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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瀾清給外婆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晚上回家吃飯。
外婆非常高興,挂了電話就開始在廚房裏忙活。
倆人收拾完了,蕭惜城便回了公司,約定傍晚下班來接她。
小楊看葉瀾清回來了,奇怪地問:“葉師姐,姐夫沒出院嗎?”
葉瀾清頭也未擡:“出了,他本來昨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這人就是腦子有病,不在病房帶着,沒事就做到她的辦公室外面看她上班。
“那你怎麽沒陪他回去。”小楊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
“他公司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再說,有她秘書在身邊,我也幫不上什麽忙,我去幹什麽啊!”葉瀾清看看小楊,“我總不至于為了給他幫倒忙去請假吧。”
“嗯,葉師姐,你命真好,你問問姐夫,他有沒有不禿頂的手下,不用掙多少大錢,就有個正經工作的就行。”小楊苦丢丢地說。
“好啊,今晚就給你問。”葉瀾清笑着拍拍她的肩膀,“三條腿的□□不好找,不禿頂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傍晚下班的時候,葉瀾清剛走出大門,便看到他從車上下來,接着司機便把車開走了。
他上了她的車,開口道:“還是在醫院好啊,想看你就能看到。”
葉瀾清本不想理他,但是想到小楊找對象的事情,便和他談起了這件事。
蕭惜城拍着胸脯說包在自己身上,因為葉瀾清很少求他辦事,要辦他就得辦的圓滿。
回到外婆家,蕭惜城走進廚房撸起袖子就要幫外婆做飯,外婆把他推到外面:“你這孩子,快和你外公下盤棋去,你這麽長時間沒來,可把老頭子給悶壞了。”
蕭惜城看看竈臺上一大堆食材,笑着說道:“外婆,我這麽長時間沒吃您做的飯,可把我饞壞了。”
外婆笑着看他一眼:“那今天你就多吃兩碗。”
“好嘞。”蕭惜城答應了退出廚房,來到書房和葉硯之教授對弈搏殺起來。
吃完飯,蕭惜城又陪老人聊了一會兒天,倆人才回家。
上了車,葉瀾清便打開手機聽歌。她戴着耳機閉着眼。
因為平時葉瀾清并沒有這個習慣,所以蕭惜城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問:“怎麽了,不舒服?”
葉瀾清聽到了他的話卻沒有睜眼,本來她聽歌就是為了避免和他說話。
蕭惜城搖搖頭沒有說話,他開得不快,再加上天黑,以往三十多分鐘的路程今晚用了五十多分鐘,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多鐘了。
而聽着歌的葉瀾清竟然睡着了,最後還是被蕭惜城被人叫醒的。
蕭惜城看着她憋不住笑道:“瀾清,你聽的是催眠曲嗎?”
葉瀾清不理他的戲谑,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推開門徑自下了車。後面,蕭惜城慢慢地踱着步子,從容不迫。
電梯裏,葉瀾清正盯着不斷變化的數字,蕭惜城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肩頭,柔聲說道:“想死我了。”
葉瀾清被他這個突然的動作吓一跳,愣了兩秒鐘才淡然地說道:“不是天天見面嗎?”
蕭惜城臉上仍是挂着笑:“見得摸不得,好煎熬的!”
知道他說不出什麽好話,葉瀾清懶得理他。
到了家,葉瀾清打開門,摩挲着要打開燈,卻突然被按在了門後,接着便被人将嘴堵上,狠狠地地堵上。
“幹……”她掙紮了一下,根本無濟于事,卻恰好被鑽了空子,那人滑膩的舌頭伸了進去,一股男人的陽剛的氣息彌漫在整個口腔,熟悉又陌生。
“待會兒在幹……現在親……一親。”蕭惜城的話語裏充滿了情—色的挑—逗味道,一只手緊緊地拘着她,另一只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放開我……我……我不想……”葉瀾清顫着聲音拒絕道,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麽抵抗力,可是她不想再淪陷。
“那你想幹什麽?啊,告訴我……”蕭惜城聽話地不在吻她的唇,卻吻上了她的額頭,她的額頭光潔細膩,蕭惜城常常想,她露出額頭會更好看一些。
“我……我想喝水……”葉瀾清的臉火辣辣地,雖然她嘴上在拒絕他,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剛剛明顯是在背叛自己的,如果不是他放開她的唇……
葉瀾清現在只覺得口幹舌燥。
聽了她的要求,蕭惜城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在她耳邊輕語道:“就這麽簡單的要求啊,我以為你要喝瓊漿玉露呢。”
說着他伸手打開燈,葉瀾清紅紅的臉蛋立即映入他的眼簾,讓他更加得意地笑
葉瀾清端着他遞來的杯子,大口大口地喝,一不小心被嗆着了,漲紅了臉捂着嘴咳嗽。
蕭惜城無奈地看着,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喝這麽急幹什麽?又沒人搶你的。”
葉瀾清盯着他沒說話,只覺得好笑,這個男人真的是天生的好演員,可是他真的不必這麽關心她,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因為她不需要,她真的不需要。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的寂寞。
“怎麽了,看什麽?”蕭惜城被她盯得有些茫然。
“沒什麽,洗洗澡睡覺吧,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葉瀾清站起身來走進浴室。她撫摸着自己的肌膚,剛才他的手摸過的地方……
她在浴室裏呆了好長時間,待她出來的時候,蕭惜城早就穿着浴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葉瀾清掃了一眼,電視裏放的是財經節目,女主持人漂亮又知性。顧安然曾說過,漂亮可以整出來,但是氣質是裝不出來的,所以薛秀兒只能主持那些沒有什麽智商的節目。不過,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看水城的某些重播的節目嗎?
“你已經洗了一個多鐘頭了,我在想,你再不出來,是不是要砸開門進去救你。”他看着她說話一本正經。
“是嗎?謝謝,我喜歡洗得幹幹淨淨的。”葉瀾清打了一個呵欠,“你接着看,我先睡了。”說着她走進卧室。
這幾天,她沒怎麽休息好,是真的累了,五分鐘之後,蕭惜城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似睡非睡之中了。
蕭惜城靜靜地看着她,即使在睡夢中她也是輕蹙眉頭,他伸了伸手,想要輕輕地給她舒展開,但行将觸及之時又慢慢地收回。
他知道她曾經不快樂,他也想努力地使她幸福,可是卻似乎總是事與願違,他能感覺出她對他的抗拒,是的,她從來沒有對他敞開心扉接納他。他有時也檢讨自己,可是他真的盡力了,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
他靠她很近,能聞到她發絲散發出的淡淡的洗發水的味道,這種味道就像蜂蜜一樣吸引着他,他低頭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頭發,輕輕地嗅着這清香。
就在他擡起頭的瞬間,葉瀾清忽然睜開了眼,她有些迷茫地問:“怎麽了,你,還不睡?”
蕭惜城認真地端詳着她的臉龐,輕輕撫上她的雙眉:“沒什麽,親愛的,馬上就睡。”他一掀被子進了被窩,将她摟在懷裏,這麽長時間沒碰她,他真的是想她了,他知道她大姨媽光臨,即使不幹什麽,就這麽緊緊地摟着她,他也心滿意足了。
然而這一晚上,葉瀾清睡得并不安穩,她夢見孩提時一家三口去游樂園,那時爸爸媽媽感情還很好,她一手拉着爸爸一手拉着媽媽,唱着在幼兒園裏學的歌,快快樂樂幸福無比。她還夢見自己上學的時候,那時她是最聽話最勤奮的學生,每一次都會考第一名,每一次都會得到老師的表揚,她還夢見和顧安然躺在操場上的草坪上看夕陽,耳邊有風吹過,偷聽她倆互相傾訴的悄悄話。她夢見和寧浩然手拉手地在寬闊無比的滑冰場上飛快地滑冰,他在前面牽着她,時不時地回頭笑着看她……忽然,她腳下一絆,寧浩然的手一下子松開,他飛快地向前滑去,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偌大的滑冰場只剩下她,她想停下卻停不下來……最後,一下轉到旁邊的護欄上,想哭卻怎麽也哭不出來……
就在這時,她突然驚醒了,周圍一片漆黑,只聽到身旁平靜的呼吸聲。
“怎麽了?做噩夢了嗎?不怕,有我在。”身旁的那個人輕輕地拍着自己安慰着,接着用手擁住了她,葉瀾清的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她能感覺到他噴在她頭頂的溫熱的氣息。
原來是做了一個夢,葉瀾清清醒了不少,只覺得剛才渾身都出了冷汗。
聽着耳邊傳來的均勻的呼吸聲,葉瀾清的呼吸慢慢地平靜下來,他的身體火熱,就像一個火爐一樣暖着她,這讓她有一種可靠的安全感。她不自覺地往他身邊靠了靠,就讓她貪戀此時此刻的溫暖吧,盡管這個男人并不真正屬于她,盡管這個男人并不是要溫暖她一輩子的人。
這樣想着,葉瀾清又慢慢地睡了過去,竟然沒了那些可怕的夢。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葉瀾清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竟然還在蕭惜城的懷抱裏,枕着他的胳膊,而他的下巴就頂着她的頭頂,而自己的胳膊還搭在他的腰上。
葉瀾清迅速地收回胳膊,迅速地坐了起來,逃也似的跑進衛生間裏,她一邊刷牙一邊想,誰還沒有個寂寞孤獨的時候,自己只不過借了一個肩膀用了用,況且這個肩膀的主人還是自己法律意義上的丈夫。
她出來的時候,發現蕭惜城正站在樓上笑眯眯地朝她擺手:“早上好。”他看起來神清氣爽。
“早上好。”葉瀾清回應了一聲,進廚房做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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