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來啦,麽噠親們
之前藍青城一直與夜曦說話,顧君蘭并未看清藍青城的臉,等他們走近了,顧君蘭看到藍青城的臉時,她的臉色瞬間煞白。
她的手指不禁輕撫自己的臉頰。
她的臉,竟與藍青城這樣相似。
而她旁邊的尹元慶已惱的眼珠幾乎瞪出眼眶。
當初,如果不是他夜曦,他與藍青城恐怕早就已經成親,哪裏輪得到他抱着藍青城招搖過市?
這樣微妙的氣氛,聰明如藍青城,自然知曉其中的厲害關系。
現在她被夜曦抱着,這畫面着實不妥,她想了一下,戳了戳夜曦的腰側,讓他放自己下來,雙腳剛觸了地,她的足踝處便傳來鑽心的疼,疼的她只能緊緊抓着夜曦,以免自己倒下去,夜曦皺眉握緊她的手扶着她的手臂。
她的腳必定是受傷了!
敏感的覺察到這一點,尹元慶的心咯噔一下,迫不及待的關心她:“姓夜的,你是怎麽照顧青城的?你怎麽會讓她受傷了?”
尹元慶劈頭蓋臉
的就向夜曦指責,心裏焦急萬分,已經準備讓人去請太醫過來了。
“太子現在已經成親了,今天還是您與太子妃的回門之日,太子難道不覺得現在說的話會讓人誤解嗎?您的岳父大人可還在看着您呢!”夜曦冷嘲熱諷的提醒他。
夜曦被尹元慶的這麽一提醒,一下子讓他想到前些日子藍青城對他說的那些話,臉頰就像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他當時準備太子之位,放棄一切,只想與她在一起,可是,她說了什麽?
她在乎的只是他的太子之位,如果他沒了太子之位,她就不會與他在一起。
剛才看到她受傷,他居然會反射性的去關心她,他這是犯賤。
青城,原來她就叫青城!
從尹元慶的表現來看,尹元慶很是忠情于藍青城,而一直與藍青城在一起的夜曦,眼睛更是從來沒有離開過她。
顧君蘭心口撕裂的痛!
怪不得尹元慶會娶她,因為她的這張臉,而她的這張臉……
而夜曦在看到顧君蘭時,眸中也閃過詫異,但是,也只是一瞬而已。
看着夜曦,顧君蘭的心裏很是激動。
“恩人,我終于見到您了!”顧君蘭望着夜曦,情不自禁的喚了一聲。
恩人?
夜曦、藍青城乃至尹元慶,皆用狐疑的目光望着顧君蘭,而顧君蘭已然激動的奔到了夜曦的身前,臉上的喜悅是藏不住的。
“你是?”夜曦狐疑的上下打量顧君蘭。
他并不記得自己以前曾經見過她,只有那雙眼睛,似乎有哪見過,路人吧。
她跟藍青城長着一模一樣的臉,若是他以前見過她的話,他不可能會不記得。
“三年前,在邊塞的懸崖邊上,恩人曾經救過我一命,當時我是為了采絕壁的靈芝,可是,因為石頭太滑,我差點墜下山崖,是恩人您救了我,恩人還記不記得了?”顧君蘭開心的說道。
說到這裏,夜曦當真有點印象。
可是,他記憶中的那張臉,根本與現在不同,讓他怎麽去回憶?
“哦,原來那位姑娘就是你!”夜曦淡淡的吐出一句。
“是呀,在那之後,我一直讓人到處尋恩人,可是,在恩人說的地方找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恩人的下落,我一直想向恩人報答三年前的救命之恩。”顧君蘭越說越興奮。
自己的太子妃,居然跟夜曦還有這樣的往事,顧君蘭望着夜曦時女兒般的羞赧之态,還有那臉上從未對自己露出的笑容,都讓尹元慶嫉妒至極。
夜曦的身邊有藍青城,而自己的太子妃卻也對他有着異樣的情愫,這讓他怎麽能不嫉妒?
尹元慶生氣的抓住顧君蘭的手腕,粗魯的将她從夜曦的身前拉回到自己身邊。
“你弄疼我了!”顧君蘭疼的臉色煞白,掙紮着欲将自己的手從尹元慶的手裏掙脫出。
尹元慶卻是發狠的更用了幾分力道。
“疼?你還知道疼?顧君蘭,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本宮的太子妃,你卻當着本宮的面,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尹元慶冷冷的在她耳邊威脅道:“難道,你就不想顧忌你父王的臉面了嗎?”
想到父親曾經對自己的警告,顧君蘭只得咽下自己後面還欲說的話。
是呀,她現在已經是尹元慶的妻子了。
她已經不再是清白之身,根本就不配待在夜曦的身邊,不過,更讓她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臉跟藍青城這般相似。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
當初,父王千方百計讓自己的臉變成現在這樣,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看樣子,太子與太子妃今天是回門,我與青城就不打擾太子和太子妃的事了。”夜曦微笑的說着,扶着藍青城就準備離開。
尹元慶快一步的擋在夜曦的面前,擋住了夜曦和藍青城二人的去路。
“太子還有何見教?”夜曦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尹元慶那張幾近猙獰的臉。
“夜曦,不要以為你現在與青城在一起就特別高
興,青城……她的第一次,是給我的,你是撿了我不要的破鞋!”尹元慶猙獰着臉一字一頓的說着。
藍青城就站在二人的身側,耳力極好的她,将尹元慶的話一字不差的全聽了進去,瞬間惱怒。
尹元慶這樣誣陷她,也是太過分了。
夜曦的眸底一閃面過的怒火。
尹元慶得意的以為自己的話成功的讓夜曦生氣,那邊卻又聽夜曦笑吟吟的道:“青城她的第一次給了誰,我比你更清楚!”
她的第一次?
他們兩個果然已經在一起了。
尹元慶眸底的怒火更甚:“藍青城,本宮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你跟本宮在一起十八年,連手也不讓本宮碰,現在卻已經跟夜曦睡在了一起!”
旁邊有聽衆聽到了尹元慶的話,在旁邊圍觀的衆人一個個議論了開來,其中有人對藍青城指指點點。
如今的尹元慶,有着被激怒後的瘋态,如一條狂犬般見誰咬誰。
“太子殿下,我現在怎樣都與你無關,你現在已經有了太子妃,我跟誰在一起,太子殿下都無權過問。”
呵呵,無權過問,是呀!
她這麽一反問,一下子将罪名推開了他的身上,好像那個做錯的人是他一樣。
“是什麽時候?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麽時候在一起的?”尹元慶突然發瘋的上前來,由于藍青城的足踝受傷,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尹元慶握住了她的手腕。
與此同時,夜曦亦握住了尹元慶的手腕。
疼痛讓尹元慶不得不松開了握住藍青城的手。
“好疼,你放開本宮!”尹元慶疼的額頭上冷汗直冒。
“算了,你還是放了他吧!”藍青城忍不住勸夜曦道。
“既然青城你替他求情,我便放了他!”夜曦沖她邪魅一笑,眸底一片溫柔之色,然後松開了尹元慶的手。
只不過才這麽一會兒的時間,尹元慶的手腕上已經露出了幾個明顯的指痕,可見夜曦剛剛用的力道有多大。
更讓尹元慶寒心的是。
顧君蘭在整個過程中,仍然只用癡然的目光望着夜曦,即使他被夜曦陰險威脅的時候,也沒有向夜曦求過情,他手腕上受了傷,她連半眼也沒有瞥過他一眼。
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眼裏卻都只有夜曦,讓尹元慶極為挫敗。
尹元慶發怒的拉住了顧君蘭的手腕往客棧的方向拐去。
“你做什麽?放開我!”顧君蘭下意識的反抗。
“你現在已經是本宮的太子妃,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本宮,早已是不潔之身的你,還打算肖想其他的男人?”尹元慶字字含譏帶諷。
尹元慶的一句話,成功讓顧君蘭放棄反抗,任由尹元慶将她帶進客棧。
到了寧王面前,尹元慶攜顧君蘭同時向寧王行了禮。
寧王佯裝剛才的事從未發生般,非常熱絡的迎接了尹元慶和顧君蘭同時入門。
一場戲落幕,客棧外的那些觀衆們,看戲看的差不多了,便迅速分開來去,将他們剛剛聽到的消息傳出去。
看着那些觀衆們興致勃勃的表情,明眼人也能猜出他們是打算做什麽。
壞了,剛剛的事情傳出去,她跟夜曦的事,恐怕就瞞不住了。
夜曦無事人般的重新将藍青城抱起。
藍青城急的欲推開夜曦。
“我還是自己走吧。”
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麽,夜曦堅持抱起藍青城。
“你怕別人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可是,經過剛剛那麽一鬧,将來必會鬧的滿城風雨,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再遮掩,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話是這麽說沒錯。
“剛才他們都只是猜測,現在我們的關系豈不是要被坐實了?”藍青城急道。
“你怕我們的關系讓別人知曉?”夜曦蹙眉。
“那是自然,我們兩個早晚得分開,況且……我将來還要嫁人呢,再
這麽下去,我以後還怎麽嫁人?”藍青城口無遮攔的說着。
嫁人?
夜曦的嘴角劇烈的抽.搐。
怒火在胸臆間慢慢膨脹。
她到現在了,還想着将來嫁人。
無論她怎麽說,夜曦就是不放她,最後,藍青城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夜曦一路抱回了北城別館。
※
夜曦在耀世王朝的地位,再加上藍青城在耀世王朝的小小名氣,他們兩個的事情被迅速在大京城的大街小巷傳了開來。
既然是傳言,自然是五花八門,甚至夜曦以前化名在藍青城身邊的事情,也被人全部扒開。
有說藍青城與夜曦才是真愛,苦于與太子的婚約,在太子成親并取消婚約後,兩人才撥開雲霧見月明。
有說夜曦橫刀奪愛,太子為成全二人才最終退出。
有說藍青城生性放.蕩,與夜曦朝夕相處,就在了一起,而尹元慶是悲痛之下,才會取消與藍青城的婚約,又娶了他人為妻。
所有的流言,大家皆傾向于第一種。
畢竟,有藍青城向夜曦表忠貞,只會喜歡太子在前,又有太子迅速封太子妃在後。
除非太子背叛了她,否則,她就不會在情傷之下,選擇喜歡自己的夜曦。
太子的聲望日益下降。
流言一向速度很快。
在這麽鋪天蓋地的言論下,皇宮和将軍府是不可能不會知道的。
皇帝一怒之下,狠狠的訓斥了尹元慶,并暗暗的讓人壓下流言。
而聽了流言之後,另一個震怒的存在就是藍遷,當下讓人喚藍青城回府問話。
※
将軍府
藍青城的腳傷好的差不多了,因為她堅持一個人回府,夜曦便未送她。
進了府,聽下人說藍遷在書房等她,她便徑直去了書房。
“爹,您找我?”
藍青城才剛進了書房說了一句話,桌後的藍遷驀地厲聲喝道:“你幹的好事!”
“我幹什麽了?”藍青城眨了眨眼。
“大京城裏的傳言,全部都已經傳遍了,你當你爹的耳朵是聾的嗎?”
“爹您是順風耳,哪裏會聾?”藍青城撒嬌道。
“站好了!”藍遷陰沉着臉喝斥。
“是!”藍青城乖巧的直立。
“夜曦是以前的葉秦,是不是?”
“是。”
“一個卧底在我們将軍府多年的人,有這樣的心機,說明此人居心叵測!”藍遷嚴厲的命令:“你不能跟他在一起,我命你立刻與他斷絕關系!”
斷絕關系?
藍青城的臉色微微一白。
“爹,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的?”
“沒錯。”
“爹怕是誤會我跟他了,其實,我跟他之間沒什麽,所以……”藍青城打算試圖說服藍遷。
“你跟他之間沒什麽那就更好了,而且,爹已經跟你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約你今晚在食為天見面,到時候你去見他!”
“……”這根本就是相親嘛。
“不管你今天同不同意,你必須得去見他,否則,你就永遠都不要再認我這個爹!”藍遷冷冷的威脅,不給藍青城半點反駁的機會。
藍青城嘴角抽了抽,看樣子,她還非去不可了。
想了一下,藍青城沉下臉問:“那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值得爹你逼我去見他?”
“是水家的二公子水文昭!”
藍青城眉尖輕蹙。
“爹,這位水文昭好像是姨娘之子吧?”雖然她并沒有嫡庶之分,不過,爹和娘向來将這些看的很重。
“是庶出沒錯,不過,爹見過他,長相是個溫文而雅的孩子,
爹很喜歡他,所以……晚上你去見他的時候,不許給我弄出什麽幺蛾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藍遷威嚴的一拍壓在紙上的瓷鎮,瓷鎮被他這麽一拍,竟然一下子裂成了兩半。
啧啧,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想随便找個人就把她嫁了。
“好,爹,您別生氣,我一定去好好的見他。”
她遇到的男人,一個個都這麽沒有人性。
說到水文昭,她倒是真的見過他。
長的是真當不算賴,只不過,那個人嘛……
她猶記得,當初看到水文昭的時候,他的衣服被路邊玩泥巴的小孩沾到了一點污漬,當時他還一臉無事的樣子,後來,等他走遠了之後,突然命自己的手下往那小孩走去。
他的手下把小孩拖進了巷子裏就是一頓拳腳,幸虧藍青城跟蹤了他們,否則,小孩已經被水文昭的人打死。
這樣一個表裏不一,而且人面獸心的東西,爹居然還說他是個好人,怕也是被他的表面給騙了。
這水文昭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她雖然答應過爹,不過,若是某些人自己犯賤的話,可就賴不到她了。
※
北城別館
傍晚時分,夜曦回到北城別館,剛好發現被他派去跟着藍青城的手下在別館的門前等他。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夜曦皺眉。
看到夜曦出現,手下趕緊向夜曦行了一禮,着急的彙報。
“少主,姑娘晚上去了食為天……相親!”
“……”她居然有膽子去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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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年會去了,晚上九點半才下的飛機,剛剛才回到家收拾好東西打開電腦,噗,上傳的有點晚了,已經零晨四十分,估計大家都已經睡了吧,麽噠,偶也去睡了。
☆、79.我的要求,就是要你對我以身相許(6000+)
食為天
明明是該用午膳的時間,食為天外卻門口羅雀,不見往日門庭若市的繁榮景象。
有那麽一瞬間,藍青城下意識的以為食為天是不是要關門大吉了蹂。
再仔細的觀察一下,藍青城方知食為天突然不見客人的奧秘該。
恰好有三名男子,看着像是好友,三人打算進食為天內用晚膳,剛走到門前,門內就匆匆而出一名夥計,滿臉堆笑、态度誠懇的道歉:“真是不好意思,三位客倌,咱們食為天今天被人包場了,請三位先去別家,或改日再來!”
那三人中的兩人朝前頭的男子戲道:“大哥,這夥計瞧不起咱兄弟倆就算了,居然還瞧不起大哥您!”
“就是,恐怕是覺得大哥您沒錢,所以故意不讓咱們兄弟進去!”
一個男人,沒了什麽都不可以沒有面子。
自己被人打臉了,還能忍得下去嗎?
“爺有的是錢,爺今天就要在這裏用膳!”被稱作大哥的男子硬往食為天裏面闖去。
夥計見狀,着急的攔住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提醒他:“這位客倌,您真的不能進去,今天包場的人,是水家的二公子。”
本來還打算硬往內闖的那名男子,聽到水家的二公子幾個字時,腳步便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往前,而且還畏懼如鼠般的帶着其他的二人盡快離開。
那三個人也算是附近一霸,連他們三個人聽到水文昭的名號,都吓的落荒而逃,就可知道這水文昭的名聲有多壞。
爹還要讓她跟這種人相親!
摸了摸自己的臉,藍青城胸有成竹的往食為天內走去。
夥計看到藍青城欲進食為天,亦上前來攔住了她。
“姑娘,今兒個咱們食為天被人包場了,姑娘趕緊去別處!”夥計一臉嫌棄的看着藍青城,甚至是用趕人的語調。
視藍青城如毒蛇猛獸一般!
藍青城笑吟吟的仰起下巴,脆聲說:“我是藍青城,專門來見水二公子的。”
這夥計今天晚上本該輪班休息,聽說水二公子宴請藍青城,再加上藍青城又是大京城內公認的大美人,他愣是花了一兩銀子與晚班的夥計換了班,就是為了一睹藍青城美麗的芳容。
她就是藍青城?
眼前這個長相平庸,妝容豔麗、庸俗且裝扮老氣的女人,怎麽可能會是藍青城?
夥計不死心的往藍青城身後望去。
她身後空無一人。
末了,夥計才收回目光,重新小聲的詢問:“您就是藍青城?将軍府的藍青城,不是其他府裏的藍青城?”
藍青城笑着挑眉,揶揄道:“怎麽?大京城內還有第二個藍青城不成?”
她的聲音婉轉清脆,可惜,那張臉卻……
可惜了他的那一兩銀子。
他死心了,方才還高亢的嗓音,一下子低落如蚊蠅。
“藍大小姐,您随小的來!”
今天的藍青城,是她自個兒精心裝扮過的。
爹命她來相親,她答應了,但是,不代表她認準這門親事,當面不能動手腳,她就只能在背後給自己的身上動手腳了。
妝容是綠竹和紅杏兩個人給她畫的,衣裳是她從府裏燒火大娘那裏借的,待準備完畢,她方從将軍府的後門大搖大擺的出了門。
一路上,藍青城收到了不少厭惡的目光,不過,他們越是厭惡她,她的心裏就愈高興。
食為天酒樓的那夥計的反應,更讓她确定了自己的妝容出色。
藍青城進到屋內的時候,水文昭去方便了不在,她便一個人在牡丹屏風後等候。
屏風後的藍青城剛剛坐下,‘吱呀’一聲,門開了,緊接着是一陣腳步聲。
屋內燈火通明,但屏風後藍青城的身影不甚清晰,映在屏風上,看不出她的身形和容顏。
“在下是水府的水文昭,久仰藍大小姐之名。”水文昭翩翩君子般的直立,優雅的低頭向藍青城作了一輯。
p>“水二公子說久仰于我,不知水二公子欣賞我哪裏?”
藍青城清脆悅耳的嗓音,傳入耳中,如螞蟻爬在心裏癢癢的,連他的某個部位也跟着叛變,迫不及待想将藍青城壓在身.下。
“藍大小姐聰慧過人,僅五個月大便可在紙上提字,并且救駕于金銮殿,文武雙全,且姿容過人,令多少名門才子趨之若鹜,惜藍大小姐已與太子殿下谛結婚約,如今,藍大小姐與太子殿下解除了婚約,在下鬥膽向藍大小姐表達在下的愛慕之情。”
這水文昭背後玩弄了不少少女,聽說還有人為他殉情。
不得不說,這水文昭對女人當真有一套,若非不知道他的本性,恐怕她也會被他給唬過去了。
“水二公子謬贊,我可沒你說的那樣出色。”
“不不不!”水文昭迫不及待的又道:“藍大小姐遠比在下說的更出色,藍大小姐不必過分謙虛,今日聽了藍大小姐的聲音,如新莺出谷般的動聽,令在下對藍大小姐的愛慕又多了幾分。”
那些讓其他女子心花怒放的話,聽在藍青城的耳朵裏,她不自覺的搓了搓雙臂,搓掉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不禁在心裏暗暗的吐槽:我的親爹,你當真給自己找了個好女婿。
現在他說的好聽,将來又會是另一番說詞。
換成了別的女子,将來恐怕還會被他哄騙的,親自給他納妾。
“水二公子的話我聽着心裏甚是歡喜,水二公子是當真想娶我為妻嗎?”
藍青城故意捏着聲音,嬌柔做作的嗲聲問。
水文昭心裏開心極了,以為自己已經成功了。
早前,他曾經有兩次尋.歡作樂被藍青城破壞過,他一直記恨在心,為此,他曾經向藍青城表達過真心,卻都被她一紙拒絕書拒絕。
如今,她不再是什麽勞什子的太子妃,正是報仇的好機會。
當聽到爹吩咐他與藍青城相親時,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爹在羞辱自己,讓自己娶一個被太子遺棄的女人,後來一想,娶了藍青城這麽一個大美人也不算丢臉,更何況,還能報複她,想完他欣然答應了爹。
為了今天晚上的約會,他費盡了心思,只為折下藍青城這朵帶刺的玫瑰。
“當然,只是,我不知藍大小姐是否願意與我……”水文昭聲音略顯緊張的遲疑着,故意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水二公子的話很誠懇。”
“所以,藍大小姐是答應了嗎?”水文昭激動的問。
“水二公子,您還沒有見過我,就要與我成親,水二公子的這話不真。”
“藍大小姐名聲遠揚,僅憑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早就聽聞藍青城是個大美人,将來娶在家裏當擺設,也能羨慕死一群人。
“不過,前一段時間,我突然生了一場大病,我的臉沒有以前那樣美了,水二公子還會喜歡我嗎?”
一個大美人,再醜能醜到哪裏去?
“沒關系,在下在意的不是藍大小姐的外表,而是藍大小姐這個人。”水文昭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藍青城的臉:“不知現在藍大小姐是否可以從屏風後面出來了?”
“這是自然!”
藍青城笑吟吟的以衣袖掩面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還是看不到她的臉,水文昭的雙眼死死的盯着她的衣袖,仿佛要将那些布料盯穿:“藍大小姐,您不是已經願意見我了嗎?為何還……”
藍青城緩緩放下了遮臉的手臂。
水文昭激動的雙眼,在看到衣袖後面的臉時,一雙眼珠子幾乎脫窗而出。
這是怎樣一張醜陋的臉?
她不是大京城的美人嗎?
“你……你就是藍青城?”水文昭的臉如同吃了蒼蠅般的難看。
“沒錯,如假包換!”藍青城笑吟吟的向水文昭靠近,故意沖他炫耀她的那張血噴大口:“水二公子,剛剛您的話真的讓我很感動,您說不在意我的外表,只在意我這個人!”
“不不不!”水文昭的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更當藍青城如毒蛇猛獸般,他迅速
的後退了兩步,不小心把桌子撞翻,桌子上的茶壺和茶杯全被撞倒在地。
一陣瓷器摔碎的聲音在房中響起,濺了滿地的瓷器碎片。
“水二公子這是怎麽了?你好像很怕我一樣?我們兩個将來要成親的,你怎麽能怕我呢?”藍青城奸笑着又向水文昭走近了兩步。
“我不要跟你成親!”水文昭尖叫着,如見了鬼般的奪門而出,一路不敢回頭。
看着這一幕的藍青城咯咯的笑着,笑的好不開心,特別是水文昭那張似見到鬼的表情。
今天晚上的事,足夠她開心好幾日了。
※
另一邊,逃出食為天的水文昭突然被人攔了住,還沒看清對方是誰,就被人用麻袋套了頭。
緊接着就是一陣拳腳朝他的身上襲來。
等水文昭已經一動不動了,藍青卓還在不停的往他身上踹。
沈千菱和鳳衣兩個忙拉住了他,以免出了人命。
“敢打我姐的主意,我非弄死他不可。”
沈千菱耳尖的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少爺,有人來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聽到有人來了,他們一行三人才結束了這一場暴行。
被套住了麻袋的水文昭,心裏那個害怕呀,身體的各處火.辣辣的疼,動一下就疼的鑽心,怕疼的他連動一下的勇氣都沒有。
“郡主,前面那個東西好像在動!”
外面傳來了一陣聲音,引起了水文昭的注意力。
有人來了,太好了。
“救命,救命~~”水文昭忍着疼痛發出微弱的呼救聲。
因父王頭疼難忍,顧君惜獨自一人帶着一名侍女,便出門親自去藥房抓些藥,為了盡快趕回客棧,特地選擇走了小路。
“好像是個人!”
天性善良的顧君惜忙把手裏的藥遞給了侍女,準備上前去時,侍女擔心的攔住了她。
“郡主,如果是壞人怎麽辦?”
“我聽他的聲音,好像是受傷了,再說了,世上哪有那麽多壞人!”
顧君惜不管不顧的為水文昭扯掉了身上的麻袋。
“公子,你怎麽樣了?”
水文昭拉着顧君惜的衣袖,只來得及說了一句:“救我,救我!!”
然後,水文昭就昏了過去。
“公子,公子~~”顧君惜忙大聲喚了兩聲,聽不到回答,她趕緊探向他的鼻息,确定水文昭還有氣息。
太好了,還有救!
※
東宮
顧君蘭坐在桌邊,看着紅燭的火苗發呆,火苗中央似閃動着白天的畫面。
夜曦,她終于再見到他了,可惜,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而且,他還已經知道了她現在是太子妃,他更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了。
他是華夜少主,她是朝廷太子妃,從今以後,他們兩個就是天上的鳥和水中的魚,永遠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
再見,她心裏的阿郎。
紅燭即将淚幹,顧君蘭突然想到自己坐的時間已久,打算起身去休息,才剛扶着桌子起身,身體的酸麻,令她不由的身體重心不穩,險險的往旁邊栽去。
她驚呼一聲,以為自己要倒在地上,卻在倒地之前,有一條手臂突然攔住了她。
那條手臂将她勾進一具胸膛中,伴随而來的是濃烈的酒氣。
她錯锷的擡頭,望進了一雙醉眼猩紅的眸子裏,裏面還夾雜着怒火。
“太子殿下~~”她淡淡的喚了一聲,話中帶着濃濃的疏離感,小手推了推尹元慶的胸膛。
她對自己的态度,讓尹元慶心裏的怒火更甚。
“顧君蘭,你要記住,本宮才是你的夫,在你的心裏,就只能有本宮一個人!”尹元慶發狠的掐緊了她的腰,怒意上頭,他突然彎腰把顧君蘭抱了起來往榻上走去。
顧君蘭驚恐的手指掐進他肩頭的皮肉裏。
“太子殿下,你要做什麽?你不能……”
他不能?
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她居然還敢拒絕自己。
他會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丈夫。
明黃色的紗帳垂下,将他們兩個關在其中,這一次,尹元慶毫不溫柔的侵犯她,令她如第一次那般疼的落淚。
酒醉的尹元慶依然不斷的在她耳邊呢喃:“青城,青城,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
吃飽喝足的藍青城,自食為天裏出來,心裏那個高興呀!
出門的時候,她看到夥計在櫃臺發呆,特地去跟他打了招呼,他卻用非常怨念的目光瞪着她,還說了一句:“可惜我的一兩銀子,太讓我失望了。”
藍青城用左手探了一下,才知那夥計說的一兩銀子是什麽意思,突然讓她有一點點內疚。
出了食為天,藍青城打算先回将軍府——惡人先告狀!
還沒回到将軍府,迎面走來一個人,定睛一看,來人正是夜曦。
本來打算繞道的藍青城,想到自己現在的妝容與以前不一樣,于是乎,她打消了繞道的心思,大搖大擺、心平氣和的往前走。
只有突突的心跳暴露了她。
夜曦的視線沒有投注在她的臉上,那一刻,藍青城在心裏竊喜,夜曦果然沒有看出她來。
繼續大搖大擺的往前走,眼看已經要與他擦肩而過。
就這麽過去吧,等日後見了夜曦,她可以好好的嘲笑他一番。
快了,快要過去了,她在心裏已經哈哈大笑了。
突然,一條手臂冷不叮的擋住了她的身前,她差點撞上他的手臂,随着手臂橫在她的面前,她的心髒也跟着咯噔一下。
被發現了嗎?
應該沒有被發現,繼續裝不認識他。
“這位公子,麻煩您移開手臂讓我過去!”藍青城故意捏着聲音警告他,為免露餡,她故意揚起下巴,佯裝十分生氣的看着他。
夜曦的雙眼如兩池深潭,深不見底,卻也有穿透人心的魔力,只與他對上一眼,她頓時少了幾分勇氣。
“不要再玩了!”
“玩?誰玩了?”藍青城想也不想的沖口而出,突然發覺自己用了自己的真聲,慌張的趕緊又改變了聲調:“這位公子,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麽意思,不過,公子能讓我過去的話,我會對您感激不盡的!”
“感激?你打算怎麽感激我?”夜曦瞟了她一眼。
“那這位公子打算讓我怎麽感激你呢?”藍青城無辜的看着他:“您想要多少銀子?”
“你以為我是打劫的?”
“這位公子,我得知道您想要什麽,我才能滿足你呀!”藍青城又呵呵的笑了兩聲。
“只要是我要求的,你都會滿足我,是嗎?”夜曦語帶雙關的說,那雙金色的眸底閃過揶揄。
藍青城沒有注意到夜曦話中的陷阱,想也不想的便脫口而出:“當然了,只要你說的出,我都可以滿足你……”
那條手臂突然向下摟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用力将她拉向自己,她胸前的柔軟緊緊的抵住他,并因為強壓的壓迫而變形,力道大的令她悶哼一聲。
“我的要求,就是要你對我以身相許!”滾燙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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