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柳玉笙到了下個縣城的也沒有像以前那樣選擇在驿站休息,而是直接去了衙門,驚的當地縣令直打顫,要知道在自己的管轄地出了刺殺朝廷欽差的事,這要是上面追究下來可是要掉腦袋的。
好在柳玉笙沒有打算追究的意思,只是讓他召集城內有聲望的名醫前去會診,曹縣令剛放下一點的心又提起來,趕緊讓下面的人行動起來,要是耽擱了救治那可真是前途不保了!又親自安排衆人到一座五進的大院子裏住下。
魏寧宇躺在床上随隊的太醫準備給他拔箭處理傷口,芍藥站出來擋住他說:“窦太醫您給我們公子號個脈開藥就成,奴婢在揚州時一直在王太醫身邊,像這種外傷基本上都是讓奴婢來處理,這次也讓奴婢給我們公子清理傷口吧。”
她雖然嘴上說的謙遜但是腳下卻一點也沒動,窦太醫看向魏寧宇看他是什麽想法,寧宇點頭對他說:“窦太醫我這個丫鬟還真沒說謊,她處理外傷的能力連王太醫都說比她不過。”
窦太醫比王太醫小十幾歲,當他進入太醫院的時候王太醫已經是太醫院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只憑醫術來說那是一等一的,當年窦太醫就曾經聽過王太醫說過:要說處理外傷只要是膽大,其實女子天生細膩比男子更有優勢。
看來王太醫回鄉之後真的開始培養女子來處理外傷,既然她是王太醫帶出來的,魏大人也選擇用他自己的人,自己何必讨人厭呢。
想清楚這些窦太醫說:“那好吧,我先給魏大人開藥,待會清理好了直接服用就是。”
窦太醫出去抓藥,芍藥早把自己的藥箱拿過來,裏面一應用品俱全,打開藥箱以後先是消毒工作。
寧宇用過麻沸散後對一直在身邊守着的沈朝華說:“麻煩師兄幫小弟守着門口,在這期間誰也不能進來。”
沈朝華深深的看了魏寧宇一眼:“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誰都進不了這個門。”說完就出去了。
直到百合把門給關上之後魏寧宇才放松了心情,百合過來伺候着把他的衣服給脫了,肩膀處直接用剪刀剪開,只留下緊身的裹胸。
芍藥從寧宇開始和王太醫學醫的時候就一起學,寧宇到了揚州開始進學後,她也是到王太醫那裏報到沒有耽擱過一天,雖然在醫術上面沒有寧宇有天分,但是對于外傷處理來說,她對窦太醫說的還真一點不假。
可是就是這個不管遇到多嚴重的外傷都沒有害怕過的芍藥,這次卻因為不算嚴重的普通箭傷而心裏打怵。
寧宇發現她緊張的不行笑着對她說:“芍藥姐姐你就大膽的處理就是,你的本事可是連師父都誇獎過的,今天這次恐怕還只是個開始,以後你就會慢慢熟悉的。”
芍藥聽了寧宇說的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平息好心情。先在傷口周圍的幾個穴位上紮上銀針,然後才用小刀從傷口往外根據箭頭的倒鈎處拉開。
雖然只用了一會的功夫,寧宇已經是滿頭大汗,百合塞在他嘴裏的毛巾幾乎都被他給咬爛了,但是他硬是沒有吭一聲。
寧宇閉着眼睛在腦子裏把這次暗殺自己的主使給淩遲了無數遍:不管是誰,自己一定要把他找出來,到時候一定要讓他好好的感受自己現在所受的十倍百倍之苦!
門外沈朝華也和魏寧宇想到一塊去了,今天簡直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點,竟然讓人在自己面前讓寧宇被人傷害。屋裏面幾乎沒有一點聲音發出來,卻讓他覺得還不如有動靜來的讓人放心。
他正焦急的時候屋內突然一聲悶吭,沈朝華的心就好像一下子被紮住似的。直到聽屋裏有人說:“□□了。”緊握的雙手才慢慢的放松。
好在箭頭并沒有卡在骨頭上也沒有傷到血管,拔出箭以後芍藥也慢慢的找到了感覺,用幹淨毛巾輕輕的擦了擦傷口,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桑皮線來縫合。
到了這裏就顯示出了芍藥的優勢,她一邊又穩又快的縫合一邊還對魏寧宇說:“先這樣縫上,等以後長好了在上面正好刺個紋身。”
魏寧宇經過剛才的疼痛現在傷口上面木木的也不覺得太疼,聽她這麽說就開始要求到時候刺個什麽樣的紋身:“就刺一個狼頭怎麽樣?”
他的要求差點讓芍藥的手拿不住針,百合給他擦了把汗說:“我的爺,這個恐怕咱們都做不了主,還是回去之後讓大姑娘和嬷嬷們來決定吧。”
她一句話讓魏寧宇的激情都沒了,讓她們決定無非就是什麽花了草的,還不如就留一個疤有氣勢呢。
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又從新閉上眼睛不想理這倆人了:這倆人就是她們的狗腿子。
魏寧宇一直不明白為什麽她們總是那麽的執着在家裏把自己像女孩一樣的嬌養,難不成還想着能當女孩不成!
芍藥手腳麻利的縫合好,上藥纏上繃帶。百合又給魏寧宇把裹胸拆掉好好的擦了一下身子,也沒有用裹胸直接穿上亵衣,外面就套了個寬松的家常衣服。
床上也從新收拾好魏寧宇才又從新躺在上面,肩膀上又開始覺得蹦蹦的疼,心中還發散思維的想着,這種麻沸散不太管用,等以後自己一定要好好改進一下配方。至于剛才還和家裏的幾個女人生氣的事早就抛到腦後了。
這邊百合剛把門打開沈朝華就趕緊進來了,屋裏還殘留着淡淡的血腥味,走過屏風就看到魏寧宇白着一張臉閉着眼睛躺在床上。
沈朝華以為他睡着了輕輕的來到床前,眼中有着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疼惜。
魏寧宇感到有人過來了,就算沒有睜眼也知道是誰,現在可能是剛才精神消耗的有點太過再加上麻沸散的藥效,覺得困倦的很,眼睛也睜不開的對沈朝華說:“師兄,我睡一會。”
聲音無力而又有一點的沙啞,像一個羽毛一樣直接撓在沈朝華心上,癢癢的蘇蘇的讓他沉淪。
直接坐在床邊輕輕的拉住他的手輕聲說:“放心的睡吧,待會藥好了我叫你。”
他就這樣拉着魏寧宇的手一眼不錯的看着他,讓旁邊的百合想把他給拉開,還是芍藥對她搖了搖頭才打消了她的動作。
直到窦太醫帶着來旺端着一碗熬好的藥過來,沈朝華才站起來示意窦太醫和他一起到外面客廳裏說話。
“窦太醫柳大人都給你交代好了吧?”沈朝華問窦太醫。
“柳大人已經交代過下官了,這是下官寫的脈案,請沈指揮使過目。”窦太醫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脈案給沈朝華看。
沈朝華看上面寫大概意思是胸腔中箭,雖然已經□□,但是脈象虛弱,似沒有後繼之力。
沈朝華看着這個好像馬上就一口氣提不起來的脈案,直接又交給窦太醫:“其他的事就交麻煩窦太醫了,事後沈某自有重謝。”
窦太醫從新接過脈案躬身回到:“這是下官的分內之事,當不得沈指揮使的謝。”能交好沈朝華對于在皇宮當值的窦太醫可是一件好事,要是收了他的重謝以後哪裏還有情誼,他自然要推脫的。
沈朝華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沒有強求,只對窦太醫微笑着說:“窦太醫請。”
窦太醫也是心情頗好的對沈朝華躬身行禮:“下官告辭。”說完之後就去了前院,那裏還有曹縣令召集過來的衆位大夫等着他應付呢。
這邊等到藥差不多要能喝的時候,沈朝華輕輕的把魏寧宇給叫醒了,魏寧宇模模糊糊的聽到他說:“寧宇起來先把藥喝了再睡。”
睜開眼就看到沈朝華那張帥氣的臉,眨了眨眼睛從新看還是沈朝華,輕輕的喊了一聲:“師兄。”
聲音弱弱的又有點沙啞,沈朝華還沒見過這樣沒精神的魏寧宇,以前他都是意氣風發的,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心中的疼惜怎麽都止不住的往外冒。
一開始還有點迷糊現在已經清醒的魏寧宇看到他讓人牙疼的表情說:“師兄你又吃錯藥了?”
看到又是一副欠扁表情的魏寧宇沈朝華心中一輕:“你這小子一會不貧就難受。”不過這樣還有心情開玩笑的魏寧宇讓人放心多了。
扶着他坐起來,拿過冷的正好的藥遞給他:“快趁熱喝吧。”
魏寧宇接過藥先皺着眉頭看來一眼,然後閉上眼睛一口氣把它喝完,沈朝華接過藥碗,百合又趕緊伺候他漱口。
魏寧宇好好的吐了兩口才感覺口中清爽一些,嘴裏含了一個蜜錢才舒服了。
外面窦太醫讓衆位大夫看了他寫的脈案,讓衆人集思廣益看怎麽開方子。衆人看了脈案只覺得懸,但好在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其中一位老大夫開了一個方子讓窦太醫很是留意,因為就算在太醫院如果有這樣的脈案,最多也是開出這樣的方子罷了,看來民間還真是卧虎藏龍啊。
因為曹縣令大張旗鼓的召集大夫,又沒有一點隐瞞的在最大的藥鋪的抓的藥。使團裏有位大人被刺身受重傷的消息就在小小的縣城裏傳開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