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章節
“笨蛋冷青衣,當然是官府的追殺之類的!”夜糜爛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歌天涯大聲回答。
“的确出狀況了。”冷青衣不悅地皺起眉,“今天莊園闖進了一只雞,把田裏的菜啄了不少。”
歌天涯有些無語地看夜糜爛仿佛受到巨大的打擊,痛苦地抱頭眼淚汪汪地看向冷青衣,哀嘆一聲。“你們真的是殺手?”
冷青衣微微颔首,眼中含笑看向其他三位殺手:“大家先向這位姑娘自我介紹一番。”
一位看起來很和藹的中年大叔摸摸臉上的胡子,笑道:“我叫李邺,你可以叫我李大叔。”歌天涯微笑着點點頭,目光轉向手中把弄一只玉簫的年輕男子。
“……蕭意。”他的态度顯得很冷淡,歌天涯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希望是個高手……
“你叫他蕭一郎吧,他不喜歡說話。”說話的是個溫柔雅致的貌美女子,渾身上下都透露着暖人的氣息,荷色的衣裙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的氣質。“你叫我蕭姨吧。”
“你是他的妻子?”歌天涯皺眉打量蕭一郎,怎麽看怎麽是一朵鮮花插到石頭上。
蕭姨聞言淺淺一笑,“并不是,只是亡夫姓蕭。”歌天涯注意到蕭一郎玩弄蕭的手一頓,于是玩味一笑點點頭。感覺,他好像喜歡蕭姨?
“青衣——我種的菜真的被啄了?”夜糜爛哭喪着臉還不死心地詢問,冷青衣忍着笑反問他:“這地方有雞嗎?我記得園裏只有幾只大白鵝。”夜糜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站直身體領歌天涯去她的房間,嘴裏還嚷嚷:“你知道我種那些菜花了很多心血的,下次別開玩笑。”
天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學會不上當……冷青衣淡笑着搖搖頭。
“若是大家都不說,我看沒人能一眼看出大家是殺手吧。”
“那樣是最好了。”靜默半響,夜糜爛顯得有些釋然的笑意響起,“他們真的很努力。”
歌天涯微微側目,尋思着他話裏的意思,最終還是不在意地略過。
莊園的後邊有一處露天的石桌石座,更難得的是還有一張藤蔓編織的秋千。歌天涯也是剛剛才發現這個地方,入夜就想來吹吹晚風。
走到拐角,看到遠處兩個方向過來的兩個人就故意放輕腳步,盡量讓呼吸變得平緩。
蕭一郎消瘦的身形在深色的長袍中顯得寂寥無比,臉頰邊随風而起的幾縷發絲吹到眼前,他擡起頭冷冷地注視着前方的人影,蕭姨一開始顯得有幾分無措,勉強對他笑了笑低頭想要快步走過。蕭一郎握住她的手腕,低啞幹澀地開口:“我以為你已經能夠接受我了。”
蕭姨微怔,閉眸甩開他的手靜默片刻遠去,蕭一郎沒有阻止她的離開,而是悵然留在原地。
“明明說好了……”
蛇
歌天涯故意輕咳兩聲引起他的注意,“她對你的态度和別人不一樣,你沒發覺?”蕭一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她讨厭我。”說罷,疾步離開。
身在局中不知局啊……歌天涯淡笑開來,不論什麽人,遇上愛情都是一樣無措吧。
歇了一宿,大早上的夜糜爛就把歌天涯喊了出來——說是測測她的底子。
剛剛适應這個身體的歌天涯,對于能不能安全施展自己的拳腳功夫還很難說。
尤其是當她看到對面的騷包男一臉嚴肅加認真就好像換了個人的時候就免不了緊張起來。
“我會攻擊你的下盤。”歌天涯了然地點點頭,腳下用力穩住重心。
但——夜糜爛狡黠一笑手卻是擊向她的面部,歌天涯險險躲了過去,忍不住咬唇瞪他。
“這招叫兵不厭詐,要記得這是生死較量而不是比武大會。”夜糜爛挑釁地對她揚揚眉。
歌天涯帥氣一笑走向他,出其不意一個右勾拳,夜糜爛狼狽地後退幾步躲了過去,新奇于她的招式便笑眯眯地詢問,他以為歌天涯會停手的……去不曾想……
歌天涯挑眉一笑騰空踹向他的腹部,毫不留情,下足了力道。“你也說這是生死較量了。”
夜糜爛捂着肚子苦笑,“你倒是見招學招。”
“那是當然,我向來是個好學生。”歌天涯輕笑,就像那個校園女霸王。
“你看好了,首先動作要快,更要淩厲。”歌天涯演示了一遍挑眉看向他,“你試一遍。”
夜糜爛低首深思一會兒,眼裏閃過一絲亮光,淩空重複那個動作的同時歌天涯發現他的左手悄悄成抓狀,好好的一個右勾拳也是柔柔的像是虛招。
“你搞什麽鬼!”歌天涯忍不住大吼出聲,她肯教他卻不肯學了?
夜糜爛不理她在一邊燃燒的視線,只是興奮地變換招式,将右勾拳融入所學的單招,複合後形成一些新奇的招式。
冷青衣恰巧路過,知道這是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便解釋道:“他對研究招式比較癡迷,你現在喊他他根本不會理你。”歌天涯納悶地撩撩長發,喪氣地走向冷青衣,“這麽折騰我根本學不到什麽。”冷青衣沉吟半響,出了個主意:“我看有一個人可以教你……”
夜糜爛突然停下來,氣呼呼地打斷他的話:“那個家夥就是老頑固!喊他幹什麽!”冷青衣無奈地看他一眼:“如果他肯來了呢?你以前不是天天喊着這裏沒他不行麽?”夜糜爛懊惱地低下頭,吶吶地回答:“他讨厭人多的地方,我早就知道那不可能的。”
聽他們在那邊一唱一搭,歌天涯終于受不了地喊停:“誰能告訴我他是誰?”
晦暗地掃了一眼歌天涯,夜糜爛低低的聲音響起:“月涼——一個奇怪的家夥。”
幾天後,歌天涯充分了解那是怎樣一個奇怪的家夥。
他住在一座被當地人稱為“詛咒的源頭”的無人山上,據說是前朝戰場,中間是一個盆地,在一場戰役上埋葬了千萬戰士的性命,無論時隔多久,那邊的石塊和植物都仿佛被鮮血染紅一樣,血紅一片。漸漸的,人們就搬離了那個山頭,就連山腳都是一片荒涼。
月涼有一個很顯著的特征——皮膚毫無血色,發色全白,瞳孔微紅。
歌天涯覺得這些症狀和皮膚白化病(泛發型白化病)很類似,她以前就見過這類患者。
月涼應該是屬于先天性缺乏酪氨酸酶,畢竟他年齡才二十出頭。
走過那些紅色的山石及植物,饒是事先已經知道歌天涯也被這駭人的視覺效果震撼到了。
歌天涯自行請命要來找他的,因為聽冷青衣的口氣——月涼似乎是殺手界的神話。
她知道這其中有幾分誇大的,但看夜糜爛偶爾透露出的敬仰神色和他那些失敗事跡,這個人也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遠遠地看到一處木屋,歌天涯擦擦額上的汗快步走了過去。
她剛想敲門,就聽見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像是蛇游過地面的摩擦聲,手下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停下來,她猛地擡起頭,就看見眼前一條花斑毒蛇吐着蛇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眼睛。
那種似乎要将對方殺死蠶食的目光令歌天涯的心底升起一絲恐懼,它和歌天涯僵持着,但明明就是伺機行動,歌天涯甚至能感覺到她只要稍稍閃神就會命喪黃泉,但即使歌天涯已經覺得自己全然警惕,卻還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躲過它的攻擊。
時間在一刻顯得如此緩慢,歌天涯只覺得一會兒自己便以冷汗襟襟,奇怪的是——那條蛇似乎并沒有要殺死她的心情了,反而吐着蛇芯盯着她的胸前。
歌天涯皺起眉,從餘光看到自己懷裏有什麽東西在發光——似乎那條蛇很忌憚這個東西。
試探着退後幾步到安全距離,注意到那條蛇并沒有再逼近,歌天涯松了一口氣伸手進懷裏——殷長情送她的平安符。
它的微光在到安全距離時就已經堙滅,歌天涯微怔,眼裏閃過一絲複雜。
其實,這個平安符沒有扔掉只是因為她還把他當朋友而已,卻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候會幫她一把,救了她的性命。或許是加了什麽法術吧……
但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殷長情。歌天涯微微揚起嘴角,向那條蛇挑釁地揚揚眉,“讓我進去。”這條蛇應該是那個月涼養的吧,歌天涯琢磨着想跟它“通融”下。
雖然沒有攻擊歌天涯,但那條蛇還是盤踞在木屋上四處游離,發出“嘶嘶”的聲音,并沒有要給歌天涯讓行的意思,歌天涯覺得有點火大,有點頭疼。
失敗乃成功之母
那蛇的眼神是天生的吧?可為什麽她總覺得那是一種相當挑釁輕蔑的目光!
“讓她進來。”清冷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卻無比清晰。
歌天涯等守護蛇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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