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七十回:到冰之國
“誰說沒有用,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暖床。”冰禦邪那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定定地望着雪如夢,眼神霸道充滿志在必得的光芒。緩緩地靠近雪如夢細嫩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說道。那低沉充滿磁性的嗓音傳入她的耳中,溫熱的氣息帶着無盡的邪魅呼入她的面頰,脖子裏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令雪如夢的心猛得一顫,心髒險些停頓住。怔怔地望着冰禦邪,臉蛋有些發紅,他在誘惑自己!身體向後縮了縮,驚慌的眸子如可憐小白兔般,誰來救救她?咬咬嘴唇,唯今之計,只有裝傻充愣躲過這一關了。
“暖被窩呀?現在天氣又不冷,不用暖吧?”雪如夢臉色緩和過來,眼睛看向別處,不敢看他那深邃銳利的眼睛,他的眼神很可怕,好像随時準備将她吃掉一樣。故意裝聽不懂的模樣,水晶般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十分可愛。
好像為了讓冰禦邪相信她,努力扯出一絲微笑,若有所思的發表她的高見,聲音小小地嘟囔“現在的天氣根本不冷嘛!晚上都不想蓋被子,哪有得着暖床!你說是不是?”
那逗趣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望向冰禦邪,表情認真閃着動人的光輝。
“我身上很冷,不信你摸摸。”冰禦邪并不打算放過她,吓唬吓唬她也很有意思,隐忍着笑容,繼續誘哄她。将她摟在懷裏,舔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她的味道很甜,她敢背叛他,就要付出代價。雖然他不屑對女人用強,也不需要他用強,但她真的惹惱他了。不好好懲罰一下她,怎麽對得起自己。
雪如夢被抱入一個冰冷的懷抱,渾身都起了雞皮,他給她的感覺怎麽那麽像如煙呢?一樣如千年寒冰般的眼神和身體。明明是不同的兩個人,卻給她的冰冷感覺那麽的相似。努力推開他的胸膛,他的胸部結實寬厚,只聽他悶哼一聲,難道他受了內傷?
冰禦邪拚命忍住身體的疼痛,胸口似乎被撕裂開來。男人嘛!身上再痛,也不會表現出來,讓女人看扁的。雪如夢上下仔細地打量着他,并無看出他有何不妥,只是臉色鐵青,有些難看。小麥色的肌膚很健康,俊美冷酷的面容,帶着邪魅的氣息,魅惑衆生。可是他身上好冰冷,如果不是看到他還緊緊抱着自己,肯定以為他已死了。
可是她越推,他抱得越緊,冰錐般的鷹眸裏仿佛燃燒着熊熊的火焰。雪如夢在心裏猛翻白眼,狠狠地咬着牙,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懊惱。深呼一口氣,暗自嘆了口氣,心裏酸痛難忍受,将淚水擠出眼中,眨眨水眸,讨好地看着他,唇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水晶般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狀以含情脈脈,撲閃撲閃的睫毛泛着一層水霧。隐忍,她忍,并不代表她屈服。
“可不可以放開我,弄得我好痛!”雪如夢收斂峰芒,低眉順耳地瞅了冰禦邪一眼,咬着自己的下唇,臉上挂着笑意盈盈的淺笑,甜美可愛充滿青春的氣息。
冰禦邪冰眸一閃,邪惡溢滿眼底,勾起唇角綻放一抹邪魅的冷笑。她這個樣子很好看,想他留住她臉上的笑顏,真希望這一刻能停頓住。高深莫測地凝視着她,有了!趁她還沒反應過來,表情還沒變幻之前,出手如電地點住她的穴道。
雪如夢就保持那個樣子,一動也不能動了。只留一雙漆黑的水眸滴溜溜亂轉,笑得發僵臉上,漸漸有些發青。一絲不好的感覺蕩漾心田,心如抽絲般酸麻的感覺浮上心頭。有些酸有些疼,心狂跳不已,他想做什麽?現在她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珠子。
冰禦邪将她攔腰抱起,毫不溫柔地扔在床上,臉上冰寒一片,似乎變成一塊千年寒冰,超級大冰塊。看也不看她一眼,便旁若無人的寬衣解帶,那速度神速無比。想比脫別人衣服的動作更快……
這,這,這,什麽情況?難不成該死的冰山老男人要對自己用強的?
這,這,這人,也……太……太,沒品了吧?
“喂!你,太……太沒格調了吧?”雪如夢吃驚地睜大眼睛,她才發現她竟然沒有失去說話的權力,但明顯她沒有絲毫的氣勢可言,牙齒打顫地說道。
冰禦邪充耳不聞,脫得只有裏衣了,便上了床榻,冰冷俊美的臉上有了一絲動容。看向雪如夢的眼神陰森恐怖,令她又忍不住打了寒噤。
“呃,你放開我,也許,更好玩,呵呵!”她在垂死掙紮,雖然他不錯,但用強的,真的一點都不好玩。
冰禦邪盤腿坐在床上,疑惑的冰眸看向雪如夢,神情邪氣迷人。她,是不是想歪了?
原來,她以為他要對她下手。看來,她還很期待呢?!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邪魅地笑容,眼神灼灼地看向雪如夢,心情更加愉悅,含了絲溫柔輕聲說道“不要急,等會一定你滿意!現在我要運功療傷,不要吵!”
聽了這話,雪如夢連死的心都有了。她什麽時候着急了?是他的做法讓她誤會的好不好!臉又紅又熱,全是被他這幾句話說的,她無地自容,沒臉見人了。
他剛才那一霎那的溫柔讓她迷惑,讓她不解。心裏隐隐有一些期待,有點興奮,她什麽時候變成這麽沒格調的人了?她有點讨厭自己,難道自己早就喜歡上了冰禦邪,只是自己不知道?心越發的涼了起來,喜歡這樣的人,注定要傷心難過的吧?!
無力地閉上雙眼,還是休息一下,省點力氣,省點口水吧!可是,有人在旁邊,她就是很難睡着,而且還是這麽有誘惑力的美男,雖然年紀大了點,應該比她大個十歲左右吧!估計都能當她爹了……
“嗯,我包裏有玉露丸治內傷很有效的!”雪如夢悶悶的開口,好心的建議道。她躺在床上,身體都僵住了,一動不能動,但她卻無法安心入睡,他受的傷重不重?她竟然有些擔心他的傷勢,看來自己是越來越沒品了。
冰禦邪那冰寒的目光緩緩地看了她一眼,一抹笑意浮現于眼底,看來,她還是關心自己的。不禁有些得意,但現在不是得意的時候,先療傷要緊。平心淨氣,默念心法,別有深意地睨了一眼雪如夢,神色暖昧不明。然後緩緩閉上鷹眸,“不用,我有!”短短幾個字便不再說話,安靜地眉,緊閉的眸。這個樣子的他,別有一番魅力,惹得雪如夢想靠近他……可惜現在她無法動彈,只得做罷。
雪如夢那個無聊呀!一動不能動地躺在那裏,靜靜地觀察冰禦邪的模樣,越看越難受,真的很難受,一會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摸她的身體,弄得她癢癢的麻麻的,可是身體動不了,只能任人玩弄。
睜開惺忪睡眼,看到一個裸着身體的影子,眨眨眼睛,竟然是冰禦邪那邪魅冷酷的男人,他在做什麽?
她感覺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有一絲的冷意,不耐煩浮現于眼底,她咬牙切齒地狠狠低吼道:“冰禦邪!你在做什麽?”
“讓你滿意呀?!喜歡嗎?”冰禦邪眨眨霸氣的鷹眸,深邃晶亮閃着迷人的光輝;冷酷的俊臉上有一抹可疑的紅;邪魅的唇角輕輕彎起。該死的,這男人也是個妖孽,都是專門來勾引她的。
“呃,你放開我,我不能動呢?這樣多沒意思。”雪如夢忍住翻白眼的沖動,無奈地說,她要做狼,不要做任人宰割的綿羊,咋別人都不給她這個機會呢!
“就要讓你不能動,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給我勾引男人!”冰禦邪冷冷一笑,殘酷、冷血,嘲弄的繼續做下面的事情。
“你……”雪如夢張着嘴,卻說不下去了,他是故意的!他在報複她!懲罰她跟無雙親親我我,纏綿親吻。
吻落在她的身上,印下朵朵紅梅,她咬緊牙關,不讓呻吟出聲。不料……
突然,狠狠地貫穿她,她痛得大叫,該死的,他太粗暴了!惹來他更加大力的,雪如夢強忍着痛楚,該死的,真後悔剛才沒一掌拍死他。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沒有調情的情況下,還是會很痛的,而且他那麽的用力,可惡。
越來越痛了,雪如夢痛的暈了過去,當她再次醒來時,是被再次疼醒的,而他還沒完?
這人真是變态,純粹的行虐!而且虐的那個還是她,這是最不能讓人原諒的。
雪如夢緊咬嘴唇,滲出絲絲鮮血,淚溢滿眼眶,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閉上眼睛任淚滑在耳邊,她一定要逃出去,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冰禦邪看到她那個模樣,心裏一軟,隐隐有些心疼,他從來沒有如此對待過哪個女子。就算那些女子想盡辦法爬上他的床榻,用盡招式勾引他。他都含笑接受,也從來沒有如此粗魯過。對待自己的女人,要好一些,這是做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道德。可是,他卻這樣對她、如此傷害她、讓她痛、讓她絕望、讓她傷心、讓她恨、只因他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他知道她會很疼,他就是讓她疼。不疼怎麽會記住他的尊嚴是不侵犯的呢?
一點前戲都沒有,狠狠穿透她。報複!狠狠的報複,可是得到了什麽呢?得到了報複的滿足!可是他一點也不快樂,相反,心情更加沉重,更加郁悶。
看着身下人兒那隐忍一臉痛苦的模樣,淚眼汪汪充滿委曲。輕柔地替她拂去淚珠,卻換來她憤恨地瞪着他,仿佛吃人的目光。他不喜歡她用這種眼光看着他,不允許。更加更力,似乎在懲罰她的目光,好久好久,終于低吼一聲,抖動了幾下,趴在她僵硬的身體上喘息。
解開了她的穴道,如果封閉太久,會讓血液流通不暢的,對身體的損害會很大。可是她似乎沒有發覺,一直在沉睡,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生吟叫喚一聲。看到她這模樣,他有些心疼,擦掉她唇角的血跡,上了點藥,在她額間輕輕親吻。
起身清理他和她留下的痕跡,發現她的下面紅腫非常,看來,真的是他太粗暴了。
擦幹淨她的身體,輕輕地摟她入懷,小小的身子溫暖而滑嫩,緊緊地将她圈在懷裏,他的身體可以自由控制,變冷變熱全随他心意。緩緩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唇角挂着一絲滿足地笑容。
從那時起,雪如夢就收斂光芒,不言不語,冷漠淡然,不管冰禦邪對她如何,她都一聲不吭,只是在尋找機會逃走。因為她知道,如果不這樣做,會傷得更重。
而冰禦邪倒成了小厮,不但伺候她沐浴、更衣、吃飯、上廁所都得候着。
這是過的什麽日子?冰禦邪不禁有些嘲諷自己,她現在都快成了他的祖宗了。原來,在乎一個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希望她快樂,不想任何人惹惱她。擔心她的一切,不親自做一些事,都有些不放心。但她依然冰冷的像千年寒冰,難道她也會‘寒玉功’?當然不是,只是氣勢像啦!他知道她恨他,可是他卻不能放過她。如果跟失去她相比,他寧願她恨他。
他決定将她帶回‘冰之國’交給皇兄處置,相較于兒女私情,他更看重的是權勢。為了他冰之國的繁榮,統一七國,只好犧牲她了。
不過,他要跟皇兄商議好。事成之後,他一定會将她留在身邊,無論如何,都不準她離開。現在,就多寵愛她一點,能夠多寵她一天,也是一種幸福。
雪如夢心如死灰,如星辰般的水晶眸子也失去了光彩,每天夜裏都被惡夢驚醒,冷汗直冒。看到身邊的冰禦邪,心裏更加有氣,總是拿他出氣,用盡力氣捶打。而此時的冰禦邪,任她打,任她鬧,一言不發,神情高深莫測,複雜讓人猜不出情緒。
狠得雪如夢想咬人。看他沒反應,反倒不收斂一下,邪惡地張開嘴巴,露出牙齒,還沒咬到,便被冰禦邪警覺性奇高的攔住了欲咬下去的嘴。幽深明亮的鷹眸裏含着一抹不贊同,低沉邪魅的嗓音響起:“屬狗的嗎?這麽愛咬人?”
雪如夢冷冷地別過頭去,冷若冰霜地板着臉,抿着冷洌的粉唇不發一語。懶得跟他廢話,不讓咬算了。
這變态老男人将她帶進了冰之國——王座城。冰禦邪的府落——邪王府。
看着金壁輝煌的王府,她更想念她的王府,眸子裏有一絲的落寂一閃而過。她可能真的回不去了,難道要一輩子呆在這裏?
這個冰禦邪,竟然是個王爺?完了,真是綿羊掉進狼窩,有去無回。一路上被他看得緊緊的,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
一大群花枝招展的美麗、妖嬈的女子峰擁地圍了上來,各有千秋,千嬌百媚。個個都比雪如夢溫柔、美麗、妖媚、妩媚動人。
不過,比可愛是輸給雪如夢了……
看着這群張牙舞爪的女人撲向冰禦邪時,雪如夢眉頭都沒皺一下,這個種豬,有那麽多女人了還不滿足,可惡!變态!最好将他累死在床榻上,別再糾纏她。
她們看樣子應該都是冰禦邪的侍妾,竟然這麽多女人,還真是頭種豬,當她們自發自動地将雪如夢擠到一邊的時候,雪如夢的眼睛一亮,眸子似乎有了光彩,微眯起眸子,眼波流轉,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她的機會來了。
突然對上冰禦邪看向她的目光時,雪如夢眸色一冷,收斂了笑容,将腦袋一扭,看向別處,一個管家模樣忠厚的男人緩緩走上前來行了一禮。
“王爺,您回來了,小的給您請安了!”
“嗯!”冰禦邪威嚴地應了一聲,任女子們将他圍起來,左擁右抱,好不快活,不時的附于她們耳上輕聲說幾句。趁機吃點豆腐,逗得她們咯咯直笑,如悅耳的鈴聲回蕩在院子裏。
冰禦邪威嚴霸道地摟着美人兒,邪魅的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令天地失色,黯淡無光。更惹得身旁那群女子為之瘋狂,不斷地擠上前去,只為得到那不多的恩寵。他那雙邪魅的眼睛清澈而睿智,卻瞟向了雪如夢,眉頭一皺,哼,裝不在乎就行了嗎?
“李福,将那位小姐安排在本王的院落,派人好好替她梳洗一番。”冰禦邪瞥了那有些不在自的雪如夢,高深莫測地勾起唇瓣,邪魅低沉的嗓音含着不容拒絕的味道,冷酷又霸道地說道。
他的目光深深的刺穿了雪如夢,望進她眼底,卻看不透她的心思。她實在是一個即簡單又複雜的人,明明是一副倔脾氣,卻有一雙清澈的水晶眸,漆黑的眼珠流轉間,仿佛帶着許多鬼主意,讓人不得不防。
那群女子一聽就不依了,紛紛伸出纖纖玉手撫摸着冰禦邪,噘起千嬌百媚的紅唇,挑逗着他,嬌滴滴的撒嬌。
冰禦邪那如冰錐的鷹眸一凝,挑起那個最賣力挑逗他的那個美人的下巴,輕輕落上一吻,薄唇邪魅一勾,“今晚,你伺候本王如何?”
那美人聽了更是嬌羞不已,粉面通紅,低下嬌羞的頭,輕輕發哆,“王爺,你好壞哦!”
衆女子不依不饒的也想,絲毫不想放棄,暗暗地将毒惡的白眼抛向那個美人身上。頓時莺聲燕語,撒嬌邀寵,吵得人頭痛,冰禦邪高深莫測的目光,冷冷的一掃,周圍立刻安靜了。
美人們紛紛乖乖識趣的立在一起,擺出最優雅、最美人、最妩媚風情的姿勢。
雪如夢無所謂地撇撇嘴,緊抿粉唇,她看出得,那群女人對她很有敵意,但睨了她幾眼之後,便不放在心上了。不過,還含了一絲不屑嘲諷在裏面,幽怨的目光就沒停過,好像在說:就憑她那個姿色竟然能入住王爺的院落,實在是不太公平了!狠狠地盯着她,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雪如夢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估計冰禦邪帶回來的女人無數吧!那群女人瞪了半天也沒心思瞪了,各自行了個禮,乖巧退下。走之前,紛紛別有深意地瞥了雪如夢一眼,這一眼,讓她非常不舒服,至于是哪裏,說不清楚。
那個叫李福的管家将她帶到一處大大的院落,金漆玉雕、氣派非凡、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到處都奢華的一切。
雪如夢靜靜地坐在那裏,她的心思早已不在這裏,手有些麻發疼,她只有拚命忍着,冰禦邪帶她看了很多大夫,吃了很多藥,但右手仿佛失去知覺一般,絲毫不起作用,無雙呀!什麽時候能再見到他,好久不見,真有點想他了,想他那慢慢吞吞的勁頭,也讓她留戀不已。
“喲!這就是王爺帶回來的美人呀!不怎麽樣嘛!”一刻薄的女聲尖銳地響起,一身華麗的紫色衣衫,踩着優雅的步伐緩緩而來。
“姐姐,你可不要小看了她哦!說不定呀!她床第之間的功夫比咱們強呢!雖然姿色不怎麽樣,但伺服的王爺舒服,還是很受寵的。”一清脆優揚的女聲接着說起,一身黃色華麗衣衫,繼而也神氣活現地踏了進來。
“咯咯看她的年紀好小呀!肯定滿足不了王爺,再看那一副冷冰冰的臉,姐姐們,莫要取笑她了。”又有一粉衣女子似踩在五彩祥雲上,笑意盈盈,滿面含春。
接連進來幾個女子,分明就是那在院子裏圍着冰禦邪的那些女人。怎麽?到這裏來示威來了?雪如夢不禁想吐,忍住胃裏的不适,冷眼瞧着她們,看她們想做什麽?
這幾個女子的嘴真粗俗的可以,但個個環肥燕瘦,婀娜多姿,再細細一看,不但有國色天香之貌,而且也應該是千金小姐一流,怎麽會這般粗俗,沒有顧及。
雪如夢冷哼一聲,半眯着眼睛,不願意搭理她們。她們一看雪如夢不吱聲,以為是個好欺負的料,更加變本加厲,說話越來越難聽。雪如夢額頭青筋暴起,已忍無可忍,怒吼道:“你們這群瘋女人,有完沒完?想發春滾出去,少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真有本事,讓冰禦邪将我趕出去,沒這個本事,就乖乖貓着,別出來吓人,還不快滾遠點,少煩老子。”
這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聽聞,臉色陰沉的吓人,帶着要吃人的惡毒目光狠狠地剜了雪如夢一眼,冰冷的口氣,讓人感到刺骨的寒冷,紫色衣衫的女子厲聲說道:“姐妹們,這位新來的妹妹不懂規矩,需要我們調教一下,做為姐姐的,怎麽能不管呢?你們說是不是呀?”
“姐姐說的很對,該好好調教一下這位妹妹的嘴,實在是太不可愛了。”那黃衣女子的眼神中露出殘忍的目光,其她人也齊齊點頭,一臉陰笑着向雪如夢靠近,黑影慢慢漫延,将那溫暖的陽光都擋住。
雪如夢鄙視地看着她們漸漸靠近的身體,個個張牙舞爪地向她靠近,冷洌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龍游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人真當她好欺負嗎?
下人們見狀,紛紛落荒而逃,唯恐遭受那池魚之秧。雪如夢慵懶地端坐在椅子上,神情莫測地睨着她們,晃晃因為久坐而酸痛的脖子。眸子精光乍現,身形一閃,淩空飛起,擡腿踹去。
大廳裏傳來女子的呼疼聲,哎喲哎喲的!在地上打滾,哀號不已。仔細看去,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子蓬頭垢面,無絲毫形像可言,微微低聲呻吟,充滿怨毒的目光狠狠地射向房間唯一站立的女子身上。
雪如夢滿不在乎地用一只手拍打身上的灰塵,神情悠然自得,恩!活動活動筋骨果然很舒服。冷冰的眸子睨向地上躺着的女人們,眼神更加冰寒,粉唇冷冷地抿起。
如地獄般的聲音,冷洌的咧開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陰森的笑道,皮笑肉不笑:“還不快滾?等着請你們出去嗎?”
“你敢如此對我們,等王爺回來,我們要讓你這賤人死無葬身之地。”那紫衣女子雖然狼狽不堪,卻依然發狠地說。
“哦?看來,我不能輕易放過你們。”雪如夢淡定而微笑地看着她們,笑得很甜很甜,聲音很輕,聲音清清脆脆,充滿磁性。
出手如電地将紫衣女子揪起,水晶般的眸子幽深明亮,直直地望進她的眼底,看到她那慌張的眼中明顯有了一絲怯意,她一句話不說,就是為了讓她害怕。這招比什麽都管用,光用氣勢就吓死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狡黠的眸子一轉,眯起眼睛望着她,神情充滿愉悅。
由于只有一只手,有些費勁,便随手一松,将她扔在地上,用力一扯,衣衫脫落,瞬間紫色衣衫盡碎灑了一地,紫衣女子那張妖豔的臉頓時慘白一片,哆嗦着唇已無法出聲,顯然被吓壞了。看到她這個反應,雪如夢相當滿意,腳用力一踢,将她那僅身着肚兜的身體,如球般踹上半空,劃了一個完美的弧度,慘叫聲傳來,那預料中的落地聲遲遲沒有響起,令雪如夢有些疑惑,咋沒聽到慘叫聲了。
順着目光看去,那女子已穩穩落于一身降紫色錦袍的冰禦邪懷中。他那褐色鷹眸閃着如千年寒冰般的冷洌的光芒,定定地望着雪如夢,威嚴充滿霸氣。他靜靜地站在那裏,微風吹過,如墨黑發随風舞動,邪魅迷人。只是他的眼神太過銳利,那足以讓雪如夢頭皮發麻,吞口唾沫,眼角跳動。身體隐隐有些發抖,穩住身形,安慰自己,一定不要怕他。
雪如夢帶着堅定不移的目光直直地與冰禦邪對視,如果他看不慣她的所為,大不了将她扔出去,或是亂棍打死。她現在連起碼的自由都沒有,還活着做什麽?死了,說不定就能再一次穿越時空。
“來人,帶下去。”冰禦邪緊抿着薄唇,陰森冷酷的目光掃向雪如夢,神情陰晴不定,面色陰沉,隐隐有些發青。從下人手裏接過一件袍子将懷裏的女人包裹住,就算她再有錯,也是自己的女人,不容許別人看,別人欺負。
“王爺,您要為妾身做主呀!她……”那紫衣女子還欲告她一狀,趁機至她于死地,妖豔的唇瓣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她肯定不知道,王爺可是護短的,就算自己的人再有錯,也不準許別人碰一個指頭的。
她——肯定死定了。
冰禦邪冷冷地瞥了這個衣衫不整的女人一眼,讓她如墜入冰窟中,那如冰錐的目光好寒好冷。她臉色隐隐有些發白,難道她這次做錯了?惹了不該惹的人?
“趕出府去!別讓我說第二遍!”冰禦邪威嚴十足地扯動冰冷的唇角,緩緩說道,眼神定定地望着雪如夢,微微揚起下巴,顯示他的驕傲的資本。權力濤天、身份尊貴、舉世優雅、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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