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翌日清晨。

寧嘉昨晚睡得很好,精神似乎完全放松下來,早上神清氣爽,自然醒,還很早。她極有閑情地坐下慢慢化妝。

以前都是淡妝或者素顏,今天有點不一樣。

她畫了個稍精致的妝,口紅色號選的顯白的番茄紅,很顯眼。

化妝的時候,郁江在一旁安靜等她,等到塗口紅,他頓了頓,微微向前傾着,扭頭一動不動看她。

目光熾熱,想忽視都難。

還有點不敢言說的小委屈。

寧嘉放下口紅,瞥了他一眼,狐疑道:“怎麽了?”

話音剛落,昨晚睡前跟郁江發的消息,忽地闖入腦海裏,她不自在地擺放好口紅,狀似不在意地說:“獎勵取消喔。”

她知道不在理,不過剛化好的妝,不想再補。

更何況...

寧嘉視線落在室內。

窗明幾淨,一室明亮。

輕風吹動窗簾,撩起藏在角落隐約可見的相框。

視野清晰,一切可見。

細小的改變都在視野的掌控裏,太亮了。

夜晚躲在被子裏說的話,不好意思放在白日裏實現,怕陽光太刺眼,視線太清晰,一眼就發現了黑夜裏無法察覺的羞赧。

郁江抿唇,視線落在她身上,半晌,委屈巴巴地低聲說:“霸道。”

說歸說,他起身,牽着她的手往外走,離開玄關時自覺拿起車鑰匙,安靜地給她充當今日份司機。

寧嘉輕笑。

關上門,站在電梯門口,她歪頭倚在他身側問:“在生氣?”

郁江搖頭。

眼眸微垂,半晌,緊捏着她的手。

目光微晃,像風中飄搖的樹葉,随風而動,溫柔安靜地飄進她眼裏,連風都溫柔起來。尾音裏,帶着一點點委屈。

“我昨晚沒有睡着。”

頓了頓,他又補充:“沒有生氣,只是想太久,沒有完全從情緒裏出來。”

低垂着頭,像一只等待人摸頭的小狗狗,安靜,溫柔,幹淨。

情緒管理得很好,即便落差很大,首先想到的依然是和她一起出門上班。

寧嘉搖了搖郁江的手,指尖在他手心裏撓了撓,溫熱觸碰溫熱。

緩緩,指尖纏繞。

一根纏繞一根,在無言的等待裏,十指慢慢緊扣。

手心黏膩與呼吸一起升溫。

她完全倚在郁江身上,玫瑰香撲鼻,亮晶晶的眼眸撞上他的,嘴角彎彎。

“現在想不想親。”

郁江臉微紅,唇角緊繃着。

寧嘉一直沒等到答案,正打算踮起腳尖主動迎上他的,給他昨晚許下的獎勵時,忽地,手心一松。

一只溫熱的手覆在她雙眼上,遮住了眼前的明亮,黑暗裏,寧嘉不自在地動了動腦袋,往後退了一步。

肩膀觸碰到一處堅硬。

大概是牆。

後腦勺處傳來淡淡的柔軟,帶着微微力氣,把她往他懷裏攬,安靜的黑暗裏,氣息纏在鼻息間,熱氣掃在肌膚上,寧嘉怕癢,不受控地扭了扭腦袋。

扣在她後腦勺的手微微用力,密密麻麻的溫熱輕點她的唇瓣,安靜又克制。

寧嘉腦袋昏昏沉沉,每親一次,耳畔的呼吸聲低啞一分,極近誘惑,她不自覺地攬住他的脖頸,像藤一樣,借着他的力氣勉強站定,依附在他身上。

他的手,纏進她的發裏,溫熱柔軟。

眼前,亮了些許。

不知道何時,覆在眼前的手挪開,腰間被他一手握着,她穿着一件輕薄的雪紡裙,掌心的溫熱透過輕薄的面料傳到四肢百骸,寧嘉腿發軟,有氣無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

郁江隐了呼吸,緩緩擡起,目光從她氤氲盈盈的眼眸,一點一點游弋到水潤的唇上。

啞光質地的口紅裏,泛着動人水光。

像水蜜桃一樣,甜甜的,想咬。

他眼眸微暗:“待會要補妝?”

按在她腰間的手無意識地摩挲着。

寧嘉呼吸不定,按在他脖頸之後的雙手松開,白皙指節撐在他手臂上,勉強站好,低低“嗯”了一聲。

郁江雙手微緊,未等寧嘉反應過來,吻又落了下來。

比剛才的,更灼熱。

纏繞在她烏發間的手,輕了力道,溫熱印在額頭,鼻尖,輾轉流連,輕柔地啄了啄她的耳尖,異樣的酥麻與溫熱蔓延開來,郁江主動抓起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上她的耳尖,眼眸深深:“扶好。”

“還有殘餘的口紅。”

“我幫你。”

未等寧嘉反應過來,唇瓣被溫熱堵住。

舌尖輕輕在唇角掃過,慢條斯理地舔(和諧)吮唇角上的口紅。

舉止慢條斯理,眼眸裏卻沾染了異樣的灼熱與味道。

寧嘉臉紅,可沒了力氣,雙手無意識地主動攬緊他的脖頸。

就此站好,眼眸無意識瞥見電梯的數字鍵,慌得不行:“別,別親了。”

聲音零零碎碎的傳出來,嬌氣又魅。

“電..電梯。”

清晨的電梯口,郁江微微低頭,一手按着她的後腦勺,慢條斯理地親吻着。

而電梯數字在不斷降低。

10..9...

寧嘉又推了他一下,沒什麽力氣。

如果被人看見,她能尴尬到立馬搬出這個小區。

電梯沒有按照她的想法就此停下。

“叮”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寧嘉的心漏了一拍。

緊張與怕被人發現的忐忑急速萦繞過來,剎那間,她忽地被人往角落裏攬。

樓梯間的牆上,郁江低着頭,流連地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渾然不在意地繼續輕啄着,缱绻留戀。

一米之外,熱熱鬧鬧。

“诶,打開的時候我都聽到‘咚’一聲了,怎麽沒人?”

郁江停下動作,一動不動定定看她,嘴角含笑。

“你說,怎麽沒人。”

寧嘉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抱着郁江往他胸膛裏埋,絕對不想被人看見她現在的模樣。

耳畔傳來低沉的笑聲。

從胸膛裏傳來的,低沉有力,很快。

寧嘉氣惱地拍了他一下。

郁江順勢抓住她的手,攬着她輕聲安撫:“沒事的,他們不會出來。”

上班時分,誰會把寶貴的出行時間浪費在陌生人身上。

“聽錯了吧。”

“估計是的,下去下去。”

...

電梯門緩緩關上。

寧嘉悄聲推開郁江,小心翼翼往電梯口處探。

電梯已經下行了。

她回頭瞪了郁江一眼,“都怪你。”

郁江彎唇,忍不住又輕了她一下,鼻尖抵上她的:“嗯,都怪我。”

氣息交彙,寧嘉驀地想起剛才的吻,不自在地偏頭,一把躲進他的懷裏。

“我正式通知你,這個月的額度用完了。”

郁江低笑,下巴抵在她的發上,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擁抱。

“都怪我。”

沒忍住。

親她容易上瘾。

**

還清昨晚獎勵的結果就是,寧嘉和郁江早上差點遲到。

踩着最後一刻打卡點邁進公司。

寧嘉與郁江一前一後到達辦公室。

這是寧嘉要求的。

放平常,一起遲到其實是件挺正常的事。

來晚的人都想趕在打卡前最後一秒,所以無論是沖進公司的速度還是從電梯出來後小跑進公司的這段路程,都會根據剩餘時間,調整速度。

即将遲到的人跑快點,遲到幾率很小的人,跑得相對慢點。

一來二去,全趕在打卡最後一分鐘趕上。

寧嘉知道這點。

但可能是做賊心虛,即便知道,她仍舊讓郁江放慢速度晚點過來。

屬實是掩耳盜鈴的了一場。

在上班的路上,寧嘉已經跟郁江說了要适當隐瞞,避嫌,不能“辦公室戀情”等要求。

郁江想反抗,可是反抗無效。

無論寧嘉說什麽,他都愛聽,想聽,也只聽。

不過,要讓他乖乖聽,也有個要求。

【中午要去那套公寓午休】

那是他專門為她準備的午休場所。

在辦公室睡覺了,脊椎不好,雙肩會疼。

寧嘉猶豫,偷偷看了眼四周,悄悄回他:【你也去?】

郁江輕笑。

【你想我去嗎】

說着,目光掃過來,勾唇看着她。

有種打趣的味道。

寧嘉忙低頭躲在顯示屏後面:【不想,你乖乖在這午休】

【知道】

【我很聽女朋友的話】

寧嘉回了個“揍飛你”的表情包。

她自以為僞裝得很好,不過,這一切都落到了謝曉雯等幾個人的眼裏。

不是他們故意觀察別人,是郁江和寧嘉,太放肆了一點!

**

寧嘉今天的狀态,比往常好很多,面若桃花,春光滿面的,想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更何況,她是公司裏遠近聞名、一張臉驚豔衆人的司花,再加上能力出衆,知道她的人很多,每天來商務部對接工作,順便偷偷看她的人也很多。

平常這些人都有,郁江知道,不過礙于工作,他不能做什麽。

今天,有些鬼鬼祟祟的人過來後,郁江不是給寧嘉倒水,就是湊在她身邊小聲跟她談工作,兩人臉上都帶着笑,手肘碰着手肘都沒有半點反應,這屬實不正常。

非常不正常。

就算之前郁江單方面喜歡寧嘉,寧嘉對他也會有一道“邊界線”。

這是人都有的邊界感。

能讓雙方處于一種良好、舒适的社交距離裏。

寧嘉對每個人都保持着這種邊界感,在公司不會過分親近,也不會過分疏離。

但!今!天!

她對郁江沒有這種感覺。

跟實習生談動作,可以在微信裏聊的,都在微信裏談了,小部分需要線下對接的,要麽就是面對面坐在會議室的桌前慢慢談,要麽就是對着電腦,實習生彎腰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看。

實習生和上級之間一定會保持起碼四個拳頭的距離,哪會像他們倆今天一樣,手貼着手。

而且,寧嘉今天還畫了一個不一樣的妝。

說沒鬼,鬼信。

她笑容太燦爛了些。

寧嘉和郁江現在都是公司裏關注度很高的人。

兩個人暗戳戳的舉動傳出來後,兩個人的話題度自然高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聽八卦、看故事的人。

特別是在煩悶的周一早上。

早上,各大私聊小群都在偷偷讨論他們兩個。

主要在讨論寧嘉。

寧嘉前任男友地位太高,S市圈內富豪千金的首選對象,是公司裏的名人,前幾天又來公司鬧過,他想不出名都難。

盡管上頭已經不讓讨論這件事,禁止外傳,但公司內部的人私底下讨論一下,領導也不知道,因此,有關郁羲和的讨論度并沒有因此降下來。

今天,大家主要讨論的就是——

寧嘉的選擇。

郁江和郁羲和兩個人,實力差距太大。

顏值上雖然郁江略高一籌,但,顏值有屁用。

豪門圈的入場券是錢,是地位,是資産,不是顏值。

顏值這種東西,可能十八歲的時候看重一點,那時候單純,夢想在校園有一段單純的戀愛,但是在社會闖蕩幾年後,再這麽想,就不是單純,是蠢了。

郁羲和劈腿,寧嘉進豪門圈夢碎。

前男友地位高,是S市著名富二代;現男友頂多算得上是高校畢業的潛力股。

就算潛力個五十年,也追不上郁羲和的起點。

這種邏輯之下,有部分人覺得,郁江不過是寧嘉豪門太太夢碎後的備選。

而郁江前幾天又公開讓郁羲和難堪,頂撞過他,想在公司發展下去,挺難的。

在商務部傳出郁江将在三天後結束實習後,“郁羲和找郁江”麻煩的事,算是徹底在很多人心裏生根發芽了。

除了商務部。

商務部的同事親眼見證過郁江怼陳總,怼李總,公司頭兩位都怼了,怼心上人的渣男前男友,算個屁。

郁江肯定是有身份的,具體什麽身份,猜不出來。

中午午休,聽說郁江過幾天要走,商務部打算聚次餐,這是慣例。

寧嘉不太想參加。

主要,他走不是真的走。

郁江在公司實習滿一個月,在她身邊鬧騰了這麽久,也該做點正事。

他回來,勢必要跟着郁伯父學習管理,老郁總放任他休息了一個月,如今到了時候。

半個月前,郁江就跟寧嘉提過這件事。

寧嘉起初沒放在心上,如今莫名有點舍不得。

不得不說,郁江來了之後,她工作量銳減。

中午的聚餐,被郁江推托了。

謝曉雯目光狐疑落在他們倆身上,最後被谷思笑着拽走,臉上洋溢的笑容,赤裸裸表達着“我知道你們的小心思”這句話。

寧嘉頭疼。

外面的小餐館不想去,最後和郁江一起去了對面他租下的公寓。

一起圍坐在小桌前,吃家裏阿姨送來的午餐。

寧嘉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套小公寓。

家具都是當初她挑選的那些,床軟綿綿的。

卧室很大,主打的就是一個視野開闊,躺在床上特別舒服。

寧嘉深呼一口氣,感受着身下的軟綿,愉悅得在床上滾了兩圈。

郁江倚在卧室門上,“我家裏的床,跟這一樣。”

寧嘉嗖一聲坐起,謹慎地看他:“你想說什麽。”

郁江彎唇:“想你去那套房看看。”

“哪套?”

“婚房。”

他上前兩步,蹲在她面前,“房東阿姨她算過,那套房命中姻緣美滿,住進去的人都會很幸福。”

寧嘉:.....

“這你也信?”

郁江起身,虛摟着她,聲音從發頂上傳來,輕輕的,有點甜。

“現在信。”

“我們哪天去月老廟好不好?”

寧嘉昂頭:“去那幹嘛。”

“還願。”郁江抱緊她,笑得幹淨又莫名有點勾人:“得好好感謝月老。”

他笑着,半晌狀似恍然般輕笑着:“好像不應該感謝月老。”

寧嘉狐疑間,他偷偷握緊她的雙手,十指緊扣着,“我的姻緣都由你做主。”

她想喜歡他,他就可以站在她身邊。

她不想喜歡,他就只能遠遠看着。

他眼眸微亮,情愫像海浪一樣,不加掩飾的一浪一浪湧來,海水浸潤海灘,如他的喜歡,一點點浸潤着她的四肢百骸。

沒有人不喜歡被喜歡的人表白。

寧嘉抿唇一笑,抵在他懷裏:“打算怎麽感謝?”

郁江勾唇,忽地俯下身子,輕輕拉着她,順勢兩人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從背後輕輕抱着她,雙手在她身前交握。

“以身相許,給你暖床,陪你睡覺。”

寧嘉慌得挪出去,背後又有寬厚與溫熱的胸膛附上來,一把将她摟在懷裏,郁江低笑着:

“想什麽,是午睡,陪你午睡。”

寧嘉臉上紅潮未褪,臉埋在枕頭裏,不想跟他說話。

“怎麽不說話。”

寧嘉扭頭不理他。

說實話,剛才她确實被吓了一下,不是害怕,反倒有點羞赧與期待。

成年人的愛情,不需要猶豫與等待,一切水到渠成就好。

情(和諧)欲與欲望是正常人都會有的,特別是,在看到他之後。

上次他發來的鎖骨照片,确實..足夠誘人。

郁江緊了緊懷裏的人,探頭看她,白皙脖頸上黏了幾根烏發,白與黑交織,格外魅惑。

她耳尖紅意發燙,郁江低聲笑着:“是不是在偷偷失望。上次沒看夠?”

“你才沒看夠。”寧嘉埋在枕頭裏,甕聲甕氣地說。

郁江:“我确實看不夠。”

“想一天二十小時都看你。”他無意識地摩挲她的耳尖,感受到身旁人的輕顫,微微收回手,擁緊她,順勢靠在她脖頸邊,呼吸溫熱:“你給我看嗎。”

寧嘉輕輕點了點頭。

郁江笑意更深。

“睡吧。”

寧嘉吃完飯一向貪睡,鬧了一會,沒忍住,沉沉睡去,迷糊間,隐約記得下午還得上班,呢喃着提醒:“鬧鐘。”

手被另外一只手握緊,郁江輕撫散落在她額間的碎發,輕哄着:“有我。午安,姐姐。”

在床上午休和在辦公室裏午休,質量天差地別。

這是寧嘉近兩年最舒服的一次午休。

休息得很好,以至于沒有人叫,沒有鬧鐘,她自然就醒了。

迷糊間,窗簾動了動。

昏暗裏,陽光透過縫隙偷跑進來,像舞臺上的白亮聚光燈,落下三縷陽光。

寧嘉往枕頭裏埋了埋,睡眼惺忪地試探着睜眼。

視野裏的喉結滾了兩下。

很誘人。

寧嘉腦袋還沒回過神,手已經探了過去。

順着喉結,蔥白指尖撫過白皙的脖頸,慢慢、慢慢地游弋到鎖骨處。

線條分明有力。

再往下,是若隐若現的胸肌。

白襯衫遮住了裏面的景色,看不清明,但就是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感,讓寧嘉小鹿亂撞。

說實話,寧嘉很滿意。

仗着郁江還沒醒,她往郁江懷裏挪了兩分,雙手環抱着他,肆意享受着午睡後的缱绻。

手往回,撫過他完美的下颌線,落到微抿的薄唇。

指尖輕輕的勾勒出他的唇線,動人,幹淨,耀眼。

寧嘉彎唇,偷偷靠近,輕輕在他唇角上點了一下。

如蜻蜓點水,稍縱即逝。

她輕笑,撐在他胸膛上,肆意把玩他的臉。

像午睡醒來後rua狗狗。

目光不經意上移。

視線裏,出現了一雙清亮幹淨的眼眸。

睜着。

“要不要再親一下,或者...”郁江唇角微勾:“再摸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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