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我所思念的你啊_
“是不要臉嗎?你願哥我魅力無限!”
許味把冰毛巾一下塞進許陳願的脖子裏,冰得許陳願嗷的一聲叫出來,手忙腳亂地從衣服裏往出抽毛巾。
許味坐在一邊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就是不要臉!”
“小兔崽子,一會兒不打你就要上房揭瓦了!”
“啊啊啊救命!”
鬧了半天,許陳願直接把人裹着毛巾抱回房間去了,剛走到門口把人往床上一扔,許味被扔得腰背都在疼,直起身來氣哼哼地嚷嚷:“你讨厭!!!”
“我讨厭?”
許陳願解開浴袍帶子,露着赤、裸的上身,邁着兩條長腿就爬上了床,壓在許味的頭頂,眼裏是赤裸裸的侵略,低聲說:“這就讨厭了?更讨厭的事情你還沒見識過,這就讓你見識一下。”
還沒等許味來得及害怕,唇就被人吻住了,這次的吻來勢洶洶,比之前任何時候的吻都要熱辣,許味被他親到腰軟,等許陳願放開他的時候,許味喘得都上不來氣了。
許陳願滿意地看到小綿羊在他身下嬌喘連連,順着許味的脖子就親吻下去,手也不老實,扯開許味身上的浴袍,就去吻他的胸口。
“剛才就看見了,這裏的顏色這麽好看,專門來勾引我的是嗎?”許陳願故意用輕佻的語氣吓他,然後附身用舌頭去舔。
“啊……!”許味驚喘一聲,敏感的胸口被許陳願含在嘴裏用舌頭和牙齒玩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湧來,他像一尾脫水的魚,在床上難耐地喘息。
“不要……嗚嗚……不要咬,會壞……”許味哽咽着呻吟,勾得許陳願的**一個勁兒地往胯下湧,他用手指撚住被冷落的另一邊,把許味的兩個乳、頭玩得可憐兮兮地發紅,漸漸硬挺起來。
許陳願玩夠了,他直起身,重重地喘息着,控制住自己現在不管不顧地就要了他。
“我、我……”許味睜開水汪汪的眼睛,他感覺到腿根被一個熱硬的東西頂上,臉更紅了。
“別怕。”許陳願溫柔地擁住他,抓着許味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摁,還挺腰在那柔弱無骨的手心裏蹭了蹭,說:“答應你的,今天不做,但你太誘人,我實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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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味知道他疼自己,一定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就忍着羞恥,手指生疏地圈住手裏又熱又硬的東西,軟軟地叫了一聲哥。
然後就感覺手裏的東西跳了跳。
“寶貝。”許陳願憋得眼睛都紅了,他也伸手去摸許味的,感覺那小東西已經硬了,還在冒着水,心頭一熱,湊在許味耳邊誘哄道:“給哥哥把褲子解開,伸進去摸。”
許味臉又一紅,乖巧地扯下許陳願的內褲,伸手把那個沉甸甸的東西握在手裏,生疏地撫弄着。
他的動作很青澀,卻也一樣勾起了許陳願的**,乖孩子應該得到獎勵,于是給許味手、淫的手動的更起勁了。
“啊啊……”下、體傳來激烈的快感,許味快瘋了,他平時很少自己弄,被許陳願這麽一伺候,早就不顧手裏的東西,一個勁地在許陳願粗糙的大手裏蹭。
被冷落了,許陳願非常不滿,用力地在許味的手裏挺動了一下,低聲命令:“繼續,手別停下。”
“唔……”許味委屈地悶哼一聲,繼續握着那巨大的東西撫弄,等感覺頭部有些濕潤了,許陳願的拇指突然劃過他敏感的龜。頭,許味驚叫着射了出來。
高潮過後的許味連連喘息,渾身都軟了,他睜着含淚的眼睛,看着許陳願把沾滿**的手指放在唇邊,把上面不堪的液體都舔掉。
“甜的。” 許味的臉騰得紅了,擡手去打他,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嗔道:“你……你不要亂來。”
許陳願抱着剛射過的許味溫存,一個勁地親吻他的臉頰,眉毛、眼角、唇邊,通通不放過,許味被他這樣的溫柔缱绻暖了心扉,也主動勾着許陳願的脖子和他擁吻。
許陳願被他的亂蹭又勾起火來,下、身漲得發疼,他威脅地咬一口許味的脖子,說:“別蹭,再蹭就**了。”
許味吓得縮在許陳願懷裏不敢動,半天才鼓起勇氣說:“那、這……這個,怎麽辦?”
他是指許陳願到現在還硬邦邦的東西。
“怎麽辦?”許陳願認命地嘆了口氣,說:“你轉過去,趴着。”
許味聽話地轉過身,他看不到許陳願的動作,卻能聽到那一聲聲性感到不行的喘息,還有那暧昧的水聲。
許味感覺他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直到背上感覺到灼熱的液體灑下,然後許陳願重重地壓在他的身上。
許陳願疼愛地吻吻他的後背,輕聲道:“寶貝好乖,轉過來我親親。”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許陳願才帶着他去房間的浴室裏洗澡,在浴室裏許味又被他纏着欺負了一次。
回到床上的時候,許味已經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就搭上了返程的車準備回柳城去了,山裏和來時一 樣,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黛色的遠山,純白的積雪,一幅美好的中國水墨畫。
日光于晨霧中升起,車子行駛在墨色郁郁蔥蔥的林子裏,兀得生出一種誤入樊林之感,許味把頭靠在車子上,怔怔地看着路邊的柏樹。
許陳願擡手把他鬓邊的頭發勾到耳後,露出他白皙的臉龐,問:“小味在想什麽?”
許味伸出兩個手的食指和拇指,框成一個鏡框,說:“真好看,想畫下來。”
許陳願笑笑,問:“你還會畫畫啊?”
許味點點頭:“小時候學過,初中的時候我媽怕我考不上二中,還打算讓我去學美術呢。”
許陳願說:“以後也可以學。”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語氣有些戲谑地問:“那之前你筆記本裏的畫像,真不是你畫的?”
許味也笑,說:“真不是,是我同桌畫的,她畫漫畫很好看,我不會的。”
“不過,你誇誇我,我就給你畫一張。”
“哦?”許陳願擡手去摸他的頭發,笑道:“我們許大師的作品這麽便宜嗎?兩句甜言蜜語就夠了?”
許味笑着說:“談不上大師,拙作而已,換你的兩句甜言蜜語足夠了。”
許陳願湊上去吻他的鬓角,說:“那再給你加一個吻,當小費了。”
很多年後,許味一個人在異國他鄉,不知道用丹青描了多少遍心頭深愛的他,每一筆都好像把他的發絲、眉眼、骨血,都統統潑在畫布上;驕陽、碧海、深林,用盡世間所有的美景做背景,他笑、他怒、他落寞、他深情地望着畫外的他,不得牽手,不得相守。
這麽多的畫,厚厚的一沓,這些年所有秘而不宣的思念都在這裏了,那麽我深愛的你,以後準備要用多少個吻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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