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掉馬【修,29.7%】
顧君昊忙搖頭:“我沒有怪過娘,從來沒有。”
娘是為了他才選擇了阮氏, 他也是相看過後親口答應下來的, 并不存在勉強他的說法。
只不過那時誰都沒想到, 阮氏最終會害了他們一家!
周氏皺眉:“那你近來為何對芷汐越來越冷淡呢?她剛才這樣說的時候你并未反駁, 可見這确實是真的吧?”
顧君昊低垂着頭:“我……”
他我了半天, 卻還是什麽都說不出來。
周氏看着他這般模樣, 只覺得身心俱疲, 最後無力地擺了擺手。
“算了,你既然不想說那就先回去吧, 想住書房也随你,我不管了。反正芷汐現在正在氣頭上, 估計也不想看見你。”
“但是有件事你要記得, 我顧家族規, 男子四十無子方可納妾, 這句話不是說着玩的。”
也就是說她心裏其實還是懷疑顧君昊與馨兒有什麽。
顧君昊也沒再解釋, 垂眸應了一聲,躬身告退了。
…………………………
回到汀蘭苑, 阮芷曦正獨自在房中歇着。
他要進去下人也不敢攔,但又不放心, 擡腳便想跟進去, 被他攔住。
“你們就守在外面, 沒有傳喚不得入內,我有些話想單獨跟少夫人說。”
他說着轉身關上了房門,将一衆下人擋在了門外。
聽霜聽雨面面相觑, 卻也不敢硬闖,只得守在門口,仔細聽着房中動靜,想着待會裏面但凡傳出點什麽不對勁的聲音就立刻沖進去。
顧君昊在正屋沒見到阮芷曦,直本內室,進去後卻發現女人竟懶懶地趴在床上,鞋都沒脫,小腿耷拉在床外,姿勢十分不雅。
“……你在做什麽?”
他出聲問道。
阮芷曦剛才其實就已經聽見他進來的動靜了,只是實在累得慌,懶得動。
此刻見男人已經走到近前,這才伸個懶腰不情不願地爬了起來:“回來了?”
聲音悶悶的,還透着幾分倦意。
顧君昊剛才被她氣的像個爆竹,好不容易才把怒火壓了下去,此刻見到罪魁禍首不僅沒有絲毫愧疚或是慌亂,還這般惬意地在這裏休息,又差點氣炸。
好在他剛才在她手裏吃了一次虧,已經長了記性,沒再那麽魯莽的發脾氣,只是冷聲道:“怎麽?總算是露出真面目,不再做戲了嗎?”
阮芷曦笑了笑,半倚在床柱上。
“彼此彼此,夫君不是也懶得做戲嗎?既然如此,只有咱們兩個人的時候何不真誠一點,做我們自己呢?”
“真誠?你也配說這兩個字?”
阮芷曦對他的嘲諷一笑而過,直言道:“你之所以這麽讨厭我,就是因為宣平侯世子吧?”
顧君昊頭一次聽她主動在自己面前提起宣平侯世子,神情再度僵硬,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甲摳進了掌心。
前世的恥辱,傷痛,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紛紛随着這幾個字湧了上來,若非強自克制着,他現在已經沖上去要掐死這個女人了。
他正想說你還有臉提,就聽她又道:“這件事是個誤會,我可以解釋。”
阮芷曦說着将當初對鎮國公和姜管家說的那些話又說了一遍,聽上去有理有據,十分真實。
誰知說完之後顧君昊的臉色卻絲毫沒有好轉,反而比之前更加陰沉。
他下颌緊繃,定定地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麽,片刻後道:“你這套說辭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阮芷曦本來也沒指望他一定相信,此刻見糊弄不過去,也無所謂,聳了聳肩:“愛信不信,随你吧。”
交涉失敗,兩人從這日起開始了分居生活,一個住在汀蘭苑,一個住在了書房,除了去正院給顧蒼舟和周氏請安或是陪他們一起用飯的時候,幾乎從不照面。
阮芷曦樂得自在,偶爾抽空去國公府探望林氏與阮劭東夫婦,偶爾去沈家找宋含秋,跟她一起出門或是就在她家裏陪着幾個孩子玩,也能打發一天時間。
就這樣到了七月底,一騎快馬馳入京城,帶來了邊關的捷報。
去年年末趁着大齊先帝病危之時想趁亂進軍邊關的胡人被阮振平阮振康兄弟合力擊潰,退敗數百裏,邊境百姓歡騰,軍心振奮。
這是文劭帝登基以來的首次大捷,他龍心大悅,對一衆将領都進行了封賞,更是在朝堂上宣布要親自犒賞三軍。
這也就意味着邊關的很多武将都可以進京受封,許久未曾回京的阮氏兄弟說不定也能回來了。
阮芷曦很高興,宋含秋的喜悅也不比她少。
沈枞也是武将,雖然現在鎮守在京城,可若邊關敵軍遲遲不退,戰事久不結束,他保不齊什麽時候也要被調遣過去。
如今邊關大捷,也就意味着沈枞不用去了,她心底阿彌陀佛一聲,對阮芷曦道:“妹妹,哪日有空陪我去一趟寶榕寺怎麽樣?”
“我之前在那裏許了願,若是邊關大捷就去捐一百兩香油錢,如今願望達成,該去還願才是。”
阮芷曦沒有求神拜佛的習慣,但還是尊重別人的信仰,點頭道:“好,我随時都有空,姐姐想去的時候叫我就行。”
兩人約好了八月初三這日去寺裏還願,周氏聽說後道:“我也很久沒去寶榕寺了,聽說慧持大師前些日子雲游回來了,正好跟你一起去看看,找大師讨一杯禪茶喝。”
阮芷曦點頭:“好啊,正好宋姐姐也說想去聽慧持大師講經呢。”
周氏笑着點了點頭,又看向坐在她身側的男人:“君昊那日剛好休沐吧?到時候跟我們一起去,反正你在家待着也沒事。”
顧君昊:“……好。”
這些日子他一直睡在書房,母親雖然沒有說什麽,但心裏肯定着急,這是想找機會讓他跟阮氏和好。
雖然他知道這不可能,但也不會拒絕母親的提議,不過是跟着走一趟而已,對他而言不是什麽大事。
幾人的行程就這樣定了下來,八月初三一早便坐車前往寶榕寺。
寶榕寺是京城有名的寺廟,香火鼎盛,他們抵達時寺內已經有不少人。
周氏本就有意給阮芷曦和顧君昊制造機會相處,讓他們的關系能緩和一些,所以到了沒多久便找借口留住了宋含秋,讓顧君昊陪着阮芷曦四處走走。
寶榕寺占地甚廣,寺內殿宇恢宏,景致清幽,位于佛殿後有一片茂密的紫竹林,更是許多香客每次來訪的必去之地。
顧君昊與阮芷曦漫無目的的四處走着,從背影看上去相安無事,甚至還有幾分往日裏夫妻恩愛相濡以沫的樣子。
但其實他們之間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冰牆,誰也不待見誰,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也不順眼。
兩人一路沉默無聲,直到顧君昊遇到了幾個也來寶榕寺上香的同僚,跟他們聊了幾句之後又分開,阮芷曦才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你去跟你的熟人一起走吧,不用陪着我,我自己逛逛就行。”
顧君昊看也沒看她:“你當我願意陪着你嗎?要不是娘的吩咐,我一刻都不會跟你多待。”
阮芷曦扯了扯嘴角,呵呵一笑:“那可真是辛苦你這個大孝子了,只是不知道大孝子要這樣委屈自己多久呢?一天兩天,一年兩年?”
“這一時半會的倒也沒什麽,可要是時間長了,一直沒有子嗣,你說你該怎麽辦啊?爹娘會不會逼着你跟我行房啊?”
顧君昊還以為她是想要孩子,用這種話來脅迫他,差點被她惡心吐了,恨聲道:“我是不會跟你生孩子的,你別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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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誰想跟你生孩子啊?”
阮芷曦翻了個白眼。
“你這種刻板又無趣,二十多歲活得像八十多的,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好嗎?”
顧君昊氣的下意識站住了腳,咬牙看着她。
跟在後面的下人見狀也停了下來,一個比一個緊張,生怕兩人又打起來。
這裏可不是華亭山,萬一被人看見了,那不等他們回府,流言蜚語就要傳遍京城了。
好在顧君昊生氣歸生氣,卻也知道場合,只憤憤地瞪了她一眼就繼續向前走去。
經過剛才一番不愉快的鬥嘴,他們誰都沒有再說話,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竹林。
這竹林許是常年生長在佛寺裏,真有了幾分禪意,阮芷曦進來後煩躁的心情也漸漸平靜,放慢腳步走在幽深的竹徑上,整個人都輕松不少。
她走着走着,隐約聽到前方有細碎的低語聲,原本也沒在意,卻無意聽見了“鎮國公府”幾個字。
那說話的人聲音清脆又有幾分稚嫩,一聽就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女,雖然刻意壓低了音量,卻又因為背後八卦帶來的興奮而情不自禁的上揚。
“我聽說邊關戰事根本就沒有奏報裏寫的那麽嚴重,不過是兩三千胡人試探着鬧事,想像以前一樣搶點口糧回去而已。”
“鎮國公府的兩位公子為了立功,刻意誇大其詞,讓人覺得他們英勇善戰,沒了他們邊關就要失守了。若真是如此,那不就是謊報軍功嗎?”
“應該不會吧,”旁邊有人小聲道,“這麽大的事他們怎麽敢?”
先前那聲音道:“咱們覺得不敢,可不見得人家就真不敢,史上武将功高震主肆意妄為的事還少嗎?”
“何況早前就有人說過,鎮國公府一門三代盡是男兒,這是陽盛之勢。更有高人批言,說‘蛟龍得**,終非池中物’。” 【注1】
“我若是鎮國公,就算為了避嫌也會主動交了兵權的,可他們明知流言四起卻還把持軍政這麽多年,這本就不對勁。”
阮芷曦聽着這些話,面色漸沉,胸口随着呼吸頻頻起伏。
阮氏自幼生長在鎮國公府,跟國公府的幾位兄弟和子侄們一起長大,親眼看到國公府對他們的教導。
凡國公府男兒,啓蒙後最先學的從不是自己的名字,也不是旁的什麽字,而是“忠君愛國”。
這四個字在他們成長的過程中貫穿始終,永遠被放在第一位。
這樣的人家,怎麽會有不臣之心?
而這女子雖然自始至終用的都是“聽說”“如果”“別人說”,細究起來似乎只是随口聊聊,并未斷定國公府真就心懷不軌意圖謀逆。
可這樣的話讓別人聽去,會怎麽看待國公府?若是傳到了皇帝耳朵裏,他又會怎麽想?
衆口铄金,積毀銷骨,阮芷曦前世僅僅因為一個“不贍養父母”的謠言就被網上的鍵盤俠噴的差點連工作都丢了,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年代,被人傳出這樣的流言,國公府又會怎麽樣?
顧君昊站在她身邊,聽着那些無理的猜測也皺了皺眉。
他雖然厭惡阮氏,但也知曉阮氏所做的那一切都跟國公府無關。
鎮國公一生忠君為國,膝下幾個孩子也都以報效大齊為榮,前世若非阮振平拼死為他們擋住了晉王兵馬片刻,他跟沈枞根本不可能帶着太子逃出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從未想過自己那個在鎮國公府長大,被鎮國公親自教導過的妻子會與叛賊同流合污,還害死了他和他的爹娘。
但無論阮氏做過什麽,國公府對大齊的忠心都是毋庸置疑的。
好在陛下也是一代明君,分得清善惡忠奸,一直都對國公府信任有加,從未懷疑過他們。
顧君昊知道這些流言對國公府沒什麽影響,也懶得跟幾個只知道閑言碎語的女子多費口舌,就準備帶阮芷曦離開。
誰知還未動作,阮芷曦就已經大步繞過了前面的拐角,直接站到了那幾個女子面前。
“說得這麽頭頭是道的,怎麽不去瓦市說書呢?”
“你是親自去了邊關還是親自上了戰場,對那邊的事這麽清楚,連有多少敵軍都知道?”
“從哪知道的?胡人告訴你的嗎?還是那些有意挑撥我大齊君臣關系,巴不得大齊內亂的細作?”
站在竹林另一側的是幾個年輕女孩子,年紀都不大,阮芷曦基本都認識。
剛才說話的那個就是武昌伯府的女兒林芸葭,今年不過十四。
她的突然出現讓這些女孩驚慌失措,下意識退後幾步,将罪魁禍首林芸葭凸顯了出來。
林芸葭面紅耳赤,卻又不想當着衆人的面對這個寄養在國公府的假千金低頭,梗着脖子道:“我……我也不過是聽別人說的,并沒有質疑國公府的意思,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聽別人說的?哪個人?說清楚啊,不然誰知道究竟真是別人說的,還是你以此為由憑空捏造謠言?”
就算是別人告訴林芸葭的,林芸葭此刻也不能把人家賣出來,不然就不止是得罪了鎮國公府,還把對方也得罪了。
她又羞又惱,想辯解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下人忙幫自家主子打圓場:“顧少夫人息怒,我家小姐只是随口說說,并無惡意。”
“随口說說?那我是不是也能随口說說你家小姐跟胡人勾結,惡意構陷大齊忠臣良将,意圖敗壞我大齊國祚?”
“我沒有!你胡說!”
林芸葭怒道。
“我胡說?那你剛才又是在做什麽?”
阮芷曦冷聲道。
“小小年紀別的沒學會,就學會了背後嚼人舌根,不怕将來嫁不出去嗎?”
“還說什麽國公府三代盡是男兒就是陽盛之勢,那要照這個說法,你們武昌伯府只有一個兒子,其他都是女兒,這難道是陽.痿之勢嗎?”
話音落,周遭瞬間安靜,緊接着響起一片倒吸氣聲。
阮芷曦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嘴又瓢了,愣怔片刻,徒勞地糾正道:“陽衰……”
顧君昊:“……”
…………………………
“你放開我!”
阮芷曦一把将顧君昊的手甩開,揉了揉自己被捏痛的手腕。
剛剛她嘴瓢之後,顧君昊便抓着她一路疾奔,将她拉到了這處偏僻的角落裏,還讓下人守在了遠處,不許人靠近。
“我只是不小心說錯話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她皺眉道。
“不小心?”
顧君昊氣極反笑。
“是啊,你總是不小心,之前也是這樣,我去淨房的時候,你竟然……”
竟然說要幫他扶着!
後面這句他說不出口,咬了咬牙,心中對她更為厭惡,譏諷道:“說錯話沒什麽,可你一個婦人,為什麽說錯的總是這樣的話?你跟宣平侯……你們……”
他胸腹翻湧,又開始感到反胃,恨不能現在就讓人打水來,把剛才拉過阮芷曦的那只手仔仔細細地洗幹淨!
阮芷曦本就在氣頭上,聽見這句冷笑一聲。
“我跟宣平侯世子怎麽了?說啊?怎麽不說了?”
“你……”
“我怎麽樣?告訴你顧君昊,無憑無據的事少拿來指責我,我不背這個鍋!你既然拿我沒辦法,那就忍着!別一天到晚給我甩臉色,我不欠你的!”
“你不欠我?”
顧君昊哈了一聲,眼中湧上血絲。
這個女人不僅背德不忠,還害得他家破人亡!現在卻跟他說她不欠他的?
她是真的不記得,還是又在演戲?
顧君昊渾身顫抖,怕自己再在這裏待下去會忍不住對她動手,強忍着怒意甩袖離開了。
阮芷曦也氣得不輕,擡腳将腳邊一顆石子狠狠踢進了旁邊的水池裏。
石子墜入水面發出噗通一聲輕響,緊接着消失無蹤,只留下層層漣漪。
她沒有立刻往回走,也沒有叫下人過來,就這樣四處尋找石子一顆接一顆地往水裏踢,發洩着心中的怒火。
“我又不是阮芷汐!憑什麽要受你的閑氣?誰綠了你你找誰去啊!關我屁事!當我願意當你媳婦啊?”
她憤憤地念叨着,将眼前石子踢完又轉身去別處找,一回頭卻見顧君昊不知何時又走了回來,怔怔地站在原地。
阮芷曦:“……”
顧君昊:“……你剛才說什麽?”
“……沒說什麽啊,你聽錯了。”
阮芷曦道,說着向他走了過去:“你怎麽又回來了?剛才不是……”
“你別過來!”
顧君昊面色劇變,猛地向後退了半步,眼中滿是驚疑,還透着幾分恐懼。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難怪……難怪只有你的事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喃喃說着,自言自語,之後猛然轉身,迅速逃離了這裏,好似身後有洪水猛獸追趕一般。
【注1】蛟龍得**,終非池中物——《三國志》
***
昨天寫的那個掉馬版本不太滿意~所以修改了一下~這個版本感覺順多了~我個人比較喜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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