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內容修了下

,一會車廂裏響起了磕巴磕巴的聲音,然後一把爪子皮從裏面撒了出來,随着風吹到地上,馬上,車上……風吟的身上。

他急道:“七七不要把瓜子皮扔出來,弄到我們身上了。”

“哦,我不是故意的,保證不再扔了。”七七擡了眼皮,聽這聲音似乎還不生氣,其實水印坐在他身邊卻感覺到了他一剎那氣息的變化。

水印在外面,耳朵一直支着,裏面的情形他一清二楚,小女候這一路上折騰的那是完全颠覆了她以往的形象,不管為了什麽,他都深深覺得小女候真是蠻拼的。

那抑揚頓挫的鼾聲得需要多大得功力才能做到?那兩手油污她自己是怎麽受得了的?

他坐在外面都覺得心肝一顫一顫的,更別說身臨其境深受其害還有潔癖的風吟公子了。

到了南山的地界,前面都是石頭,馬車是爬不上去了,接下來要全靠體力,風吟便吩咐水印把馬車打掃幹淨,否則他真的覺得還是步行回去比較好。

風吟見七七下車,一襲天藍色的藍袍潇灑肆意,占盡風流,嘴角又不可自抑的抽了一下,憑什麽她可以一番折騰之後可以在換上一身新的衣服,而他卻只能穿着一件舊衣服,他感覺身上都感染了那雞爪子那油膩的味道。

頓時身上難受了起來,可是他沒有換洗的衣服,難道就這樣呆上幾天?想到這,多麽淡薄毫不在乎的人也不好了。

到了南山,七七一反常态,一本正經起來,畢竟身後還有幾百個甚至上千個南荒的百姓還在等着她,她晚了一天,他們離鬼門關就進了一步,所以這是在跟死神賽跑,不容掉以輕心。

南山在南荒的最南面,這裏山勢不高,但是也綿延了幾百裏,在往前走就是大海,隔海遠眺,就是頻臨的西大陸,當初答應和花鏡明合作之後,說好的一切貨源和其他東西都從這裏經過,東築和西迪離得遠無法從這裏打劫,說白了這是她和西大陸交易的最天然的屏障。

所以她不止一次來過。

其實這裏蘊藏着很多奇珍異草,人參靈芝這種百年的東西很多,也有南荒的百姓專門趕來這裏挖取藥材然後再出手賣的,直至後來在南山裏面出了一件事,說是十來個百姓結伴來尋寶的時候,從裏面發現了鬼,一群人都化成了骨頭,只有一個人去半途方便才逃過一劫,據他說真的是厲鬼,從哪以後,便很少有人再來南山尋寶。

除非是實在生活不下去,便冒着生命危險來碰一碰運氣,但是這兩年在七七的帶領下,溫飽問題基本解決,她拿出自己的私有財産又建立了一個貧困人群救治會,類似于現在的慈善機構。

只要是缺銀子的百姓,經過準确核實之後,就會得到不同程度的救濟,這也是七七為何在東大陸掙了那麽多銀子,到頭來還要去打劫,窮的叮當響的原因。

“我們先去哪邊尋找?”

風吟道:“先找風景優美的地方吧。”

七七淌下數道黑線,這菩提草也是夠挑的,還知道找風景優美的地方安家,絕比是個很臭美的……草。

七七想了想:“那我們去那邊吧,這個主線基本上是一些樹木叢林,我記得那邊有花有草還有泉水。”

風吟點點頭:“我們就去那邊。”

“你說菩提草喜歡唱歌?”

“算是吧。”如果配合着叮當的泉水聲左右搖擺葉子算的話。

“那我們唱歌的話豈不是可以吸引它?”

“是,你會嗎?”

“那當然,它喜歡聽什麽類型的?”

風吟搖了搖頭,他只是聽爺爺提過,哪裏會知道的那麽清楚?

“那你會唱什麽?”

風吟搖了搖頭,表示不會。

七七想想也是,跟着一個老頭在懸崖下面長大,連第四個人都沒有見過,會唱歌才怪。

“那這根草除了有這種癖好還有別的嫌棄的沒有?”省的跟挑食一樣在挑歌挑人不是很慘。

風吟還是搖頭:“我只知道這些。”

“好吧,我開唱了。”七七清了清嗓子,她突然想起來一首非常符合小草的歌曲:我是一顆無人知道的小草

從不寂寞從不煩惱

你看我的夥伴遍及天涯海角

春風啊春風你把我吹綠

……

七七的嗓音回蕩在空曠的山澗裏,因為怕小草聽不見,所以加大了音量,又因她的嗓音不是很純正,所以嚎出來的結果有點跑調,不是很理想。

所以她喝了一口水潤了一下喉嚨,準備到風景優美的地方聲音放小點在唱,她覺得風吟老是抽着眼角似乎在訴說着這歌聲多麽的吓人。

于是便問道:“我唱的不好聽?”

風吟本着盡快找到菩提草救治南荒百姓的原則很誠懇的回答:“恩,有點。”

“我只是試一下聲而已,下面才是我真正的實力表現。”

可是風吟等了一會,也不見她有動靜,好奇的問:“怎麽不唱了?”

“我覺得這裏沒有菩提草,等有的時候在唱,省的到時候嗓子啞了,唱的不好聽。”

七七從手镯裏拿出一個羅盤,風吟沒問,她主動告知:“這是水千城來時給我的說是叫指南針,可以辨別方向。”

飄在某暗處的水印勾起了嘴角,少主夫人這麽維護少主,把自己的東西往少主的身上貼金,以此來打擊少主的情敵,可見夫人對少主多麽的情深義重,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告訴主子,主子可以那這個得瑟好幾天。

兩個人整整走了半天的路程,眼看天快黑了,還是一無所獲,更甚至這裏沒有風景優美,反而雜草叢生,七七疑窦升起:“我記得以前來這邊的時候,都是越走越美麗,怎麽現在越走越荒蕪了呢?”

“你沒有記錯方位嗎?”

“絕對沒有,我記得當時是夏天,我還在這裏發現了一叢昙花,當時很奇怪,昙花那種名貴嬌氣的話怎麽會在這裏生存?”兩年前第一次來,那時她試圖通過這裏打造船只去往西大陸,只是失敗了而已。

“會不會是因為季節的不同?”

“但是也不能差別這麽大呀?花可以沒有,草也可以枯萎,但是茂密的樹木呢,就是都不存在,也不會是現在這種荒蕪的存在,你看都有泥沼了,還有那麽多的山脈,我真懷疑這裏是不是整個南山掉了個,那邊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風吟看了看那聳立的高山,還有羊腸小道以及頻臨的懸崖,真的和七七說的鮮花盛開對不上。

“我們不然先在這裏歇息一晚,等明天再說?”他指着前面一個山洞道。

七七看了眼即将完全暗下去的天色,在回頭看看腳下的山路,确定走夜路的話,不小心崴了腳是小事,被毒蟲咬了或者滑落山下就是大事了,更何況菩提草那麽臭美的一根草,估計得要睡美容覺,晚上肯定是找不到的。

“好,我們先去歇歇吧。”

七七從手镯裏掏出一顆夜明珠,頓時周圍三米以內的距離都能看的很清晰,她率先走進了山洞,剛邁進去幾步,就響起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喊聲。

風吟把她拉在了身後。

看到洞裏的情境也是一愣,數萬條長得短的細的粗的蟒蛇盤旋在洞裏,連他都不由得唏噓,蛇本來看起來就是陰寒令人恐怖的動物,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七七最怕這種生物,何況還是這麽的多。

守衛的蛇聽到驚叫聲,立馬蠕動了起來,看到光線,就知道是有人過來騷擾他們的生活了,恨不得全體出動撕咬驚擾了他們生活的人。

風吟在腳下撒了一瓶藥粉,那些蛇自動游到此處再也不敢向前,警惕的看着立在洞口的人類。

“走吧,我們在去找地方。”七七吓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第一個向前,緊跟着風吟的腳步,危險什麽的還是留個他吧,她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太适合。

完全忘了他是自己師兄,師父交待要照顧好他的。

除了這個山洞,不用說緊鄰的山洞也有別的生物占着,只能找個遠一點的,來時的路沒有,只好向前走去,大概半柱香的時間之後,山洞沒有找到,卻聽見了一聲響亮的狼嚎。

緊接着是幾十只幾百只此起彼伏的響起來。

七七變了臉色:“難道還有別人?”不然狼群平常不會這麽群體的召喚同伴。

“我們不用管,先找落腳的地方要緊。”

最後風吟停在了一顆大樹前,擡眸看了良久。

“難不成晚上睡在這上面?”

“再往前也不一定有地方。”

七七看這顆樹長得十分的繁茂,樹幹足有兩個人合抱才可能被抱過來,樹上的枝杈都比平常的樹幹要粗。

躺在上面睡一覺也可以。

“你先上去查看一下。”她記得以前碰到山洞什麽的,裏面都幹幹淨淨,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還能碰見滿洞的蛇,真是到現在都讓她心有餘悸。

還是等他檢查安全之後在上去也不遲。

風吟也沒有反對,縱身躍了上去,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後,道:“上來吧。”

七七才放心大膽的躍了上去,然後發現走了那麽長時間的路,果真比較消耗體力,便從手镯裏掏出吃的,連手都沒洗,又跟在馬車裏一樣,吧嗒吧嗒吃起來,吃相不用說了,風吟目睹了一次沒有興致在看一眼。

等她吃完之後,自己掏出小饅頭慢慢地啃起來,七七又開始了磕瓜子,瓜子皮漫天飛舞自不必說。

磕累了,也不管風吟,往樹上一趟就睡了過去,此起彼伏的鼾聲再次響起……

第二天醒過來,睜開朦胧的眼睛,再次驚叫了一聲,以她為圓心,四周都是如鐵棍一樣大小的蜥蜴,正在虎視眈眈的望着她,似乎她是一頓很鮮美的早餐,但是被什麽東西隔離開,不敢向前,她小心翼翼的坐起來,不敢超越那個圓圈。

看清楚四周才發現,天已經大亮,風吟不知去了何處,似乎走時還挺有良心,生怕她被什麽毒蟲吃了,在周圍撒了藥粉,跟先前在蛇洞一樣。

她狠狠地在心裏把風吟給罵了幾百遍,要是萬一那些蜥蜴們不怕毒粉來着,她豈不是一下子被啃了。

就算是她打鼾打的響,他也不至于這樣抛棄她呀。

那些蜥蜴們見七七坐了起來再次蠢蠢欲動,吱吱的叫起來,挑釁的望着她,似乎七七已經是它們盤中的待定餐。

“叫你妹呀。”七七凝聚內力打了出去,頓時一邊的蜥蜴變成了死的滾下了樹幹。

其他的一見同伴死了,居然沒跟其他動物的通病一樣害怕的離開,而是情深義重要找七七報仇,也不在懼怕那些周圍的藥粉,一下子全都向七七撲了過去。

七七一下子跳起來,雙掌打了出去,又死了一部分,她跳到了一個顫巍巍的樹枝上,暗嘆了一把蜥蜴比人類更有情有義之後,才發覺自己情急之下找了一個最弱的樹枝,這根樹枝應該支撐不了她一刻鐘的時間,不經意間卻瞄見地上已經烏壓壓的鋪了一地的蜥蜴,正張着嘴等着她掉下去,或者看見它的同伴死于非命,痛恨她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靠。”七七眸中升起一道寒光,本不想破壞這裏的生物鏈,看來是非下手不可了。

她拿出一大瓶化屍粉,往下一撒,刺啦刺啦的響聲響起,下面的蜥蜴沒有來得及叫上一聲,就被化屍粉化去了半個身子或者兩條腿或者腦袋。

七七同時接連揮出幾掌,把樹上的蜥蜴也給消滅幹淨,樹枝的承受力也到了最後一刻,咔嚓一聲折了,七七輕輕一躍換上了另外一跟樹枝,誰知這裏還有一只狡猾的蜥蜴在此等候,七七發現它已經來不及了,腳尖正好送進它那張着的牙齒上。

七七沒有辦法,除非另一只腳踩空摔下去,要不然送進它嘴裏,最後看着它那滲人的綠色的舌頭,她敢一萬個肯定,絕對有毒,因此她情願摔下去。

所以她從半空中向下墜去,手一抓,抓住了一根細樹枝,看下面還有化屍粉的存在,絕不能掉下去就是了,但是那只蜥蜴很快就發現了她的處境,飛快的爬過來。

眼見下一秒蜥蜴就要咬上她的手,她雙腳往上一瞪,希望能接住樹幹的力量拖延一下時間。

沒想到,她抱着的樹枝轉了一個圈,她的腳碰觸的地方赫然出現了一個咧洞,事情太突然,蜥蜴一次沒有得手,再次襲來,七七情急之下躍進了那個樹洞裏。

進去之後四周都是黑黑的似乎很寬廣,她抓不着任何東西,只能任由自己不停的下墜,以她進的方位來看,這應該是樹幹部位,但是這棵樹明明很矮,想不到這深淵的距離卻很長。

過了一會才到了底,她凝聚了內力才讓屁股沒有摔疼。

拿出懷裏的夜明珠,才看清這裏,居然是山洞,周圍都是石頭。

她往前走去,全是石頭,別無它物。

而且越往前,道路越窄,到最後完全沒了路,她才發現除了掉下來的那個山洞應該是人為的,其他地方根本是天然形成,根本沒有人工開采過。

可是誰會從這裏挖了一個洞呢,很顯然她剛才觸碰的地方就是個機關,誰會把機關弄到那麽隐蔽的地方?而且看這地上的厚土,應該很多年不曾有人來過。

七七在周圍轉了一圈,這四周應該也有機關之類的,她坐在一個用石塊堆起來的石墩上面,想想該怎麽出去?

風吟一會回來不見了她,估計會着急的,他着急之下,肯定是先找人,如果先找人,嗚嗚,菩提草又該沒人找了。

七七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來辦法,她掉下來樹洞之後,機關再次鎖住,除非有人打開,否則真是不好出去。

她嘆了一口氣,又從手镯裏掏出三顆夜明珠,扔向了不同的方位,整個山洞瞬間亮如白晝。

她才發現這些石頭那麽的與衆不同,居然是淡淡的黃色,而且這黃不是黯淡無光而是有點發亮。

她随手把剛才坐過的石墩都收緊了她的手镯裏。

然後把四周打探了一番,沒有找到任何機關之類的,她不由得着急起來。

最後決定一點一點的爬上去,這是山洞,自然不是平滑的如玻璃一般,而是有突有兀,如果爬的到是很有希望上去,但是樹幹的機關怎麽弄?只有從外面開了機關她才能出去。

但願到那時風吟心細,發現了她留下的一點布料,她滑下來的突然,還真是不确定那衣服上的布料被卡在了哪裏?不管了,先爬吧,興許到時候大聲喊得話,外面能聽見。

直線下墜還需要一刻鐘的時間,更別說往上慢慢的爬了,大約過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七七才發覺自己到了頂端,可是頭頂着石頭,喊了一聲,那聲音完全被擋了回來。

不用想,你喊破了天,外面也聽不到。

她只有靜靜地等待,等待風吟發現機關。

不知過了多久,對七七來說,一輩子都沒有那麽長,她匍匐在石壁上,用內力硬生生的摳出了四個小窟窿,雙手和雙腳放了進去,但是畢竟這個姿勢很累,又加上她往上爬的時候手上都是血,剛才用了內力摳石子,就更不用說了,在她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了,要再次直線下墜的時候,突然一道微弱的光線照了進來,七七驚訝了一下,心裏一喜。

“尼瑪,風吟是你嗎?”

“七七?”

“是我,伸出手來,把我拉上去。”

七七看見那只手就覺得那只手真是上帝之手啊,是那麽的完美,趕快把兩只手都抓了上去。

風吟輕輕的一拽,就把她從裏面拖了出來。

然後七七就躺在樹枝上,再也不想動了,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你要是再打不開機關,我就再一次掉下去了。”

風吟看到她那觸目驚心的十指,以及一身潇灑的藍袍也不成了樣子,還有那黑黃相間的臉蛋,就覺得裏面定也不是什麽好去處,幸虧她下去的時候知道把自己的衣服恰在機關處,要不然打死他都找不到那麽隐蔽的機關,所以說他能從裏面出來,也算是一種頂好的運氣了。

“你去哪裏了?也不給我說聲,我要是被這惡毒的蜥蜴給吃了,你回去怎麽給我爺爺娘親師父婆婆夫君交代?”

風吟想了想,這麽多人還真是交代不了。

“那就不交代,我直接走掉。”

“你個沒良心的。”七七擡起另一只他還沒有來得及包紮的慘不忍睹的血爪子,朝他的衣服上狠狠擦了擦。

風吟腦後淌了一地的黑線,他本來就是不潔淨的衣服現在更是觸目驚心了。

唉,反正對于這樣喜歡淩虐別人的朱七七,他也是習慣了。

“我看你睡得香,就往那邊走了走,看了看地勢。”

七七忽的站了起來,立刻跟打了雞血似得:“趕快走吧,去找菩提草去。”這麽一折騰,太陽都升起來了,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你那只手還沒有包紮呢,不然會廢掉的。”

“那你快點。”

七七很着急。

“你去那邊可有什麽發現?”

“似乎比昨天來的時候好一點。”

“那我們要不然往北走吧,回去的話也是沒有,徒走了一段冤枉路,走着就到了東邊了。”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們來時的景色和原來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

七七舉目遠眺,從手镯裏拿出自造的望遠鏡往四周看了看,果真來時的景色有了變化,似乎比原來好了許多,原來是雜草,現在卻是有些發綠了。

她很震驚,難道這裏的景色還會變不成?

風吟看見七七的臉色就知道她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會不會是這裏設了什麽陣法?可以改變季節或者景色?”

“也許吧,要不然怎麽會有機關?還把機關造在樹幹的咯吱窩裏?”

兩個人都在努力思索着這種情況到底怎麽回事?

樹枝一顫,一個人影落在了七七的旁邊,是水印,跪在樹枝上:“屬下來遲,請少夫人贖罪。”

七七敏銳的發現他的身上有血跡:“這山上還有其他人?”

“是,剛才屬下就是去追他們去了,所以才讓少夫人受了傷。”

“好了,不關你的事,起來吧,對方是什麽人?”

“是死士,全都蒙着面,屬下留了一個活口,但是他還是自盡了,看起來像是西迪和東築的人。”

那就有可能是西迪的人了,他們怎麽知道她來南山了?難道他們中間有奸細不成?想到此,她的臉頓時白了。

“你在來的時候可還有什麽發現?”

“屬下一直追他們到西南方向,沒什麽發現。”

七七道:“如果這裏真是陣法的話,我們不知道還能不能出去,水印你從我們來時的路上返回去,我們往北方走,一路給你留下記號,你去找我們。”

“是。”水印速度很多,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

七七再次拿着望遠鏡看了看,這一會的功夫,景色又比原來更好看了些,地上開始出現了綠油油的草,原來的荒山上也變得美麗起來,爬滿了綠色的景致,地面也變得幹爽起來,真是奇了怪了,這是什麽鬼地方,居然可以變化,或者生長的很快。

她上次來的時候可沒有發現這樣的怪事。

她說:“我們要不要再此等上一等,說不定這裏很快就會變成風景優美的地方了。”

她摸着下巴想了想,上次來的時候,正值午時,陽光正好,現在才早晨,說不定等到中午的時候,真的長好了,變得美麗了呢,他們昨天到這裏的時候,畢竟天都快黑了。

她驚異的道:“莫非這裏真是被人設了陣法,這裏的一天就相當于一年四季?早晨是春天,中午是夏天,下午是秋天,然後傍晚是冬天?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但是只有這樣解釋,才解釋的通。

“我們還是照着原來的計劃一直往西走吧,我相信你上次說的這裏景色很美,就一定能找到那地方。”

“好吧。”七七也贊同,如果剛才的猜測都屬實的話,那麽往前走就是最好的選擇。

☆、119 坦白

兩人達成協議繼續往西走去,風吟道:“你看我剛才來這裏的時候,都沒有這些花草,山脈也是霧蒙蒙的,像初生的嬰兒,現在很像正在成長的孩子,可以肯定你說的很對,這裏真是一天就是一年四季。”

“只可惜上次我沒有深入,只是走了一段路就返回去了,不知道這面究竟有沒有小河流水?”

“我覺得你可以唱歌了。”

“你是說這裏很可能有菩提草?好,那我開唱了。”她清了清嗓子,又是一首昨天的小草。

而且把這首歌反反複複唱了幾遍,風吟提醒她道:“在換一首吧,人都聽膩了,何況是仙草這麽挑剔的,更是不耐煩。” 這個好辦,她歌唱的一般,但是不妨礙她前世能成為一個麥霸,所以很多歌詞她都是記得的。

從歌頌小草的歌曲唱到青藏高原,又從流行歌曲嘗到纏綿的愛情歌曲,從新疆的民歌唱到搖滾,幾乎現代所有的代表歌曲都讓她來了一遍。

風吟一直被深深的震撼着,想不到世間還有這麽多美妙的歌詞,以及表達個人情緒的曲子,有的纏綿,有的歡快,還有的哀傷,而且都是從未聽過,聞所未聞的,總之可以從這裏面感覺到衆人的酸甜苦辣人生百态,太奇妙了。

最後七七的嗓子都喊得變了樣,太陽終于升了起來,暖融融的照着大地,地上的花草奇異般的快速成長,突兀的山脈也變得柔和起來,在一派溫暖的鮮花盛開的季節裏悄悄的掩藏了棱角。

“哇塞,這裏果真是風景優美啊。”

“走,去那邊。”七七指了指那一汪青草。“那邊有水源,順着它找上去,定然能找到泉水。”

風吟點點頭,那邊的草顯然要比旁邊都長得更為青和高,不仔細看,根本就注意不到其實它生長的土壤比較潮濕一點。 一直沿着這一籠草地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了很多花竟然同時綻放,包括很多名貴的甚至不同季節的花種争奇鬥豔,不說的話,還以為皇家的後花園。

“我覺得以你說的菩提草那傲嬌的性子肯定喜歡這樣的地方,我有一種預感,它說不定就藏在那個角落裏偷窺我們呢。” “那我們就在這裏仔細找找。”風吟端着一副淡然的樣子,就是說起快找到了,也任何情緒都沒有。

“恩好的。” 七七來了精神一邊睜大眼睛尋找,一邊開啓呼喚模式:“小草兒你在不在這裏?要是在的話就答應一聲好嗎?”

“下面呢,我給你唱一首小草的歌,希望你喜歡……”

“歌曲唱完了,下面呢我做了一首歌頌你頑強生命力的古詩,看看你喜歡不,咳咳: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你知道嗎,我從來不喜歡什麽嬌豔的花朵,也不喜歡它們濃郁的香氣,唯獨單單喜歡你這樣的小草,既有俗不可耐的它們沒有的高雅靈性,又有頑強的生命力,你簡直是我學習的榜樣,奮鬥的人生目标。”

“對了聽說你喜歡唱歌,我也喜歡,歌曲既可以表達我們的情緒,又可以表現我們高尚的情操……”

聽見七七拍馬屁似得一直在說菩提草的好話,風吟掉了一地的黑線……你确定這些那草能聽的懂? 在怎麽說它只是一棵草,不是什麽都跟小紅一樣,吃了什麽東西就會說話了。

七七才不管他那抽搐的表情,你那冷漠的樣子,想笑就笑吧,偏偏憋着,早晚變成抽風,她接連又唱了幾首搖滾,還配合動作跳起舞來。

呃,他真的覺得她這個樣子才像抽風,而且那腰,那腿那樣的速度,不怕中間扭着腰或者歪着腳?

他忍不住制止:“七七,你不怕吓着菩提草了?”

她完全沒有羞愧之意:“我覺的作為一個對人生充滿樂觀精神的草類,一定會喜歡這種每時每刻都感覺到偉大生命力的事情,對吧,小草草?”

“哎呀,你就看在我們有共同愛好的基礎上,出來見見面握握手吧。”

“哎,你不知道有件事想起來我就有種莫名的憂傷,我們那裏要舉行一個唱歌比賽,我的一個對手找了一個狐貍當隊友,大家都愛死這一對組合了,就是因為覺得那只狐貍會說話,所以我在想,我一定要找一個更可愛更驚奇的生物當我的隊友,所以我就來找你了,你願不願意在世人面前展露你的才華,讓世人都記住你的名字,菩提草?你願意嗎?如果你不願意,我只有敗給她了,當然我也是不會怪你的,畢竟你這樣一個偉大的生物如果敗了,面子上也是過不去的。”

話落片刻,在七七的側面,她餘光瞟到在花團錦簇,青草環繞的地方,有一種東西在蠕動,首先她警惕起來,怕是什麽毒蟲毒物,于是盯着那裏站着沒動。

不過嘴裏沒忘了叨叨:“小草兒,你到底出不出來,贏了之後,獎品可是很豐厚的,當然我們如此高雅的人是不會在乎這些俗物的。”

話音剛落,那東西的動作更大了,似乎在同意她的意見在點頭。

那邊的風吟見七七古怪的神色,喊了一聲,七七頭也沒回,只驚異的看着一片小小的如羽毛一樣的葉子伸了出來,那形狀赫然就是風吟說話的嬰兒巴掌的樣子。

她騰的瞪大了眼睛,心突突的跳着,難道那菩提草就隐藏在這裏面,按照風吟所說,這是中午,它的葉子是綠色的,又被裹在裏面,人眼能發現才怪。

它擠出來一片葉子,接着又擠出了一片兩片,直到整個身子都漏了出來,最頂端果然高高豎起一個圓球,難道,難道這就是……菩提草。

風吟見喊了七七沒有動靜,已經趕了過來,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也驚呆了吧,因為好半天也沒有反應,看着那一顆小東西揮舞着小葉子正歡心的朝他們“招手”。

七七激動地一下子撲了過去,聲音溫柔的顫抖:“小草草,是你嗎?”

它頂端的小圓球搖了一下,這是點頭麽?太可愛了,她真是不舍得把它下鍋當成藥材煮了呢?

“小草兒,你答應和我一起去對付那些壞蛋了?我們一定可以打敗他們的。” 七七豪氣的保證。

它的小圓球再次搖了一下。

七七小心翼翼的從兜裏拿出一個細細的小鏟子,生怕傷了它的跟,挖了好大一個坑,才把它弄出來。 果然是人參形狀的紅色根部,菩提草無疑。

風吟也有些激動:“想不到真的有菩提草。”

七七朝他眨了眨眼:“趕快走吧。”萬一它反應過來在騙它,一生氣全身變成紅色就慘了,絕對是找不出第二顆菩提草了。

菩提草不知是興奮還是想表現一下自己不俗的實力,一路上不停地擺弄着身上的小葉子,七七就看見幾只嬰兒的小爪子跟拳頭似得不停地揮舞。

“你是想讓我唱歌?” 小圓球搖了一下,然後小爪子使勁的撲騰,甚至整個身子在她懷裏都蠕動了起來。

七七笑了:“你是說喜歡搖滾?”

小圓球點了一下:“是的,人家從來沒有見過原來唱歌跳舞不但可以舒緩優美,也可以讓全身都動起來,這樣可以更好地展示人家的美妙身材有麽有?”

“好,爺心情高興,給你跳幾個,到了家之後呢,我們配上音樂你會感受到它更大的魅力。”

“快點快點,人家都迫不及待了呢?”

七七輕咳了一下,她心裏突然升起深深的內疚,看着小東西這麽有靈性,這麽可愛,難道真的要把它扔進鍋裏煮一煮嗎?她還騙它說要去參加比賽領獎,要是到時候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下油鍋,該是多麽的傷心啊,她會覺得自己把一個嬰兒給殘害了呢。 怎麽辦?

風吟感覺到她突然暗淡下來的心情,明白她在想什麽?

便道:“菩提草這麽有靈性的生物,只要留着一點跟栽在土壤裏還是會長出來新的葉子的。”

七七大喜:“原來還可以這樣,太好了。”她忍不住往它的小葉子上親了親,對于一顆救了她無數百姓的仙草來說,她是無論如何都會保下它的。

何況它這樣的性子還挺可愛的,比小紅那個巴拉巴拉喜歡罵人的爺讨喜多了。

菩提草被美男親了一口,立馬害羞的窩在七七的懷裏:“人家最喜歡美男了。” 七七滿足它的願望,又親了它一口。 “人家可以申請旁邊這位美男也親一口嗎?” 七七會意,把它往風吟的懷裏一塞:“它說讓你親親它。”

風吟抽了抽嘴角,他這樣一個淡薄的人一路上遇到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情況徹底破功了。

低着頭看着那歡欣鼓舞的小葉子似乎要抓住他的脖子真的要讨吻,怎麽也下不去口,去親一個葉子,那不是很傻很天真嗎? 他裝作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有聽見,繼續往前走着,感覺那些小葉子揮舞的更厲害了,似乎很傷心,居然還有人對這麽可愛的它視而不見,居然還有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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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