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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來的突然,誰也沒有看到它從何而來,就在一時之間所有的來路似乎都消失不見了,崖壁之下本來應該經過鹞子翻身的鐵索淩空之處,會能夠到達博臺下棋亭,可就在這個時候,濃霧中竟然憑空出現了一座亭子,從看的不真切,變得越來越清晰,高懸一塊匾額‘當歸亭’,而在雲深霧濃之中,有一條通天之道從亭子的一側,伸向了山行與景澤所在之地。

山行看到腳下突然之間出現的路,猜測這就應該是山市的入口之處。而随着越是臨近午夜十二點,四周的白霧就越發的濃重,但是眼前的當歸亭卻越發的清晰,這樣的視覺效果如果要用科學來解釋已經是說不清楚了。也就是午夜十二點正的時候,四周其他的路完全消失了,只剩下面前的一條通往亭子的小道,似乎是別無選擇,山行先一步走上了那條路,景澤馬上就跟了上去,他随即立馬就牽住了山行的手,在這樣的環境裏,如果走失要想重逢幾乎不可能。

山行右手被握住的時候,心中仿佛漏跳了半拍,但是什麽也沒有多說,更沒有雙開景澤的手,在如粗古怪的環境裏,她不得不承認有一個人配着比獨自面對,不知幸運了多少。

人的心理真是難以控制。山行一邊自我檢讨着,人需要相互的依賴與依靠,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泉涸,魚相與處于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但是又有幾個能一直如此,等到困境過去,魚重回江河,就會又一次分離,相忘于江湖。

小道不長,才是百米的距離,馬上就到了。而亭子裏面真的放着一盤棋。

景澤看着這盤棋,很難形容這個棋盤與棋子是用什麽東西打磨而成的,但絕對不會是世俗間的某種寶石,在深夜之中,它裏面放出了亮光,同時寶石之中似有水光流動,讓人不住的就往裏面看去。這是一盤殘棋,但面前的問題是山行與景澤都不會圍棋。四周沒有任何提示,是不是要破了這個棋局,他們才有可能進入山市的入口。

山行指了指棋盤,用手指在石桌上比劃出了‘觀棋柯爛’,這說的是在華山有一個景點,王道村的來歷。從前那裏有一個樵夫上山砍柴的時候,看到幾個人在下棋,他一時好奇就在邊上看了起來,越看越入迷,竟然沒有發現身邊大樹的葉子綠了又黃,黃了卻枯,而那把放在腳邊的斧子,不知何時手柄已經爛了,而斧頭也早就生鏽了。等他恍然大悟之時,眼前哪有什麽下棋人,也再無法使用帶來的斧子,茫然間回到山村,早就是滄海桑田,別說他的名字了,就是他的孩子的名字,或者所有相關的人的名字,都已經湮滅在歷史之中。枉費他回到了這個村子,枉到諧音王道,就是如今的景點。

景澤自然也想到了這個華山的景點傳說,都說了歷史傳說真假難辨,但是如果把它當做真的來解讀一些不可思議的現象,比如此時,他們兩人身處的環境,那麽就很能理解是不是有個樵夫真的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他會不會也是不小心誤入了山市,但是沒有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回去,天上一日人間百年,等他再回去的時候,就全部已經面目全非了。

然而,這個故事并不只是發生在華山,其他地方也多有記載,相似的故事還有一個成語‘柯爛忘歸’,景澤也在石桌上用手指比劃了出來,然後指了指那塊亭子上懸挂的匾額,桌上的殘棋不知是何人所留,也許這是一盤需要十分高深棋藝才能破解的殘局,可是越是高深的棋局,就越是要耗去人的時間,也不能讓人在一定的時間內回家,做不到‘當歸’二字。

山行與景澤對視了一眼,皆是猜到了對方心中所想,忘歸是因為棋,如果當歸那麽就是沒有這盤棋便可。

景澤搶先一步動手,把棋子驟然掃落到了地上,若是讓真的懂棋的人看到一定要呼天搶地了,這個殘局十分的高明,絕對高過世間留下的任何一本殘譜,可是就被一個不懂風雅的人直接而粗暴地毀去了,簡直就是暴斂天物。

可也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棋子被掃落的那一秒,并沒有聽到棋子落地的生意,周邊的景色又是一變,白霧退去了,那裏還有什麽下棋亭,各種奇怪的聲音漸漸在耳邊響起。就發現他們來到了一個集市的拐角上,眼前來來往往的都是不能稱之為人的妖怪,有的身後長着尾巴,有的頭上頂着幾只角,有的臉上長着龍須,他們真的到了山市!這個妖怪居多的地方。

就是鎮定如山行與景澤都狠狠地吃了一驚,世間真的有妖怪!但是此時,只能緊緊咬住嘴唇,絕對不能多透出一言。王新國當時給了他們一張掩蓋氣息的符,但俗話說禍從口出,誰知道交談的時候,對方是不是會感覺到你是異類,的确在這樣一個地方,凡人反而成為了異類。所以,能夠不要說話,就盡量不要說話。這也是剛才從産生了白霧開始,他們一直沒有用言語交談的緣故。

按照王新國所言這裏是修士的集市,一次開放有十天的時間,可是留給山行與景澤的時間并不多,他們才發現這些耳邊人在說的語言絕對不是任何一種現在還在使用的語言,這種音調很古怪,好像裏面帶着某種魔力,會讓人從心裏發毛。

聽不懂就看看四周有沒有店家挂着廣告或者議價牌子,雖然修者與凡人的很多生活方式不相同,但是有些是一定相同的,比如說集市這個地方就是為了買賣,那麽在攤位上放一個牌子,上面寫着某種貨物多少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一看,卻讓他們發現了一件十分巧合的事情,某個攤位的攤主,長着一張魚臉,如是用人類的标準來劃分,他身着短打,像是從大河邊上剛剛捕魚回來的漁夫,腳邊放着一張捕魚網。而眼前這位,攤位上确實有一張捕魚網,裏面全部都是貝類,但是他本人卻只有一個魚的腦袋,卻名下的是那對長在兩側的眼睛,不是煽動的兩腮,還有一張怎麽忽視都不能的魚鰓。應該是個鲫魚妖怪?

山行與景澤這時都在對方眼裏讀出了這樣一個猜測。而這個鲫魚怪的攤位上有一塊牌子,那上面用的文字正是月前與那幅神秘古畫一同得來的令牌上的文字。這塊正面刻着‘奇物’二字的非金非鐵非銀非銅的古怪令牌山行一直都帶着,她雖然不認識上面的文字,但是與篆書類同,卻有了多變之勢,很有可能是甲骨文之後,出現了另外一個發展分支。

這是當初景澤看到之後得出來的,他研究古董接觸過不少的字畫,字體的演變是有一個過程的,特別是漢字這樣的象形文字,是能從字體結構中來判斷出是不是屬于同一時期使用的,很明顯令牌上的文字,應該比甲骨文出現的時間晚,卻在篆書之前,與金文的某些字相似,卻不完全相同。這種感覺很像是原來凡人與修士生活在同一個空間中,所以有着同宗共源,可是走着走着走上了岔路,有了各自的發展。

這樣的解釋從大致的邏輯上也說的通,凡人的壽命短,百年已經是不期望的數值,但是修者的壽命長,他們使用的文字沒有因為時間而要有太多的演變。最重要的是文字是有力量的,像是漢字它最開始的靈感來源與天地之間,甲骨文比起像是後人說的字,更像是一幅畫,它表達着所見所聞。而觀察符文也能發現,這是一種相似的規則,好像用畫鎖住了一種力量。那麽原來類似于畫的甲骨文,會不會也能有這樣的力量。

在古時最初,都是把字用刀刻在某個東西上面,這個刻寫的過程,與陣法的繪制也有相近之處,很可能在刻寫的時候已經滲入了某些天地之力。也正因為這樣的文字有所力量,所以修士的文字演變與凡人的走上了不一樣的分支。

這些念頭也只是胡亂的猜測,如果要問真假,當然要問修士。而那個在賣貝類的魚臉修士知不知道也很難說。山行不清楚這個山市,是不是一個另外的時空,她也有了一些懷疑,王新國說的十日之內要離開,卻不知是說這裏的十日還是外界的十日,又是不是相同。

關鍵是他們兩人聽不懂這裏的語言,也看不懂這裏的文字簡直就是兩眼一抹黑。景澤捏了捏山行的手,示意她一起往前走,不管如何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方,那麽就要用心找找。迷榖的特征明顯如果能直接在集市上找到自然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就要另當別論。景澤此時,卻沒有多少不安,反而心中有些竊喜,他偷瞄了一眼在觀察四周的山行,露出了一個傻傻的笑容。其實,如果真的出不去了,也不一定是壞事。在這裏,起碼他們是會相互依靠的,是唯一相熟對方的人。

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快的讓景澤也沒有留意。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不知怎麽地有了喧嘩之聲,兩人雖然聽不懂,但是看着周圍人的表情都有些厭惡,猜測說不定是有誰破壞了山市的規矩,吵了起來?可是,沒有等到他們弄明白,只見前面在買某種水果的仙鶴妖,突然把他的嘴巴變回了尖尖長長的喙,就向着身邊剛才在吵架的那位啄了過去,而那位也不甘示弱,搖身一變,瞬間就變成了一條蛇,要作勢盤住仙鶴妖。仙鶴要又變出了翅膀企圖淩空飛起,逃過蛇妖的攔腰一截。

一時間,以他們二人為中心,不少攤販的東西都打翻在了地上。這下子他們成了公敵,那些攤販都對着他們破口大罵,有的已經直接從懷裏掏出東西,不管不顧地直接扔了過去。這裏是修者的世界,扔出去的東西哪有這樣簡單,就看到一陣幻光閃過,仙鶴的翅膀被燒出了一個黑洞。混戰立馬一觸即發。

仙人打架,凡人遭殃。這句話用到山行與景澤此時的情況上,再合适不過。他們只能玩命地朝着與事發地相反的方向跑去,為什麽要玩命的跑?衆所周知,炸.彈.爆.炸的時候,波及面十分廣,剛才兩個妖怪打架也是一樣的架勢,都已經出現了各種奇怪顏色的光線,與電視劇的五毛特效也沒有差別了,這個時候還不跑,還要等到何時?

可是,仙人打架,又怎麽可能跑的這麽快?

就在整個街道差點要被卷進入的時候,一陣悶雷聲從天而降,轟隆一聲巨響,讓所有人都定住了,不是他們被雷聲吓到了,而是一種從內心散發出來的恐懼。要說山行為什麽有這樣的猜測,她與景澤兩人這個時候,只能扶着牆,才能勉強站立着,一聽到這個雷聲仿佛就是心神巨震,完全呆住了。

雷聲一過,衆位剛才參與到聚.衆.鬥.毆的修士也放下了手裏的各式兇器,該恢複攤位的恢複攤位,該繼續交易的繼續交易,而一隊明顯長得是人類臉孔身材的修士,穿着統一的綠色長袍,走到了仙鶴妖與蛇妖的身邊,帶頭的拿出了一根金色的繩圈,朝着他們一抛,繩圈自動變大,把這二者困了一個結實,就被帶走了。應該是維持集市治安的修士趕來處理問題了。

逮住了這兩個鬧事的主犯,也不知道也把它們帶到什麽地方去,進行什麽樣的處罰。就在這個時候,押送兩個不安分子的隊伍,從山行與景澤的身邊經過,那個蛇妖竟然猛地一沖想要逃脫捆妖繩的束縛,就朝着山行所在的牆撞了過來,這一撞可是讓山行與景澤避無可避,那個執法隊的頭領見到犯人想要逃脫,大喝了一聲‘爾敢!’,順勢就牢牢地牽住了繩子的另一頭,把蛇妖摔倒了地上。

這一摔,蛇妖又不是細皮能肉,沒有多少痛。只是帶頭隊長卻把視線移到了山行與景澤的身上,這一看他就皺起了眉,朝着他們叽裏呱啦地說了一堆話,臉色十分不好看。

兩人都是心裏一沉,帶頭隊長的話他們聽不懂,但看表情就知道不是好話,很有可能這個地方不是凡人能夠來的。

隊長看到他們只是沉默不回答,心裏更加來氣。王新國給的掩蓋氣息的符還是很有用的,隊長并沒有看出來他們是凡人,但是妖修與人修的區別,他還能分的清,這裏他是說這條街不歡迎人修,因為賣的東西都是妖修吃的玩意,你們來湊什麽熱鬧,要是被脾氣不好的妖修對上了,又是一場打架,給他的工作增添麻煩。

山行與景澤要說運氣背,也是有些,山市的入口不固定,所以他們剛到之後去了哪裏都有可能,萬一像是遇到今天這種來了不能來的地方,應該最快速度地離開才是首選。或者,你的修為極高,也不在乎是不是會鬧出什麽岔子了。往往真的是高人的話,也就不存在被人識破身份的問題了。

可是,山行與景澤能說什麽呢?要說他們竟然連話都聽不懂?這不就完全暴露了他們是凡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這裏對凡人的态度如何。

隊長又說了一句,讓他們快點離開,卻看到這兩人也沒有動靜,心裏冒氣。好還他也是人修,要是換了別的領隊,說不定就抓回去罰款了。

山行不知如何回答,只見隊長的臉色十分惱怒,這時候她靈光一閃,從口袋中取出了那塊‘奇物’令牌。按照王新國的說法,奇物派是上古大派,十分厲害,那麽它很有可能是一個能夠縱橫修者世界的門派。雖然不知道俗世與這裏的時間流速如何,也不知道他們的歷史長河裏是不是還有上古奇物派,但現在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隊長見到奇物派的令牌,想要暴怒的臉色又糾結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出自奇物派,他也不能輕易觸發了,那裏的人都怪怪的,說不定是什麽師門要求,讓他們來買些妖修專門吃的東西回去研究,誰知道究竟呢。

每個地方都會有些潛規則,或者說是約定俗成的東西,在這裏修者也都知道奇物派的古怪,見到了他們門下的弟子,只要沒有犯事,最好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省得惹出了亂子來,這樣的例子在修真界已經不要多說了,比如為了研制一種飛行器,奇物派愣是偷渡到了修羅界把人家的看家法寶偷了過來,或者只是要弄出一個口感不錯的菜,硬是打破了鲛人與鳳凰不通婚的規則,把他們生下來的蛋給煮着吃了,這都是真人真事。奇物派很古怪,但是也很厲害,想要報仇的,沒有滅殺全派的本事,就不要動手,不然就像當年的畢方靈洞一支被後來全部撲殺了。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奇物派的這些不着調與可怕的事跡,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修行界太平了不少,但冷不丁見到活在大街上的奇物派門人,隊長就像是吃了蒼蠅死的,惡心的很,又男他們沒有辦法。“和我會慎罰司一次,有個人正好要聯系你們的門派。”

好吧,這句話依舊沒有聽懂,但是隊長招手的動作,兩人都看懂了,相互看了一下,還是跟着隊長走了。隊長的臉色已經變了回去,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枚令牌應該是起到作用了,這也是瞎貓撞到了死耗子,被山行歪打正着了。

隊長回到了一個類似衙門的地方,把犯事的仙鶴妖與蛇妖讓手下帶走,而他把山行與景澤帶到了一個客廳裏,裏面坐着一個光腦袋和尚。隊長對于這個和尚的态度十分恭敬,“阿彌陀佛,戒真大師,你發布的那個消息任務,我正好完成了。這兩位是奇物派的人,你想要對奇物派傳遞消息,通過他們就可以了。”

戒真的眼神卻已經落在了景澤的身上,他的眼神一亮,像是看到了什麽十分和心意的事情,和善地朝着景澤笑了一下,又朝着山行點點頭。轉而像隊長道謝告辭。

“你們的膽子實在很大。”戒真帶着兩人離開了衙門,開口的第一句竟然是普通話,這讓山行與景澤松了一口氣,終于找到一個說人話的了。戒真止住他們想要發問的打算,“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三人去到了一座街邊的小道觀裏面,看門的小道士也認識戒真和尚,他們稍微講了幾句,小道士就為戒真和尚騰出了一間房間,戒真順手就在門上拍上了一張隔音符,才開口問道,“如果貧僧沒有看錯,你們不是修士,只是凡人,為什麽會到這裏來,實在是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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