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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對溫柔。
只是那灼灼的眸光,深不見底的,溫柔一直看一直看,然後差點把自己給看進去,最後只好轉身:我去洗澡。
滕雲心裏在說:我忍!
只是後來兩個人躺在床上,滕雲伸手要去摟她,溫柔卻一下子拍在他手背:以後不準碰我。
“為什麽?”
“我現在嬌貴着呢,碰一下萬一流産了怎麽辦?我那百分之四十九豈不是沒了?”
滕總……
“我知道我今天會錯意,但是你也沒必要一直揪着不放啊,你說你怎麽才肯原諒我?”滕總突然翻身把老婆大人輕輕地壓在身下。
聲音溫柔的讓人骨子裏都酥了。
“不然你打我幾下出出氣?”
“我怕弄疼了我的手。”
“也是,我老婆手這麽漂亮,要是打壞了多可惜啊。”
溫柔忍不住再瞪他:你……
“我愛你!”他淺淺的一聲就堵住了她的嘴。
溫柔當即愣住,眼睛瞪的特別大,眼睜睜的看着,卻是什麽也看不清了。
他剛剛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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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說愛她?
溫柔幾乎懷疑自己腦子壞掉了,不然怎麽會聽到那樣的話。
他的吻又溫柔又情迷,溫柔被他親的不多會兒就不知所雲,白天裏的心思似乎一下子就被他那三個字給擊破。
之後他幫她脫睡衣,一粒一粒的扣子都被他解開,溫柔紅着臉卻還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因為她在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然而滕總卻把寬衣解帶這項工程當成最大的工程。
“你在幹麽?”許久他不動,好似在看什麽。
溫柔忍不住問他,懷疑他是不是睡着了,但是他又沒有完全挂在她身上。
滕雲看着她頸窩旁邊的一個小黑點:什麽時候多了個痣?
溫柔一愣,然後一低頭看着他在看的地方,擡手用力的去推他的額頭:什麽痣啊,明明是你那天……
“我那天什麽?”某人明知故問。
“你咬的!”溫柔氣急,然後擡起頭,柔荑捧着他的臉就咬上去,在他那淺薄的讓她愛的要死的唇瓣。
之後兩個人相擁着,互相回應着,她給的,他怎麽能不要?
而且是要的漂亮。
“哎,我從來沒有這麽怕過,尤其是大夫剛剛宣布的時候,我感覺好像被判了死刑!”
男人的額頭抵着女人的額頭,然後輕笑了一聲吻在她的額頭:傻瓜。
溫柔差一點就要問出來,他為什麽突然要找律師弄那份協議給她簽,其實她根本不在乎,一段婚姻到了怎樣的地步才非要分財産?
在她認為,就是在決裂的時候,兩個人誰看着誰也心煩恨對方恨到骨頭裏。
但是她不恨他啊,而且他好像也不恨她。
有些事情或許只能憑心去感受。
男女之間也不見得就坦白到毫無保留。
她不想在這時候在給自己添堵,只是懷了這三個孩子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确實需要一個依靠。
需要有個人在她身邊疼一疼她,讓她的心不至于那麽緊張。
但是終究,他能靠得住嗎?
某一瞬間她差點把他當成她的救世主,但是當他載着她從醫院往回走的時候對她說的那段話,她的心卻是涼了下來。
而眼下,在他的懷裏,聽着他的心跳,她合上眸,不讓自己在胡思亂想下去。
不懂談情說愛的人,為何心思還這麽沉重呢?
若真是個涼薄的人,又怎麽會在跟他的事情上這麽多愁善感?
吃過早飯溫柔依舊跟滕雲去上班,袁教授看着:哎呀,我跟你公公雖然不是不開通的人,但是真不希望你再去上班了,整天對着電腦也不好啊。
“沒關系,我穿了隔離的。”溫柔立即笑着說。
“那就去吧,總在家悶着也不好,但是一定要注意休息。”
“你們就放心吧,我還能累着她?就算她無所謂,我還要在乎她肚子裏的我孩子呢。”
滕總說出這樣的話哎,不冷不熱的,讓人聽了有點傷心。
溫柔擡眸看他一眼,深深地一眼,但是也只是看看罷了,畢竟也看不透
兩個人一起走路去上班,路上卻是熱鬧之極,先是在小區門口遇上濮陽瑞豐開車去上班,濮陽瑞豐竟然停下車子去跟他們打招呼。
滕總雙手插兜冷冷的看着濮陽瑞豐道貌岸然的模樣一個字也不說。
“滕總,別總是讓女人為你流眼淚,這樣的話有損你在公衆視野裏的大好形象。”
溫柔一滞,望着車窗裏的男人,濮陽瑞豐沖着她深意的笑了一下然後開車離開。
溫柔差點吓死,待到濮陽瑞豐離開滕總才醋意上來:你在他面前哭了?
溫柔嗓子裏難受的厲害,尴尬的看向路旁,說着:快走吧!
人已經走在了前面。
滕雲不緊不慢的追上前去,眼裏卻升起一股子殺氣來。
幽暗的眸光望着前方的女人,光芒似箭,當然只是到她背後就全部一下子收住。
只是兩個人才又沒走多久,然後就又遇上以為老朋友。
蘇瑾跑步去上班,一身運動服在他們面前停下:早啊,兩位步行去上班很浪漫哦。
滕雲看她一眼,然後淡淡的點點頭看向溫柔,溫柔開口:早,你也很浪漫。
只是随意一句。
“我浪漫什麽?我只是不想自己太頹廢,身材這種東西,總是需要适當的運動才能保持到想要的姿态,咦,溫秘書最近好像胖了點哦。”
溫柔的小臉刷的就白了。
滕雲悶笑一聲:我太太懷的是三胞胎。
說着擡手在溫柔的小腹輕輕地摸了下。
溫柔立即擡手打他的手背。
滕雲收回手又插在口袋裏,倒是蘇瑾的表情稍顯僵硬。
“如果我剛剛沒聽錯,雲說你懷了三胞胎?”
溫柔看着蘇瑾難以置信的樣子,也抿了抿唇:我知道很恐怖。卻是認真回答。
蘇瑾的表情卻是很誇張,是很恐怖,想到溫柔一下子給滕雲生三個孩子,她本想回一句一下生太多請擔憂下孩子的智商問題,但是轉念想到孩子是滕雲的卻閉了嘴,只是勉強幹笑了兩聲:兩位繼續慢行,我先走了。
溫柔轉身看着蘇瑾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從這兒到她花店恐怕要五公裏以上吧?
“大概吧!”他說着走在了前面。
溫柔跟上去:你什麽意思啊?
看他的表情怪怪的像是不待見她。
但是剛剛又說什麽三胞胎刺激人家蘇瑾不是嗎?
她發現她這個老公真的是很毒舌,非常的毒舌。
人家姑娘那麽愛他,他竟然都不鳥人家一下,還用那些話刺激人家。
“沒有什麽意思?難道你希望我也跟她糾纏不清?”
溫柔被他突然一句話給問的喉嚨打了個結:“當然不是。”
“那就跟濮陽瑞豐徹底斷了聯系,等你生下孩子我們估計就搬家了,之後見面的機會會更少。”
溫柔……
這男人,到底是在生誰的氣?
一上班蔣雯就抱怨:柔姐,老板簡直太可惡了,怎麽能讓韓西去這趟差呢?自己說要自己做的事情卻又交給下屬……
溫柔擡頭看了看一臉不高興的丫頭然後用力睜了睜眼:這樣吧,我這兒有份資料正好需要給他寄過去,要不然你親自跑一趟?
蔣雯低頭看着溫柔手裏的資料,一雙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謝謝柔姐,我就知道柔姐對我最好啦,那我這就飛奔過去把這麽重要的資料給他了。”
蔣雯說着就飛一般的開始收拾東西,然後拿着包就溜了。
溫柔無奈搖頭,這算是怎麽回事?
滕雲出來的時候已經只有溫柔在外面坐着,剛好有人打電話進來,溫柔接起:喂?騰飛集團頂樓,我是秘書溫柔。
這些年她得說了多少遍這個話?
“是,後天吧,我幫您問一下。”
溫柔說着捂住聽筒:傑奧的老總想邀你一起吃晚飯,後天晚上?
“晚上沒空,中午吧!”他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走到她桌子那裏半靠在桌沿聽着她跟那個老總交涉。
“郝總,我們老板說後天中午有空,可好?”
“哎呀滕太太說好那就好了,行,那後天中午不見不散,我帶上滕總最喜歡的紅酒,到時還請他一定大駕光臨。”電話那頭很有領導口氣又很珍惜的聲音。
“那好,那到時候再聯絡。”溫柔說着把電話挂了擡頭看滕雲:“後天晚上沒有應酬啊。”
“誰說沒有?”
他半靠在桌沿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敏銳眸光緊縮着她的眼眸。
溫柔昂着首望着他:我怎麽不知道?
“現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輔佐你把那三個寶貝給生出來。”
“輔佐我?”溫柔差點笑噴,但是看着滕總那麽認真,就沒有笑出來了。
只是他灼灼的眸光,到最後溫柔看的有些發慌: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是不是被迷暈了?”滕總玩笑道。
溫柔小臉刷的紅到耳根子,卻是沒回答。
不僅僅是那樣,是因為你的眼神太深邃,我看不透,也猜不到,心裏有種淡淡的憂傷,這樣的你我抓不住,也留不住,除非你想一直留下來,可是我沒信心。
溫柔低了頭,低落的情緒後難免沉吟了一聲
偌大的頂樓只剩下兩個人,各懷情緒。
當他灼灼的視線望着她嬌俏的臉蛋,望着她眉眼間的一絲煩亂,他本想擡手勾着她的下巴讓她望着他,卻終是沒有那麽做。
回了辦公室後他坐在沙發裏,手放在沙發扶手不經意的就開始胡亂的敲打,指尖點在青黑色的沙發的時候美好的讓人忍不住碰在掌心。
他的動作卻突然停下,眼眸間微微的升起一股煩亂。
那天濮陽瑞豐給她打了電話說要親自給她送請帖,溫柔到了約定的地點卻看到濮陽瑞豐身邊還坐着個大小姐,那妖媚的女人應該就是容家二小姐了。
溫柔大步走上前去:兩位看上去可真是天生一對,先恭喜一聲。
容家二小姐擡頭看溫柔:我若是早知道瑞豐要送請帖的人是你溫大秘書,那我就不硬是讓他把我帶來了。
溫柔淺淺一笑坐在他們對面,濮陽瑞豐看了溫柔一眼:臉色怎麽有點暗?
溫柔摸了下自己的臉:是嗎?可能最近有點疲倦,你們還不知道吧,我肚子裏懷的可是三胞胎。
溫柔說着像是打哈哈那樣,摸着自己的肚子故意做出很誇張的表情。
濮陽瑞豐臉色才真是暗了,倒是容家那位二小姐:三胞胎?天啊,我只聽說你懷孕了,卻沒成想會是這麽大的驚喜。
“其實說是驚喜吧我也是被吓了個半死,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我感覺自己好像個怪物一樣,好在呢我老公一直在我身邊默默地陪着我,又讓他爸媽搬到家裏去照顧我寬慰我,我這也好多了。”
溫柔當然是故意那麽說,她可不想跟容家二小姐在鬧什麽別扭。
這女人之所以跟着濮陽瑞豐一起來,而且看她的眼神,溫柔什麽都明白。
濮陽瑞豐岔開話題:這是請帖。
溫柔剛拿起來打開看,容家二小姐說:我早聽說你跟滕總甚是相愛,這些年你看着他身邊那麽多女人圍着他打轉也不離不棄,溫秘書肯定是真的很愛滕總了?
“當然!”溫柔竟然只能承認。
臉不紅氣不喘的,好似只是在認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只是這話滕總要是聽到,估計要樂瘋了。
“那到時候一定要請滕總跟你一起去參加我們的婚禮可好?也當是給我們撐撐場面了。”容家二小姐繼續說道。
溫柔沒想到這個女人話這麽多,點了點頭:好。
眼眸裏一直綻放着耀人的光芒,但是溫柔心底卻是有些發悶。
“瑞豐,有溫秘書跟滕總參加我們的婚禮,這次我們肯定很熱鬧。”容家二小姐說着擡手摟住旁邊男人的手臂然後輕輕地把腦袋靠在他肩上,做出一副很甜蜜的樣子。
傳聞容家二小姐還算是滿正經,對待工作非常嚴謹的人,溫柔只以為人家是個厲害角色,沒想到在演戲這方面還是個專家。
晚上溫柔拿了請帖回去,睡覺的時候才從包包裏拿出來放在了床頭櫃上,她其實只是不想忘記跟滕雲提一下一起去參加婚禮這件事。
老五跟老六在會所跟人打起來,他去處理到這麽晚才回來,看到她側躺在那裏像是睡着,還不等傾身去看她卻已經先被床頭櫃上刺眼的紅色請帖給疑惑,于是欣長的身材稍微彎了一下,性感的手拿起那張請帖打開看了一眼不自禁的冷眼看自己的老婆。
原本還因為回家太晚有點愧疚,但是看到這個後瞬間就不高興了。
突然發現她好像并沒有睡着,便問:又見面了?
聲音冷又輕,眼眸裏的光芒卻是很涼薄如鋒利的匕首。
“是啊,不過你不用生氣,因為我今天見的不止是濮陽瑞豐,還有他的未婚妻。”溫柔說着,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去看他。
早料到他的表情會不好,她倒是也從容。
只是躺在那兒雙手放在臉下面,就那麽靜靜地望着眼前高挺英俊,器宇不凡的男人。
滕雲看她:“讓你不痛快了?”
溫柔不回答反問:今晚怎麽回來這麽晚?
他坐在一旁,黑色的外套早已經脫掉,白色的襯衣襯托着他麥色的肌膚格外的性感迷人,擡手輕輕地撫着她臉上的細嫩肌膚:等下次叫上你老公,保證讓你痛快了。
那如鷹的眼神竟然讓她不自禁的心神一蕩。
“你不跟我生氣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溫柔說着想轉頭,他卻突然用力把她從床上撈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懷裏。
大床上顯得有些空蕩,溫柔也有些僵硬:怎麽了你今晚?
“知道我為什麽那麽小氣?沒有人看着自己的老婆跟舊相好相聚還無動于衷,知道嗎?”他突然又認真起來。
但是過分的靠近,他的額頭突然頂着她的額頭,那一刻他的呼吸灑在她臉上的肌膚,溫柔的臉卻是一陣紅一陣白,有點不自在。
她當然不知道。
盡管那次他好像說他愛她。
但是男人在某些時候說的那三個字,其實只是想跟你發生關系而已。
“還記得我們當初選擇結婚的時候你說的話?”溫柔突然踏實的靠在他的膝蓋上躺着,然後輕輕地說出來。
深黑的鷹眸裏閃過些許別樣的情緒,然後只是靜靜地望着身上的女人。
“你說我們對彼此足夠了解,你能給我想要的生活,我也是很适合做你妻子的人。”
滕雲竟然哭笑不得,她對一些話倒是記得很清楚。
“滕雲,我最近常常很恍惚,感覺心裏有些異樣的情緒。”她低低的說下去,像是在傾訴。
------題外話------
九號去一日游了,累,十號上午再回複書評哦,謝謝花花,小洋,1989,G199,絲絲的月票,愛你們哦。
☆、80 寶貝我會好好疼你
滕雲就靜靜地聽着,直到她說她的心裏有了異樣的情緒:什麽異樣的情緒?
“這兩天我一直在找準自己的位置,滕太太這個人,我到底怎麽做才能恰到好處呢?”溫柔突然轉身,明鏡般的眸子就那麽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滕雲沒說話,只是與她對視,她眸子裏的故意疏離他卻是笑了一聲。
“是發現自己愛上我了?”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他突然像是有點自戀的笑着質疑她。
溫柔的心狠狠地一蕩,再看他的眼神竟然有些情迷。
愛上?
她已經很久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什麽滋味了。
她只是想提醒他,也提醒自己,在他們這場互相滿足的交易裏,怎麽可能真的有愛情,充其量就是對彼此有點好感,反正他對她的關心也不是沒對別的女孩做過,而且據她所知就已經兩個了。
“自從爸爸離開之後,我就已經把愛情那兩個字從腦子裏給做了切除。”
滕雲皺着眉,貌似在笑,卻說:這話有點傷人。
“可是我是真實的,我想做個好妻子,跟你之間少一點誤會跟争吵,多一些諒解跟包容,夫妻之間不是就應該是這樣的嗎?”
“我記得我說過,我要你身心都是我的。”
“我是否也說過從答應嫁給你的那天開始我的身心早就是你的?”這件事卻是毋庸置疑。
滕雲看着她,有種想把她撕碎的感覺,卻又隐忍下,最後所有的情緒全都化作他霸道的親吻,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明明是在談情說愛,卻搞得好像是在談工作。
他實在是受夠了,那麽多女人癡迷他,難道她就是個例外?
他不信這麽多年她就一點也沒迷戀過他,而且她自己也說她有了別的情緒。
他明白,她的心裏有感覺了。
他緊緊地抱着她,親吻,獨占。
長夜漫漫,他還沒有去洗澡卻已經在床上跟她糾纏不清。
溫柔被親的透不過氣,一雙手又無力推開他,最後被子裏他越發的過分,溫柔驚的幾乎大叫:滕雲。
“我會輕一點。”
溫柔……
只是深夜裏她也會忍不住趁他睡着的時候偷偷地關注着他,透過那皎潔的一點點光明,她看着那張她已經看了七年多的臉,她也在想:你說的愛,愛的是心還是身?
“還是所有的女孩子你都愛?”
傳聞有種男人,不管是對什麽身世的女孩子,只要漂亮的全都會憐香惜玉。
很快到了四個月,她站在鏡子前看着穿着孕婦服的自己,那微微挺起的小腹,果然懷着一個孩子的跟懷着三個孩子的女人的肚子就是不一樣。
她前幾天去做檢查,人家都快五個月了也不如她的大。
溫柔看着鏡子裏自己的肚子不自禁的往外吐了一口氣,亞歷山大啊。
下樓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已經都在等她,溫柔看着滕總在看報紙忍不住想,這幾天還真是美了她親愛的老板加老公大人了。
以往早上早早的爬起來煮飯的人現在只要按時吃飯就好。
溫柔走下去看着在擺放碗筷的婆婆:媽媽早。
又沖着廚房裏打了個招呼:爸爸早,爸爸辛苦啦。
“不辛苦不辛苦,給我那三個寶貝孫子吃,我做什麽都不辛苦。”
“我跟你爸爸這幾天晚上都興奮地睡不着,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有勁。”袁教授在溫柔耳邊低聲道。
溫柔看着袁教授臉上振奮的模樣也微笑着:那也要保證睡眠啊,反正孩子已經在這裏是跑不掉了。
溫柔說着擡手摸着自己微挺的小腹。
袁教授也伸手摸了摸:“哎呀,我的乖孫們啊,早點出來讓奶奶跟爺爺玩吧。”
“媽,這件事情我可不喜歡來的太快。”滕雲突然放下報紙朝着他們走來。
站在溫柔身邊擡手搭在溫柔的肩膀上卻是對着自己老媽說。
袁教授立即察覺什麽:哎呀,我只是迫不及待,沒有別的意思,不說了不說了。
溫柔緩緩地昂首擡眸去看滕雲,看到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竟然不自禁的心裏閃過一絲情緒。
她明白,那天大夫說她懷了三胞胎可能會早産的時候他就很緊張。
眼眸裏微微閃過晶瑩的痕跡,最終只是低着頭淡笑着。
吃完飯兩個人一起去公司,路上他牽着她的手過馬路。
溫柔就在想,如果他們能牽手到老,如果到了七老八十頭發白花花的他還能牽着她的手過馬路,是不是一件特別幸福切讓人羨慕的事情?
最近眼眶總是不經意的濕潤,她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這樣走過來累不累?”快到辦公大樓的時候他問她。
溫柔低着頭淺笑着:不累,大夫不是說了嘛,要多運動一下。
“我們不自己生,可以舒服些,你要是累,我們就開車過來。”
溫柔忍不住擡頭看他:什麽叫不自己生?
“我跟院長商量過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選擇剖腹産比較好。”他沉吟一聲,望着一臉震驚的女人輕聲說道。
“滕雲……”
“爸媽的一些話你不用在意,而且他們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他繼續對她說。
溫柔說不出話,袁教授跟滕教授都支持她自己生。
但是三胞胎自己生的危險性肯定是大一些。
但是她當時沒有反駁,心想反正到時候再說吧。
誰知道他已經替她做了打算。
“有我在,誰都不能為難你。”
他繼續牽着她的手往前走,那句話仿佛只是無心的一句。
而溫柔卻擡着眸,透過陽光看到他的半邊輪廓,竟然美的讓她眩暈。
上班後那位美女老總來找滕雲談事情:溫秘書,滕總現在在辦公室?
溫柔擡頭看着來人站了起來:在。
剛要去給她開門,誰知道人家從包裏拿出了一套高級化妝品:這個是我托朋友從國外帶回來的孕婦專用,你試一下應該不錯。
溫柔一滞,随後淡淡的道了聲謝去敲門。
“老板,江總來了。”溫柔站在門口道。
“請她進來!”滕雲簽完文件交給溫柔,溫柔便點頭出去了。
蔣雯去倒了茶水端進去,江總看着蔣雯的時候淡淡的笑了一聲:滕總果然是疼老婆的新好男人呢。
“應該的。”他淡淡的一句,仿佛只是盡了自己該盡的責任,沒覺得有什麽了不起或者好驕傲的。
外面蔣雯又在八卦:柔姐,別被江總的表面給迷惑了哦,別看她送你化妝品,但是背地裏還不知道怎麽說你,而且她看咱們老板的眼神,你沒發現很崇拜嗎?
“可是你不是也很崇拜他?”溫柔問了一聲,誰知道那丫頭竟然說:那是以前好不好?
溫柔不解,以前?
“現在我已經不再崇拜了,因為總是昂着頭昂的脖子都酸痛了,我現在更喜歡腳踏實地的去看一個人,而且你孩子都給老板懷了,還是三個哦,我決定以後只做個乖巧的小跟班,柔姐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的那種。”
“果然很乖巧!”溫柔慢吞吞的點着頭與她說。
中午被允湘跟陳晨請出去吃飯,兩個女人聽說她懷了三胞胎均是要暈過去的态度,溫柔看着她們倆那誇張的表現卻是微微皺眉:快想辦法寬慰我吧,別再做出你們也很震驚的表情。
“寬慰你什麽?你也覺得自己像個怪物是不是?”
“你也太能懷了,你是豬還是青蛙啊,一懷就是一大胎。”
“拜托二位,青蛙會只懷三個?”
“那你是承認自己是豬了?”
“哈哈,溫柔你笑死我了……”
溫柔……
這就是死黨吧?在她快要瘋掉的時候還損她損的這麽徹底。
“好吧,你們就當我是頭豬,可是跟豬做姐妹的,會是什麽?”溫柔只好利用嘴上功夫占上風。
兩個女人一聽那話立即就不笑了,過了沒多久大家就平靜下來,認真的無以複加。
“好吧,或許你真的很緊張,但是已經這樣。”允湘攤了攤手,看着溫柔在喝果汁便端着她的紅酒在品嘗,瞬間覺得還是一個人好。
“現在袁教授跟滕教授都在我們那兒給我當老媽子,在辦公室滕雲也不會讓我幹這幹那,上午在外面坐回兒接幾個電話就會被他拉到他辦公室去休息,中午直接在他休息室睡到下午下班。”
溫柔說着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又看溫柔說騰雲的時候眉眼間的溫柔,內心已經有了某種認定。
“你上次喜歡一個人是不是在高中的時候?”陳晨突然轉移了話題。
溫柔……
“大學的時候好像也喜歡過,而且大學的時候你不是還跟一個男同學去吃過幾次飯?”允湘也問。
“你們倆是在回憶我的過往史還是另有預謀?”溫柔一眼就看出那倆女人不正常。
“你沒發現你最近每次說起如來的時候感覺都有點怪?”陳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溫柔睜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兩個女人,然後服務生上了菜。
“溫柔,你愛上他了!”允湘說。
像是很肯定的口氣,甚至連眼神也帶着毋庸置疑。
溫柔只是眼瞅着允湘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你确定?
“天啊,你自己心裏什麽感覺還需要別人确定?自從你們倆結婚後你變化多大你自己不知道?”
……
她當然不知道,她要是知道就不會問了。
下午溫柔被合作商的老婆給請了出去喝下午茶,說是喝茶了,溫柔又不能喝,就喝白開水。
“這是一點小意思,滕太太還請不要嫌棄寒酸。”
溫柔看了桌上的盒子一眼,貴婦把盒子打開,裏面的珍珠項鏈甚是讓人移不開眼。
“這麽大的禮您是有什麽事要跟我說?”溫柔淺笑。
雖然禮重,但是跟了滕雲這些年,她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的貴重東西,這點東西還不足以讓她震驚。
“也沒什麽事情,就是聽說你這不是大喜了嘛,就想也沾個喜氣。”端莊的貴婦笑着跟溫柔說。
溫柔一聽這話,心想要是送給她肚子裏的孩子的東西她還好收下,但是這竟然是送給她。
這東西她到底要還是不要啊?
她倒是想要的,但是要了的話會不會不合适?
溫柔臉上的表情沒變,心裏卻已經做了幾番糾結,眼眸微動她昂首望着面前的貴婦:我去趟洗手間。
“好好好。”貴婦笑着,一雙手交錯着卻是緊張地。
溫柔到了洗手間立即給滕雲打電話,他正在跟韓西商量案子,看到桌面的手機上顯示着老婆兩個字卻立即接了起來:喂?
“這個合作商的太太要送我一條珍珠項鏈我是收還是不收?”溫柔幹脆的問道。
洗手間裏就她一個人,還算安靜。
“喜歡就收。”他淺笑一聲。
韓西在旁邊看着滕總那受用的模樣不自禁的挑挑眉。
“我當然是喜歡啦,她現在說是想沾個喜氣,我是擔心她将來有求于我們,那時候——拿人手短嘛!”
“你拿與不拿她到時候該找我的還會找我,以後這種事不用問我了,只要喜歡統統收下。”
滕總挂了電話後溫秘書還有點受寵若驚的眼花缭亂。
只要喜歡的統統收下?
溫柔從洗手間裏回去之後貴婦還惴惴不安的,直到溫柔坐下的時候笑着說:那我收下了,先謝過桂太太。
“哎呀,不必謝不必謝,你喜歡就是我的福分。”那位貴婦突然不知道說什麽好,價值幾百萬的珍珠項鏈啊。
溫柔拿在手裏覺得很舒服,晚上回到家還跟他炫耀:你摸一下。
他把她摟在膝蓋上坐下,然後拿過她手裏的珍珠:還不錯,你很喜歡?
“我媽媽年輕的時候有一條,戴上去特別漂亮,但是後來她為了貼補家用也給賣掉了,那條大概也幾百萬,但是賣的時候卻只拿了三分之一的價格。”
“所以這不是送給自己的?”滕總苦笑,還以為是她自己喜歡。
“過幾天媽媽的生日,我準備送她。”
滕雲把珍珠放在旁邊然後一雙手把她給圈住,下巴擱置在她柔軟的頸窩裏:那你喜歡什麽樣子的?
“我喜歡……我什麽都不喜歡,而且身上戴太多首飾原本就不是我的風格。”
她尋思着,卻是突然舉起自己戴着戒指的手:這一樣便是足夠了。
滕雲輕笑了一聲,深邃的眸子裏閃過溫柔的光芒。
擡起手,然後兩個人的自然而然的合在一起:我也是。
這樣簡單的你,比什麽的都好。
“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嗎?”溫柔突然轉頭望着他問,問完了之後才發現不妥,立即閉了嘴,傻笑兩聲想從他身上起來。
他卻抱着她沒放手,鷹眸很确定的看着她有些尴尬的側臉:會。
那堅定的一個字,溫柔再度昂首。
偌大的卧室裏溫暖的讓人很有安全感,她看着眼前男人專注的模樣竟突然笑了出來:等孩子們長大了要是發現他們的爸爸對媽媽不好,會不會幫媽媽報仇?
“那可指不定,我覺得我吃虧比較多。”滕總微微皺眉,聲音裏帶着惡趣味。
溫柔擰着眉看他:讨厭!
不再相視,卻越發的抱的緊了。
後來有人來敲門,兩個人只當是父母,誰知道滕雲一去打開門竟然是劉洋:你怎麽來了?
沒有不高興,但是問完之後臉色卻是不太好。
“你幹嘛那麽看我?我的寵物都被你燒死了呢。”劉洋撅着嘴跟他抱怨。
滕雲無奈嘆了一聲然後轉頭看裏面已經整理好衣服走過來的女人。
“是洋洋表妹,好久不見。”溫柔打招呼。
“是好久不見啦,雖然我把你吓暈過去,但是哥已經把我的蛇全都燒死,你應該也消氣了吧?”
溫柔擡頭看了滕雲一眼,他竟然真那麽做,然後笑着對劉洋說:都過去了。
“真的?那哥,溫秘書都原諒我了,你還打算跟我生氣麽?”說着委屈的眼淚都要落下來。
滕雲無奈的眼神看着她,這丫頭從小就會跟他撒嬌。
“好了,下樓去吃飯吧。”
“今晚我要住在你們這裏。”
“讓你舅媽給你找個房間。”滕雲答應下。
溫柔不說話,反正家裏也不是裝不下。
“嗯,謝謝哥!”丫頭說着就握住騰雲的胳膊拉着他往下走。
溫柔站在上面看着竟然也只能無奈的把嘴角扯平,然後跟着下樓去。
“你舅舅做了你愛吃的香菇油菜呢,現在可還愛吃?”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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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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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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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