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21)
動“我現行一步。”
唐易點了點頭,随後看向陸淮安,“陸局還是先包紮一下吧,這裏還有兩個不法分子呢。”
他是想流血而亡嗎?
楚謙看着米分紅色的勞斯萊斯漸行漸遠,當下收了搶,看了看陸淮安和唐易:“今日的事情,我相信唐市長和陸局長兩人能夠處理好的,既然不法分子已經抓獲,這裏也沒有我的事了,告辭。”
人都走了,只剩下陸淮安和唐易及其他候命的警察。
陸淮安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開口:“把人帶走。”
☆、162:別一直這樣看着我
警局被炸的消息轟動全城,各大新聞媒體争相報導。
各方知名人士都在猜測,到底是誰的手筆。只是,警局是炸了,可是卻無一傷亡,你說是暴力分子,別有用心之人,這又算怎麽回事?
如果是恐怖分子,應該制造更多的襲擊,不會再夜深人靜,警局空無一人的情況下,炸了。
監控什麽的,根本就無從得知,毛都沒有看到。
“哎呀,這些人都是不省事的,吃飽了盡幹這些折壽的事兒。”秦老看了報道之後,感慨連連。
他作為一名軍人,對于這種事件,本該是嫉惡如仇的,但現在年紀大了,不在其位不必謀其職,他瞎操心也是沒用。
“您就別操心了,這些事兒自有人管,你就當看電影。”秦雲容一邊吃飯一邊開口。
“什麽話呢。”秦老瞪着秦雲容,随後也動起了筷子,忽然,想到了什麽,開口詢問,“榮峥那小子最近在公司怎麽樣了?”
“哼。”秦雲容冷哼一聲,“這兩天影兒都見不着,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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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榮峥,秦老越是想着心裏也有些氣,當下也不想提他的事兒。
自從上次鬧烏龍的事兒之後,那小子連個人影也不見,不知道去哪裏鬼混去了。
“對了,老九那個小女朋友叫什麽來着?”提起此事,秦老又頭疼了。
他真不知道兒子到底在玩什麽把戲,都在一起了,居然不聲不響的,才在一起幾天,人又去了美國,哎,他還真擔心,要是那邊的事情半個月一個月的沒搞定,人家這邊冷了可就不好辦了。
“你幫準備些禮品,讓阿峥代表咱們秦家表示點心意,上次事情那麽一鬧,也不知道人家怎麽想的。”
秦雲容一怔,随後看了秦老好久,“爸,這樣不太好吧,他們剛交往沒幾天,咱們這樣是不是太熱情了?”
老爸對人上心是好事,但太熱情了人家會不會多想了?
秦老沉思半響,“那就等等吧,也不知道老九在那邊進展的怎麽樣了。”
珠寶集團
楊素來上班之後就聽到警局被炸的新聞,當下也覺得心驚。
然而,上班沒多久,依然看不到安苡寧的到來,她立即去跟霍少請示。
“霍少,安設計師還是沒有來,同樣聯系不上,怎麽辦?”楊素也着急了。
“二十四小時不見人,可以報案。”
楊素:“…”警局都被轟炸了,怎麽報案?
看着楊素呆愣的站着,霍少嘴角一扯,“A城那麽多警局,總會有人受理的,你放心的打吧。”
朝陽醫院
當安苡寧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醒來的安苡寧目光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秦墨,然後猛地起身,扣住秦墨就吻了上去。
說吻,不如說是啃,毫無技巧可言,動作急切又帶着顫抖。
忽如其來的動作,秦墨有半秒鐘的呆怔,感受到懷中不安的人,立即俯身,化被動為主動,只是,他吻得正投入的時候,口中微鹹的熱意讓他頓住了,擡眼的時候,面前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的已經淚流滿面了。
秦墨溫柔的拭去她眼中的淚水,柔聲開口:“乖,別哭了,我在。”
說着,秦墨起身,坐到了chuang上,将她抱了懷中,不停地吻着她,擦着她臉上的淚痕。
這是後勁,緊繃的情緒一旦放松下來,人就會受不住,安苡寧現在就是如此。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了,但是那種感覺依舊很強烈,哭,是一種本能的發洩。
“嘶…”忽然,安苡寧皺着一張臉,叫了起來。
“哪裏不舒服?”秦墨趕忙詢問,卻看見她伸手捂着腰部,“腰疼?”
安苡寧點了點頭,眼中帶着水霧的看着他,“好疼。”
她記得,上車之後,自己就被秦墨狠狠的吻住,激動,喜悅,失而複得、顫抖等幾乎所有的情緒都參者那個吻中,只是,同樣吻了一半,她就失去了知覺。
還有,她不記得自己的臀部有被撞的印象,怎麽現在一動,整個屁股都疼着。
秦墨眸中也染上了憂色,“先別動,我去叫醫生。”說着就要起身。
“不用了。”安苡寧抓着他的衣服。
秦墨微微凝眉,看着她,“我不放心。”
擦了擦淚水,安苡寧看着他“真的不用了。”
看着她黑幽晶亮的眸子,秦墨嘆了嘆,握着她的手,想安慰,卻不知道怎麽安慰。
“餓了嗎?”許久,秦墨開口詢問。
她一天一夜滴水不沾,加之過度受驚才會昏迷過去,十幾分鐘前營養液剛撤掉,所以他擔心她現在是不是餓了。
也不管她有沒有回答,秦墨按了床頭的響鈴,不一會兒秦雲卿就拿着托盤走了進來。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秦雲卿看着安苡寧,只見她眼睛紅紅的,好似哭過了,當下有些微微的皺眉。
“沒有。”安苡寧回答,就是屁股疼。
“你一天一夜沒吃東西,先吃些流質的食物。中午的時候我給你做了一遍全身檢查,沒有什麽大礙,但是你現在的情況需要靜卧一個星期左右,這是藥品,記得擦。”
秦雲卿走後,安苡寧的臉色一熱,原來,秦醫生知道啊。
囧!
看見安苡寧臉紅,秦墨雙眉一挑,“傷着哪裏了,恩?”
安苡寧紅着臉搖頭。“沒。”
屁股這種地方太羞人了,怎麽能說出來?
秦墨的眸子幽幽的轉着流光,沒有說話,而是拿起桌上秦雲卿盛好的皮蛋瘦肉粥給她,“先吃點,明天你想吃什麽都可以。”
看着遞過來的勺子,安苡寧想也沒有想,張口就要吃的時候秦墨忽然移開勺子。
安苡寧張嘴的動作一頓,擡眼看着他,目光不明。
難道粥有問題不成?
秦墨看着她,黑眸幽深,半響才開口:“你沒漱口。”
“咳咳…”安苡寧當場被嗆到。
這個人,太會煞風景了…
沒漱口?
那剛才他們還接吻了呢?
忽然,安苡寧紅着臉瞪着他,“你嫌棄?”
哼,嫌棄也接了。
不過想想,還真有點不衛生。
秦墨沒說話,起身拿着一個抱枕墊着她的背後,然後去拿了牙刷和水讓她漱口。
安苡寧刷的時候一直盯着秦墨看,心裏糾結他是不是嫌棄了?
秦墨見此,嘆了嘆,“我是怕你過後想起來會難受。”
安苡寧:“…”
的确會。
她在警局呆了一夜,澡也沒洗,刷完牙,她低頭看了下去,秦墨再次出聲:“已經洗過了。”
唰的,安苡寧臉色爆紅。
那不是赤luo相對,被摸了個遍了?
看着她臉紅的模樣,秦墨的心相當的愉悅,“吃吧,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吃完東西的安苡寧覺得躺着很勒屁股,想平躺下來,可是她剛一動,臀部一帶都抽疼着。而且她睡了時間也比較久,腿部有些僵硬,想動,但是牽扯到上面來,所以很難受。
秦墨見她動來動去的,于是抱着她,将她平放下來。
“要不要在睡一會?”
安苡寧眨着眼睛,根本就不想睡,一直盯着秦墨看。
心中回想着在托卡車的時候,他帶着她跳下來的場景,還有躲過方菲槍擊的那一瞬間,心裏滿滿的。
有他,真好。
拉着他的手,微微擡頭,枕在他的手上,覺得很安心。
兩個人沒有在說話,空氣很安靜。
沒多久,安苡寧雙眼眨巴的看着秦墨,一會兒糾結,不知道怎麽開口,她現在想如廁。想要起身,剛坐下來,屁股就像開花了,很疼。
“苡寧,我們之間,有什麽不能說的,恩?”他知道她要幹嘛,但是這一次,他想要她自己開口。
安苡寧重新躺了回去,呼了幾口氣,依舊看着秦墨,欲言又止。
可是,越動,越是感到急。
秦墨嘆了嘆,有些無奈,“要去洗手間?”
安苡寧紅着臉,點了點頭。
在不點頭,估計要尿床了。
秦墨掀開被子,抱着她就往洗手間走去。
“自己能坐下來嗎?”秦墨問。
安苡寧自己試了一試,剛曲下腿,就疼的她抽氣,她趕忙摟着他的脖子,搖了搖頭。下一刻,秦墨就扒了她的褲子,安苡寧一驚,下意識的去拉住褲子,紅着臉。
秦墨挑眉,“不脫褲子怎麽上?”
安苡寧癟癟嘴,讪讪的放下手,緊接着,腰上一滑,褲子被他扯了下來。
她穿的是醫院的衣服,褲子是松緊的,這麽一扯,褲子直接拖到了腳邊,秦墨掐着她的腰,半蹲着身子。
“把腿張開。”
安苡寧:“…“
這話…
好讓人想入菲菲..
看着近在咫尺的臉,安苡寧臉色爆紅,因為姿勢太暧昧了,而且她還光着下半身。
“可以了。”
安苡寧憋了半天,就是尿不出來。
“憋着對身體不好。”秦墨一本正經的開口。
人民醫院,病房裏
陸淮安肩上纏着紗布,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
慕思涵坐在床前,一臉的憂心。
“淮安,到底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會被槍擊?”
他有沒有去緝毒,沒抓恐怖分子,怎麽會受槍傷?
“媽,我是執行任務受傷的,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陸淮安不耐煩。
心裏一直想着上午的事情,特別是安苡寧的表現,讓他的心涼到了骨子裏,那種感覺真的讓他生不如死。
“陸淮安,你就不要騙我了,說,今天這件事情是不是跟她有關?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陸淮安定定的看着慕思涵,神色冷淡,随後他勾出一抹嘲諷,“呵,您的想象力可真是夠豐富的,在我當警察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已經做好為國捐軀的準備了,何況,我現在沒有死呢,如果我死了,你又會覺得是誰把你兒子弄死了?”
慕思涵一噎。
但是第六感告訴她,這件事情跟那個女人有關系。
也許是她多慮了。
“警局被炸,目前淩局正在接受上級的調查,養傷期間,外面的事情你就不要多問了,好好歇着。”
秦墨把安苡寧放回chuang上,自己也脫去外套躺了進來。
安苡寧皺眉,“你不回去嗎?”
這裏是醫院,他們兩同睡在一張chuang上不太好吧。
雖說,這裏是高級vip病房,看起來跟家裏的房間差不多,但卻是醫院啊。
話剛落音,秦墨就擠了進來,一手纏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她覺得他的手特別的灼燙。
秦墨都這樣了,安苡寧沒再問,他的行動已經告訴了她。
安苡寧眨眨眼,心裏沒由來的緊張,生怕等會會發生什麽,但是她又有些期待。
他是個成熟的男人,在米蘭的時候,他對她的渴望好像沒有可以遮掩過,她知道,最後的一步遲早是要走的,但想想,她又開始緊張了。
手指被緊緊的扣住,安苡寧擡眸,正好對上秦墨幽深的眸子,那裏帶着她熟悉的灼熱,沒由來的讓她心口發燙。
“乖,睡覺了。”
低醇的嗓音帶着黯啞,一個乖字帶着寵溺,讓她渾身有些發軟,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躁動不安的神經開始活躍起來。
“別一直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等會我們沒法睡覺了。”秦墨忽然湊近,低啞的聲音傳至她的耳勁。
溫軟的唇似乎在故意輕輕地碰觸她的耳垂,灼熱的呼吸撒過,她的耳根一點一點的變紅,直至脖子。
安苡寧難耐的吟出聲音,臉色一片通紅。
這人,明明是他自己you惑自己的,還賴在她頭上。
反正她今天中午睡過了,現在睡也睡不好早,既然他不想睡,那麽她就陪他好了。
正當她想要出聲的時候,耳畔傳來秦墨低低的笑聲,這個時候,安苡寧有股沖動,就是起身,把他給壓住,然後堵上他那張嘴。
看你還嘚瑟。
這麽想,安苡寧就行動了。
側着臉,嘴巴就湊了上去。
還沒有碰到她的唇,秦墨就壓了上來,腦袋也被手扣住。唇齒糾纏間,秦墨不知道什麽時候翻身過來,一手鑽到了她的衣服裏面。
“恩...”
忍不住,安苡寧低吟出聲,睜開迷蒙的雙眼看着秦墨,呼吸紊亂的嬌喘着。
“秦墨,我們睡覺吧。”
喔,在這樣下去,她自己會被燒掉的。
她現在動也不能動,就連接個吻都這麽不方便,這種感覺真不好。
秦墨挑眉,“那你還誘,惑我?”
身上的手就像是彈鋼琴一般,從上到下往下移,安苡寧難受的動了動,呼吸也越發的紊亂,整個人顫抖的不行。
“秦墨,很晚了。”她的聲音有些顫。
秦墨黑眸幽幽的看着她,“我現在不想睡了。”
說罷,再次壓上了她的唇,安苡寧推開他,紅着臉,“不行,我難受。”
這不是在折磨她嗎?
“哪裏難受,這裏,還是這裏。”
秦墨嘴角一勾,眸中帶着邪肆的笑意,手上卻在她身上使壞,忍不住,安苡寧叫出了聲來,聽到自己的叫聲,她又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生怕再次發聲。
天,這裏是醫院,等會隔壁的聽到…多尴尬!
秦墨看着她幾乎快要沖血的臉,輕笑出聲,時候躺在身側,“好了,睡覺。”
忽然的撤離,安苡寧又覺得空落落的,心裏有些不舒服,當下心裏一氣,便捏着他的腰。
“別鬧了。”
**
“嘶…”趴在chuang上的安苡寧皺着眉頭,“秦墨,你輕點。”
話剛說完,她又叫了起來,她覺得這個人是故意的,“秦墨,你能不能輕點,喔…”
一大早的,病房裏傳來讓人尋味的聲音。
剛吃完早餐,秦墨就提議幫她擦藥,這一擦,激情四射啊。
“別動。”秦墨雙眸幽深的看着面前白嫩的肉瓣,手上的動作已經很輕了,但她還是叫的這麽大聲,是不是很疼?
眸子眯了眯,看來,她受的苦比他想的還要多得多。
“我受不了了,你停下。”
“喔…”
“你慢點…”
病房門外的榮峥和唐易相互看了一眼,雙眉齊齊的挑了起來。
一大早的,你們兩個這麽激情,真的好嗎?
聽聽,小嬸嬸這個聲音,榮峥覺得自家九叔特麽的禽獸啊。
還沒出院,就把人往死裏折騰。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面色有些尴尬,“我看我們還是先預約吧。”
☆、163:說,是哪個野男人送的
“恐怕,來不及了吧?”
唐易一雙桃花眼看向走廊的前方,眸中盡是玩味。
榮峥一怔,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見老爺子從前面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吳叔。
老爺子知道了?
看了看關着的門板,榮峥迎了上去,“老爺子,您怎麽來了?”
秦老瞪着榮峥,舉起拐杖就往榮峥的身上拍去,吹胡子瞪眼的,“滾一邊去,我是來看我未來兒媳婦的。”
老九這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回來也不跟他說一聲,若不是老三說漏嘴,他還不知道他的小女朋友正在躺在醫院裏呢。
秦老冷哼了一聲,直接走了過去。
榮峥挑眉,你确定等下你兒子不打死你?
“秦老。”
看着秦老走近,唐易禮貌的颔首。
秦老瞥了他一眼,還沒開口,他臉色就忽然微微一變,這是什麽聲音?
“秦墨,別…輕點…”
“啊…”
病房內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榮峥和唐易相互對視一眼,随後看着秦老,只見他紅着一張老臉,眸中微怒。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秦老戳着拐杖,目瞪着門板。
秦墨這小子,太不節制了,他小女朋友還病着呢,真是太不像話了。
秦老一生氣,直接用拐杖戳着門板,“老九,開門。”
榮峥見此,趕忙退後了好幾步,心裏對秦老很是敬佩。
老爺子啊,你雖是九叔的親爹,但你這樣破壞你兒子好事,你還算的是親爹嗎?
你就不怕九叔出來打死你?
唐易眯着桃花眼,一副看戲的表情。
屋內,安苡寧一怔,随後看向秦墨,凝神靜聽,“秦墨,好像有人敲門。”
“恩。”秦墨淡淡的應了一聲,随後将她的褲子提起來,雙眸幽幽的看着她,“可能是你叫的太大聲了,影響到別人休息了。”
安苡寧:“…”
她剛才叫的很大聲?
安苡寧瞪眼,秦墨,你這個不要臉的,叫你輕點你還拍我的屁股,這不是存心讓人誤會嗎?
安苡寧扯着被子,把臉塞進裏面,臉上的溫度燙的慌。
嘭的一聲,門開了,安苡寧渾身一頓,想要抽死秦墨的心都有了。
這個魂淡…
秦墨站在chuang前,看着站在門口的人,眉毛一挑。
榮峥見門開了,裏面的也沒有動靜了,滿眼滿心的好奇。
裏面是什麽情況?
怎麽這麽安靜?
不應該是穿衣服還有尖叫聲嗎?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聽牆角很有意思?”秦墨聲音微涼。
安苡寧:“…”你這個魂淡胡說什麽呢。
秦老沒進去,而是背對着門,聲音有些沉,“廢什麽話,趕緊把衣服穿上。”
秦叔叔的聲音?
安苡寧聽言,臉色立即沖血,心裏着急,呼吸紊亂的躲在被窩裏,咬着牙,不知道該怎麽辦?
這下,誤會大發了。
穿衣服?
秦墨挑眉,目光落在捂在被窩裏的人兒,嘴角微微勾起,“爸,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唔,的确,剛才的聲音很容易讓人誤會,“是你們把我想的太壞了還是你們自己想歪了?”
他把藥裝進盒子裏,随後坐在凳子上,也沒有出去的意思。
誤會?
想多了?
秦老猛地轉身,看見秦墨坐在chuang邊,神色自若,那模樣,确确實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子。知道自己誤會了,秦老不自然的“恩“了兩聲,駐着拐杖走了進去。
榮峥和唐易互相看了一眼,随後也跟了進去。
看着床上蒙着棉被的安苡寧,榮峥挑眉的看向秦墨,剛才,九叔你是幹了什麽的?小嬸嬸為毛叫的那麽大聲。
唐易想笑,卻硬生生的憋着。
還說誤會,那chuang上這位,幹嘛捂得這麽嚴實,難道得了風寒?
“秦墨家的那位,麻煩你把臉露出來。”秦老看着捂着被子的安苡寧,彪悍開口。
榮臻捂着嘴巴,轉到一邊去。
默默為老爺子點贊,實在太彪悍了。
唐易則是看向秦墨,眼中盡是戲谑。
秦墨家的,說的是她?
被點名的安苡寧身子一僵,猛地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的拉下棉被,滿臉通紅的看着對面的秦老。
“秦叔叔。”她想要起身,卻被秦墨按住了。
“現在不疼了?”秦墨黑眸幽幽的看着她。
安苡寧被他看的目光閃了閃,但卻努力恢複正常,看向秦老,“秦叔叔,我叫安苡寧,不好意思,我腰散了,不方便起身。”
哎呀,丢臉丢到家了。
現在,人家會怎麽想她?
不僅秦叔叔一個人,還有唐先生和榮峥都在呢。
腰散了?
難怪叫的這麽大聲。
秦老看着秦墨,随後拿着拐杖拍了拍秦墨的褲腿,“真是越來越像樣了啊。”說着,轉身就朝着門外走去,“安小姐,男人是不能慣的,記住了。”
門外的吳叔見此,趕忙把手中的禮品提到裏面去,什麽也沒說就趕緊撤了。
安苡寧一頭霧水,秦老這話是什麽意思?
秦老一走,秦墨眯了眯眸子,看向兩人,薄唇輕動:“你們兩很閑?”
唐易笑了笑,“我可是有正事,別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美人在懷。”
“啊哈。”榮峥擠出騷包的笑容看向安苡寧,“小嬸嬸,我是來看你的。”
安苡寧紅着臉,再次把棉被蒙頭,來個眼不見為淨。
秦墨臉皮厚,不代表她的臉皮也厚。
秦墨擡眼,涼涼的看着唐易,“喔,什麽事?”
那意思,你最好有事,不然滾蛋。
唐易笑了笑,把手中的資料遞了過去。
秦墨眯了眯眼睛,信用卡詐騙,金額兩億?
“王龍,國際特戰隊出身,他的妻子患有腎病,方菲給他提供了自己的一個腎,要求王龍為她辦事。“
“以安小姐署名的這張信用卡方菲在出國前就已經産生了,提供,證件的是淩露,銀行的辦證員及審核員等相關人員一律被收買,在系統做手腳,躲過排查,所以才會刷出如此巨額。”
“至于方菲為什麽讓人挾持安小姐,她說是為了報複。”
“林林種種為什麽,已經不重要,現在方菲已經被判無期,王龍被坐實爆炸一案,信用卡相關人員一律被處置,淩露目前正在接受審訊,至于安小姐在警局受的苦,就看你的想法了。”
唐易看向秦墨,那意思,是要殺了還是要刮了,随你便。
方菲已經在獄中,你們想怎麽折磨她就怎麽折磨,至于淩露嘛,你們可以慢慢玩,畢竟方家已經完蛋了,沒啥可玩的,淩家不同,可以慢慢玩。
“不過…”唐易故意拉長聲音,看向安苡寧:“陸淮安違規出行任務,剛剛被停職了。”
安苡寧身子一僵,心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劃過,說對此時沒有一點點感覺那是假的。
秦墨似乎感覺到她的異樣,眸子眯了眯,薄唇抿着。
唐易見此,什麽也沒有說,勾着榮峥的肩膀就出去了
病房內,只剩下兩人。
秦墨眯了眯眸子,随後掀開安苡寧的被子,讓她整張臉都露了起來。
只是,安苡寧的目光有些呆怔。
秦墨眸子幽深,“在想什麽?”
安苡寧目光移到秦墨的臉上,半響才開口,“我在想陸淮安。”
“恩?”秦墨挑眉,眸中帶着絲絲不悅。
居然當着我的面這麽直接說出你想別的男人?
正當秦墨要發作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了,秦墨的臉色微微一沉。
“請問安苡寧小姐在嗎?”
“在,有事嗎?”
“這是您的花,請您收下。”送花的人把花放在櫃子上,沒讓簽收就跑了出去。
安苡寧看着秦墨,“你訂的?”
不然,送花的人怎麽沒讓簽收就跑了出去?
秦墨看着桌上的滿天星,眸子眯了眯,“我的品味你應該知道。”
安苡寧:“…”
你的品味是每天一個花樣,我咋知道?
難道,這花是別人送的?
忽然,安苡寧笑了笑,“滿天星應該蠻香的,你拿過來讓我聞一聞。”朝着秦墨伸手。
秦墨微沉着臉,眸子微微一眯,薄唇抿着,黑眸幽深的盯着安苡寧,一動不動。
“哎呀,快啦。”安苡寧笑的越發的燦爛了,心情愉悅,逗弄他的心情立即升騰。
秦墨看着面前笑的燦爛的人兒,面色一惱,傾身向她靠去,一手按住她的腦門,低頭狠狠的吻了上去,吻得很用力,甚至輕咬着她的唇瓣,然後霸道的探入。
手不知道什麽時候伸了進去,在她的腰間來回滑動。
“唔…”安苡寧難受的發出了聲音,甚至身子都在顫着。
唇,從嘴上沿着下巴來到勁上,最後在鎖骨處停留,用力的吮出幾個菱形的印記。
安苡寧的手有些發軟,紅着臉,“秦墨…”想阻止,但效果卻不明顯,反而讓他更為放肆,手已經爬到了上面來了。
“說,是那個野男人送的?”
☆、164:我幫你按一按
秦墨雙眸幽深的盯着她看,薄唇呡着,臉上的表情有些沉。
看着她含羞帶卻情,動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狠狠的蹂躏一番,只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這花兒給解決了。
安苡寧嬌喘着,一張臉爬滿紅暈,雙眼迷茫着,被蹂躏的雙唇也紅腫的泛着水光。
野男人?
說話這麽野蠻,有點不符合他平時對外一副清冷疏離而又紳士的氣質。
安苡寧眨眨眼,心情卻在雀躍着。
“什麽野男人,咱們說話要素質些。“安苡寧看着他,雙唇彎起,帶笑的雙眼彎彎的眯成了月牙兒。
“嫌我野蠻了?”秦墨眯了眯雙眸,聲音帶着絲絲的危險。
一句野男人,她就覺得野蠻了,意識到這一點,秦墨心中的火被絲絲的挑起了。
她在幫那個送花的野男人說話。
“沒有。”安苡寧猛地搖頭,“外界的人誰不知道秦先生您紳士風度啊,我也是這樣覺得的。”
可不是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話少,氣場強,恩,還有就是彬彬有禮,最後的最後,這些都是扯淡。
她傻才會承認他野蠻。
“是嗎?”秦墨嘴角勾起,俯身靠近,“那現在呢?”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醇,只是聲音很輕,還有些淡,但是雙眸勾起的笑意,讓安苡寧眸子閃了閃,第六感告訴她這眼神有危險。
安苡寧偷偷的拉上被子,“呵呵,你還是秦墨啊。”
怎麽有種危險的感覺?
她在裝傻。
秦墨眯了眯眸子,聲音有些微涼,“你不打算告訴我?”
安苡寧越是這樣,秦墨越覺得這花是野男人送來的,而送花的那個野男人她也知道。
好呀,居然送花都送到他的面前來了。
秦墨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告訴你什麽?”安苡寧無辜的看着秦墨。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告訴你?
“呵…”秦墨勾唇,輕輕一笑,眸中帶着邪肆的流光,湊到安苡寧的面前,薄唇輕動,“你不想說,我不逼你,不過,我有的是辦法。”
嗯哼,他現在治不了這個野男人,但是可以先治一治你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安苡寧心裏咯噔了一下,眸子閃了閃,雙手楸着棉被,“什麽辦法?”
感覺不會是什麽好事。
秦墨笑了笑,淡淡開口:“沒什麽。”
安苡寧一怔:“…”
呼,原來是虛驚一場。
她就知道,他舍不得…
沒等她吐兩口氣,忽然,腰間一緊,她身子一僵,趕忙看了過去,只見秦墨邪肆的對她壞笑。
安苡寧紅着臉,“…”
他說的辦法,就是是這種辦法?
心下一緊,心髒也跟着砰砰砰的劇烈跳動着。
她的腰是最敏感的,如果他不放過她,那麽她肯定會受不了的。
“秦墨,你能不能別這樣?”安苡寧紅着臉,弱弱的開口。
“哪樣?”秦墨看着他。
腰間的手忽然像彈鋼琴那樣不輕不重的彈着,感覺到手下微動的身軀,秦墨嘴角勾起,眸光流轉着。
“恩…”安苡寧忍不住吟出了聲音,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着。
她咬牙,努力調整呼吸之後,朝着他開口,“你過來,我告訴你。”
這人,太壞了…
秦墨嘴角勾起,眼角帶着笑意,“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安苡寧瞪眼:“…”
秦墨,怎麽這麽惡劣呢。
忽然,安苡寧笑了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你真的不想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
秦墨眸子微眯,薄唇輕動,“不想。”
簡單的兩個字,音色卻加重了幾分。
忽然,一個驚呼,安苡寧低叫起來,“秦墨,你幹嘛。”
腰間一滑,胸前被大掌覆蓋住,安苡寧下意識的低叫起來,手也跟着動起來,想要阻止他那雙作怪的手,不想,剛一動,就被他給輕易的扣住了,而且他還邪惡的輕捏了一下,安苡寧臉色爆紅,羞惱的瞪着他。
她裏面雙眸都沒穿,他的手就這樣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鑽了進來。
這魂淡,太可惡了…
看着她羞惱的模樣,總是讓他心神蕩漾,秦先生一臉的笑意,“你今早趴了一個早上,肯定被壓到了,我幫你揉揉。”
唔,手感真好。
很滑膩,還很有彈性!
特別是上面明顯的變化,秦先生雙眼蕩漾着笑意,但臉上表現的卻是:我是為你好。
安苡寧紅着臉,狠狠的瞪着他,惱羞成怒:“秦墨,你魂淡。”
明明行為這麽無恥,偏偏還表現出一副正經的模樣來。
現在,她只想送給他四個字:衣冠禽獸。
秦墨挑眉,“我魂淡,恩?”
“對。”安苡寧又羞又氣,“你不僅魂淡,你還無,恥。”
“是嘛?”秦先生不生氣,反而笑的更為邪肆,“我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對你,我還可以更魂淡。你曾經也對我說了很多次,而我從未實現過你對我說的話,今天,現在,我想實現一下你對我說的話,因為我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安苡寧:“…“
他說了這麽多,什麽意思?
什麽叫實現她說的話?
什麽叫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的男人?
她什麽時候要他實現過什麽了?
“呀…”沒等安苡寧反應過來,秦墨的手已經滑了下去,緊接着,安苡寧再次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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