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不可一世的花神大人
向來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花神讨厭凡間是有原因的。
他讨厭臭味,讨厭狗,讨厭不入流的精怪,更讨厭那些打從骨子裏就不知道智能為何物的白癡,就譬如桃花。
所以,當凡間出現了一個愛白癡桃花愛得死去活來的家夥的時候,花神簡直不知道該用甚麽言辭來形容那個智障。
“岳父大人!請你把桃花許配給朕吧!”
“……”閉上眼睛,很吵。
“岳父大人!你到底在猶豫甚麽呢?只要你把桃花嫁給了朕,多少禮金朕都會答應的!”
“……”堂堂仙女竟然被凡人按斤論兩地賣,果然沒出息,但他堂堂大神與凡人計較有損身份,哼。
“岳父大人!你到底還有甚麽不滿意的?像朕這種相貌堂堂英俊潇灑的人,天下間只朕第一人……”
自稱不屑與凡人計較的花神立馬勃然大怒。“本大神才是天上地下第一神!豬頭還敢來娶我徒弟?給本大神死到一邊去!”
慘被居居一個太史監令噴到一鼻子灰的李帝為了桃花和懼怕花神那異于常人的能力隐隐不敢發,只好摸摸鼻子自個兒灰溜溜地走掉了。
岳父計策走不通,李帝只好繼續對桃花窮追猛打,沒料到桃花身邊忽然多了個不知道從那裏蹦出來的男人,一天到晚阻礙住他跟桃花花前月下。
面對着近乎是寸步不離地跟住桃花的男人李帝委實是怒火中燒,忍不住對着那個長身玉立的男人大吼道:“你到底是個甚麽東西?為什麽一天到晚跟住我的桃花?”
“在下竹仙。”溫文爾雅的男子有禮一揖道。
李帝傻眼,怎麽前有一個大神病稱自己是花神,後有一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叫自己做竹仙?
“桃花,他是誰?”李帝放棄與這竹甚麽的交流,轉向了桃花。
“就竹仙啊,看着我的牢頭。”桃花悶悶地道,不知何故陸沐冰不在宮中,她的陸郎也鎖日價在忙,她身邊只餘下牢頭竹仙,生活得很無趣。
“師傅有命,不得不從。”竹仙不卑不亢地道。
“……”桃花一陣無言,花神作為花神的印象太深刻,深刻到她都經常會忘記她那能力無遠弗屆的師傅也是掌管林木之神,竹仙也是他的弟子之一。
“那你師傅為甚麽要派你來看着她?”李帝又轉而對竹仙發威。
“師傅有命,此地雖是凡間,可天地六界緊密相連,要是桃花再做出被狐貍精綁架或是打入凡間大牢這種事情也是很容易傳回天界作為衆神茶餘飯後嗑瓜子的話題,桃花丢臉是不打緊,可是桃花丢臉就是百花仙子丢臉,百花仙子丢臉就是花神丢臉,此事切切不能長……”竹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中間只省略了花神那嗤之以鼻的語氣和”庸俗”、”膚淺”一類的字眼。
這都甚麽跟甚麽……李帝聽得一頭冒水,光是花神與竹甚麽的他就已經聽不懂,現下滿天神佛更是讓他頭也大了起來,他慨嘆着師傅跟徒弟一樣難以溝通,只好連連頓足,鍛羽而去。
***
讨好佳人不成,想籠絡未來岳父又不成功,李帝本欲回到太極殿去捶胸飲恨大發雷霆,沒想到卻聽到讓他差點掉下龍椅的奏報。
江南道綿延萬裏的青綠稻田一瞬間全都化為枯枝爛苗,關外道有月餘沒下雨以致大早,劍南道大火連天把一整個城燒成白地,隴右道更是最為糟糕,所有牲畜都在一夜之間斃命,平民百姓更有不少行為異常彷若不受控制在城內大肆破壞,剩下來的人都湧到長安來當難民去了。
正義凜然的蕭慕雲聽完中書省尚書的彙報後立馬步行出列道:“陛下!先前陛下受血咒所害險些命畢,此刻又天降異象,民不聊生,微臣奏請陛下馬上派出官員到各道調查此事!”
命畢,他蕭慕雲才命畢!李帝聽見這蕭甚麽的說話就是覺得不中聽,可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有幾分道理。“中書令!你速到江南調查稻田一事,龍武将軍!你速到劍南道指揮救災事宜,尚書你……咦?”
殿中只見尚書令臉色發紫在簌簌顫抖,紫灰色的嘴唇張張合合也說不出半個字來,未幾竟然張口便向身旁門下省的尚書咬了過去,直把老尚書給撲倒在地。
大內高手高氏目睹此等景況只懂跌倒在地,待反應過來後才尖聲叫道:“來人啊!護駕……”
大內禁軍一湧而入只懂圍在無甚危險的李帝身前,還是蕭慕雲與龍武将軍一左一右拚命制住了發狂的尚書令,尚書令忔自在地上死命掙紮,嘴中發出的吼叫如野獸。
“難……難道這人也是中了咒不成?”李帝吓得連魂都飛走了一半。“來人……來人啊,快把太史監令給我找來……”
***
尚書令那發紫的臉被某人用折扇翻過來又別過去,倨傲的太史監令兼花神冷冷然地端詳了會兒,随後便站直身來把折扇丢回給蕭慕雲。
“岳父……不是,監令,尚書令到底怎麽樣了?”李帝惴惴不安地道。“先前尚書令親到隴右道視察,那兒的百姓多因染病而不受控,難道他也染上了……?”
“染病?”花神嗤之以鼻。”他這是發瘋了。”
“發……發瘋?”李帝呆愣住了。“那怎麽治?”
“這樣治。”花神眼也不眨随手一拍落,掌風一罩之下原本拚命掙紮的尚書令連忙暈了過去。
衆大臣傻眼。
“好好看住他,別放他出去咬人,這喚雨玲你們先拿去滅火的滅火赈災的赈災……那個隴右道,本大神親自去一趟。”
花神一面說着一面去遠,李帝錯愕地拿着喚雨玲站在那裏,完全沒反應過來。
***
花神回到欽天閣的時候,發現來澆花除草的桃花已經伏在桌上睡死過去了,竹仙盡忠職守地默然站在一邊。
花神看了眼桃花,随手從空中抓來件披風搭在她身上才轉身回屋,屋內夕照已經大喇喇地享用着他的瓜果。
“查出甚麽來了嗎?”小氣的花神從夕照手上搶回那顆最大的桃子。
“下血咒的那家夥嗎?”夕照正用着竹簽剔牙齒。“那天祭天那麽多人,誰料到是那一個呢?該不會還真的是那姓蕭的吧。”為了他的天兵天将們,夕照對蕭慕雲的意見大得很。
花神嗤之以鼻。“那庸俗的凡人若有那種能力,我這花神就不幹了。”
說得也有點道理,夕照點點頭。“那血咒是你解的吧?你怎麽看?”
花神臉色陰沉。“那血咒……有着仙氣。”跟那個咬人的甚麽令一模一樣。
“仙氣?”夕照吓得牙簽都掉了。”不是我幹的!”
花神翻了一個白眼。“你倒想得美!你這頭大無腦的要能下得了那麽複雜的血咒,我連神仙也不幹了!”
夕照搔頭。“那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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