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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聽後灘在椅子上,恹恹的不想說話,不知道的時候還能自欺欺人,現在,太難了。
“不知五皇子的人手何時能将人帶走?”林軒朝着對面的人繼續開口詢問。
“留給你吧,我不想要。”五皇子有氣無力的回答。
“那就今天酉時吧。剛好明日就可以破案,在這裏先祝五皇子節節高升。”
聽後,男子,一拍椅子上的把手,坐直起身。“我不要!”
林軒似沒有聽到那邊,起身告辭道:“內子還在一側等這,就不再耽誤五皇子您的功夫了。”
男子聽後,用右手托着下巴,撇嘴思索了起來。不在意林軒的離去。
“林軒這麽快就談攏了?”看着暗門走出來的人,蘇七七嘟着嘴問道。
“嗯,明日應該就能了結。”
“那她下場會是什麽樣?”
林軒搖了搖,目光透過窗戶往皇宮的方向看去,“不知道。”
此時,邊城一片殘垣斷壁,林景昏迷不醒,前往京中的官道上一個黑衣男子不斷的換着馬匹往京中瘋狂趕去,
初三,五皇子将太子和三皇子請到了自己宮中,宮女奉上茶水後,殿中只剩下三人。
“今日弟弟遇到了一件事,想請兩位哥哥來幫我做個抉擇。”五皇子看着兩側椅子上坐着的身穿錦袍的男子,有些頭大。
“何事?”太子和煦的問道。
“前幾日在宮外抓到了一個偷東西的女子,我看她身上有着宮中之物,便仔細詢問了起來,只是她瘋言瘋語,話說的不大清楚。”五皇子說完盯着三皇子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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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聽後,身體緊繃了起來,厲聲道:“這種雞鳴狗盜之人,應該就地處決。”
“還是應該交由衙門一查清楚才好不冤枉人,她偷的是何物?”太子擡起茶水輕啜後,分析道。
“這女子□□花,偷得是當年父皇賜予的貼身玉佩。”五皇子說完,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錦盒,打開後,單一個慧字。
三皇子聽到春花二字,背上起了一片冷汗,見到玉佩後,往腰間摸去,拿出一枚同樣制式的玉佩,強作鎮定的說:“我的在這裏。”
“哦,那看來那個宮女不是偷你的了?是她仿制的,只是仿的如此相像,不知三哥可知道她?”五皇子點了點頭,裝作糊塗的樣子詢問道。
“我怎會注意一個小小的宮女,五弟這話問的奇怪。”三皇子不屑的回應。
“可是我聽說皇兄年前剛納了個妾侍□□花。”五皇子依舊睜着無辜的雙眼繼續問。
三皇子聽後虛張聲勢的叱責,“怎麽五弟管起了哥哥房中事,堂堂男子竟然盯着內宅,妄父皇才剛剛将差事交由你。”
一旁的太子看着兩人不斷的你來我往,心中隐隐有了思緒,而後插口道:“不如将這個春花帶過來親自審問一番。”
五皇子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而後拍了拍手,門打開,侍衛壓着一個灰頭土臉的女子走了進來。
人從門口越走越近,三皇子頭上的汗越冒越多,定眼看去,果然是春花。
盯着女子率先開口道:“趕快如實招出,不然定叫你嘗嘗大齊的刑罰。”眼中帶着威脅。
春花擡頭看了場上的三個皇子,面如死灰,看來是逃不過,都怪自己貪心,被富貴迷住了眼。聽着三皇子威脅的話,眼圈紅了起來,若不是他侵占了身子而後的甜言蜜語,自己又怎麽會到此萬劫不複之地。
“三弟怎麽能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太子說罷,起身走到女子身旁,想着心中的猜測溫和的說道:“把知道的事情說清楚就好,本太子保你性命無憂。”
三人都看了過去,只等着春花口中話,女子咬了咬嘴唇,朝着太子問道:“你真的能夠保我性命?”
“君子一言驷馬難追。”太子點頭道。
身後的三皇子,朝着春花不停嘴唇開開合合,用唇語告訴她,貴妃,家人。
五皇子見到後,絲毫未動,已經将人送來上來,最後咬上誰,都不關自己的事,就坐在一側看起了戲,太子帶着隐隐的興奮,三皇子神情慌亂。當下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
春花雖然讀懂了三皇子口中的話,一想到徐貴妃向來斬草除根的性子,想必自己逃出去之後,家人不會有好下場的,當下就說道:“我之前本是徐貴妃宮中的二等宮女,會些拳腳,三皇子說要讨我做妾,但是要我辦一件事,我做了。”春花正要繼續說下去。
三皇子上前一腳踹到女子的胸口,抽出一旁侍衛的劍就要刺去,嘴裏嚷嚷道:“我都未曾見過這個女子,竟然污蔑我,瘋言瘋語當真該死。”五皇子見罷,拿起手邊盤中的蜜餞彈了出去,打在三皇子持劍的手上。
做工精良的佩劍落在地上當的一聲,一旁的紅衣銀铠侍衛趕忙拿到身側,而後雙膝跪地請罪,一側的春花被踹倒後,躺在地上顫抖着,勉強裹身的宮裝髒兮兮,看不出原來的顏色,殿內只剩下三皇子厚重的喘氣聲和女子痛苦的□□。
“三弟既然沒見過,為何這般動怒。”太子帶着嘲諷看了過去,心中已經明白一切。
三皇子還未回答,春花猛地的大喊:“齊慧我好恨你!黃穎是我殺的就是他指示的。”而後口中湧上一股腥甜,抽搐的更加厲害。
三皇子聽後,将身側的護衛推倒在地,拿着長劍就往春花的胸口刺去。
噗嗤一聲,鐵器紮進肉裏的聲音,女子帶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手持長劍的男子,三日前還曾在床上歡好,而今卻……從胸口流出大片的血花,太子儒雅的臉上浮現震驚,椅子上悠閑看戲的五皇子,眼中帶着複雜。
血濺在臉上的溫熱,修長的手指抹過,叮當一聲劍落在地上,三皇子這才似回神般朝着殿中的幾人說:“這個狗奴才出口污蔑我,罪有應得。”
太子聽後,抿了抿唇:“黃穎的事是三弟你做的吧,我會如實禀告父皇的。春花就算死了定會留下痕跡的。”
三皇子聽後,眼圈一轉,到太子面前,裝作哀求的樣子:“大哥,是我做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當時都是七弟出的主意,都是這個女人擅作主張。”
看着眼前剛剛還盛氣淩人的男子,現在一臉哀求,太子心中湧起一陣快感,自從母後死去,宮中成徐貴妃的天下,就再沒有占過上風,朝堂上不斷的侵蝕自己的勢力,無力反抗,便只能裝作大方,現今哼,怎會放過這個好借口。
“三弟,你我手足情深我自然是相信你,可是我還要給黃大人一個交代,容我好好想想。”太子面上帶着理解,說罷後就離去。
空蕩蕩的大殿中,跪着的侍衛恨不得将耳朵捂起來,這般皇家密事怎可多聽半句,春花帶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前方,身下血液不斷的向周圍擴張,染血的長劍冰冷的指了過來,三皇子看着前方的亮光有些失神。
“既然已經出了結果,那五弟這就不留人了。”五皇子示意侍衛将屍體處理掉,朝着殿中站着的男子朗聲道。
“哼,今日讓三哥大開眼見。”三皇子看着椅子上的人,惱怒的說道,而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對剛剛親手殺的人一個眼神都沒有留下。
五皇子起身走到女子身側,伸手将瞪得渾圓的眼珠緩緩合上,還帶着些溫熱的身體再也站不起來,低聲喃喃:“何必那,起風了。”
三皇子出了殿門就直接往徐貴妃處走去,直到天都黑了下來才起身離去。而後傳召七皇子到書房密談到深夜。
次日七皇子在茶樓見了安琳。
新年剛過,茶樓裏只有寥寥幾個小二,安琳滿不情願的踏進了蘭庭雅間,下面的炭火燒的通紅,一個青銅制式的小壺咕嘟嘟的滾着,壺嘴跑出一條白色霧線,塌上坐着個身穿亮藍色襖子的陰柔男子,盯着手中的青瓷杯子,聽到開門的聲音後,瞟了眼而後開口。
“将你知道關于的林軒的全部說出來。”
“今日你将我火急寥寥的叫出來就是為了這事?”安琳聽後站在正中,帶着怒氣的反問道。
男子聽後默不作聲,放下杯子,拿起碳上的壺柄往一側的茶壺中緩慢的注着水,“你還要不要蘇七七的命了?”
“好吧,你贏了,今日我告訴你後,多久我能得到結果?不要再敷衍我。”女子說罷,将外面的鬥篷一解仍在一側,往前走了幾步,坐在七皇子對面的踏上。
捧着茶水将林軒的一切說了出來。
七皇子聽後點了點頭,依我得到的消息,“蘇七七好像沒有你說的那般一文不值。”
安琳聽後,臉色難看了起來,近幾次與其接觸都沒有一個好的結果,人好似比上輩子精明了許多,沒好氣的回“愛信不信。”
“你說若是蘇七七到了我們手中,林軒會聽話嗎?”眼神隔着熱氣劃過對面女子的臉,漫不經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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