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22)
叫,“秦墨,你手放哪裏?”
她渾身一蹦,臉上的溫度再次上升,雙眼瞪大的瞪着他。
秦墨壞笑,“你不是知道了嗎?”
指尖在打圈,一輕一重的。
隔着絲滑的布料,他能感覺到她體溫的變化。
安苡寧的臉再次紅了起來,火辣辣了在燒着,她吞了吞口水,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就連身子都在不停地發顫。
“秦墨,你能不能別這樣?”太磨人了!
“你不是不舒服嗎?我幫你按一按。”說着動作往下移了移,嘴角一勾,指尖微微一按。
“唔..”
安苡寧瞪大雙眼,下意識的想要夾着雙腿,可是這個動作秦墨好似知道一般,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眸子幽深的看着她,“別動,再動可要多住醫院幾天。”
“…”秦墨,你這個禽,獸。
安苡寧咬牙怒瞪着他,恨不得上去抽他兩下,明明做着禽,獸的事情,偏偏擺出一副正經的模樣來,安苡寧牙癢癢的。
這麽一動,她屁股疼死了,眼中不由得泛起霧水,吸了吸鼻,随後可憐兮兮的看着秦墨,“秦墨,你欺負我。”
看着她裝可憐的模樣,秦墨那根神經好似被刺激了一番,幽深的眸子跳動着絲絲的火焰,他不心疼,反而更想進一步摧殘她。
喉結滑動,秦墨薄唇輕扯,聲音黯啞,“一般人我不欺負。”秦墨湊近她,故意在她的耳邊呵氣,溫熱的稀奇灑在她敏感的耳勁,安苡寧耳根一下子紅了起來,緊接着,沙啞的聲音傳入耳畔:“我只欺負你。”
安苡寧臉色沖血,惡狠狠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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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這麽不要臉?
“呵呵…”秦墨輕笑,下面的手又動了動。
“唔…”安苡寧忍不住,低吟出聲。
秦墨一臉蕩漾的看着她,眸中帶着火熱,聲音也壓得很低,“苡寧,你怎麽這麽不知道羞啊?”
安苡寧:“…”
好似有團火再燒,很熱,很熱,她需要被澆滅,可是,她卻只能難受的瞪眼。
有股東西好似湧了出來,安苡寧羞得想要把頭鑽進被窩裏面,可是秦墨卻不給她機會,急忙一手扯開被子,讓她無處可躲。
安苡寧又氣又羞,伸手想要打她,可是手軟軟的擡起,又無力的垂下,根本沒有碰到他的衣服。
她從來沒有這麽羞過,真想恨不得找個地洞躲起來,可是秦墨卻不給他機會,緊接着邪魅的嗓音帶着魔力傳了過來。
“苡寧,你在下,流。”
唔,她的反應可沒有她表現的那樣嘛。
恩,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指尖上的濕潤感證明了這一點。
“啊…”安苡寧再也受不了了,抽着頭下的枕頭就砸了過去。
砸死你這個流,氓..
砸死你這個魂淡…
砸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嘭”的一聲,枕頭砸到了秦墨的身上,他沒有躲開,一手抓着枕頭,一手還在作怪。
“苡寧,你的反應可不是這樣的。”
“唔…”安苡寧再次身子一僵,紅唇卻低吟出聲
“你別鬧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送的…”安苡寧低饒…
酥酥麻麻的感覺快要把她淹沒了,只覺得有股熱流劃過,緊接着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着,難耐的聲音也随之而出。
秦墨雙眸眯了眯,喉結滑動的速度也随之頻繁,雙眸跳躍着火焰。
這麽敏感…
反應這麽大…
☆、165:我們什麽時候為愛獻身?
秦墨呼吸紊亂的坐在凳子上,雙眸帶着火焰的緊盯着安苡寧那張嬌豔的臉,那模樣,讓他又忍不住沖動了,真想狠狠地摧殘她。
想到她身上還有傷,半分動不得的樣子,他又磨了磨牙。
上一次,是‘姨媽’來訪,這一次又是意外,到嘴邊的肉硬是只能看不能吃,這種感覺讓他抓狂。
抽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着指尖上的粘膩,深吸幾口氣之後,秦先生才把身上那股躁動不安的情緒給壓了下去。
呼…
真是要折磨死他了。
安苡寧紅着臉,哀怨的瞪着她,咬着紅唇,似乎要把面前這個男人給盯出一個洞來。
想到剛才自己居然…反應那麽激烈,還不知羞;恥的吟出聲來…
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到現在都還眩暈在剛才的刺激中。
這人真是魂淡,而她居然還喜歡這種魂淡,所以她覺得自己更魂淡。
看着他慢條斯理的擦着自己的手指,安苡寧紅着臉,嬌羞的開口:“我難受。”
下面黏黏的,很難受…
“恩?”秦先生嘴角勾起,眸中帶着戲谑,“哪兒難受?”
看着他眸中的戲谑,安苡寧再次紅着臉瞪着他,“下面。”
“下面哪裏?”
安苡寧被氣到了,“幫我,快點。”
秦墨輕笑出聲:“用手?”
安苡寧瞪眼,随後又氣呼呼的拉高棉被,蓋住臉,不想去看他那張故意的臉。
真快要被他氣死了…
這個人,簡直就是越來越惡劣了…
招惹了她,又不幫她善後,哪有這樣的人啊。
他自己心裏舒坦了,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明知道她說的意思,卻還要故意裝傻。
秦墨挑眉,笑了笑,知道自己在故意下去可能真的要惹火某人了,于是抽了紙巾。
安苡寧忽然翻開被子,再次紅着臉瞪着他,“你輕點行不行?”
她惱自己沒用,他一碰,就忍不住顫了起來。
那裏酸酸麻麻的,好難受。
秦墨無辜的眨眨眼,他什麽都沒有做啊。
好吧,你最大。
看着占了大半桶垃圾桶的紙巾,秦墨挑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熱情啊。
沒人說話,空氣一片安靜。
秦墨在回味剛才的激,情,想着以後要怎麽開吃。
安苡寧則是把頭扭到一邊,無聲的對秦墨方才的‘懲罰’表示生氣。
他什麽都沒有問,就對着‘施暴’,真是可惡。
秦叔叔說的沒錯,男人是不能慣的。現在只是一束花,那以後呢,他還要咋滴?
許久,秦墨才發現不對勁,擡眼看見安苡寧別過臉,眉頭微微蹙,生氣了?
秦墨俯身靠近,卻發現她閉上了眼睛,還發出低低的‘哼’聲。
“苡寧,睜開眼睛看着我。”秦墨黑眸幽深,薄唇輕動。
他不喜歡她在他在的時候閉着眼睛,不看他,這會讓他感覺到疏離。
聞言,安苡寧睜開雙眼,沒看他,而是盯着天花板。
“苡寧,看着我。”秦墨掰着她的腦袋,強迫她看向自己。
安苡寧看着他,一言不發。
“苡寧,說話。”
“無話可說。”安苡寧聲音有些淡淡的,臉上也沒有什麽表情。
秦墨眉頭微蹙,極為不喜歡她這樣子。
刻意的疏離,讓他覺得她離他好遠。
“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秦墨雙眸幽深的看着她。
他承認,有人送花給她,他不不高興,也承認自己方才有些孟,浪了,但是只要解釋清楚,他也不會真的就生她的氣。
不想,他還沒有開始問,她就先生氣了。
方才的‘激,情’之後,其實他心裏早就不生氣了,只要一句解釋。
她說,他就信。
安苡寧翻了翻白眼,“解釋什麽,我已經說過我不知道了,現在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在說一次。”沒好氣的。
秦墨:“….”
這語氣,充滿哀怨。
“可是你…”你在裝傻,還扯別的…
安苡寧瞪眼,“我什麽我,我要說,是你自己不想知道的,現在才來問早該幹嘛去?秦墨,我現在是你女朋友沒錯,在這之前,我是個人,有自由權利。”
這一次,雖不是什麽無傷大雅的事情,但是遇到事情不先問清楚情況就亂吃飛醋這種行為必須在第一次出現就要扼殺掉,不然到了後面還不知道演變成什麽樣子呢。
吃醋有利于感情飛升不錯,但過後問題還沒解決,那這醋并沒有任何意義。
秦墨臉色微微一沉,眸子幽深的抓着她的手,“安苡寧,你現在不僅是我秦墨的女朋友,你還是我未來的秦太太。”
現在,這個詞,他不喜歡。
好似安苡寧随時都會離開他似的。
他會吃醋,會在意別的男人給她送花,那是因為他在乎她。
安苡寧咬唇,看着他,不說話。
“苡寧,說話。”
“我還能說什麽,我也不覺得我們有什麽好說的。”安苡寧扯了扯被子,別過臉,不想說話。
她到現在,還有些腿軟呢。
秦墨眯了眯眸子,目光緊緊地鎖住她的側臉,剛才好好的,現在她的态度讓他有些磨牙。
他再次強勢的掰着她的腦袋,“安苡寧,你聽好了,你現在不僅僅是我秦墨的女朋友,以後你還會是我的秦太太,你跟了我,這輩子到死,你只能是我秦墨的。”說着,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讓她嘴上留有自己的氣息。
安苡寧瞪着他,發出一個單音:“哼。”
“我這輩子只給你機會,所以你也要對我負責。”
“那不就得了?”安苡寧沒好氣的開口。
秦墨:“….”
他想說什麽,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麽,心裏很是着急。
該死的,他不過是想聽她親口說,我也會對你負責的,偏偏她這樣說,讓他有些磨牙。
“秦墨。”安苡寧呼了兩口氣,“在這花送來之前,你沒有弄清楚是誰送的,就對我施暴,如果你覺得我長得好看,有人愛慕我,有人給我送花,是我的過錯,那我無話可說。”
“秦墨,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先看一下卡片,是誰送的?你看都不看,就問我是誰送的,我又不是神仙,我怎麽知道?你這樣,我會認為你很不成熟”安苡寧忽然搓了搓秦墨的胸口,一臉的委屈,“我覺得很委屈,我明明不知情,你還‘懲罰’我,我真的很委屈很委屈。”
秦墨:“…”
無話可說,一顆心也慌亂起來。
現在想想,她的話很在理。他的飛醋似乎真的讓她覺得委屈了,還有他的行為…
“苡寧,別生氣了,好不好。”秦墨有些無措的親了親她的臉頰。
她說他不成熟,這一點,讓秦墨有些害怕自己在她心中是不是不靠譜?
安苡寧此刻其實還是蠻激動的,恩,知錯能改是好男人。
“秦墨,你現在是不是該看一看是誰送的了?”
呃…
這種感覺,秦墨覺得怪怪的,但卻依言拿着花兒,挑出卡片,當看在上面的字時,秦墨臉色微微一變。
安苡寧見此,趕忙抽他手上的卡片一看,來不及看完,就被秦墨搶了過去。
“你幹嘛,我還沒有看呢。”
“字太醜了,不要看了。”說着,秦墨趕忙把卡片撕爛直接扔進垃圾桶裏面去。
現在的秦墨忍不住嘴角扯了扯,搞了半天,他居然在吃一個女人的飛醋,而那個女人還是安苡寧的好朋友,藍靜恩。
這個真相,讓他有些…..有種想爆粗口的沖動…
看着他的動作,安苡寧忍不眼睛彎了起來,剛才她只是一瞥,但還是看清楚了上面的名字,這人,居然吃一個女人的飛醋…
想想,安苡寧整個心都飛揚起來。
沒想到,秦墨吃起醋來還是蠻有意思的。
秦墨扔完卡片,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太明顯了,當下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
“噗嗤”一聲,安苡寧沒忍住,笑了出來,清脆的笑聲在病房內回蕩,她捂着嘴,眉眼彎彎的看着秦墨。
秦墨被她笑的有些不自然,黑眸幽幽的盯着她,“你笑夠沒?”
“呵呵,秦墨,你這樣子好帥啊。”安苡寧笑的淚彪,心情也相當的愉悅。
秦墨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秦墨,你覺得兩人在一起,什麽最重要。”
秦墨挑眉,“…”
什麽最重要?
她能不能回答:最重要的沒得做。
安苡寧笑了笑,“彼此看對眼,有感覺,信任,理解,你覺得呢。”
“呵…”秦墨輕笑出聲,黑眸閃爍着流光,薄唇輕動,“苡寧,你漏了一樣。”
安苡寧眨眨眼,“還有什麽?”
秦墨忽然湊近,聲音微啞,“感情講究身心合一,苡寧,我們什麽時候為愛獻身?”
☆、166:你擋什麽擋?
秦墨雙目灼灼的看着安苡寧,那眼神,似乎可以将她灼燒。
安苡寧臉色一紅:“…”
剛才好覺得他是好男人來着,現在又…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思想就沒有一刻純潔過。
安苡寧閉着眼,不敢看他那帶着熾熱的眼。
那眼神太熾熱了,她會受不了而顫抖的。
“苡寧…”秦墨搖着她的手,似乎有些不滿她的躲避。
許久沒見安苡寧回應,秦墨再次扯了扯她的手臂,“苡寧,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安苡寧:“…”
怎麽回答?
對于這個問題,秦墨不依不饒,安苡寧沒有辦法,只好睜開眼,紅着臉開口:“秦墨,別鬧了。”
看着安苡寧害羞的表情,秦墨輕笑出聲:“苡寧,其實你也想的,是不是?”
安苡寧瞪着他:“…”無恥。
整日想這些問題,能不能正常點?
“那你說,你想不想,恩?”秦墨湊近,故意壞壞的朝着她的頸處呵氣,直到看到她耳朵慢慢的染上緋色,他才滿意的勾出一抹笑意。
安苡寧咬牙,揮開他的手,拉上棉被把頭蒙住。
這人,好無賴啊。
這種問題,要她怎麽說出口?
他好意思,她不好意思。
真是不要臉!
秦墨扯開被子,見安苡寧紅着一張臉瞪着自己,他笑了笑:“你回答我,我就不鬧你了。”
“秦墨,你無不無聊啊。”安苡寧沒好氣的瞪着他。
秦墨挑眉:“…”
這怎麽能說是無聊呢?
人生大事之一啊。
安苡寧生怕秦墨再次不依不饒,趕忙開口:“就算我想,我現在這樣子也不太現實啊。”說完,棉被蒙頭。
衣冠禽獸…
秦墨:“…”幹瞪眼,磨牙。
這個時候,秦雲卿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嗯嗯”了兩聲,随後才進到裏面。
她看着蒙進棉被裏的安苡寧,眉頭微皺的把目光轉移到秦墨身上,“老九,你悠着點,安小姐可受不住你的摧殘。別怪三姐不提醒你,心急吃不來熱豆腐,若是安小姐腰散了,以後別哭着來找我。”
秦墨蹙眉,黑眸悠悠的看着秦雲卿。
怎麽一個個跑來跟他說這事兒?
一大早的親爹來了,現在,三姐來了。
他人品了?
“別看我,看我沒用,要是沒什麽,下午趕緊給我回家去,在這裏影響。”
棉被下面的安苡寧身子一頓,臉上熱辣辣的,就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只覺得,丢臉丢到姥姥家裏面去。
一個上午,被警告了兩次。
囧!
“嘭”,門關的很響聲。
于是,秦先生開始反思。
安苡寧抖了抖,捂着的一身汗,卻沒敢把臉擡起來,就算秦墨扯着她的被子,她依舊緊緊的捂着。
見此,秦墨無奈的嘆了嘆,“吃完午飯,咱們回家。”
淩家
淩露剛從警局回到家,前腳剛踏進門檻,“嘭”哐啷,一杯帶水的玻璃杯子砸到了她的面前,散碎的玻璃片和水直接甩到了她的腳邊。
步子就那麽硬生生的給頓住了,她看着裏面,只見淩文熙雙目欲裂的瞪着她,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氣的頭頂冒煙。
“還知道回來,還有臉回來,啊?你說說,你這個月進了多少次警局了,啊?”淩文熙氣的冒煙的站了起來,就差沒有沖過去抽淩露了。
這個女兒,他寄予多少希望和給予多少疼愛,他不知道,但是他能給的都給了,沒想到她就是這樣回報他的。
此刻,用痛心疾首可以表達他的心情。
但是,更多是失望,深深的失望。
“爸,對不起。”淩露白着臉,但是說出的話卻毫無誠意。
她也不知道,昨天中午的時候就被警察給強行帶到了警局,後面才知道方菲出事了,而且這件事還涉嫌到她。
方菲說她現在持的信用卡是她提供的證,件,而她當時沒有辦法證明自己,所以被關押在警局裏,好在有叔叔淩文學幫忙,她才遠離了麻煩。
一想到兩億的巨額,她就頭皮發麻。她沒想到,方菲那女人竟然刷了那麽多。
如果這事兒她被坐實了,那麽被判刑是輕的,最主要的是她還要償還那筆巨款。這樣一來,她肯定會被父親活活打死不可。
想想,她就覺得後怕。
“對不起有個屌用啊,在這樣下去,淩家遲早會成為第二個方家。”
淩露身子顫了顫,咬着唇,低着頭,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淩文熙。
“陸淮安捉拿人犯有功反而被停職,警局被炸,挾持從犯變成了殺傷力極強的恐怖分子,淩露,你給我用腦子想想,若是你惹到什麽不該惹到的人,別怪我這個做父親的心狠手辣。”
逸品居
榮峥和唐易面對面的坐着,而榮峥則是看着面前雙份的套餐,嘴角扯了扯。
“老唐,你這是什麽意思?”
情侶套餐,他們兩用?
榮峥嘴角再次抽了抽,這适合嗎?
唐易捏着叉子,桃花眼流轉,“你不覺得今天是個很有意思的日子嗎?”
七分熟的牛排進口,味道不錯。
榮峥看着他,然後想到今早進病房時的場景,随即騷包的笑容擠出。
“老唐,既然是有意思的日子,那你就填個有意思的數字吧。”說着,他推着一張支票到唐易的面前,“你覺得1314520這個數字怎麽樣?”
唐易揚起桃花眼,暧昧的看着榮峥:“一生一世我愛你,榮峥,你确定要送這個數字給我?”
“我覺得這是個有意思的數字,正好碰上這個有意思的日子。”
“榮峥,我是要結婚的人,咱兩不适合。”
忽然,唐易來了這麽一句,咳咳,反應過來的榮峥被嗆到了,随後惡狠狠的瞪着他,“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男女通吃了,告訴你,小爺不好這口,早日死了這條心吧,死人妖。”
真惡心…
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人妖?
呵,這個稱呼不錯。
唐易桃花眼帶笑的把支票推了回去,“我跟你九叔什麽關系?這個太俗了,換別的吧。”
俗?
大俗既是大雅,知道不?
既然不要,那好啊。
九叔的錢也不是天上掉的,這錢可以給小嬸嬸買化妝品呢。
“榮峥,這次咱能不能抵到別的地方去?”
榮峥挑眉:“比如…?”
你小子想耍什麽花招?
“你九叔好事将近了,你覺得呢?”
榮峥笑了笑,“老唐,別跟我來這招,堂堂市長,你還要不要臉了?”
九叔的紅包你要是敢封這個數字,小爺我刮花你的臉。你堂堂一市之長,怎麽也得八個九啊。
“市長怎麽了,市長很窮的,好嗎?”
“哼。”榮峥冷哼,收回支票,“愛要不要。”
淺水灣別墅
浴室裏,水汽潋滟,白色的浴缸裏,安苡寧一張白希的臉被熱氣熏得滿臉的紅潤。
拉開簾子,她看向窗外,隐隐的星輝被外面的霧氣給蒙上了,就連外面的路燈都沒有夏季那麽明亮,反而染上一層朦胧光暈來。
這樣的色調,很暖,她看了覺得舒心。
這裏是別墅,旁邊并沒有人家,所以她不擔心別人從外面會看到她。
溫熱的水,讓她覺得很舒服,不自覺的揚着脖子,捧着水撒到自己的身上。
腦中想起在醫院時候的場景,她臉色一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這上面是不是有痕跡?
她想看,但是鏡子在上面,要站起來才能看到,最後她只能放棄。
忽然,擦卡的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安苡寧擡眼看去,只見秦墨裸着身子走了進來。
安苡寧下意識的雙手交叉環在胸前,“你怎麽進來了?”
“走進來的啊。”秦墨嘴角一勾,黑眸帶着笑意的看着她,只見她紅着一張臉,害羞而又警惕的看着他的樣子,他輕笑出聲。
她行動不便,而且現在光溜溜的,如果他真的想做什麽,她好像沒有反抗的餘地吧?
不過,她這含羞帶卻,不着襯縷的模樣,他喜歡。
安苡寧:“…”
能不能這麽不要臉?
剛才說好了要她洗好了才進來的,現在她才進來沒幾分鐘,他就進來了。而且,他的眼睛往哪裏看?
安苡寧再次緊了緊胸前的手,咬唇,紅着臉瞪着他,“看哪裏呢?”
浴缸的水剛好漫過胸口,她那麽一環,胸口的風光讓秦墨眸子一熱。
“我看我的秦太太,你擋什麽擋?”
安苡寧瞪眼:“…”
秦墨氣息一亂,雙目毫不掩飾的帶着火熱,一瞬不瞬的緊緊鎖住她,喉結滑動,嘴角微微勾起,随後朝着她的位置滑了過去。
☆、167:你能不能正經點?
“秦墨,我現在是傷患,你可別亂來哦。”安苡寧看着秦墨忽然的靠近,整個人緊張的不得了。
看着她又羞又緊張的模樣,秦墨輕笑出聲,“苡寧,你行動不便,我只是幫你洗一洗,你那麽緊張幹什麽,我又不會吃人。”
安苡寧紅着臉瞪着他:“…”
你是不吃人,但是你比吃人還要讓人牙癢癢的。別以為你一副正經的口吻我就會相信你了,哼。
聽着安苡寧的冷哼聲,秦先生只是笑了笑,随後拿着浴球,沾上沐浴露,認真的給她擦背。
安苡寧渾身都是繃着的,心跳直接飙到了一百二,呼吸的時候就像是缺了癢一般。
半響,不見秦墨有什麽動靜,好似真的在幫她洗澡。
安苡寧疑惑,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她轉頭,看見秦墨在認真的拿着浴球在她的背後擦着,力道不輕不重,沒多久,安苡寧也放松了警惕。
“你明天是不是要去上班了?”安苡寧問。
秦墨動作一頓,随後湊到她的面前,眸光幽深,“怎麽,舍不得我?”
這話,安苡寧直接屏蔽掉了,“我在想,你去上班了,我怎麽辦?”
比如,吃飯的時候,比如如廁的時候,比如在看電視的時候,她咋辦?
“明早你跟我去秦氏,珠寶集團那邊,前兩天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可以跟我一起辦公。”
安苡寧看着他,有些無語:“秦墨,咱兩已經被轟出醫院了,我可不想在你的公司鬧出什麽來,你不要來臉我還要臉呢。”
她現在不能正常行動,如果去,要麽就是秦墨抱着她上去要麽就是她坐輪椅,這麽招搖,她可幹不來。
還有,兩人要是在辦公室,還不知道發生什麽呢。
她可不會傻傻的跟着去,自投羅網。
低低的笑聲傳來,秦墨忽然轉移到了她的面前,雙眸帶笑的看着她,“苡寧,你說的不要臉,我理解為你想要發生點什麽,恩?”
說罷,沐浴球伸到了下面,在她白嫩的大腿上游,移。
沙啞的聲音,以及腿上的觸覺,忍不住,安苡寧顫了顫,只覺得頭皮有點發麻。
“秦墨,你能不能正經點?”
她說的可是事實,這人老是扭曲他的意思,還有,他的手在幹嘛。
“我現在在做正事,怎麽就不正經了?”秦墨挑眉,戲谑的看着他,随後他邪邪的笑了,“那這樣呢?”
“你…”安苡寧瞪眼,想伸手去捉他作亂的手,卻先被他扣住了手腕,随後,前面就被大掌覆蓋住了。
她羞惱的瞪着他,只見他朝她邪肆的笑着,薄唇輕動,微啞的聲音傳來:“好像瘦了,真的。”說着,他還邪惡的揉了揉。
安苡寧一臉爆紅,真想抽死這個不要臉的。
每次使壞的時候,偏偏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來,真讓她牙癢癢的。
“洗澡就洗澡,你動手幹什麽?”安苡寧羞惱的低喊。
但她心裏卻有些在意秦墨說的話,難道幾天就縮水了,不可能啊?
本來就不大,在縮水,還要不要活了?
“不動手怎麽洗的幹淨?”秦墨挑眉。
安苡寧掙紮,但卻被秦墨止住了,“別動,等會就好了。”說着,他的手滑到了下面去,“嗯,怎麽這麽粘?”
簡直就是無恥之極,安苡寧惱羞成怒,生怕秦墨又說出什麽不要臉的話來,她一個傾身,直接堵住了他的唇。
這張嘴,怎麽就那麽‘賤’。
吻技什麽的,安苡寧沒有,現在她心口有一股火,所以胡亂的啃了一番。
主動送上來的香吻雖算不上溫柔,但秦先生又怎麽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當下扣着她的纖腰,化被動為主動。
意識到不對勁的安苡寧想推開他,卻推不開。秦墨的吻霸道而狂熱,她的舌尖被吸的麻麻的,但下面被頂着的火熱,卻讓她的渾身緊繃着。
有一下沒一下的磨着,她頓時渾身發燙,難耐的吟出聲音。
秦墨氣息微亂的捧着她的臉,雙目帶着熾熱的火焰,聲音極為的沙啞,“你挑的火,你負責。”
安苡寧呼吸一亂,大腦有些混亂,雙唇顫着,“我,我現在不能動。”
聲音有些顫,帶着緊張的情緒,但是下面湧出的熱意卻讓她羞得垂着臉。
“我動就可以了。”說着,他上前湊去。
喔,秦墨深深的發出一個單音,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的聲音,聽得安苡寧有些眩暈。
他,他怎麽可以…磨得她有些雙腿發軟…
“不行…”安苡寧抵着他的胸口。
“行不行,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忽然,一個悶哼聲,安苡寧狠狠的咬住秦墨的肩膀,緊接着,她的身子一僵,就連咬的動作都頓住了。
秦墨他…
秦墨面色閃過一絲尴尬,關鍵時刻他不知道她會這麽突然用力咬他,一個沒忍住,他身子一顫…
居然….洩了…
秦氏
秦墨一上班,就召開會議,差不都十天不在公司,了解情況是必須的。散會後,張麗來了總裁辦。
“秦總,這是春季系列的方案,原本上周計劃和安設計師讨論敲定的,不過,安設計師請假了,所以圖稿方面暫未确定。”
秦墨接過文件夾,快速的浏覽了一邊,沉思半響才開口:“圖稿方面暫緩幾日也沒有關系,不過方案中這幾條需必須盡快落實,安設計師方面珠寶集團會協調的。”
“是。”張麗拿着文件夾,猶豫了半響才道:“秦總,元旦将近,公司打算與珠寶集團聯合舉辦元旦歡慶晚會,您看…?”
“恩。”秦默眸光幽深,“秦氏和珠寶集團是合作夥伴,你們協調即可。”
張麗出去後沒多久,榮峥就來了。
“九叔,早。”
秦墨涼涼的斜着榮峥一眼,繼而看着手上的文案,“事情都辦妥了?”
榮峥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随後從口袋掏出一紮資料:“淩文學保淩露出去了,我個人并不反對,既然她想玩,咱們就陪她玩好了。不過,九叔,你不打算跟小嬸嬸彙報一下?”
小嬸嬸是受害者,怎麽也讓她知情吧?
不然,這口氣她怎麽出?
秦墨看着榮峥,黑眸眯了眯,聲音微涼:“你覺得這種事你小嬸嬸适合?”
“啊哈…”榮峥幹笑。
小嬸嬸那麽單純,告訴她結果就好了。
如果讓她知道過程,他和九叔的形象會不會被大打折扣?
這些還是小的,要是九叔就此光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想想他就覺得唏噓…
“九叔,楚謙和老唐說這東西太俗了。”榮峥把支票遞到了秦墨的面前,“楚謙說,他家楚少是好人。”
秦墨忍不住嘴角微抽。
楚少是好人,那麽天下人都是壞人了。
榮峥說這句話的時候也忍不住嗆着,“楚少說,這人情是留給他兒子的。”
秦墨挑眉,什麽意思?
你兒子還在你老婆的肚子裏,就不怕那小子人情太多,累的不想出娘胎嗎?
人民醫院
淩露帶着口罩,上面架着一副超大墨鏡,提着水果籃進了病房。
病chuang上的陸淮安,閉着雙眼,聽到開門的聲音,面色有些不耐:“我不是說過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嗎,聽不懂人話?”
一腳踏入病房的淩露面色一頓,看着陸淮安蒼白的臉,心情說不出什麽是滋味。
她曾經告訴自己,他對她這麽狠心,她以後再也不要理他了。可是聽到他受傷了,她又忍不住來了。
現在,想想,她覺得自己真是犯賤。可是,既然來了,她就不想打退堂鼓。現在家裏的老爸看的嚴,她出來一趟不容易,所以,不管怎麽樣,她是不會這樣就走了的。
“淮安,是我。”
關上門,淩露把墨鏡往頭上移,脫下口罩,努力的擠出笑容。
淩露?
陸淮安眉頭微微一擰,脖子往後一仰,有些不耐的開口:“你出去吧,我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沒事,我不出聲,保證不會打擾到你的。”淩露拿着果籃放在桌子上,然後拿出水果刀,打算給陸淮安削果。
陸淮安張開眼睛,裏面布滿着紅血絲,好似失眠了,裏面帶着疲倦,他看向削果的淩露,眸中帶着絲絲的怒火。
“淩露,我不想對女人動手。”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在來醫院前,陸淮安就知道了安苡寧被陷害一事,淩露就有參與,當時她被審訊,沒想到,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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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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