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罷,他眼帶笑意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轉過身,對聶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方舉起槍來,對着喬焉,嘆了口氣:“早知道你小子這麽招人兒,就應該讓你直接勾引保安的娘們,沒準兒還能拿到錄音和收據。”
“那不可能。”蕭韌用看煞筆的眼神看他,再次蹲下身,把喬焉耳邊汗濕的頭發別到耳後,小聲道,“喬焉喜歡的是我的內在。”
喬焉呼吸一滞,媽的,她怎麽搞的?都在這生死關頭了還有心思小鹿亂撞?!
他一伸手推開聶非正對着喬焉的槍,湊近她耳邊,音調非常暧昧:“你說是吧?”
她咽了口唾沫,僵硬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還挺喜歡你的。”蕭韌有些惋惜的笑起來,“那幫蠢貨沒有一個人腦子好使,只有你,還算明白我。”
喬焉聽罷,心頭的小鹿又猛地垂死掙紮了幾下。
“你知道嗎,你分析我的——嗯,姑且就算是作案心理吧,那個樣子真的很可愛。說真的,我還真打算多殺幾個人,聽聽你的看法,看看你究竟有多了解我。”
喬焉心道,媽的廢話,犯罪心理學不就是幹這個的?
但他似乎聽到了,搖了搖頭輕聲道:“不一樣的,徐青楓和你一個專業吧。”
蕭韌說完,嘆了口氣,看向聶非,由衷感慨道:“老聶,人生難得一知己啊。”
“知道知道。”聶非不耐煩的把槍扔給他,“你的紅顏知己,你親自來!”
說罷,聶非一轉身,帶着虎背熊腰的保镖曹天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聶非離去,喬焉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雖說他是傳聞中殺人如麻的黑幫老大,可是,留在她面前的“蕭警官”似乎更可怕。
在确定聶非離開後,蕭韌突然陰森的冷笑了一下,随即拉回手/槍上的保險栓,将它收起來,緩緩對她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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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焉愣了一秒,握住了他的手。
傻子都知道,如果現在爬起來就跑,一定死得更快。
被蕭韌拽着在漆黑的小路上七拐八拐,喬焉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她只有努力把對方當成一個略有些變态的兇手,而不是她的男神,才能讓大腦運轉起來,思考脫身保命的方法。
還好,她剛想出來一個可行的方法,下一秒,蕭韌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借着月光看清周圍的景色,喬焉的心頓時就涼了一大半。
這是一片廢棄工地,看上去是要蓋樓,但是只有樓的基本骨架凄涼的立在這裏,很有可能是建築投資方欠下了三點五個億,帶着他的小姨子跑了。
這種地方……蕭韌絕對是要帶她去見方不舉夫妻了。
喬焉一身冷汗,手腳冰涼,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開口道。
“那個……蕭警——呃,蕭先生。”她咽了口唾沫,“在,在在你動手之前,我能不能提一個小小的請求?看在,這個……”
她重複他剛剛的話:“……人生難得一知己的份上?”
蕭韌線條分明的臉在暗淡的月光下,更像變态殺人魔。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外,揚了揚眉,點頭道:“當然,說吧。”
喬焉深呼吸,差點被工地的塵土嗆到。
“你能不能……和我……和……和我……”
她憋了半天,終于說出後半句。
“……和我,睡一下。”
天地良心,她還真不是□□熏心,而是因為,【哔—】的時候,人的警惕性最低。在她和蕭韌【哔—】的時候,她可以摸走他的槍,然後照着他的腿放一槍,拔腿就跑。再加上蕭韌知道她的心思,應該也不會起疑。
蕭韌聽罷,沒有她想象中那一秒的懵逼,而是看着她,摸了摸下巴,勾起嘴角。
“這麽直白?”他揉了揉頭,做了一個略誇張的思考的表情,自言自語般的道,“啧,也對,你想跟我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時候提出這種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他頓了頓,又笑道:“更何況,這會是我警惕性最低的時候。”
喬焉愣住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蕭韌就松開一直捏着她胳膊的手,推了她一下。
她腳下一個踉跄,猛地向後退了幾步,撞在了身後的柱子上。
下一秒,蕭韌便欺身壓了上去。
他一只手撐着喬焉身後的柱子,膝蓋微彎頂在她身側,另一只手不緊不慢的扯下腰間的皮帶,幹脆利落的将她的雙手綁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喬焉。”他露出一個歉意滿滿的眼神,嘴角卻依然帶着笑意,“不過,這樣應該會比較刺激吧。”
不得不說,蕭韌捆人的手藝還不錯,只要她不掙紮,雙臂就不會覺得痛。
喬焉目瞪口呆的看着貼在身前的男人,心想,完蛋了。
蕭韌的目光溫柔中略帶寒意,看着她的眼睛,搖了搖頭。
“怎麽這種眼神?不是一直很喜歡我嗎?”
他說罷,并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而是直接俯身吻了下去。
喬焉覺得自己失策了,這怎麽可能是對方警惕性最低的時候?明明是自己最懵逼的時刻好嗎!
蕭韌冰涼的手順着她的T恤下擺滑進去,貼上她微熱的皮膚,她頓時從尾椎骨一下酥到了天靈蓋。
聽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聲音,喬焉覺得,這下真的……完蛋了!
哼
啪啪啪。
……
當喬焉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正像只樹袋熊一樣挂在蕭韌身上,她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被對方解開,牢牢的攀着他的肩膀。
她背後細嫩的皮膚被粗粝的石柱磨破了,火辣辣的疼着。她看着手腕上的紅印,心想,這可能就像囚犯處刑前的最後一頓飯,龍蝦鮑魚魚翅撈飯全上,但終究會有哪裏讓你吃不好。
蕭韌摟着她的腰,有些喘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的響起來。
“爽嗎?”
喬焉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大寫的煞筆,閉上眼睛,一歪腦袋枕着他的肩,不理他。
蕭韌掐了一下她腰上那一小塊肉:“說話。”
喬焉吃痛,睜開眼,“嘶”了一聲,悶悶的道:“反正快死了,爽不爽也沒什麽區別。”
“……嗯?”他低下頭,輕輕的吻着她白皙的脖頸,含糊不清的問,“你覺得我要殺了你?”
她心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哪個卧底會留着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呢?
于是她小聲嘀咕:“槍都拿了,難道用來打獵麽?”
“啧,這樣就不可愛了。”蕭韌不滿的咬了她一口,接着冷冷的道,“你想讓我殺了你的話,當然也沒問題。”
說罷,他把手伸進懷裏,響起了咔的一聲,不用看都知道是保險栓的聲音。
喬焉登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汗毛全豎了起來,啞巴了。
“再答一遍。”他沉聲問,“爽嗎?”
“……爽。”她含淚點了點頭_(:з」∠)_。
蕭韌滿意了。
然後把喬焉送回了家。
雖然懷着“卧槽你怎麽知道我家住哪?!”的疑問,但是剛剛的【哔——】确實給喬焉留下了“驚恐加愉悅”這種奇怪的體驗,再加上差點丢掉小命,她甚至沒敢多看蕭韌一眼,噌的一下鑽進了樓道。
要不要把蕭韌是黑/警的事情告訴徐青楓呢?
不行,這件事情只有她知道,一旦蕭韌的身份被捅出來,那絕對是她幹的沒跑,萬一聶非那幫人知道蕭韌沒殺她,到時候還能放過她?而且,蕭韌還知道她家住在哪裏,她根本不敢跟重案組的人開口,再說了,他們會信?
她只能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了。
所以,這大概就是蕭韌沒殺她的原因吧。
這下喬焉也不敢去市局了,發了個短信給徐青楓,謊稱自己頭痛發熱連帶跑肚拉稀,難受的要死,未來的幾天都不能去了。
喬焉就這麽在家縮了幾天,草木皆兵,聽到窗外下雨的聲音都吓得不行。正處于更年期的喬教授又沒眼看了,劈頭蓋臉的将她數落了一頓,最後撂下一句:“你是不是給人家拖後腿了?你一回來,小徐他們的逮捕令馬上就批下來了!”
事實上,不僅是逮捕令。在喬焉不在的這幾天,重案組受到了一件匿名包裹,是一份收據和一卷錄音帶,還有聶非團夥的名單。直接證明了聶非與鄒大茶馬二茶兄弟的地下交易,交易內容已構成犯/罪。于是重案組和特警隊拿到了逮捕令後,分頭對雙方進行逮捕。鄒大茶和馬二茶順利落網,對殺害方不舉與其妻陳玮婷一案拒不認罪。但是,在警方趕到犯罪嫌疑人聶非的窩點之前,就接到報案,在五環外有一處工廠發生了爆炸,正是聶非的窩點。經檢查,在爆炸現場的數十名焦屍中,就有聶非本人。警方調查後得出結論,爆炸現場八百多公斤的炸藥正是聶非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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