東方魅先是看上一個什麽愚蠢公主,現在又搭讪一個男人,确是連看她一眼都無,還有西陵越呀,包括坐輪椅瘸着腿的燕北謙都吝啬給她一眼,她無意識的攪着手帕,一萬個不甘心。

七七和東方魅不由得看向西門雨晴,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臉:“我是有些不舒服,我下去洗把臉。”

扭頭逃跑似得走了,七七的右眼皮不由的跳了跳,那種熟悉感又發生了,但是絕不是好感。

西門雨佳翻了翻眼皮:“切,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坐在七七稍後點的朱麗影此刻還不知道七七的真實能力,聽了西門雨佳的話,終于找到了知己,讨好的道:“是啊,有些人就是上不了臺面,女侯何必跟這些人一般見識,那不是掉了自己的身價嗎?”

西門雨佳給了朱麗影一個贊許的高傲的眼神,要是平常朱麗影這樣的南荒人可入不了她的眼,不過現在不是被人忽略久了嗎?

這一個賞賜的眼神可把朱麗影高興壞了,終于被上等人看了一眼,艾瑪那個興奮呀,再接再厲道:“女侯這樣的氣質身份就應該衆星捧月,至于那些土包子被人搭讪了,也不過是被人利用的份。”

那意思就是說別看東方魅對她如此熱情,只不過是想把南荒據為己有。

旁邊的朱文奇自從知道了七七的身份之後,重新以一種審視的眼光掂了掂她的分量,幸虧自己沒有往死裏得罪她,想想大哥的死,先前就有些懷疑跟她有關,現在看來估計真是她幹的,大哥想直接殺了她,以她的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大哥,太有可能了。

再看她今天的表現,幾句話就讓人露出了破綻,讓自己化險為夷,試想如果換做是自己,絕對沒有這樣的能力,想到此不自覺的從心裏帶了一股奴性。

------題外話------

嗚嗚,快給我那紙巾來,人家好傷心啊,居然斷推了,為什麽就我斷推,頓覺不愛了,嗚嗚嗚……

☆、64 惡心的人天天有

他扛了扛朱麗影,朝她使勁的眨眼睛,只可惜朱麗影正一心一意絞盡腦汁的讨好西門雨佳,根本沒心思理他。

他生怕朱麗影在說出什麽更過分的話,忍不住掐了下她的大腿。

“啊。”朱麗影尖利的叫了一聲,轉過頭來,質問道:“二哥,掐我幹什麽?”

這一聲尖叫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大家都往這邊看,朱文奇很尴尬的輕咳了下,暗地裏罵了一句:蠢貨,不自覺的看向七七的臉色,七七似笑非笑勾着嘴角輕飄飄的看着朱麗影,又看了看他,他心裏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朝七七讪讪的笑了笑,算了,自己還是不要再有動作了,讓朱麗影受到一次教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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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