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當封白慢條斯理的解着扣子,往床邊去的時候,蕭厲已經神志不清了。身體熱的仿佛要燒起來,下身更是快要爆炸,酒氣混雜着藥勁直沖大腦,他本能的抓住封白的手臂貼在臉上,迷迷糊糊的蹭了一會兒,又摟着對方的腰去扯褲子。

封白摸了摸他滾燙的臉,微涼的指尖撥開被汗水打濕的碎發,露出那張熟悉到了骨子裏的眉眼,心中莫名有些柔軟。他擡起頭,主動吻上蕭厲的唇,下一秒卻被狠狠咬住,尖銳的牙齒磨研着柔軟的軟肉,吸吮着新鮮的傷口。封白的眉心皺了皺,卻又很快松開,他摟着那人頸脖,手指撫過顫抖的脊背,小聲道了句乖。

後者含混低吟幾聲,胡亂地咬着封白的頸脖,早已勃起的器官将褲子頂起一個小包,難耐的磨蹭着。封白舔了舔滿是傷口的唇,俯下身來用牙齒去咬拉鏈的褲頭。他衣衫大開,下身不着片縷,趴伏在蕭厲胯間,另一手撬開潤滑劑的蓋子,盡數倒在赤裸的腿間,靈活的手指沾了些許,便往那緊致的後泬送去,卻是在為自己做擴張。

那藥勁厲害得很,封白早就做好了被操昏在床上的打算,自然是要準備齊全……

敏感的頂端被柔軟的唇舌所包裹,舒适感讓蕭厲本能的往裏頂去,他的那根本就粗大,沒幾下就頂到了封白喉口。後者被噎的喘不上氣,卻還是盡可能的含住了,用口腔撫慰……他的口活相當不錯,舌尖刁鑽的舔弄着碼眼,惹得蕭厲倒抽一口涼氣,按着他的後腦,毫不憐惜的往裏撞去,粗大的莖身撐的口角發麻,連帶着窒息感刺激淚腺。封白撐着身子的手都在抖,只是他剛擡起頭就被狠狠壓下去,鳥頭操弄着脆弱的喉口,甚至逐漸嘗到了血味兒。

等那人總算射進他嘴裏,封白按着嗓子咳得差點沒斷氣,卻又被對方翻過來,臀部拉高,露出開拓了大半的內泬。事已至此,蕭厲稍稍恢複了些意識,他用拇指惡劣的摳玩着那個入口,戳弄着泛紅的褶皺,沙啞的語氣中帶着嘲弄。

“你就這麽賤?”

封白咳得一顫一顫的,卻還是勉勵将體位調正了,甚至主動靠後去迎合……他沒有服藥,這會兒稱不上有多少快感,只是本能的、仿佛自虐般地撩撥對方,仿佛這樣就能從中獲得什麽,例如感情,例如……愛。

換做以往,蕭厲多多少少還會有些心軟,可在這個惡感被刷到極致的當下,他只是嗤笑一聲,大力拍了拍那翹起的臀肉。封白将頭埋在被褥裏,一語不發,只是敏感的穴口遭受刺激主動收縮起來,一下一下含緊了對方的手指,像是某種不予言說的邀請,更符合了那人之前所說的那個字——

被徹底進入的時候封白笑了,無端而來的笑聲,在一次次操弄中被撞得七零八落。蕭厲從後壓住他的脊背,牙齒在肩膀上咬出血痕,他是恨的,下手也沒了分寸,胯骨撞擊着柔軟的臀肉,沒一會兒便泛起了紅。粗大的性器破開緊致的甬道,憑着蠻勁頂到最深的地方,力道之大連帶着床都在搖,仿佛随時都要散架。

下身被人攥住的時候封白本能的彈動了一下,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蕭厲卻不肯放過他,上邢似的撸動着,沒一會兒便破了皮。他傾下身來,咬着對方的耳廓,滾燙的喘息噴灑在蒼白的頸間,逐漸染上一層薄紅。

蕭厲問:“藥在哪裏?”

封白尚還留有意識,當即輕笑一聲,聽不出是喜是悲:“床頭……抽屜。”

他的嗓子早在口交之後就啞了,話都說不太清,這會兒勉勵吐出了幾個字又只剩下疲憊的喘息。蕭厲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便伸手去拿。其實他也是随口一問,不料還真的有,還是那種刺激性的啫喱……蕭厲嗤笑一聲,擠出一坨狠狠抹在兩人交合之處:“白哥,你真浪。”

熟悉的稱呼,熟悉的話語,場景卻是天差地別。封白不知道自己在那一瞬間似有懷念什麽,而下一秒,強烈的快感電流般刷過脊椎,他發出一聲帶着哭腔似的呻吟,發軟的雙手胡亂抓着身下的床單,卻又被那人狠狠反剪在身後。蕭厲捏着封白的臀肉,拇指揉按着通紅的肛口,性器進進出出,連帶泛起一圈白沫。藥力發作的比想象中還快,不一會兒封白全身都泛起潮紅,他雙眼失神的躺在床鋪間,不曾遭受撫慰的下身自顧自硬起,筆直的貼在小腹間,吐出透明的液體。

蕭厲扶着他的腰,狠狠操進去,收到刺激的腸道吞吐着他的蔭莖,饑渴般咬得死緊。

疼痛很快被麻痹,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作了個大死,之前自己試的時候沒預想會有這麽嚴重……封白睜着眼,瞳孔卻已經散了,甚至主動玩弄着下身,口中發出嗚嗚喘息,汗水順着皮膚滑下,淌過嫣紅的眼梢,像極了是在流淚。

快感如同爆炸一般,席卷了所有理智,只剩下欲望作祟,蕭厲壓在那人身上,瘋狂挺腰操弄這對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每一次進入都仿佛戳到了什麽開關,封白會像是被電到那般劇烈的顫抖着,他手腳并用的想要爬走,卻又被狠狠拖回來,一次一次幹的更深。

蕭厲擰着他的汝頭,牙齒一下下啃咬着光裸的脊背,那顫動的蝴蝶骨,削瘦到一臂可握的腰肢……封白的身體本就不好,來到國外以後便是更瘦了些,渾身上下就沒什麽肉,抱起來有點硌,幹起來卻又足夠柔軟,是被操成了一灘水。

那人熾熱的胸膛貼上來的時候,意識模糊間封白依舊聽見了蕭厲強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扣動的扳機,從後将他打的體無完膚……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不知是為了什麽,只有視線不斷開始模糊起來。

後來蕭厲伸手想去搬正對方的臉,卻又被大力甩開。封白的驕傲是刻在骨子裏的,他冷漠、自私、偏激……他無法忍受自己就這麽哭了,哭的狼狽,哭得不像他自己。

幾番拒絕之後,蕭厲用盡了耐心,心中惡感一度湧上,混雜着連他自己都辨不清的東西,而這種矛盾最終卻是被鋪天蓋地的快感盡數吞噬。

他發洩般的C着,像是要将所有的情緒發洩在這個罪魁禍首的身上,他壓着封白射了不知幾次,直到藥效退了,激情散了,也終于射不出什麽東西的時候,才終于罷休。

蕭厲恢複意識的時候,就見封白不省人事的癱在床上,後泬已經無法閉合,豔紅色的穴口一縮一縮的,吐出點點白濁,他将手指伸進去插了幾下,就聽那人發出哭也似的叫聲,癱軟的性器抽搐着,卻是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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