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豔陽高照, 百花争豔姹紫嫣紅的時節, 連川流不息的鬧市街區也有鮮花點綴,春意深深,便那般鮮活的展現昂揚蓬勃的生機。

塗紹昉一身天青色錦緞袍, 腰間佩玉,腳踏做工精致的鑲金絲皂靴, 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出身的公子。

他才走到醉春風茶坊前,挎着大花籃約莫十來歲的布衣小姑娘向他跑過去攔住他的路,展顏笑道:“哥哥買朵花吧, 很便宜的:牡丹花9文錢,海棠花8文錢,芍藥 6文錢, 山茶花與薔薇4文錢,還有紫薇花只需2文錢。”

買、不買?何況他買花送給誰?塗少爺看着眼巴巴盯着他的小姑娘,就當日行一善吧, 要朵牡丹花, 回頭給湯圓好了。

二樓西面靠窗的位置, 傅歸晚将茶坊前那幕盡收眼底, 她手邊也有朵牡丹,也是剛才買的;可她買就算了,這混蛋一個大男人買來做什麽?還在見她之前買。

傅歸晚心裏盤算着,聽到禀告聲,允了,看到他繞過屏風進前來, 搶先發難:“塗少爺,拿着朵花來見本郡主,別告訴我你想送給我?”

“郡主誤會了。”塗紹昉誠摯的說:“我在樓下碰到個窮苦人家的小姑娘在賣花掙錢所以才買了朵,這花我會送給我的書童。”

“你的意思是說本郡主連你的一個書童都不如?”傅歸晚莫名生起股邪火,送給書童,虧這混蛋說的出口!

他師妹又不在,送給他娘太寒碜,不給書童難道能給婢女嗎?塗紹昉觑她一眼,猶豫道:“那,送給郡主您。”

“買來送給書童的東西再轉手送給我,世子爺,你好本事!”傅歸晚更火大了,搞得他像在打發叫花子似的。

總有種今天還會不歡而散的感覺,塗紹昉無奈走過兩步,拉開玫瑰椅,在她面前坐下,賠罪道:“是小臣說錯話,郡主有何責罰盡管提。”

“哼!!”傅歸晚重重的冷哼一聲,冷嘲熱諷道:“這麽一而再再而三遞帖子的想見我,你急切個什麽勁兒?我要幫趙思怡選驸馬與你何幹,難不成你喜歡她?”

“郡主,咱們好好說話可以嗎?”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你這麽挑我的刺?塗紹昉無奈:“我有要事與您相商,關于二皇子府的謝側妃,我姐夫特別叫我來和你好好聊聊。

太子還有句話讓我帶給你:如果謝鵬遠兄妹四年前就迅速的攀上五皇子,大哥哥以為,謝氏過個一兩年就病逝吧。”

傅歸晚愣了愣,神情正經起來,蹙眉道:“謝鵬遠兄妹四年前攀上了五皇子?這,這怎麽可能,東宮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是我分析而來。”塗紹昉抄起茶壺給自己倒杯茶,問問對方是否需要,給她斟滿,飲下半杯茶水,解釋道:“郡主提及過三年前真定府災款被劫一案有二皇子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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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測乃謝副都指揮使在推動,但他不該鼓動二皇子犯此事。聖上龍體康健,将來若說漁翁得利必然是五皇子、六皇子甚至七皇子,輪不到二皇子,謝鵬遠不該看不透此事。”

“有道理,我竟沒意識到這點。”傅歸晚垂眸,如扇的睫毛掩住複雜的目光。

“而讓我有把握敢下推論的正是郡主前幾天在那家珠寶齋解決的糾紛。”塗紹昉再把原委闡明,冷聲道:“謝鵬遠為人冷峻,骨子裏更深藏傲氣,收點好處就給五皇子搭把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何況五皇子的心得有大才能主動把這個把柄遞出去?那麽謝側妃的存在則太像個幌子,郡主意下如何?”

傅歸晚神色莫辯,喃喃問道:“你斷定四年前嗎?謝氏入二皇子府之前。”

“郡主,謝鵬遠是個人物,有才且心高,必然想要成為朝堂重臣一展抱負。”塗紹昉勾唇而笑,眼中傾瀉些許自信的風芒。

“妹妹入二皇子府做側妃看似能給他搭起雲梯直上青天,實則繡花枕頭表面有光。二皇子還要靠岳家,他妹子嫁入門當戶對的實權人家都比入二皇子府有助益。

真想利用皇家裙帶關系,他該把妹子送給三皇子,既然入二皇子府——”他眯了眯眼,冷笑道:“恐怕他最早上的就是五皇子的船!”

永福郡主的反應卻讓他有些意外,意外的沉默,喊了聲,傅歸晚才道:“你告訴太子,我同意他的提議,下回有恰當的時機我再告訴你一些內情。”

內情?塗紹昉靈光一閃,驚詫道:“姐夫說謝側妃的情況沒我想的那麽簡單,難道她與三皇子還有瓜葛?”

傅歸晚閉上眼,一臉苦笑。

“天啊!”塗紹昉倒吸口涼氣,永福郡主這個表情很明顯他猜對了!不可思議的說:“我近日查過謝側妃的大概情況。

她入二皇子府時17歲,如果她與三皇子有瓜葛肯定在三皇子墜馬致殘之前,那她怎麽可能還能成為二皇子的側妃?”

“我今天心情不大好,沒興趣再給你解惑;過些天,我找個時機讓你瞧瞧謝玉顏,我再告訴你原委。”

塗紹昉長嘆一聲,應道:“不打擾郡主,小臣告退。”

“等等!”傅歸晚睜開眼叫住他,身體微傾斜,按着太陽穴,語氣沉沉道:“以你之見,謝玉顏憑什麽能同意他兄長的謀劃?”

“扶正。”塗紹昉利落的給出兩個字。

“你既然查過她的大概情況,你就該知道她很受寵,二皇子每月有一半的日子都宿在她房裏,她的風頭直逼二皇子妃。”

傅歸晚提醒道:“謝鵬遠有聖上提拔,官運亨通,謝家形勢大好,魏其侯府卻有江河日下的苗頭。有沒有五皇子與闵家,謝玉顏将來想扶正都不難,只為扶正她虧了。”

“郡主也說将來。”塗紹昉諷笑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二皇子将來只會是個閑散宗親富貴閑人,做他的正妻能有多少威風?何況原配還有兩個嫡子。

謝側妃能把主母弄死,可若再把兩個嫡子弄死,魏其侯府要與謝家死拼到底了,那勝負可就難說了。反之,如果他們早早押五皇子,将來完全是另一幅局面。”

傅歸晚呵呵的笑起來,自嘲道:“我當年還奇怪,就算謝家想把謝玉顏送給二皇子,趙珩博也不敢收才對?

原來,趙鳴軒才墜馬沒兩天,太醫院都沒說他的雙腿能不能治好,他們兄妹就火速的選好新目标了,真迅速,迅速的本郡主要佩服。”

她又不可遏止的笑起來:“讓我猜猜謝玉顏怎麽成功入二皇子府的?應該是死纏上去,先**,二皇子沒的選,才一頂小轎将她迎入府中。”

背後無人撐腰,謝家兄妹怎麽敢如此破釜沉舟?既然敢支持,闵貴妃母子的心思無疑昭然若揭了!

塗紹昉默然,忽而聽到了聲謝謝,詫異的看向她:“郡主,方才對我說謝謝?”

“對,謝謝你。”傅歸晚擡手撫了撫眼角,哀怒道:“沒有你今日告訴我這一切,我至少以為謝玉顏她對三皇子有過真心。

可不是想太多了嗎?當年謝氏一頂小轎入了二皇子府,貴妃尚在,聽到這個消息為兒子不值又怕三皇子受不住,急得嘔了血。

我那時就恨得想去把謝玉顏給剁了!早知道我就該狠一點,管他趙鳴軒能不能承受,只把謝玉顏一刀捅死就罷。”

“郡主口中的貴妃是指權皇後吧?”塗紹昉皺眉,永福郡主這種心情能理解,太子也有這般情緒,真的假的?

原配皇後留下的嫡長皇子與之後統攝後宮、擁有唯一能與之匹敵且聖上最疼愛的皇子的繼後,關系很親厚?

傅歸晚沒應聲,再次閉上眼,撐着額頭,低聲道:“你走吧,我想獨自靜一靜。”

塗紹昉把心思按下,站起來作揖:“郡主多保重,告辭。”

他一走,傅歸晚又哭又笑,趴到桌上低泣起來。池丞相輕松壓住外面的護衛們,進到雅間裏看到的就是那麽幅景象,臉上的笑意僵住,連忙跑過去安慰。

“福兒、福兒,怎麽哭了呀,乖乖乖,不哭不哭啊……”

“池爺爺?”傅歸晚擡起頭,淚眼迷蒙,怔怔的問:“您怎麽在這裏?”

“爺爺跟你過來的!”池丞相大咧咧的拿衣袖再給她擦擦,道:“前幾天爺爺告假去拜祭我大哥了,昨兒個才回來。

今天去找你,老遠看到你跟盛小楷那家夥拉扯了半天,又跟着你來了這裏。跟爺爺說,是不是那傻小子欺負你了?”

“不是。”傅歸晚搖頭,抽抽噎噎地把剛剛得知的情況訴述一遍,池丞相聽得火冒三丈:“兔崽子,好樣的啊!福兒等着,爺爺現在就去找權威,明天就把他們兄妹倆給一刀砍了!”

“您還是先去華國公府吧,我原本答應盛伯伯一定去,可現在真的沒心情,您幫我去解釋解釋。我還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獨自待會兒,不讓任何人打擾我,我想去郊外住幾天。”

“好好好,聽福兒的。”池丞相勸道:“不過去城外還不如到皇陵轉轉,這些年你都沒去拜祭過,是時候該去看看,她們泉下有知該想念你了。”

傅歸晚鼻頭一酸,送貴妃的棺椁入皇陵之後她再也沒有踏足過皇陵,她不敢去。

最終,她還是聽從了相爺的建議,這麽些年了,她是該去看看,哪怕跟貴妃說說三皇子的境況也該去。

華國公府

已逝盛皇後的父親尚健在,老國公于昌和十年接任丞相之職,為相12年,8年前年邁卸任,6年前即70大壽之際将國公爵位傳于嫡長子。

憑着老國公的高齡,華國公府很喜慶的實現了五世同堂。

池丞相每回來盛家都免不了對老夥伴念叨:“你住着還不嫌擠得慌嗎?你都當曾祖了,還不跟兄弟分家?”

“池小奕,警告你別跟我父親亂說話!”盛副相半懇請半威脅:“否則我接下來必須肯定會告假,我不休養個兩三個月不罷休,你求我也沒用。”

“盛小楷你有本事把這話拿去跟你爹說。”池丞相風涼話說的那叫一個涼快:“你敢說,我就幫你勸勸你爹,咋樣?”

盛副相慫慫的說:“池小奕,我們即将滿60年的兄弟情,你還拿我當兄弟嗎?”

“你至于嗎?你明年就60啦,把你兩個兄弟分出去怎麽了?”池丞相受不了的看着他,心說他們家太夫人當真好脾性,白白替繼子背黑鍋。

老華國公有三子,三個全是嫡子,且是三位夫人所生。如今的太夫人是已逝盛皇後與盛三老爺的母親。

外人包括府裏的小輩看華國公府至今沒分家理所當然的認為是他們太夫人不願意,實則,呵,是這位華國公盛副相本人不願意。

每回一提分家,他就差哭爹喊娘的抹淚了,原因很簡單,他想當個纨绔,他老父親逼着他奮發上進,有3個兒子在眼前時他的日子已經過得如此艱難,只剩他一個兒子頂着,他的日子就要沒法過了!

因此盛副相一以貫之的是——哪怕家中人滿為患,他也決計不分家!

分家也可以,讓他爹把爵位傳給他二弟或者三弟又或者給他長子,再或者母親加把勁讓太子幫忙把爵位搶過去,就讓他悠悠哉的做個富貴閑人好了。

偏偏他們誰也不肯接,母親更沒明見,有做儲君的外孫都不知拿出惡毒繼母的款兒來,任由爵位傳給嫡長房。

盛副相帶着滿腹牢騷來到湖邊,就看到他76高齡的老父親頭發半白、胡子花白、精神抖擻的坐在湖邊的大石頭上,拿着魚竿在垂釣。

他立即挺直背脊,睜大眼睛問老夥伴:“池小奕你看我精神嗎?”

池丞相鄙視的送他兩字:“哼哼!”

老太爺知曉丞相來意,還特意問了是何人發現的端倪,不由感嘆:“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我算明白當年塗老頭和杜老頭怎麽就有這麽大的勇氣!”池丞相啧啧道:“十歲的娃娃就敢送,他們還真不怕這小孫子被老夫人折磨死。”

“我倒覺着這孩子有一二分當年先國舅的風采。”盛副相調侃道:“池小奕,你該不會是看中這點才想把郡主許配給他吧?”

池奕瞪他,盛副相嘆氣:“先國舅去世三十多年了,郡主都17歲了,你對往事還有這麽多看不開嗎?連我說句話都不讓。”

相爺一句話噎死他:“你怎麽不分家!”

盛副相吭哧吭哧半響也沒憋出句話來,悄悄拿眼去看父親,盛老太爺嘆了聲,讓丞相明日進宮見聖上,讓長子今晚去見權尚書。

二弟與權威向來玩得好,讓二弟去吧?盛副相再吭哧吭哧半響還是沒敢反駁老父親。

夜漆黑如墨潑,蒼穹被巨大的黑幕籠罩,濃濃的墨色壓彎了燭火芯子,昏黃的火光晃動,照不明偌大的房屋,只得照見方寸之地。

書房中兩位年過半百的朝堂重臣隔着黃花梨書桌相對而坐,客位那位身材、面相圓潤,神情尚平和,而坐在主位之人眉眼端穆,目光陰沉,不怒自威,普通的家常衣衫籠罩在他身上也生出了股風聲鶴唳之感。

正是朝堂出名的人精——吏部尚書權威,此刻再也半分平日裏的模樣。

盛副相打量道:“權威你說句話,你不說話怪吓人的。”哥哥我可膽小,勸道:“你們兄弟要是真生氣,明天你就去把那位側妃結果掉。”

“郡主什麽意思?”

“還不大清楚,池小奕說哭了場,想獨自靜靜,跑皇陵了,得過幾天再從皇陵回來。”

“安分?闵氏安分?”權尚書目光炯炯,一掌拍向桌案震得桌上的茶盞整了整,冷冷道:“整日裝個無欲無求的樣,蒙誰啊?

我妹妹去世,她冒出來,皇帝就接着了?淑妃、柳妃都是死人嗎?非得提個假面人上去?這叫安分?!”

盛副相頭疼,再勸道:“小威威你冷靜點,這位闵貴妃的心思咱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不至于這麽動怒對吧?”

“行,你去讓你小舅子給我們權家一個說法!”權威虎目圓睜,狠狠道:“三皇子墜馬致殘能害得阿柔病情急轉直下到病故,當我妹妹是菟絲花嗎?

闵氏冒出頭來,這麽明擺着的事實他不肯認非要證據,有證據我能讓闵氏活到現在嗎?外甥腿傷後瘋了,沒兩個月妹妹又沒了,全家一團亂,哪來的工夫給他找證據?”

“那位也是你的小舅子。”

盛副相眼觀鼻鼻觀心,說:“小威威,咱們憑良心講,只要闵氏一個人的命,皇帝會不給你嗎?哪怕不給你,也會給郡主。”

權尚書剛才聚攏起來的氣勢忽然像被針戳破般迅速褪去,盛副相見狀有戲,乘勝追擊:“老弟你就不能勸勸你老娘,總不能真鬧到不可開交對吧?”

“我幫你備馬車,讓老哥哥你可以親自去勸我老娘,順便幫我向二老請安。”權尚書特別爽快,這下輪到盛副相蔫兒了。

“故意的是吧,不知道我從小見到你娘就哆嗦啊?小威威,我一直好奇你們哥兒幾個是怎麽在那麽兇殘的老娘手底下長大的?”

要說權尚書怎麽對‘小威威’這三個字如此淡定,還不是幼年時他老娘取來調侃他的?被叫了四十多年還能有什麽不淡定?

“只怪老爹不會選媳婦。”有機會權尚書就吐槽吐槽,盛副相無比贊同道:“那是,你看我母親,多溫柔和順啊。”

敢在他面前炫耀?權威斜他一眼:“恭喜你這輩子做不成纨绔了。”

盛副相瞬間把圓滾滾的老臉拉長了,秉持着相互傷害的原則反怼:“有本事你明天就去把二皇子府的那位側妃弄死,看你寶貝外甥跟不跟你急!”

“你以為我明天不敢跑皇陵嗎?”權尚書昂首挺胸,睨視他:“敢不敢跟我立軍令狀,你輸了,你一整年不準休假。”

盛副相白他一眼,大半夜的就不多待,告辭了!

亦是這夜,塗紹昉給老師寫信之後躊躇許久再次提筆,哪怕依舊會石沉大海還是繼續給師妹寫信。

仍是這夜,傅歸晚在皇陵半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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