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內容修了下
,那他去處理的話,想必就不用他們操心了。
“爺,那我繼續去逛街買東西去了。”秋實也鎮定下來。
七七站起來:“走,一塊去。”
兩人來到大街上的時候,人群都急匆匆的往府衙的方向跑去,不光如此,每個人的臉上都含着疑問探究,甚至不停的再問:“真的假的,小侯爺真是女子?”
“攝政王都親自來了,感情為這件事來的,難道是來下罪的?畢竟這可是欺君之罪。”
“不會吧?不是說咱們小侯爺和攝政王的關系不錯嗎?”
“嗨,你懂什麽,關系是一方面,如果小侯爺真是女子,這是天下大事,就是關系好也保不住啊。”
“咱們小侯爺這麽好,要是獲罪了,我們南荒怎麽辦?難道要二爺家的二公子繼承小侯爺的位置?那我們剛剛好起來的生活豈不是又要倒退回去了?”
“是啊,我聽說那朱二公子陰暗的很,不是尋花問柳就是無所事事,到時候慘的是我們百姓。”
“那要是攝政王真治小侯爺的罪,那我們就死薦吧,管她是男是女,只要給我們解決困難不就行了。”
“你說得對,攝政王不答應我們,我們就永跪不起。”
“聽話攝政王喜歡殺人,把我們南荒的人都殺光了怎麽辦?”
“哎,不知道啊。”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這一番對話,心情都沉重起來,難道這是天要亡了南荒嗎?
不知誰又叫了一聲:“大家不要驚慌嗎,說不定是我們杞人憂天呢,小侯爺才華卓絕,驚才豔豔,她帶領百姓挖溝渠開墾荒山,種活了很多以前不曾種過的農作物,我們的生活好多了,試問這些事男子都無法做到,她怎麽可能是一個女子?”
大家一想也對,就這樣抱着忽上忽下的一顆心來到了衙門之前。
那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裏三層外三層的圍着,大家都好在很自覺地沒有說話,保持着安靜,看着臺子上那聳立着的如天神一般的人物,衣袂飄飛,墨發飛揚,挺拔矜貴,單單往那一站,就有無窮的號召力和壓迫感。
衙門司言旭是七七一手提拔上來的人,穩重有擔當,此刻也靜靜地站在西陵越的背後,不卑不吭,只靜靜的看着臺下越聚越多的百姓比他還要迷茫,便心急如焚,可是不能表現出來,他要撐着,不能自亂陣腳,否則臺下就要亂起來了,他已經派人去通知七七,但是通報的人說小侯爺不在,他猜不出攝政王究竟是何意思?難道真是來拆穿七七的身份的?難道七七她真是一個女子?
他頂住西陵越生人勿進被凍成冰渣的危險,終于忍不住上前問道:“攝政王我們等什麽?”
西陵越沒有說話,言旭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一個藍色衣袍的人影隐藏在隊伍的最後面,若隐若現,他微怔,七七看起來若無其事,姿态閑适,手裏還搖着一把小扇子,無辜的看着湧動的人群,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管她的事。
朱文奇則在另一個角落靜靜地觀察着這一切,七七竟然欣喜的走過去打招呼,朱文奇高深莫測的跟看怪物似得看着她。
他以為朱文奇會好很高興,畢竟七七女扮男裝被拆穿以後,他就是侯府的唯一繼承人了,可是朱文奇三分不服三分惱怒三分不甘的樣子究竟是為了哪樣?
其實他并不知道攝政王和七七的關系,但是朱文奇很清楚,他看到是西陵越代表大夏來表明态度或者處置七七女扮男裝這件事,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是希望先散播謠言,時間長了,這件事就是真的,勢必會驚動大夏東築和西迪,共同施加壓力彈劾七七,就算她有攝政王撐腰,無罪釋放,但是只要讓出侯爺之位即可。
可是沒想到西陵越這麽快就以大夏攝政王的身份站出來處置這件事,不過他倒要看看他們如何交代?
百姓們也真是蠢,昨天他才散播出去的消息,也不想想,攝政王怎麽會這麽快就站在這裏了。
七七笑的明媚飛揚:“喲,二哥,你也來湊熱鬧,他們都說我是女扮男裝呢,你怎麽看?”
朱文奇皮笑肉不笑:“七七到底是男是女,自己不是最清楚?”
“啧啧,我以為二哥聽到這個消息會高興的蹦起來呢,畢竟這小侯爺的位置馬上就屬于你了。”
聽七七不陰不陽的這樣說,他就有一種預感,他的小侯爺之位恐怕是沒有戲了。
朱文奇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來:“沒想到大伯和七七居然合夥演了這麽一出戲,這可是欺君滅門的大罪呀。”
七七嘆了口氣:“要是滅門的話,我們一家八十二口,都被我給連累了,哎,二哥你的侯爺之位也沒有了。”
“有攝政王在,他怎麽舍得滅我們侯府呢?”朱文奇才沒有這麽傻。
“二哥就是仗着這個,所以才傳播的謠言?”七七臉色一冷。
朱文奇讪讪道:“七七在說什麽,我不懂。”
“二哥心裏有數。”
朱文奇被七七盯得毛骨悚然,他是覺得七七的道行越來越深了,剛才還是和顏悅色,一會的功夫就變卦,陰沉莫定的。
“七七。”一道溫潤的聲線從身後傳來。
七七扭過頭去,上官錦一身銀衣站在身後,兩天不見,他到是清減了不少,更顯得身姿卓絕,長身玉立。
霧一般的眸色裏是深不見底的幽潭,看不出任何情緒,如果說他以前周身蒙了一層霧如隔着一層紗,但是英俊的溫和外表反倒給他增添了一種神秘。
但是現在的他多了一絲犀利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令人捉摸不透。
“上官兄也過來湊熱鬧?”
“我是來幫忙的,不過看來我要白跑一趟了。”他看了看西陵越的方向。
西陵越正好一直看着這邊。
“不管如何我都要謝謝上官兄,我先失陪。”七七淡笑,她抱拳向臺子的方向走去。
有人認出了七七的身份,主動為她讓開一條道,她毫無緊張之意,反而揮手向兩旁的百姓致意,百姓們緊張的情緒也跟着安心了許多。
西陵越看着她緩緩的走了上來,才從衣袖裏掏出一樣東西,微黃的卷軸緩緩打開,是一道聖旨。
衆人都跪在地上高呼萬歲,七七也跪了下去。
西陵越清冷的聲音響起:“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南荒侯府朱笑軒之子出生之時,天降祥雲,鳳凰于飛,龍騰虎嘯,繞梁七日才肯歸去,是乃我大夏之福,特賜名為七七,将來承襲南荒侯府,欽此。”
“這是先皇瑞德帝在位時給侯府的聖旨,特招來大家宣讀一下。”西陵越把聖旨卷起來又補了一句。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衆人跪謝皇恩,站了起來。
七七恭敬的上前接了聖旨。
下面跟炸了鍋似得都嚷嚷起來:“原來小侯爺出生時居然是這樣的福澤呀,怪不得我們的日子越過越好。”
“是啊是啊,怪不得能最先一個封王,這可是史上都沒有過的榮譽,居然是先帝踢的名字。”
衆人都把崇拜敬仰的目光投向七七,這是上天賜給他們的呀。
也有人開始詢問旁邊的年齡大一些的老人,是否真的看見鳳凰于飛,龍騰虎嘯?老人家回想了一下,鄭重的點了點頭,先帝都說看見了,誰敢有異議說沒有看見,除非不想要腦袋了。
上官錦勾起了嘴角,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先帝身上,虧得他們想的出來,先帝死了好幾年了,反正又不會蹦出來和他們争辯聖旨是不是他下的。
朱文奇則不敢置信,朱七七竟然還獲得了先帝的親自賜名,狗屁,據他娘說,朱七七被抱回來的時候已經滿月了,大家才知道南荒侯府嫡長子家添了一個孫子,連老爺子都沒有注意到朱七七的出生,先帝怎麽可能會知道,并且下了這樣的聖旨?
朱文奇似乎忘了上官錦在皇宮如何羞辱了他們兄妹,他是如何發誓不理他的,但是現在實在是壓不下心裏的不甘,說道:“上官公子以為這聖旨是真是假?”
上官錦高深莫測的道:“攝政王說是真,你敢說是假嗎?”
朱文奇哼了一聲:“假傳聖旨,這可是欺君之罪。”
“你能證明這聖旨是假的?”
朱文奇沉思,的确不能,聖旨存在爺爺的地方,他根本就見不到,怎麽去找證據?
“西陵越拿出這樣一道聖旨幹什麽?他不是為謠言而來嗎?”
“哼哼,你沒有聽清聖旨裏怎麽說嗎?他說朱笑軒之子。”
朱文奇突然臉色蒼白,猛地擡起頭來:“你是說?”
“居然利用了先帝一次,那麽兩次也沒有什麽區別?”
只聽那邊的人群已經提出了異議:“攝政王的意思是我們小侯爺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是吧?”
“廢話,不是說了是侯爺之子?”旁邊的人放松了就開起了玩笑。
西陵越看着輕松的衆人一言不發,心想着丫頭的威望真的很高,南荒的百姓都是擁護她的。
七七和西陵越并肩站在一起,铿锵有力的道:“不,我是個女子。”
她伸出玉手摘去頭上的玉簪,瀑布般的墨發披散開來,輕輕的如鋪開一層層錦緞,流瀉肩上,更襯的她肌膚如雪,櫻唇鮮豔欲滴。
她淡淡一笑,傾城之姿更添了一種灑脫的氣質,似不曾食過人間煙火,只是普度衆生而來的仙女。
衆人都驚呆了,這真是他們的小侯爺嗎?
上官錦瞳眸一縮,手掌曲起,以為逼着自己放下便已經放下,以為傷痕累累的心在痛也不過如此,誰知真實的看到這一幕,看到她明豔的如同一支燦爛卓放的蘭花,他還是承受不起。
他情願她一輩子都是個男人,也不想她是個女子,這樣他就會有更多的理由說服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多麽的正确。
朱文奇則震驚的看着臺上的七七真的露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不知是大喜過望還是準備破釜沉舟完成最後一擊。
他猛地大喊:“朱七七,你竟然女扮男裝騙了我們這麽多年,你可知道這是欺君大罪。”
衆人一聽他這麽說,都很不滿,這是落井下石,要置七七與萬劫不複之地呀。
甚至有人從地上撿起了小石子朝他扔過去:“你是誰呀?是不是南荒的人,居然說出這種話。”
“是啊,如果小侯爺有個萬一,你就是罪魁禍首。”他們不知道如果真是獲了罪該把責任歸給誰,那麽誰讓他首當其沖,責任就是他的了。
上官錦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邊,朱文奇難堪的往後撤了撤,他還沒有被人這樣唾棄過,只好躲過一個又一個石子的襲擊。
七七在臺子上驚奇的大喊:“二哥?竟然是你,你怎麽能這麽說呢,我獲了罪你心裏就好受了嗎?”她委屈的弱弱的指責朱文奇。
這時的人群更加的憤怒了,原來是侯府二爺家的公子,他不但不幫自己的兄弟,居然還落井下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朱文奇着急的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不想這件事連累南荒。”他要是不解釋清楚,民心本來就向着七七,這下他就徹底的失了民心了。
中間有明白人道:“難不成小侯爺獲罪了,二公子就漁翁得利了?”
衆人一想可不,侯府可就他一個男子了,管他是嫡出庶出,都會繼承侯位。
秋實突然喊了一聲:“難不成昨天傳出去的,說小侯爺是女扮男裝的謠言也是二公子的傑作?二公子你怎麽能這樣,小侯爺平常帶你不薄,在大夏的時候,你勾結東築,讨好深王,小侯爺看在你是一家人的份上都忍了,你怎麽如此執迷不悟非要把小侯爺逼上絕路呢。”
朱文奇大怒:“秋實丫頭,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去讨好東築和深王,那都是聽從七七的意思呀,我自己哪敢做主?”
臨到關頭,他也顧不得了,都把髒水潑給七七,反正也沒人能夠證明。
秋實鄙視他,真是條瘋狗,開始亂咬人了,她冷着一張臉問道:“難道南荒傳的謠言,也是小侯爺授意你的?”
朱文奇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有什麽好顧忌的,便一口咬定:“可不是嗎,她想和攝政王結婚,所以就想恢複女兒身,借我之口把消息傳出去,再令攝政王假惺惺的搬出先帝的聖旨來,把自己的罪過都撇清。”
嘩一下,全場震驚了,小侯爺和攝政王是哪種關系?真的假的?衆人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一句就像重磅炸彈一樣炸了開,完全忽略了朱文奇後面的話,都眼望着高臺上的兩人,一個黑袍濃重的如潑墨的山水,一片水洗的藍色就像是畫龍點睛的點綴,兩人皆是絕世容顏,一個板正矜貴,一個明豔動人,相得益彰,美輪美奂,羞醉世人,哇撒,果真是神仙似得一對人。
七七冷冷的道:“二哥的意思是我把自己的罪過都按給了先帝?先帝的聖旨是假的?先帝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請問我有什麽罪過了?先帝為我承擔了什麽罪過了?”
全場再一次嘩一下,全場的人都看向朱文奇,他居然說先帝的聖旨是假的,先帝有罪?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
朱文奇臉色煞白,他不知道怎麽就被朱七七引到這種話題上來了,他如果承認是這個意思,而沒有确鑿的證據證明,那麽他可就是污蔑先帝死路一條。
“朱文奇你可要考慮好了在回答。”七七清朗的聲音響起,我看在爺爺的份上,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朱文奇啞口無言,情急之下語無倫次:“朱七七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說過先帝有罪,明明就是你說的。”
七七戲谑的看着他:“大家都在場,讓他們證明一下是你說的還是我說的?”
大家自然都把矛頭指向朱文奇,早就對他的印象不好了,恨不得猛揍他一頓,朱文奇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來不及去擦,不停的後退,口幹舌燥的道:“朱七七,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掩蓋你的欺君事實了嗎?你女扮男裝,獲取了南荒小侯爺的位置,要有罪也是你先有罪。”
衆人這才想起先帝雖然說了對七七的看重以及對她身份的肯定,但是她以此女扮男裝來欺騙世人仍然不可饒恕。
衆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七七的時候,充滿了無奈和期盼,希望七七能從險地之中絕勝反擊。
西陵越擡手示意大家安靜,面無表情的從袖口裏又拿出一份聖旨,冷道:“這是先帝頒給侯府的第二份聖旨。”
他緩緩的打開,仍然是黃色的卷軸,清冷的聲線沉沉響起:“奉天承運,皇帝诏曰,因朕的疏忽,激動之餘把朱七七定為男性,如将來有何差錯,勿怪與她,欽此。”
他收起聖旨補了一句:“朱七七女扮男裝實屬不得已,乃先帝一念之差,不過好在先帝知錯就改,不愧為一代明君,因為這兩道聖旨與現實有誤,關系到先帝的名聲,所以封了十七年,一直沒有拿出來,現在是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先帝也說了,請大家勿怪與她,這本不是她的錯,一切都是天意。”
大多數人當然不會怪她,甚至聽到她安然無恙,還深深地舒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終于平安無事了,謝天謝地,辛虧先帝知錯就改。
可是在歡喜之後,另一個問題不得不擺在衆人的面前,有人問:“那以後我們南荒怎麽辦?”誰來主持大局,為我們百姓做主?
“這個大家放心,我來的時候,皇帝給了我另一道聖旨,說南荒小侯爺的事跡人人共賭,南荒将來也會由她來繼承,西迪有女侯,南荒亦可以有。”
“皇上萬歲萬萬歲。”衆人又感恩戴德的磕頭,他們的生活不會變,會永遠這麽好下去,真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七七上前示意他們起來,發自內心真誠的道:“謝謝大家對我的信任,相信我,會讓你們的生活越來越好的。”
大家當然高興,歡欣鼓舞的跳起來,如果有一面鑼的話,他們早就敲起來了。
朱文奇一步一步的後退,心裏咒罵,真是一手遮天,假傳聖旨僞造聖旨,哼,除此之外,他還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難道這輩子再也沒有扳倒朱七七的機會了吧。
平常一個人就夠難對付了,現在又加上一個攝政王,扳倒她比登天還難,只是現在她知道謠言是他傳的,她會不會放過他?
人群還在激動不已,只聽七七還道:“大家有什麽疑問,可以繼續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不不盡。”
有的人忐忑道:“聽說青石鎮的小麥都毀了,我們來年吃什麽呀?”有人發問,便有很多人符合,畢竟吃屎他們最關心的話題。
七七點頭,她就等這大家問這個問題呢,這幾天南荒傳的厲害,都在議論青石鎮的麥種子問題,人心惶惶,她正瞅着怎麽找個機會給大家解釋清楚安撫人心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想必大家都知道青石鎮已經又種上了別的東西,來年一定會大豐收,至于麥子問題,我已經有辦法解決了,一定會讓你們感覺到來年的麥子跟大豐收沒什麽區別,你們可信我?”她淡淡的嗓音不大,卻又一種鼓舞人心的作用和堅定的力量。
她這麽說,大家還有什麽顧慮呢,這是他們一直敬仰的人呀,這幾年來,她所承諾的事情沒有一個是做不到的,甚至比她所承諾的做的更好。
又有人問:“小女候,聽說西迪在招兵買馬,準備對付我南荒,是真的嗎?我們到時候怎麽辦?攝政王會派兵幫我們嗎?”
七七瞟了一眼西陵越道:“攝政王當然會幫我們,不過更重要的是,我們可以不靠別人,依然可以抵擋住敵人。”
好多人疑問:“我們能嗎?”溫飽剛剛解決,哪來的将士和糧草可以打仗?
七七笑吟吟的道:“那你們說我在東大陸的三大産業日進鬥金,銀子都去哪了?”她也不言明,點到為止。
她這麽一說,大家都想到聽到的那個驚悚的消息,傳言他們南荒小侯爺在東大陸的富豪榜上排名第三,他們以為大家傳着玩的,沒想到這是真的?
難道小侯爺拼命的掙錢都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家園?把銀子又重新投到軍隊身上?為了将來能報他們平安?
大家都很激動搶着問:“小侯爺把銀子都拿去強兵去了是嗎?我們的軍隊也很大很厲害嗎?”
七七不知可否,只是淡笑:“這是軍事秘密喲,不能說,隔牆有耳。”
她只負責放出來半個消息,給西迪和東築打個預防針,讓他們來侵犯南荒的時候斟酌清楚,她可不是完全沒有準備的。
大家了悟,這種事情真的不可以說出去的。
最後大家表明決心和忠心,如果需要打仗什麽的,他們願意為南荒奉獻自己的力量。
西陵越等大家議論的差不多了,道:“如果大家沒有什麽疑問了,可以散了。”
站在他身後一直沒有言語的言旭站出來道:“大家有疑問,什麽都可以問,我們的小女候和攝政王問什麽都不會生氣的。”說的語氣特別重還朝下面一個勁的眨眼睛,任誰都能看出裏面有貓膩。
七七眼尖,問道:“言旭,你的眼睛抽了嗎?”
言旭被她這麽一說,不抽也得抽了。
眼見大家都很茫然的看着他,聽見朱七七的話之後,都很不厚道的笑了。
咳咳,言旭輕咳一聲,道:“還是我替你們問了吧,剛才朱文奇說的,小女候和攝政王大婚的事是不是真的?”
他後退幾步,遠離西陵越之後,才敢發問,省的攝政王一個惱怒把他拍下去,可是不問,這晚上也睡不着呀,臺下的百姓們,難道你們一點都不好奇?一點都沒有八卦的心?艾瑪沒有八卦的日子你們是怎麽活過來的呀?
他這麽一說,大家都終于想起來朱文奇是說過小女候和攝政王有一腿的,哎呀媽呀,這麽勁爆的問題,誰敢問呀,沒看見攝政王一臉冰霜嗎?
不過既然有人幫忙問出來了,他們自然閃着灼灼的目光等着回答。
西陵越突然看向七七,冷冰冰的臉也在轉過去的剎那變得柔和,似乎還有若隐若現的笑意。
他主動伸出手,七七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這是要把他們的關系曝光天下呀,要知道她一向很低調的,這樣不太好吧?
不過言旭不怕死的吹了一聲口哨,換來七七的一記白眼。
他附加一句:“想不到我們的小女侯也有害羞的時候呀,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七七恨不得把他扔下去,當然這種情況下,是用不着勞駕她的腿的,會有人樂意效勞。
只聽“噗通”一聲,他已經被扔向了人群。
西陵越只是面無表情的甩了甩袖子,一只修長的手仍然固執的伸向七七的方向。
七七在衆人期盼的目光中把手遞了過去。
十指緊扣,兩人用行動回答了剛才的問題。
換來的是人群狂熱的叫聲,恨不得舉起雙手加雙腳歡呼,被接住的言旭這會又沒人管了,被扔在了地上。
“混蛋你們,我可是你們的父母官,還要不要命了?”
他再大的叫聲都被淹沒在狂呼中,他們的眼前只有那一對養眼的璧人。
甚至有人見冰冷的攝政王并沒有傳言中那麽無情,大着膽子問道:“攝政王你将來會不會把我們的小女侯給娶走呀?”
“是啊,女侯被娶走了,我們可怎麽辦呀?”
“要不然攝政王也留在我們南荒吧?”
西陵越微勾了勾嘴角道:“你們的小女侯不趕我走的話,我會繼續留在南荒的。”大家都被那昙花一現的笑驚的呆了呆,半天才反應過來。
瞬間之後,現場又爆發了:“哇塞,攝政王笑了也。”
“是啊,攝政王笑起來真好看。”
還有的連連表明決心:“放心吧,攝政王,我們的小女候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不會趕你走得。”
“是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巴拉着衆人的褲腿終于站起來的言旭不屑的道:“你們操的哪門子心,人家夫妻感情好着呢,用的着你們做保證?人家攝政王那是幽默的說法。”
衆人一體會,确實啊,攝政王那是在開玩笑呢,雖然那表情不是很配合,玩笑也沒有什麽力度,但是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這下衆人都跟着樂呵起來。
一直站在角落裏默默看的上官錦突地自嘲一笑,喃喃道:“這下你該死心了吧。”
身後的行之小心翼翼的觀察着主子的臉色,默默的嘆了口氣,主子辛辛苦苦了二十年,該收的罪都受了,本以為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能有如今的成就,也算是苦盡甘來,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誰知到頭來喜歡的确是自己仇人家的人,注定了他要痛苦,但願主子能想明白接受這個事實,不要在自殘就是。
西陵越和七七是拉着手進的侯府,這下子兩個身影更加的和諧了,七七的身高纖長,長發飄飄,正好到達西陵越的肩膀處,兩人均勾着嘴角,絕色的容顏越發的流光溢彩,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天地間仿佛只有他們兩個。
本來出去買東西的春水如如等人沒有等到秋實回去,以為府裏出了什麽事,也沒有了心思去購買東西,于是只好打道回府,莫莞爾去辦過喜事的丁家細細詢問大婚的細節去了,後來聽丁家的家丁說街上都傳遍了,說小侯爺是女扮男裝,她心裏頓時一下子慌了,居然有人知道了七七的真實性別?是誰傳出去的?她再也呆不住了,一路小跑回去,把傳謠言的人給罵了十八輩祖宗。
看到如如等人到了家,也在着急,再也沉不住氣了,一邊派人去找七七和西陵越回來商量對策,一邊去了老爺子那裏彙報情況。
老爺子經歷的風浪居多,說不定能有什麽出奇制勝的招數。
老爺子讓大家不要着急,興許兩人已經得到消息去處理了,所以才沒有在家,還說萬一沒有辦法了,他也不會讓七七出事的,并把先帝賜予的免死金牌拿了出來。
大家一看有免死金牌護身,也不在那麽緊張了,秋實也派人送來消息,說七七和攝政王在衙門前,正在召集大家解釋事情,沒事的。
正好朱文奇臉色有些蒼白的來了,他見這麽多人都在,心裏明了,但是那些人什麽神态已不在他的關心範圍之內,他只希望說服老頭子,謠言不是他傳的,這件事與他無關,否則如果老頭子不保他,七七這次估計不會放過他的,會把他弄死的,就算七七不弄死他,攝政王也會的,他是多麽狠的人呀,所以他必須找好護身符。
“爺爺,你是不是也聽說了七七的事,這可怎麽辦呢?這可是欺君的大罪呀。”朱文奇皺着眉頭,裝的很無辜很緊張很擔心。
老頭子眸色一閃,問道:“你也知道這件事了?”
“是啊,我剛從街上回來,滿大街都在瘋傳,他們也不想想,七弟這麽驚才豔豔的人怎麽可能是一個女子?就是很多男子都比不上,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要置我們侯府于死地呀,爺爺覺得是東築造的謠,還是西迪傳出去的?”
老頭子高深莫測的道:“不管是誰傳出去的,我老頭子決不輕饒。”
朱文奇心裏一顫,從沒有見老頭如此決絕過。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你管好你自己不要添亂就行了。”
朱文奇反駁:“爺爺,這關系到我們侯府八十多口的性命,我怎麽能不管?”
老頭子哼了一聲:“自私,光想着你自己了?”
朱文奇辯駁:“沒有,孫兒不是這個意思。”
“夠了,你哪兒涼快哪裏去,不要煩我。”老頭子厭煩,本來心裏急躁,還過來添亂。
朱文奇坐在一旁憂傷去了,只要老頭子相信他是自私的,這樣為了自己,謠言也不可能是他傳出去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當然也不能表現的太過,一心站在七七的一方替七七說話,要不然這前後的反差太大了,會讓老頭子懷疑目的不純。
他剛邁出院子,就聽到前方的腳步聲,還有家丁的問候聲,又激動的跑回來,驚喜道:“爺爺,好事好事,七七沒事了,我們侯府也沒事了,問題都解決了。”
“怎麽解決的?”朱震問道。
衆人都等着他的回答。
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了進來:“爺爺,母親。”
朱震莫莞爾一聽這輕松的聲調就放松了,立馬站了起來,迎出去,兩道人影手牽着手笑吟吟的走進來,一看七七長發飄飄,恍然明白,這是身份暴漏了?
“七七,沒事吧。”莫莞爾喊了她一聲,反倒熱淚盈眶,想要哭了。
“娘親,你這是幹什麽?我恢複了女兒身,你覺得不好看?”
“好看好看。”莫莞爾留着淚笑着道。
七七上前摟着莫莞爾的肩膀道:“走,進屋說去。”
瞟見後面的朱文奇鬼鬼祟祟的,冷笑一聲,他到是跑的快,還跑到老爺子跟前來了。
“七七,你你回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可知道大家都擔心死了。”
“是嗎?也包括你?既知如此何必當初呀?”七七似笑非笑的道。
朱文奇最怕的還是西陵越,不敢看他,走在老爺子身邊,覺得安全些,要不然光是他的冰冷目光也能把自己殺死。
朱震想着急的知道全過程,但是礙于七七正在安慰莫莞爾,只好問後面的西陵越。
“怎麽解決的事情?這是把身份宣告天下了?”
西陵越把剛才七七塞給他的聖旨鄭重的給了老爺子,用眼神示意道:“這是先帝給南荒的聖旨,我自作主張拿出去給大家宣讀了,之後大家就沒有疑問了。”
“這是小皇帝在七七來大夏時寫好的聖旨讓我帶回來的,讓七七以後繼承女侯位。”
朱震也是走過了大半輩子的人,他這麽一說,他就心裏有數了。
“如果先帝的聖旨能保七七丫頭平安無事,怎麽用都無妨,小皇帝真是英明,南荒非七七不可。”
“這下好了,七七丫頭可以名正言順了,窩在我老頭子心頭一輩子的心事終于可以解決了,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朱震很驚喜,剛才打開聖旨看了看,被裏面的內容驚呆了,但是只是一瞬,又恢複了平靜。
朱文奇想靠近朱震看一看的,被朱震很快就合上了,吩咐朱三去放在百寶箱裏存好。
莫莞爾也反應過來:“這麽說七七丫頭可以光明正大的嫁人了?”
七七無可奈何:“娘親,什麽叫光明正大的嫁人,我是個男人的時候都很光明正大好不好?”
“是,是,你看我這腦子,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穿新娘裝,不用穿男人的衣服了。”莫莞爾一會笑一會哭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如如插嘴道:“太好了,我們都還沒有見過爺穿女裝什麽樣子呢?”
春水也興奮的道:“不如爺現在就換回女裝給我們看看吧。”
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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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