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來啦,麽噠親們
少主看不上你的女兒,所以,你就想出這種爛招術,你還準備了藥,打算強迫我們少主,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劉氏的臉色倏的慘白一片。
“你不要再說了!”劉氏大聲又向知府道:“知府大人,像這種對主不忠的人,他的話不能信,知府大人,只要您用他用刑的話,他一定會招的!”
“知府大人~~”柔柔的嗓音突然開口,說話的人是一直站在一旁,看似置身事外的李纖柔。
“李姑娘,不知您有什麽話要說?”李纖柔那病秧秧、纖纖弱弱的樣子,看了便惹人憐惜,連知府看了她,也不忍對她大聲說話。
“知府大人,我有些話在心裏藏了許多年,今天看到了知府大人,還有夜少主在這裏,所以,我想讓知府大人和夜少主為我主持公道。”
“李姑娘要是有話盡管說,本知府和夜少主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多謝知府大人!”李纖柔感激的眼睛裏淚花閃動,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惜。
“你要說的話,是不是跟李夫人有關?”
李纖柔點頭:“其實,我是李家的嫡長女,而我娘……她在十年前就過世離開了我,母親原本是爹的妾,在我娘過世之後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正妻,我也是後來才發現,原來……我娘的死,并不像母親當初說的那樣是意外!”
“你的意思是?”知府吃驚的看着她。
李纖柔悲傷的垂眸,眼角含了一絲恨意:“對,就是母親,母親她為了奪我娘的正妻之位,所以就設計在她的飯菜裏面下毒,因為我們李家是醫藥世家,我娘的醫術高超,曾經制出了一種毒藥,無色無味,母親知道後,就偷了我娘制的藥,毒死了我娘!”
劉氏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李纖柔竟然知曉這件事,她一直以為那件事她做的天衣無縫。
“纖柔,我一直将你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你居然也跟外人一起聯合起來誣陷我,更何況,你有證據嗎?”劉氏恨的咬牙切齒的道。
“有!”
“當時,我娘制出的毒,在我娘去世之後就消失了,但是,那樣毒,我在母親的房間裏發現了,而且……”李纖柔微微揚起下巴,從衣袖裏拿出一個紙包出來:“這個毒,正是少夫人所中的毒,所以,除了她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
劉氏氣的渾身發抖,撲到李纖柔的身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将她的頭往牆上撞。
“你這個賤蹄子,虧我給你吃給你穿,你居然在背後陰我!”
撞了兩次,李纖柔的額頭上被擦破了一塊,滲出了血來。
有兩名官兵見狀,趕緊跑進來,把劉氏押跪在地上。
她心裏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
“知府大人,夜少主!我招,我全部都招!夜少夫人的确是我買通那個下人下的手,但是……”劉氏不能動彈,只能用眼神怒瞪李纖柔:“是這個賤人她使的計,這個毒也是她給的,我并不知道那個毒是什麽毒!”
知府威嚴的一拍桌子。
“劉氏,你到現在了還想狡辯,還要把罪名推到無辜的李姑娘身上。”
劉氏害怕的渾身發抖,聲淚俱下的解釋:“知府大人,真的是她使的計,跟我無關。”
“那十年前李夫人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劉氏的眼神忽閃:“這……”
“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你的心腸還是一樣的歹毒,劉氏,現在以你殺人的罪名将你關押,來人哪,把劉氏還有這個下人都帶走,其他的事,押後再審!”
官兵把劉氏帶走了,劉氏不服的嘴裏還罵罵咧咧不願意跟那些官兵走,最後是将她擡走的。
李纖柔感激涕零的捂着額頭上的傷,跪在地上向知府跪謝。
“知府大人,謝謝您,謝謝您為我主持公道。”
“好了,你也是受害者,聽說你還病着,快回家去養着吧。”
“謝知府大人!”
李纖柔抹着眼睛,由一名丫鬟扶着離開。
轉身的瞬間,李纖柔的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目光陰狠的望着劉氏離開的方向。
會有這麽一天,是她的報應。
李纖柔剛出門,就碰到了藍青城,藍青城佯裝不在意的扶了她一把。
“李姑娘慢走!”
看到藍青城,李纖柔慌張了一下,片刻恢複平靜:“多謝少夫人!”
而藍青城握着李纖柔的手掌,僵硬在空中,久久無法收回。
剛才,有那麽一瞬間,她當真相信李纖柔是無辜的,可是,她左手觸到她的那一瞬間,無數畫面湧入她腦中。
藍青城的眸光倏的淩厲。
李纖柔,所有的一切居然都是她做的!
知府也走了,夜曦從屋內出來,看到藍青城在屋外發呆,眉頭一下子皺緊,劈頭蓋臉的責備她:“不是讓你好好在房裏休息的嗎?怎麽出來了?”
藍青城扯了扯嘴角:“我剛剛聽說在審犯人,所以我就過來瞧一瞧。”
夜曦握住藍青城的,深深的凝視她的眼。
“你放心,劉氏膽敢害你,我定不會饒她,再加上十年前的罪名,她在劫難逃!”
“哦,我知道了!”藍青城的眼睛瞠大,現在她的意識還是有點雲裏霧裏的,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
夜曦看她身子晃了晃,瞳孔驟然收緊,不由分說的将她攔腰抱起往兮居的方向而去。
藍青城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他的脖子。
眼前這張溫柔的臉此時更不真實了:“夜曦,你吃錯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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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教訓李賤人了。
☆、100.你比較重要(6000+)
一直到夜曦把藍青城送到了兮居卧室的床.上,藍青城的感覺還是不甚真實。
途中,夜曦沒有回答她半個字。
他體貼的為她脫鞋,為她蓋上被子。
“夜老夫人的事,我還是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自從夜曦宣布要與她成婚之後,這是藍青城第一次再提起夜老夫人斛。
夜曦為她蓋被子的動作頓了一下。
那雙望着她的金色眸子平靜無波:“同樣的情況,如果讓你再選一次,你還會對我祖母出手嗎?”
藍青城的眸光黯了幾分。
她不擅撒謊。
如果是當時那樣的情況,為了救爹,她依然還是會選擇殺死對方,她無法欺騙夜曦。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答,夜曦的睫毛輕垂,嘴角染上了一分嘲諷的弧度。
靜,死一般的沉寂,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氣氛緊窒的似乎随時會暴炸,将兩人炸的粉碎。
正好綠竹進來打破了沉寂。
“大小姐,姑爺,到午膳時間了,姑爺是打算在兮居用午膳,還是?”
“就在這裏用。”
“是!”
藍青城眉頭微皺:“聽白管家說,最近華夜在進行半年一次的賬目彙總,那些賬目都需要你過目,你不需要去忙?”
夜曦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回了幾個字:“你比較重要!”
你比較重要!
藍青城擡頭驚訝的看着夜曦那張俊美如斯的面容,‘你比較重要’這幾個字一直在她的耳邊回蕩,像是一道暖.流,瞬間漲滿了她的身心。
她呵呵傻笑了兩聲。
笑的夜曦看她時的眼神如看瘋子一般。
一頓午飯過後,藍青城的心情有了質的飛躍。
沈千菱、姚憶薇和鳳衣三個人來看藍青城,藍青城見到她們三個就提議要去自家賭場玩兩把,被三個人攔住。
因為藍青城現在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的,雖然她們三個不是純良的人,可是,把小孩子帶壞這種事情就太缺德了。
用鳳衣的話說,在午飯之前,藍青城就是被關在籠子随時等待被宰的豬,午飯之後,藍青城就像是頭頂飛着的麻雀。
雖然這個比喻被姚憶薇吐槽沒有水準,但是,卻也道出了藍青城午膳前後的變化。
從藍青城那裏聽說了這次中毒事件的結果,她們三人同時表示,劉氏定想不出這樣周密的計劃,除非是有人主使。
沈千菱、姚憶薇和鳳衣三人的話,倒是提醒了藍青城一件事。
藍青城眸底閃過一絲冷意。
※
大牢
某一個牢房的一角,劉氏渾身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老鼠和蟲子從她的手背上爬過,她也沒有力氣去趕走它們。
她虛弱的吐息着,一雙眼睛毫無焦距的直視前方,感覺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
“要毒殺藍青城的人,不是我,是李纖柔~~”她的嘴裏小聲的不斷重複着這一句。
她一直不承認是自己要毒殺藍青城,衙門便對她用大刑,打板子,夾手指,還有烙鐵。
那麽多刑具用在身上,劉氏經不住,為了躲避刑罰,不得不在紙上畫押認罪。
知府宣布三天後将她處斬,就将她關進了死牢。
已經兩天了,除了每天給她送飯的獄卒外,她沒有見到過任何人,但是,獄卒也欺負她,給她的飯菜全部都是一些殘羹剩飯,甚至是馊食。
劉氏一直被養在李氏醫館裏,養尊處優的,哪裏吃得下這些東西,兩天過去了,她已經餓到頭眼昏花,她不停的嚷着要翻供,但是,沒有人理她。
她以為自己死前不會再見到其他人。
直到,她那毫無焦距的視線裏,出現了一道人影。
由于她是趴着的,看對方是倒立,她要很努力的擡頭才能看清對方的臉。
黑色的結實鐵牢門外,站着面色紅潤的
李纖柔,此時,她居高臨下俯視劉氏的眼睛裏,是掩不住的嘲弄。
劉氏看到是李纖柔,一股恨意支撐着她用力爬了起來,拖着身子爬到牢門邊。
“李纖柔,是你要毒殺藍青城的,我們兩個都很明白,你馬上告訴知府大人實情,放我出去!”劉氏怒極的斥責李纖柔。
李纖柔眼中的譏諷更強了幾分,吐出的話字字含譏帶諷。
“母親不對……你現在是死囚,已經不再是我的母親,你是劉氏!我說劉氏,你覺得你提的條件我會答應嗎?況且……你毒殺藍青城的事是鐵證,知府大人怎會相信我的片面之詞?”
“是你,是你故意陷害我!”劉氏的手臂從栅欄伸出去欲掐李纖柔,可惜她根本夠不到,她氣惱的嘶啞着聲音罵:“李纖柔,你這個賤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放心,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不會怕你,若是你想變成鬼來找我,那我将會讓你魂飛魄散,再也無法投胎!”李纖柔妩媚一笑的道。
劉氏看着李纖柔的那張臉,不禁渾身瑟瑟發抖:“老爺呢?老爺在哪裏?我要見老爺,我要告訴他實情,老爺他一定會救我出去的!”
李纖柔掩面笑了,眸子裏的嘲諷更甚。
“劉氏,你以為,我爹他會要一個死囚嗎?”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
不等她說完,李纖柔便無情的打斷了她:“你不必找他了,他新納了一名小妾,現在正與她游山玩水,他怎麽可能會來救你?”
“不會的!老爺說過,他只愛我一個,他不……”劉氏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指着李纖柔:“又是你!”
“對,是我沒錯。”李纖柔咯咯的笑着,陰狠的眸眯緊:“為了不讓他對你念舊情,我特地花了重金從外地尋回了一位大美人,可是比你年輕的時候,還要漂亮十倍。”
“你!!”劉氏氣的差點昏了過去。
只聽那邊李纖柔又笑着吐出一句:“你放心,在你死後不久,爹會去陪你的,念着你的舊情,爹怎麽會一個人獨活呢?”
劉氏豁然瞠大雙眼跌坐在地上,一雙眼睛驚恐的望着李纖柔清麗的臉。
曾經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小女孩,如今變的如同毒蛇猛獸一般,吐出的話更是讓人寒心徹骨。
“他是你爹,你怎麽能對他下手?如果沒有他的話,就不可能會有你!”
“就因為他是我爹,所以,我才留他多活些時間,讓他在那之前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沒有人能像我好的女兒了!”
劉氏用力搖頭,指着李纖柔的手指在發抖:“李纖柔,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在你能罵的時候,好好的罵,等你到了地下,可就沒機會了。”
說罷,李纖柔大搖大擺的從劉氏面前離開,只留下一陣動聽的笑聲,陰森的在劉氏耳中盤旋。
※
李氏醫館
“夫人在牢中撞牆自盡了,牢裏剛剛派人來,讓我們去收屍,大小姐,您看……”
一名下人向坐着的李纖柔詢問着。
死了?
李纖柔冷笑了一聲:“爹在今天早上已經寫下了休書,劉氏與我們劉家再無半點關系,劉家早已絕了,告訴官府,只管将她丢在亂葬崗!”
彙報的下人渾身戰粟了一下。
以往那個待人和善的大小姐,突然變的好可怕。
“是!”
等下人走了,李纖柔優雅的擡手輕撫額頭,理了理鬟角的碎發,發梢映出她眼角的陰狠。
從今天開始,她李纖柔不再被任何人控制。
劉氏,你現在在地下一定很恨吧,你要恨的話,就只能恨你自己,是你教會了我,什麽叫心狠手辣,你只是自食惡果而已!
※
北城別館·書房
在那次事件之後,夜曦便讓藍青城寸步不離的在他身邊,以免她再遭了什麽危險。
所以,在書房裏,夜曦特地讓人備了一張軟榻,以便藍青城随時休息
。
藍青城自然不願意聽從安排,然後夜曦很卑鄙的跟她打賭,比賽對視,誰先移開眼睛誰就輸。
結果,在他們兩個人對視的時候,夜曦故意撩衣作态,用那張颠倒衆人的俊美臉龐及性.感惑人的胸膛,成功的贏了她。
賬目的核對已經到了中期,夜曦在書房裏一直仔細的低頭處理那些賬目,藍青城坐在旁邊連連打着哈欠。
在她旁邊的小桌上,放着各色糕點和水果,還有幾本書。
夜曦在處理賬目的時候,她就窩在軟榻上昏昏欲睡。
夜已經深了,夜曦還在仔細核對數據,耳邊傳來了一陣書本掉地的聲音,擡頭一看,軟榻上的藍青城已經睡着了。
看着她睡着的樣子,夜曦溫柔一笑的起身,走到藍青城身前停住,深深的凝視她那張如嬰兒般安靜的睡顏,嘴角勾起寵溺的弧度。
他低頭把藍青城抱了起來,一路走回兮居。
一陣風起,藍青城一頭青絲随風起,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度,與夜曦白色的長袍輝應,在皎潔的月光下,那畫面美的驚心動魄。
夜風稍冷,一慣懼冷的藍青城,因為有冷風從衣領灌進身體,将她吹醒了幾分。
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輕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便看到月光下夜曦那完美的側臉輪廓。
揉了揉惺忪睡眼。
“醒了?”夜曦那好聽的嗓音從頭頂飄來。
“還困!”她咕哝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睜着。
“那就繼續睡,有我在,不用怕~~”
“好!”藍青城滿意的阖上眼睛,幸福溢滿了心底。
夜曦把藍青城送回了卧室,将她在床.上安置好,在她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你乖乖睡,哪裏都不要去。”
“這麽晚了,我能去哪裏?”藍青城白他一眼。
“那就好,等我忙完了,就回來陪你。”
“嗯。”
等夜曦離開了卧室,藍青城才心虛的長長松了口氣。
連續兩天,夜曦都讓她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邊,她相當于被禁足一般,已經快要憋瘋了。
今天她是特地佯裝睡着,才騙過了夜曦。
剛想完,窗外傳來了沈千菱的布谷聲,藍青城的心中一喜。
太好了,千菱她們已經準備好了,正及時呢!
換好了事先準備的夜行衣,藍青城悄悄從兮居的後門溜了出去。
※
這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巷子,因為常被傳是鬼巷,所以,在這個巷子裏,連搶劫、殺人之類的事件都未發生過。
藍青城同沈千菱一起,剛來到巷子中,便聽到一陣似女人嗚咽的低泣聲,一陣冷風襲來,着實陰森恐怖的緊。
沈千菱瑟瑟發抖的跟在藍青城身後,硬着頭皮往裏面走,到了一個破落的院子中,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嗚咽聲又停上了。
藍青城早前就發現了這個巷子,後來專門研究過,只因為這個巷子裏面樹木的密度和樹幹的角度問題,風吹過樹葉及樹與樹之間的縫隙,從而形成了這個鬼巷。
即使知道那是風聲所致,沈千菱也來過了許多次,但還是會頭皮發麻。
不過,當有重大事情要商議時,藍青城常會把接頭地點選擇在這裏,因為沒有人會靠近。
鳳衣一身火紅衣裙從樹梢落下,紅衣翻飛,如火一般的張揚。
“主子,您可來了。”
藍青城戲谑的挑了一下鳳衣完美的下巴:“怎麽?才幾個時辰沒見我,就這麽想我了?”
“呸~~”鳳衣拍掉藍青城戲弄自己的手:“我喜歡的是男人!”
“人呢?”
“就在裏面,她可不老實了,幸虧有憶薇在,否則,我恐怕早就被她給毒死了!”鳳衣叽叽喳喳的抱怨了開來:“你不知道,她身上藏了好多毒,不過,都被憶薇給翻出來了!”
燈光微暗的屋子裏,藍青城剛進去,一眼就看到了屋角
處縮成一團的李纖柔。
在李纖柔的身前盤着兩條碗口粗漆黑的蛇,危險的對李纖柔吐着紅信子,蛇的身後則坐着姚憶薇。
李纖柔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處,頭發淩亂的披散在身上,狼狽至極,如受了驚的羔羊一般。
但是,李纖柔這個人隐藏極深,若是不知道的,還會以為她很純良,實際心肝肺全黑了。
剛剛她進門的時候,發現門外扔了的許多紙包和藥瓶,應當就是姚憶薇從李纖柔身上搜出的毒藥和毒粉。
“主子!”姚憶薇看到藍青城來了,笑吟吟的站了起來:“你可來了。”
看到那兩條黑蛇,藍青城翻了一個白眼:“這是怎麽回事?”
“我知道主子你不喜歡蛇,我的兩個寶貝一直都被我藏了起來,可是,李纖柔太狡猾了,沒有它們兩個,我可看不住她!”姚憶薇妩媚一笑,一揚手:“好了,你們兩個可以退下了!”
兩條黑蛇在姚憶薇的話落之後,從牆縫下鑽了出去。
等姚憶薇将蛇都驅退了,鳳衣才探出了頭:“它們都走了嗎?走了嗎?”
“看你那膽小的樣子!”姚憶薇譏諷她。
“我不是膽小,我只是不喜歡蛇!”鳳衣争辯道,看兩條蛇已經走了,她方從門外走了進來。
“行了,你們兩個別吵了!”沈千菱無力的勸二人,這兩個人真是的,沒有一天不吵的。
姚憶薇和鳳衣兩個互相白了對方一眼,便不再說話。
“夜少夫人,不知道你抓我做什麽?”李纖柔在牆角處,怯弱的看着藍青城。
她還真是會裝。
藍青城微笑的走近了她。
“李姑娘,聰明如你,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抓你嗎?”
“為什麽?我們無怨無仇,我實在想不出夜少夫人為什麽要抓我。”
“那好,既然你不知道的話,那我現在就來告訴你。”藍青城負手在她面前來回踱步:“那次在水府,給我寫紙條,讓我去水府後門的人是誰?告訴水家二少爺,是我指使十一皇子的是誰?知道我有身孕,故意讓你們藥鋪二掌櫃在我補藥裏多放紅花的人是誰?”
李纖柔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怎麽會……怎麽會……藍青城怎麽可能會知道這些的?她不可能知道的,她明明做的天衣無縫。
“夜少夫人,你怕是誤會了,你說的那些,都不是我做的。”
“往近了說,你收買了北城別館的下人,讓他在我去書房的時候燃上毒香。”
“這件事母親都已經畫押承認了,都是她做的,與我無關!”李纖柔咬牙将事情全部撇的一清二楚。
藍青城冷笑。
“鳳衣,把她吊墜的那顆珍珠打開,把裏面的東西給她吃下去!”
“是!”
李纖柔驚恐的瞪大了雙眼,想逃,鳳衣的速度更快,攔住了她,并迅速将她吊墜上的珍珠打開,從裏面拿出了一粒黑色的藥丸塞進了李纖柔的嘴裏。
“咳~~”李纖柔努力想把藥丸摳出來,但是,那藥在她的嘴裏瞬間化開:“你……”
“這是你準備明天來北城別館看我,在我水杯裏下的東西,它是什麽東西,你應當比我更清楚。”
藥化了後,迅速從李纖柔的血液傳至她的四肢百骸,那種萬蟲蝕心、烈火焚身的感覺,讓她渾身痙.攣,痛的無法呼吸。
李纖柔暴睜着雙眼,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她的手指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身體,手臂和胸口抓出了一道道血條,另一只手死命的抓住姚憶薇的褲腳。
“師妹,師妹,我錯了,是我錯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李纖柔痛苦的哀求她。
姚憶薇嫌棄的踢開李纖柔:“在你想害死主子的時候,你就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
李纖柔痛不欲生的哀號着。
突然,有人破窗而入,在衆人猝不及防的時候,将地上的姚憶薇救走。
輕功最好的鳳衣趕緊去追。
p>一刻鐘後,鳳衣失望的回來了。
“對方迅速太快,我沒追上,但是,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個人,長的像一個人。”
“誰?”
※
北城別館
已經是子時過後。
藍青城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夜曦回來之後發現她還醒着,脫下外衣後,坐在床邊,把她扯進懷裏。
“你怎麽還不睡?”
藍青城趴在他的肩上,鼻子吸了吸,他的身上有外面夜風的味道:“阿曦,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什麽事?”
“夜老夫人,我們的祖母,可能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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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老夫人的目的究竟是啥捏?明天會解釋的撒。
☆、101.有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6000+)
輕按藍青城肩膀的手頓了一下,金眸深處黯淡了幾分。
“為什麽這麽說?”
藍青城的耳邊還回想着之前在鬼巷中的話。
“對方迅速太快,我沒追上,但是,與他同行的還有一個人,長的像一個人。斛”
“誰?”
“夜老夫人!”
想着鳳衣的話,再想想夜老夫人的屍首到現在也未找到,着實讓人疑惑,就是因為這個,她翻來覆去的一直睡不着。
“呃,有人告訴我,有看到過祖母。”藍青城解釋道。
“可能是看錯了,受了那樣致命的傷,又是那樣湍急的江水!再說了,她一向将黑暗一族看的比什麽都重,夜家莊至今都未傳來她回莊的消息。”
這也是一個問題!
“那可能是其他人看錯了吧!”因為現在還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夜老夫人還活着,她現在就算說了,夜曦也不會相信她。
鳳衣的眼睛向來很毒,是不可能看錯的。
如果對方不是夜老夫人的話,那又會是什麽人救走了李纖柔?
看來,她得找到切實的證據才行!藍青城心裏這樣想着。
夜越來越深了,在夜曦的懷裏,藍青城睡的很熟很香。
而夜曦睜着眼睛久久無法入睡,他在想着藍青城說的話。
黑暗一族的勢力遍布整個耀世王朝,按道理,這麽多天過去了,早該找到祖母的屍首了才對,可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她。
這是為什麽?
難道……她真的還活着?
但是,如果她活着,為什麽她卻不回來?
※
寬敞的大廳,明亮的燈光,冰冷的地板,還有漸漸恢複體力的身軀,皆讓李纖柔從毒發的痛苦中拉回,而她因毒發生不如死的感覺,也已經完全消失。
“老夫人,她醒了!”一道聲音在她的身側不遠處響起。
老夫人?
李纖柔努力睜開眼睛往前方望去,迷糊的視線中,隐約透出一道身影來,那道身影從座位上起身,并朝她走來,然後在她的身前停住。
“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嗎?”李纖柔因之前的哀號,嗓子已經喊啞,現在的聲音嘶啞的連她自己也聽不出了。
“對,是我救了你!”夜老夫人低頭看着地上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
此時此刻,她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待視線漸漸清明,李纖柔認出了夜老夫人。
“老夫人,是您!您還活着?”李纖柔震驚的望着夜老夫人,不敢相信的睜大了雙眼,再仔細的辨認一番之後,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夜老夫人無疑。
“如果我沒有活着,還有誰會救你?”夜老夫人半帶嘲諷的睨視她,居高臨下的站起身,圍着李纖柔走了一圈:“看起來你的毒已經清了!”
李纖柔掙紮着站了起來,身體各處的皮膚上傳來了陣陣痛楚,那是她毒發之時,身體難受之時所抓。
這本該要藍青城受的。
“夜老夫人為什麽要救我?”李纖柔懷疑的目光盯着夜老夫人。
“我身邊需要一個會使毒和會醫術又心腸歹毒的人!”夜老夫人毫不掩飾的說:“而你,就是最佳人選!”
“你想讓我做什麽?”
“現在暫時還不需要,我只是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就是我的,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必須做什麽,永遠都不能違抗我的命令!”
李纖柔眸底閃過嘲諷。
她現在已經無恙,之後她要不要聽她的話,那還是另一回事。
她差點就毒殺了她的孫媳婦,她會這麽好心的救她?
似乎瞧出了李纖柔的心思,夜老夫人不慌不忙的提醒她:“對了,給你解毒的藥,可以解百毒,可是,它的毒性太大,在解了你身上的毒之後,還在你的身體裏留下了另一種毒!”
毒?
李纖柔的
眸子倏的瞠大,她立刻探向自己的脈搏,探完之後,眼珠子幾乎瞪出了眼眶。
“你……你對我下毒!”
“是我救了你,你身上現在的毒,雖然是毒,可并非無藥可解,可是這個毒無法根治,只能每七天服一次解藥,若是過了七天不服解藥,就将全身潰爛,七竅流血而死!”
那麽狠毒的話,夜老夫人居然可以這樣平靜的說出口。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狠了,可是,夜老夫人比她更甚。
因夜老夫人的話,她的全身發抖。
也就是說,從今以後,她必須如傀儡一般的依賴夜老夫人,除非……死。
“為什麽??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要得到一樣東西,可是,暫時還不是時候,你不是一直想嫁給曦兒嗎?我可以實現你的願望,等我拿到那樣東西之時,就是你與曦兒成親之際!”夜老夫人緩緩說道。
卻是字字震動着李纖柔的心。
嫁給夜曦!
她只抓到這重要的一點。
只要能與夜曦成親,不管她是不是被夜老夫人所控,她都不在乎,最重要的是,她可以跟夜曦在一起。
“好,我答應你!”
夜老夫人意味深長的笑了。
“既然已經找到了你,那麽……我也該見見我那乖孫了!”
※
從白勝那裏得知今天是夜曦的生辰,從前一天開始,藍青城心裏就在想着,要給夜曦過生辰,特地囑咐所有人都瞞着他。
為了給他過生辰,一大早藍青城就跑回将軍府咨詢俞木蓮,結果,向來那個做事謹慎的母親,給她的答應居然是:每次都是過了之後才想起來是他的生辰。
好吧,她白問了。
問藍青卓的時候,那家夥直接翻白眼走了,說到底,他還在懷疑夜曦為什麽要娶藍青城。
将軍府問不到,她又跑去了紅葉閣。
“過生辰啊,這簡單,只要主子你給他親自做一碗長壽面,就夠了!”沈千菱給的是比較簡單而且實際的提議。
“都跟人家一樣,而且就一碗面,那有什麽意思,要我說……”鳳衣眉飛色舞的大聲嚷嚷:“主子你穿一身性.感又透明的衣服,給他跳個豔舞,然後你們……”
她還沒說完,姚憶薇非常不客氣的指正她:“你不要忘了,主子現在有身孕,不能與夜曦做那種事,你想主子把他弄的欲.火焚身之後,再讓她去找別的女人嗎?”
鳳衣熱情的演講被姚憶薇潑了一盆冷水,冷哼的看她:“你說這個不好,那你有什麽想法?”
姚憶薇嘿嘿一笑,一雙媚态的眼起,臉部表情突然變的很激動:“我的想法比你們的都好。”
鳳衣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看……看你的表情,你肯定出的是馊主意!”
“怎麽可能是馊主意?這是證明夜曦愛主子的方式,給夜曦一個毒藥,看他敢不敢喝下去,如果他敢的話,中毒毒發的時候,一定會讓他有個難忘的生辰!”姚憶薇的眼睛在發亮。
這次連沈千菱也看不下去了。
“憶薇,說到底,你是想找人給你新研發的毒試毒!”她毫不客氣的指出姚憶薇的計劃。
“就是,這根本就是馊主意,要是夜曦死了,你想讓主子守活寡,讓主子腹中的孩子,剛生下來就沒爹嗎?”
吐了吐舌頭,姚憶薇縮起了脖子。
“好嘛,那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主意?”
藍青城連連翻白眼。
果然,她是不該來詢問她們意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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