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勾
白霧的動作太過突然,再加上陳青斂視線受阻,陰莖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住時,他才意識到白霧究竟想做什麽。
“白霧!嘶......”
莖身被牙齒磕到,無意識顫動幾下。那兒本來就是男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陳青斂又痛又爽,沒忍住抽了口氣。
白霧接受到信號,小心地收起牙齒,探出柔軟的舌尖滿含歉意地舔了舔那處,更加賣力地吸吮渴望得到撫慰的性器。
前世,尤其是陳青斂身體狀況好一些的時候,白霧和他做愛的次數基本上保持在每周三四次。做愛經驗還算豐富,但口交技術卻毫無長進。
最開始白霧好奇嘗試了幾次,奈何陳青斂的東西實在太大,又粗又長,他的嘴巴就那麽小一個,整個含進去都勉強,更別說深喉了。
先生心疼他,見他這麽難受,在後來的性事上,便不允許他再嘗試,反倒是對方用嘴幫他的次數多。
這種奇妙的滋味,陳青斂從未體驗過。
他本身性欲不大,父親去世接管集團後,身體變得越來越糟糕,大把大把的吃藥,日漸變得無欲無求。
然而就在今夜,冬至這一天,陳青斂被白霧輕而易舉撩起了性致,甚至在意識到白霧正在專心為他口交時,嘴裏說不出拒絕的話。
可是白霧剛滿十八,還太小,陳青斂舍不得,不能任由他現在随心所欲。
理智和情欲不斷拉扯,激烈交鋒後,暫時壓抑住情欲。
陳青斂看不見,雙手摸索着一路往下,先是摸到自己的東西,又硬又燙,猶疑地往前探了探,意料之中觸碰到白霧的嘴唇,也很燙,但卻是軟的,跟他露在外面那一截柱身形成鮮明的對比。
雖然陳青斂看不見,但他腦海中清晰的浮現出這幅色欲的畫面,不免讓他有些口幹舌燥。
“小白乖,別吸了……”
白霧不打算聽話,他暫時吐出陰莖,坐起身,拉過陳青斂放在他臉側的手,十指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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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霧懲罰性地咬了咬陳青斂幹燥的嘴唇,兇巴巴教訓:“先生才不乖,不許打擾我。”
陳青斂聞到了一股濃烈膻腥味,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
白霧瞅見,忍着笑又湊上去親他,故意把舌頭頂進去,要讓陳青斂好好嘗嘗自己的味道。
幹完壞事後,白霧沒有離開,嘴唇抵着陳青斂的,壞笑問道:“怎麽樣,好吃嗎?”
陳青斂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事,竟然真會回答白霧這個無聊得問題:“難吃。”
“可我覺得好甜,還要再嘗嘗。”
“白霧。”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陳青斂重新感受到灼熱的呼吸打在陰莖上。生理上想得到釋放,心理上又習慣性自我約束,折磨得陳青斂夠嗆。
他蹙緊眉頭,一遍遍叫着白霧的名字,讓人分辨不出來他到底是想叫停,還是讓人繼續。
白霧才不管陳青斂的真實想法,他今晚只有一個目的,并且非達到不可。
白霧用舌尖撩過馬眼,用力吮了一口,聽到上方傳來極力壓抑的粗重喘息,心裏得意又驕傲。
受到鼓舞一般,再次張嘴把被冷落的陰莖含住。有了剛才的熱身,這一次明顯比之前輕松一些,他努力放松自己的口腔,嘴唇小心地包裹住堅硬的牙齒,忍住時不時想要幹嘔的欲望,生疏卻認真地繼續動作。
陳青斂往常自慰的次數都寥寥無幾,第一次面臨如此刺激的場面,自然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在快要忍不住想射時,一把推開白霧。
可還是晚了一步,最前頭三兩股依舊射在了白霧嘴巴裏,其餘全都射在了他臉上。
遺憾的是,陳青斂此刻沒機會欣賞。
一時間,白霧被燙得有些懵,把嘴裏的精液咽下去後,趴在陳青斂大腿根兒上緩勁兒,射在臉上的那些便顧不上擦了。
陳青斂粗重的呼吸漸漸平穩,沒聽到白霧的動靜,擔心問道:“小白?是不是難受?”
白霧失神地搖搖頭。
陳青斂眉頭皺得更緊,把手從白霧手心裏掙出來,擡手想把礙事的眼罩取下。
白霧察覺到陳青斂的意圖,出聲制止道:“現在還不許摘。”
白霧恢複力氣,岔開腿半跪在床上,一手按在陳青斂腹部,一手扶着他釋放過一次依舊半硬着的陰莖抵住穴口,慢慢往下坐。
剛進去一截龜頭,白霧的腰窩就被兩只大手用力掐住。
腰窩是白霧的敏感點之一,即使隔着一層襯衫料子,依舊讓白霧瞬間渾身發軟。剛嘗到甜頭的穴口,緊緊絞着龜頭,試圖想要更多。
白霧揚起細白的脖頸,難耐地發出呻吟:“嗯......”
“白霧!”
陳青斂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着他的名字,他以為白霧再大膽也莫過于剛才那一番舉動,沒想到對方竟敢來真的。
他想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但白霧不讓,一直在掙紮,陳青斂怕傷到他,不敢再動了。
陳青斂又氣又心疼,簡直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
“兇什麽兇......”白霧委屈地低下頭,看着陳青斂兇巴巴的臉,開口問道:“先生,你喜歡我嗎?”
“你先起來。”陳青斂緩了緩語氣,試圖跟他講道理,“我們坐下好好說,好嗎?”
“不好,我就要現在說。陳青斂,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說話間,白霧撐在陳青斂腹部的那只手往上移,停在陳青斂咽喉處,用了一點點力,假意威脅。
陳青斂拗不過他,只得在這般尴尬的場面下承認:“喜歡。”
這個肯定的答案,白霧其實早就察覺出來了,但自己猜出來的和當事人親口承認,終究具有本質區別。
白霧滿心歡喜,卻又忍不住恃寵而驕,“什麽?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
“我喜歡你。”陳青斂似乎也被今晚的厚臉皮白霧傳染,提高聲音重複道,“陳青斂喜歡白霧,聽清了嗎?”
上方突然沒了動靜,陳青斂等了一會兒,微弱的抽噎傳進耳道,他無奈問道,“哭什麽啊。”
“我、我高興!”白霧抽抽搭搭開口,“我終于等到這句話了。”
陳青斂心中酸澀,眼下這一刻,好想抱他,還想......親他,叫他別再掉眼淚。
不等陳青斂心軟多久,白霧突然俯下身含住了他的乳頭,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處如此敏感,在白霧舌尖的逗弄下,渾身像是過了電,一股腦湧向胯間那一處,按住白霧腰間的手也失了力。
失去桎梏,白霧扶着再次全硬起來的陰莖,一鼓作氣坐到底。
陳青斂的悶哼被白霧的嬌喘聲掩蓋。
“啊啊......嗯...吃進去了...唔全部、吃進去了.......”
白霧提前做過擴張,又有酒精和雲江欲友情贊助的藥物加持,甬道早已做好了迎接小青斂的準備。
所以整個過程還算順利,但還是有點疼的,不過更多的是脹,本來完全在白霧可承受範圍內。
可陳青斂偏要心疼他。
“白霧!你……”
陳青斂投降,他徹底敗給白霧可,探出一只手,摸到被撐開的穴口處,動作輕柔的撫摸着,心疼問道:“怎麽樣,還好嗎,疼不疼啊?你這個小傻子。”
“疼死了……”白霧癟嘴,趴在陳青斂身上撒嬌。
“誰讓你硬來。”陳青斂冷漠極了。
“你啊,誰讓先生不直接從了我。”白霧蹭地一下坐起來,動作間讓陳青斂的陰莖進得更深。
倆人不約而同悶哼出聲,一道低沉性感,一道嬌軟甜膩,截然不同又異常和諧。
“別亂動。”陳青斂壓着嗓音道。
白霧緩了緩,不知死活勾引,“先生,都這時候了,你還……想忍到什麽時候?”
陳青斂給他最後一次機會:“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知道,我在勾引先生。這是我的生日願望,也只要這一個。”
這場勾引,白霧蓄謀已久,并且勢在必得。
他要得到陳青斂,真真實實得到他,不滿足于口頭上的喜歡。
因為這樣,先生就舍不得離開了。
“那就……如你所願。”陳青斂頂了頂胯,“把眼罩摘下來,我要看着你。”
“嗯……”白霧的腰瞬間軟了,因為陳青斂的動作,也因為對方突然強硬的話。
白霧俯身湊近,因為身高原因,臉只能到陳青斂下颌的位置。他擡起手,有些費力的解黑色絲巾。
這是他上次回家,從寧秋衣櫃裏偷的。
幾分鐘後,白霧總算解開死結,黑色絲巾從陳青斂緊閉的眼睛滑下,停在鼻梁上。
久不見光,陳青斂睜開又閉上,适應了一會兒,視線清晰後,垂眸看到白霧仰頭望着他的癡迷模樣。
白霧的臉上沾着些許白濁,不用想也知道,就是他剛才射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眼熟的白襯衫,領口大開往右傾斜,露出形狀漂亮的鎖骨和大片白皙肩頸,還有胸膛前帶着粉的乳尖若隐若現。
陳青斂的陰莖不由自主脹大幾分。
這小孩兒,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現在這副模樣有多誘人?
簡直讓人恨不得……
“先生,小白好愛好愛你。”
白霧撩起陳青斂的襯衫下擺,露出他附着一層薄薄肌肉的小腹,低頭輕吻陳青斂的陳舊傷疤,軟着嗓子哀求着:“你也愛我好不好?用力愛我,啊……”
陳青斂銜住正欲離開的紅唇,一聲微弱的“好”淹沒在唇齒間。他一個翻身,體位瞬間調轉,陰莖也跟着在白霧的身體裏轉了一圈,磨得白霧驚叫出聲。
陳青斂的雙手撐在白霧的身體兩側,不給對方任何反應時間,直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頂進去,一改平日的溫柔內斂。
“啊——先生……啊先生……慢、輕一點,太快了唔……”白霧在陳青斂突然的攻勢下神志不清。
“叫我什麽?”
第一遍,白霧沒聽清,沉浸在陳青斂為他制造的無限欲海,只知道誠實的表達自己的舒服與需求。
“先、先生……好舒服,快一點,啊再快一點……”
陳青斂停下動作,在白霧欲求不滿蹭他的時候,又問:“叫我什麽。”
“哥、哥哥你動啊,操我……疼疼小白。”
“不對。”
“老…老公?啊——唔老公輕一點……”
簡直讓人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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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柴,不看也不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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