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六十七回:慘被折磨、無雙到來

雪如夢咬牙切齒地瞪着冰禦邪,這個将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男人,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刻骨的痛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冷汗不停的往外冒,痛!好痛!讓她死了吧!不要讓她這麽痛!

“小夢兒,555555要堅強!不要想不開呀!”鳳岚抽泣的聲音傳來,心疼不已。

“該死的,還不快救我!”雪如夢眦牙咧嘴,疼得冷汗直冒,臉都皺成了一團,還不忘記在心裏罵他。牙咬得咯吱咯吱地響,顯得非常陰森恐怖。

“55555555小夢兒不要罵我嘛!現在的我無能為力。萬事只能靠你來化解你的劫數,這是你躲不了的命運。你現在可以先裝作乖乖聽話,等我法力恢複後,一定會救你的,會替你狠狠報仇的!不要再惹怒他了,事事先順着他,他是不會要你的命的。”帶着一絲心碎的磁性聲音,無奈地說。

雪如夢在心裏狠狠地翻了個白眼,說了等于沒說。

冰禦邪取出一個藍色瓷瓶倒出一顆有着芳草香味的藥丸塞進雪如夢的嘴裏,一拍她後背,讓她咽了下去,差點将她嗆死,忍住胃裏的不适,眼裏擠出幾滴眼淚,狠狠地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圓了,水汪汪的十分可愛。這死男人真的要這麽粗魯嗎?

将一個竹子做的杯子分成一片片的竹片,然後用以固定雪如夢的手婉,再用布條綁緊将手固定起來。雪如夢怔怔地看着冰禦邪的動作,狠狠地別過頭去,眼睛酸澀的難受,她的手,看來短時間是不能用了,而且還是右手,靠!

雪如夢在心裏不斷的咒罵,恨得咬牙切齒,卻不能表現出來。

鳳岚只能默默的安慰她,哎,她好粗魯哦,不過粗魯的很可愛。輕柔磁性的嗓音如春風般蕩漾在她的心田,只是此刻的她恨意彌漫,拂不去她的煩燥。

而與她心意相通的鳳岚,卻倒黴了,直接受她的影響,坐立不安,煩燥不已,那優雅慵懶的模樣也帶了一絲幽怨。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這麽對可愛的小夢兒,太可惡了,他一定要快點修練,好好教訓死他,紫金眸裏閃動着耀眼的火花,戾氣包裹住全身。在心裏也暗暗的發狠,欺負她就是欺負他!不可原諒!

鳳岚想沖破封印化為人形,還需要許多東西,但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鳳凰神尾。只有借助它的力量,才能完全恢複人形,恢複法力。

不過,很難!自從鳳凰神獸消失,這世上就再無鳳凰神尾,遍尋不到的。他只有想別的辦法了。當初,為怕鎮他不住,将他的元神七魄分別封印在兩個玲珑之中,在這玉玲珑中主要的元神和二魂六魄都存在,唯一缺的一魂一魄在另個散發着七彩光芒的東西裏面,他只模糊的記得這點。

而那一魂一魄就能阻止他變幻人形,擁有神識。他一定要變得強大起來,來感應那一魂一魄的所在。即使不能變幻人形也沒關系,現在重要的是有保護雪如夢的能力。

他要努力修練了,小夢兒這麽慘,他一定要有保護她的能力。便不再言語,不再亂想,專心的修練中。

因為他還想與她相守百年,日日夜夜相對,如果她死了,那他的存在根本沒有意義,他也不願意在沒有她的世界中蘇醒,他願意永世沉睡。

而且她注定多災多難,劫數頗多,最後……只有他才能化解。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那他願意犧牲所有的道行,來換取她的平安。他能算出她的劫數,卻算不出自己的,算人不算已,這注定是他的宿命,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再一次蘇醒。

現在只能貪戀多陪伴她的一些時間,既然能夠蘇醒,他就一定要好好珍惜每一秒的時間,真希望有一天能陪她在明朗的天空下,看那雲淡風清、風卷雲舒。任那輕柔的微風吻上他的面頰,他們一起在陽光下幸福的歡笑,打鬧。

這幅完美的畫卷,何時才能成真,也許!做為一個神,不應該有那麽多奢望。可是,寂寞了那麽多年的鳳岚,很想體會那種平凡人的幸福。

現在的他,戾氣已消,只想早日擺脫這個封印,能夠自由地這片天空下飛翔。

“剛才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襲擊我!你可知道,身為軍人是容不得別人近身,更別提攻擊了,你能保下這條小命已算不錯了。”冰禦邪皺起劍眉,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扯動冰冷的唇角,吐出冰冷霸道的話語。那邪魅俊美的面容隐隐有些發青,臉上陰晴不定,銳利的鷹眸閃着危險陰森的光芒。無情的話語狠狠地打擊着雪如夢脆弱的心髒。

雪如夢的嘴角抽啊抽,瞥過眼去,他果然夠狠!将她弄成這副鬼模樣,還一副他沒錯,是她自找的模樣。忍住要翻眼暈過去的沖動,就算她暈過去,也會疼醒的,所以也不費那個事了。轉眸直直地望着他,望進他的眼底,看着尋抹褐色的眼睛,表情認真而充滿恨意,咬着牙緩緩地說:“我又不是軍人,沒那麽殘忍,冷血、霸道。”每個字都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

“哼,你就乖乖養着吧!你的手以後能不能用還是個問題呢!如果你敢亂動的話,我保證你會當一輩子殘廢!”邪魅的語氣飄蕩在雪如夢的耳畔帶着濃濃的威脅。

淚痕還挂着蒼白的小臉,粗糙的手指擦過,磨沙的臉很不舒服,雪如夢翻了個白眼,鄙視的看着冰禦邪,“身為男人,手竟然這麽粗,真是別活了!”冷冷的諷刺他,既然自己都這樣了,索性惹得他将自己扔下不管算事。

“你以為我們冰之國的男子漢是你們雪之國那些溫柔、弱不禁風的男子嗎?那不是真正的男人!”冰禦邪酷酷地撇撇嘴。

雪如夢厭惡地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譏道:“什麽時候放我回去?我還是喜歡那些溫柔、體貼、絕色傾城的美男,總比看着你要好的多!”

冰禦邪看她恢複了精神,竟然還有心情跟自己吵嘴,果然厲害。心情更加愉悅起來,真是堅強的女子,臉上卻沒表現出來,還是冷冷的,酷酷的。

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子?堅強、頑皮、視死如歸、又膽小的可以。将她扔下馬車任她自生自滅嗎?心裏卻又舍不得,殺她?心裏卻生起一種不名的情愫,一種複雜的情緒繞上心頭,令他竟然有些忍不住想跟她親近。

看到她那堅強又痛苦的模樣,心痛的發緊,這種女子應該很招男子喜歡吧?那眼淚如斷線的珠子向下滑落時,讓他心生一絲憐惜,還有那咬破的嘴唇無一不顯示她的倔強不認輸,不願任人擺布,那憤恨地瞪着自己那如要吃人的目光,也是那樣可愛,讓人移不開視線。圓溜溜的大眼睛因淚水蒙上一層水霧,忽閃忽閃十分可愛,令他的心裏軟了軟,發自內心的笑容浮上嘴角。

既使是這樣,她都沒向自己求饒,雖然不一定管用,但她卻沒有試一下,這足以讓冰禦邪更加有興趣。

雪如夢一看他竟然不理自己了,身體還是很痛,看來轉移視線也不管用了,索性才上眼睛,閉目養神,現在痛得一動也不願動。

死咬着牙不讓呻吟出聲,要是躲在雲逸懷裏撒嬌就好了,不,想起那可惡的人,心更狠狠的抽痛,加了幾分痛苦,皺緊眉頭,冷汗直冒,漸漸的身體越來越熱。

斷手的地方更是熱得發癢,臉異常的紅。疼的昏了暈去。

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冰禦邪從思緒中恢複過來,皺緊好看的劍眉,炯炯有神的鷹眸認真地盯着她,她的身體竟然這麽敏感,這種痛苦都承受不住?

好像是發熱發炎了,忙弄冷水将手巾沾濕為她擦擦汗,向外面的車夫吩咐道,霸氣十足,“快,去附近的醫館!”

“爺,這附近最近的醫館都要二個時辰的路程,”車夫為難地說,荒郊野外的連人影都沒有,還醫館。

“廢什麽話,快去!”冰禦邪冷冷的吼道,有絲發怒的氣息。

熱度還是不散,突然有個好聽緩慢的男音攔住了馬車,“請問一下,在下因有事在附近,可以搭個順風車嗎?我要去冰之國,”

車夫請示冰禦邪,說有人要搭車,這荒郊野外的,行行好吧!

冰禦邪默然冷冷的點點頭,便有一個名清秀的男子進來,朝冰禦邪行了個禮,看躺倒在馬車上臉蛋異常紅的雪如夢,那雙冷淡的眸子,閃了下神,憂郁的眼底有了一絲動容,淺淺緩緩地說,“請問,這位小姐是不是受傷了?而且中了內傷。”

冰禦邪眼睛一亮,他竟然能看出來,太厲害了,酷酷的點了點頭,認真的審視着眼前的綠衣男子,一襲嫩綠色的衣衫顯得他更加清靈脫俗,一雙如水的精致眼眸,眼裏充滿冷漠,仿佛世界上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眼底有一抹憂郁。

看到她時,才有一絲絲的神采,難道他是醫者?

猜猜他是誰??原來他就是綠柳山莊的夏無雙!

無雙勾動唇角,露出一絲淺淺地優雅笑容,冷淡如水地慢慢地說,“在下略通醫術,此次也是到這附近的山裏采藥的,聽說冰之國的山裏有一些珍貴的藥材,便一路來了。”

果然是醫癡!無雙通精醫術,他的師父是天下第一神醫,神龍見首不見尾,此生只收了無雙一個徒弟,當然別人是不知道的,無雙不光醫術好,毒術也好!

他認出了眼前昏迷的女子就是無極表哥追殺的人兒?她怎麽了?整天被人追殺嗎?還傷得這麽重。

他說話極慢,緩緩的,溫吞如水。

冰禦邪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淺淺笑意,冰冷的臉色也緩和了很多,“既然公子精通醫術,那不如幫她治下傷吧!她發燒了,”

無雙緩緩的點點頭,依然冷漠的樣子,拿出包袱裏的二塊布包,将其中一個布包放在雪如夢沒受傷的左手下面,打開另個布包,裏面是一排排閃閃發亮的銀針。

将白玉般修長漂亮的手指按在她那白嫩的手腕上,細細的把起脈來,緩緩的摸了摸受傷的手,很熱。

冷漠的眸子冷淡的瞅向冰禦邪,緩慢地說,“不知這位公子是她的什麽人?我要解開她的衣服給她施針了,”意思是,你該回避了。

冰禦邪勾起淺淺的邪魅笑容,如寒冰冷漠的眸子直視着無雙,“她是我的小妾,你是男的,不應該避嫌嗎?”意思是,你更應該避嫌。

憂郁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漠,輕啓粉嫩的菱唇,“醫者父母心,無男女界限!”

“那就請吧!”冰禦邪伸出修手結實的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現在治傷要緊,哪能顧及那些。

無雙緩緩的拉開雪如夢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脖子,雪白的胳膊,穿着大紅鳳凰肚兜,可是,露出的地方,全都是青紫斑駁的吻痕,無雙的眼底冷漠之氣更重了,悄悄的瞟了一眼冰禦邪,這人還真是……

冰禦邪太冤枉了,明明就不是他做的,卻被人誤解。

但看到她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雖然有些淡了,但還是清晰可見,一股憤怒沖上頭頂,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燃燒着憤怒的火焰漩渦焰,仿佛要将一切都催毀,氣得胸中氣血翻湧,心猛得抽疼,以抽筋般。

她竟然被別人碰過了,可惡!他的哪個女人不是冰清玉潔的,聽說這些女尊國的女子十四就破處了,原來都是事實。

別人碰過的他還真不稀罕。可是,他舍不得她。

陷入兩難中,捂着抽筋般的胸口緩緩的運功,明明是她的胸前受傷,為什麽他這麽痛,難道心意相通?

無雙隔着雪如夢的肚兜,下針,她的一身衣衫都很名貴,一般人都穿不起,而且還是繡鳳凰圖案的,只有皇家的人有資格穿,而且一襲大紅精致喜服?難道她就是前幾日娶側妃的二皇女雪如夢?

那眼前的人,到底是什麽人?将雪如夢捉到冰之國去做什麽?

冷淡的水眸更加的冷漠,默不作聲的治傷,看看情況再說。

她的胸前受的傷不輕,應該是被渾厚的掌力所傷,而手斷了,雖已接上,但以後不一定能靈活的用了。

過了一會兒,将雪如夢的衣衫拉起,露出一股紅繩,以為挂的是玉配吊飾什麽的,也沒在意。

“她的傷雖然很重,但也無礙,好好調理,一個月便可無事了!但是她的手,很麻煩,估計以後都不好用了。”無雙淡淡的垂下眼簾收拾東西緩緩地說。

“你身為醫者,醫術這麽高明,難道沒有辦法嗎?”冰禦邪冷冷的用鷹般的眸子直直的望向他,他一定有辦法,卻故意不說。

“如果能找到冰玉蓮和離岩草便可做成冰玉斷續膏便能治好她的手傷,”緩緩的冷淡地說,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還真是自作自受,那冰玉蓮,在冰之國最高最冷的冰雪山上,百年難得一見,千金也難尋,有價無市。

而那離岩草也是傳說中的神草,一般人哪能輕易得到,在最幹枯炎熱的極熱之地,只局限于傳說而已。

其實無雙只是想利用他尋找那兩種草藥而已,雖然她的手傷的很重,但若配合其實的珍貴藥材,也可制好的,他此次前來冰之國,就是為了一些珍貴藥材,其中就有這兩種藥。

既然碰上了,就利用她一回替自己達到目的吧!

“其他的藥不可以代替嗎?”冰禦邪神色古怪的看着神色冷漠冰冷的無雙,他是典型的雪之國的美男,雖然不是極美,但身上散着靈氣使之氣質高雅,讓人移不開視線。

降了獨門毒藥外,沒聽說過手斷了還得需要特別的藥才能治理,自己又不是沒見過斷手斷腳的人,還不都治好了,雖然有些是殘廢了,那也是太嚴重所致。

她的傷應該沒那麽重吧?

“其他的藥雖然也可代替,但藥效沒有那麽好如果你想讓她一輩子都手不利索,那倒是沒什麽,可省些工夫!”憂郁的眸子冷冷的直視着冰禦邪,緩緩的輕聲說道。

看到他的冷淡眼神,竟然生起一絲寒意!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子?

為了一個這樣的女子,去尋找那機不可遇的藥材,到底值不值得?誰也無法說清。

看看情況再說吧!這個綠衣醫者,他不要是要去尋找藥材嗎?那就讓他去找吧!

無雙又喂雪如夢一顆自己研制的藥丸,她的臉色漸漸恢複過來,身體也不發熱了。無雙的冷漠的如水剪眸,有了一絲溫柔一閃而過。

轉眼消失無蹤,恢複了憂郁冷淡的眸子。

雪如夢仿佛置身于一個大火爐中,仿佛聽到斷斷續續地說話聲,漸漸的身體舒暢起來,身體也不是那麽痛了。

當她醒來時,發現一抹綠色在她眼前,晃動着她的眼。看到一雙冷漠如水,憂郁淡然的眸子,無雙?終于想起這雙眸子的主子是誰,眼底一抹欣喜,但看到無雙後面的冰禦邪時,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冰冷非常。

慢慢的坐起身來,打量一下周圍的景色,

還以為自己逃出生天了,沒想到這家夥還是陰魂不散。

無雙憂郁的眸子閃了閃,原來她還記得自己。但又馬上變了臉色,該是因身後這邪魅霸道、又俊美無雙的男子吧!

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咦?怎麽衣衫不整的,該不是這家夥,趁人之危,就,哼!壓下心頭的怒心,反正自己也不吃虧,算了算了,可是萬一他是頭種豬?不會惹上什麽髒病吧?眉頭又皺成一團。

想到這裏,全身如脫了水般的無力,飄逸空靈的無雙怎麽不好好呆在綠柳山莊跑這裏做什麽?怎麽會上了馬車的?難道他們早就認識。

看着無雙的冷漠對事事都不關心的模樣,他還是沒變呢!

對上冰禦邪那雙戲谑的鷹眸,非常的沒好氣,“我餓了!”早就餓了好久了,剛才就是餓醒的。

“三天沒吃飯了!我還差點誤以為你是鐵人呢!”冰禦邪唯恐天下不亂的冷冷說道。

真是一刻也不消停呀!又來了!

雪如夢無力的翻了翻白眼,現在沒力氣跟他貧嘴,等吃飽了再說。

冰禦邪輕勾起邪魅的嘴角,足以魅惑衆生,伸手從包裏取出一個幹巴巴的饅頭,遞到雪如夢的嘴邊,雪如夢氣憤的一扭頭,怒目圓睜,狠狠地瞪向冰禦邪,竟然給她吃這種東西。

氣得胸口抽抽的好痛,又一股腥甜湧上喉嚨,慢慢溢出嘴角,這血是不是不要錢了?看電視看得主角動不動就被氣得吐血,原來真有這回事呀!

頹廢地倒下去,算了,讓俺餓死算了!餓死也不吃那破玩意。

冰禦邪那好看的劍眉皺了皺,眨了眨那邪魅的鷹眸,一個饅頭就将她氣成那樣,還吐血,真是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呀!

太,太有意思了!

出門在外,哪能吃多好的東西,平時他都啃饅頭吃熟牛肉喝點水的,女人呀!還真是嬌生慣養,不可理遇!

無雙冷淡的眸子看人毫無焦距,如水的秋眸一眨不眨,緩緩地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包來,攤開,裏面是幾樣精致的點心,拿起一塊綠豆糕和芙蓉餅慢慢地遞到雪如夢的眼前,瞬間香味撲鼻灌滿整個馬車內,

雪如夢聞到香味,睜開那雙黯淡無神的漆黑圓眸,突然眼前一亮,掙紮着要起身,無雙體貼地将她扶起,倚靠在他身上,

無雙的身上,有一股清新的草藥味道。很清新好聞。雪如夢朝無雙甜甜一笑,左手輕輕擡起拿過綠豆糕,輕輕地咬了一口,又香又軟又酥又甜,真好吃!

又接着一口咬向無雙手裏的芙蓉餅,吃得是津津有味,無雙也随她就着自己的手吃東西。看她那麽幸福的表情,真是一個簡單快樂的人兒。

雪如夢光顧吃東西,沒注意到冰禦邪的臉色已經發黑了,在暴發的邊緣便卻忍住沒發作,看到她吃東西那種幸福的模樣,可見那些點心一定很好吃!便也拈過一塊綠豆糕咬了一口,雖然又軟又甜,但他不喜歡甜甜的東西,有什麽好吃的?

不屑的嘴角輕輕揚起,突然雪如夢噎住了,咳了起來,無雙幫她輕輕拍打背部,還是不管用。

冰禦邪撇撇嘴,真是沒用,吃東西都能噎住,倒了一杯水,遞到她嘴邊,又要給她灌下去,但無雙接過,輕柔地喂她喝下去。

緩過神來的雪如夢朝無雙感激的一笑,并狠狠地瞪了冰禦邪一眼,看人家多溫柔,你粗魯死了!

嘿!吃個飯還得兩個人伺候,果然很大牌,長這麽大,從來沒伺候過誰,她還是第一個讓他伺候倒茶遞水,真是好心沒好報,他不是不會麽?

看兩人這副親密的模樣,還真是刺眼的很。

雪如夢吃飽喝足了,心情大好便陪無雙聊起天來。

“這些點心是你親手做的嗎?真好吃!”甜甜的展開她燦爛無敵地笑容。

“多謝小姐誇獎!無雙愧不敢當!只要小姐吃的滿意就好”無雙冷淡如水的緩緩說道,粉唇輕輕抿着。

“你叫無雙呀!是天下無雙的意思嗎?果然是絕色的可人兒,你是雪國人吧!?一看就跟某些人不是個層次的。”雪如夢加諷帶棒的諷刺起冰禦邪來了。

“是的!”冷冷地回答,仿佛惜字如金。

既然裝不認識,就不認識吧!也許她現在不方便也說不定。

冰禦邪聽不下去了,一把将她從那個叫無雙的醫者懷裏拉過來,粗魯的扯進自己的懷裏,霸道冷酷的宣布,“他再怎麽可人,也不關你的事!

別忘記了,你現是我的人!”冷冷的嘴角輕輕抿着。眸子裏閃耀着異樣的光彩。

雪如不屑地撇撇嘴,“誰讓你對我這麽兇?還打傷我,将我手折斷?這些痛苦是你帶給我的!如果你再對我不好,我就敢爬牆!”不甘示弱的回道。

這狂妄邪魅的老男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龍漣香的味道,很耐聞。可惜現在聞着想吐,只要與他有關的東西,都讨厭。

“你,”冰禦邪氣的一拳砸在小桌子上,小桌子立刻變成碎片,東西灑了一馬車。狠狠的握着拳頭,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她還是女子嗎?

雪如夢縮了縮脖子,好恐怖!

無雙悠悠的飄到另一邊,離這邊遠點,免得受到波及,一副至身事外的冷漠模樣!

雪如夢奮力地從冰禦邪懷裏爬出來,胸口還隐隐作痛,手也是疼入骨髓,左手慢慢擡起右手,輕輕地揉搓着,恨恨地瞪着冰禦邪,這個死老男人,一把年紀了,還這麽兇,難道更年期到了?

看他的年紀至少也要二十五六歲,可能是養尊處優的關系,并無蒼老的痕跡,老男人就是變态!

默默地咬着唇角,淚水慢慢盈滿眼眶,可能要死在他手裏了,拚命忍住往下掉的淚,鼻子酸酸的,她的手,估計也要完了,這輩子就殘廢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嫌棄自己?還能活着見到他們嗎?第一次為自己的魯莽而後悔。不過這世界是沒有後悔藥的。

“哼,就知道用暴力,你們冰之國的男人就愛打女人嗎?全是驕傲自大的豬,自以為是,男人算什麽東西,現在我的手也被你折斷了,我就沒見過你這麽殘忍冷血的人,早晚有一天,我也要讓你嘗嘗斷手斷腳的滋味”雪如夢氣瘋了,狂怒的大吼大叫,宣洩着自己的不滿,自己的痛苦

冰禦邪那鷹般的眸子在噴火,這女人在找死?不好好教訓她真對不起自己,作勢一把将她粗魯地扯到自己前面,冰冷的眼睛與她對視,輕勾冷洌的唇角揚起一抹殘酷地笑意。

“很好!一再的惹怒于我。”還沒說完,一陣冷風吹過,眼前綠光一晃,手裏的人兒已經不見了。

眨着那迷惑的鷹眸,不相信的看着那一身綠衣冷漠如水的無雙,厲聲說道,“你想做什麽?也敢挑釁于我?!”

殘酷無情的唇角狠狠地抿着,敢在他面前耍花樣。

無雙飄逸的将抱在懷裏的雪如夢輕輕放下,身上淡淡的草藥味,讓她舍不得放手,一直拉着他的衣角,水汪汪的水晶般眸子可憐兮兮的看着他。

他竟然為了她而惹那個冷酷的破男人,兩次了,他幫了自己兩次了。

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不希望他幫她,因為這樣他也會陷入危險中。

輕輕靠在無雙的胸前,低聲說,“你別管我,快逃命去吧!這個死男人很邪惡的,別為我而犯險。”

輕柔的身體,真的很瘦,她不能害了如此冷淡清雅的人兒,他應該生活在沒有人煙打擾的仙境,才符合他冷淡娴靜、淡定憂郁的氣質。

無雙拍了雪如夢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堅定自信的淺笑,冷漠冰冷的眸子眨了眨,便揮開衣袖,衣訣飛舞擋在雪如夢前面。

“在我的面前,不準殺人!而且她現在是我的病人!”冷冷淡淡地緩慢地說道。

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直直的,冷漠地與冰禦邪對視,眼中無一絲情感波動。

只是冷冷地宣布他那套狂妄地說詞。

“她是我的人,你這是在多管閑事!勸你還是聽她的話,不要插手比較好。”冰禦邪微眯起邪魅的鷹眸,撫撫修長寬大的手,裝得毫不動搖的模樣。

這個叫無雙的,實力真的很強。不好對付。

“我的規矩不容破壞,至于其他的事,我想,用不着你來過問。”冷淡嚣張,夠狂妄。一字一句緩緩加強語氣地說。

哇!雪如夢的雙眼成了紅心狀,太酷了!太個性了!太喜歡了!

最好是氣死那個死男人,吐血而亡!她真想鼓掌,可是右手受傷了,孤掌難嗚呀!

一臉得意地笑挂在雪如夢的臉上,笑得越發燦爛,還帶了一絲崇拜的癡迷之色,在無雙的身後,露出一張牙舞爪的臉,朝冰禦邪皺皺鼻子,嘟起粉唇,做鬼臉。

冰禦邪冰冷邪魅的俊臉,抽搐了幾下,深褐色的眸子深邃如一汪深潭,出手如電的與無雙纏鬥起來。

在這狹的馬車裏,只聽砰砰聲,整個馬車蓬子都破了幾個大洞,馬車嘎然搖晃不已,黑色俊馬受到驚叫狂吠不止,揚起馬蹄發狂般亂跑,車夫被甩下馬車,向路遠滾去,

突見刺目陽光,讓雪如夢不适應的眯了眯眼,人瘋了、馬也瘋了、到處亂跑,真是夠亂的。

一只手緊緊的抓住車轅,別被那瘋馬給甩下去,真是主人瘋養的東西也瘋。果然是沒錯。

馬車上兩個人還打得不可開交,憤怒,都什麽時候了,還打。

噓噓想制止發狂的馬兒,可好像不管用,死馬依然狂奔不止,仔細一想,原來是叫錯了,應該叫驢驢……

甩力越來越大了,馬車馬上就要散架了,天啊!我可憐的女尊世界要說再見了,要被甩死了。

唯恐天下不亂的兩個人,怎麽還在打,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困境,也許他們自視武功高,不怕?那慘的不就是我嗎?

奮力地爬起身來,運氣,我要逃命了,搖搖晃晃的馬車,爬起來真不容易,終于站起身來了,足尖一點,提氣,以一只手保持平衡,以慣性之力,向前飛兩步,然後再折回飛身落于地上,終于擺脫那兩個瘋人一個瘋馬了。

冰禦邪與無雙打得難分難解,想不到還有這麽飄逸空靈的冷淡充滿憂郁的男子,武功竟然這麽高,很難占上風,無法分心做其他的事。

眼看着馬車快散架,馬兒發狂亂奔,也無能無力,一眼掃了那罪魁禍首還在那拚命的用一只手緊緊的抓着車轅,摔死剛好,這事都是她惹出來的。

她,竟然就這麽逃了?太大意了,可是眼前的冷漠男子絲毫沒住手的打算,難道他想幫她逃走?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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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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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