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2)
憐的白白,眉眉疼你……”
“啊哈哈哈……”
衆人不禁笑得直打跌,廳內一片嘻笑聲。方才郁悶的氣息立時煙消雲散。
趙白不由老臉一紅,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樣,也不怕旁人笑話。”
孫眉嘻嘻地笑着,道:“都是自家人,有什麽打緊。”
如青随衆人笑了一會兒,卻嘆氣道:“近期也不知是否流年不利,趙大哥是家具經營上遇到困境,小妹則是在服裝進貨上遇到難題。唉,我和趙大哥是同病相憐啊!”
衆人停住了笑,皆關切地問她遇到什麽難題。
如青道:“小妹店內的布匹向來是在金月城的一家布店進的貨,但近期卻不知為何,此店卻突然大大擡高了進貨價格,且小妹進的貨還在途中遭遇馬賊洗劫,損失巨大啊。”
言罷又嘆了口氣,眉目如畫的俏臉上頗有憂色。
孫眉“啊”了一聲,牽着她的手道:“青妹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那為什麽以前沒有跟姐姐說過呢?”
如青道:“這是小妹自家的事情,又豈敢讓姐姐操心?”
葉鋒沉吟道:“如姐有和此店簽過合約嗎?如有,可上官府告他違約。”
如青道:“曾有簽過……”
她眼神迷離,頓了頓,又道:“只是巧合的是,三日前,鄙府遭遇竊賊,金錢無一遺失,只是被竊去了合約,小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竊賊竊合約何用?”
趙白沉吟道:“此事确是蹊跷,或許……跟此次進貨事情有關。”
孫眉道:“那青妹何不考慮換一家進貨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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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表苦笑道:“此家店貨源最足,價格最廉。三年了,小妹一直是在此家店進的貨,一直合作非非愉快。如果換了,在感情和實利上皆是一大損失……小妹正在考慮近期到金月城走一趟,實地了解一下情況。”
孫眉勸道:“青妹傷勢未愈,身體還很虛弱,豈能經得起長途跋涉?還是另派人去吧。”
如青搖頭道:“老父老邁,幾個弟弟又還年幼,且此事事關重大。不親自前往,又豈能安心?”
她的語調很平靜,只是眉宇間卻現出了一股堅毅。
葉鋒靜靜地看着如青,心中生出了敬佩之意。他早就從孫眉趙白那兒得知了如青的身世,知道如青乃玉月如家中人。婚後五年便孀居在家。雖為女流,但卻堅強獨立,巾帼不讓須眉。其不僅貌美如花,還擁有非常大的事業,以一女流撐起了寵大的家業,确是讓人嘆服。
此時她的傷勢還未全愈,身體還很虛弱。但一身白绫襖兒,襯着她那略為蒼白臉色,卻讓她看起來更為楚楚動人。
李音一直在旁靜靜地聽着,她瞥了如青那那風姿動人的面龐一眼,卻沒有說話。
這時坐在李音身旁的楊依道:“如姐姐好倒黴哦。”
又對李音道:“音姐這麽有本事,何不幫幫如姐姐呢?”
李音呷着酒,沉吟道:“和青姐合作的那家布店叫什麽名字?”
如青道:“玉虎布行。”
李音凝視着如青那飽滿而又性感的雙唇,一本正經地道:“辦法也不是沒有,不過此事非同小可,這樣吧,如姐今晚到我府中來,我們倆好好研究研究。”
如青望着李音那異樣的眼神,白晰的臉上頓時飛起了一抹陀紅,想是想到了李音語中“好好研究研究”的含義。
衆人皆聽出了李音語中的含義,皆搖了搖頭,這個李音,唉……葉鋒狠狠地盯了李音一眼,李音卻好似沒看見。
如青靜靜地凝視着李音,眼中現出了羞惱的神情,道:“今晚我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上門拜訪妹子吧。”
李音望着她那如花嬌顏,呆了一呆,還想說話。這時花怡插口道:“音妹。”語氣頗為不悅。
李音一震,望了花怡一眼,陪笑道:“怡姐誤會了,小妹這只是為了和青姐好好商議出一個妥善的辦法。”
她猛地拍了拍手,道:“你瞧我這記性,我大哥現在不是在京公幹嗎?今晚我就飛鴿傳書,讓他命人在京中好好調查此事,相信不久就會有好消息傳來。”
又對花怡道:“這下怡姐可滿意了?”
花怡嫣然一笑:“這才是我的好妹妹。”
眼波流轉,臉頰暈紅,如明珠,似美玉,李音不由看癡了。
※※※
葉鋒咳嗽了一聲,李音回醒過來,望了衆人一眼,又對葉鋒抛了個媚眼,又問如青:“如姐的貨物是在哪個地方被馬賊洗劫的?”
如青道:“開縣。”
李音的臉色沉了下來:“這些馬賊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流竄到我管轄的境內鬧事。”又問如青道:“如姐可知洗劫你貨物的是哪一個?”
如青道:“據我手下押送的夥計說,好象是一個姓王的。叫王什麽的?”
李音冷冷地道:“又是這個王大胡子。”
“對,就是王大胡子”如青拍了一下腿,問李音道:“音妹也知道這個王大胡子?”
李音淡淡道:“我掌握着一個寵大的情報網,如何會不知?哼,這王大胡子是最近興起的一股馬賊,專門洗劫過往客商,并綁架勒索,無惡不作。最近更是占山為王,還打出了”替天行道“”劫富濟貧“的旗號,妖言惑衆,公然與官府分庭抗禮,擾亂治安,哼,本官遲早要領軍将其剿滅!”
葉鋒心中一動:“這 '替天行道''劫富濟貧'這句話怎麽聽起來這麽耳熟啊。”
楊依崇敬地道:“音姐好威風哦。”
李音笑道:“到時我領軍剿滅他們的時候,依妹子要不要做我的馬前卒,讓姐姐也帶你去威風威風?”
楊依慌忙搖了搖手:“奴身無縛雞毛之力,還是不要了。還有,奴最怕血了,好怕哦。”李音“咯咯”地笑了起來。
葉鋒這時卻想起初到異地時李大爺對他說過,近年來,國內連繼不斷有民衆暴動,國內更是盜匪馬賊四起,局勢一片混亂。終其原因都是由于國內奸臣當道,平民食不果腹,才造成上下尖銳對立,自己到此地時間雖不長,但感覺也确是如此。
當下嘆了口氣道:“誰不想安安心心過日子呢?正所謂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為什麽現在到處都是暴動和馬賊,阿音可有想過其中原因?”
衆人聽得一呆,趙白沉呤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此句确是揭開現在社會現象的一些成因。想我大月國開國早期,政局穩定,國家欣欣向榮。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大月威名,播于四海,可如今……唉!”
李音皺起了眉頭,望了衆人一眼,眼中寒光一閃,良久,卻嘆了口氣,道:“二位說的話雖不中聽,然卻是實情。現今我大月國确是風雨飄搖。國勢堪憂啊。”
花怡一直靜靜地望着衆人,此時她問李音道:“妾身聽聞月北府又發生了大規模的平民暴動,不知可有此事?”
葉鋒曾聽李大爺說過,知道這月北府在大月國北部,轄有五州、十六縣。與冬寒國接壤。是大月國與冬寒國交接的咽喉地帶,戰略地位十分重要,且盛産各種礦藏和農作物。
當下凝神細聽。
李音猶豫了一下,道:“是的。就在這個月初,為首的賊寇叫朱光,此人一身武藝不俗,加上處事頗有謀略,事先又進行了大量的宣傳,并利用了宗教進行蠱惑和組織下層百姓。導致此次暴動範圍極廣,月北府的大部分地區都已被賊寇所占領。現朝庭已調集大軍,前往剿滅。”
葉鋒問道:“此次月北府大規模平民暴動的原因是什麽?”
李音默然半響,沉聲道:“此次暴動的成因複雜多樣,據我和我兄分析,成因可遠遁至前五年,也就是大陸歷1600年,當時我大月國君王為了緩和國內危機,召以前廢黜的左臣相李順元複出,對當政進行更化,恢複了廢黜多年的科舉制度,開馬禁,減少鹽額,免積欠的賦稅;這些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國內危機。只是至次年,由于當時由于國庫空虛,為了解決財政上的危機,變更鈔法,鑄至正通寶,印交鈔。這便造成鈔法混亂。”
“自至大陸歷1603年後,月北府的月北河又連年泛濫成災。李順元複相後,其手下李處被任命治河。至大陸歷1604年,月北河決口。大月為了修河,曾發動民工五十萬,命李處以工部尚書充河防使,開鑿新河道280裏引月北河入海。經過一年多,河複故道。但由于連年的災荒,平民流離失所,再加上修河的官吏從中舞弊,政治上的危機加深。所以月北河開鑿之日,便成了大暴動爆發之禍。”
衆人皆嘆息不已。
花怡嘆道:“時局混亂,苦的也只是平民百姓吧。”
林素也道:“自從大陸歷1445年後,我大月的國勢就一落千丈,天災人禍不斷,國家情況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加上現今強敵環視,我大月國危矣!”
廳內氣氛有些沉悶,葉鋒忽然道:“阿音久居上位,對形式比較了解,不知對當前局勢和天下大勢有何看法?”
李音對葉鋒揚了揚眉,笑了笑,道:“問得好,好男兒就是要放眼天下!”
沉呤半響,卻又嘆了口氣,沉聲道:“現今局勢只可用山雨欲來風滿樓來形容。當今大陸有四大強國,分別為大月國、蘭花國、冬寒國、煙夢國。另這四國之間還有數個小國。冬寒國自大陸歷144年和與我一戰後,仍舊還保持着敵視我國的政策,其經過一百多年的休生養息後,國力又日漸強盛。特別是其現時君主冬餘,用人唯才,其下的文臣武将各司其職,并啓用了一批以孫堅為首,有月人血統的有為之士,國力更為強盛,又開始對諸國虎視眈眈。”
廳內衆人皆聽得入神,李音呷了一口酒繼道:“再看我國西部的蘭花國,形式也不容樂觀,蘭花國一直以對我國對兵為國策。自大陸歷1550年五月兩國停戰後,蘭人并未改變其狼子野心,一直未改變敵視我國政策,兩國之雖無大規模的戰争,然小規模沖突仍持續不斷。十年前蘭花國君主花猛上臺後,一直厲兵秣馬,積蓄力量,四處擴張,十年滅五國。近年又把目标投向我國,累累挑釁我屬國春水國和秋韻國, 其終是我國的心腹大患。”
“而南部與我一直交好的煙夢國,其現任君王近五年來也一直厲兵秣馬,暗中積蓄力量,積累了強大的經濟基礎,也不能不引起我們的警惕。”
說到這裏,李音臉上現出悲憤之色,繼道:“反觀我大月國卻是內憂外患,內有暴亂不斷發生,朝庭紛争不斷,外有周圍各國,特別是冬寒國鐵騎一直對我大月國虎視眈眈。加上我大月國力日漸衰弱,還遇到了一些次等國家的侵擾,這……真是豈有此理!”
李音越說越氣,細眉倒聳, “啪”的一掌拍在旁邊的案幾上。廳內衆人面面相覷,花怡握住了李音的手,柔聲道: “音妹,你沒事吧?”
李音回醒過來,反握住花怡的手,道:“對不起姐姐,我失态了。”
花怡搖了搖頭,柔聲道:“不要緊的,我理解妹妹的心情。”緩緩地将手從李音手中抽了出來。
葉鋒望了花怡一眼,默默地呷了一口酒,轉移話題道:“在下曾聽說過大陸歷1445年那場戰争,但具體情況并不了解,另在下對冬寒國此國詳細情形也頗感好奇,不知阿音能否給我解惑?”
林素皺了皺眉,不過卻沒有說話,趙白也是欲言又止。
李音凝視了葉鋒一會,緩緩道:“冬寒國位于大陸西北,自古為苦寒之地,因此國民彪悍,生性好戰。冬寒國于大陸歷1330年由冬寒人冬虎一手建立,立國後,就一直四處侵略,對他們來說,作戰就是最大的快樂,那是一些真正的野蠻人,不知文明為何物。”
“史載:他們是魔鬼,只會劫掠、焚燒、屠殺!他們就象成群的煌蟲一樣,不論經過哪裏,那裏總是一片廢墟。他們野蠻殘忍,象對待牲口一樣虐待俘虜。他們酷愛喝血,撕吞狗肉人肉,他們燒殺搶掠,使每個人膽戰心驚,無比恐懼。”
楊依“啊”的一聲,吓得叫了出來,廳內一片沉默。葉鋒也感到一陣心寒,沒想到冬寒國是如此可怕的一個國家。
花怡望了楊依一眼,對她道: “妹子,別怕。”
招手讓楊依過來,把她摟到懷裏。楊依靜靜地靠在花怡的懷裏,現出陶醉的神情。趙白等人含笑地互視了一眼。
李音羨慕地望了楊依一眼,笑道:“當然,這只是史載,史書總是誇大了的,或許,實情也非是如此。”
趙白點頭道:“史載确是誇大了點,不過冬寒國人骁勇善戰、殘忍好殺也确是實情。”
葉鋒呼了一口氣,道:“那大陸歷1445年那場戰争呢?”
李音斟了一杯酒,慢慢地呷了一口,嘆道:“那是場慘烈的戰争,不僅給兩國人民造成了巨大的災難,而且成為兩國由強轉弱的轉折點。大陸歷1445年,冬寒國君王冬豹率25萬大軍南下,當時,海內承平日久,百姓多年未見戰亂,突然聽說戰争爆發,都震駭異常。冬寒人所到之處,沒有能抵抗者。”
“寒軍勢如破竹,在短短的半年之內,我富饒而肥沃的大月國竟然有一大半土地淪落于兇殘暴虐的冬寒人之手,在冬寒國兇悍的鐵騎下,我們的人民遭到了空前的浩劫。甚至出現了千裏蕭條,人煙斷絕的慘景。直到半年後,我國的不世名将李鐵的出現,才扭轉了敗局……”
說到此處,李音一改先前慘然的神情,眼睛亮了起來:“李将軍出身于将門之家。其精通兵法,能征善戰,乃我大月國第一好漢。當年,李将軍率五千鐵騎,從馬府出發,趁寒人不防備,連夜進軍,大敗寒軍,斬首萬餘,一戰震動天下,大王聞之龍顏大悅。此後将軍又聯合其它諸将,十戰十勝,終将寒人趕出我大月國。以後,在将軍戍邊的數十年內,寒人不敢踏入我大月國一步。”
葉鋒聽得悠然神往,嘆道:“果真千古第一人!”
如青提議:“大家為李鐵将軍幹一杯!”
孫眉首先響應,當下衆人一齊站起,舉杯幹了一杯。
坐下後,李音道:“前輩風範,引人神往。特別是他們的忠義,更是令人敬重。現今年我們國家風雨飄搖,內憂外患,國勢令人憂慮。我們作為臣子的,更要恪盡職守,盡忠報國,才不示我們作臣子的本分。”
李音款款而談,此時她的神情看起來頗為莊重,葉鋒怎麽也把她和那個好色、冷豔的李音聯系不起來。只見她又轉首對趙白和葉鋒道:“二位兄長一表人才,才氣不俗,正是國家需要的人才,如果能在此次比賽中脫穎而出,小妹自當盡我本能,以全兩位報國之心!”
趙白大喜,站起來道:“趙某自定竭當全力,以報國家。”葉鋒也謝了一聲,不過他始終不是此世界之人,對于此地的忠君思想始終感觸不深。說白了,他想在此次比賽中脫穎而出,也只是為了自已和心愛的人罷了。
李音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對葉鋒道:“阿鋒,此次玉月城全城比武大賽,從我手中掌握的資料看來,能人倍出,高手雲集,形式對阿鋒并不樂觀,阿鋒要有心理準備。”
葉鋒靜靜道:“願聞其詳。”
李音道:“具我統計,預計此次參加比賽的人數将會非常多,由于此次大賽有經過大王的同意,影響非常大,雖說我們只說是玉月府全府比賽,但如果有全國其它地方的人來參加,我們也不會拒絕。這些人估且不算。在玉月城有實力角逐冠軍寶座的就有以下幾人:劉家的劉重,陳家的陳劍民,李家的李談,個個都有不俗的實力。”
聽到這裏,花怡偷瞥了葉鋒一眼,見葉鋒凝神細聽,才暗呼了一口氣。
葉鋒卻入了沉思,當日在“玉楊布行”和李談沖突時的情景又歷歷在目,沒想到兩人是冤家路窄,終有一戰。他心中冷哼道:“李談雖然厲害,但自己又豈是好惹的?”
李音望了衆人一眼,見大家皆注視着葉鋒,臉有憂色,點點頭,又繼道:“除這幾人外,另還有幾人:擅長'飛空劍'劍法的章玉;擅長'五旋斬'刀法的中水雲;擅長'三十六槍'的趙金盛;擅長'烏金鐵筆'的沉鐵筆;擅長'天機棍'的敬國,這幾人在玉月府也是如日中天,不可小看。”
“另我手下十虎将也是非同小可。”
李音微笑道:“這十人,特別是楊沖、楊軍兄弟更是有萬夫不擋之勇。李氏孿生四兄弟,向是四人合手,如若出手,更是難有人能敵。不過這四人已經随我兄一起上京公幹去了。且為了能把機會更大限度地讓給民間人士,我已禁止我手下人士參賽。”
“最重要的是要注意此人!”
李音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道:“不過此人為人神秘,我手中有關他的檔案卷宗記錄之中,資料是少之又少,而且還都不盡可靠。彙集一下,也只有以下這麽一些簡單的檔案記錄。阿鋒先看一下。”
說着李音就将手中的紙條遞給葉鋒。
葉鋒細細地看着。李音神情凝重地道:“此人叫周雲,倨說其叔父乃當今的禮部侍郎,一身武功深不可測,出道二個月來,挑戰了無數高手,十戰十勝。倨聞和他交手的人,向來在他手下走不過三招!為人陰沉多智,城府其深。喜怒不形于色。不久前,才來到玉月城。其強大的背景,連我都要忌諱他三分。我敢肯定此人是阿鋒最大的勁敵。”
花怡也伸頭和葉鋒一起觀看,望了葉鋒一眼,臉有憂色。廳內其它人也相互傳看着。
趙白沉呤道:“此人确是不簡單,賢弟要小心,放心吧,為兄定全力助你!”
孫眉也道:“鋒弟放心吧,我這個做姐姐的肯定會支持你的。”如青、林素等人也點了點頭。
葉鋒心中溫暖的同時,也雄心奮起,人生的意義就在于不斷迎接挑戰,此次比武大賽,雖然困難重重。但自己又豈能畏縮不前,定要做出一個樣子,讓衆人好好看看。
李音微笑地對葉鋒道:“阿鋒,對此次的比賽有信心嗎?”
葉鋒靜靜道:“阿音到時就等着瞧好了!”
李音望了葉鋒一眼,緩緩地點了點頭,沉聲道:“此次大賽的目的是為了發掘民間人才,所以我和我兄不會偏袒任何人。且到時為了讓各人盡施其才,比賽時将沒有任何限制,各人有什麽本領,只管使開,生死可安天命。阿鋒小心為上。”
葉鋒點了點頭。衆人又談論了幾句,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廳中各人皆現出倦意。
如青一直言談較少,多是靜靜地望着衆人,不過卻經常地把眼睛投向葉鋒,眼神異樣。此時她看了看天色,道:“啊,不知不覺天就黑了!”又瞥了葉鋒一眼,微笑道:“鋒弟,自上次你和怡妹妹到我店中後,可是以後就從來都沒有來看過姐姐,你這個義弟可不稱職喲!”
葉鋒見如青含笑地望着自己,風韻極佳。頓時心中砰的一跳,想道:“如姐不但有才,還如此的嬌媚……” 想到自己和她結識後,由于事情是一件接一件,确是從未去拜訪過她,心中也确有歉意。正要說話,卻聽孫眉笑道:“是啊,我們這個義弟是不稱職,如妹罰他幾杯。”
花怡望了如青一眼,微笑道:“鋒郎自和姐姐相識後,就一直事情不斷,改日我和鋒郎定會抽空上門拜訪姐姐。”李音也笑道:“放心吧如姐,到時我和怡姐、阿鋒一定會上門去拜訪你的。”楊依也道:“到時我也要去。”孫眉喲了一聲,對葉鋒道:“鋒弟,你好幸福,你還沒說話,就這麽多人幫你。”
葉鋒哈哈一笑,對如青道:“實在是近期事情太多,改日一定去訪如姐姐。”
如青展顏笑道:“那就好。”她嫣然一笑,楚楚動人的面龐更是現出無比的妖嬈。
當下衆人盡歡而散。衆人還皆約定了明日和花怡一起去城東的育林書塾。李音臨行時,更是眼神怪異地看了葉鋒和楊依一陣,才施施然而去。
楊依望了葉鋒一眼,俏臉紅了起來,進了內堂。花怡望了楊依的背影一眼,笑道:“今晚是依妹子大喜日子,鋒郎去陪她吧。”
葉鋒道:“怡姐……”花怡柔聲道:“鋒郎別說了,妾身明白的。”在葉鋒嘴上輕吻了一下,臉一紅,也進了內室。
葉鋒凝視着花怡絕美的背影,心中泛起了柔情。同時,心下也沉呤起來:“對于他來說,楊依就是劉煙的化身,代表他內心深處一個極美的夢!他怎麽舍得就這樣輕易地得了她的身子?”
最後決定在三個月後的比賽後再娶她為妻,然後再洞房花燭夜。到時,還要和花怡再風風光光地再舉辦一場婚禮。
主意打定,也進得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