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鄒大茶兄弟手中購入,處理不當導致意外爆炸,但是,交易收據顯示,聶非購入的炸藥總量為一噸,還有二百公斤不知去向。
看了這則新聞,喬焉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目瞪口呆。
若說這莫名其妙的爆炸跟蕭韌沒有關系,她打死也不信。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徐青楓來電話了。
“喂,喬焉,你看新聞了沒呀!”
喬焉心如擂鼓,嚴重懷疑此時此刻徐青楓身邊就有蕭韌。她不好說看了或者沒看,只能随随便便的“嗯”了兩聲。
“組長說了,今天他請客,搞一個組內慶功宴,你也來吧!”
“不不不,還是算了!”她哪裏有膽子再見蕭韌,扯謊道,“那個……我病還沒好呢……”
“什麽呀!你別淘氣,我問了喬老師,他說你好着呢!就這麽定了,你要是不來,老蕭得活吃了我!好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晚上我們去接你哦!”
徐青楓挂掉了電話,留下喬焉舉着手機空流淚。
這個“我們”,絕對有蕭韌。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是正确的。
喬焉看着坐在駕駛座上,手握着方向盤,面帶笑意跟她打招呼的蕭韌,小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旁邊的徐青楓催道:“快點呀,師兄都親自替你開門了,而且這個座位還是我特意給你留的呢!”
喬焉聽罷,喉頭一甜,徐青楓你就坑人吧!
她戰戰兢兢的在蕭韌旁邊坐好,一回頭才發現,後座上根本只有徐青楓一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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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焉,好久不見。”
她像木偶一樣轉過頭,正好對上蕭韌那雙笑起來十分好看的桃花眼。
“蕭蕭蕭警官……好。”
蕭韌聽罷,“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十分自然的伸出手,拉過她身側的安全帶,幫她系好。
他小臂的肌肉線條分明,喬焉呆呆的看着他系安全帶的動作,腦袋裏刷的一下蹦出那月黑風高的夜晚,他将她抵在石柱上,然後……
卧槽!不對!
她頭蓋骨下面是一碗豆腐腦嗎?蕭韌是什麽人?她怎麽又……
蕭韌扣好安全帶的扣子,擡起頭來,眼裏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有些埋怨的道:“怎麽病了也不告訴我?現在好點沒?”
廢話,剛從你手下撿回一條命,誰還敢理你?
喬焉一動不敢動的看着他,僵硬的牽起嘴角,笑而不語。
辦慶功宴的地方是一家日式火鍋,全泉江早就定好了位子,等他們來。入座後,全泉江的第一句話就讓喬焉想尿遁。
“喬焉啊,今天這頓飯,可是蕭韌非要叫你來的。”
徐青楓也在旁邊幫腔:“是啊,我都沒想起來,我這個師兄真是白當了。”
而蕭韌微微一笑,解釋道:“別聽他們胡說,這案子你是功臣,當然要喊你來。”
誰是功臣?你才是呢。
這頓飯喬焉基本上沒吃下什麽,蕭韌坐在她旁邊,簡直就像個□□,她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
但是,這還不算完。
全泉江不僅是個老煙槍,還是個老酒鬼,逢吃必喝,自然沒法開車回家。同時,徐青楓也是個不想做電燈泡的,二話不說就扶起全泉江塞進後座,自己打開駕駛側的車門,鑽了進去,然後還不忘搖下車窗,喊了一嗓子:“老蕭!喬焉就交給你了!”
蕭韌點點頭,笑得有些害羞。
然而喬焉明白,他又在演了。
蕭韌按了一下車鑰匙,非常紳士的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對喬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笑道:“上車吧,公主。”
哈
喬焉聽話的坐上車,覺得自己又來到了狗帶的邊緣。
不過,既然全泉江和徐青楓都知道她上了蕭韌的車,所以,他應該不會亂來
此時早已過了晚高峰,天也色已經全黑了下來,路上沒有什麽車,簡直一路暢通。
但是,和喬焉猜想的一樣,蕭韌并沒有直接送她回家的打算。
他将車開上高速公路,二十分鐘後,拐進一條黑漆漆的小路,停在了一片荒無人煙的空地旁邊。說是空地,不如說是廢墟,廢墟周圍有圍着黃色隔離帶,在黑夜當中非常顯眼,也很吓人。
蕭韌解開安全帶,伸了個懶腰,轉過頭問道:“有什麽想問我的嗎?”
喬焉目不斜視,餘光瞥見他亮晶晶的眼睛,心髒突然漏了一拍。
她搖頭:“……沒有。”
“是嗎?”蕭韌揚起下巴指了指那片廢墟,“知道這裏是哪兒嗎?”
她繼續搖頭:“不知道。”
這下蕭韌不高興了,聲音有些陰沉的道:“別裝傻。”
喬焉也急了:“你到底想幹嘛?”
“嗯?這是什麽意思?”蕭韌擡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十分燦爛,“因為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是我送你回家的,如果你出事了,那第一嫌疑人就是我,你覺得我不敢,是嗎?”
看着他的眼睛,喬焉突然有種預感,如果她再繼續梗着脖子裝傻,那真的不一定了。
于是她咽了口唾沫,誠實的點點頭,“嗯”了一聲。
蕭韌見狀,笑的更開心了,松開手,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這就對了,不過我不是敢,我是不舍得。”
在黑暗中,他目光流轉,看着窗外暗得發紫的夜空,慢條斯理的問:“你說,這是為什麽?”
喬焉呆呆的看着他,智商掙紮着上線了,想起那天晚上他說的話,不由苦笑一聲,低聲答道:“因為只有我……還算明白你。”
“嗯,聰明。”蕭韌笑出聲來,又問,“現在我再問一遍,知道這是哪兒嗎?”
“聶非的工廠。”她頓了頓又補充,“你炸的。”
他點點頭,閉上眼仰頭靠在座椅靠背上:“可以繼續嗎?”
喬焉在心裏嘆了口氣,無奈的開始分析。
“其實,你殺了方不舉之後,就已經拿到了證據。殺陳玮婷,只是單純的找事兒添堵,順便讓聶非相信,你從方不舉那裏真的什麽都沒找到。溫警官的屍體找到後的那幾天,你經常不在,應該是來處理這些炸藥了吧,聶非被盯的緊,只能窩在家裏出不來,也管不了工廠的事。逮捕令批下來以後,你第一件事就是給他通風報信叫他躲在工廠裏,要不然怎麽會那麽巧,所有人都在工廠裏,被炸了個稀巴爛。”
蕭韌聽的很享受,揚起嘴角:“繼續。”
“如果鄒大茶和馬二茶也死了,這事情就真剩下個死無對證,也太巧了,難免讓人懷疑。所以,你留着他們哥兒倆,塞進了監獄。不過一直留着也不好,如果他們一直咬死口不承認,又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殺了方不舉夫妻,雖然走/私也是死刑,但畢竟是兩件案子,萬一翻案……所以,你大概會讓他們倆死在號子裏吧。”
喬焉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嘴唇,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還有,你挺恨卧底的。”
蕭韌睜開眼,笑容瞬間消失。
“殺不殺溫酒,其實無所謂,最後和聶非一起騙過來炸死也一樣。你劃他的臉,應該是想……讓他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是什麽身份吧。”
她撇過臉去看着窗外,沉默一陣,然後自言自語般的道:“說完了。”
他話音剛落,蕭韌猛地下車,繞過來,一把打開她旁邊的車門,将她拽了出來。
喬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塞進了車後座。
“你幹什麽?!”她大驚,不是都聽你的話分析給你聽了嗎?
蕭韌也跟着鑽進來,關上車門,猛地将她推倒在座椅上。
他俯下身,伸出食指貼在她唇上,勾起嘴角笑得不懷好意,語氣卻天真的像小朋友。
“太精彩了。”他說,“真是忍不住想獎勵你一下。”
雖然蕭韌技♂術相當不錯,在工地那次,喬焉的感覺也挺好,但是跟他【哔——】總是有一種随時随地要被殺掉的恐懼感。而且……這裏前幾天剛死過人,而兇手,就是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
所以誰會想要這種獎勵啊!喬焉頭皮發麻,本能的掙紮起來。
蕭韌見狀,笑得更開心了,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擺向上推,将整件連衣裙全堆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手不疾不徐的掏出了一把銀閃閃的手/铐。
“這次就用這個吧,上次那樣,你好像挺喜歡的。”
不!沒有!并不是!
她剛想否認,就被蕭韌滾燙的唇堵住了嘴,同時,耳邊響起了手铐合扣的聲音。
……
喬焉欲哭無淚,到最後,她都分不清自己的顫抖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蕭韌帶給她的歡愉。
蕭韌從她體內抽身離開,咬上她泛紅的臉頰。
她吃痛卻不敢躲,晃了晃被拷在一起的雙手,喘息着問:“能……解開了嗎?”
他頭也不擡,将臉埋在她的頸窩內,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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