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鄭直委屈也沒辦法。

司俊是他現在的上司, 曾經的主公。

主公搶他功勞, 能叫搶功勞嗎?

曾經他有多麽敬佩司俊, 現在就有多郁悶。

有司俊在這杵着,他們這群想要往皇帝身邊湊的人,真的有希望嗎?

好吧好吧,不能指望越過司俊在皇帝陛下心中的地位,他們只要争奪第三第四就可以了。

鄭直做好心裏預設之後, 便拍着胸脯保證, 一定會好好隐瞞皇帝陛下和州牧一同跑去荊州的事。

司俊心道,你倒是反對一下啊。

他又看了躍躍欲試的劉荨一眼, 深深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 這次劉荨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若劉荨能兵不血刃拿下荊州,他的聲譽應該會更響亮吧。

相信皇帝陛下的确不是他司俊的傀儡的人, 應該也會更多一些。

司俊和劉荨要離開益州,自然不可能直接一走了之。

劉荨也就罷了,司俊是益州主心骨,他走了,得有人接替他的活。

于是李昂又被召喚來了成都。

李昂很不滿:“我是漢中郡守!漢中!郡守!你怎麽老是往外面跑!”

司俊還未說話,劉荨插嘴道:“對哦,要不德興你當益州牧吧,子傑, 你想換個什麽官當?丞相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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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滿臉無奈:“我還是想當我的益州牧吧,待荊州真的被陛下拿下來之後,再說分封的事。那時候定有大臣來投陛下了。”

劉荨道:“就是要趁着他們沒來先給你弄個最好的位置。丞相不喜歡, 那冠軍侯好不好啊?”

李昂忍不住道:“停停停,這個擱後再談。陛下這次去荊州雖說冒險,但的确收益巨大。但子傑你跟着去幹什麽?我去啊。你随便找個人去接替我吧。”

兵不血刃拿下荊州這麽大的功勞,怎麽能讓給已經不需要功勞的司俊呢?司俊你到底還有沒有朋友情了?

司俊解釋道:“陛下可能會用些神奇的手段,但被他人所知,恐遭天妒,因此需要我為陛下掩飾。”

李昂目瞪口呆:“神奇手段?難道還能操控人不成?”

劉荨差點被口水嗆到:“德興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那哪能呢?要是朕有這本事,還能困在京城這麽多年?朕也就是有些脫身的手段而已。”

李昂也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該遺憾,道:“既然陛下有脫身手段,那就更不該子傑去了。他也是個靶子啊。”

劉荨嘴裏跑火車道:“讓別人認不出他就成了。你說女裝怎麽樣?”

這下輪到李昂差點被口水嗆到了。

司俊無奈的瞪了劉荨一眼:“你對女裝是不是很執着。”

劉荨望天。這不是随口一說嗎?

李昂回過神,拍手大笑:“女裝不錯,那就子傑去吧。”

這時候許多名士,行事都有些怪異,司俊別說為了隐瞞身份穿女裝,就是他喜好穿女裝,也沒人說三道四。

不過李昂自己是不樂意穿的,他很希望看到司俊女裝的樣子。

以司俊臉蛋身材,穿女裝一定很不錯。

司俊微笑。

李昂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特別慫的把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收了起來。

現在惹毛了司俊,說不得就給他丢一大堆工作,累死他。雖然戲很好看,他還是得悠着點。

司俊見李昂嚴肅起來,道:“還是老樣子,益州之事交給你,漢中郡你自己決定誰接替你。之前讓你守着漢中郡是因為漢中處于去往京城的必經之路上,現在也該給你調一調位置了。待荊州收入囊中之後,荊州牧和益州牧,你選其一。”

李昂嚴肅的表情又垮下來,他笑嘻嘻道:“這還能選?那當然選荊州啊。百廢待興,才有挑戰性。況且我家那一大家子都在益州,天天沒事就想找我行些好處,我想要強硬一點,一大幫叔伯長輩就來找我聊天。還是荊州自由些。”

李昂頓了頓,又道:“待我去了荊州,我家那些有違法亂事的人,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你也不必再顧慮我。”

司俊道:“到時候再說吧,你也不必太焦慮。”

李昂苦笑:“能不焦慮嗎?不割除腐肉,遲早病入膏肓。”

司俊道:“我知道了,到時候會敲打他們。”

李昂道:“我就不說謝了。你和陛下離開的事,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知道?”

司俊道:“除負責此事的鄭直之外,其他人我暫未告知。你可根據情況自行斟酌。”

李昂無奈:“你怎麽還是這麽一副完事不管的樣子,就不怕你離開之後,我把你位置奪了?”

司俊微笑:“都是為了陛下做事,這益州交給你又如何?”

喝完了半杯茶的劉荨又忍不住插嘴:“德興不是說想當荊州牧?”

正在打機鋒的李昂和司俊雙雙轉頭看向劉荨這個傻白甜。

劉荨滿臉單純的回望。不是這樣嗎?

李昂和司俊對視一眼,雙雙嘆氣。

劉荨繼續滿臉單純回望。他問的問題有什麽錯嗎?

“雖子傑定會盡心盡力,但昂仍舊要說,陛下安危交給子傑了。”李昂轉移話題道,“昂在益州,等候陛下和州牧安全歸來。”

司俊道:“定不負所托。”

劉荨也道:“放心放心,有朕保護子傑,絕對沒問題。”

李昂習慣了劉荨的寬和,開玩笑道:“陛下,你還是顧着自己就成。”

就算知道皇帝陛下有什麽足夠自保的神異手段,但就皇帝陛下那花拳繡腿,保護司俊?還是別了吧。

劉荨哼哼兩聲,沒反駁。

世祖有天降火雨,他有天降土豆玉米,保護個司子傑絕對沒問題。

不過司俊都給他編了一個會遭天妒的設定,他還是不多嘴了。

————————————————————

李昂到了成都之後,劉荨和司俊就該出發了。

益州之人雖知道劉荨和司俊離開成都,但他們只以為這兩人是要去請什麽賢人出山——司俊之前經常用這個借口出門辦事。

反正他們又不需要向其他人負責,只要有個合理的借口就成了。

若是在京城,若是正常的朝廷,皇帝一舉一動都被朝臣們關注着。劉荨若要離開京城,怕不得一群大臣輪流撞柱子。

益州上下已經習慣司俊時不時出門了,就算換做劉荨,也依習慣做事,大家都很淡定。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皇帝沒有是在益州,而是去了荊州,估計就不淡定了。但他們不知道啊,也不可能去問。

問了也要李昂肯告訴他。

李昂雖現在沒了歷史中那枭雄的影子,似乎比忠臣還忠臣,但他內在還是那樣。

司俊經常說,心機深沉這個描述該給李昂。

當然,李昂是不同意的。

司俊和劉荨變裝之後,跟在鄭直身邊,出使荊州。

司俊黏上絡腮胡子,裝作護衛。

劉荨又提起穿女裝,司俊是不同意的。但是劉荨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扮武夫一看就有問題。

司俊本想讓劉荨扮作小厮書童,但劉荨那雙手,一看就不是做過活的人。

于是劉荨扮作随行的官吏。反正益州那麽官吏,多劉荨這一小吏跟着鄭直出使也算正常。

面過聖的人雖不多,但劉景乃是宗室,他身邊不一定沒有認識劉荨的人。說不定他們還沒見到劉景,就被人阻攔了。要坦白身份,也得确定能見到劉景再說。因此劉荨的變裝很徹底。

劉荨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覺得就算是宮裏的人,也認不出自己。

司俊無語的看着劉荨那一副随時一副谄媚笑容的樣子,心想,的确,怎麽可能認得出來。

劉荨這一副戲精模樣又是跟誰學的?還是說,這是自學成才?

所幸劉荨坐進馬車後,表情就恢複正常,不然司俊說不得會做噩夢。

戲精附身的劉荨實在是太可怕了。

……

鄭直作為文士,出使時自然會有武将随行。

司俊要隐藏身份,他所僞裝的武将是無名小卒,隊伍中當然還有其他主事的武将。

此次主事的武将為付壽和付風兩父子。

付壽和付風拜見司俊那激動又惶恐的樣子,讓劉荨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

就他現在這僞裝,難道還能讓人看出王霸之氣不成?

後司俊告訴他,付壽付風兩父子雖依附于他,但卻是漢室鐵杆忠臣。當他有“反意”跡象時,付壽曾質問過他。司俊對付壽言,自己絕不背離天子後,付壽才繼續留在益州。

“他言,我對他有知遇之恩。若我要背漢,他不願背叛我,只希望能辭官舉家離去,我同意了。”司俊道,“此次去往荊州,付家父子勇猛過人,且忠于陛下,可以信任。”

劉荨把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他雖有前世記憶,也對這段歷史很了解,但畢竟是前世了,記憶有些模糊。如同李昂這等曾經割據一方的諸侯他還記得,一些影視作品中神化了的謀士将領他也有印象,但大部分謀士将領的名字和生平,他是幾乎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不管是益州這群文士将領,還是其他地方比較有名的賢才,都是司俊搜集了資料之後講給他聽的。

付壽質問司俊是兩年前的事,劉荨都忘記了。現在司俊提起,他才想起來這個人。

劉荨小聲道:“不知道付壽父子在原本的歷史如何。忠于漢室的下場可能不怎麽好吧?不過現在我是皇帝,只要他們有才有德,以後前途光亮着。”

司俊微笑。

歷史中?歷史中付壽盤踞涼州漢中交界處,不承認舉兵占據益州,自立為益州牧,後又稱王的李昂。付壽年老後,付風接替付壽繼續高舉反李大旗,一直是李昂的心腹大患。後付家父子被鄭直毒計離間兵敗,被滅了三族。

這種事,還是爛在心頭吧。

如今的付壽和李昂關系不錯,李昂對付壽贊揚有加,對其可能辭官之事長籲短嘆許久,并言若不是付壽有情有義,不願與司俊敵對,等付壽離去,定成司俊心腹大患。

不過現在大家都是漢室忠臣了,李昂就樂呵呵的和付壽加深友誼去了。

李昂十分看好付壽的兒子付風,一心想着從自己宗族扒拉個姑娘和付風結親,每次見到付風的時候都一副媒婆樣,付風現在看到他都繞道走。

而在原本歷史中,付風可是在陣前鬥将時殺了他視作兄弟的從子,和他有血海深仇。

從子即堂侄的意思。李昂那被殺的從子雖然和他隔了一輩,但是年紀只比他小兩歲,一直被他視作親弟。李昂的從子被付風所斬殺的消息傳回成都之後,李昂當即暈厥,醒來後發誓要夷滅付風三族。

最後他也做到了。

現在李昂的從子李園對待付壽就跟對待偶像似的,和比他小的付風堪比親兄弟。

曾經的歷史已經面目全非,司俊又何必提醒劉荨記憶中某歷史向電視劇的那誰誰對應的就是付風?

不過劉荨也沒打算用記憶中的歷史去套現在人生已經更改的人。他只是随口一提。

因使臣明面上是鄭直,付壽自然伴随鄭直左右,小少年付風則陪同劉荨和司俊身邊,保護兩人安全。

付風今年不過十四虛歲,比劉荨還小,但他體态颀長,孔武有力,除了一張臉還有着少年稚氣的模樣,整個人就跟成年将領差不多了。

這讓劉荨十分納悶。

不是說古人們平均身高不咋樣嗎?這孩子是吃啥長大的,怎麽長得這麽快?怕不是激素早熟?

因好奇,劉荨動不動就盯着付風看,把這一小小年紀就跟着付壽上陣殺敵的小少年看得滿臉通紅,很是不安。

後來小少年只得可憐兮兮和他父親報告此事,付壽心想,定是陛下見付風年少,覺得不靠譜,所以才盯着付風看。

于是付壽專門跑來找劉荨打包票:“付風雖為臣幼子,武藝謀略遠勝臣長子次子,此次護衛陛下事關重大,臣恐力有不逮,因此才帶幼子随架,請陛下放心。”

劉荨忙道:“朕不是懷疑他能力不夠,只是朕很好奇,他怎麽長這麽高這麽壯?有沒有什麽秘訣?朕也想再長高一點。”

付壽:“……”

跪在付壽身後的付風:“……”

呃,這個該怎麽回答好?多吃多運動?還是說他們家都長得高?

鄭直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司俊也忍俊不禁。

司俊笑着解圍道:“付風自幼在馬背上長大,陛下困于深宮,怎能和文起比?陛下若想長高,別挑食,多鍛煉,定會沒問題的。”

劉荨擺出一張苦瓜臉,配上他故意化妝化的有點猥瑣的臉很是滑稽:“朕知道了。多吃多動對吧?不過見付将軍一家都長這麽高,這估計還是有遺傳原因的。希望劉家列祖列宗長得不矮,不然朕吃再多也沒用啊。”

司俊忍笑道:“陛下不用擔心。”

劉荨仰天長嘆:“朕很擔心。”

現在朕還不到一米七,朕的目标是長到一米八啊。

身高八尺有木有!

于是這起誤會就在劉荨自怨自艾中解決了,付風對劉荨也沒那麽緊張了。

皇帝陛下似乎很和善?

這下輪到付風偷瞟劉荨了。

不過小少年功力不到家,沒偷瞟幾次就被劉荨發現了。

劉荨笑眯眯招手:“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我自覺豐神俊朗,還是經得住看的。”

出使的團隊只有鄭直和付壽付風父子兩知道劉荨真實身份,其餘人只知道劉荨是鄭直的副手。因此在外,劉荨都讓他們裝得像一點。

他自己自然裝得比什麽都像,那一副賊眉鼠目的樣子,讓付風差點從馬上跌下來。

付風看着坐馬車做膩了,出來騎馬透風的劉荨,真情實意的說:“先生的确天人之姿,少有人能敵。”

其餘将領本來被劉荨這句話惡心得不行,心想這文吏怎麽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他們現在一聽真正的龍姿鳳采的付風居然同意了這賊眉鼠目的文士的話,下巴都快驚掉了。

雖然許多武夫的心眼不一定比文人少,但士兵們普遍不是很沉得住氣。就算他們知道這人也是個益州高層大官,但仍舊憋不住自己驚訝的表情。

不對,這都不是驚訝,是驚悚了。

“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這麽誇,我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劉荨繼續笑眯眯道。

許多士兵把頭都快低得下巴幾乎抵住胸膛了。不這樣,他們藏不住自己的表情啊。他們可不能得罪上峰。

別人誇了他,劉荨自然要誇回來:“付小将軍也不錯,和我一樣帥。”

付風臉紅彤彤道:“不如先生遠矣,先生折煞卑職。”

劉荨道:“小将軍何必如此多禮?你我年歲差不多,當以友人相稱才是。”

付風忙道:“卑職不敢!”

劉荨道:“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付風急得說不出話,只得使勁搖腦袋,把腦袋都搖出了殘影。

劉荨忍笑:“既然看得起我,那至少在這一路上,以友人之禮待我可好?我聞小将軍劍法高超,可否一觀?”

付風臉漲得通紅,結結巴巴道:“不、不敢當。先、先生謬贊……”

劉荨打斷付風,道:“既然以友人之禮相待,我就喚小将軍的字如何?小将軍字為何?哎呀,小将軍年幼,是否還未取字?”

付風緊張得說不出話來,馬車中正豎着耳朵聽着的鄭直笑眯眯的從車窗中伸出腦袋道:“付小将軍已經有字了,字文起。”

劉荨忍不住笑道:“我記得正法喚付将軍時,付将軍字為‘文騰’?你們一對武将父子,字怎麽都帶文字?”

付風QAQ。他在戰場上流血都沒流過淚,現在居然急得眼眶都有點紅了。

付壽苦笑:“壽祖輩皆望出一個文人,無奈各個不中用啊。”

付風耷拉着腦袋。其實他讀書讀的不錯,就是更偏好武當弄槍,不願做那些詩文罷了。

他以前覺得這沒什麽,能騎馬打仗,在戰場上立功,有朝一日替漢皇封狼居胥,才是大丈夫志向所在。

現在他被皇帝陛下這麽一問,卻有些難過自己沒有好好學詩文了。

劉荨笑道:“若将軍從文,大漢豈不是少一将門?将來誰來封狼居胥?雖多學些書本知識也不錯,習武也要明理,但馬上功夫還是最重要的。我看好你啊,文起小将軍。”

付風嘴長得跟可以直接塞下一個雞蛋似的。他目瞪口呆好一會兒,被他老子策馬過來,一巴掌拍頭上,才回過神來。

“我我我……卑卑卑職一定……”付風欲哭無淚,這時候怎麽激動地說不出話了。陛下要是以為我是個結巴怎麽辦?

劉荨笑道:“說好的以友人之禮呢?文起怎麽這麽多禮?多禮既是生疏,文起真是太傷我的心了,文起喚我名字豐岚即可?不然喚我的字……”

劉荨停頓了一下,扭頭問後面滿臉絡腮胡子的漢子道:“我的字是什麽?”

司俊無奈道:“岢岚出良馬,豐岚字骥骜如何。骥和骜都是千裏馬的意思。”

鄭直哭笑不得:“表字乃是長輩取,豈有平輩取字之禮?”

劉荨和司俊同時一愣。哎呀,他們兩都想的是取個假名,沒想那麽多。得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才是。

司俊道:“豐先生雖說問字,不過是問一個可供友人稱呼的別號罷了。”

劉荨點頭:“是啊是啊,等我及冠的時候自會取字,這就當小名吧。不過我覺得這兩字聽起來意思不錯,但是念起來不好聽,你們還是直接叫我豐岚吧。”

劉荨頓了頓,道:“最重要的是,骜字怎麽寫?我自己的字……嗯,別號,自己不會寫,豈不是很尴尬。”

衆人:“……”

作者有話要說: 劉荨:調戲小朋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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