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小聰明都沒有意義。

山行這個時候,也沒有隐瞞地打算,終于遇到一個會說普通話的和尚,要是不問個清楚,他們怎麽去尋找迷榖,更有可能也尋不到出去的路了。就把他們怎麽到了華山的鹞子翻身懸崖,又是怎麽破了當歸亭的棋局都說了。包括主動交到了他們不是奇物派的人,只是在香港無疑中得到了這樣一塊令牌。

戒真和尚聽到山行的話,一時間沒有言語,他也有些納悶了。“你們說這裏是山市?想要來買迷榖?哎——,這都是從何說起啊!”

戒真和尚見兩人一頭霧水,只能從頭說起。戒真是佛修中人,出自于世俗,歲數就莫要問了,當然修為甚高,才會被剛才那個隊長敬重。在他的描述下,這裏不是人間界,而是修者界,兩界早就分開了,他也不知道原來每隔幾時或者上百年會在人間界有一個能夠進入的時間。他自己是從上古遺留的傳送陣來到修者界的。這裏面的歷史太長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只是可以看做這裏是一個小世界,住的多是妖修,人修很少,平時盡可能不要與妖修起沖突,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

奇物派是人修為主的門派,當然是在一個大世界裏面,有些小世界會有聯絡點,可是奇物派很奇怪,他們的聯絡點隐蔽,不被外人所知,如果要找到奇物派,一定要有熟人引薦,戒真就是來找知道聯絡點的人。沒有想到遇到的是持有令牌的山行與景澤,可他們也卻是更不知所以然的凡人。

“你們這次運氣算好的,剛才的李隊長是人修,才會對你們二人有耐心,不然違規了城中的法令,誰都要受罰。這座城的東南西三街都是不讓人修進入的,只有在北街才能允許有人修進入買賣。”

戒真卻也知道這多半還是看在了令牌的面子上,“你們要找的迷榖,這裏沒有,但好消息是城外一百裏的山腳下就有迷榖樹,那是個無主的山頭,上面的植物都能自由地采摘,只要迷榖樹的一些枝葉沒有多大的困難,帶着一把斧子去就可以了,那不是名貴的東西,四周也不危險。就是沒有修為的人,要采也是能自己采的。”

“但還有壞消息?”景澤看到戒真欲言又止的樣子,既然他們能采到需要的東西,這一次也不會貪心去找別的。

戒真也不知道算不算壞的消息,“你們這行的目的簡單要完成不難,但我前面說了這裏不是什麽山市,或者凡人口耳相傳的山市,只是他們管中窺豹的結果。這裏是一方小世界,你們又如果能出去呢?想來你們得到了這個能進入所謂山市的消息,也是模模糊糊,不十分準确。進來的時候,你們從華山而來,就是錯過了時機,大不了就是找不到入口,但是現在要出去,我都不知道這裏還有凡人能夠進入,哪裏去找到準确的出口?”

“大師,請問這裏是與凡間相互隔絕很久了嗎?”山行有些猜測,“既然古時候留下了觀棋柯爛的傳說,我們又是從當歸亭進入,說明曾經兩者之間應該是互通有無的。”

戒真搖搖頭回答,“你也說了這是古時候。這樣問仙問道的傳說,宋朝之後就越來越少了。雖然聊齋中有所記錄,但是你若仔細讀一下就會發現一個對比,樵夫王柯看着下棋忘了時間,但蒲松齡與友人只是遠遠望到山中有蜃景,并沒有說他在蜃景中呆過,與蜃景中出現的人物有過交談。這就是區別。觀棋的凡人出現的年代更早,表明那個時候凡人還可能進入修者界,但是越到後來這卻只能遠觀不能近距離的接觸了。那麽對于你們來說也是一樣的道理。

也許這個小世界從前的某些時候,真的與凡間互通有無,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這一切都已經消失不見了。關于從修真界到人間界的通道蹤跡也就沒有人知道了。”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真的不能回到俗世,那麽對于山行與景澤來說是一件并沒有準備的事情,很明顯這座城不會适合凡人居住,就算這裏的妖修不排斥凡人,但是當兩者力量上差距太大,弱勢的那方注定會受到很多不便,就像是今天他們其實也是受到了無妄之災。除非,他們在這裏成為一個修士,而這似乎更加的不可能。

景澤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雖然他又自私地希望也許他與山行在這裏呆下去,他們之間就能夠更進一步,但他終究是個理智的人,這樣的朝夕相處并不是他要的生活,這種不得不呆在一起的感情,産生的奇異,終究會如同泡沫般破碎。回到世俗是他們必須要做的事情。

“大師,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可不可以用你來的方式,送我們回去?這之後必有酬謝。”

“如果可以帶着你們走,我一定會盡力,只是那樣的傳送陣只有修士才能通行,你們是肉.體凡胎,受不了那樣的威力。若是等到你們能使用傳送陣,那一定是在這裏開始修行,過了百載之後的事情了。”

戒真搖搖頭,他是出家之人,酬謝之類的本就不放在心上,而相遇既是有緣,他這次找奇物派是受人所托,正好遇到了有奇物派令牌的人,不就是一啄一飲,他也要了卻這段因果才行。而剛才說的假設,這兩人修行之後離開,也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修行要怎麽修,如果人人都可以修行,那麽當年兩界又怎麽會分開。兩人有沒有這個慧根,能不能得入其道,都是比找到出口,簡單不到哪裏去的事情。

“此事,必須要馬上解決,按照你們的聽說,通道的開啓時間只有十天,就按照這裏的十天算,那個時候你們再不離開,也許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去城主府想想辦法,看看以前有沒有留下什麽城志,如果與凡人有過交集,在凡間會留下傳說,在修者界一樣會有傳言留下,這樣我們也許能找到那個出口。

你們不通這裏的文字,就先住在道觀裏,此處的觀主是我的朋友,你們住的也能安心一些。明日天氣晴朗,你們若是要去采集迷榖,就讓這裏的小道士清風帶路。這是兩塊翻譯石,你們交談的時候拿着它,就自然能聽懂對方說什麽,對方也能聽懂你們說什麽了。我就不陪着你們了,要先去找找究竟如何離開此處。”

山行與景澤謝過了戒真和尚,能在這樣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願意幫忙的人,簡直是不幸中的大幸。天色将暗,而這時他們也發現一個問題,他們從華山來的時候是子時午夜,但是出現在集市的時候,卻是下午時分。這足以說明不是凡間與修真界重疊,而是它們本來就是兩個地方,極有可能在某個瞬間有了交彙,卻又匆匆地分開。如果從來沒有誤入過,那麽凡人不會發現這樣的秘密。

“你說桃花源會不會也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景澤吃着清風燒的白灼碧波菜,入口有一種難以表達的甜味,與凡間的蔬菜果然不一樣,一邊與山行随意聊着天。“陶淵明也是誤入了某個世外桃源,但後來又離開了,一旦兩者間的通道在時間過去後消失,就再也見不到那個景象,只能認為是自己夢中的想象。”

山行點頭贊同這樣的猜測,“可能吧,世間解釋不清的事情很多,既然有鬼怪又有修士,那麽一些奇怪的經歷也是既有可能的。我那次被九尾狐所救後,上一秒還在古樓之中,下一秒就出現在九龍的街頭了,這怎麽用現有的理論說明呢。所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原來你出現在香港是那麽一回事情。”景澤這才知道了山行會去香港的原因,如此說來他們真的很有緣分,如果辜負了這樣的緣分那麽上天也會可惜吧。“有緣千裏能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這句話果然是沒有錯的。”

景澤笑着看向山行,這裏沒有電,木桌子上點的是油燈,而在她的臉上打出了一道柔和的光暈,果然燈下看美人,更加讓他心動。看到山行只盯着自己碗裏的飯菜,景澤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啊?”山行裝傻擡頭,當做不知道他在說什麽,轉移話題說,“恩,其實等一下我可以算一卦,說不定能知道那個方向出去的幾率最大。快點吃飯,不要說有的沒有的了。”

“如果真的出不去呢?”景澤沒有給山行裝傻的機會,他很想知道如果真的出不去,山行會怎麽選擇,當這裏只留下了他們,他們與過去的一切都切斷了聯系,一切能夠重零開始,山行又會有什麽選擇。

“哪有你這麽烏鴉嘴的,還沒到時間就想着出不去的事情了。”山行瞪了景澤一眼,心裏卻也有了準備。戒真和尚的話裏面也透露出了一絲訊息,他們要回去不容易,要修行也不容易,就像是誤入了大海的小魚,不知如何回到河流中,卻也更不知道如何在大海中生存。“真的出不去了,再做打算吧,人到哪裏都是要活的。”

如果出不去,那我們有沒有可能在一起試試?

景澤到底是沒有問出口,如果真的出不去,他有足夠的耐心等着山行點頭。那些她說的,沒有考慮過要找一個人陪伴的想法,也能夠改改了。

“恩,今天早點休息吧,明天也能有力氣上路。你不介意我睡在旁邊吧,放心我不打呼嚕。”

山行搖搖頭表示不介意,這時候不是計較太多的時候,兩人一間房也是戒真的提議,他們畢竟是凡人,要是分開一個人出來問題,再要想辦法找就麻煩了。

清風給他們的房裏多加了一張床,兩個人躺倒了床上,以為心有所慮會睡不着,但卻是馬上就入眠了。算起來他們都是大半夜爬山,到了這裏之後又面對突發事件,再入夜也過了七八個小時,這段時間相當于通宵了。所以,一覺睡得很沉,直到天亮才醒來。

**

陽光照入紗窗的那一刻,山行就自然醒了過來,她有些迷蒙睜開了眼睛,側頭就看到了景澤柔和的睡臉,房內很安靜,房外枝頭叫不出名字的鳥已經哼起了它的曲調。

有多久沒有能睜眼感到一種安寧的氣氛了?山行的記憶中似乎從來不存在這樣的場景,她還在孩提時代,就習慣了一個人,一個人生活并不是因為多麽喜歡清靜,但不得不這麽做之後,就會變成了一種習慣,也就再也接受不了兩個人。但現在看來也不一定,陌生的城、陌生的語言、陌生的修士,有個熟悉的人,心有有了一絲安慰。即便知道,這位與自己一樣,在這裏只是無根的浮萍。

山行看着景澤的側臉有些怔怔的呆住,似乎想着一種她從不曾渴求過的生活。她真的可以擁有嗎?簡簡單單地生活,平常地與另外一個人,過着茶米油鹽,沒有妖魔鬼怪的日子。或者他們終究出不去,那麽就相依相伴,在這裏抛棄過去的所有,重新開始。其實,如果真的可以,會不會活的更輕松一些,不用再去找關于銅錢的來歷,也不用再去追根溯源,為什麽她總是會被卷入奇怪的事件中。

景澤已經醒了過來,但他感覺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下意識地沒有睜開眼睛來,而是裝作什麽也沒有發現的樣子,多看一會吧,說不定看着看着就有感覺了。

“咚咚!”清風的敲門聲打破了景澤的暗地心思,清風是修士,還會感覺不到裏面的人有沒有醒過來,“兩位天色不早了,我們要采集迷榖,最好的時間還是在早晨辰時之間,這段時間的迷榖最易保存。我在飯廳等兩位。”

山行也恢複了清明的臉色,照剛才清風的意思,景澤應該是醒了吧。山行咪咪眼,這人居然裝睡,感覺到自己看着他發呆了,也不知道提醒一下,又不能咬他一口,真相把他的呆毛拔下來。

“哼!起來了,你沒有打呼的習慣,難道有賴床的習慣。”

“哦,我這就起來。”景澤笑得很燦爛,他幾乎是立即注意到了山行言語中的不好意思,對着他的話也帶上了一絲嗔怪,這是好事,終于山行對他不再保持着理性的克制。想到這裏,景澤頭上那根沒有壓平的呆毛還抖了抖。

早飯之後,清風駕着一輛馬車就帶着兩人去了百裏之外的小山。這輛馬車雖稱作馬車,拉車的馬頭上還有一個角,與俗世流傳的獨角獸有些像,清風看着他們兩人感興趣就随便地說了一些,這種拉車的動物叫做靈角馬,很形象的名字,眼前的這匹已經很老了有五百歲,所以走路也不快了,只能在城中跑跑。

“靈角馬的年齡就是從它的角上來看的,角的顏色越是淡它就越是老,從原來的漆黑漸漸變白。”清風指着眼前的這匹,它的角上只有最後一絲黑色了。

“那麽當全部變白的時候,它就快要死了嗎?”景澤問。

清風搖頭,“不會全部變白,到快要沒有黑色的那一天,這只角就會落下來,它變回了凡人世界馬的模樣,那個時候就會倒地身亡,再也起不來了。我聽師傅說,原來凡人世界的馬就是靈角馬的演化,角裏面是它存放靈力的地方,通過它轉化天地靈氣到身體裏,沒有了這個角,它只能變回凡間的馬。而在這裏,沒有了靈角的靈角馬也就死了。

修真界容不下一匹沒有靈力的馬,它們根本不可能存活下來,失去了靈氣的滋養,它的身軀根本受不了修真界的法則。”

山行聽了之後,心中一頓,沒有靈氣的馬尚且不能存活,那麽沒有靈氣的人能活下來嗎?“清風居士,凡間的馬不能活下來,那麽你們這裏從來沒有來過凡人嗎?”

清風并不知道山行與景澤是沒有修行的凡人,掩息符蓋住了他們的氣息,而戒真只是說他們是從大世界來的人修,不通這裏的語言,才要靠着翻譯石說話。這也不奇怪,翻譯石很普遍,因為妖修之間本體不通語言不通的情況很多。雖然這樣的外物不可能幫助你理解書面的文字,但是基本交流的障礙被很好的解決了。

“三百年前,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聽隔壁村的水牛妖說過,它在七百年前還是一頭小水牛的時候,聽它的叔叔提過有一個凡人誤入過我們這裏,還與一只腓腓成為了好朋友,在這裏住了下來,慢慢開始修煉,加入了問天派,在五百年前飛升了。據說那個凡人很厲害,他是自悟得道的,走的不是前人走過的路。不過這些都是傳聞,真的記載我也不清楚。不過師父說這裏充滿着靈氣,如果凡人誤入一定要盡快離開,要不然絕對不會有好結果,除非他生來就生錯了地方,本來就應該在修真界成為修士卻落到了凡間。”

山行與景澤聽到清風的這句話,心情都有些沉重,這可能才是所謂的十日之限,不是兩界的通道會在十日內消失,而是凡人只能在這裏有十天的生命,一旦過了這個世間限制,他們的身體受不了這裏的環境,必然會出現危險的情況。也就是說戒真和尚真的只有十天的時間去找到一些資料,而他們必須從那些真假難辨的文獻中,找到回家的路,怎麽看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們到了。”說話間,清風已經拉起了馬繩,面前是一座黑色的小山,山腳下有不少的迷榖樹。站在遠處都看不清它們的樣子,因為它們發出了耀眼的光。清風取出了一個斧子,戒真說了山行他們的大世界沒有迷榖樹,要一些破除迷陣,随意砍一些就好,而清風一直來這裏砍樹,知道怎麽樣最省力。“你們要哪一段?我幫你們砍。”

“随意就要,我們只是要一些迷榖樹汁,調入畫中。”山行也不清楚王新國需要多少,但應該不用太多。

“我懂了,是對付畫上的迷陣,那麽中部的樹枝最好,你們磨成粉,別忘了加一兩片樹葉的效果更好。”說話間,清風就輕易地砍下了三枝帶着樹葉的樹枝,在它的刀口處分別包上了一塊布紮好,這下子迷榖樹枝就是離開了枝桠仍舊是發着光,“這是我的秘訣,用蒼貳汁液浸濕的布包住刀口,就能保證它們的靈氣不流失,你們用的時候更加有效。好了我們回去吧。”

看來修真界的秘法不少,同樣找到樹枝,王新國說的模棱兩可,清風卻是頭頭是道。這更加無一不說明這個世界不是他們生活的那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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