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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旭堯向徐茗求婚了,有個十層的蛋糕,999朵玫瑰,單膝下跪的那種求婚,我看着有些庸俗,徐茗還是感動得一塌糊塗。
我拍怕沈崇軒的肩旁安慰道,“你被打的挺值得。”
那天按照事先講好的,沈崇軒扮演徐茗的男朋友和趙旭堯見面,好家夥,軍人出身的趙旭堯二話不說就把沈崇軒揍了一頓。
沈崇軒聳聳肩,笑得很溫暖,“有情人終成眷屬,我挨頓打也算功德一件。”
深秋的時候徐茗興高采烈的拉着我去試禮服,可是剛走到二樓我就想掉頭走。
蘇妍挽着陳逸景的手正在挑選婚紗。
徐茗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白眼,邊挑邊說,“二婚随便穿穿不就好了。”
蘇妍搶過走徐茗手裏的那件,趾高氣揚的說道,“我要試這件。”然後笑着看着我,“記得挑件長點的禮服,不然別人會看出來你是個瘸子的。”
徐茗摟着我裝作思考的樣子,指了指蘇妍和陳逸景,“那句話怎麽說來着的,□□配狗,天長地久。”
我忽然想到我和陳逸景說過我的腿是被狗咬的,忍不住感嘆這句話真是說得太好了。
“借你吉言,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永永遠遠。”她高傲的像個女王,一再宣示她的主權,就如之前我總是挽着陳逸景的手逛超市一樣,生怕別人搶走他。
“就那麽賤下去吧,千萬別恢複人性,不然就不能天長地久了。”徐茗說完扭着小蠻腰拉着我走到了另外一邊,我一瘸一拐的走着,忽然覺得有些自卑。
我瞥了一眼一言不發的陳逸景,才發現他也在看着我,那種目光深深淺淺的,像是留戀,像是難過,像是無奈。
“湘绫,這件你喜歡嗎?還是要保守點的?”
“我覺得她說挺有道理的,我挑個長款的吧。”
徐茗放下手中的禮服,搖了搖我的肩旁,“她哪裏說得對了!她有什麽資格那樣嚣張!”話落她又拉着我走到蘇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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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說,她的腿是不是你弄的?”
蘇妍的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但是毫不示弱的說道,“少在這裏亂咬人了。明明是她自己摔斷的。”
“陳逸景,這就是愛了十一年的人,這就是你即将要娶的人,這就是讓你不顧一起傷害了湘绫要娶的人?”
陳逸景雙手插在褲袋裏,始終沉默着。
蘇妍瞪着圓圓的眼睛像潑婦一樣反駁道,“我怎麽了,你一個外人參和我們的事怎麽參和的那麽起勁,你以為俞湘绫就是什麽好貨。她要真是你們說得那樣單純善良就不會和逸景在一起也不會結婚,說到底還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
“那你呢,你要是真的愛陳逸景八年前為什麽要離開,現在又為什麽要回來?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那時候嫌他窮,還不是你在國外混不下去了,現在回來看他順風順水又對你癡心一片,幹脆嫁了不就好了。蘇妍,你真以為你在國外那點破事沒人知道嗎?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安分點,湘绫的這條腿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還回來的。今天我這話就撂在這裏。”徐茗把蘇妍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逸景,你看那個女人!”蘇妍咬牙切齒的向陳逸景撒嬌。
“夠了!”陳逸景不耐煩的甩開了蘇妍的雙手,自顧自的離開了,吓得蘇妍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踩着小碎步追了上去。
我拉拉徐茗的胳膊,崇拜的問道,“你怎麽讓她還我那條腿?”
徐茗眨了眨眼睛,“我就随便說說。”
“虧我剛才還把你當神一樣供着,這天上的牛怎麽越來越大了呢?”
——
陳逸景走出婚紗店,看着氣急纏人的蘇妍終于還是忍不住發火了,“她的腿到底是怎麽瘸的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什麽意思?你覺得是我做的?”
“能不能別裝了?”
“好啊,陳逸景,我在你心裏就是這種人?你還說什麽愛我,我看你早就變心了,你的心早就飛到那個女人身上去了。”蘇妍聲淚俱下。
他默了幾秒,極其認真的回答道,“我是變心了,今天我才發現我已經不愛你了。蘇妍,我們分手吧。”
陳逸景不理會蘇妍的糾纏和胡鬧開着車離開了婚紗店,本以為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和蘇妍結了婚将就着過日子就行了,可是今天再見到湘绫的時候忽然好想抱住她,然後回家,回曾經屬于他們的家。
我晚上回到酒店的時候看見陳逸景等在大廳裏,紋絲不動,神情冷淡。我本來想裝作沒看見然後回房間休息的,要知道我可是陪徐茗跑遍了A市的婚紗店,累的茍延殘喘。
陳逸景跟在我後面進了電梯,我有些不悅,便開口和他說話,“你在跟蹤我?”
“是。”
“你吃飽了撐的?”
“不是。”
“你是不是有病?”
他看了我一眼,眼眸微垂,“好像有。”
我刷房卡的時候他似乎還想跟進來,我轉身面對着他,“你到底想幹嘛?你想睡覺回你的家去。”
陳逸景大概是發瘋了,竟然一把抱住我,差點把我勒死。
“陳逸景,你神經病啊!”我對他拳打腳踢的,可是還是掙脫不了他的懷抱。
“是,我是個神經病,竟然分不清到底愛的是誰,還總是黑白不分傷害那個我其實深愛的人。”
我不再打了,只是輕輕的推了下他的肩旁,拉開了些距離,特別認真的問道,“你不會是想說你愛我吧?”
他點了點頭,雙眸落在我的唇上,似乎想要吻下來,還好我眼疾手快,毫無預兆的給了他一個巴掌,就像那天他打我的時候那樣,沒有一點情分,沒有一點信任,狠狠的,絕情的扇了上去。
我說,“你不要覺得疼,打你的時候我的手也疼。你也不要說什麽愛我,我可以相信你說要和我在一起,說要和我過一輩子,說會對我好,可是我死也不會相信你會愛我的。就像有一天我突然和你說陳逸景我不愛你了一樣,你不會相信的。”
“湘绫,我真的愛你。”
“可我恨你。”
我看到他的手上戴着婚戒,屬于他和蘇妍的婚戒。
“我們......不能重新開始嗎?”
“陳逸景,從認識到現在,你說你愛的是她,我不怪你,你說你做夢想的也是她,我也不怪你,你說她回來了想離婚,我不怪你也成全你了。我善良的總是遷就你,可你為什麽總把我的遷就當做軟弱,揮之即來呼之即去。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樣自私的人。”
我不再理會他進了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我又想起結婚的第一天,新婚之夜的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看到陳逸景裸着上半身站在床邊抽煙。
我穿好衣服走到他身後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現,我猛地從身後抱住他,臉貼在他的背上,“陳逸景,你在想什麽,那麽入神。”
他将我的手松開,滅了煙頭,清晨曦光的照耀下他的輪廓格外柔和,我愛極了他那雙桃花眼,總是能把我的魂勾走,我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早。”
他凝視了我一會忽的抱住了我,頭依靠在我的肩旁上,埋進我的頸窩裏,聲音啞啞的,他說,“我昨晚又夢到她了,夢到那天我救了她她躲在我的懷裏抓着我的衣服怎麽也不放開我的情景,我覺得她是那樣需要我。”
我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冷到腳,我望了望天花板,讓溢出的眼淚又流了回去,拍了拍陳逸景的背,“然後呢?”我盡量顯得溫和不動容,這是我最後的僞裝。
“為什麽我做夢想的也是她。”
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麽做夢想的也是她,在我們的新婚之夜,在你上了我之後,在我滿心歡喜的時候。
我推開了他,“我去做早餐,你先去洗個澡吧。”
我躲在廚房裏煎着蛋,那滾燙的油滋滋滋的全都濺到我的手上,我卻覺得那溫度好像是溫暖我身體的救命稻草,讓我清醒了不少。
吃飯的時候陳逸景一眼就瞥到了我的傷口,他抓過我的手,那雙桃花眼裏難掩的緊張,“怎麽了?被油燙的?怎麽那麽不小心,疼嗎?”
我撲進他的懷裏,視線漸漸被眼淚模糊,沾濕了他的襯衫,我像個幼稚的小孩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我告訴他,“陳逸景,我好痛,我覺得好痛。”
“別哭了,我去給你拿藥,塗了就不痛了啊。”
我緊緊抓着他的衣袖,“藥在哪?”
“我去給你拿,乖。”
我看着通紅的手背,也分不清自己是笑還是哭,塗了藥就好了嗎,可是我的藥呢,我的藥呢。
陳逸景說愛我,他說愛我,我終于等到了我的藥,熟不知我的傷口早就腐爛了,再也治不好了。
我沿靠着門無力的癱坐在地上,抽抽搭搭的哭着,夕陽透過玻璃窗灑在我的身邊,我聽到了門外陳逸景那句小聲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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