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內容修了下
的原則走過去,誰知夾雜着疾風的內力向她的胳膊而來,她本能的對抗,同樣一股內力向對方打去,西陵越一個閃身,從她的手裏拿走了一大盒桂花糕。
七七那裏想到他的目的竟然是桂花糕?惱道:“你幹什麽?我這東西可是有大用處的。”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更大的盒子從天而降,落盡她的懷裏,她打開一看,也是桂花糕,一聞那味道就不咋地,但是那形狀那大小那顏色和她做的沒有任何差別。
“這是?”
“那就是你做的。”說着已經把手中搶來的桂花糕扔給了暗衛。
七七就是想搶回來也來不及了。
“這能吃嗎?”她把大盒的桂花糕往前一舉。
西陵越率先走了出去:“當然能,你做的是一番心意,又不是禦廚,不好吃也是正常。”見七七沒有追上來,轉身:“還不走?”
七七一頭黑線,這是要毀了她的一世英名啊,但是不拿的話,只能等明天再做一盒了,又要等一天,而朝花節近在咫尺,這事必須要快。
“你去幹什麽?”
“你覺得沒有我的授意,燕北謙敢替你作弊嗎?”
七七嘲諷的道:“原來最大的作弊者是攝政王啊,我一顆受良心譴責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了。”
西陵越也頓覺蛋疼,他一向公正無私,最看不起的就是徇私枉法的人,沒想到如今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的一世英名都給毀了。
本來兩人可以按照正常的通報程序有禮貌的進入謙王府,偏偏西陵越亮出自己的腰牌,硬生生把詢問的看門少年給吓回去了。
兩人有恃無恐的進來,問清楚了燕北謙的所在處,直接向書房奔去,輪椅上的燕北謙已經得到了消息,在廊檐之下,笑得溫潤謙和,等着兩人的到來。
“哈哈,謙王殿下,我來給你送禮來了。”七七展露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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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太多禮了,封號只是一個虛套,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直接喊我的名字吧。”
西陵越本來很放松的很溫和的态度在燕北謙喊得一個七七後,臉色又沉了下來,冷冰冰的很不好看。
燕北謙也不在意,反而調侃的道:“七七幫我推推輪椅。”
七七剛要應聲上前,被西陵越一個胳膊攔了下來:“北震,伺候你家主子。”
燕北謙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攝政王是不是規矩太多了?”眼見讓七七推輪椅的願望破滅,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七七說明了來意,兩人商量好了怎麽辦的細節,最重要的是其中兩對來報名參加的也是被家族棒打鴛鴦的,希望能通過朝花節獲得花魁草魁,然後結成連理。
七七想了想道:“以前這種情況你們都怎麽處理的?”每一屆朝花節都不止一對這樣的男女來參加比賽吧?
“這個我也問過了,以前就按正常程序走吧,畢竟能有把握拿到花魁草魁的都是世家公子小姐比較多,沒有得到的我們也沒有辦法,家族越大,我們越不好參與。”
“那報名的兩對實力如何?”
“其中一對來自墨城,是禦史的公子和墨城最有錢的富戶李家的女兒,一對是齊城來的,也是大家子弟,我覺得他們的實力應該都不俗,是很強的對手。”
“這樣吧,你去見見他們,如果人家真的郎有情妾有意,不行就以皇帝的名義給他們賜婚了吧,或者獎勵個封號什麽的。”
西陵越和燕北謙嘴角抽抽,咋覺得這賜婚跟喝涼水似得那麽簡單?
“哎,我說你們兩個什麽表情?不就一張廢紙嗎?一張紙能成就一對有情人,這是積了多大的福氣啊?”
燕北謙看向西陵越,征求他的意見,西陵越咳了聲,要是不答應,估計在她眼裏,自己又成了無情無義的人了吧。
“那你親自跑兩趟吧,看看是不是可以下旨賜婚?”
燕北謙點點頭,他明白這件事要慎重。
讨論完了事情,燕北謙朝她努努嘴:“這是什麽好東西?”
七七連忙送上:“這是攝政王親自為你挑選的禮物。”想了想,還是不要說自己做的吧,以免傳出去丢人。
西陵越也不反對她這麽說,她不說這是她送給燕北謙的心意更好。
燕北謙一聽是西陵越選的,伸出去要接盒子的手停在了半路,改為了:“真是有勞攝政王了,麻煩七七幫我放在桌子上。”如果是攝政王選的,還是不要去碰才好。
西陵越給了他一個算你有自知之明的眼神。
七七背着西陵越給了燕北謙一個歉意的眼神:你懂得,這人從來都不可理喻。
燕北謙朝她搖了搖頭:沒關系,習慣了就好了。
切,燕北謙故意的讓他看見兩人背地裏的眼神交流,他焉有看不見之理?
上前一步抓住朝燕北謙微微點頭的七七的手腕:“謙王,好好休息,我們不打擾了。”
“哎哎,你是不是可以放開了?”都出來這麽久了,至于還抓着不放嗎?
西陵越道:“燕北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你以後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了。”
七七邪笑:“你也不簡單啊,難道我和你以後就不打交道了?”
西陵越站定,嚴肅的道:“我和他能一樣嗎?最起碼我沒有假裝受傷坐在輪椅上博取同情。”
“什麽意思?”怎麽聽着好像……
“就是那個意思,你仔細想想,難道不明白嗎?”
七七回想起和燕北謙見面的細節,按理說腿殘廢的人,長時間不活動肌肉都會萎縮,而且使不上力氣,可是她好像記起燕北謙彎腰撿過一次地上的東西,似乎不像是腿上毫無力氣和用處。
“我原來試探過一次,把一粒石子彈在了他的腿上,他雖然沒有叫出聲來,但是腿不由自主的顫動了一下,我問過太醫,也做過幾次試驗,那是人本身的一種肌理反應,如果他腿上的肌肉真是毫無知覺,那麽就不應該有任何反應。”
“那他為何要裝成腿殘疾的樣子?”
“以前是為了迷惑太皇太後和深王,讓他們對他失去警惕之心,如今已經公開與太皇太後為敵,不知道為何還要抱着這個秘密?所以讓你小心點。”西陵越一臉嚴肅,自然是怎麽往對方身上潑的越髒怎麽來。
但是七七渾然不覺,她本來也沒有打算和別人深交,無論有什麽陰謀也是針對太皇太後和大夏,與她何幹?
在朝花節開始之前,意外得知,八公主燕心容也要去參加比賽,她一去,上次和她結了仇怨還沒有報仇的西門雨佳自然也不幹示弱,正好有西門雨晴送給她的口琴,再加上她的舞技和嗓音正好顯擺顯擺,拿不了花魁也能壓燕心容一頭。
可是燕心容的花魁之路并沒有那麽平坦,太皇太後得知了以後,把她叫去發了好一陣子火。
點着她的額頭罵:“你知道今年都是誰參加嗎,如意軒的兩個人再加上秋香樓的人,你說你一個堂堂皇家長公主,和她們那些下賤的青樓女子比個什麽勁?如果贏了還好,如果輸了,你公主的名譽還要不要了?”
燕心容委屈的低聲哭起來,她還不是為了心上人嗎?做了多少努力都沒有成功,而母後和皇兄都不願意幫她,甚至還任由她去當跳梁小醜,一心只為了他們的江山,讓她去做試探攝政王底線的事。
都指望不上,還不能自己努力一把嗎?
“下去吧,以後不要在幹這樣的蠢事。”太皇太後撐着額頭,發作了好一會也累了,本來這段時間就夠窩心的了,還偏偏湊上來搗亂,給她添堵。
她要真有本事去迷惑西陵越也好啊,把他拉過來變成自己的勢力,皇位還不是手到擒來?關鍵是自不量力還非要飛蛾撲火,不是找死嗎?
平常任由她折騰折騰做做白日夢就可以了,關鍵時刻你得識大體,不得拖後腿。
燕心容告退了出去,宣明子才從簾後走出來繞到她身後,兩指微曲給她按摩着太陽穴。
“是不是頭又疼了?不是說不讓你動氣嗎?動氣傷身。”
太皇太後聽見他的關懷,一顆心又飛躍了起來,拉住他的兩只手靠向自己,朝他的手掌心哈着氣吻了吻:“我喝了你配的藥,真能青春永駐?”
宣明子順勢倒在她的嬌軀上,下巴若有若無的蹭着她的耳垂:“其實你不用喝,在我的心裏也永遠十八。”
太皇太後一陣嬌笑:“癢死了。”
宣明子乘她張開的雙唇,一下子噙住了,如蛇一般的舌頭伸了進去,兩個人立馬氣喘籲籲,死命的糾纏在一起。
“母後,兒臣想……”去而複返的燕心容在路上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慫恿世家的一些小姐都去參加,這樣她公主的身份就不會那麽起眼了,她參加比賽就名正言順了。
再說不是還有西門雨佳也去嗎?沒有參加過的西迪女候去看一下熱鬧,她順便陪着女候一玩,多正宗的理由,剛才被母後一頓訓斥,忘了反駁,這次母後再也沒有理由不讓她參加了吧?
她欣喜的一路往回趕,而這個時辰一向是太皇太後和宣明子的時間,一直以來的習慣,丫鬟奴才們都自動躲起來了,不敢也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正好給了燕心容一個空當,正想來個撒嬌說服母後。
可是剛打算好的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了什麽?她驚恐的睜大眼睛,看着兩個白花花的身體交疊在一起,如蛇一般糾纏再糾纏,她母後那痛苦又快樂的的呻吟聲讓她整個人似乎媚到了極點,就是上次去如意軒時碰到的妓女都沒有這麽,呃,浪過。
燕心容在心底對自己呸了一聲,她怎麽能這麽想自己的母親呢?
太皇太後在極致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分出那麽一點點精力順着聲音看去,燕心容還真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她喊道:“容兒。”
本來是暴怒羞憤以及警告的口氣出聲的,随着宣明子渾不在意有人,仍然在繼續着的上下運動,那聲音而變得綿軟悠長……
燕心容驚覺自己看到了什麽,捂着發燙的臉跑出去了。
太皇太後和宣明子又進行了幾次,直到太皇太後喊受不了了,要死了,宣明子才停了下來。
體貼的給太皇太後擦好身子,蓋好被子。
太皇太後嬌弱無力的躺在床上,連拉宣明子的力氣都沒了,道:“你去看看容兒,她別想不開,再把這件事說出去了。”
“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宣明子輕輕的拍打着她的手,體貼的安慰她。
太皇太後畢竟也是年紀不小了,哪裏受得了天天這樣折騰?一閉眼昏睡了過去。
宣明子柔的滴水的眼眸騰地冷卻下去,看着這個被他反複壓着的女人,一陣冷笑,仿佛時間就回到了三十年前,那時候他三十多歲,雖然他的人生陷入了低迷狀态,比不上師兄,又被師父嫌棄,連自己都唾棄自己,一個狠心,把師父打下懸崖,可是他每每做噩夢,夢見師父沒死,又回來把他殺了。
就是那時頹廢的不行,不知不覺來到了燕城,碰到了出門買東西的齊緣,奇緣當時還以為蹲在牆角胡子邋遢的人是讨飯的,就給了他幾枚銅板,他暴怒,竟然以為他是要飯的,簡直是對他的羞辱,他好歹是神醫的徒弟啊。
他要去和她理論,被她臭叫花子的罵了一頓,然後招出跟着的侍衛毒把他打的頭破血流,他的武功不高沒有辦法,最好還是靠撒了毒藥才得以脫身。
再後來無意中見她,是在幾年後,皇上的祭天大典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他真想把她狠狠地踩在腳下,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那時他一心一意要集齊藏寶圖,無意去理會她。
再後來,沒想到還是給了他這次機會,看到皇榜,他毫不猶豫的揭了下來,真是繞過來繞過去,她還是到了他的手裏,此時養尊處優的齊緣早就忘了當年還有這麽一檔子事,這也好,可以從頭再來嗎!
他內心狂笑,他終于将這個高傲的女人壓在身下了,不知道當她得知當初那個臭叫花子就是他時,會覺得如何?
“我會好好替你教導女兒的。”他撫摸着齊緣的老臉哈哈狂笑。
燕心容魂不守舍的回了自己的宮殿,把欲張口詢問的丫頭都打發了出去,自己無力的躺在床上怎麽也想不到母後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她雖然比較跋扈,但是從一而終的思想覺悟,她還是有的,更何況母後背叛的是父皇,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
她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剛才那旖旎風光,那令人羞恥的情境又放大在眼前,她覺得自己這樣子簡直肮髒,但是又止不住的去想。
宣明子看着她一臉想象的表情,連他站在她床邊都沒有發現,嗤笑了一下,燕心容終于驚覺,想要喊叫,被宣明子一把捂住了嘴。
“我是奉你母後之命來告訴你,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公主應該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燕心容厭惡的掙脫開宣明子的手掌:“我知道,用不着你說。”
他身上還沒有褪去歡愛後的那種氣味,讓她不由得皺了皺眉:“惡心。”
宣明子也不惱,還故意暧昧的道:“那是公主還不明白這種事情的歡樂和情趣,等公主大婚了,自然就明白了,說不定還會很喜歡。”
燕心容知道他在說什麽,一張小臉漲的通紅:“你胡說八道什麽?”
“這是一些有助于夫妻生活融洽的熏香,送給公主,希望公主以後幸福。”宣明子給她放在桌子上,閃到後面去了。
燕心容四下看看他已經走了,殿裏也沒人,看了看那和普通的熏香沒什麽差別的紅點,很是好奇,難道這東西就幸福?母後就因為這個才那麽快樂?才變成了那個樣子?
她忍不住拿了那麽一點在指尖搓了搓,又放在鼻端聞了聞,除了特別香之外,沒有很特別的。
不過一會兒,她就感覺到了異樣,身體和以前不一樣了,發熱發燙起來,而且心裏似乎有種渴望,全身的細胞都活躍開來。
她在床上不由的翻滾起來,難受的只想叫嚷,但是那發出的聲音和母後的一樣,她又害羞的不得不忍住。
“公主你這是怎麽了?”宣明子洗了個澡回來,故意坐在她床邊關心的問道。
燕心容出聲,就是一陣嬌喘:“我,我,那個有解藥嗎?”她也顧不得問他怎麽又回來了?只想解決了眼前的問題。
宣明子裝作心中了然,驚訝的道:“公主你是不是用了?我不是讓你婚後用的嗎?”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似乎在痛恨自己太大意了:“這個除非去泡涼水。”
“我要去。”燕心容就要下床,一個渾身無力正好倒在宣明子靠過來的身上。
他順勢把她報了個滿懷,卻擔心的問:“你怎麽了?”
燕心容碰到宣明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還精壯的身體,一陣陣顫厲,饑渴的像在沙漠中找到了水源,也顧不得那水是幹淨的還是有毒的,反正情願被毒死也不願被渴死,這種滋味太難受了。
她無力的起不來,或許是不想起來,宣明子當然求之不得,趴在她耳邊哈氣:“我帶公主去洗澡吧。”說着一只手去拖她的屁股。
燕心容終于忍受不少,把臉埋入他的懷裏,宣明子心滿意足的笑了,他玩過多少女子,這方面他是高手,燕心容一個情窦剛開的臭丫頭怎麽能逃得掉?
一只大手悄悄的伸到了她兩條腿之間,直接進入主題。
燕心容一大早醒來,感覺渾身上下像被碾過了一般,掀開被子一看,自己居然赤身裸體全身的青紫痕跡,昨晚的情景一幕幕展現在眼前,她絕望的閉上眼睛哭起來。
她好狠自己沒有把持住,守住貞潔,也恨自己非要起什麽好奇心,去聞熏香,現在想來那宣明子是故意的吧,以後自己還有什麽臉面去見心上人?想到此她又哭了起來。
可是這件事又不能說出去,如果告訴母後宣明子強暴了她,母後只會勃然大怒,趕快給她找個人家嫁了吧。
至于宣明子,也不一定會得到他應得的下場。
她該怎麽辦?
朝花節前的最後一天,七七去看望了恢複神速的莫之涯和秀兒,經過玄冥和矮公矮婆三人的調制還能不好嗎?
莫之涯和秀兒謝過七七的救命之恩,七七扶起兩位,仔細打量,秀兒果然是天姿國色,眉不畫而彎,唇不點而朱,恬靜的性格更是讨得了衆人的喜歡。
莫之涯長身玉立,含笑含情看着身邊的女子,任是誰見了都不得不驚嘆:好一雙璧人。
玄冥正在一旁向徒弟秋實誇張的說着他們這幾天是如何把一波又一波水雲天偷襲的人打退的。
秋實仔細聆聽着,不住的點頭。
七七心想,幸虧他有這麽一個徒弟,也幸虧自己喊他師爹,師父不讓,讓她直呼名字,要不然拉着的就是她了。
朝花節在燕城最大的秀婷廣場上舉行,這裏樹木蔥茏,怪石林立,嬌花開放,景色怡人,更重要的是它容納的人夠多。
好多百姓天不亮就趕了過來,搬個凳子坐下來,并且很有秩序的小孩老人坐在前面,個子高的在後面。
維護治安的京畿衛很是欣慰,起碼不用跟治安大娘似得苦口婆心的一個個去勸說。
這裏是花魁的比賽場地,草魁的比賽騎射武功在另一個場地,喜歡這方面的男人們幾乎都到那邊去了,雖然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是七七還是不放心,為保萬無一失,她讓西陵越去那邊盯着去了。
七七他們這些貴客當然有雅座,坐在臨時搭建的臺子上,定睛看去,主位上的四個裁決都到齊了,一頭黑線,居然是燕北謙,如如,東方魅和今年的金科狀元。
她輕咳了一聲,想不到都是自己人,看來這次的花魁和草魁非秀兒和莫之涯莫屬了,就算出了意外情況,兩人拿不到這兩個魁首,她也有辦法,總之最後兩人是會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只是太對不起那些精心準備興致勃勃的百姓了,他們這幾天總在宣揚今年朝花節的操辦人謙王是如何的公正無私,要是他們知道這一切被幕後操作了,哎,該如何失望啊?關于這一點,她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她也是為了成全一對有情人才這樣做的。
燕心容沒有出現,西門雨佳自然也失去了參加的興趣,自動退出了。
賽制是這樣安排的,抽簽決定四人一組,分別選擇自己最擅長的進行表演,評判進行打分,分值比較高的再參加其他方面的比拼,分值底的直接淘汰,這個打分制度是七七提出來的,這樣更方便她作弊。
等到脈脈輕輕和所有人都比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十個人了,秀兒才出場,準備一局制勝。
秀兒最先參加的是書畫方面的比賽,她在書畫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詣,但是比起脈脈輕輕這樣專門訓練過的,還是差了些,但是貴在七七提前教給她的一首李商隐的詩,再加上她懂獸語,招了很多蝴蝶在畫作上翩翩起舞,那情景為畫作增色很多,毫不意外的獲得了高分。
而脈脈輕輕發揮正常水平,也不等評判的分數下來,直接上前承認輸了。
“奴家自認達不到這種招蝶的本領,甘拜下風。”
其他人還比不上脈脈輕輕,看兩人都認輸了,再看看秀兒的那首詩,真是點睛之筆,自愧不如能不認輸嗎?
她第二個參加的是琴藝比賽,一曲鳳求凰讓大家聽得如癡如醉,那百鳥朝鳳的真實場景再現,衆多鳥兒盤旋在半空久久不肯離去,這是從來沒有見過的盛景,能做到的沒有幾人,如如評判說:“奴家今生有幸見識到秀兒姑娘高潮的琴藝,也是無憾了。”
再加上和她一同比賽琴藝的上屆花魁脈脈和輕輕贊道:“好琴藝。”
大家都這樣說,一切救都順理成章,沒有人會懷疑,要不然你也去試一個,能招來一只鳥也行啊,一些老人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盛況,高喊起來:“秀兒秀兒。”
秀兒的名聲哄一聲一炮打響,因此成了裏面呼聲最高的奪魁人選。
在舞蹈方面,也是等脈脈輕輕超越了大家之後,秀兒再出的場,她表演的是掌上舞,這是如如當年的成名舞,除那以後,再也沒有一支舞蹈能夠超越,自然第一個獲得了如如的認可,也獲得了如如粉絲們的認可。
毫無意外的秀兒獲得了花魁,第一個得到了脈脈輕輕的認可和祝福,以前的花魁都大方的祝福,都不覺得難堪和丢人,随着這股被帶起來的正能量,大家都主動上去祝賀秀兒獲得了花魁。
沒有一個人懷疑這其中有什麽不妥,也沒有去想脈脈輕輕為何每樣都比賽了那麽多場,而秀兒每場只比了一次。
都覺得這是她技壓一籌,實至名歸。
就在燕北謙宣布今年的花魁是秀兒,讓她上臺接受大家的祝福時,燕北深來了一句:“秀兒姑娘是哪裏人?本王怎麽從來沒有見過?”
七七嗤的一笑,高聲道:“深王可曾見過那個人?”
她指着百姓席中坐在最前面的皺紋深深,牙齒掉光,眼睛渾濁的老人問。
燕北深不屑的哧了一聲,他怎麽會認識這麽老又平凡的老太婆?
“哈哈。”衆人調笑起來,打趣他:“深王,燕城成千上萬的人,您能都認識嗎?”
燕北深的臉頓時黑了,怒道:“本王是說,她不是我大夏的人。”
“咦,先祖皇帝不是說過只要是人都能參加嗎?難道深王記性不太好?大家不要介意哈。”七七高聲道,這句話,幾乎全場的人都聽得見,下面的百姓都嬉笑起來。
“朱七七,你故意的是不是?是你在包庇她吧,你跟大家說她是不是水雲天的人?”燕北深氣憤的站起來指着七七的鼻子道。
衆人裏知道水雲天這塊地方的人都是一驚,居然是水雲天的人,水雲天的人來參加大夏朝的朝花節幹什麽?他們不是自認身份高貴,不屑與他們為伍嗎?
“這秀兒身上有禀賦,即使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100 有情人終成眷屬
七七冷笑,原來這件事他已經知道了,估計也和水雲天的人勾搭上了,所以才知道的這麽清楚。
臺上的秀兒聽到這話,臉色蒼白,要不是被脈脈扶着,在她耳邊輕聲:“鎮定。”她估計腦子要一團漿糊了,有人知道她的來歷,是不是說明水雲天的人要找來了?
但是她很快鎮定下來,經歷了這麽多天的生死,她已經看透了很多,為了将來的幸福,她要争取,步履輕盈穩健的走上臺,從容淡定的對着衆人鞠了一躬,語調緩慢而淡淡的道:“小女子的确是水雲天的人,只是因為和心上人真心相愛,就遭到他們的反對和追殺,幸虧兩位老人相救,才活了下來,可是世界再大,也沒有我和涯哥哥的容身之處,就在我們準備去殉情的時候,老人說大夏有一種節日,就是為我們這種不為世俗所容的有情人準備的,所以我和涯哥哥才抱着一絲希望來參加朝花節,索性各位姐妹承讓,秀兒獲得了花魁。”
“正如這位王爺所說,水雲天的人是有禀賦,但是只有族長一脈才有這種能耐,可能大家都不知道,族長從三代之前就沒有生過女兒了。”所以秀兒身負禀賦簡直是無稽之談。
七七對她說過,無論如何不能暴漏她禀賦的事情,否則花魁之事還另說,最重要的是衆人知道了這個秘密,她會成為各方勢力拉攏的對象,會為她惹來無盡的麻煩。
這個節日貴就貴在它就是為這樣的有情人提供的機會,更何況這也是先祖皇帝創建這個節日的意義。
所以大夏的百姓們對這樣的有情人格外的寬容和熱情。
特別是眼前這姑娘那麽的秀氣文雅,而又大方娴靜,怎麽能棒打鴛鴦呢?更可況人家的确憑着自己的本事獲得了花魁啊,人家姑娘的意思也很明顯,身上并沒有禀賦。
底下的百姓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在一起,在一起。”
如如也激動地站起來喊:“花魁花魁。”
脈脈輕輕連同參加比賽的姑娘們牽着手也一同助陣跟着一起喊。
衆人一看參加比賽的美人們都不介意被別人奪了花魁的名號,也跟着情緒高漲起來,一同喊:“花魁在一起,在一起。”
燕北深的臉色很難看,可是說好了的水雲天的人會過來,而到了現在連一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七七還幸災樂禍火上澆油道:“深王在找什麽?該不是有什麽人來給王爺助陣吧?我是覺得王爺還是保持沉默不要引起衆怒了。”水雲天的人要進來?有那麽容易嗎?她早就想到這一點,做好各種防範了。
野心勃勃的燕北深焉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從她的臉色他就看出來了,準時朱七七提前做好了準備,水雲天的人才沒有來,眼下他自己根本人微言輕,如果再提出什麽異議,拂了百姓的意願,對他樹立自己的威望和收複人心很不利,他怎麽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花魁損害自己的千秋大業呢?
燕北謙也站起來,笑着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我們大夏是禮儀之邦,我感受到大家的善意和寬容了,我替秀兒姑娘謝謝大家的成全,今年我們的花魁就是秀兒姑娘。”
秀兒激動地飽含着淚花,只是深深的朝大家鞠着功,啞聲道:“謝謝,謝謝大家。”此刻任何語言都是多餘,蒼白無力的。
莫之涯那邊也獲得了好消息,得之無愧的草魁,七七就知道,有西陵越在的話,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
兩個人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七七讓他們跟師父一起住在明月山莊,這樣方便照顧,還能教秀兒一些武功,這樣幾天後的齊雲山之行,秀兒就可以跟着去了,并且希望能幫上大忙。
師父說為了斷了莫之問的念想,也為了小小的打擊一下水雲天,當然更多的是怕夜長夢多,希望兩人能早早完婚,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了。
莫之涯自然高興贊同,秀兒又害羞起來,不過最終也點了點頭。
因為兩人在這裏還不熟悉,又不能引人注目,所以婚禮很簡單,只不過邀請了燕北謙和西陵越這些幫忙的人算是紅娘吃了一頓簡單的便飯,兩人便被轟進了洞房。
臨進洞房前,七七往莫之涯的手裏塞了一些東西,并鄭重的拍拍他的肩膀囑托他要努力,就是淡然如莫之涯,也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
衆人的嘴角抽抽,去洞房還要囑托人家努力的,她算是第一人,再見她那兩眼放光又有些猥瑣的嘴角,那送東西的畫面不免讓人浮想聯翩。
于是燕北謙忍不住的問:“七七你,送的什麽禮物?”
七七挑了挑眉,笑着道:“等你結婚了,我會送你同一份,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燕北謙有些尴尬,這話很容易讓人想歪呀。
春水很不厚道的笑了:“爺說了,在座的都有份。”
七七依然笑的猥瑣。
西陵越臉色有些黑,冷道:“我不用。”
七七忙勸道:“話不要說的太滿了,到時候你會求我要的。”
西陵越難得勾了勾嘴角:“那一天,我求你要你要嗎?”
呃,咳咳,這話聽了怎麽那麽有歧義呢?那一天自然是指跟現在一樣,洞房那天呀,求你要你要嗎?尼瑪,怎麽覺得她和西陵越有種奸情的味道?
看一眼四周,春水秋實都憋着笑,燕北謙表情高深莫測起來,而西陵越嘴角還在勾着,似乎有什麽喜事很高興。
泥垢,她居然被西陵越調戲了?&
朝花節過後,很多各地來的朝賀的大臣以及他們這些諸侯國的使臣也要撤退了,第三次的宮宴也算是一場辭別宴吧。
頭天晚上,不光東方魅找上門來,就連上官錦也來示好,邀請七七一起回南荒,七七就不明白了,他這是什麽意思?明明是争鋒相對的敵人,你算計我我反擊你,還能若無其事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做成朋友?
反正在她的世界裏,白就是白,黑就是黑,忍受不了把它摻在一起。
于是她淡淡的推辭了:“我在大夏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你先回去吧。”
明明是他先算計了她,可是,眼前他很受傷的垂眸好像是她欺負了他,這是幾個意思?
曾經霧一般讓人看不清的眼眸,此刻正以一種哀傷的清晰眸子看着她:“七七,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誤會?我們攤開來說吧,你是不是以為你打劫攝政王那次就是我故意布的局?我和朱文奇朱麗影來皇宮也是為了拆穿你?”
七七絲毫不回避他的目光,淡淡的道:“難道不是嗎?我自認為和朱文奇住的不遠,還挺了解他,他有幾斤幾兩,我還是很清楚的。”
他垂下眼眸遮住淡淡的憂傷,長長的玉睫一根一根的,暗啞的聲音道:“你果然這樣認為的,其實朱文奇并不是我帶進宮的,我也從來沒有給他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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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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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