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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出于一個父親對孩子的關心,我應該去找出久或者歐爾麥特了解一下真實情況,不過不是現在。
我在心中給敵聯盟狠狠記上一筆,并在出久職場體驗的時候開始追查那個敵聯盟的首腦少年。
總部給了些情報,但很可惜日本個性登記局記錄被人改動過,總部也無法确認那名少年的真實身份,所以我只能親自去找。
假設那名少年的個性并不是由AFO賦予的(他在襲擊中只表現出了一種個性),那麽那種類似于[崩壞]、[壞死]、[腐蝕]的個性必然會讓人印象深刻,能順着這條線追查到他的過去。
盡管考慮到AFO的一貫作風,他扶持的起來的人大多都會被授予個性,但不管怎樣從這個入手總能查到一些什麽。
身為ICPO的我其實知道一點各機構的內/幕,尤其是像個性登記局種地方,其實并不僅僅只是做個登記工作,更是有将一些特殊個性重點标記,以供警/察調查敵人身份時第一時間調取。
所謂的特殊個性也就是一些特別危險、有敵人傾向的個性,像是我先前在體育祭上看到過的[洗腦]少年。在一個孩子只有四歲的時候便因為個性被列為标記名單之中确實很過分,可這份名單确實很有用,便因此成了業內人士衆所周知的潛規則。
當然,這份名單也只會用在案件調查的時候,并不會去監視或者重點關照名單上的人。
考慮到死柄木弔的年紀,我調查了一下是十年前在個性登記局工作的員工,并挨個走訪,畢竟電腦裏的資料沒了,錄入資料的人總還是在的。
走訪到一位退休員工家的時候,我終于得到了些眉目。
“那幾年确實有個[崩壞]個性的孩子。”老員工努力回憶着,“不過并不是走正常流程登記的,而是在父母在事故中雙亡後,被警察帶過來補登記的。”
“能說下他的情況嗎?他的父母是出了什麽事故?那個孩子後來被什麽機構接管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就是說他情況特殊我才記得一點。”
“那他的名字你還記得麽?是不是叫死柄木弔?”
“唔,應該不是,他的名字我好想有點印象,讓我想想……貌似姓志村——志村轉弧!對,志村轉弧!”
“非常感謝。”
我順着這個名字的繼續查,這回倒是好查些了,一個人從出生開始便會留下無數記錄,就算他的記錄是一片空白,在他父母的記錄中也會出現他的名字。
“[祖母:志村菜奈]……”我盯着資料上的親人一欄,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什麽地方看到過。
我沉吟半晌,突然打開郵件,點開前幾天看到的關于格蘭特裏諾的資料,對上摯友那一行的名字。
我恍然明白,這又是AFO的一個陰謀。
格蘭特裏諾這個毫無名氣的當初到雄英任教顯然是沖着歐爾麥特去的,考慮到他和歐爾麥特現在依舊保持良好關系,他很有可能就是為了培養歐爾麥特,既然如此,歐爾麥特肯定也認識格蘭特裏諾的摯友志村菜奈。
不然每年具有危險個性的人那麽多,為什麽AFO偏偏選擇了死柄木弔而不是別人?
他的行動從來沒有偏移過目标,他是沖着歐爾麥特去的。
我沉默着将這些資料整理成一份,決定之後找個機會告訴歐爾麥特。
調查依舊在繼續,死柄木弔并不是能低調隐忍的人,在抽絲剝繭之下,我漸漸查到了敵聯盟的一些行蹤。
也就在這個時候,出了英雄殺手在保須市犯罪時被安德瓦抓捕的事情。
英雄殺手與我的任務無關,可當天同時出現的多個腦無卻讓我不得不将他和敵聯盟聯系到一起。
正在我調取當天的監控視頻時,引子打來了電話。
——出久和他的同學遭遇了英雄殺手,還受了傷。
我眉頭一跳,怎麽也沒想到出久竟然又被卷入了敵聯盟的事件中。
安撫完引子,我也正好從網上看到了當時的視頻,那些仿佛被英雄殺手洗腦般的言論暫且不表,我奇怪的是英雄殺手當時居然從腦無的手裏救下了出久。
難道他和敵聯盟不是一夥的?可英雄殺手和腦無确實是同時作亂。
我将消息反饋給總部,希望總部能走流程向日本警方提審英雄殺手,以便獲取一些有關敵聯盟的消息。
與此同時,不知道是不是被英雄殺手的行為喚醒了一樣,正在調查敵聯盟的我明顯發現暗中那些散沙般的敵人正在蠢蠢/欲/動。
我将自己代入網上那些狂熱言論的人,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是個敵人,我受到了英雄殺手的鼓動,那我現在肯定激動不已,想要在英雄殺手的號召下搞事。
可是英雄殺手已經被抓了,那“我”該找誰呢?
毫無疑問,曾經襲擊過雄英,又(疑似)是英雄殺手所在的組織敵聯盟是最好的選擇。
我的面色凝重了起來,英雄殺手到底是不是敵聯盟的人我不知道,但敵聯盟顯然打算接着英雄殺手積蓄力量。
積蓄力量幹嘛?當然是搞事啊!
敵聯盟的搞事對象會是誰?當然是歐爾麥特以及一衆英雄!
歐爾麥特在哪裏?雄英。
雄英在上次遇襲後就戒備重重,怎樣才能在這種情況下搞事呢?
——合宿。
即使不是雄英學生,也都知道雄英的每學期活動,畢竟雄英可是萬衆矚目的存在。正因如此,在上次遇襲之後,為了維持住民衆心裏英雄的強大形象,避免動搖民心,雄英才沒有取消體育祭,同理,這一次雄英也不會取消這次合宿。
每年的合宿場地都是固定的,這對敵聯盟來說簡直是明晃晃的靶子,不過想來這一次雄英也許會更換場地。
我的推測在幾天後被引子的來電證實了,引子說了兩件事,一件是出久在和同班同學購物時遇到了敵人,第二件就是英雄今年的合宿地點保密,只有到當天才會公布。
我大概明白了雄英的打算,應該是盡可能減少知情人,從而将孩子們藏起來,避免被敵人找上門。
我也确實贊同這種盡可能保護學生的辦法,然而,出久接連遭遇敵聯盟的事情讓我心中很是不安,感覺像是被敵人盯上了一樣。
在已經被敵聯盟盯上的情況下,真的能藏住孩子們嗎?一個人知道的事情是秘密,兩個人就知道的就不是秘密了。
就算是在當天公布也一樣,合宿又不只是維持一天,早晚都會走漏消息。
我思考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聯系完總部之後便找上了校長先生。
“真是令人吃驚,沒想到ICPO也插手了。”雖然這麽說着,但校長先生看起來一點都不吃驚,“ICPO的打算是什麽呢?”
面對這位高智商個性的校長,我也幹脆利落的回答了,“變被動為主動,最好能一次性将敵聯盟一網打盡。”
“這樣會讓孩子們深陷危險中哦,綠谷先生作為家長不擔心嗎?”
“當然擔心,可讓蟲子們一直在暗處對孩子們來說才是最危險的,我想盡可能将危險拔除幹淨,給孩子們一個安全的成長環境。”
“聽起來可不是小動作,如果提前被敵聯盟知道了很容易被倒打一耙,綠谷先生能保證參與行動的人全都值得信任嗎?”
“剪除AFO的勢力,這一直是我們的任務,如果他們不值得信任的話,當年AFO也不會損失慘重了。”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鄭重道,“即使對我的人有所懷疑,校長先生也該相信我作為一個父親,不會害自己的孩子吧。我的孩子出久……應該是歐爾麥特培養的繼承人吧?”
校長先生這才露出了一點點和剛才不一樣的表情,“我是沒有什麽意見,不過還是要問問他們才行。”
他拿出手機發出幾條短信,沒多久,校長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開門之後,率先進入我眼中的是一個骨瘦嶙峋的金發男子,再然後是個看起來有些慵懶的黑發男人和一臉嚴肅的強壯男人。
看到校長室內的我,這三人顯然都很疑惑。
“這位是綠谷久先生,是綠谷出久同學的父親。”校長向他們介紹我。
三個人都露出的驚訝且疑惑的表情,其中那個金發男子還出聲道:“查瑞紮德(Charizard噴火龍)居然真的是綠谷少年的父親!”
“這個聲音……你是歐爾麥特?!”我一下子站起來打量着他,“你怎麽會變成這樣,難道那次的傷還沒好嗎?”
歐爾麥特苦笑着點點頭。
一旁黑發的男子看向校長先生,“校長先生,把我們都叫過來是出了什麽事嗎?”
“綠谷先生,向你介紹下,這是1-A的班主任,也就是說綠谷同學的老師相澤消太。另一位是1-B的班主任布拉德·金。”
我朝兩位點了點頭,“出久平時承蒙照顧,我是ICPO特別事調查部的綠谷久。”
打完招呼過後,校長先生讓我們在沙發上坐好,他将先前我和他的對話複述了一遍。
“由ICPO介入麽……”相澤皺着眉,“就算是綠谷的父親,我也無法輕易相信。”
“這個的話……”歐爾麥特開口了,“查瑞紮德是可信的,幾年前我曾經和他合作過。”
歐爾麥特顯然很具有說服力,兩位老師看起來都有些動搖,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同意了。
五人商讨了一下布局之後,因為我歐爾麥特還有話說的樣子,另外兩人便先走了,校長先生也善意地給我們留出了空間。
“歐爾麥特,有件事我想問你。”我終于找到機會向他詢問那個我非常在意的問題,“你為什麽會選擇出久成為你的繼承人?他的個性為什麽會和你一樣?”原本這還只是一個猜測,但先前校長先生并沒有糾正我,我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真的。
我雖然支持出久去追逐夢想,但當我一次次得知出久陷入危險中時,我都忍不住質疑自己。
歐爾麥特十指交叉成拳放在桌面上,垂下頭,“對于将綠谷少年牽扯進這些事中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我很希望能将他培養成繼承了我意志的‘和平的象征’。”
歐爾麥特向我講述了他與出久的相遇,也說了關于OFA的事情。
我聽着他的講述,突然覺得我似乎錯過了太多出久的成長。在我的記憶中,他只是的個乖巧勤奮崇拜英雄的普通孩子,即使他上了雄英,被我稱呼為小英雄,我也沒有真正改變對他的印象,我從未真的意識到,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遭受排擠的無個性,他是個真正的英雄,他正走在自己定下的道路上。
我突然很想見他,想像歐爾麥特和引子那樣陪在他身邊看着他一點一滴的成長。
“謝謝你,歐爾麥特。”
“诶?”歐爾麥特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道謝。
“謝謝你能認同出久,也謝謝你一直教導他陪伴他。雖然身為父親我有些嫉妒,也有些擔心,但我還是請求你繼續培養他。”我朝着歐爾麥特一個大鞠躬。
歐爾麥特扶住了我,“那是當然的,我絕對會把綠谷少年培養成了不得的英雄!”
談話結束了,在最後我猛然想起死柄木弔的事情,便把存有資料的U盤交給歐爾麥特。
此時距離合宿還有幾天時間,我一邊安排人手布局,一邊順着先前查到的蛛絲馬跡繼續追查敵聯盟的大本營,畢竟黑霧的個性太犯規了,為了避免到時候敵人借助黑霧逃脫,必須做兩手準備才行。
幸好在英雄殺手事件後敵聯盟漸漸浮出了水面,總部也全力支持我,調查的展開非常順利。不久便已順着一個地下中介人找到了敵聯盟的基地。
因為不敢打草驚蛇,我在确定了那是敵人的基地之後便沒有靠近。只是從我得到的建築平面圖和附近居民的反饋來看,那裏的空間并不大,然而在保須市敵聯盟一口氣放出了好幾只腦無,這意味着他們必然還有另一個存放或者制造腦無的地方。
合宿的時間近在眼前,在和校長以及歐爾麥特聯系過之後,關于尋找這第二個敵聯盟基地的事情變交給了袴田和歐爾麥特的一名警//察朋友。
我對據說早已被滲透成篩子的日本警視廳并不信任,也是歐爾麥特再三保證他的朋友絕不會是AFO的人我才勉強同意,并且提名袴田和那名警//察一起行動。
終于,合宿的那天到了。
也是為了防止學生中存在內奸,表面上兩位班主任還是告訴學生這裏只有“PUSSY CAT”英雄組合負責他們。
考慮到學生中有不少都都具有感應能力,我的手下和校長安排的人除了幾個具有消隐個性的人之外,都沒有靠得太近。
第一天平安無事的度過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按行程是兩個班級在試膽大會的時候,這片小英雄們所在的森林突然有一半燃起了火,還有一半毒氣遍布。
行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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