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四十七

單薇薇自斟自飲又喝了好幾杯紅酒,鐘情這件事終于讓她搞清楚了,自己想要查的被襲擊事件也清楚了,如果沒出意外,肖然有可能是被餘老爺子下的手,但是餘老爺子為什麽要對肖然下手?感覺這條思路不對呢。

“今天你所看到的,聽到的,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沈湛見她又在想事情,便知道她想些什麽,餘正鴻不是她能惹得了的。

“你告訴我這些,還不能讓我說出去,不跟別人說,總得着讓肖然知道她的情人妹妹做了什麽,又有多惡心吧。”她說着,煩躁的數落了句,“特麽的,真惡心。”

“你很在意肖然的看法?”沈湛突然問她。

“不在意。”單薇薇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真正的失望不是怒罵也不是發脾氣,你不覺得你渾身都長滿了刺,你要說你不在意,誰信!”

單薇薇一怔,末了噗哧一樂:“吃醋了?”

沈湛不茍言笑的面容上,挂着淡漠的表情。

單薇薇擡手捏着他的下巴,像個女流氓似的口吻調戲他:“來,給姐笑一個。”

沈湛的情緒看不出喜怒,但卻沒說話。

單薇薇抿了下唇,笑了出來,末了淡淡道:“我和肖然認識是我爸說工廠新招了個運營經理。肖然長得也不錯,工作能力也突出,沒多久他又有些動作要追我。”

她一邊說着一邊傾身,把茶幾上盛着紅酒的杯子端起來握在手裏把玩着,“我吧,開始對他也沒什麽感覺,我打小被我爸教育,金錢至上,所以根本懶得考慮感情的事。後來不知道怎麽地,我爸突然撮合,還說他些好話,我本來對婚姻這事想法不多,要求也不高,一來二去便和他約會了。”

單薇薇喝了點酒,末了放下杯子,見他依舊做聆聽狀态,她便繼續道,“其實我和他也沒什麽感情可言,私下裏聊的也大多是公事,偶爾出去玩一玩也不太上心。我身處這個圈子裏,婚姻好壞都有,什麽惡心事也都見過,所以覺得平淡一點也不錯,結果不想,婚後半年鐘情的事就浮出水面。我這人驕傲慣了,打小含着金湯勺長大,怎麽會接受這種侮辱……”

她說着,目光微微暗了一些,不過卻輕挑着唇角帶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前傾着身子又倒了些酒,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小口。

“其實最讓我接受不了的,就是我那個渣爹單明江。”單薇薇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他領回家一個女人,是肖然的媽,我婆婆。我的婆婆成了我後媽,雖然沒名正言順,那是因為我萬分阻撓,不然早名正言順了。你說,這事兒夠惡心吧!”

這事沈湛着實不知道,他抿了下唇,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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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婚,我爸不同意,不知道他抽什麽風,也不知道姚芸給他吃了什麽糊塗藥,讓他腦子進水,非不讓我離。我就想那個老女人有那麽讓他風流快活嗎,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單明江年輕的時候和姚芸是一對,因為錢的事才娶了我媽。我俨然無法接受,我當時快被氣瘋了。”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我和肖然的一切都是單明江暗中撮合和推動的,不然也許我現在還一個人,過着舒心快樂的日子。”

單薇薇轉頭看向沈湛,而沈湛淡漠的神情中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她也笑了下,“我爸明令說了,如果要離婚,家産給肖然一半。”

她說到這裏,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緊了些,可是看見本就纖細白皙的手指,骨節有些透明。

“工廠和錦繡,都是我單家的,我付出太多心血,我不會同意讓肖然拿到一分錢。我開始也氣,恨過罵過鬧過作過,跟單明江對着幹,甚至想過把公司搞垮讓單明江一無所有,讓肖然和姚芸那對賤母子更別想得到一分。可是我又沒瘋狂到那種地步,我還是有理智的。如果我這樣做了,就是我痛別人快活了,得不償失。”

單薇薇笑了出來:“你說我都氣到瘋了,還想着錢,是不是真的鑽錢眼裏了。”

“你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沈湛拿過杯子把單薇薇空着的酒杯倒上酒,然後修長的手指,擦拭下她唇角剛剛殘留的水漬。

“分一半家産,我肯定不會同意,所以婚也沒離成,就這樣,每天罵罵肖然再給所有人填堵成了我每日必備,原本我就性子急躁,現在呢,脾氣越來越壞了,點火就着。容忍鐘情不是為了別人,說穿了也是為了我自己,我不想分出一分錢給他們。這一年多鐘情和肖然恩恩愛愛我也懶得理,結果鐘情卻惹我一身騷。”

單薇薇确實是頭腦清醒着,她雖然公司上下由她打理,但她也沒有太多能力自己獨自支撐一片天。

“我曾經想過出去自己幹,帶走錦繡的老客戶,把單明江的錦繡架空,這些說起來容易但實施起來卻不是說說那麽簡單,主要也是因為,我沒有那麽多本錢。”

單薇薇自嘲一笑,“這是氣頭上,靜下心來覺得自己可笑。還有工廠呢,值幾個億吧,即使我弄走了錦繡的人,但工廠不還是便宜了肖然和姚芸那對賤人母女。”

沈湛雖然知道一些事,但畢竟是打探出來的,卻不知這其中還有這些故事。單薇薇畢竟是個女人,一個人撐着一個業界非常有聲譽的錦繡,還要應付那樣的家庭,還有一堆打着算盤的人,她能做到現在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他也想不出,哪個女人能做得比她更好!這也是他對她欣賞的一部分原因。

“我使了點計把鐘情弄進局子裏關了幾天,又讓肖然和裴楓因為鐘情大大出手讓單明江看個正着,前幾天又讓肖然抓了回奸。”

她以前不想對付鐘情就是因為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但現在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都不成了!

她讓肖然和鐘情産生間隙,然後再讓單明江對肖然失望,這樣她才有機會不丢失一分家産踢他出局。

她的事與周歆的不一樣,周歆的婚姻沒人幹涉,如果她想離婚,抓到楊林出軌的證據,直接起訴就能離了,還能分到家産。

但她的主原在于單明江,她一直猜不透,為什麽單明江對肖然這麽放縱和信任。難道就因為她是個女兒,嫁給誰財産也都分出去了,還不如便宜了肖然,畢竟情人的兒子的嘛,愛屋及烏。

她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麽會對沈湛說這些她從不提起的事,她的家庭就是個醜聞,沒人喜歡親自去撕開光鮮亮麗的外表露出裏面腐爛的軀體。

沈湛見她沉思中也不說話,她今晚所說的這些,應該是出于一種本能的對他的信任。

他擡手碰了碰她的側臉,單薇薇轉頭看向沈湛,見他眸子裏滿是探究,她苦澀一笑,“我本來就不是好人,也不想享受好人的美譽,你說我壞麽?”

沈湛眸光淡淡,卻映着她的倒影,“你骨子裏,一點也不壞。”

“我不覺得這是誇獎,反倒讓我覺得失敗,一直想練就金剛不壞之身,可惜我沒那火候,成不了氣候啊。”

“薇薇,有沒有人說,其實你很溫柔。”

單薇薇嘴角一抽:“你罵人不帶髒字。”

“這也叫罵人。”沈湛無奈。

“對我來就是罵人,我這種惡毒的女人,無惡不作怎麽能溫柔。”

“我真的愛死你這逞強的模樣。”沈湛說着,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臉。

這麽些年,沒人捏她臉,更沒人時不時這樣跟她開玩笑,不過近來這一切都習以為常,連她都有下意識的動作,就像今天捏了下齊潔的小臉一樣。

單薇薇雖沒反感他的動作,不過還是拍開他的手。

“所以,你說我跟肖然能有什麽感情,說白了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鐘情這樣的一個女人就毀了我的家,我不知道是報複鐘情還是肖然,雖然這一切不完全是鐘情所為,但也是一部分主因吧。”

“沈湛,我為什麽非要讓肖然知道鐘情的面目,就是想讓他們之間破裂,讓肖然看清自己這個小醜是怎麽被他所認為真愛的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他們讓我不好過,我為什麽要讓他們舒坦的在我面前秀恩愛,對吧。”

沈湛輕笑了下:“你還真是睚眦必報。”

“對,所以,不要惹怒我,我會記仇的。”

沈湛側過身,看着她的眸子認真道:“肖然的車禍是否與餘正鴻有關,你不要去查。鐘情的事自會有着落,她到時也自然會出現。你所知道的,也就只是你所知道。”

單薇薇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雖然沈湛沒說餘正鴻的背景但她也一眼明了,無須多言。

“真是難為我了,我怕憋出病來!不過,我知道了,不會說的。”

“這才乖。”沈湛寬厚溫熱的掌心捧着她的臉,笑着道。

“滾,乖你個頭。”她明明是個大女人,到他嘴裏就跟哄小女生似的,讓她極其不爽。

“你這張伶牙俐齒的惡毒小嘴真想給你堵上。”

單薇薇挑眉:“廢了你。”

沈湛突然擡手,驀地穿過她的後腰用力一帶,猛的把她撈進懷裏。

“幹嘛?找廢呀。”

沈湛扣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掙紮:“單薇薇,你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性格得改改。”

單薇薇掙了兩下,也沒大動,自己了不想掙也是不想傷了他背上的傷。

“習慣了,反正就可我一個*禍。”一種無所謂的語氣,但說的也是實話。

單薇薇雖然嘴上強勢,但實則骨子裏還是有柔軟的一面,沒有誰天生如此尖銳。沈湛他拉着她的手,輕輕捏着指尖。單薇薇不明就理,只感覺他的目光深邃黝黯。

“自己一個人支撐,累麽?”他突然這麽安靜的開口問她這樣一個問題。

單薇薇聳聳肩:“習慣了,打小性格就這樣。”

“還是這麽逞強。”

單薇薇臉色一黑,抽了下嘴角:“不揭我老底你能死啊。”

沈湛輕笑了出來,末了,擔着她的指尖,“如果你相信我,那麽,你便不再是一個人。”

單薇薇一怔,不是相信與否,是太久沒有人願意說這樣不是有多動聽但卻能觸碰到心底的話。

她很感激他,也有着感動,短短一個多月的相處,破例讓她不排斥,不抗拒。

“別再跟自己較勁,你會活得更好。”沈湛看穿她的情緒。

沈湛的眸子很溫和,蘊着淺淺的暖暖的笑,但他的唇角還是微微上揚,帶着一股子邪氣。

單薇薇擡手挑起他的下巴:“相信一個人的代價太大。”

“但也值得。”

沈湛說着,唇,驀地貼了上去,把她要說的話,盡數咽到肚子裏。

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與他的人一樣,帶着一絲痞氣的兇猛,他的吻沒什麽講究,一吻便長軀直入,搜刮着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霸道的把她所有的掙抱和抱怨全部堵了回去。任憑她的不滿和阻擋,他依舊堅定的姿态,強勢到底。

一吻直到呼吸困難才結束,單薇薇微喘着氣,眼神憤恨的看着他,沈湛擡手擦着她唇上的口水,挂着精明笑意的眸子滿是得意。

單薇薇拍開他的手,不自覺的舔了下唇,雖然只是一個動作,但對于沈湛來講,無疑不是無聲的引誘。

沈湛摟着她的身子驀地轉身把人按在沙發上,膝蓋抵着她身側,吻落了下來,這一次,帶着滿滿的征服和*。

單薇薇漸漸被他挑起了那股火,身子一點點即将淪陷在他強勢的攻擊之下,沈湛突然抱起她的身子,幾步便回了卧室,“呯”的一聲用腳踢上了門,然後便把她放到了床上,随即,高大的身子嚴密的覆了上來。

挑起的情.欲讓兩個人都有些急切,互相摸索着對方的身體,當他的襯衫被她扒了開,指尖碰到他背上的傷時,身子一怔。

單薇薇喘息着,“你背上有傷。

“我說過,不礙事……”

說着,沈湛便低首含住她的唇,把她還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兩個人都不是矯情的人,有了情有了欲該做什麽也是水到渠成。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穩的夜晚。

沈湛的執意,結果做到最後背後的傷口也滲出了血。單薇薇要送他去醫院重新包紮,沈湛卻說皮肉傷,只不過動作太大繃開了結痂。

他不去,單薇薇也不知怎麽處理,只能強行把他拖了起來。

已是後半夜,值班的中年醫生給他背上換了藥,又一次叮囑,“這剛長好的肉又扯開了,你不想好了啊。”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覺得自個身子骨硬朗,什麽也不在意,這還好是皮肉傷,沒大事,但那骨頭也不可能一點沒受創,看看那周圍青紫一片。不好好養着,就知道瞎折騰。”

沈湛也沒說話,看着單薇薇黑了的臉,抿着唇好心情的笑着,雖然背上會有疼痛的感覺,但就是想笑。

單薇薇剜了他一眼:“還笑。”

“太激烈了,沒控制住。”醫生走開後,沈湛湊到她耳邊小聲調笑着。

單薇薇黑着臉,不去回想剛才激烈纏綿的一幕。

雖然只是兩人的第二次,但那一次就讓她知道,他的驚人的持久力。

想到這裏,單薇薇不自覺的有些臉頰發熱。

沈湛穿着衣服,發覺她神色的變化,湊到她耳邊:“還回味呢,要不回去接着來,我沒問題的。”

“滾你丫的,閉嘴。”單薇薇推開他湊近的身子,見他穿好了衣服,轉身走了出去。

單薇薇開的車,沈湛跟她說話,她就回擊兩句,最後弄得沈湛哈哈大笑,她卻幹生氣。

她生個毛氣啊,擦,真特麽的越來越矯情了。

回去後,她要回家,卻被沈湛強行拖回了他的家,扣在床上,動彈不得。

單薇薇也沒折騰,兩人老實的睡了一覺。

次日醒來,單薇薇看到了身邊的男人,好像有些恍惚。

沈湛沖她笑笑:“早。”

單薇薇扯了扯嘴角:“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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