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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冤鬼殺人事件,山行當即決定就在這天晚上進行招魂,早點知道鄒蓬是不是阿發與長腿兇殺案背後的怨靈,也要盡快弄清楚這個案件當年的隐情。
“幹嘛要把地方選在這裏啊?”肥仔肚子上的肉都顫抖了起來,他拼命想要克制住逃跑的沖動,話說他究竟為什麽要答應來打這場鬼麻将?!明明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生活制片而已,就算這部片子真的停拍了,損失的錢又不是他的,但是現在他居然要來冒這個險。
“怪只怪你的運氣不好。”山行聽到了肥仔無意識的吐槽,也只能感嘆他的運氣不好。
說起來會讓肥仔來最重要的原因是那時候阿毛斷裂的半截佛像被他一腳踩了上去。這半截佛像居然卡在了肥仔的鞋底被帶回了家。這樣的情況下,也許下一個被瞄準的就是肥仔了。“不要太擔心,你從前不是死裏逃生過,有一就有二,這次也沒有大問題。”
景澤與屈仁志一邊在布置場地。這裏是鄒蓬以前的住所,已經空置了很多年,也歸入了推翻重建的規劃裏,沒有多久就要拆了。山行選擇在這裏招魂,比起劇組拍攝的那個場景地更能引起鄒蓬幽魂的共鳴。
就算肥仔有一肚子的抱怨,可是刀架在脖子上了,這事情他配合也要做,不配合也要做,還不如爽快一點來一次。
午夜十一點半,四個人圍坐在了麻将桌邊上,開始打起了麻将。這個場景與一個多月前《鬼麻将》拍攝的時候十分的相似。
頭頂上的燈早就不亮了,也是找了兩支手電筒用繩子拴好從上頭吊着。不算強烈的光照着棋牌桌,四個人輪流出牌。
其實這一桌子人只有肥仔一個會玩麻将,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的額頭不是冒冷汗,而是吊黑線了,這打的都是什麽亂起八糟的東西,根本牛頭不對馬嘴。然而就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只見放在牌桌中央位置的電子鬧鐘顯示出了十一點五十五分,肥仔吸了一口氣由他先打出了一張一筒。就在這時,背後似乎有一陣冷風猛地從窗戶中鑽了進來,直直地貼上了肥仔的脖子,把他弄得汗毛豎起。明明大熱天的不應該有這樣的溫度,但是四個人都感覺到了屋內的氣溫一下子低了很多。
鄒蓬的冤魂,來了!
肥仔努力做到目不斜視,自我催眠着我在打麻将,只是打麻将,什麽也沒有發生,什麽也沒有發生。靠!忍不住要爆粗口了,什麽時候已經把西風也打了出去,這場招魂已經進行到了最後,就剩下山行扔出最後一張牌了!
‘啪!’随着山行手裏的西風應聲而落,坐在它身邊的肥仔猛地一抖,好像這身肉要壓塌了椅子似的,讓木質靠椅發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響。
坐在肥仔兩旁的山行與屈仁志都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肥仔的面部表情,但是他對過的景澤用餘光掃了肥仔,這個瞬間肥仔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眼睛也翻出了眼白,這哪裏還是肥仔,根本已經被附身了!
一時間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先出聲!
可也就是三秒鐘之後,肥仔臉上的獰笑就不見了,他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主動先開口了,“我很抱歉,要借你的朋友身體一用。”
這句話的聲音有些生硬,像是還不适應這具身體,而接下來他再說話的時候,已經與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差異了。“想來你們也知道了我叫鄒蓬,這裏就是我的家,我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回來了,很是想念這個地方,當年就在那個浴室裏面摔了一跤,然後一切就變了呢。”
最後這個‘呢’字被鄒蓬拖長了尾音,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會發出的聲音,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輕輕咳了兩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說,“啊呀,人總記得自己是怎麽死的,我失态了,真是不好意思。”
山行側過頭仔細地打量這被鄒蓬俯身的肥仔,這個鬼的邏輯很清楚,自控能力也很強,果然能在十幾年間不消散的鬼總是有他的生存本事。然而被鬼上身的時間越久,就越對身體有害。按照道理來說,誰做最後的出牌者,應該是誰被俯身,但是鄒蓬卻已經能突破常理,找了第一個出牌的肥仔,他的能力已經不可小觑了。
“鄒蓬,你控制長腿與阿發相互殺了對方,就是要重現當年的新界茶餐廳事件,造成轟動來讓人重查你的案子,現在難道不準備直說嗎?”
“年輕人的養氣功夫就是不夠好。”鄒蓬看到桌上的鬧鐘正好跳到了00:00的位置,他呵呵地笑了一聲,伸出了右手捏了捏桌上一張西風,“怎麽能說是我殺了那兩個人呢?要是他們不貪心,我也不會鑽空子。有句話怎麽說來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像你們如果不來這裏,我也絕對不會找上你們是一個道理。”
景澤與屈仁志都沒有說話,但是他們的臉色都不太好,這個鄒蓬的态度根本就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好像是他們求着他辦事一樣。
山行沒有與鄒蓬廢話的功夫,只是瞬間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一枚銅錢,快速地摁到了他摸着西風的手指上,就在銅錢接觸到他手指的瞬間,三人聽到了一聲“茲——”的聲音,好像皮膚被高溫的電熨鬥燙了一下那樣發出了灼燒的聲音。
屈仁志盯着肥仔的手指,上面什麽傷痕也沒有,但是鄒蓬面部表情一下子扭曲了起來,揪成了一團。屈仁志以法醫的專業知識表示,他從來不知道活人的臉部能夠扭曲成這樣。
“呼呼——”鄒蓬大喘氣了幾口,才稍稍緩了過來,他下意識想要伸出雙手去掐山行的脖子,明明他們只有一個手臂的距離,但是看到了山行手上的銅錢,他就壓制住了這樣的沖動。
這更是讓一直注意鄒蓬眼神的景澤,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狠毒。
“我想現在是你有未完成的心願,要我們去做。難道不應該是你主動說嗎?”山行像沒事人一樣收回了手,仿佛剛才灼燒鄒蓬靈魂的人根本不是她。“如果你真的知道劇組的情況,就應該知道我們幾個其實與這裏都沒有關系,根本不受你威脅,除非你的能力已經能跨過香港了。可事實上,除非有特定的情況,你也不過是一縷幽魂而已。”
鄒蓬低下了頭,再擡起的時候,臉上也恢複了平靜,“你說的對,是我有心願未了。請你們幫這個忙,我自然會安心地離開這個世界。說起來我真的不想讓那兩個演員慘死,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的身體在醫院裏躺了十幾年,就算靈魂回去也活不了多久了。但是我還有大仇未報,不是我一個人的仇,而是肩負着四個人的仇恨。當年我們四個人都是被王昌害死的,可是仇人逍遙海外,我們卻要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這太讓人不甘心了!”
魂飛魄散?山行卻抓到了一個意外的重點,除了鄒蓬不說,其他三個人又怎麽會魂飛魄散呢?他們只是被人用僞裝成意外事故的方式殺害了而已,難道還有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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