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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下午,世傑放學回到家,見星語一人正為準備晚餐而忙碌,他放下書包問道:“大姐,二姐他人呢?”
“她還在房裏睡着呢。”星語沒有停下手中的活兒,只朝世傑笑了笑說:“還在睡?二姐從早上一直睡到現在還沒有起來過嗎?”世傑吃驚。
星語微笑,不以為意地說:“是啊,我進去看過她幾次,見她睡得這麽沉,也就沒有叫醒她,星海她已經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好休息了。”世傑垂下頭,低低的說:“二姐她不是在休息……”
“什麽?”星語沒有聽清楚世傑說地話。
世傑沒有回答什麽,反而有些雀躍地說:“時候不早了,我去叫二姐起床。”
“哦,好。”
他轉身,大步邁向星海地房間,他的腳步,幾乎是歡快地,他此時的背影,竟然是一個天真單純,快樂無憂的孩子。
他安靜的坐在星海的床沿,悄悄的端詳着她安靜的睡臉,她此時的神情這般淡定,這般安詳,仿佛忘卻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愁,竟似在享受着這淡然和諧的幸福。這是她的二姐呵,她一生都在追求這平淡的幸福,然而,命運何其殘忍,連這小小的心願都吝啬得不肯滿足她,讓她的一生都過得這樣坎坷,這樣痛苦!二姐……她現在應該還在做夢吧,她在夢中應該是幸福的吧!如果……如果有一天,她得到了她心中的幸福,那該多好啊!
淡淡的呼了一口氣,他搖去心中千絲萬縷的思緒,拉開星海的棉被,輕喚:“二姐,不早了,該起床了。”
見星海沒有反應,他伸手搖了搖她的身子,加重了聲音,喚道:“二姐,起床了,不要再睡了。”
“二姐,要吃飯了,快起來……”
“二姐,二姐……”
“二姐快起來呀,二姐……”
“二姐……”
這會兒,世傑慌了,無論怎麽搖怎麽叫,星海始終沒有一絲動靜,那張臉竟然仍是那樣安祥那樣寧靜。一個念頭忽然從他的腦海一閃而過,他的心猛地一顫,霎那間一股冰冷地寒意游遍他的全身,讓他經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不會的……不會的……他的手指顫抖着伸向她的鼻口……
“啊―――!”他一聲驚叫,整個身子趔趄地向後跌去,他僵直了身子,搖着頭,眼底彌漫地盡是恐懼……沒有呼吸……她沒有呼吸……她死了……
“不―――”他瘋了一般爬起來,撲到床邊,用力地拉起星海地身體,拼命地搖晃:“起來!起來!二姐,你給我起來啊!不可以……不可以這樣……你快給我醒過來!醒過來啊!你怎麽可以死……不可以,我不準你死,聽到了嗎,我不準,我不準,我不準―――!”他的眼裏沒有淚,只有恐懼,絕望般地恐懼。
星語聽到吼聲,匆匆地跑進來,再一次看到世傑癫狂的樣子,她忙走過去,使勁全身力氣推開發狂的世傑,大喊道:“你在幹什麽!”她正要開始訓斥世傑,竟看到星海的身子因失去了支力,而軟軟倒下,臉龐上是始終不變的恬靜的神色,她又生生吃了一驚,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這……這怎麽回事……”
世傑絲毫沒有理會已然驚呆的星語,他不顧一切地爬起來撲到床邊,俯身抱住了星海地身體,他的淚滴下來,落到被褥上,他的身子發着抖,沙啞痛苦地低喊:“不要死,二姐,不要死……”他就那麽緊緊地抱着星海,低低地哭泣,他不知道此時自己的意識裏還剩下些什麽,只覺得自己的心幾乎完全沉溺在痛楚的汪洋。
就在他即将完全死心完全絕望的時刻,星海胸口的那一下遲來的心跳讓他驟然屏住了呼吸:“二姐……”他的面容因極度的緊張而扭曲,他的唇張張合合,發不出一個聲音。他将頭靠在星海的胸前,聽着那一下一下緩慢,微弱卻有序的心率,又哭又笑。
“……我當這醫生幾十年,從沒遇見過這麽古怪的病啊!”醫院的辦公室裏,醫生莊重的坐在世傑,天寒他們的對面,蹙着眉說。
“她到底得得的是什麽病,現在怎麽樣了?”天寒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醫生,憂心地問。
“這個……很難說啊!”醫生嘆氣,很是無奈。
世傑“嘭”地一聲站起來,氣怒的說:“什麽叫很難說?你到底能不能救我二姐!”他等不了了,幾天來,他們為星海找了一個又一個醫生,可是那些醫生們一個個都束手無策,倘若星海在不醒過來,他也要崩潰了。
“世傑,不許鬧!”天寒拉住世傑,強制地讓他坐下,坐到自己身邊,再擡頭看着醫生問:“醫生,請告訴我,你有沒有辦法治好星海。”
“唉……怎麽說呢,其實從檢查結果來看,于小姐身體上地各個器官結構都很正常,好像沒有什麽問題,可是……”醫生欲言又止。
“可是什麽?”
“可是,很奇怪的一點是,他的身體裏的各個細胞和組織正逐漸開始休眠狀态,慢慢地停止運行。”醫生搖着頭無奈地說,他也搞不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意思?”天寒緊張地屏住呼吸。
“意思是,如果等到她的身子完全進入了休眠,她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醫生嘆息。
“什麽?”世傑身體一滞,恐懼地瞪大眼,“那二姐她還有沒有救?”
“我替于二小姐注射了一瓶強心劑,還有一些其他的刺激性藥物,等過了三天,再看她情況!如何,如果,三天內,她依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那麽我也無能為力了。”醫生偏過頭,不再看世傑他們了,他也知道,自己是一點把握也沒有,最後,他說:“我能做的只有這麽多,結果會怎樣,全憑于二小姐的求生意志是否強烈了。”
世傑,天寒,星語三人怔怔的走出醫院辦公室,迎上了雲濤,孟青文關心而急切的詢問目光只輕輕說了句:“三天後再說吧!”然後,他們又一個接着一個的離開……
這一刻,世傑一個人靜靜的守在星海的身邊,他的眼中陡然透出怪異的光芒,那裏面有着決絕的味道,他緊握着星海的手,話語輕柔:“三天了,二姐,三天馬上要過去了……我把大姐和表哥他們都支開了,現在這裏只剩下我們姐弟倆了,二姐……二姐,我知道,你不會再醒過來了,是不是?既然你不願醒,那就讓我永遠來陪着你吧!”他緩緩抽出藏在懷裏的匕首,猛地往自己胸口刺去!
“世傑,不要……”天寒這會兒正巧出現再門口,他一個箭步沖上去,一下子握住世傑那只持刀的手臂,大喝一聲:“世傑,你在幹什麽?”
“放開我!”世傑奮力掙紮,無視天寒驚恐的叫喊。
“世傑!把刀放下!”天寒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放開我!”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快把刀放下!”天寒氣急敗壞地大吼,一雙手緊握住世傑的手,不敢有絲毫放松。
“我知道!”世傑也大喊一聲道,“二姐不會醒了你知道嗎?二姐她再也醒不過來了!二姐死了,我要怎麽辦?不,我不要讓二姐一個人離開,不要!那麽……就讓我和她一起死吧!”
天寒心裏一緊,他沒有想到世傑會有這麽極端偏激的思想,世傑絕然的話語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幾乎要跌倒,但當他的眼睛觸及世傑手中的匕首時,他立刻清醒過來,現在做重要的事是阻止世傑做傻事啊!
“星海,你醒啦!”心頭念頭一閃,天寒故意轉過頭看向床榻。
“啊!”世傑一驚,目光也馬上瞟向床鋪。
就乘這個時候,天寒伸手奪下了世傑手裏的匕首,将它扔向一邊,心中也緩緩舒了一口氣。
“你騙我!”看到星海沒有動靜,世傑收回目光,怒視天寒。
“啪!”天寒伸直手臂,重重地甩到世傑的臉上,頃刻間,世傑白皙地臉龐便出現了五個紅紅地指印。
“你……”世傑怔住了,呆呆地瞪向天寒。
天寒這會兒也發怒了,他緊緊箍住世傑地雙腕,冷冷地吼着:“于世傑,你鬧夠了沒有,你究竟還要鬧到什麽時候!你這算什麽,自殺?來表示你對星海的感情有多深嗎?你還嫌現在的狀況不夠大家傷心,難過嗎?”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着二姐在我面前死去,我做不到!我現在好痛苦……好痛苦你知道嗎?表哥!”世傑紅着眼睛,激烈地叫喊。
“星海還沒有死呢!”天寒地心被世傑地決定,激烈深深地震撼,他拖着世傑走到床邊,指着星海說:“你看,星海她還有呼吸,還有心跳,她還活着啊,你憑什麽這麽堅持地認定星海一定會死?萬一星海醒過來,而你卻死了,你要她怎麽半?你知不知道,你是她用生命保護的弟弟啊!”
“不會有萬一了!”世傑絕望地喊,“不會有萬一了,如果要醒,二姐她早就醒來了,又怎麽會等到現在?”
天寒心中一顫,随即又冷靜地說:“是,我也知道我們不能報太大地希望,可是,就算只有1%地機會,我們都不能放棄啊!而且,就算星海再也無法醒過來,就算她真的死了,難道你就要陪她一起死嗎?你以為,着會是星海所希望地結局嗎?自始以來,星海對你地愛就比愛她自己地生命更深深上千百倍,她時時刻刻都在關心你,為你着想,舍不得讓你受一丁點的苦,她會希望讓你為她而死嗎?世傑啊,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我……”
“你們在吵什麽?”床上,星海突然睜開眼睛,開口插入了天寒和世傑的争吵。
星海那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兩人頓時安靜下來,他們像觸了電般猛地轉過身,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盯着已經自行坐起的星海,一時間竟無法動彈。
“小傑,表哥,你們怎麽了?”星海再一次開口,語氣中戴着疑惑和不解。
天寒率先回過神,拉着世傑一同再星海的身邊坐下,然後牽起星海的手捂在掌心,也放下了緊緊懸着的一顆心,輕輕的說:“星海,你終于醒過來了,終于又回到我們身邊了。”他的語氣雖然平靜溫和,似乎什麽事都不曾發生過,然而,他那被冷汗沾濕的手心卻以讓星海的內心深深震撼,表哥……他的心裏包藏着多大的恐懼啊?!
“二姐……你真的……真的……活過來了……”世傑顫抖的手輕觸着星海的臉,內心急切湧上的無法遏止的彷徨和激動讓他禁不住伏在星海的懷裏大哭起來,多日壓抑的情緒也随着這哭喊而一并發洩出來了。
“小傑……”世傑的反應讓星海不禁愕然,詫異之餘她只覺得心痛,只想把世傑的悲痛和難過全部抹除,但她又不知該如何應付這樣的局面,只好用手輕輕拍打世傑的背部,以示安撫。
等到世傑漸漸平靜下來之後,星海蔡慢慢的開口:“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吧,表哥,你和小傑剛剛是在吵架嗎,你們……你們為什麽要吵架?”她直接的問出她的迷惑。
“我們沒有吵架,只是……”天寒剛要開口解釋,就見世傑一下子站起來,便問:“世傑,你怎麽了?”
“沒事。”世傑羞怯一笑,說:“表哥,你把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二姐吧,我先出去一趟,去告訴大姐他們這個好消息,順道也換身衣服。”說着,他已走向門外。
天寒微笑着目送世傑離去,然後回過頭,把星海昏迷後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星海,最後他長嘆一口氣說:“星海,你要知道,我們這兒的每個人都很關心你,所以,你一定要保重自己,不要再讓大家擔心害怕了,知道嗎?”
“你是說……我睡了那麽多天,還差一點兒死掉?而且還害得世傑差一點做了傻事?”她努力的消化着自己聽到的話,無論如何也無法抑制自己的震驚。
“是的。”
“世傑他……他怎麽那麽傻?”她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已經顫抖。
“我也沒想到,世傑他怎麽會選擇這麽極端的路來走,或許是家裏發生的着一連串的事讓他的心無法全然負荷吧,他心裏所受到的創傷和壓力太大了,所以這一回你的病成了引爆他內心痛苦的導火線,讓他産生了這種偏執到近乎瘋狂的念頭。”天寒擡起頭仰望天花板,沉吟半響,也難掩心頭的感嘆。
星海咬下嘴唇,雙手緊緊抓着身下的被褥,她的額際已悄悄的淌下冰涼的汗。
“星海。”天寒忽然凝視着她的眼睛,似要将她看穿。
“嗯?”她漫不經心的回應,仿佛沒有察覺天寒話裏的認真。
“星海,你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呢?”天寒低嘆着問出這句話,然後用力的偏開頭去,不再看她。
“呃?表哥……”這會兒,星海詫異的擡起頭來,神情裏透着詫異和不解,“表哥你為什麽要這麽問?”
“星海!不要再隐藏自己了好嗎?”天寒此時的語氣有些激動,“不管怎樣,表姐、我還有世傑永遠都會是你的親人,無論你遇到了什麽事,我們都會一直支持你,關心你,所以……在我們面前,你不要再那麽辛苦的把自己僞裝起來,可以嗎?盡管……沒有了那一層血緣的聯系,可是在我們的心裏,早已将對方放在重要的地位了,不是嗎?星海,不要再那麽辛苦的……那麽辛苦的防備着你身邊的一切了……”
“表哥……你在說什麽啊……”星海的臉上一片茫然,只是,她的手心竟冒出了絲絲冷汗。
“你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麽嗎?”天寒再一次扭頭凝視着她,激動的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曾經經歷過什麽,可就算感情再淡的人也不可能對那樣的事無動于衷的不是嗎?之前你是因為知道了真相才會昏倒甚至幾乎死掉的吧,可是,醒來之後,你只問了你昏迷時發生的事,卻對那件事只字不提,還表現得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得樣子,為什麽要這樣?難道你就不能将真正的自己展示在我們面前嗎?”
“表哥,你是怎麽了?你的話……我都聽不懂啊!”星海垂下頭,輕輕的回答,想在思索他的話。
“呃……聽不懂?這個……”這下子天寒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說了那麽多之後,星海回應他的竟是這樣一句話。
“是啊,表哥你一直說‘那件事’,‘那樣的事’,還有什麽‘真相’的,我真的聽不明白啊!到底是什麽事讓你這麽在意呢?”她擡起頭詢問的目光看他,她的眼裏閃着清澈的光。
“什麽事……星海你真的不知道?那個木匣……”他噤聲了,以奇異的眼光打量着她。
“木匣,什麽木匣啊?”她眨巴着眼睛,好奇的問。
“什麽木匣……啊……沒有,沒有什麽……總之你以後心裏有什麽事的話,就盡量說出來吧,憋在心裏只會讓你更難受。”他撓了撓頭,不曉得事怎麽一回事,也只好作罷,最後,他只能囑咐了星海要好好休息,便出了病房,他想一個人好好理理腦海中複雜的思緒。
星海看着天寒出房門,直到腳步聲也聽不見了,她才悄悄躺下,腦海裏隐隐浮現了那一段亦真亦幻的對話。
“……帶我走,不要在猶豫了!”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你心裏真的舍得下你的那些親人嗎?那些你曾經誓言要保護的人!”
“……”
“如果,我告訴你,我能散去我腦海裏那些悲傷的記憶,讓你一全新的自己在回到那個世界,你仍然願意随我而去嗎?”
“散去悲傷的記憶?”
“對!散去悲傷的記憶,那樣的話,你就不會再感覺疲憊了……”
“……”
“孩子啊,我一直很想讓你回到身邊,一直很想……但,我更希望看到你快樂,我希望你能帶着沒有遺憾的心回來,所以……回去吧,那個世界裏,有着你一直留戀的東西,如果就這樣舍棄,那一切只會成為你永遠的牽挂和遺憾。星海,你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好好把握吧!”
“……”
“星海啊,如果做不到,就不要勉強自己了……回去吧……”
“……”
“星海……”
“……”
……
她閉着眼睛,細細回憶着這個夢境,想要再想起些什麽,最終都化作了一團光暈,慢慢地蕩漾開去……
她呵,在迷霧中轉了一圈,最後還是回來了,只因為一份舍不得地情,牢牢牽系着她無法平靜地心,她呵,注定要在自己無法掌握地命運中兜轉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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