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部iphone4s,我的手機,白色的,國行版,8G內存
是關系更好了的感覺。用一個文藝一點的比喻,大概就是我的愛已攀上心牆上的窗臺盛放了吧。
說起來才想到自己的生日已經因為高考忙得忘記了,我是十一月份的尾巴,射手座,和男神一個星座感覺自己萌萌噠,文下的小妖精你們能比嗎【喂
不過感覺疼卷在給我們家阿征設定星座的時候是不是随手亂點的日歷啊,明明射手座的特質并不是很符合他的性格,反倒是摩羯或者獅子比較像吧。
我嚴重懷疑疼卷跟我家阿征有仇。
別攔着我,我去給他寄刀片【你等等
阿征的生日過了幾天之後,就是聖誕節了,雖然學校裏仍然是白茫茫的那個死樣,沒有一點變化,但是街道上的空氣已經紅紅火火了起來,不少商家把充氣的聖誕老人擺在了店門口招攬客人,街道邊上各個店面的玻璃櫥窗上也噴上了彩色的應景字樣或者圖案。
中環廣場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小紅燈籠,主街道上兩側的人行道隔着幾米遠就是一座小型冰雕,亮晶晶的冰雕裏面凍着各種顏色的燈泡,到了晚上,整條街仿佛沉浸在冰之王國裏。
我大黑龍江零下三十度的溫度雖然讓日子過得很艱難,但是主街道上到處都是漂亮的冰雕雪雕,也算是全國範圍內獨一無二的景象了吧。
聖誕節正好趕在了星期三,學校當然是一如既往地上課,但是下了小晚課之後我裝模作樣捂着肚子去了教職員辦公室。
大概是今天節日的應景,不少人都和我一樣不是捂着肚子就是捂着腦袋去找班主任,老師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差不多就放行了。
好不容易過節了,再加上這幾天市中心的中環廣場上最中心的那個超大型冰滑梯正式建成,要是不帶着男神去溜達一圈,簡直有愧我東北人的名號。
男神作為一個生在腐國長在島國的白富美,大概今年冬天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零下三十度的嚴寒,帽子圍脖手套羽絨服一應俱全,不用我催趕快就捂了個嚴嚴實實,要不是露在外面的那雙薔薇色的眼睛,我都幾乎認不出他來了。
“本來以為前幾天的溫度就已經是最低點了,沒想到還會更冷啊。”我看着他緊了緊脖子上的毛線圍脖,白嫩的臉頰被凍得紅撲撲的,說出話之後吐出來的氣體在冰涼的空氣中變成了白白的霧氣。
“現在也不是最低溫度啊,等到元旦之後的幾天,才是一年當中最冷的,有可能會到零下三十五度呢,”轉過頭看到對方瞬間目瞪口呆的樣子,突然有些小高興,“但是那個時候可以你呆在家裏不出門啊,家裏有暖氣。”
“哦……那你呢?”薔薇色的眼角望着我。
“我?擔心我嗎啊哈哈哈哈!”我彎着腰笑了一會兒,“元旦之後我還要上學,大概要25號之後才能放寒假吧,畢竟今年高考,能放五六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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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天就是新年了,也不會放假嗎?”
“新年?遠着呢,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今年的除夕是1月30日,中國的除夕和春節跟日本是不一樣的啦!”
“……?”
“日本那邊的春節,在中國叫做元旦,中國的春節是農歷一月初一,今年大概是2014年1月31日吧,前幾天我剛剛查過日歷。”
少年沉默了幾秒鐘,大概是在慢慢消化這個民族與民族之間不同的節日習俗。
“不過元旦在中國也是法定假日,就算是高三也會放兩天的,我可以陪阿征過日本的新年哦~”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手臂慢慢向下滑落,戴着縫有灰色小兔子腦袋的手套的手套拉住了對方戴着防寒手套的手,“現在去玩那個昨天剛剛竣工的冰滑梯吧!”
“……啊、哦。”
日本最寒冷同時又最具有知名度的當屬北海道的劄幌,但是日本作為一個島國,四面環海,全國都是海洋性的氣候,比起大陸性氣候的黑龍江,那種幹冷得冰涼刺骨的感覺自然是完敗。
在室外轉了不到半個小時,對方的臉色就開始由紅轉白,大概是真的不适應這種氣候和溫度。
我拉着他連忙跑到廣場旁邊的大商場裏暖和一下,肯德基裏面的空調吹出暖暖的風,凍得有些僵硬的腳也慢慢緩了過來。
其實每年冬天我也會很冷,但所幸的是已經習慣了,稍微緩一下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但是對方的不适應卻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還好吧?阿征?”我看到他的雙手握着熱牛奶,但是臉上卻仍然是蒼白的一片,就連唇瓣都失去了血色,眼睛和頭發的顏色倒是格外的嫣紅。
我們坐在肯德基最裏面的角落,不僅靠近空調,而且有一個橫牆把這個位置與外面隔離開來,讓他的頭發不是那麽醒目地暴露在外面。
“沒事,不用擔心,”蒼白纖瘦的手指稍稍緊握了一下肯德基裝着牛奶的紙杯,然後挂上一個溫和的笑容給我看,“大概是空氣太幹燥了,而且溫度也太低了,呆的時間太久了,過一會兒就好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後伸出手貼到了對方的額頭上,額頭上帶着微微的涼意,這感覺……可不太好呢。
“我們回家吧,”我将帽子扣在他的腦袋上,然後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回去喝點姜糖水,你現在的狀況真的很危險,弄不好的話明天就會感冒了。”
“沒關系啊,阿陽你不去廣場了嗎?好不容易請了假出來玩了。”他有些詫異地給自己整了整帽子,“我沒事,你別擔心。”
“沒事毛線啊沒事!也怪我這次玩的太嗨忘記了你。”
“阿陽……”
“反正以後我還有機會啊,現在先回家吧。”
“……。”
我将厚厚的毛線圍脖幫他系好,這一回又只留下一雙薔薇色的眼睛露在外面。然後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拉着他的手出去找出租車了。
現在只能祈禱,今天喝過姜糖水之後好好睡一晚,明天早起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憋了幾天……終于憋到2000+了……要不然實在不好意思放上了QvQ
真的好不可思議,這麽渣的YY文還有人在追,感覺好幸福QvQ
最後每章一刷#巨巨我的不服來撕!#
感謝蜜色的第二顆地雷麽麽噠(づ ̄ 3 ̄)づ
☆、11.聖誕節相關後續
不得不說,平日裏身體再好的人病起來了之後也脆弱得不堪一擊。
就算那天晚上洗了熱水澡,喝了姜糖水,可是第二天早上赤司征十郎仍然發燒了。
那天早上我是在收拾好書包,在門口換鞋的時候,發現對方的鞋子仍然放在門口的鞋架上之後,才想到對方今天早上沒有一如既往地早起去鍛煉。
然後敲門進了屋就發現對方半張臉都悶在白色的被子裏。
我走了進去,然後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滾燙的熱度和發紅的臉頰無一不在顯示對方已經發燒了這個事實。
他已經燒得迷迷糊糊的了,就連我進門和摸他的頭,都沒有睜眼,只是象征性地皺了皺眉而已。
臉頰上的顏色幾乎快要和他薔薇色的發色融為一體。
這真是……最糟糕的事情了。
沒有身份證,就沒辦法去醫院。
而且這來勢洶洶的病勢,讓我有些手足無措。
我打電話跟班主任請了假,說了一下現如今的情況,還好今天正好周四,我可以下周一再去學校。
複習進度有可能跟不上落下進度什麽的現在已經不能多想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他好起來。
畢竟這場病,也是因為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帶着他出去瘋才來的。
“阿陽……?”
當我打完電話之後,他已經迷迷糊糊地清醒了過來,惺忪的睡眼微眯,薔薇色的眼珠露出一條縫隙,迷茫地望着我:“你沒去學校嗎?”
“你快躺好先!”我連忙放下電話,然後跑回屋,将他一把按在床上,“你發燒了,這是體溫計你自己量一下,我去幫你買些粥回來吃。”
“發燒?啊……難怪感覺有些不舒服,不過你不去上學沒問題嗎?”
“這個問題問你自己吧,你沒問題嗎?我的話都好說。”
我從抽屜裏拿出退燒藥,然後跑去廚房倒了溫水,慌忙中弄打了玻璃杯,感覺整個人的心情更煩躁了。
一整天的時間裏,我的心情都煩躁得無以複加。
吃過藥之後,對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個白天,等到醒來得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
他從昏昏欲睡中慢慢清醒了過來。我坐在客廳裏有一搭沒一搭地看着電視,就在上眼皮馬上要親吻到下眼皮的那一瞬間,我聽到了卧室門被從裏推開的聲音。
“欸?你醒了啊。”我看到對方眯着一雙櫻桃一樣顏色的雙眸,有些迷離地推開了門,然後這樣對他說着。
“啊……哦,感覺睡了好久,天都黑了,”他揉了揉還帶着惺忪睡意的雙眼,然後走到了客廳,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你今天沒去上課?”
“唔……我擔心你嘛,早上跟班主任請過假了,我下周再去上學。”
“明天去學校吧。”
“我已經請過假了應該……”
“明天去學校。”
我看到對方眸子裏堅定的神色,把拒絕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
第二天早上,當我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對方已經換好運動服坐在沙發上了。
“今早怎麽這麽晚還沒出去?”我将書包扔到沙發上,一邊往浴室走一邊這樣問道。
淡粉色的唇瓣勾起一抹弧度:“看你今早會不會乖乖去學校。”
“嘛……我都這麽大人了,而且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阿征你不要像看小孩一樣看着我好嗎,”我洗漱完從浴室裏出來,拎起書包,一邊換鞋一邊對他說道,“再說了既然你已經好了,我當然會去學校啦!”
我換好鞋子站在門口,看着對方一如既往健康地紅潤着面孔,然後有些欣慰地笑了笑,最終轉過頭打開門,迎着刺面的冷風出去了。
說起來是不是運動員的身體都是這種好到逆天的感覺?
明明昨天還是零上三十九度的高燒,而第二天一大早,就又能活蹦亂跳(。)地出門鍛煉了。
上帝真是一個不公平的家夥。
他給了赤司征十郎高貴的出身、超群的能力、優秀的外表、強健的體魄,一切的一切他都擁有着最好的,卻仍然懂得埋頭努力,不卑不亢。
這樣的人啊……天生就是被別人仰望着的存在吧。
上帝你真是不公平。
最大的遺憾大概就是身高,不過我堅信着十年之後,赤司征十郎一定會突破一八零大關的,
——就像當年我堅信着十年之後雲雀恭彌一定會成為各個方面的180是一樣的道理。
我真的是粉!
_(:з)∠)_
不好意思我又跑題了。
回歸正題,最近的一段時間裏,好像每一次在離開對方的那一瞬間,心底裏就仿佛有一個地方空落落的。
大概是……越來越離不開了吧。
我走出樓道,撲面而來的就是鵝毛般的大學,看着外面足以沒過腳面厚度的雪層,不難猜測出這雪已經下了半宿。
還好在學校旁邊租了房子,否則的話,遲到是在所難免的了,着冰天雪地的,又算是早高峰,簡直能憋死人。
腳印印在蓋着皚皚白雪的長而厚的小路上,我背着書包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學校的方向走去,距離家越來越遠,心髒裏的溫度也越來越冷,好像有什麽東西,放下了之後就覺得空空的。
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我轉過頭,微微眯着近視着的雙眼,然後就看到屋子的窗戶旁站着一個穿着一身白色運動服的赤發少年。
他的身影隐秘在幽幽的霧氣之中,我呼出一口氣,白色的霜遮住了我将近一半的視線。
我擡起手向窗戶的方向搖了搖,然後笑着轉過身,邁開步子向學校的方向跑了過去。
感覺心髒瞬間又熱了起來。
砰砰砰,激烈地、富有節奏地跳動着。
只不過剛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我十分清楚。
我所遇見到的這一切,都像是一場美好而真實的夢。然而夢境即使再真實,也終究是夢。是夢就會有清醒過來的一天。
但是我突然發現自己不願意清醒,想要永遠都沉溺于此,再不蘇醒。
因為赤司征十郎,只存在于我的夢境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七的地雷(づ ̄ 3 ̄)づ
☆、12.最強
等待動漫的更新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
2013年的最後一天,因為下了一場超大型暴風雪,學校難得十分有人性地中午就把我們這群高三狗放了出來。
這周大概是因為日本那邊新年的關系,黑籃第二季并沒有如約更新一集,把我急得夠嗆,因為上一集的預告裏,标明接下來更新的一集中會有赤司征十郎的出場。
要知道,對于這個永遠都活在OP和ED裏面的男人來講,在正片中出場是多麽的難能可貴。
中午回家的時候屋子裏沒有人。
因為這次放假的消息來得匆忙,都沒有跟他說過,再加上平時他基本不在家裏呆着,反而是成天成天地泡在我們高中對面的那所大學的圖書館中。
這或許就是學渣和學霸的區別。
難得下午有時間,第二天還是元旦,學校放假,作業什麽的可以往後推一段時間,再加上這周沒有黑籃的動漫更新,所以我決定,我開始補漫畫。
漫畫這個東西,大概是因為我智商太低,總是看不懂分鏡,這也就是說,我看不懂漫畫。
小學六年級那年冬天剛好趕上網球王子完結,大陸買到版權之後,我用那年的壓歲錢買了全套的網王漫畫,42卷單行本至今還壘在家裏的書櫃中。
初中時期瘋狂的喜歡家庭教師,看完了203集動漫之後,雖然各種難以割舍,但是漫畫就是說什麽都看不進去。
不知道這次黑籃能不能看下去啊……
我翻開了貼吧,詢問了第37Q之後應該從哪裏開始補漫畫,很快就得到了熱心吧友的回答。
一P一P地看了下來,感覺還不錯。一直看到了第244話。
洛山戰誠凜。
52:35。
洛山領先。
但是這種懸殊的領先,對于大BOSS來講,正是失敗的flag。
看了這麽多年的少年漫畫,這點靈敏意識還是有的。
在做喜歡的事情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是黑壓壓的一片了。
屋子裏沒有開燈,只有電腦的屏幕閃着亮晶晶的光線。
“你今天回來的好早。”赤司在門口彎下腰一邊換鞋,一邊在瞥見了屋內的一點亮光之後這樣說着。
“因為下大暴雪了嘛,所以提前放了半天,明天也是假期,可以好好過個除夕和新年了呦~!”我從自己的房間裏跑出來,站在客廳裏一臉興奮。
聽到我的話之後,對方有些疑惑:“可是中國的除夕不是在一個月之後嗎?”
“日本的除夕就是今天吧,”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訂了必勝客的外賣,能和阿征一起跨年,這輩子不算白活了!”
“你确定你能挺到……十二點之後?”赤色的眸子有些不忍地掃了我一下,深知我這種晚上必須早睡白天卻未必早起的這種屬性的赤司征十郎十分不看好我。
“可以可以我可以的!”我一下子蹦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打開了電視,“雖然已經很多年不看芒果臺了,不過跨年晚會的話,還是看這個吧,重點是吃披薩披薩披薩!”
對方看到一臉神經病一樣興奮表情的我之後,難道露出一個可以說得上是燦爛的笑容。和平日裏那種帶着淡淡的疏離感的笑容不一樣,大概這一次是……發自內心的吧?
那張精致的面孔,瞬間生動了起來,看得我一顆少女心撲通撲通的跳。
麻麻這個人長得好好看,我好想給他生孩子【喂
↑你們憋理這個神經病,她應該是辣條吃多了【啥
“叮咚”的一聲,打破了這短暫的平衡。我擡起腿從沙發背的一面邁了過去,在對方略帶擔憂的目光中平穩落地。
然後跑到門口開了門,從外賣小哥手裏接過剛才在網上訂的夏威夷風光披薩和奶茶,這大晚上的,12寸的披薩應該也夠兩個人吃的了。
興高采烈地把披薩盒子放在茶幾上,電視上芒果臺的跨年晚會已經正式開始。
“快快快!”我坐在沙發上盤着腿,朝還站在原地有些僵硬地看着我的赤司招手,“來坐來這裏坐~”
他走到我旁邊坐下,赤色的眸子一直盯着我。
“謝謝。”
“……欸?!!!!!!”
被對方這突如其來的感謝給弄得瞬間不知所以然起來。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已經有三年沒有人陪我過除夕了,謝謝你。”他的眸色中一片溫柔,如同一汪赤色的海洋,讓我瞬間沉溺進去。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但是在想到了什麽之後,突然就控制不住地抱着他的肩膀開始窮搖:“我跟你講阿征,你要是敢說我像你媽我就死給你看!”
這種差了輩分的NPC,還不如直接被發好人卡。
雖然我總是自稱親媽粉,可是真到了這一步簡直有夠酸爽_(:з)∠)_
“你們當然一點都不像,”他聽到我的話之後突然笑了笑,然後撥開我的兩只胳膊,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阿陽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呢,明明比我要大上幾歲,卻感覺不到年齡上的距離。”
“你是想說我幼稚嗎……”我一臉生無可戀。
“有的時候很樂觀,有的時候很瘋狂,這種肆意的活法真的很讓人羨慕哦,”少年眯着眼睛笑了,“所以每次看到阿陽,都覺得,生活中有這樣的人的存在,真的……還是蠻美好的一件事。”
“那麽如此美好的我,可以向阿征要謝禮嗎?”
“當然,不過我真的想不出,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你啊!!!!!看着那張未成年的臉,這句話我憋了半天沒敢說出來。
我鼓了鼓臉頰,然後看了他十秒鐘,最後還是憋出來了一句話,
——“別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好嗎?”
這回輪到對方震驚了。
“我知道對于阿征來講,勝利就像呼吸,就像新陳代謝,”我頓了頓,細細地觀察着他的表情,在确定沒有什麽差錯之後繼續小心翼翼地說,“你真的,足夠優秀,所以勝利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要有任何壓力,就按照正常的軌跡走下去,勝利一定不會背叛你的。”
“所以……?”
“所以我的意思是,‘勝利’這種小事,不應該成為赤司征十郎的壓力或者負擔,因為你不需要為這種事操心,它一直,都是屬于你的。”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我那不夠精明的智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扯些什麽,不過……這些真的都是我想說的啊。
仆赤的存在是赤司征十郎這個角色的萌點之一,但是站在冷靜而客觀的立場上,仆赤的存在正是讓赤司征十郎敗給主角隊的根本原因。
“赤司征十郎所在的隊伍,一定是最強的,國中的時候是,高中的時候仍然是。”
他是最強的,所以他帶領的隊伍,也會是最強的。
作者有話要說:
☆、終.我們的故事
2014年的第一天的早上,我是在睡夢中感覺到涼意之後清醒的。
從沙發上爬起來,眯着眼睛看着茶幾上已經冷掉的幾塊披薩,和已經黑屏的電視機,空而寬大的沙發讓我瞬間清醒了不少。
我終究沒有挺到新年倒計時,失去意識之前,記得自己是枕在一個不夠寬闊卻足夠堅強的肩膀上的,可現如今,只剩下一個沙發。
我不知道,他是在2013年的最後一天離開這裏的,還是在2014年的第一天離開這裏的,總之,他已經不在我身邊了。
心情并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郁猝,反而平靜的讓我自己都驚訝。
我洗漱完畢之後,穿戴好厚厚的羽絨服和棉褲,徒步走出家門,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只是留下了十多厘米厚度的大雪。
滿世界的純白,白得有些觸目驚心。
從這一天開始,我的生活邁入了2014年,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一月下旬的時候,期末考試結束,不出幾天成績就貼了出來。
既是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我的成績終于從倒數排到了班級的中上水平,數學成績仍然爛得讓人活不起,可是總成績卻穩步提升。
除夕的前幾天我收拾好行李,爸爸開車在樓下接我回家過年。
這段時間因為太過繁忙,沒有追漫畫,只是看了動漫的每周的更新,而自從1月6日更新完地39Q之後,以百度貼吧開始,微博、晉江乃至于lofter,炸了一片。
39Q的赤司征十郎,變成了同色的眸子。
那個溫和又強大的俺赤,回歸了。
動漫和漫畫開啓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三月末的一模成績出來那天,正好是黑籃第二季最後的一集播出時間,這一次模拟我的成績終于突破了四百大關。
六月初,高考。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眨眼之間,就過去了。
曾經呆過的學校,曾經呆過的教室,曾經……身邊的同學,都在這場轟轟烈烈的大考之後,整理行囊,各奔東西。
吃過散夥飯之後,回到家,正好黑籃漫畫完結。
貼吧上赤司粉們哀嚎一片,
——我們的教主在漫畫裏輸給了誠凜。
好不甘心。
我揉了揉看着屏幕有些酸痛的眼睛,擡起頭看了看天幕,想到對方曾經笑得溫和的面孔,然後重新回到電腦前,關掉了漫畫最終話的窗口。
這樣的結局,我不想去看。
2014年暑假的燃戰,我在查成績和報志願的同時,關注了百度的燃戰,黑子的籃球第二季大火,而作為這部作品的最終大BOSS,赤司征十郎以絕對的優勢摘下了2014年度燃燃王的桂冠。
雖然覺得情敵這麽多略心塞但是……果然不愧是我喜歡的男神啊。
如果2012年,雲雀恭彌不是燃後的話,大概就此生無憾了吧。
可是這種事情大抵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就像我曾經覺得,最喜歡的角色只會有一個人,不曾預料到還會有今天的心情。
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不止我自己,老師和家人都吓傻了,沒有人能想到,九個月之前總成績還只有二百多分的我能在高考拿到這麽高的分數。
不過遺憾的是,距離一本線還差十分。
想複讀。
八月的時候收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可是仍然想複讀。
再一次回到了曾經的母校,感慨良多,看着周圍比自己年紀小的學弟學妹們和自己一起競争,壓力真的好大。
一個月之後,我放棄了複讀。
也許真的就像阿征說的,我是一個很幼稚的人,很瘋狂很樂觀,卻不願意吃苦。
我拉着行李箱,站在火車站前面,擁擠的人潮攢動着,仿佛置身于巨大的漩渦之中。我終究要離開這個生我養我的城市。
臨行前和長安通了電話,她沒有參加國內的高考,直接被扔到了日本留學,也算是圓了她的秋原夢。
祝長安一直過着我羨慕的生活,而我也同樣清楚,她也在羨慕着我,能夠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拿到這個成績。
2014年10月,黑子的籃球第三季開播。
當年曾經的熱度不在,或許是因為漫畫已經完結了的緣故,大部分的粉絲對第三季的期待值明顯不足。
但是這并沒有影響我的熱情。
因為我仍然堅信着啊……那個從39Q就回去了的赤司征十郎,就是曾經在我身邊存在過的那個,赤司征十郎。
這個陪着我走過2013年最為寒冷而且毫無期待的漫長冬天的少年,是一定不會輸掉比賽的。
連這麽不求上進的我,都能夠在最後一刻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麽優秀的努力的少年,一定不會被勝利所背叛。
我一直都堅信着。
2015年初,寒假,動漫中的赤黑戰正式打響。
那年的寒假我從哈爾濱走到北京,從北京走到大連,又從大連回到了老家。
輾轉游歷了四個城市,卻沒有放過一集黑籃的更新。
直到大一下學期開學之後不久,三月末的某一天,終于迎來了黑籃第三季的最後一集。
洛山勝了。
第二天幾乎整個二次元的圈子都炸了。
制作組改了原版漫畫的結局,被原著粉罵成狗,但是卻有不少赤司教徒高舉制作組親媽的大旗,堅決擁護動畫結局。
“赤司征十郎所在的隊伍,永遠是最強的。”
少年在比賽最終的哨聲吹響之際,眯着眸子輕笑,透過電腦屏幕,我仿佛能夠感受到,他的眼神是在看着我。
“帝光是,洛山也是。”
他舉着Winter Cup的冠軍獎杯,身後是洛山高校的隊旗,那一瞬間,就是君臨天下。
合上筆記本,躺在床上,雪白色的天花板洗滌着我被電腦屏幕刺激多時的眼睛,那一瞬間突然覺得……一切都圓滿了。
七月暑假,軍訓完畢之後拎着行李回老家,在火車站旁邊的肯德基裏解決午飯的時候,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子。
這孩子……不是一般的眼熟。
薔薇色的頭發,一金一赤的異色雙瞳,小臉板得跟什麽似的,如果不是那醒目的發色和瞳色,他說他是赤司征十郎,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所以說……你是阿征?”我把香辣雞翅的骨頭吐到盤子裏,一臉疑惑。
對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道:“我是赤司征十郎,但不是你認識的那個,阿征,我們是兩個人格。”
“那請問你能跟我解釋一下,你現在這小身板是鬧哪樣嗎?”我喝了一口可樂,然後看了一下對方那小胳膊細腿兒,一副五歲大熊孩子的樣子,說是赤司征十郎也未免太過牽強,“赤司征十郎是吃了APTX4869嗎?”
“我是他的次人格,在他小學五年級那年出生,到現在他即将高二,只有五年多的時間而已。”
“所以你才五歲?”
“可以這樣理解吧。”
“那還真是熊孩子……”
“雖然很不喜歡面對你,不過有句話,是我欠着你的,他已經說過了,現在就差我,”對面的孩子板着一張臉,一副極不情願的表情,“謝謝。”
“……哈?”這回輪到我摸不着頭腦了。
“沒什麽,說完了,我就走了。”
坐在我對面的孩子,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然後緩緩消失不見,另一位客人端着肯德基的盤子坐到我的對面,也就是剛才他在的那個位置上。
好像除了我,沒有任何人看到過他似的。
這是只屬于我和赤司征十郎的故事。
-End-
作者有話要說: 暑假終于把這個故事寫完了,算是了了自己的一個夙願吧,真的好希望,他能贏得這次的比賽。雖然以後還會有好多次冬季杯和全國大賽,但是任何一場勝利,都希望是屬于赤司征十郎的。
黑籃的第三季完結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青春差不多就走到了盡頭,因為已經20歲了啊。
感覺時間過得好快啊,第一季剛出好像還是昨天的事情呢。
這篇文寫得比較輕松,沒有走腦子,只走了心,感謝看到這裏的你【鞠躬
白砂糖那篇中秋節開坑,歡迎期待呦~如果以後還寫黑籃同人的話,應該只會寫赤司了,感興趣的話可以收藏我的專欄哦,新坑早知道(づ ̄ 3 ̄)づ
最後一章了,潛水黨出來冒個泡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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