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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桦,把自己昨天經歷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我現在有兩件事,想不通:一,李澈怎麽長得和以淳一模一樣?二,祁繼處處示好那是什麽意思?我和他根本就過不下去,像他這麽聰明的人,應該明白的不是嗎?”
方桦接上話:“第一事好辦,當初慕以淳落水的地方是嘉市,我們可以去調檔案看看。然後,再往機場那邊調李澈的出入境資料來研究一下,作一比較,情況就能知道一個大概了。這事,我馬上找人去查,今天就能知道。第二,祁繼示好這件事,的确有點邪門,你倒是仔細留心一下他的舉動,小心別被他搞出一個小白妹妹來就好……”
“喂,方,你這是怎麽說話的?”
時檀被她的話嗆到了。
方桦撲哧笑:
“我覺得,那人對你企圖。可奇怪,他要是對你真還有別的什麽想法,這七年,怎麽就放任你不聞不問,關鍵,他還知道你當了刑警。如果,他真想把你控制在手心上,按理說不應該放任你一味的強大起來,你說是不是?”
有道理啊!
她想了想,情知這事,一時之間也查不出一個結果,就轉了話題:
“你現在在哪?”
“酒店!”
“出來!”
“幹什麽?”
“小白明天會過來……”
“咦,想通了,想讓你兒子認祖歸宗了?”
時檀嗤笑:“認祖歸宗?這輩子肯定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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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把話說的那死,也許有一天……”
“不可能的事!小白會過來是周阿姨家出事了。我只能把他帶身邊,總之,你出來……”
“行,我馬上來!”
半個小時後兩人頭,一起去堯市有名的第一小附近找了房子,挑了保姆,下午又跑了學校。
等這一切事情辦妥,天色已晚,時檀請方桦去吃晚餐。
“堯市最好的餐廳在哪?今天陪我走這麽多路,咱們一起去搓一頓,好好犒勞犒勞……”
“聽說禦品的味道很不錯,我們去那邊!”
二人打車去了被稱之為堯城第一宴的禦品樓,這座樓,地理位置好,裝修好,環境好,菜色好,酒水好,消費起來自然也不便宜。
兩人叫了一份套餐,等餐時,一起去了洗手間。
在回來的路上,時檀看到祁繼正和一個穿着禮服的女人往電梯走去,女人的手挽在祁繼手臂上,淺淺含笑,男俊女靓,看上去就像一對璧人。
同一時間,祁繼看到了她,目光閃了閃,腳下的步子頓了一下。
時檀冷冷一笑,和他錯身而過:這種男人,朝三暮四,真讓她覺得惡心。
待續!
..
☆、時檀的過去
四十
邊上,方桦在觀察這對夫妻的神情變化。
她開始關注祁繼,是因為時檀;之所以會認得時檀,是因為瑪麗——瑪麗是她以前的搭檔,曾帶她出道,後來退了下來,嫁了一個鄉鎮醫生。七年前,她去探望瑪麗,發現她收留了一個懷着身孕的小女孩。
那時,他們不知道這女孩叫什麽,她不說話,安靜的可怕。職業的本能告訴她們:這女孩子,不同尋常。
瑪麗稱她為安妮——安妮是她從小失蹤的妹妹,瑪麗非常喜歡這個女孩,把她當作妹妹留在了鄉下老宅。
據瑪麗說:安妮幾次三番想要弄掉肚子裏的孩子。
當時也懷着身孕的瑪麗幾次勸她,別做傻事。
後來,安妮想通了,對瑪麗說:“我決定生下它,但有一件事,我得麻煩你一下。”
瑪麗對孩子特別的有愛心,很高興她終于想通,便問她什麽事?
安妮說:“我們月份近,等生下來,我想把孩子的戶口暫寄在你們這邊。等我處理掉那段婚姻這後,我再來領回他!”
瑪麗雖然不清楚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但還是欣然答應。
幾個月後,瑪麗生下了一對雙胞胎,一個因為太過于嬌小,出院後沒幾天死在家裏。
正是這天,安妮在瑪麗家簡陋的工棚下生下一個兒子,一出生,戶口就過繼到了瑪麗丈夫妻名下,當時取名:喬·安第森。
又過了兩個月,方桦出任務回來,得到了一個消息:“瑪麗住的住宅樓,發生毀滅性火災,樓中~共有二十八戶居民受到火勢蔓延,死亡四十一人。瑪麗一家,除,幼子,無一幸免。”
等方桦再見到安妮時,安妮以姑姑的身份取得了喬·安第森的監護權。
原本有厭世情節的安妮,因為有瑪麗的開導,重新綻放出了少女的生氣。瑪麗一家的死,令她非常傷心。
再次見面之後,知道她身份的安妮第一次主動接近她,向她求助,說:“方姐,我要做刑警,我想查出誰害死了瑪麗姐一家,你能不能幫我引一下這條路……”
方桦看得出,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孩子。
她一點一點循循善誘的挖掘她的過去,才知原來她叫駱時檀,是某個國際商業巨子的妻子,除此之外,她身上更負着一筆深仇大恨,她說:“我不能回去讀國際商貿了。這個專業無法讓我自保……”
駱時檀身上有着一股子不服輸的精神,方桦喜歡她身上這股子鬥志,就把她介紹給了朗教授,在朗教授的幫忙下,她成功轉系。
之後那幾年,方桦幾次帶上駱時檀一起辦案,一點一點的鍛煉她。最後還拉她入了刑警組織。
經過六年時間的洗禮,如今的駱時檀,已經是一個出色的國際刑警——她吃得起苦,她沉靜,她冷傲,她有很強的推理能力,無論是槍法還是格鬥術,她都練出了傲人的成績。可她卻擁有着一段離奇的婚姻,嫁了一個冷落了她足足八年的男人。
因為時檀,方桦留心起祁繼。
不過,以前只是在各種媒體上看到他的身影,今天終于一睹真容:這個男人有着一副絕對迷人的臭皮囊。
方桦在邊上冷眼看着,心裏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祁繼不肯離婚,會不會是他喜歡時檀?
待續!
..
☆、壞情緒,因為祁繼
四十一
“祁哥?你認得剛剛走過的那位?”
祁繼聽到身邊的沐慈低聲問,他回神看到時檀已經走沒了人影,回頭一笑:“我太太!”
沐慈一怔,低頭看了看自己挂在祁繼手臂上的手,連忙收了回來:“原來時檀回國了呀……哎,她剛剛那模樣,會不會是誤會了?需要我去把人追回來說明一下嗎?”
“不需要!走吧,宴會要開始了!”
祁繼往電梯走去,腦海全是她惡心到的表情。
沐慈急急跟上:“你們這是怎麽了?”
“嗯?”
“她見你怎麽仇人的?”
“我們一直就這樣!”
“都這麽多年了,你就沒向她表明過你的心跡嗎?”
祁繼想了一下,不說話!
“祁哥,喜歡就說出來,悶在心裏,她不會知道!”
祁繼扯了扯唇角:關鍵在于,她并不稀罕他的喜歡,或是不喜歡……
方桦和時檀回到座位,方給她倒了一杯水,拍拍她的肩:“消消火!”
“我沒生氣!”
時檀把水喝了,平靜陳述。
“沒生氣,臉怎麽板起來了?”
“有嗎?”
方桦拿了一塊鏡子出來給她照:“你自己照照,都要生霜了……”
時檀懶得照:“我跟這人八字相沖。見到他,我就煩!你看到沒有,昨天咬緊牙關不跟我離婚,今天在外頭鬼混?你說,他這是什麽意思?大家一拍兩散,多好……陰一套陽一套的……”
她越說越火大。
方桦靜靜看着,等她發洩完了,用一種很客觀的語氣說道:“小時,你身上有一個怪現象,我想我該提醒你……
“什麽?”
時檀又倒了一杯水喝。
“每次提到祁繼,你就會來壞情緒。其他時候,很少有人能激怒你……”
“這能說明什麽?傷害的夠徹底,才會記得深刻。”
她抿抿嘴。
方桦靜靜想了一下,一字一頓的提醒:“也有可能你是因為在乎,所以才對他這麽反感。!”
“不可能!”
時檀馬上否定這個假設:“我一直就讨厭他,非常非常的讨厭……”
她的反應,有點激烈。
方桦再度強調:
“讨厭和喜歡,有時,只有一線之隔!你會不會是當局者迷了!”
“沒有的事,我喜歡的是以淳!”
她冷靜的的指出這個事實,心頭卻莫名的急跳了一下。那感覺有點怪。
侍應生送上了晚餐,方桦一邊吃着,一邊認真又問了一句:
“那我問你,如果慕以淳還活着,按照現在這種情況,你會嫁給他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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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武館,他約她
四十二
時檀沉默,答不上來,半晌才道:“吃飯呢,我們能別說這些倒胃口的事了行嗎?”
方桦喝了一口湯,不肯放過她:“我最後就說一句:借這個機會好好了解一下祁繼也是好的。為了小白。離婚這件事,你真的得考慮清楚了……”
“沒有第二個可能!”
時檀語氣堅絕。
方桦舉雙手,表示投降不會再勸,兩個人聊起其他。
禦品樓外,萬物沉浸在夜色裏。
祁繼沒在宴會上多坐,應付了一下,突然覺得厭煩,告罪離開,此刻,他坐在車裏,靜靜的望着窗外那一片紙醉金迷,思緒突然飄得很遙遠。
其實,他和時檀也有過一些美好的回憶的,初到英國時,他曾陪她一個月,那是他們的蜜月,沒有夫妻實質的新婚蜜月。
那時,她也曾對他拘謹淺笑,也曾任他牽手走在花海,或是坐在一起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
一個月時間,他們相安無事,直到最後一天,他突然吻她,将她抱上了床,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她在他身下哆嗦,顫着聲音,說:
“如果你只是想公式化的要我履行妻子的責任,我給,沒心。”
她的神情是絕望的!
他看在眼裏,不再強求,只扔下一句話:“我給你時間忘記。”
當夜,他乘機回國,因為公司出了大亂子。他忙了足足一年,都沒把事情徹底解決……
這期間,他們偶爾會通電話,通常是他問她答,問她的學業狀态,問她的飲食情況,多數時候三言兩語就會匆匆挂斷。
一年後,她偷偷回國,接慕以淳出獄,想要和他遠走天涯……她以為他不知道,事實上,他十分清楚她的行蹤。将他将她逮住時,她的唇,被吻得紅豔,她的脖子上,有吻跡……
他被這些暧mei的痕跡激怒了,把慕以淳打得滿身是傷,将她帶回駱家,借着幾分酒勁,坐實了夫妻之名……兩人的關系,就此惡化。
祁繼狠狠吸了一口煙,忽然下車,将其摁滅,扔進垃圾箱,摸出手機,飛快的編了一句話,發了出去。
他的心情,因為這條發出的短信而躍躍欲試起來,重新坐上車後,對駕駛室內的程航說:
“去第六武館!”
禦品樓內,時檀和方桦吃完晚餐,又坐了一會兒,時檀把服務生給招了過來:“買單!”
“小姐,您的賬已經結了!”
“結了?”
“是一位祁先生給結的!”
時檀頓時擰眉。
“別不高興了,用他一點錢,那是應該的!”
方桦看着表:“才八點半,現在去哪?各回各家?”
時檀考慮了一下,才不回,可不回,能去哪呢?
就這時,放在包裏的手機有短消息呼入,她重新坐下,找出手機,眼睛為之一亮,是第六郴的號碼,一行字,很簡單:
“南坡路1032號,第六武館,見個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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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武館,第六老師
四十三
南坡路103號,第六武館,祁繼敲開了房門,裏頭的人看到他,眉一挑:“你這家夥無事不登三寶殿!”
祁繼往裏走:“我約了她。”
門被關上,那人靜靜接上一句:
“你這樣玩下去,不行,遲早有一天會穿邦……”
“我心裏有數!師父呢!”
“人有點不舒服,在睡覺!”
“我去見見!”
祁繼鑽進了房裏。
九點半,時檀打的來到第六武館大門口下車。
武館大廳內,刻着一個金色大字“武”,一筆一劃,雄渾有力,顯得大氣磅礴,時檀走進來後,一個工作人員馬上迎了上來:
“請問您是來健身的,還是來找人的?”
“我和館主有約!”
“您是?”
“我叫安妮!”
“哦,原來是您,館主有交待,您要是過來,讓我馬上把安小姐領過去……”
“謝謝!”
工作人員親切微笑,在前面帶路。
二人穿過大堂,走進一所古色古香的操練場,繞過一片青竹,走進一幢古韻橫生的廂房,推進而入,樓梯是木制結構,上了樓,來到一間雙開門的房間前敲了一下:“館主,安妮小姐來了……”
門應聲而開,開門人是第六郴手下四弟子楊睿玺。
這人今年三十,碼子很大,方臉,人有點孤僻,生性冷肅,不愛說話,最擅常的是拳法,目前是英國第六武館三號館的館主。此人高中時連續兩年獲得過拳擊第一,大學時在全國級的拳擊比賽中得過冠軍;再後來,受了一次很嚴重的傷,就退了下來,專心經營武館——這些年,第六郴已退隐下來,有空就周游世界,各處武館,他都交給了弟子們管理……
“四哥……你怎麽也在這裏?”
有人說楊睿玺是個苛刻的教練,不過,時檀覺得他為人挺親切,私下裏,對她很照顧。
“嗯,我陪老師去了一趟泰國,參加那邊的武術研讨,剛回這邊。”
楊睿玺微微扯出一抹笑,臉上有了幾分亮色。
“老師呢?”
她走了進去左右張望。
“在房裏洗澡!來,過來坐……對了,怎麽回國了?”
楊睿玺讓工作人員離開,關了門,招呼她坐,給她泡茶。
“哦,也沒什麽,我來談離婚!”
這兩字一出,時檀看到楊睿玺的手,抖了一下,水撒到了外頭。
她一怔,提醒:
“小心燙到!”
楊睿玺扯了幾張紙巾來吸水。
這時,內房門開了,第六郴走了出來,身上穿着雪白的功夫對襟衫,渾身上下流露着一股武術家的風範,一米八五的個子,身材就如年輕人似的清健,臉色溫溫然,打着招呼道:
“安來了呀!”
“老師!”
時檀站起,恭敬稱呼。
第六郴利眸帶笑,示意道:“坐!睿玺,你去讓人送一點水果過來,我嗓子有點舒服……好像有點感冒了!”
“好!”
楊睿玺識趣退下,關門前,又往裏頭深深睇了一眼,心裏嘆:
“離婚?駱時檀,你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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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豎強敵,自讨苦吃
四十四
對于時檀來說,英國八年時間,最大的收獲有兩件事:
1,改了專業,做了刑警。
2,拜第六郴為師,結識了幾個身手了得的師兄,受益非淺。
那麽,第六郴是怎麽一個人呢?
第六郴出身武術世家,家裏世代開武館,功夫在本地小有名氣。此人從小就是武癡,讀書讀的不精,就愛練武。後來,他仗着從小練成的功夫,一直挑戰各派武學大家,國際國內的,他都要去比一比,好像不比一個高下,他活着就特別沒意思。
因為太過于鋒芒畢露,其父母兄弟最終都死于仇家的追殺,第六館也因此被一把火化為灰燼。第六郴就此萬念俱灰。
這時,有個貴人幫助他遠渡重洋,先治了他的身體,後又出資給供他重修學業。多年之後,第六郴在英國開了武館。不僅教人習健身防身之術,更教人為人之道。
時檀很敬重第六郴,這個人,無論在英國,還是在國內,皆有着非比尋常的武術地位。=
“老師,您人不舒服啊?我這樣來會不會打擾到您休息?”
時檀審視老師那張臉,白發,白眉,眼角微有細紋,其實,這不是老師的本來面目——這是塑化化裝的結果。
老師十年前出過一件大事,被火燒傷了臉,因為藥物和膚質過敏問題,不能作整容術,無奈之下,他在美國請人做了一張塑化皮具,藏起陋容。這塑化皮具仿照的是第六郴四十歲時的照片做的,挺俊。所以,乍一看,有一種鶴發童顏的味道,幾乎辨不出它是假的。
時檀見過老師不戴塑化皮的模樣,的确很猙獰可怖。
第六郴搖頭:“沒事沒事,年紀大了,這一次,去了泰國,和人比了一場,出了一身汗,沖了冷水澡,結果就受涼了。人老了,真是不服老也不行啊……”
他坐下,兩個人随意說了一些近況,這期間,楊睿玺有進來過,送了一些水果進來,後被他的弟子給叫走,時檀繼續和老師談論一些近身格鬥方面必須注意的事項。最後,話題自然而然就轉到了她的婚姻上面。
“真想離啊!”
老師是知道她婚姻狀況的,他抽了一根雪茄問。
“嗯!”
時檀點頭。
“難!”
第六郴皺眉:“祁繼那個人很難纏的。我和他打過交道。狡猾的很。祁家要是不肯離,你這婚事,這輩子就難辦成……”
“那家夥,花心的很,只要一門心思對付他,想要抓他把柄,應該不是一件難事,您忘了,我是刑警出身。”
她說,沒注意到第六郴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因為他想到了一句老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精心栽培她這麽多年,卻是自豎強敵,自讨苦吃,罵一句活該,不為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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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就是以淳的話,你打算怎麽辦?
四十五
這時,時檀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從包裏取出,是方桦的來電:
“老師,我接個電話……”
第六郴示意她自便,垂眉,喝茶。
時檀拿着手機踱步到窗臺前,對着窗外的茫茫的夜色,低聲問:
“方,有事?”
“有,我們下午不是讓人查李澈嗎?”
時檀眼神一亮,語帶喜色:“查到了?”
“瞧你激動的小樣……”
另一邊,方桦躺在床上懶懶的取笑。
這邊,時檀急切的催促起來:“快說……”
那聲音引來第六郴側目了一眼,時檀自然沒留心到,只聽得電話裏方桦說道:
“所有資料全在你的郵箱裏了,你自己登上去看……”
“好……我馬上去看,回頭再聯系!”
時檀電話,連忙登錄手機郵箱,點開附件,上面的資料是這樣的:
李澈,男,二十七歲,喬民,帝倫集團總裁,五歲讀法國天主教貴族學校,十六歲,出車禍,休學四年,十九歲考上巴黎高等商業學院,二十三歲開始工作,二十七接管帝倫……
另外附有一系列照片,從小到大都有,小的時候的照片,其長相隐約和以淳小時候有幾相像,青少年期的李澈和以淳也有幾分神似,但從十六歲之後到十九歲之間,資料內卻沒有照片可對比,等到十九歲,李澈的模樣,和以淳如出一澈……
不對,這裏面有問題。
她凝神細看了一番,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連忙打通了方桦的電話:“中間有一段時間是空白的,方,讓他們查這四年間有關李澈的信息……”
“我早已經交代下去了!如果最後确定李澈就是慕以離,這背後問題,可大了。”
是啊,慕以淳好端端的怎麽就成了帝倫集團的負責人?
他不認得她,失憶了,這是什麽情況造成的呢?
兩個人又聊了幾話,挂斷後,時檀擡頭,看到老師正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睇着自己,她眨了眨眼,莫名一陣驚悚,突然發現老師這種眼神,竟和祁繼有幾分相似。
“在查什麽?”
第六郴執杯溫聲問。
她暗自籲了一口氣,為自己會有那種聯想而失笑:
“以前,我跟您提過的,我在嫁給祁繼前,曾有過男朋友,後來出車禍,失蹤了,昨天,我在祁園遇上了一個長得他一模一樣的男人。我覺得他就是以淳,但他卻說他是李澈,且完全不認得我……我覺得奇怪,就讓人幫忙查這個人的底細。現在大概的資料是出來了,不過,資料上顯示,他十六歲到十九歲間,沒有任何信息顯示……”
第六郴認真聽完,琢磨了一下,問:“要是查出來,李澈就是以淳的話,你打算怎麽辦?重新和他走到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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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因為三個原因
四十六
時檀的腦子,因為這一問,有很多記憶紛至沓來:
有小時候和以淳同甘共苦的畫面,有年少時和以淳一起享受愛情的畫面,有這些年和小白相依為命的畫面,更有一個不願去記想的苛厲男人,突然就腦海乍現。
是的,一個個鮮活的形象,一段段銘心刻骨的片段,洶湧的沖擊起她的感覺,她有點亂了,想了好一會兒,才籲出一口氣說:“這事,我還沒想好!”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選擇李澈……安妮,我看你神情帶着某種猶豫,是什麽原因導致的?”第六郴定定的看着,目光深沉犀利。
她對着天花板又輕輕一嘆,聲息綿長:“真要是以淳,我和他分開那麽久,能不能找回當年的感覺,是個問題。何況,他現在有女朋友,我的小姑,如今是他未婚妻……”
“僅是這樣嗎?!”第六郴反問。
時檀低頭,因為心虛。
的确不僅僅是這樣。
還有兩個原因:
1,關于小白,是一個大問題,當初,她生下他,是因為以淳已死。
2,她身上還藏着一樁她一直不想面對的事情。
三個原因,共同構成了她的遲疑。
“對,就這樣!”她輕輕說。
時指不知不覺已指向十二點,第六郴自然看得出她有所保留,他沒再問,而是起身,推開了一扇窗,聽到窗外有雨水在沙沙作響:
“今晚住下吧!不早了,外頭在下雨!”
這個提議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
第六郴關窗:“要不要去祁家打個電話?”
“不用!”
她答的甘脆。
第六郴目光奇怪的閃了一閃:“你就不怕祁繼借這個機會叼難你嗎?”
時檀想象着那種可能,也許會,可她就是不想回去:“怕什麽?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
第六郴扯了扯嘴角但笑不笑,那表神有點古怪,時檀嚼不出那是什麽意思,也沒問,只聽得他說:“我讓人給你準備客房!”
“謝謝老師!”
十分鐘後,時檀在老師的帶領下,進了客房:“将就睡一睡!”
“很不錯了!”時檀四處打量了一下,環境很清幽雅致,非常有feel。
“那就早點睡……”
時檀叫住了他:“等一下,老師,另有兩件事,我得問一下……”
“什麽事?”
第六郴轉身。
“第一件事,很久沒見三哥了,三個月前,他為救我挨了一刀,後來我就再沒見過他出現,我想知道,他的傷怎麽樣了?”
提到這個男人時,她的心,急跳了一下,臉孔莫名發燙。
這些日子,時檀一直故意在淡忘這個人,可到底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他的消息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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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識,三哥救她
四十七
第六郴一共收了包括時檀在內七個正式弟子,按着傳統,叩過頭,奉過茶。
時檀上頭有六個師兄,據她所知,第六郴不收女弟子。她是唯一的一個。
入門那天,大師兄、二師兄、四師兄、五師兄、六師兄都有出席,她還給他們敬過茶。獨三師兄沒有來。
大師兄說:“你三哥是個大忙人。一年難得出現一次。想見到他,難!不過,來日方長,以後,總會有機會。”
第一次見到三哥,是23歲那年,她配合警方破案,化身成為妖豔的陪睡女郎,接近某個犯罪集團的頭目。
那是她第一次去做卧底,沒有任何經驗,好在她生來就有沉靜的氣質,那幾年的磨練,磨掉了她的沖動和青澀,她已練就一種遇任何情況不慌不亂的本事。哪怕她所面對的是一些兇惡之徒。
她要辦的事是,陪一個線人,用一個精密儀器,拍到內幕交易情況。
起初,進展很順利,後來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纰漏,交易雙方突然全拔了槍。其中一柄還抵上了她的太陽穴,那人用粗魯的英文咒罵:
“你他媽是內鬼!”
面對危機,時檀故意作出驚慌之色,努力為自己辯護:“我沒有!”
“我看到你偷偷接近過那間會議室。除了你,還有誰?。”
有人作證,提議斃了她。
“這個女人先不能殺,老大說了要留下。倒是這個男的,之前被警方盤查過……不能留!”
一記槍響,帶她進來的線人一命嗚呼,至于她,因為被其中一個大頭頭看中了她的美色,在撤離時,被他們一并帶走。
不過為了防止她逃跑,她被灌了藥。
據說那藥有很大的腐蝕性,要是他們不能及時逃脫,以幫她洗胃,他們被抓,她也得一起陪葬。
那天,他們沒有從地下城正後門逃蹿,而是往另一處穩秘出口有條不紊的離開。
時檀一直在伺機而動。
後來,她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打飛鉗制自己的男人,倉皇而逃,可那些人狂追不放。
正當距離越拉越近,她将再度掉入這些人的手,一輛車突然呼嘯而來,嘎然停于她身邊,一把将她拉去副駕駛室,在一片槍響中,帶着她逃蹿。
那會兒,腹中的藥水,腐蝕着她的胃,她痛得滿頭生汗,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哀求:“送我去醫院,送我去醫院!我需要洗胃。”
月色皎潔如霜,混沌之中,借着月光,她看到救她的男人身上戴着一張魔鬼的臉譜,就像是從什麽化裝舞會上下來的。
“堅持住!”
男人聲音低沉的鼓勵她,可她的意識還是渙散了。
等她醒來,已經第二天,守在身邊的是老師第六郴,不見那個男人。
老師問她感覺如何,她沒答只問:
“救我的人是誰?”
老師說:“你三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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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就像魔鬼一樣
四十八
據老師說,三哥之所以正巧救下她,是因為他知道她去辦案,怕她是生手,會有意外,正好,三哥來了,他本事好,老師讓他盯着她。
至于他為什麽要帶臉譜,老師說:“老三脾氣古怪,不喜別人看到他長相。”
老師還說:“老三哥槍法很好,柔道也不錯。以後有機會的話,跟老三多學,有好處。”
第二次見面是一個月之後,她在第六武館練拳,這個男人又帶着那張奇特的臉譜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面前。
他身材高大,目光深邃,雙手負背,非常的有有大人物的駕勢。
“出拳,不夠狠。”
他指出她拳式裏的不足。
她停下來,打量他,聽老師說過,這個男人是他所有徒弟當中最有天賦的一個,可惜人家志不在做一個武者,習武,只是為了防身。
她想,他的身份可能很不同尋常。
“你是三哥?”
“嗯!”
聲音冷而淡。
“一個月前,多虧三哥出手相救,我叫安妮,很好興認識你……”
她鄭重的道了一聲謝。
“我只是答應老師保你沒事!”
他們的交談比較疏冷,她覺得這個男人性格很怪僻。
後來是四哥楊睿玺過來游說他和她切磋,他們就比劃了一場。
這個男人身手的确不凡,每一拳都能将她逼入死地。
他一邊和她喂招,一邊指點她拳法精要,兩個人打得那是滿身是汗……
最後,時檀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瞅着幾步之遠,同樣躺在地上休息的男人,心生了好奇問:“三哥,你叫什麽?”
“叫我三哥就行!”
後來,她問楊睿玺:“三哥到底叫什麽?”
楊睿玺想了想才說:“旭。”
“哪個xu?”
“旭日的旭。我們底下叫他阿旭。你叫他三哥就好。他這人比較難相處,不過人不壞……”
第三次見面,在第六老師的家裏,三哥沒戴臉譜,但那張臉不是他的真容,也是塑化臉皮,那皮質,和人皮真假難辨,五官做的并不出色,他似乎有意斂鋒芒,可他眼神裏的氣勢足以表明這男人不簡單。
她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藏頭匿尾,好奇心是有,可那畢竟是人家私事。她也不好過問。
那一次見面,老師對她說:“以後,老三會負責教你柔道和射擊。用心學!”
就這樣,三哥做了她的教練。
三哥教起來,比老師還要嚴厲,簡直就像個魔鬼,跟他學的那幾個月,時檀身上被他摔得沒一處不青紫的,下手狠的不得了。
有一陣,她甚至懷疑這人和她有仇,這是故意來報複她的。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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