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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年換上拖鞋直接上了二樓,沈濤站在客廳望着男人道貌岸然衣.冠.禽.獸的模樣,心裏輕曬,這是等不及要上去毀滅證據了?

跟随男人上樓,二樓更衣室裏,寬大的裏間男人背着身換衣服,後背結實耐看,大小腿比例适當勻稱,讓這個男人的好身材一覽無餘。沈濤手搭在門框上,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裏間,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傅辛年脫了衣服,扭頭看沈濤一眼面無表情,“是要繼續看嗎?”

沈濤冷哼,“誰要看你。”轉身離開。

傅辛年輕嗤,沒這膽量??

從結婚前就知道她是只紙老虎,平時就會虛張聲勢,一到正題上準吓跑。

記得結婚那會,別人鬧她洞房,她配合的跟什麽似的,一個大姑娘家竟敢上手就解他的皮帶。當時一衆哥們都開玩笑,說他娶了個好媳婦,可結婚三個月,他愣是碰都沒碰着。

“虛張聲勢....”傅辛年輕哼。

其實沈濤并未走遠,站在樓梯口望了一會樓下,再轉身傅辛年已經換好了浴袍,這狗男人的身材真不是蓋的,随随便便一件浴袍套在他身上就跟走在時裝T臺的模特一樣,沈濤又忍不住多欣賞了幾眼,男人渡步過來,頭微低俊逸的臉龐近在咫尺,偏偏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夫人是要繼續看嗎?不如,...我們去洗鴛.鴦.浴。”

“誰要跟你洗鴛.鴦.浴,變态!”沈濤狠狠捶他一把,冷冷的說。

傅辛年冷冷笑了一下,他知道沈濤愛面子打死都不可能跟他洗鴛.鴦.浴的,就是想逗逗她,看她生氣的樣子。

沈濤在傅辛年那裏沒讨到便宜,看傅辛年信步往浴室走,本來就不是跟他上來調.情的,叫住他冷聲問,“你下午怎麽來的?”

“坐飛機。”男人腳步頓住。

“和誰?”

傅辛年轉過身來,眼睛微微一斂,沈濤根本看不出他什麽情緒來,心裏跟着一緊淡淡問道,“和誰?說呀!”

傅辛年頓了一下,“一個朋友。”

“男朋友?女朋友?”

傅辛年擡起頭來眼睛審視着沈濤,女人站在他對面一米遠的距離,神色高傲好像在施舍別人給她一個答案。

傅辛年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臉色微微沉了沉似有不悅,語氣淡然,“你想知道什麽?”

沈濤不說話,表情更加冷淡了幾份,半低着頭也不看他,身體懶懶的倚在欄杆上,在等他一個答案。

傅辛年頓了幾秒,妥協了。

人走過來想試圖攬住沈濤纖細的腰身,沈濤躲開了,男人雙手無措的在半空中伸了好久,最終抓在旁邊冷冰冰的鐵欄杆上,身體湊近她的,兩人距離近到一厘米遠,傅辛年擡頭望着沈濤白嫩細潤的絕世容顏,淡淡開口。

“你是說王夢娜?”

沈濤終于發話了,冷哼,“除了她還能有誰?”

男人目光清淡不避不讓,“我跟她什麽都沒有。”

“誰信!”

傅辛年有點被眼前的大小姐搞得暈頭轉向,耐着性子說:“我們倆真的就什麽也沒有。”

“那香水呢?”

“什麽香水?”

“你身上的。”

男人一會意突然笑了起來,傅辛年這一笑沈濤徹底發毛,“你笑什麽?”

男人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難怪你剛才嫌車上的味道太難聞,我以為是我抽煙了,結果是因為.....”

傅辛年還沒把話說完,沈濤立即氣的直跺腳,“不準笑。”

傅辛年收起笑擺了擺手,“好好好,不笑,不笑了。”

沈濤是非常非常愛面子的人,下午在車上下着雨開窗戶那事這會自己想起來都後悔,還別說是被人說了,尤其是現在還被傅辛年這樣笑着說,沈濤覺得這是一種諷刺。

沈濤憤恨,“別打岔,說說你身上幹嘛有她的香水味。”

男人很随意的說:“也沒什麽啊,估計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濃,坐一起了就多少沾上了一點,你鼻子又那麽靈。”

沈濤氣呼呼,“你怎麽知道她身上的香水味太濃?”

“.......”

傅辛年覺得跟女人講道理真是太難,尤其還是跟這麽養尊處優要事事順着她的千金大小姐,傅辛年覺得自己該解釋的都解釋了,轉身要去洗澡。

沈濤卻不依,“這就完了?”

“.....”

傅辛年愣神。

結果沈濤啪啦又提出來一大串鑽石手鏈來,冷着臉,“這又是什麽?”

剛才沈濤在樓下,原本傅辛年的西裝外套是披在她身上的,結果濕.了。

沈濤自己也不是那麽不明事理的人,想着傅辛年再怎麽着,今晚也是在衆人面前維護了她尊嚴的人,看那件衣服濕.了,原本是打算丢進洗衣桶裏洗一下的。

天知道這千金大小姐可是一輩子都沒洗過一件衣服的,自打和傅辛年結婚以後家裏的髒衣服也是送去洗衣店洗,結果生平唯一一次洗衣服就搞出事情來了。

從傅辛年的衣兜裏掏出一個首飾盒來,打開一看是條手鏈。

鑽石鑲邊的,非常漂亮。

沈濤不覺得這手鏈是送給自己的,站在樓下自我推斷了好一會兒,想着要是傅辛年送給她的,早就送了,何必等到現在。

轉眼又想起今天下午王夢娜給她送香水一事心裏就特別不得勁,覺得這兩人一唱一和在她面前演雙簧呢,絕對不可以姑息。

蹬着拖鞋跑上來打算興師問罪,結果傅辛年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心裏就更氣了。

“這是給你的。”傅辛年目光沉沉的說。

“誰信。”

“......”

傅辛年:不信拉倒,愛信不信。

可傅辛年嘴上沒這麽說,他嘴角噙着笑,淡淡說道,“真是給你的,難道不喜歡?”

“......”

沈濤不說話了,眼睛勾着他,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

沈濤趁着傅辛年洗澡的空擋給自己烹制了一杯醇香的咖啡,坐在沙發上看手機,擡眼懶懶瞥浴室一眼,這狗男人一定是在說謊。

喝了一口純正的咖啡,翻開手機打開微信,裏面全是今天下午她們那幫塑料花姐妹在淑媛社的一些擺拍,有美圖P眼睛的,P下巴的,P鎖骨的,各種濾鏡下将那幫塑料花姐妹完完全全P成一個個頭大臉尖眼睛大的大美女。

指尖輕點一溜的往下看,全朋友圈都是曬她們今天下午舉行活動的圖片,唯獨沒人P她,她還是那個原來的她,只不過和各種大眼睛尖下巴的美女站在一起,反而顯得她清新又脫俗,而且皮膚是那種瑩潤的白,白的透亮。

沈濤拿着手機端詳了一會兒,最後評價,還是她好看。

又往下翻了幾條,看見王夢娜發的一條朋友圈,圖是一張她12小時之前坐飛機拍的自拍照,明眸皓齒笑得極為開心,配文字:回家了,開心!

本來也沒什麽的,沈濤幾乎只在這條配圖文字上停留了三秒鐘,結果就是這短短的三秒鐘讓她意外的發現在王夢娜的左手邊上扶手那裏莫名其妙出現了只男人的手,這只男人的手骨節分明,修長白皙,指甲剪得幹淨整潔,一看就是只有文化有素養的男人的手。

可偏偏在腕骨那裏出現了小半塊男人的手表,這只手表是瑞士勞士力黃金表盤,獨一無二的設計讓表盤本身很出衆,見一面幾乎會終生難忘,尤其是這塊表盤的主人跟沈濤還是朝夕相處的怎麽會錯的了?

突然間,心裏剛才被王夢娜送香水的惡心轉嫁到王夢娜和她的丈夫傅辛年同坐一輛飛機的惡心中,而且坐的還是那樣近,再看看王夢娜一副綠茶婊的模樣,沈濤心裏那個氣呀。

顧不上矜持穿着拖鞋三兩下走上樓梯,浴室的門敞開着,男人剛洗完澡,身上還殘留着氤氲的水汽,沈濤顧不上欣賞這幅活生生的男式出浴圖,當下兇狠狠的說:“你和王夢娜坐一起了?你怎麽能和她坐一起呢?”

男人正在系腰帶,嘴角一抽。

“......”

她今天這火燒的也太旺了吧?

男人粗線條的大腦自我腦補的是沈濤之所以火氣這麽大,是因為他們沒有xing生活,心火太旺。

晚上,沈濤洗完澡出來,狗男人拿着一本書裝模作樣躺在床上,沈濤斜睨了一眼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麽,就偏不照他心思上來。

沈濤瞥一眼牆壁上的鐘表發現現在才晚上十一點多,平時要是擱這個時間點傅辛年一定還在書房裏加班加點,可今天早早已經上床了。

可見意圖明顯。

沈濤佯裝什麽都不知的坐在對面的梳妝臺前開始一層一層往臉上抹營養液,水,乳液,精華,眼霜,頸霜,身體乳一樣不落。

不知道是她抹的慢工序多,還是她的手法溫柔有藝術感,反正傅辛年連書都不看了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等到沈濤抹完這一道道工序後轉身,正好對上傅辛年一雙意味不明的眼睛,沈濤輕笑淡淡問他,“看什麽呢?”

傅辛年不知羞恥來了句,“夫人真好看。”

沈濤心裏吐槽,男人為了床.上那點事真是賤。

可面上很受用,畢竟虛僞又高傲的花孔雀是很希望別人能當面誇自己好看的,尤其還是被這麽帥的狗男人誇,多少有些受用。

“是嗎?”

沈濤穿着淡粉色的絲質睡衣,緊貼身體的那種勾勒出她性感曼妙的好身材來,掀開被子上床,笑盈盈的說:“是嗎?”

“真香。”狗男人繼續吹捧。

沈濤白他一眼,狗男人今晚淨說好話。

傅辛年一副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睡吧。”

“好啊。”

沈濤慢悠悠的躺下身子,男人一雙眸子緊緊地索繞着她。

沈濤沒太在意自顧自的睡了過去,夜色漆黑,傅辛年并沒有其他動作。沈濤臨睡前還在想,難道說這狗男人的想法她會錯意了?

結果,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個黑影就qi壓上來......

沈濤心裏警覺,卧槽,老娘的第一次啊。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敏感詞太多了,文中用了好多拼音,我也不知道哪個詞是敏感詞,所以覺得有那個意思的都盡量劈開了,不然估計這章又得鎖,希望不影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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