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10)

他決定先去找峥哥。

原本安瑞想幾日再過來的,但是他按耐不住,想親自來看看。

下租出車的時候,對面一輛奧迪飛了過來,安瑞心驚的往後退,卻不想,整個人摔倒在地。

屁股好痛,他,娘的哪個狗,日開車這麽莽撞?

安瑞爬起來想要看清楚車牌號,不想,那輛車已在前面停了下來,随之一個男人走了下來。

“你沒事吧。”來人正是何建東。

出了咖啡廳的何建東一路飛車,不想有人因此倒在路邊了。

安瑞看着面前伸過來的手,他惡狠狠的拍掉了,随後自己站了起來,對着何建東語氣不善:“開那麽快,急着給家裏人奔喪啊。”

奶奶的,屁股開花了的感覺。

對于安瑞的毒舌,何建東心中不悅,但是因為自己他才摔倒的,所以,他忍,随後掏出錢包,卻見裏面只有兩百塊錢。

“我現在沒有那麽多現金,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到公司來找我賠償。”說着,把名片塞到安瑞的手上。

見此,安瑞很生氣,但是,名片上的名字和公司卻讓他更生氣。

“站住。”安瑞對轉身的何建東吼道,随即追了上去。

何建東,建東科技,雖然他沒見過本人,但是這個名字他可記得清清楚楚。他就是姐姐那個人渣前未婚夫,不僅退了姐姐的婚,而且還讓他媽來打姐姐,這些事,他可不會忘記。

以前,見不到本尊,他也就算了,現在看到了,他就想抽他幾頓,把以前的那口惡氣全部還回去。

看着面前火爆的安瑞,何建東有些不耐煩,“你按照上面的地址找我就可以了,這點錢我是不會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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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是過得憋屈,但是幾千塊錢還是拿的出來的。

“呸…”安瑞朝着何建東吐口水,咬牙切齒道:“人渣。”

說話的同時,安瑞就動手了,拳頭一揮,何建東挨了個正着。怒火中的安瑞力氣不小,何建東沒防備,後退了好幾步,捂着胸口眉頭皺着。

“你神經病啊,我又沒說不賠償。”靠。

“老子不稀罕。”說着,安瑞又沖了過去。

今日,這個人渣他是揍定了。

秦墨和安苡寧看中醫回來後已經是六點多了。

車上,安苡寧看着大包小包的中藥,眉頭皺了皺,覺得去看中醫好像不是很明智的選擇,不看又不放心,糾結。

想到黑乎乎的藥,又苦又澀,她犯愁了。

“苡寧,餓了麽?”開車的秦墨看了看表,問了一句。

安苡寧點了點頭,摸了摸肚子,“有點。”但是她不怎麽有胃口。

因為經期後,她要喝長達一個月的中藥,早中晚各300毫升,想想就覺得苦。

秦墨知道安苡寧在為喝中藥的事糾結,他想安慰,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安慰人,他不在行,想出聲卻不知道說什麽,一時間,心裏也有些不舒服。

醫院離家裏并不是很遠,所以,很快就到了小區樓下。

開門的時候,安苡寧頓住了,定定的看着房中的設備,随後又退了出來,看看房號,沒錯啊,怎麽裏面…

秦墨見此,不自然的開口:“我忘了跟你打招呼。”

以為會有驚喜,沒想到只有驚,沒有喜!

“啊?”安苡寧看着秦墨,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我以為進錯了。”

進了屋子,安苡寧把裏面掃了一遍,沙發、桌子換了,地板上鋪了一層地毯,客廳也多了一個綠色盆景。

只是,進卧室的時候,安苡寧被那張大chuang給鬧了個臉紅。她看着秦墨,秦墨卻一本正經的開口:“大一點方便。”

安苡寧:“…”

方便什麽,方便滾嗎?

嘭的一聲,她趕忙關上卧室的門,紅着臉坐到了沙發上,沒敢去看秦墨那雙暗明顯的眼睛。

這人,一整天思想邪惡…

安苡寧的反應,秦墨收在眼中,嘴角勾起,眉間蕩漾着笑意。

想想以後的生活,秦墨表示很期待。

唔,他更期待她的表現,尤其是在chuang上。

“等會吃什麽?”許久,安苡寧看着旁邊笑的蕩漾的秦墨,“冰箱裏好像沒有食材了。”

昨天食材買的剛剛好,而冰箱裏好像面條都沒有。

想了想,安苡寧翻開包包,“你在這裏等我吧,我去超市買菜。”

本來她想提議去外面吃飯的,但是想到醫生的叮囑,她還是覺得自己做的比較踏實。

人還沒站起來,她就被秦墨抱在大腿上,緊接着唇被封住,一個熱吻過後秦墨才放開她。

秦墨蹭了蹭她的臉頰,拿起她的手,輕撫着白嫩的手指,“這麽好看的手,我可不忍心讓它沾染油煙。”

上班已經很累了,回家再做飯,他不忍心她那麽辛苦。

沙啞的聲音劃過耳畔,安苡寧眨眼,他什麽意思?

不讓她做飯,難道他做。

他好像不會做飯吧。

☆、135:我的xing福全由你負責(前任對上前任)

秦墨好似看懂安苡寧在想什麽,當下低低的笑了起來,“你忘了,我也不會。”

安苡寧無語,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你不會,還不讓我做,以後都吃西北風去?

“那今晚吃什麽?”安苡寧問。

外賣?

“等着。”說着,秦墨親了親她的側臉,起身進了廚房。

安苡寧摸了摸臉頰,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人,時刻都不忘吃她豆腐。

看了廚房的方向,安苡寧好奇秦墨會變出什麽花樣來。

沒多久,秦墨端來一鍋燙,緊接着是三疊小菜。

安苡寧眨眨眼,好奇心更濃了,“什麽時候做的?”

桌上的菜,看起來很簡單,但都是營養價值比較高的。

秦墨笑了笑,沒說話,而是給她盛了一晚燙,“先暖暖身子。”

燙看起來很濃,但卻不膩,裏面還有股淡淡的中藥味,味道不錯。

似乎想到什麽,安苡寧有些擔心,“我忘了跟李穎說一聲了。”

出來了一個下午,到現在她才想起來這事兒,拿着手機,想打電話,卻被秦墨阻止了。

“你幹嘛?”安苡寧盯着他看。

秦墨把手機放到一邊,順勢給她夾了菜,不緊不慢的開口:“她看見了。”

安苡寧:“…”無語。

看見和跟說不說完全是一回事好吧。

還有,他這是什麽邏輯。

然而,在這個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閃爍着的名字讓安苡寧一頓,她看着秦墨,心裏有些緊張。

“你學長的。”秦墨擡眸,雙眸幽深的看着安苡寧。

警車上,何建東和安瑞大眼瞪小眼,硝煙無聲的彌漫。

兩人在路上打架,打的渾然忘我,而何建東的車屬于違規停車,被交警扣押了,加之兩人又是在打架,所以被押往東城區分局。

兩人你瞪我,我瞪你,互不相讓。

安瑞覺得揍得還不過瘾,還想揍。

何建東卻覺得,這小子腦子有病。

下了車,兩人進了警局,在門口的時候卻碰上了從裏面出來的陸淮安。

“陸哥…”

看着走過來的陸淮安,安瑞叫了一聲,他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

記得前幾年,他去C市看姐姐,都陸哥帶他去玩的,印象中,陸淮安為人還不錯。

身後的警察聽到安瑞這麽一叫,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認識陸局,不好的預感随之而來。

“陸局,您看…”一警察讪讪開口。

陸局看起來是斯文文的,但是做事卻跟長相不成正比,反而出了名的苛刻。

他兩剛上任,可不想被罰了去。

陸淮安沒有看後面的兩位警察,而是看着安瑞,“怎麽回事?”

安瑞怎麽會被抓來警局,而且還跟何建東一起?

“你問這個人渣吧。”安瑞沒好氣的瞪向一旁的何建東。

何建東見此,氣的不行,低罵出聲:“神經病。”

今天真是倒黴,被淩露罵不說,出門還遇到個瘋子。

陸淮安看了看何建東兩眼,淡淡開口:“你倆跟我進去。”

安苡寧果斷挂掉電話,随即将電話放在桌面上。

不知道怎麽的,氣氛有些怪異。

秦墨黑眸幽幽的盯了她幾眼,繼續淡然的吃着飯。

不知道為什麽,看着秦墨平靜的樣子,她心裏有些不安,動了動唇,想要開口,卻不知道怎麽說。

“多吃點,這些都是溫補的。”

看着碗中的菜,安苡寧拿起筷子,細細的嚼着,卻全然無味。

按耐不住,安苡寧把碗放下,擡頭看着他,“秦墨,你沒有什麽想問的嗎?”

秦墨擡眸,雙眸幽深,“問什麽?”

平靜的聲音,讓安苡寧覺得難受。她不知道是自己心裏有鬼還是因為秦墨的平靜,總之,她心裏就是不舒服,想要把陸淮安這事兒說清楚才舒坦。

選擇跟秦墨在一起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

陸淮安只是過去,在追尾那天她那麽激動,是因為三年得不到一個答案,耿耿于懷的心沒有真正的放下罷了。

現在,她跟秦墨在一起了,那麽她就不會藕斷絲連,做出三心二意之事。但是,人都是複雜的動物,她不想跟陸淮安糾纏,但是不代表以後在這個城市中不會碰到他,更不想在別人都知道她們之間的關系之後,秦墨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她覺得這樣子,跟騙一個人沒有是沒區別。

何況,有那麽一個淩露在,她不敢保證她那張嘴會傳出什麽新聞來。

她不想,因為一個過去的陸淮安,而影響和秦墨的現在,所以,她要說清楚。

“秦墨。”安苡寧頓了頓,“陸淮安是我的初戀。”

簡單的一句話,說完的時候安苡寧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因為她不确定秦墨會不會介意。

許多人因為初戀或是前任鬧掰的屢見不鮮,所以她心裏打鼓。

安苡寧一雙眼睛緊緊的跟随着秦墨,甚至連眼睛都不眨。

“恩。”秦墨點點頭,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麽。

安苡寧心裏着急,“車子追尾那天,是他出面的,這也是我畢業後第一次碰到。”

秦墨這次沒有應聲,只是看着安苡寧,依舊表情淡淡的。

安苡寧不安的情緒再次升華到了頂端,“秦墨,我跟你在一起是認真的。”說着,安苡寧緊張到了極點。

此時的她一顆心頭在吊着,也此刻,她意識到自己很在意秦墨的态度。

一秒,兩秒,秦墨依舊是淡淡的,這讓安苡寧急得快要哭了。

“秦墨…”她叫了出來,帶着哭腔。

他什麽意思?

生氣?

還是嫌棄?

瞬間,安苡寧胡思亂想起來。

“傻瓜。”秦墨及時抱住了安苡寧,吻了吻她顫抖的唇,“你的過去我無法參與,你選擇坦白,我很高興,別胡思亂想了,我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麽,恩?”

說着,秦墨再一次吻住她,好似這樣才能夠表達自己對她并無介意之意。

“方菲,我沒碰過她。”

對上秦墨認真的表情,安苡寧有些生氣的垂着他的胸口,這個人,害她提心吊膽的,以為他在嫌棄自己了,越是想着,安苡寧手上的動作越發的用力了。

魂淡,讓你沉默,讓你不表态,讓你害我擔心。

沒碰?

“誰知道。”她沒好氣的開口。

秦墨挑眉,“等你好了,你親自檢查檢查,恩?”

安苡寧瞪着他,“…”

怎麽檢查?

頓時,安苡寧紅着臉,暗罵他流,氓。

這人,怎麽時刻都思想不純潔?

“我選擇坦白,是不想因為…”

話沒有說完,她的嘴又被秦墨給堵住了,“你…”她瞪着他。

秦墨笑了笑,嘴角勾起,“苡寧,以後,我的xing福全由你一個人負責。”

你的過去我無法參與,但是你的現在和未來,我想負責到底。

審問室,何建東猛地盯着陸淮安胸口的警牌,‘陸淮安’三個大字讓他一時間怔在原地,心間嘩啦嘩啦的冒起水花。

原來,他就是陸淮安。

原來,他就是他前未婚妻心心念念的初戀。

當時,他萬分好奇,也嫉妒這個初戀的存在,不想,在兜兜轉轉之後,他們在警局裏碰上了。

他覺得,人生就是這麽好笑。

在你不想知道的時候,他偏偏出現了。只是,他無法平靜。因為這個男人,她們曾經吵架,也是因為這個男人,他們分開了,然後,他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何建東胸口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當下掄起拳頭,就朝着陸淮安揍去,只是,陸淮安是誰,他可是A城最年輕的警察局局長,豈能就這樣被何建東襲擊了去?

拳頭揮去過的那一刻,陸淮安敏捷的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只聽見擦卡一聲,他的手斷了。

“悶哼”一聲,何建東疼的雙眼瞪大,未等他緩和過來,腰上又是一腳。

別看陸淮安斯斯文文的樣子,下手可不輕。

陸淮安松開手,何建東整個人蜷縮在地上,雙目欲裂的瞪着陸淮安,恨不得吃了它。

安瑞見此,覺得還不解氣,上前再補兩腳,“人渣,就你這熊樣,還想襲警,我呸。”

“安瑞,別激動。”陸淮安将安瑞拉了回來。

安瑞?

何建東再次被震到。

這小年輕不是什麽瘋子,而是安苡寧的弟弟。

陸淮安看着何建東,神色淡淡,“襲警,行政拘留半個月。”

何建東起身,憤憤道:“陸淮安,你憑什麽。”

“憑什麽?”陸淮安依舊神色淡淡,但說出的話卻讓何建東抓狂,“你現在站的,是我的底盤。”

題外話:

哇嘎嘎嘎,人品大爆發,四更,親們,有票的砸過來啊...哈哈,前任碰上前任,分外眼紅啊

☆、136:你好心急啊

秦宅,飯桌上

秦老、榮峥和秦雲卿在吃飯,三人神态各異。

自從早上去了一趟秦氏總裁辦之後,秦老的心情一直抑郁着,多半是被秦墨那句‘孩子随母姓’給刺激到了,什麽胃口也沒有。

而榮峥,白天接到安瑞的信息之後,就心不在焉,想着怎麽走出這扇門,只是老爺子不知道怎麽回事,今早回來之後就一直坐在客廳裏,讓他有些不好下手。

“三姨,看你這樣子,今天心情不錯哦。”無話可說,榮峥只好找話題聊。

很少見到三姨這麽高興,他也想知道知道。

秦雲卿喝了一口湯,笑了笑,“榮峥,你小子整日沒型,三姨今天才發現,你做了一件值得贊揚的事情。”

話是跟榮峥說的,但是她看的卻是自己的父親。

看着父親的臉色,秦雲卿決定敲打他一下,免得老九真的被他氣的不回家可就麻煩了。

榮峥挑眉,三姨這是什麽話?

說的他好像整游手好閑似的,他也很忙的好不!

“三姨,說說看,我還真好奇呢。”說着,他又揚起騷包的笑臉。

“還記得上次你九叔說的未來媳婦不?”

榮峥點點頭,“記得。”

是關于九叔的?

秦老身子一頓,随後也看向秦雲卿,目光帶着迫切。

秦雲卿笑了笑,“你九叔帶那女孩去醫院了,是我親自檢查的。”

榮峥來勁了,笑容更為燦爛了,“難道,有了?”

三姨是婦産科醫生,她親自檢查的,不會是有了吧?

哇嘎嘎,國外一行,就中大獎了。

九叔,說你強呢還是說你強呢?

“有也跟我們沒有關系了。”說着,秦雲卿故作惋惜的看向秦老。

秦老目光微閃,握着拐杖的手緊了緊。

老九,真的有了?

這信息,在秦老心中炸開了,當下懊惱自己的行為。

“啊?”榮峥不解,“為什麽?”

“你九叔說了,孩子随母性。”

榮峥挑眉,看了看秦雲卿,随後又看了看老爺子,當下了然。

原來是老爺子惹得禍,九叔該有多氣才說出這樣的話?

他沒有看見,但能想像出來。

這幾日,他也煩老爺子了,跟三姨一起氣氣他,說不定出門有望了。

“哇靠,孩子随母姓,這跟倒插門有什麽區別?”榮峥激動的拍了拍桌子,一臉的不贊同。

姓安?

他支持,氣死老爺子去!

上門?秦老握着拐杖的手都抖了。

老九這話好似不是說着玩的。

“我倒是無所謂,孩子是秦墨的,姓不姓秦我不關心,也許孩子在那邊多一點自由。阿峥,你手腳利索之後多找你九叔,在這個家你估計是很難見到他的。”

話一落音,秦老忽然捂着胸口,臉色漲紅,随後就倒了下去。

噗,榮峥忍不住噴了。

這承受能力太弱了些吧,能幹出氣九叔的事兒,卻不能承受他們的旁敲側擊,太玻璃心了哈。

秦雲卿見此,不說話了,知道這次刺激的有些過了,居然又高血壓了。

當秦老緩過來的時候,秦雲卿還是忍不住,再次開口,“爸,你若是覺得這個家人太多了,你可以繼續,我們不會多嘴的。”

警局門口,陸淮安送安瑞出來。

“安瑞,你打算去哪?”

安瑞摸了摸頭,呵呵的笑着,并沒有回答陸淮安的話,而是問道:“陸哥,我記得你不是警校的,沒想到幾年不見,你搖身一變就成了局長,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陸淮安笑了笑,目光看向別處,“沒什麽好意外的,不過是工作,在哪都一樣。”他看着安瑞,“有空過來,我帶你逛A城。”

“你們當警察的肯定很忙,我找我姐得了,她下班有空。”

“恩。”他點了點頭。

此時的天色已經黑了,路燈很亮,而安瑞也覺得有些餓了。

“陸哥,你要下班沒,要不我請你吃飯吧?”怎麽說,他也幫了他。

請吃一頓飯,不過分。

他隐約覺得,陸哥好像想知道姐的情況,只是,他兩不是朋友麽,為什麽要從他這裏知道消息?

“你剛到,還是先跟你姐說一聲吧,免得她擔心了,我還有事情處理,改天吧。”說着,陸淮安招了自己的助理,“你送安瑞一趟吧。”

安瑞見此,趕忙搖了搖手,“陸哥,你太客氣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說着,安瑞沒敢在待下去。

上了租出車之後,對陸淮安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這個陸哥太熱情了,三言兩句不離他姐,難道陸哥也喜歡姐姐?

想法一閃過來,就被他掐掉了。

姐姐現在和姐夫在一起,如果陸哥喜歡姐,就是第三者。

看着安瑞離去的背影,陸淮安苦笑。

寧兒,你遠離我了,連你的弟弟對我也防着呢?

上午的電話,你不接,是跟他在一起麽?

“峥哥,你每次出場不要都這麽炫酷好嗎?”

半路,安瑞接到榮峥的電話之後,直接吩咐師傅把車停在說好的地點,這一下車,就看見榮峥一副墨鏡,戴着口罩,一手挂着紗布,坐在一輛電動車上面。

安瑞知道非主流造型,但是榮峥這個造型,他還是有些不敢恭維的。

“啰嗦個屁啊,趕緊上車。”老子拼了命出來接你,敢嫌棄?

安瑞見此,坐了上去,雙手扶着後面,不敢碰到榮峥。

他的手還挂着紗布,一邊大腿也纏着紗布,獨手開車,說實話,他還是有些心驚的。

“峥哥,我今晚住哪?”

飯桌上,即将吃完的時候,安瑞開口了。

榮峥喝了一口飲料,“當然是跟我睡啊。”難道要去你姐哪裏當電燈泡。

你姐願意,九叔可不願意。

話一落因,安瑞被嗆到了,忍不住開口:“峥哥,你好好說話行嗎。”

住你那就住你那兒嘛,怎麽就說成跟你睡了,這話怪怪的…

安苡寧穿着家居服,坐在沙發上,一手拿着水果盤,邊吃邊看電視劇。而秦墨則是在一頭看着筆記本,好像在看股市。

安苡寧沖完澡之後就沒有跟秦墨說話,而是默默地坐在一旁。

原因很簡單,怕看見秦墨那雙熾熱的眼神,這會讓她招架不住。

蘋果,真甜。

心情好的安苡寧多吃了幾塊。

秦墨在安苡寧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分心了,對着電腦,看交錯的線條,他發現自很難專心。

側頭看着安苡寧,卻見她坐的離自己遠遠地,不禁微微蹙眉,“怎麽不先吹幹頭發?”

生理期洗頭容易生病,怎麽這麽不會照顧自己?

看着電視的安苡寧摸了摸頭發,“吹過了,沒全幹。”

半幹半濕會好一點,全幹了頭發容易斷。

秦墨和上筆記本,朝着她伸手,“過來。”

他不喜歡她離他那麽遠,自從剛才她坦白之後,他更喜歡她粘着他。

見安苡寧沒動,秦墨只好上前,一把将她摟住,光是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就忍不住蕩漾起來。

安苡寧靠在她的懷中,啃了口蘋果,“今晚要不要早點休息?”

低低的笑聲劃過耳畔,安苡寧擡眸,正好對上秦墨戲谑的眸子,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當下臉色一紅。

腰上一緊,低醇的嗓音也随之而來,“苡寧,你好心急啊。”

安苡寧瞪着他,“秦墨,你能不能正經點?”

她是想早點休息,別搞得像昨晚一樣,很晚才睡,第二天上班會很累,他倒好,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秦墨笑了笑,并沒有接安苡寧的話,他很喜歡她害羞而滿臉紅暈的模樣,忍不住,秦墨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光滑,細膩,每次碰到了他就不想收手。

他承認,看到她羞澀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要把她壓下身下的沖動。

看着安苡寧幾乎快要沖血的臉蛋,秦墨不舍的收手,他知道在逗下去等會自己又該睡沙發了。

“走,去試一試我們的大chuang…”說着,安苡寧已被他抱進卧室。

沒等安苡寧反應過來,兩人已經躺在了柔軟舒适的大chuang上,屋內的燈很柔和。躺上去之後,秦墨摟着他,沒在說話。

懷抱很溫暖,她就這樣靜靜的感受他的心跳。

沒多久,懷中人的人動了動,“不舒服?”說着,秦墨換了個姿勢。

“腰酸。”

“我幫你按按。”

溫厚的手捏着她的腰,不輕不重的,安苡寧舒服的享受着,也許是秦墨手上帶電,也許是按得太舒服了,低淺不一的呻,吟溢出,卻無比的刺激着秦墨騷動的神經。

待安苡寧發現異樣時,他已被秦墨壓住。

題外話:

第二更,中午在更咯

☆、137:她不值得你留戀

榮峥公寓,安瑞躺在沙發上,一臉的糾結。

最後,他忍不住開口了:“峥哥,你說,我姐跟姐夫在一起,如果再有人喜歡我姐,他是不是第三者了?”

一整路,安瑞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糾結中。

陸哥他是蠻喜歡的,因為他對他很好,這是真的。但是,感情這種事,他也不是很懂,只是覺得如果陸哥也喜歡姐姐,會有點不太好。

如果有這層關系,那麽他以後可就不能找陸哥玩了。

正在玩游戲的榮峥挑眉,随後擠出騷包的笑容:“安瑞,還有誰也喜歡你姐?”

第三者?

看他是明戀還是暗戀咯?

不對,安瑞方才說過,他去了一趟警局,難道是陸淮安?

如果是陸淮安,那就有點難搞了。

初戀的存在是相當的要命的。

要不要找人去揍他一頓?

看了看自己的身手,榮峥只能幹瞪眼。

媽蛋,他現在是個殘疾人士啊。

安瑞摸了摸頭,幹笑,“峥哥,我姐怎麽說也是個美女,如果沒有人喜歡她,那可就不正常了,你說是不是?”

何建東被拘留的消息不知道怎麽的就傳入了淩露的耳中,這可讓淩露高興壞了,當下直接換衣服化妝,直奔東城區警局了。

“淮安,還在忙嗎?”門都不敲,淩露直接進去了。

陸淮安擡頭,神色淡淡的看着她,随後又低頭忙着自己的事情:“何建東在關押室。”

淩露面色一頓,笑容立即僵住,“淮安,何建東上午跟我分手了。”

我來可不是看何建東的,而是來看你的。

“我記得你們交往沒多久吧,別意氣用事。”

“是。”淩露換上憂桑的表情,“他舊情難忘,我除了放手成全還能怎麽樣?說到底,在他眼中,我只不過是他的插曲罷了。”

說着,眼圈帶着霧水,一副傷心的模樣。

陸淮安翻着文件的手一頓,心間的酸楚瞬間脹滿,許久之後,他看向淩露,淡淡開口:“淩露,以後沒事,別來找我了。”

語氣依舊淡淡的,但是說的話卻如同尖銳的利刃朝着淩露砸去,讓她一時間臉色煞白。

以後別來找他了?

這怎麽可能?

淩露急了,“淮安,如果你是為了今早在醫院的事情生我的氣,我可以道歉,請你以後別說這樣的話了,好嗎?”

明明聲音這麽溫柔,卻這麽傷人。

今早陸淮安當場把她仍在醫院,她生氣,但是相對于以後不要過來見他相比,被扔下已經是微乎其微了。

“淩露,我不想再說第二遍。”這一次,陸淮安的神色嚴肅了幾分。

淩露身子一僵,咬着牙,她沒有離開,而是逼近陸淮安,“你這麽做,是因為她嗎?”

陸淮安看着她,沒有說話。

他默認了,淩露嘴唇一笑,面色有些凄涼,下一刻卻面色有些發狠。

“陸淮安,你別自欺欺人了,今早電梯間所見的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她,安苡寧,曾經是何建東的未婚妻,現在,她跟秦墨在一起。如今她擇了秦墨,她再也不是你所想的那個苦等你歸來的初戀了。”

陸淮安神色微變,他站了起來,指着門口,聲音帶着隐忍的薄涼:“門在那裏,請你出去。”

淩露難過的閉上眼睛,但卻依舊沒動,深呼吸之後,她再次開口,聲音有些涼。

“你們在一起三年,當初,她為了設計放棄了你;如今,同樣的,為了設計,為了出名,她可以不折手段,現在,有秦氏撐腰,她出名了,你覺得到了現在,她還會選擇你嗎?陸淮安,你醒醒吧,擦亮眼睛看她是一個怎麽樣的人,你就會覺得她根本不值得你留戀。”

陸淮安神色淡漠,雙眼帶着隐忍的怒色,抓着桌上的指節在慢慢的泛白。

“來人,把她拖出去。”

淩露被拖出去後,陸淮安跌坐在凳子上,胸中翻滾的苦澀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仰着頭,痛苦的閉上雙眼。

新的一天,大家都精神抖擻

秦氏總裁辦,張麗拿着文件,站在秦墨的身側。

“秦總,發布會之後,私人訂制量一路飙升,我們設計部壓力很大,珠寶集團方面,目前只有安小姐一人能夠獨立操作,所以我提議,定制定量定價,再創新的風格。”

銷量多是好事,但對于走高端路線的,量太多了,反而顯不出他的獨特之處。

秦墨微微擡頭,沉思了半響之後,拿出一個企劃案,“你下午去一趟珠寶集團。”

接過文件,張麗翻開一看,當下有些驚詫。

“秦總,再次跟珠寶集團合作?”

秦墨點了點頭,随後靠在椅背上,薄唇輕動:“張總監覺得現在的産品夠奢侈嗎?。”

張麗一怔,随即明白了過來,“明白,下午我親自找霍少談一談。”

相對于鑲鑽綴珠的奢侈服飾,她們這個顯得很樸素,所以有必要鑲嵌一些,讓她更華麗而不顯俗氣。

張麗走後,莫尋走了進來。

“秦總,您要的花暫時斷貨了。”

呼,您每天送一束花,還每天花語不一樣,我這腦細胞都快要被榨幹了。

秦總,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您這麽浪漫噠?

都*了還送上什麽花,直接送戒指不好過?

不過,您今天定的愛麗絲斷貨了,你的想念腫麽破?

斷貨?

秦墨挑眉,眸光悠悠,似乎不喜歡這個詞?

他想念怎麽可以斷貨?

“郁金香呢?”秦墨看着莫尋,聲音涼涼的。

莫尋愁了,郁金香花色很多,每一個花色代表不同的意思。

現在,他真是越來越全能了,不僅上的職場,還要解老板的風,月,情。

見莫尋不說話,秦墨再次出聲,“沒有?”聲音冷了下來。

看着老板挑眉的動作,莫尋立即開口:“有。”

只不過不是進口的,是天山産的。

“恩。”秦墨嘴角勾起,“那就11朵吧,紅色的。”

“好。”

莫尋在自己的位置上嘆了嘆,老板,你得有多蕩漾去?一整晚都滾在一起了還不夠,白天還要隔街傳情。

11朵,代表我只愛你一個。而紅色,噗,絕對是老板你的作風,外表*,內心不騷啊。

珠寶集團辦公室

“請問,哪位是安苡寧小姐?”辦公室門口,快遞員敲着門,一臉微笑。

正在畫圖的安苡寧擡眸,:“是我。”語氣輕快。

這段時間習慣了上午十點前接收快遞,不用想,應該又是秦墨送來的。

簽收之後的安苡寧心情美噠噠,臉上蕩漾着幸福的笑容。

這個時候,楊素又呱呱的叫了起來,一臉的羨慕,“寧寧姐,這次不會又是同一個人吧?”說着,她研究起花束,“這是什麽花啊,這麽特別?”

聞言,安苡寧也看了過去,許久才想起來是什麽花。

夕務,花語是熱烈的想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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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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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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