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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上前,一只手輕輕地搭在溫柔的肩上,眼裏滿滿的溫柔。
那一刻溫柔幾乎不敢置信的擡起頭,他這樣的保證算是為了讓她的家人安心嗎?
其實他大可不必,他不必為她考慮,就算她給他工作了七年,但是她也拿着那麽豐厚的薪水,算是互惠互助。
所以從醫院出去以後兩個人站在醫院門口,溫柔忍不住轉身昂首凝視着眼前的男人:老板——
“你叫我一聲滕雲有多難?”他哭笑不得。
他不想給她造成多餘的壓力,雖然他希望她能痛快點嫁給他,但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句至理名言他還是記得的。
但是叫他的名字有多難?
每回帶她回家她叫出那個老字被他瞪一眼,他爸媽還以為她是要叫老公,可是除了他爸媽以外,他身邊哪有人不知道她的脾氣,不管任何場合,只要一見到他她嘴裏立即蹦出那兩個字。
“可是你是我老板!”溫柔笑了一聲,有點尴尬。
奶奶沒事,她心裏便放松下來,一下子覺得兩個人剛剛做的事情好滑稽。
“可是半個多小時以前我差點成為你的丈夫。”他敘述事實。
溫柔震驚的望着他,他每回提到那件事的時候都很自然,自然到讓她覺得像是幻覺。
“老板——”
“滕雲!”
“滕雲——好吧,滕雲,我們——”
“我認為你家人很喜歡我。”他再次闡述了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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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這下徹底滞住,一個字也再說不出來。
他淡淡的笑了聲,犀利的眸子裏突然多了些溫柔,然後轉眼看向別處:我爸媽晚上可能會過來。
溫柔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但是他卻轉頭看着她那木吶的樣子無動于衷:我回辦公大樓一趟,你留下來照顧奶奶,領證的事情——
“領證的事情我們可不可以過陣子再談?”不是沖動的提出這個要求,她只是不想讓自己病急亂投醫。
“那婚禮呢?也要換時間嗎?”
“如果可以那當然再好不過。”怎麽想也覺得答應跟他結婚太兒戲。
他笑了一聲:我能忍你先不領證,但是婚禮的事情就這麽定下了,你不是會設計嘛,我們婚禮用的喜帖就由你抽空做了,——再給我審核!
滕總下完命令便邁開他的大長腿上車走了,溫柔還愣在原地望着他車子離開的地方發呆。
他剛說什麽?能忍她先不領證,但是婚禮的事情就這麽定下了?還要她親自設計喜帖?
天啊,再也沒見過這麽會利用人利用機會的老板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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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少了點,咳咳,下章多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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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親了
但是轉眼他就走遠,這個讓他望塵莫及的男人,若是曾經她溫家還在,她定然會好好地考慮一番,但是現在——
溫柔回到病房,一家人全都瞅着她,奶奶躺在床上老眼昏花的看着孫女模糊的身影靠近自己又伸手握着她的手:柔柔,滕總好像真的喜歡你。
那有氣無力的聲音,卻讓溫柔哭笑不得。
“奶奶,他是個好老板!”溫柔只好柔聲對奶奶說。
“他分明就是另有目的,才不是只想做你的老板!”溫情立即嘴皮子很快的說。
“是啊,他自己都承認了,而且我覺得他比濮陽瑞豐靠譜多了,這些年我們家多虧他不是嗎?”老二溫怡也說。
“但是姐姐也出賣了色相跟名譽,從理論上來說,我們家不欠他滕雲什麽,如果大姐不喜歡,完全沒必要非嫁給他。”我們未來的大律師雙手環胸,有板有眼的說起來。
溫柔覺得還是弟弟最疼愛自己啊。
溫媽媽看着姐弟四個有商有量的很安慰,走到大女兒面前:你對你老板沒任何感覺嗎?
“感覺?”溫柔的嘴角要抽了。
“他老板又有錢又長得好,又沒有什麽不良嗜好,這樣的男人她要是都沒感覺,那麽我只能懷疑大姐的腦子進水了。”溫怡雖然剛到社會不久,但是對男人卻有了另一種看法。
“既然你那麽看得上那個男人,不如你去嫁好了!”溫良小弟立即對二姐來了一句。
溫柔無奈的笑了笑:好了,你們心裏有我這個大姐,知道替我着想我很開心,但是現在奶奶身體不好,我們可不可以不要争論這件事啊先?
“我其實很想聽你的想法!”奶奶卻淘氣的說了句。
溫柔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奶奶不由的微微皺眉,漂亮的小臉上迅速扭曲起來,似笑似哭。
她的感覺?老二說的沒錯,他的各方面條件做她老公她是占大便宜了。
但是人生大事就這樣了結實在是太草率,不過當晚上滕雲跟他爸媽一起來到病房之後溫柔就徹底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因為他爸媽都是大學教授,所以奶奶跟媽媽非常開心,覺得他們家的各種條件都很好,溫媽媽還激動的說:就算滕雲不是老板,我覺得他跟我們柔柔也是很般配呢!
溫柔微微挑眉,不說話。
滕雲站在窗口聽着自己老爸老媽跟溫柔的媽媽奶奶說話心裏竟然很激動,尤其是當溫柔媽媽說出那話的時候,那漆黑的鷹眸不由的就去尋找她的身影。
溫柔站在倆媽媽旁邊也尴尬的要命,晚上弟弟妹妹們都回宿舍了,病房裏一下子清靜下來,現在兩個媽媽聊天的聲音又很溫和,溫柔就覺得哪裏不對勁。
當感覺耳畔被盯的有些發燙,溫柔不自禁的就朝着窗口看去,他俊美的側臉立即映入她溫柔的眸底,心尖一顫,轉瞬她就又看向他爸媽,笑着應付。
如果他的眼神不再那麽深奧的她看不懂,她想她會敢與他對視。
仿佛開會談工作的時候她也沒經常看他,通常是他的一個手勢或者幾個字她就能領悟他的意思。
但是近來,四目相視的越來越多,她的心越來越好,那種男人想要霸占一個女人的眼神,她想,她不是不懂。
至少電視電影裏常常看到。
而且她都二十九歲了,跟濮陽瑞豐在一起的時候,他常在有那種想法的時候,跟這個差不多的眼神,或者說他那時候的眼神更明顯一些。
但是都差不多吧,是一個男人想要把一個女人吃幹抹淨,修理一頓的意思。
兩位教授要走的時候說:溫柔你跟你媽媽晚上都住在醫院嗎?要是你們誰要回去,我們稍一段怎麽樣?
“那感情好,溫柔,你快跟滕教授他們回去吧,我在這兒陪着你奶奶。”
“那怎麽行,您自己身體還不好——”
“哎呀,這麽大的床,而且待會兒我跟你奶奶還有事要說呢。”溫媽媽給了溫柔一個眼神。
“那要是有什麽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溫柔只好離開。
“我在樓上要了一個VIP病房,待會兒護士回來幫忙搬過去。”滕雲臨走前說。
“哎呀,那多麻煩,還是不要了!”溫媽媽立即說。
“要的要的,就當你閨女女婿提前孝敬你跟奶奶了!”滕雲媽媽立即笑着說。
溫媽媽容豔不再推辭,卻說:等我婆婆出院我們再好好聚聚啊一定。
“當然,越快越好!”滕教授馬上受益。
出了門口袁教授轉頭對自己兒子說:你負責送柔柔回去,我們倆自己開車過來的。
滕雲一愣,轉而就看向溫柔,溫柔已經受寵若驚的發慌。
“那你們慢點!”滕雲說着已經拉着溫柔往停車的地方走。
“教授再見!”溫柔傻瓜似地揮着手,十分不願意跟他一起走,但是已經被強行拖上車。
一路上都緊張地大氣不敢喘一口,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
兩個人共事七年啊,七年這個數字可是很長,很多情人,夫妻全都不能在一起這麽久,但是他們同事這麽多年。
以為已經彼此熟悉到那種再也不會緊張的地步,除非是哪個步驟出了問題。
是的,眼下就是有個步驟出了問題,不是大單子被搶,不是會議出錯,也不是買錯地,是兩個人的關系突然變質。
挨着的兩個座位裏,一個在開車,目不轉睛的望着前方,另一個望着外面的夜色,在醫院呆太久,被外面的風一吹,有種腦袋在晃悠的感覺。
不過所幸現在坐在車裏,也不至于有什麽暈倒的症狀。
只是星眸裏的寧靜,像是一潭水的逐漸放流。
車子到了她家樓下停好她才回過神,臉上的茫然之色卻還沒完全消退,原本就恬靜的臉上硬生生的多出幾份冷若冰霜的氣質。
“謝謝!”她低聲說然後就打開了車門。
手卻被一下子抓住,她震驚的心差點跳出來,想要轉身看他卻終只是低着頭,靜靜地等待着。
那一刻壓制着心頭所有異樣的情緒,她只是在等待老板放她回家而已。
似乎在這個有些涼意的夜裏,車子裏的溫度持續上升:“不請我上去坐坐?”
滕總突然開口提出要求。
溫柔不由的小臉刷的紅到耳根:那個——
他就那麽直勾勾的看着她,一雙漆黑的深眸仿佛下一刻就要看到她的心裏。
“溫柔,回過頭來看着我!”他們就要結婚,他需要她正面對着他,而不是躲避。
“老板!”她轉頭,卻叫他老板。
幽暗的眸子一下子變的犀利,下一刻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勾着她的小蠻腰,薄唇就那麽輕而易舉的在女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吻上去堵住那個叫老板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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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家裏貴重物品歸他管
原本只是想要懲罰她的不乖,讓她記住以後在外面不準再叫老板。
可是當堵住那柔軟的小嘴,他卻突然有點戀戀不舍的,無法離開,于是剛跟她保持一點點的距離,當看着她紅着臉緊張的快無法呼吸的樣子他竟然又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上去,就那麽一下下的,卻又糾纏不清。
直到那一刻,溫柔一雙手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幾乎要把她的肌膚跟他的糾纏在一起,是疼痛,提醒他夠了。
只是再三糾纏後他才舍得把她放開,但是他的頭還抵着她的。
長睫微微掀開便跟他的相撞,溫柔緊張地無法言語,只是唇瓣忍不住動了動,這樣的小動作,看在一個男人的眼裏卻是那樣的惹火。
今晚這場親吻并不在計劃之內,他本打算新婚夜再跟她從開始到最後那一刻一氣呵成。
但是今晚這一場,卻讓他陷入某種軟綿綿的甜蜜裏。
她就那麽僵硬的靠在座位裏,這二十九年不是沒有被親吻過,也曾跟濮陽瑞豐差點擦槍走火過好幾次,但是這次——
只覺得身子好像要癱瘓,她沒勇氣再看他,就垂着眸。
“我說過,以後私底下別再叫我老板。”他低沉的嗓音在她面前,溫熱的氣息從她的臉頰經過。
這一次溫柔哽咽卻不敢再跟他争執,有了這次教訓她會變乖。
“回去好好睡一覺,這幾天以自己跟奶奶的身體狀況為重,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
看出她已經懂他的意思便放過她,瞬間從她眼前離開,就那麽驕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裏,幽暗的眸光望着前面窗外的風景。
溫柔點了點頭,一個字也沒再多說。
直到下車後一陣風從面前刮過還是覺得不真實。
他的車子緩緩地離開,并沒有再停留。
她就那麽站在那裏木吶的望着車子離去的地方,這一刻她情不自禁的想:滕雲,你到底在想什麽?
只是所有的思緒都來不及想太久,當她轉身打算上樓,卻看到樓門口站着一個筆直的身影。
那男人她再熟悉不過,剛剛那個吻給她的感覺,他也給過。
濮陽瑞豐的眼裏有一絲的難過,也有一絲的不屑。
只是卻還是站直了身體,一雙手還那麽插在口袋裏,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麽急着回城是因為我在外面玩別的女人還是因為你急着回來被老板玩?”
溫柔是生氣的,恨不得臭罵他一頓,但是那種情緒持續了不到兩秒,她立即就冷靜下來,只是那麽淡漠的看着他。
“你在這兒幹什麽?”溫柔淡淡的說了一聲,站到他面前後沒想停留。
濮陽瑞豐卻伸手擋住了門口:溫柔,我們談一談!
溫柔擡眸,鋒利的眼神就那麽對上他帶有憂愁的眼神。
“你說我回來是為了陪老板,我這樣的女人你還有必要談?”
“我承認我在說氣話,我是吃醋是嫉妒,他可以整天這樣跟你來來回回,而我作為一個正牌男友——”
“瑞豐,我們已經分手了!”她有些聽不下去,他已經說了幾百遍的同樣一句話。
濮陽瑞豐就那麽直勾勾的望着她,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難過。
“所以你也不再是我的正牌男友!別再說那些話。”溫柔搖了搖頭,堅定又難過的眼神看他一眼。
濮陽瑞豐突然動不了,就那麽癡癡地望着眼前決絕的女人,他們快要四年的交往,她如何做到這麽決絕的?
溫柔本來可以告訴他滕雲已經向她提出結婚的訴求,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滕雲的事情無需跟他說太多。
向來不喜歡自己的事情跟太多人分享,向來不喜歡訴苦,向來不喜歡麻煩別人太多。
她突然想要安定下來,一個人也好,兩個人也好,不再因為感情的事情而煩惱。
回到家就一個人在,她略顯疲憊的坐在了沙發裏,漆黑的房子裏沒有一點燈光,她也不需要燈光。
婚禮的前幾天她把設計好的喜帖給他看,他坐在椅子裏拿着喜帖翻來覆去又打開看了兩遍:還不錯,我發現你還有許多技能可以進一步發揮!
溫柔愣住,他卻笑,兩人四目相對,她突然想起那晚的那個吻,臉刷的有紅了,卻在轉瞬:那沒別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溫柔,我們還是要先去領證!”
溫柔背過去的身影一下子木吶的站住,腦袋一陣眩暈。
不過這次,沒人阻攔,簽字很快,半個小時後兩個人拿着結婚證從裏面出來。
“把你的給我一下!”滕雲對她說。
溫柔愣着給了他,然後他打開看了一下後把兩份一起放進自己的口袋:家裏的一切貴重物品都由我來保管。
……
“奶奶他們已經在璀璨等我們,走吧!”他心情愉悅的先下了臺階,溫柔看着自己兩手空空不由的發懵,為何她覺得有些玄幻,這不會是一場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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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新婚這晚啊
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婚禮盛宴,本城首富突然結婚,讓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她穿着自己喜愛的婚紗,挽着她叔叔的手臂到了新郎的面前。
他跟她奶奶保證會給她幸福,那一刻,有些東西虛渺的像是真實,但是她當然清楚那不過是安慰老人的一種方式。
伴娘伴郎團可謂強大,兩個人的兄弟姐妹,死黨全部上陣。
按理說身邊都是熟人不該那麽緊張,但是看着他一身筆挺的西裝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卻緊張的差點窒息。
那漆黑又深邃的鷹眸,仿佛早就把她的心給虜獲,感覺一下子變的有些不受控。
他伸手在她眼前,溫柔這才微微垂眸,然後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他的掌心裏——
她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跟他跳舞,勾肩搭背的動作對他們來說不算太陌生,但是為何這一回,只是他輕輕地握着她的手,她就有種站在懸崖邊上的感覺?
伴郎伴娘站在旁邊看着那一幕,卻都忍俊不已。
為何從如來的眼睛裏,那些女孩子看到一些別樣的感情?
而那些伴郎看着新娘那盲目的樣子也只能無奈低嘆啊。
婚禮上他輕吻着她的唇瓣間,輾轉好一會兒才舍得放開。
溫柔幾乎被吻的差點暈過去,還好,他輕輕地摟着她的腰并沒有急着放開。
多少女孩都嫉妒的發狂發瘋,但是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溫柔在他懷裏。
“媽,堂姐那麽大年紀了,大伯又死掉,她有什麽資格嫁給滕總嘛!”她堂妹坐在那邊忍不住對自己的老媽抱怨。
“聽說當年你大伯對滕總還有過提點,說不定滕總是為了報恩。”
濮陽瑞豐站在角落裏看着神父面前一對新人在互說我願意後互相給對方戴上戒指,竟然不由的冷哼了一聲,然後轉頭離去。
似乎好戲才開場。
新婚夜,他像是有些醉了,抱着她一腳踹開了卧室的門。
後面還好些人等着鬧洞房,他竟然來者不拒。
直到大家離開,淩亂的大床上只剩下他們倆,那敏銳的眼眸裏升起灼灼的火焰。
“你喜歡在上面還是下面?”
他低沉又充滿魅惑的嗓音,一雙敏銳的鷹眸望着身下女人頸上的紅痕。
性感的指腹輕輕地撫過她吹彈即破的肌膚上的痕跡,然後又低頭在她細膩的頸上咬下去。
他真的喝醉了吧?
剛剛大家鬧的厲害讓他咬她的嘴巴,他卻咬了她的脖子,被他的幾個兄弟給鬧了大半個晚上之後他竟然還沒玩夠?
雖然看上去他要做的一切好像都是順理成章,但是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老板,你喝醉了!”她尴尬笑着對他講。
是因為做了他太多年的私人秘書,所以她習慣了在合适的時候糾正或者提醒他。
但是顯然這個夜晚是不合适她太聰明的。
幽暗的深眸緊鎖着她清澈的杏眸,她只覺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喝醉了也妨礙不了什麽!”性感的薄唇毫不猶豫的堵住那張柔軟的唇瓣,今天他親了幾次之後——竟然上瘾。
溫柔被吓的六神無主,一雙手用力的掐着他的手臂想要跟他分開,他卻是親了個痛快之後才微微擡眼。
他說:你很美!
溫柔愣住,望着他那迷離的幽深眼神,她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不屬于自己的空間裏,卻不知道,在他看到她那被他啃的腫了的唇瓣之後整顆心都被她勾走。
她說:你很有‘財’。木吶到極點還不忘回應。
他笑:你說什麽財?不過現在,不管是什麽財都是你的了!
像是輕描淡寫,又像是認真。
幾乎是一拍即合,一個破産企業千金,一個高高在上的霸道總裁,這兩個人湊在一起……
一場突如其來的婚禮盛宴驚動了全城,落魄大小姐嫁給本城首富,世界富豪榜上有名的大人物,這裏面到底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雖然女人出色,但是畢竟美貌的女人在這個男人眼前多不勝數。
而她又為何獨獨嫁給自己跟了七年的老板?
急着把自己嫁掉的女人無疑是圖他的錢吧。
而這個手裏攥着溫市命運的男人又是為何會娶了這樣一個女人。
一雙人糾纏在柔軟的大床中間,男人幾乎是很有興致的跟身下的女人讨論。
“你到底喜歡在上還是在下?”
“老板,我們應該不用這樣吧?”
“嗯?”
“我們的婚姻裏有同床這一條款嗎?”
“誰的婚姻裏沒有這一條?”
然後再次低頭想要去堵住她的嘴,誰知道小女人竟然突然轉頭讓他撲了個空。
“可是我現在還沒準備好,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她不得不說出那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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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如花似玉的老婆
是他自己說需要一個妻子來哄家裏人開心,他開出很好的條件,他可以供她的弟弟妹妹們念完大學,他可以給她奶奶治病,他可以給她的家人一個後顧無憂的生活。
“你真單純還是裝的?我娶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回來難道只是看着卻不能用?你當我是聖人?”
男子不悅的皺着眉質問她,本來好好地新婚夜現在搞得有些掃興。
“可是——”
“溫柔,你是不是因為不是第一次?所以——”
“什麽?”
他低頭又要親她,她擡手捂住他的薄唇,這一次無比堅定。
她只做好了結婚的準備,她可以讓他在萬衆矚目下親她,卻不能在無人的時候還讓他這麽欺負。
她皺着眉望着身上的男人挫敗的眼神看着她,然後不由的苦笑一聲:“老板,你剛剛——”
卻沒問出口,剛剛他要說的話其實也不是那麽重要,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反正他們倆現在不能發生關系的。
“難道我花了那麽多錢做了那麽多事,連嘗個甜頭都不能?”滕總欲哭卻笑。
溫柔的內心有些慌亂,一雙黑溜溜的杏眸就那麽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再然後:“你還想幹嘛?”
“是我要問你,你還想怎樣?除了不能幹你,還有什麽不能幹?”他問,問的好直接。
那棱角分明的輪廓,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長了一張妖孽般的臉?
但是這七年來他給她留下的良好印象一下子全部覆滅。
“什麽都不能幹!我不可以有自己的房間嗎?”溫柔幾乎是試探着問最後一句,什麽都不能幹那句說的倒是很幹脆。
“你想的真美,可是怎麽辦?你老板不打算讓你過的那麽惬意。”他笑,然後擡手輕輕地撫過她額前的碎發,看着身下的美人,她妄想跟他分開?
“什麽?”溫柔震驚。
既然不能幹,那做點別的總行吧。
抱着個美女卻不能碰,傻子才會那麽乖。
那一夜她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好在保住了全身。
于是溫家公司破産,她父親跳樓自殺,然後愛慕的男孩說不能跟她提出交往,奶奶暈倒住院,那有什麽?
只要還有親人在,只要還有親人在。
柔弱的公主一下子成了家裏的頂梁柱。
奶奶要交住院費,弟弟妹妹還在上學,媽媽身體也好不到哪兒去。
這些年滕雲确實付出了很多。
于是一場婚禮竟然在所難免,他給的條件非常好。
但是早上醒來,雖然床上已經沒了他的影子,但是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她竟然忍不住羞愧,還有——失落。
就這樣嫁給一個認識七年有餘的男人,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兩個人纏在一張床上。
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嫁給一個心比天高的男人。
當她爬起來穿着整齊打開卧室的門,然後看到他站在門口跟蘇瑾聊天。
“結婚這麽大的事情你不覺的自己太草率?”
“結婚這種事怎麽會草率?只是你昨天竟然沒到場。”
“所以我煮了粥你要不要過來喝?”順便談一下你突然結婚的原因。
“不了!”他說着轉頭看向室內,她站在卧室門口正欲轉頭。
蘇瑾往他的屋裏瞅了一眼,然後淡淡一笑便轉頭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也轉身關門,看着她已經穿着連衣裙整整齊齊的站在他面前,微微挑眉道:先出來吃飯。
溫柔跟着他,看着餐桌上早就擺好的碗筷跟粥不由的心尖一顫。
“要是過意不去可以明天去報一個廚藝班!”他淡淡的說了句,然後開始吃飯。
溫柔有點呆,然後答應:是!
她還沒忘記,實際上他們是老板跟下屬的關系。
但是昨晚才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今天一大早就跟蘇瑾那麽要好,現在又要她去報什麽廚藝班?
為人秘不容易啊。
好在她的适應能力很強。
只是在自己還在提醒自己努力配合他的時候一擡眼就撞上他深邃的黑眸。
滕雲看着她頸上的紅痕不由的微微一滞,溫柔失神問:怎麽?
“沒事!”他低頭吃飯。
溫柔不明所以,但是吃完飯她就回了房間,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她卻是立即就捂住自己的脖子,然後慌張的四處尋找什麽。
上班後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條白色的絲巾,滕雲如以往那樣冷冰冰的去了辦公室,她抱着一堆文件去找他。
一切都仿佛沒什麽變化,不過這也正是溫柔想要的。
在家裏被吃豆腐就算了,但是在辦公大樓她當然希望他只是個老板。
總監到他辦公室找他,看到溫柔的時候便曉有幸致的一直盯着她:溫秘書昨晚過的可還好?
“還不錯,謝謝總監關心!”溫柔職業化微笑着對韓西說,說完後卻是立即點頭離去。
韓西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笑的更壞:确認過了?是處?
滕雲坐在他的大班椅裏突然擡眸,鋒利的眼神朝不遠處的男人看去。
韓西扯了扯嗓子:市南那塊地我們買不買?
“買!”滕雲這才垂眸又看着手裏的文件,淡淡的一個字。
“可是市北已經有人出了高出兩倍的價格。”韓西坐在他對面的椅子裏,翩翩公子工作起來也絕對嚴謹。
“多少錢都無所謂,但是那塊地必須要拿下。”他低沉的聲音裏卻盡是堅定。
韓西點點頭,知道滕雲的性子,看中的東西就一定會拿到手,比如——外面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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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滕總太妖孽
韓西出了門之後突然轉了身,雙手壓在溫柔辦公桌桌沿:滕總一定很厲害吧?
溫柔一雙漆黑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卻并不回話。
韓西皺眉,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實際上卻有着她自己的一套原則。
比如現在,她那貌似柔弱的外表現,她那寵辱不驚的眸子裏,竟然閃着讓人敬畏的一些東西。
不自禁的覺得背後發涼,韓西緩緩地起身:開個玩笑。
溫柔垂眸,又認真辦公。
中午的時候她去醫院看奶奶,媽媽一直守在醫院裏,看到她去立即抓着她的手坐在奶奶身邊:昨晚過的還好?
“還不錯!”溫柔輕聲道,臉上多少有點挂不住,但是還是努力微笑。
奶奶感動的抓着她的手:柔柔,讓你受委屈了!
“才不!”溫柔的眼裏也有些濕氣,只是她不會哭。
在父親跳樓自殺之後,她便讓自己不要在哭。
她沒有去難過跟哭泣的時間,她要讓媽媽跟奶奶振作起來,她要讓弟弟妹妹把學念完,作為長女,她必須堅強,才能讓媽媽跟奶奶,還有弟弟跟妹妹也堅強。
只要家人健康,再也沒有比這更重要。
至于那位大老板,對她好不好,也不過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而別人也看不到。
至少目前為止,他還算個正常的男人。
昨晚——
那也是一個正常男人會有的心思吧。
只是她沒想到那麽多,或者自己以為自己已經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是還是太單蠢。
但是這都不要緊。
如果自己有一天要失了身子給這個跟她有過婚姻的男人,她想她也沒什麽好委屈的。
畢竟他給了她很多,而且他們又是夫妻,盡管現在她還沒準備好。
也指不定今晚或者明晚自己就要被吃掉。
連愛情都是假的,那麽,守身如玉又有什麽意思呢?
為了誰去守呢?
她報了培訓班,晚上回去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一開門就看到不遠處的沙發裏躺着的人的腦袋,電視裏正在播着球賽。
她走上前去:老板!
“怎麽這麽晚?”他淡淡的問了一句,看也沒看她一眼。
“廚藝班裏讨論了一會兒。”溫柔淡淡的說。
他不再說話,只是在看球賽,她便背着包回房間裏,不由的用力的吐了口氣。
竟然緊張。
去浴室,脫了衣服泡澡,今天一整天都處于緊繃的狀态,中午吃飯的時候同事們都來恭喜她,也有人旁敲側擊的問她總裁的尺寸。
她哪裏知道?只知道很硬。
想到昨晚後來他把她折磨的渾身酸軟就緊張的穿不過去,于是一趟進浴缸裏她就整個人癱瘓,不停的吐氣呼氣。
“溫柔,你必須加油!”她給自己打氣。
卻在她閉着眼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那一刻一雙杏眸差點就瞪出來,而他脫着衣服往裏走。
雖然她的工資是別的秘書的兩倍,雖然他支付了她奶奶住院的所有費用,雖然他供她弟妹上學,但是他就這麽堂而皇之的進了浴室……
他好像完全不知道她在裏面?
但是當四目相視,他竟然只是那麽平靜地望着浴缸裏的小女子。
她的香肩不自禁的有些發涼,再然後他便低着眼走到花灑下。
那一刻她的眼睛竟然一直直勾勾的望着他高挺的身材,呵呵,他在搞什麽?
“快點洗完!”他真的洗的很快,五分鐘搞定後往外走,順便提醒她。
然而溫柔卻木吶的躺在浴缸裏一動不動。
剛剛發生了什麽?
一個身材較好的男人在她面前大方的展現自己的身材,洗澡後就離去。
沒動她,無視她,然後讓她快點洗完。
她本來覺得泡澡是解乏的事情,但是現在卻突然覺得越泡越冷。
于是她出門的時候縮着身子,她有點後悔,作為一個女人,她的睡衣都成熟性感,若隐若現的讓她驕傲。
但是現在卻要別的人也看到她最驕傲的小身材,并且還是個男人。
二十九歲的大齡女青年原本應該很饑渴的,只可惜床上的對象卻是她老板。
于是再饑渴她也忍了。
只是不知道某人忍了三十多年到這種微妙的時候還能忍幾天。
她到另一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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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