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恐怖的搶繡球
只見小齊子一下臺,下面的女子就讓開了一條路,他鎮守的東方明顯少了一半女人,在他方圓一丈內,更是渺無人煙,唯獨一個吃着糖葫蘆的小姑娘站在他的身邊,拉住了他的衣角,對着他嘻嘻地笑着。
小齊子暗道還真是看長相哪。
那這一半女人去了哪裏?自然是去了玉凰、聶遠飛和司徒博文那裏了。女人們相互擠壓着,将三個男人擠在了中間。
忽然,鎮守南方的聶遠飛覺得自己屁股上被人掐了一把,回頭,都是女人,忽然,胳膊那裏又被人掐了一下,側臉,也都是女人,不對,怎麽有只手……他當即大喊:“你們有完沒完!”立刻,身邊的女人有所收斂。
苦水開始在聶遠飛心裏翻滾,藍小白,你要負責,我的清白全毀你手上了,哼!如果讓我搶到繡球,剛才她們對我做的,我要統統讓你也嘗嘗。一想到藍小白被自己撫弄,然後滿臉通紅地向自己求饒,聶遠飛就充滿了鬥志渾身的火焰瞬即燃燒起來。
一下子,周圍的女人吓得讓開了一寸,終于讓聶遠飛有了可以活動的區域。
而在西面的玉凰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才擺脫騷擾,腰上又多出了一只毛手,那只毛手順着他的腰線摸到他的臀部,他頓時渾身一緊,回頭,身後,一個長着胡子的大“姑娘”朝他暧昧地笑着。
玉凰僵硬地扭過頭,然後舉起了拳頭看了一會兒,迅速轉身就狠狠一拳打在了那胡子大姐的臉上:“我靠你個死人妖!胡子大姐哎喲一聲狼叫,便倒在了地上。
然後,玉凰完全舍棄了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就開始對這位胡子大姐一頓暴打,邊上的女人也立刻加入,競争者自然少一個是一個!見有女人解決人妖,玉凰整理整理衣衫撥了撥自己的劉海,開始對着身邊的女人頻頻展現他的文雅之姿。
這藍小白的繡球還沒扔出,西面就已經進入了混戰,反而最安靜的卻是北面,司徒博文悠然地站在中間,只這片刻,司徒博文的護衛團就已經形成。
只見幾個女子胳膊相纏,背對着司徒博文形成了一個保護圈,不讓其她女子靠近。而在她們的外圍,更有幾個長相彪悍的女子駐守,誰敢靠近,必殺!
勞大人也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如此,只有趕緊敲響了鑼聲,倉皇逃下。
“當”一聲,藍小白就朝小齊子看去,眼神相觸,小齊子心領神會,現在就他這裏人少,最安全。
藍小白當即将繡球扔向小齊子,那紅色的藤制的系着鴛鴦結的繡球朝小齊子飛去,小齊子緩緩張開手,準備迎接它的到來,忽然!他身邊蹿起一個小小的身影,竟然是一只拉着他衣角吃糖葫蘆的那個小女孩!
果然人不可貌相!
小女孩将糖葫蘆含在嘴中,雙拳緊握,臉上是如同大人一般的嚴肅認真,她躍到小齊子的面前,臨空就是一腳,當即将飛來的繡球踢走,然後,她在空中翻滾了三周半,穩穩落地,拿着糖葫蘆繼續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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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齊子,早已下巴脫臼,目瞪口呆!
“幹得好,丫頭!”一聲清朗的呼喊讓小丫頭咧開了嘴,少了兩顆門牙。
小齊子扭過頭:“好像……不能用功夫吧。”搶到繡球的是一個綠衣女子。
“哼!但沒說女子不能用!”
“啊?”小齊子驚呼出聲,但看見那綠衣女子身後那一雙雙冒着金光的眼睛,他不免暗笑起來,小女孩當即喊小心!可那綠衣女子依然得意洋洋:“哼!我有武功怕什麽!哎呀!”
只見她身後的女人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向她撲來,她的慘叫當即被淹沒在層層人山之下,小齊子捂住了眼睛,她可真慘。
于是,一場争奪繡球的血戰便由此開始。
“幸好我們聰明,留在東面。”
“沒錯。”女人們哄搶着,繡球在她們之間跳躍,小齊子見這樣的陣勢,自己還是躲遠點好,拳腳無眼,以免受傷。
繡球落到了兩個女人的胸口之間,兩個女人被身後的女人一擠,繡球被擠出了她們的胸口,躍然而起,沖上了藍天,然後衆人看着繡球落下,眼看着就要碰到地面。
傷心,失落,懊悔,痛苦,紛紛湧上女人的臉,她們要輸了。
忽然,一個綠色的身影在地上滑過,她躺在地上抱着繡球笑着:“哈哈哈……我接到了!我接到了!”
然後,她的上方一下子變得黑壓壓,于是,又一輪新的血戰再次開始。
計時的香在平臺上的桌子上燃燒着,藍小白開始無聊地看着那香煙,袅袅的香煙一會兒變成了青菜,一會兒變成了鴨子,一會兒變成了象拔,一會兒變成了海參,于是,一盤又一盤菜在藍小白的腦中形成,這些靈感跳躍着,翻滾着。
與藍小白同樣清閑的就是司徒博文,他的親衛團不知從哪裏弄來了椅子,他坐在椅子上眉眼帶着暖如春風的微笑,讓姑娘們癡迷不已。
這個給他拿來了糕點,那個給他拿來了水果,不知怎的?繡球落到了司徒博文的手裏,人湧了過來,卻被司徒博文的近衛團擋住。
司徒博文拿着繡球溫柔地問着來搶的女子:“你們要嗎?”那輕柔得如同羽毛一般的話語立刻掃去了女人們心中的戾氣,她們都搖了搖頭,微笑從司徒博文的臉上綻放,當即,暈倒了一片。
“我也不要。”司徒博文甩手,就将繡球扔出了自己的區域,繡球飛着,飛向了西面,回過神來的女人們立刻追着那繡球而去。
這場戰争無疑是慘烈的,不少人趁機潛入在地上撿着發簪、荷包、香帕,甚至……還有肚兜。
女子一個接着一個被架了出去,她們哭鬧着,掙紮着還要回去。她們的父母不甘心,有的決定将女兒送上山習武,有的決定鍛煉女兒的沖撞力,這次搶奪将會改變許多女兒家的命運。
眼看着時間就要結束,藍小白也心焦起來,下面的人,已經所剩無幾。繡球在空中翻躍着,此刻的藍小白反而無所謂了,怎麽都好,無論誰搶中都好,她實在看不下去這麽慘烈的戰況。自己也是女人,怎能忍心看着女人為了自己搶得頭破血流?
再看看玉凰和聶遠飛,兩個人背靠着背,大口大口喘着氣,這不用武功對抗這幾十號女子将他們累得夠嗆。
相對于他們,小齊子和那個司徒博文倒是悠閑,一個是被女人嫌棄得清閑,一個是被女人寵得清閑。
終于,那個沾滿着女人們“血”與汗的繡球,朝小齊子飛去,小齊子從開場到現在就沒挪過地方,見繡球朝自己飛來,後面跟着黑壓壓幾十號人,小齊子覺得,也是該結束這場鬧劇的時候了。
當即,他躍起,雙手朝繡球伸去,看着那一雙雙冒着金光的眼睛,小齊子的手觸碰到了繡球的邊緣,但他并沒接住,而是任由那繡球往下掉落,然後在衆人的眼中落在了地上,衆人的目光都随着繡球的彈跳而上下移動,然後,繡球滾落一邊不再動彈。
小齊子悠然地撿起了繡球:“結束了,姑娘們。”
可是,他卻沒想到這些姑娘非但沒有離去,反而殺氣陡增,冷汗開始爬出,小齊子在無數道充滿怨恨殺氣的視線中一步步後退,直到退上了平臺,站到了藍小白的身邊退無可退。
藍小白見因為小齊子引起了公憤,場面開始失控,當即拉住了小齊子的胳膊:“還不走?”
“走?怎麽走?”小齊子的目光掃向四處,藍小白順着小齊子的目光一看,頓時,怔住了身體。
只見女人們,披頭散發,蓬頭垢面地從四處的臺階走了上來,将他們開始包圍。
“怎麽辦?”藍小白緊挨着小齊子,小齊子一咬牙:“沒辦法了!”說着,就抱起了藍小白,藍小白愣了愣,但立刻雙手圈住了小齊子的脖子,小齊子瞬即平地而起,飛向了廣場後面的城牆,在城牆上輕點,便躍出了城牆。
身後,是女人們抗議的尖叫聲……
一條黑影在城西的樹林裏飛躍着,靜悄悄的樹林裏傳來窸窸窣窣樹葉
摩擦的聲音,他停在一棵巨大的神樹上,放下懷裏的人就開始扶着那粗大的、十人都無法環抱的樹幹大口喘起氣來:“呼……呼……老大……下次你別再參加這種活動了……影響團結安定啊……”
藍小白一臉郁悶,這是她願意的嗎?都是那勞伯伯出的馊主意,撇過臉,坐在可以平躺的枝丫上,透過層層樹葉看着那隐約可見的明月和繁星:“下次勞伯伯來,再也不給他做好吃的!”
“呵呵……”小齊子笑着坐在藍小白的身邊,“老大這話說得像小孩子。”
想反駁,但沒心情,原本今日得了太子賞賜的冰蠶絲很開心,結果這繡球一搶反而讓藍小白好心情沒了:“該死!冰蠶絲也落在廣場了,這次虧大了。”
“老大,虧的好像不是我們吧。”小齊子一副受不了的神情,“你沒看見聶遠飛被那幫女人大吃豆腐嗎?”
恍然間,藍小白想起了聶遠飛那便秘的表情,當即大笑起來:“哈哈哈……是啊,是啊,我還看見一個大媽摸他屁股,哈哈哈……”藍小白笑得眼淚迸濺,兩條腿垂在樹枝下得意地晃悠。
“他哪有玉凰慘,玉凰可是被一個人妖騷擾,若是我,肯定不活了。”一顆顆螢火蟲從樹葉中隐現,調皮地在兩人之間嬉戲,點點星光照出了藍小白開心的笑臉,讓小齊子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了幾分癡迷。
“哈哈哈,男人還有什麽三貞九烈?”
“老大,怎麽你不是男人嗎?”小齊子挑眉看着藍小白,他剛才那句的語氣像女人。
藍小白愣了愣,立刻改口道:“我們男人有什麽講究的,被摸了就被摸了,而且也不虧啊,哈哈哈……”藍小白笑得有點僵。
“是嗎?真的不介意?”忽的,小齊子擡起手捧住了藍小白的臉,藍小白當即雙眼圓睜,呆呆地看着小齊子那壞壞的笑容。
最愛的,就是藍小白此刻這種驚訝外加呆滞的表情,驚慌的瞳仁中卻帶着盈盈的春水,自己當真被這張雌雄莫辨的臉迷住了?小齊子心裏絕對否認着,但當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張已如桃花綻放的臉上的時候,就再也無法離開。
“啪!”藍小白打開了小齊子的手,撇過臉怒道:“回去了,小齊子。”
小齊子從那沉迷中回過神,也察覺到自己對藍小白這種異樣的癡迷,沉默地“嗯”了一聲,便去拉藍小白的胳膊,卻不料藍小白起身一躍,竟然自己下了神樹,驚訝從小齊子的心裏浮起,這個藍小白竟然會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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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語,氣氛僵硬至極。直到藍家的門口,兩人卻相視無言。
“那麽……我走了。”最後,小齊子打破了長久的沉默,而藍小白只是垂着臉點點頭。
雖然說了告別的話,小齊子卻依然站着。他為什麽還不走?藍小白心裏別扭着,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壓住了她的心髒,讓她呼吸困難,趕緊轉身敲門。
藍小白的手正準備往門上敲的時候,門忽然打開了,從裏面當即蹦出一個白色身影,藍小白迅速閃過,那身影就順勢撲在了藍小白身後的小齊子身上,小齊子當即雙手高高舉起,這又是什麽暗器?方才還沉靜在發愣中的小齊子一下子被這個“暗器”抱了個滿懷。
正準備推開,撲上來的人絲毫沒有察覺撲錯了對象開始在小齊子的懷裏蹭了起來:“少爺,你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晚啊。”那糯中帶沙的聲音帶着撒嬌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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