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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裏麽?”
“就這了,停車吧。”封白拉扯着意識不清的蕭厲下了車,臨走前薛哲搖下車窗:“你還真把我當司機啊?”
“是你主動要送的。”
“……好吧好吧是我犯賤。”薛哲說着嘆了口氣,目光閃爍了一下:“那你親我一下總可以吧?”
封白聞言卻是眯起了眼睛:“你發什麽瘋?”
“酒瘋啊。”
“你下車來,我揍你一頓,什麽瘋都治好了。”
“你也太狠了吧!”
兩人習慣性扯了幾句,封白把蕭厲的手臂挂上肩膀:“我走了。”
“走吧……你個沒良心的。”薛哲嘆息着搖上車窗,複又嗤笑一聲:“媽的,他不是沒心,他是有病。”
封白扶着蕭厲回到房內,這小子的情況比之前好些,還留有點意識,只是反應太慢,眼神都是木的。找了塊幹淨的毛巾打濕了,封白替他擦了擦臉,又伸手扳起對方的下巴:“認得我是誰麽?”
蕭厲緩慢的眨了眨眼,混糊不清的吐出兩個字:“白哥……”
聞言,封白的眼神暗了暗,扶着人在床上躺下;他的手撫過蕭厲的臉,又一點點往下,劃過滾動而顫抖的喉結,最終落在衣服的領口上。
封白看着對方因為緊張而抓緊了被褥,終究是笑出了聲:“喂,你再裝醉,我就強女幹你。”
下一秒,蕭厲刷的睜開了眼睛,他本身就沒喝多少酒,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封白的懷抱讓他覺得有安全感……所以幹脆裝醉。
不得不說他的技術真的一般,加上封白本就是個醫生,完全可以從心跳、體溫、呼吸的頻率來判斷一個人的狀況……更何況,蕭厲躺在封白懷裏的時候,渾身僵硬的像一具屍體。
被人戳穿僞裝的把戲,蕭厲自然是有些窘迫的,但比起這個,他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薛哲與封白的對話他都聽見了,加上今晚那個酒吧更是連一個女生都沒有,具體代表了什麽,不言而喻。
可他還是想聽到對方的答案,于是他問:“白哥,你喜歡男人麽?”
“對我來講,是男是女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封白笑了笑:“反正我也沒有要孩子的準備。”
蕭厲愣了愣:“你不喜歡小孩嗎?”
“……不,無關喜歡與否,只是連我自己都感受不到的東西,我沒有把握将它給予別人。”他說着,撥亂了額前的碎發:“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得出的結論是,我對男人硬的起來……所以呢?你想做些什麽?”
不得不說,這是個很有暗示性的問題,聽得蕭厲刷的紅了臉:“我、我就是問問……”他支支吾吾的扯了半天,搞得自己都扯不下去了,就見封白突然欺身上來,黑沉沉的眸子裏泛着笑意:“真的只是問問?”
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配合着逐漸接近的體溫,蕭厲只覺得身體一陣燥熱,難以言說的電流在瞬間竄遍四肢白骸——封白的神情說不上刻意的勾引,他依舊是自己記憶裏的那位好友,只是褪去了正經而謙和的表象,愈發透出僞裝之下的……惡劣與瘋狂。
也就是那麽一瞬間的事情,蕭厲承認自己心動了,面對全然陌生的封白,他卻從骨子裏燃起某種無法言說的欲望,這種背棄過去關系的、感情的認知讓他有一種堕落的快感……自己似乎真的應該放縱一下,不管對象是誰,他只想将身體裏的那股邪火發洩出來,以此彌補心裏的空虛……
蕭厲看見自己的手動了,他拉住了封白的手腕,将其大力拉扯到床上。意料之中的是,對方并沒有反抗,表情平靜的亦像是早就知道了那般……甚至主動擡起手,不輕不重的搭上了他的頸脖,掌心下是瘋狂跳動的脈搏。
酒精在身體中發酵,蕭厲只覺得很熱,熱的仿佛下一秒就會自燃,同時他也亢奮到了極致,幾乎不用主動刺激,封白就能感受到某樣東西抵上了他的大腿,在腿根處暧昧的磨蹭着。
對此,他只是揚唇一笑,主動解開了襯衫的衣扣……
在這碼事上,蕭厲是個十足十的新手,新手村LV5的那種,充其量只是在網上搜了些相關的資料,至于具體怎麽操作……就是憑感覺。
他俯下身,伸出舌頭在封白赤裸的胸膛上舔弄着,像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封白揉了揉蕭厲的腦袋,擡起褪去了鞋襪的腳,不輕不重的踩上對方兩腿之間。這個舉動讓身上之人的呼吸驟然重了,伴随着腳趾惡劣撥弄,蕭厲只覺得小腹湧起一股熱流,混亂的大腦以至于他下口都沒了分寸,一連咬出了幾個印子。
伴随着身上痕跡愈多,封白在對方毫無章法的前戲中總算有了反應,他一邊踩弄着對方的性器,一邊自顧自解開褲扣,将憋了許久的欲望釋放出來,不輕不重的拍打在蕭厲臉上。後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臊紅了臉,猶豫了好半天,還是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在頂端舔了一下,又被滿口的苦澀惹皺了臉。封白見此不由得嘆息道:“還是我來吧。”
說着,他拉着蕭厲調了個姿勢,用牙齒咬開了對方的褲扣。
性器進入口腔的瞬間,蕭厲倒抽一口涼氣,差點沒能把持得住。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好一會,低頭看着含住自己的那人——封白的技術相當不錯,他用嘴唇包裹着牙齒,又一點點将那物含到最深。蕭厲能明顯感到鳥頭插進了對方的喉嚨,濕熱緊致的口腔緊緊包裹着勃發的柱身,甚至壞心眼的吮吸,爽的他兩眼發花,本能的抱住對方的腦袋,大力頂撞幾下。
相比享受的那位,深喉可不是什麽很舒服的技巧,封白差點沒被對方弄死,連忙 起身撤出一點,多餘的唾液不受控制的溢出來,漸漸瀝瀝的落在蕭厲的小腹上,留下大片水色。淡色的唇在接二連三的抽弄下被磨得通紅,嘴巴裏滿是經驗的苦味,好在他生來要比常人忍耐力更強,這會兒也是被弄得眼都紅了,黑亮的瞳仁中泛起一層水色,撩人的緊。
而封白想的是……要是這小子就這麽射出來,自己得虧大了。
吐出那物之後,他低頭咳了兩聲,便伸手去拿床頭櫃裏的保險套……這一舉動落在蕭厲眼中卻另有意味。白哥的技巧這麽娴熟,家裏又常備這種東西……莫不是經常和人做?
想到這裏,蕭厲的目光頓時沉了下來,他一把扳過封白的身子,将其大力按在床榻上,連帶着床板發出吱呀一聲響。
封白很快反應過來,但他也不去解釋,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潤滑在左手邊。”
“……”
回答他的,則是身上人粗重而淩亂的喘息。
很快,雙腿被打開成羞恥的姿勢,封白不以為然的挺了挺腰,将腳踝勾上對方的頸脖。蕭厲這會兒眼睛都紅了,好歹還留有些理智,拿了瓶潤滑液灑在指尖,在那緊閉的穴口戳弄幾下,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縱使是封白也渾身一震,罵了句操。
這小子下手太沒分寸了,他那兒又不是黑洞,一次性兩根誰受得了?更何況他上床從來是做1,只是到這少爺手裏才破了例,也難怪薛哲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反應那麽大了。
……但他這苦也不是白受的,封白一邊想着,把牙關咬地死緊,卯足了勁兒沒出聲。蕭厲見他這樣,還以為是不情願了,心裏頓時有些委屈,便俯下身來咬弄着對方胸前的凸起,又吸又舔的,很快硬的跟石子似得。
封白的下身已經硬了,抵在兩人小腹間瀝瀝躺着水,可不管他怎麽折騰,對方就是死活不出聲,弄得後來蕭厲也火了,便拿着潤滑劑的口子對準那人的穴口,一股腦全擠進去。
冰涼的潤滑劑順着腸道進入身體,封白渾身巨顫幾下,從嗓子眼裏擠出幾聲低吟。蕭厲終于高興了,他一邊白哥白哥的叫着,一邊又把手指捅了進去,粗大的指節在柔軟的內壁抽插,肆意戳弄着內裏的軟肉,等最初的不适過去了,封白逐漸也有了快感,顫抖的雙腿夾緊對方的腰腹,伴随着手指的抽弄,不斷有多餘的液體從中擠出,水聲不斷。
等真正進去的時候,蕭厲不是沒有過猶豫,他知道自己這番舉動等于真正打破了“友誼”的屏障……可再看看渾身痕跡躺在自己身下的之人,一股邪火從下腹燃起,他想把對方操死在床上。
白哥……不會介意的吧?
這般想着,他最終選擇了放縱一回。
緊閉的腸道被性器捅開,不管是從哪個方面看都與手指不同的觸感,封白的冷汗刷就下來了,他雙腿被人壓在胸前,眼睜睜看着那物被一點點插入身體深處……蕭厲的動作很慢,或許是被夾得有些疼了,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對方雪白的臀瓣,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封白本能的瑟縮了一下,高舉在空中的兩腿晃蕩着,蜷起的腳趾活像一只發情的貓。
等對方全部塞進來之後,冷汗早已打濕了身下的床單,他只有不斷深呼吸來緩解下身的疼痛……目前的這個局面還在意料之內,就是絕對出血了……
蕭厲抽出去的時候封白終于叫了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腸子都像被帶了出去,又很快重新撞進來——力道之大拍擊着臀瓣通紅,保守蹂躏的穴口艱難地吞吐着內裏的欲望,繃緊的褶皺被一根根撫平、繃緊、被操幹成氵壬靡的紅色。大量的潤滑使他們的交合處看起來水淋淋的,那水也的确是由抽插帶出,像是某種氵壬蕩的高朝一樣,一股股的淌出來。
啵幾啵幾的水聲在空氣中響起,夾雜着淩亂的喘息與呻吟,蕭厲揉捏着封白通紅的乳首,時不時附身吸吮幾下,很快便嘗到了血味。疼痛與快感交織之下,後者只覺得尾椎發麻,小腹痙攣似得收縮着,性器頂端的鈴口開合着吐出透明的液體,仿佛随時都能射出來。
皺巴巴的床單墊在身下,上頭盡是些暧昧的痕跡,伴随着愈發加重的操弄,封白甚至覺得那玩意兒能捅進胃裏。他意識混亂,呻吟脫口而出,又很快被搗爛了,化作斷斷續續而碎片。蕭厲看着他通紅的眼尾,擴散的瞳仁微微上翻,露出眼白,一看便是爽到了極致,不由得愈發賣力。
G點被操到的時候封白整個人都軟了,眼淚不受控制的淌下,與汗水一起沒入濕潤的鬓角。蕭厲俯下身将那液體舔幹淨了,又狠狠在對方臀瓣上抽了兩下,直到那甬道抽搐着夾緊了,才低吼一聲,射入對方的體內。
随之封白也跟着射了,在沒有經歷觸碰的情況下被直接操射還是第一回,這會兒可謂精疲力盡,什麽也不管倒頭就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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