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長腳虻

“為了不使文明淪落，

大戰免于落敗。

叫狗別吵鬧，拴好小馬。

拴在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我們的主将恺撒在帳中，

地圖在他面前攤開，

雙眼一片木然，

一手撐着額頭。”

Bella并沒有成為女學生會主席，這着實令她沮喪了一陣子。

Alician成為了男學生會主席。Lucius也六年級了，被預言成為下任學生會主席人選。他們在蘇格蘭的堂兄弟Sean結了婚。

斯萊特林的女生級長沒有意外地是Sunnie比起Narcissa，她更加圓滑懂事。

Andromeda當選了格蘭分多的級長，和Ramus?Lupin一起。

“我真不明白，為什麽選你不選Evans，她可比你學習好多了。”

“Meda比Evans更得人心，Evans和Cissy是一個毛病，太淩厲了。”Alician說，他掏出錢買了很多巧克力蛙。

“希望Severus成為級長以後，不會那麽挨欺負。”Narcissa托着腮，毫不在乎地趁着當事人去廁所的時候大加議論。

“嘿，Lucius，你們那秘密小團體的名字取好了嗎？”Sunnie問，著名的斯萊特林秘密團體，成立兩年，專門吸納比老師還懂得多的菁英，目的是建立一個組織，可以淩駕于素質越來越衰落的巫師群體之上。

“食死徒。”Narcissa說。

“酷！怎麽解釋？吞噬死亡的人？”謝妮追問。

“吞噬黑暗的人，就是控制黑魔法但是卻不是受控于它的人。”Lucius說。

“投以冷眼，看生，看死，騎士，莫止步！”Narcissa搖頭晃腦。

“你是葉芝迷嗎？”Sunnie問。

“我們都是！”Narcissa一把摟住Lucius。

“行了行了。”Lucius掙脫出來。

Sunnie和Alician會心地笑着。

“行了行了，你看你們一臉的比翼雙飛相，你看我手背都起雞皮疙瘩了。”Narcissa說完，把手伸給Lucius看。

Lucius一口咬住不松口，然後繼續翻他的亞特蘭蒂斯傳奇。

Narcissa試着将手拔出來，未果，于是也只好認命地用右手寫魔文的論文。

九月金秋，湖邊的景色比往常顯得更加宜人。

如果不是經常性的上演四人組大戰Severus的話。

好在5年的被襲擊的生活練就了Severus異常迅速的反射神經。

Sirius似乎比以往更加欺負Severus，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他只是不想表現出任何對這個人的同情，他害怕他的朋友知道他同情那個連吃藥的錢都沒有的孤兒。

連Andromeda的話Sirius都不聽了。

雖然，他并不願意看到，雖然他知道，詹姆不會了解。

羨慕。某種程度上可以這麽說。

自由的，并且被全完地接受和理解着。

Sirius知道，自己展現給詹姆和萊姆斯的一直都是不完整的。

因為，全部是不會被接受的。

那是布萊克家族的，布萊克家給予他，他浸泡了15年所得的。

他的叔叔一生都在試圖擺脫，但是最終失敗。

他也羨慕詹姆，因為詹姆是個徹頭徹尾的格蘭分多，他不會隐瞞秘密，他把全部都交給好朋友看。

“啧！”Sirius重重地摔下課本，雖然老師們百般強調OTWz的重要，但是他無法入神學習。好像有只野獸在他的內心呼號一樣。

如果他可以像Regulus一樣，不，他不要那樣，聽話并且順從。

就在Sirius胡思亂想的時候，Severus沒有防備地走進圖書館，抱着可以砸死人的書，低頭走着，想着什麽。

詹姆去了貓頭鷹棚屋，萊姆斯在宿舍休息，彼得在照顧萊姆斯。

Sirius覺得很少有這樣獨自一人的時候。

他眼睜睜地看着Severus從眼前走過，絲毫挑釁的念頭都沒有。

那個窮小子，就讓他那麽着吧。Sirius這樣想到。

“看來和波特在一起時，你才會做出不太理智的事情。”他的女朋友的聲音傳來。

琴穿着校服襯衫和牛仔褲，頭發剪的更短。Sirius選擇這個女朋友的原因是，第一，他需要一個女朋友打發別的讨厭的蠢女生；第二，她的打扮獨特夠味；第三，她的個性一點也沒有女生的麻煩勁兒。

現在他發現了第四，她很敏銳。

Sirius覺得快要愛上小琴了。

“今天沒有幹勁。”Sirius拉出一把椅子。

“你本來不需要靠嘩衆取寵來吸引女孩子，何必……算了，與我無關。”小琴沒有坐下得的打算，只是在Sirius臉上吻了一下，“我還有書要找，晚餐後見吧。”

何必和詹姆一起丢人現眼。

Sirius不是不知道琴接下來的話。

他抓了抓頭發，努力把心思放在眼前的書上。

他沒有看見Regulus和Christopher都用非常憐憫地眼神看着自己。

九月注定是勤奮的開始，因為老師們加班加點，留了他們一生才能做完的作業，并且課堂測試頻繁。

“贏了有什麽好處？”Lucius挑釁地看着Narcissa。

“贏的人可以要求對方做任何一件事情。”Narcissa用同樣的眼神回敬Lucius。

“就這麽定了！”雙方擊掌。

“他們最好結婚。”Sunnie對Heather說。

“為什麽？”Heather雖然支持這個觀點，但是不知道Sunnie指的什麽原因。

“誰能忍受自己的愛人總是跳出來和另一個足夠優秀以形成威脅的人玩什麽比賽呢。如果你嫁給Lucius，他卻總是要和Narcissa比這比那的，恩，就是這樣。”Helen放下課本，一攤雙手。

一個新生告訴Narcissa，Andromeda在找她。

看着Narcissa快活地走出去，Christopher?Parkinson偷偷地問Lucius：“聽說你和她在一張床上？暑假。”

Lucius挑眉看着Severus，後者裝成若無其事地樣子，但是顫抖的胸口出賣了正在忍笑的他。

“老夥計……”Lucius拖着又長又懶的調子。

“老夥計，鏡子，你們幾個用鏡子，在布萊克家。我們扯平了。”Severus的上嘴唇卷起來。

Lucius翻了個白眼，表示成交。

“只是躺了那麽一會兒。”Lucius的調子有些得意。

“嘿，那可是霍格沃茨的第一美人！”Christopher總是催促這位傻哥們趕快動手，男生們的話題總是這些。

“什麽感覺啊，說說看啊～”Regulus火上澆油。

“……很軟……”Lucius使勁回想那種感覺。

那時，Narcissa趴在自己身上，她好像沒有骨頭一樣，非常地軟，非常地香。

“恩，很軟，很香……像蛋糕。”Lucius最後這樣定義。

Severus和Christopher對望，達成共識，Lucius?Malfoy不是非常遲鈍，就是性功能障礙。

“說到蛋糕，兄弟們，誰去偷吃的？我餓了。”Lucius問。

Severus?Severus伸出他瘦長的手，将Lucius?Malfoy那張蠢臉推到一邊。

而緋聞中的女主角，正快活得像個吃飽的綿羊一樣，挽着姐姐，在禮堂裏走着。

變形課課堂測驗成績公布以後，Narcissa氣餒地坐在Lucius面前：“好吧，你想怎樣？”

Christopher拼命對Lucius使眼色，Severus則是一臉不抱任何希望的表情。

Lucius本來得意的表情，因為收到Christopher的暗號，變得極度惶恐緊張。

他張了半天的嘴，最後說：“我還沒想好。”

Helen坐到Narcissa身邊，開始寫她的論文：“Lucius讓你去吃蟾蜍眼珠了嗎？”

“沒有，做事情要給彼此後路。”Narcissa搖搖頭。

“輸家換成是Lucius可能會倒黴一些，你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謝妮繼續寫着她的變形論文。

“Lucius非常聰明。”Sunnie說，“這次測試的結果真令人驚訝。我原來以為他只是個暗戀你的傻小子。”

“他是傻小子，但是沒有暗戀我。”Narcissa開始抄襲Helen論文的前半部分。

“嘿！你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想知道他穿麻瓜褲子的模樣！”

“真惡心，那麽沒有魅力的屁股也有人想看。”

“他非常俊，冷俊。拉文克勞的女生叫他冷面阿波羅，并且說他的身材是全校最棒的。”

“這名字真土。而且那瘦子哪裏好了，腰那麽細，睡覺還咬牙。”

“好了，Narcissa，客觀點。”

Narcissa擡起頭，認真地看着在另一角和Severus争論什麽的Lucius。

從那個冬天認識Lucius開始，已經5年多了。

Lucius現在比她高，她現在得擡頭看他。

他的鉑金色頭發有些淩亂，那是因為他在紙上和Severus驗算着什麽，傷腦筋抓亂的。

他的眼睛比從前細了，顯得成熟，不那麽稚氣。

眼睛的顏色依然沒有變，是冰藍色，波羅的海一樣清澈。

他的鼻子高挺，嘴唇是鮮嫩的紅色，這讓他有一種不同于其他男生的，嬌媚。

這個詞形容他挺怪的。

然而，當他不說笑時，線條的确是冰冷的英俊。

他非常傲氣，舉手投足都非常優雅，那是自然的貴族氣質。

他的肩寬，腰細。

屁股很窄，但是的确飽滿。

腿長，真令人嫉妒。

手玩着羽毛筆，手指潔白修長。

中音純正，略微有一點法國味，音色圓潤，聲線清澈，溫泉一樣的聲音。

當然，前提是和朋友說話的時候。

否則就是冰海海水。

Narcissa回過頭，很認真地對Helen說：“哦，天！的确很帥！”然後轉過去繼續看。

Sunnie和Helen一起哈哈大笑。

在斯萊特林，沒有女生嫉妒那麽多男生喜歡Narcissa，她不僅僅漂亮，還非常有趣。

“Ciuggie親愛的！”Narcissa甜甜地叫。

Lucius轉過頭，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又幹嗎？”

“你看你，會吓壞蘑菇的！過來！”Narcissa說。

“你過來！”Lucius說。

平日在學校裏總是一臉嫌惡表情的斯萊特林精靈公主此刻沒有氣質地乖乖跑過去。

Narcissa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一把抱住了Lucius。

整個公共休息室的目光都過去了。

“我剛才發現你很帥，所以想感受一下。你現在覺得我怎樣，有魅力嗎？”Narcissa的語氣和抱着獨角獸一樣。

Lucius捏住Narcissa的上下嘴唇：“你很也漂亮，就兩栖類而言。”

“我收回我的蠢話。馬爾福少爺。”Narcissa給了Lucius一記白眼。

“我已經銘刻在心，我的小心肝。”Lucius在Narcissa額頭彈了一下，然後沒理會Narcissa的手還沒有松開，繼續和Severus研究藥劑比例。

“還有Severus，你也非常非常帥。”Narcissa轉而改為由衷地抱住Severus。

Severus微微地笑了笑。

Lucius聳了下肩膀：“忍住，哥們。”

“蛋糕，哥們。”Severus“不懷好意”地對Lucius繼續微笑。

“這個是我的，你還有一個。”Lucius用同樣可以吓哭小孩的微笑回敬。

Severus不打算把時間繼續浪費在白癡身上，準備找個空教室或者什麽，來熬他的新配方。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在晚飯結束後一小時，社交活動結束。

各回各自的帷幔後的單人房間裏面去。

Andromeda在走廊裏徘徊。

她不知道可以在哪裏，在哪裏有一個秘密的地方，讓她一個人好好地呆着，想自己的心事。

格蘭分多們是沒有秘密的，如果Andromeda顯出不快樂的樣子，或者不說話，會有很多很多人過來問，嗨，你怎麽了。

宿舍裏也是沒有秘密的，因為每封來信都必須告訴另外四個人，每當把日記本支在膝頭，都會有人爬過來問你在寫什麽，即使是寫寫小故事，也會有人搶來大聲地念，這種友情是溫暖的，但是也是麻煩的。

過去的4年中，她們，她那些熱心的朋友，都在熱心地撮合她和盧平，如果讓她們知道，現在，在她心裏牽挂更多的是Severus，那麽自己唯一的生路就是轉學。

整個格蘭分多會認為，她是叛徒，可恥，詹姆和Sirius也不會讓她安生。

也許Lily會接受她，但是Lily會說：“你怎麽會喜歡那個髒兮兮的混球！”

她只需要一個地方，她只是最近不想擺得那麽快活的樣子，她只是她，她只是不想說話，是不是不可以。

Severus，每當心裏湧起這個名字，她的心會變得很痛，好像有個小人兒在裏面練習蹩腳的魔法，這個和想起萊姆斯時不一樣。

想起萊姆斯，那是令人愉悅的，儒雅溫和的人，喜歡念詩，沒什麽理由不喜歡他。Andromeda發現格蘭分多有點頭腦的男生就只有那麽一個半時，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萊姆斯。

一切順理成章。

Severus，Severus不一樣。

Severus沒有任何一樣可以稱為優點的東西，他看上去是那麽不健康，那麽蒼白瘦弱，他窮的連羊皮紙都買不起，他的言詞總是刻薄，諷刺，他喜歡拒絕別人，他不喜歡詩歌和寵物，他喜歡黑魔法，他愛坩鍋甚過姑娘。

可是Severus就是像毒藥一樣滲進來的，然後在他生病，躺在Andromeda的床上時，她才發現。

如果你是那麽地愛一個人，就會那麽心疼他，

可是家族永遠不會允許。

等等。

Andromeda站起來，為什麽不學Sirius，秘密計劃，脫離家族？

等等。

用爸爸媽媽，Bella和Narcissa，來交換Severus？

等等，哦，不，我得好好想想……

“布萊克小姐。”

“啊？”Andromeda吓了一跳，回頭看，是拉文克勞的泰德?唐克斯，七年級的追球手。

“你站在這裏很久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不舒服。”

“哦，不，沒有。我只是……發了會兒呆。”Andromeda覺得自己如果說出“思考”未免太沒有說服力了。

“哦，是的，對，人都會有那麽一時，想一個人呆着，你看我多蠢。”唐克斯抓抓頭發。

“恩，謝謝，真的，哦，我不是趕你走……”Andromeda馬上閉了嘴，因為她看見Severus夾着他的坩鍋和書本走過來。

Andromeda張了張嘴，但是Severus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根本沒有打招呼，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Andromeda沒有說什麽，只是靜靜地看着他遠遠地走了，帶着他的坩鍋。

“男孩子總是禁不住誘惑，所以女孩子追求男孩子會更加容易。”唐克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樣說。

Andromeda沒有說什麽，只是轉身離開，現在她覺得自己還是個格蘭分多，要用格蘭分多的吵鬧填滿大腦。

萊斯特蘭其家族的焚香園裏，Rodolphus正在接待一位客人。

“我想很多的魔法世家都對現在的制度頗有微辭，我此行正是這個目的。”

Rodolphus此刻還不知道，這個看上去風塵仆仆的英俊男人，是他此生見到的最偉大的演說家，也将改變所有人的命運。

他叫小精靈來端茶和咖啡，然後示意小精靈不要打擾他們的對話。

幾個小時以後，Rodolphus斯激動地握了握來者的手：“是的，裏德爾先生，我們不能眼見着麻瓜毀了我們的世界，這個世界不僅僅是麻瓜的。那些黑霧已經毀滅過一次倫敦，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Tom?Riddle露出閑雅的笑容：“我更希望你稱我，伏地魔王。”

Rodolphus拿出一張請柬：“希望您賞光我的訂婚典禮，就在今年聖誕。”

Riddle看着請柬上的女方名字，露出難以琢磨的笑容：“榮幸之至。”

而此時此刻，Andromeda正忙着思考愛情和責任，Narcissa則在自己的宿舍裏和Sunnie，Helen開着玩笑。

當天空泛起淡淡的銀色光芒時，Severus從空教室溜回來，他的藥水并沒有成功，但是已經非常接近了。

如果讓他安靜地，有個地方幹活，不用躲着詹姆?波特，那麽他可以幹得更快。

當他的快樂心情剛開始百年不遇地膨脹時，他看見了穿着晨衣，站在公共休息室的爐火邊的Lucius。

他第一次看到Lucius激動并且憤怒，那雙眼睛裏射出的寒冷，Severus覺得連自己都無法承受。

那簡直不是自己認識的Lucius Malfoy。

Severus等着Lucius開口，或者示意自己走開。

斯萊特林就是這樣的。

過了很久。

“134頭，全部被剝了皮。”Lucius丢給Severus一封信。

Severus看見，那是一張剪報，上面的照片駭人之極，一百多只沒有皮的什麽動物堆在一起，下面是标題：征用土地，為了饑餓的兒童，還是羊駝的毛皮？

Severus不知道該說什麽，在那種地方，涉及國際問題，你總不能對當地政府說，這地是屬于一個英國巫師的，這樣的案子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Severus知道Lucius不是在乎那點地，而是他偷偷建立的牧群，想給他喜歡的姑娘一個驚喜。

這位小少爺不在乎能夠從那地上得到加隆，只是在乎他養的小動物，想要用它們來傳達自己的心意而已。

“為什麽這個世界的大部分是在麻瓜手裏，我真的很想殺了他們，殺光他們。”Lucius用一種類似蛇的嘶鳴的聲音說。

Severus沒有回答，因為，世界上的壞事只有10％是壞人做的，90％都是愚昧又頑固的所謂的好人做的。

最後，他把信丢進火裏。

“我一直遵守魔法部的規定，沒有為了我的一只大象被殺死而與麻瓜們起沖突。”Lucius繼續說，“剛才我接到了部長的信，告訴我這個不幸的事實，對方的魔法部會賠償我的損失。Severus，告訴我，我要那麽多金幣能做什麽？我能送134袋金幣給她，可是她會高興嗎？”

“至少，你不用為學費犯愁。”Severus試圖寬慰老友。

“Severus，我們的政府一直對麻瓜百般忍讓，是不是因為我們比他們強大，所以不害怕受傷？”Lucius轉過身，抓住Severus的肩膀，“已經5年了，5年來我的領土上被殺死的動物，燒毀的林地……我一直在讓。我從來沒有逃避過馬爾福家繼承人的責任，我從來都在處理，為什麽我的管家每次告訴我我養的蟒蛇被剝皮時，部裏就會馬上來信給我金子？！你說，如果我剝了部長的那只蠢貓頭鷹，他會不會也給自己點金子？”

“Lucius！”Severus抓住Lucius的手腕，“你冷靜點！”

“工業文明！去他媽的工業文明！”Lucius頹然坐在椅子裏。

“這可以顯得我們正義，善良，有風度，你知道，當一個人很強大，那麽弱小咬了他，他不應該還嘴，否則就是以大欺小，我們得安撫弱小，給他們利益，讓他們活得很舒服，這才是正義。”Severus也坐下來，“打個比方。一個人，看見一頭狼，要吃掉羊，一定會給狼一槍，救下羊。這樣，別人會說他非常善良，姑娘們會喜歡他的愛心。只是他們不知道，如果狼不吃掉羊，羊變得多了，會吃光牧場，然後草原變成沙漠。他們不關心這些，他們不會關系生物鏈，他們只關心要做的善良，漂亮。不過，即使我們不去殺死麻瓜，麻瓜也會自相殘殺的。只是如果這個進度不快點，在麻瓜自相殘殺之前，地球就毀滅了。”

Severus最後的論調很Severus，讓Lucius不得不笑出來。

“你應該當老師。”Lucius說。

但是Lucius轉好些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馬爾福家在南美的土地被當成無領主的土地被焚燒征用，羊駝群被處理的事情很快上了早餐的報紙。

某些向來對斯萊特林的什麽倒黴事感到愉快的團體和個人很快在餐桌上爆發出掌聲，吹口哨。

Lucius想要站起來，但是被Severus按住了，Severus擔心以自己這位老兄的魔法造詣，那幾個家夥會立即見閻王。

可是他忘記按住Narcissa。

Narcissa走到那幾個老對手的桌子旁。

詹姆?波特笑着對Narcissa說：“怎麽，小姐，來為你本來該得到的財産哭泣嗎？”

Andromeda大聲制止他：“你閉嘴！”

Narcissa連魔杖都沒用，只動了動嘴唇，就讓詹姆?波特大頭朝下吊了起來。

“哦，真小。波特。第一性征不明顯的人，會喜歡招搖其第二性征。弗洛伊德說的真對。”

Sirius騰地站起來：“Narcissa！住手！”

Narcissa看着Sirius的黑眼睛，漸漸地，她的臉不再充滿憤怒：“好吧，Sirius。只要你們都閉嘴。”

Narcissa又動了動嘴唇，然後看也沒看波特，轉身離開。

“Cissy！小心！”Andromeda拔出魔杖，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盛怒的波特一道咒語擊中了Narcissa的背部。

Severus已經按不住Lucius，甚至他自己也沖了出來。

想要勸解的盧平只能夠盡量為朋友擋住射來的對面的一道道咒語。

Andromeda本來想要馬上去喊老師，但是Sirius擊中了Severus，這讓她立即反身一個“除你武器”彈走了Sirius的魔杖。格蘭分多的其他女生叫嚷着“叛徒”沖上來按住Andromeda，而Narcissa憤怒地喊：“別碰我姐姐！”并且讓佩帝爾的鼻子變得比小南瓜還大，佩帝兒沒有采用巫師間的方式，她直接用了自己的指甲，将Narcissa的臉抓得一道一道的，Bella驚恐地沖過來，她害怕Narcissa或者Lucius失控，但是當她看到妹妹的臉時，自己率先失控。

當麥格教授趕到時，場面已經混亂得無法收拾，她只能采取最直接的辦法，用冰凍咒凍上這些血氣方剛的學生。

雙方大動幹戈，彼此都有數名學生住進學校醫院。

最令人驚訝的是，Lucius和Severus受傷嚴重。

“我以為他們應該有點本事才打架。”龐弗雷夫人說。

“紅顏禍水。”葉芝教授說，“如果你忙着保護淑女的臉蛋，你就沒那麽多時間照顧自己了。”

校醫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