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七十一回:(1)
雪如夢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別過頭去。多看他一眼,都怕髒了她的眼。
幾個侍衛将那紫衣女子拖了下來,她那絕望的神情,充滿濃濃的不可置信,哭喊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冰禦邪毫不動容的俊臉上閃着神秘莫測的光芒,冷洌的唇角揚起,銳利的鷹眸深邃迷人,瞥了一眼那群女子,她們早已吓得跪倒在下,含羞帶怯地望着冰禦邪,神情楚楚可憐。
“你們都下去吧!沒本王的允許,誰也不準進入本王的院落,更不準來擾她清靜。”冰禦邪微擰着眉頭,不耐煩地說道。這些雖然都是他的人,但她們只是洩欲的工具,豈能讓她們胡來。聲音冰寒、無情充滿不容人拒絕的霸氣。
她們忙磕頭謝恩,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臉色慘白一片,顯然被吓得不輕。怨毒的眼神瞟了雪如夢一眼,充滿不甘。
雪如夢目中無人的打了個哈欠,淡淡地睨了冰禦邪一眼,神情慵懶透出一種別樣的風情,緩緩說道:“我餓了,服侍我用膳。”說完,看也不看冰禦邪一眼,迳直進入房內。
冰禦邪的臉緊硼着不發一言,旁邊的管家躊躇地望着冰禦邪,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王爺的表情。額上冷汗直冒,這個女子好像不好得罪,但王爺更不好得罪,該聽誰的呢?她洗澡沐浴換衣服都要有人侍候,那天生的尊貴氣息是常人沒有的。
冷漠如冰的模樣,慵懶的神态,處處顯示出她的高雅與衆不同。雖然不算是絕色,但也讓人移不開視線,她不似‘冰之國’的女子,她淡定、優雅、目中無人、帶着俯看衆生的姿态、那水晶般的眸子帶着目空一切的眼神,仿佛世事都在她的掌握中,能一眼望進別人的心裏。
她不應該是這樣冷漠憂郁的女子。她應該生活在陽光下,展開那燦爛奪目的笑容,快活的生活着。她的笑容會是怎樣傾城傾國呢?
夜暮降臨,月涼如水,一彎明月高挂在夜空中,散發着柔和的光芒。果然天下的月亮都長一個樣子,可是雪如夢咋覺得,不如她在夢王府看到的月亮順眼呢?夜風微微有些涼意,她又嘆了口氣,此刻是她今天嘆得第一百多次氣了。
風蕭蕭,易水寒。正如雪如夢那蒼涼,憤怒的心情。忍受再次翻白眼的沖動,狠狠地咬着牙,心裏咒罵不止。冰禦邪那個種豬,真是沒完沒了,一下午跟半晚上了,他還沒盡興,真是變态。
害得她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竟然沒給她一個房間,可惡。奶奶的,一些定是将她給忘記了。她想奪門而去,卻被門口侍衛攔住,擋住去路。冰禦邪那略帶威脅的嗓音沙啞迷人,吃吃地笑着說道:“如果你願意就進來,不要打要出去的主意,除非你不想要你的東西,而且你的腿好像用不着了。”
威脅,非常明顯的威脅。無奈之下她只好合衣坐在客廳裏,微眯着眼睛,緊緊抿着粉唇,散發出陰森恐怖的氣息。聽到裏面喘息聲、嬌呻聲、暖昧不已,心情無法平靜下來。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子,聽到那麽有誘惑力的聲音,猛翻白眼。深深地籲了一口氣,心情越來越煩燥,這該死的冰禦邪,擺明想讓她欣賞他的活春宮,他真是……
再一次悄無聲息靜靜地走到門口,從門縫裏觀看裏面熱火朝天的場景,這個場景她今天都看了好多遍了,都看煩了,他的精力還真好。她只是在想,他什麽時候能停呀!她都要困死了。
不屑地撇撇嘴,眼神更加冰冷,臉不紅、心不跳。要不是現在實在閑得沒事,她才不看呢!哼!真難看,跟畜生沒兩樣。
又無精打采地看了一會兒,越來越覺得很無聊,沒什麽意思,反反覆覆就那幾個姿态,幾個動作。還不如看A片呢,至少不是那麽讨厭。
那女的叫得那麽爽,真有那麽舒服嗎?太虛僞了。冰禦邪的身體她又不是沒試過,粗暴得要死,技術差得要命,至少她沒有感到一絲絲的快感。果然這裏的女人都很做作,明明難受還叫得欲仙欲死的模樣。呸!鄙視。
剛要離開,眼波流轉,四處打量她的東西被他扔在哪了。對上那雙銳利深邃的冰眸,他的眸子裏被情欲所淹沒,迷離充滿魅力。他緩緩地睨了她一眼,眼中帶着情玉的血絲,粗重的喘息聲,身上揮汗如雨,透出野性的魅惑。
小麥色的肌膚健康均勻,身上肌肉精致有型,顯得非常健美。那精腰、窄臀都恰到好處。看向雪如夢的眼神,眼神發亮、暗含得意。
他定定地望着她,眼神灼熱閃着深情的光芒,性感的唇角勾起一絲嘲弄的冷笑,更加賣力的加速律動。
雪如夢的眸子一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別的女人身上縱橫馳騁,還給她這樣的眼神,想騙她,也不做得高明點。她要想逃走,這個時候應該是好時機吧!聽說,男人在那個完時,是最虛弱的時候。
可是,她的東西,都在冰禦邪那裏,她還不能離開。
睨了一眼冰禦邪那張欠揍的俊臉,搜尋她的東西,看到了,就在他扔落一地的衣服下,在燭光下,投下一圈黑影。
要不要進去搶過來呢?這個時候,不會是在找死吧!萬一冰禦邪欲火不滿,那她不就慘了……
正在雪如夢在掙紮的邊緣時,苦思不得其法。咬着嘴唇左思右想,來回走動,顯得煩燥不安。
冰禦邪突然沒了興致,想起那時候,她的那張臉,頓時,一把推開身下的女子,冷哼一聲,無情地低吼道:“滾!”
那女子滿面潮紅,分明沒有得到滿足,但又不知是何原因惹到了他,幽怨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瞅着冰禦邪,但他不為所動,冷酷、霸道、邪魅、不容質疑。
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拎起自己的衣服,慢騰騰地穿起來,眼神若隐若現地勾引着他,希望他改變主意。那副欲語還羞,嬌美動人的模樣,是個男子都會憐惜不已吧。
冰禦邪冰眸一瞪,如要吃人的老虎般,那女子連滾帶爬的夾起衣服就沖出房門,真恨不得跑得更快,臉上慘白一片,眼中瞬間湧出無數的水花,神情委曲欲泣,楚楚可憐。
但經過門口時,看到雪如夢,惡毒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定是因為她,王爺才這樣對她。
雪如夢轉過視線,這死女子将怨氣發在她身上了,可惡。
索性閉上眼睛,努力忽略那個怨毒的眼神。心裏酸酸的難受,憤憤不平地也扭頭就走,合衣躺在外間的小榻上裝睡。他一定是又想出法子折騰她了,她睡着了,啥也不知道,啥也聽不見。
冰禦邪那低沉滋性的嗓音,帶有一絲疲倦的沙啞,語氣輕柔卻霸氣十足,慢慢吞吞地坐立起身,緩緩地說,“你進來!”
雪如夢轉了個身,不理。
再叫,還是不理,以為是叫小狗嗎?
哼!
冰禦邪怒了,光着身子從裏面出來,一把抓住雪如夢的脖子,鷹眸冒出火來,“本王說的話,你沒聽見嗎?”他已在發狂的邊緣,真恨不得掐死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壞脾氣。
雪如夢睜開那雙冷淡的水晶眸,眨眨可愛的眼睛,粉唇輕輕勾起,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微微冷笑,咬着雪白的牙齒,硬是從牙縫中擠出話來,神情嘲諷表情淡然,“請問,邪王爺有何事?剛才奴婢睡着了,沒注意呢。”
冰禦邪看到她那可愛的臉勾起好看地笑容,将她咬牙的動作自動給忽略了。他微微一怔,眸子閃過一抹精光,冷酷邪魅的臉上呆了一呆,只覺得心砰砰亂跳,從未有過的激動瞬間将他吞沒。
呼吸越來越急促,剛才本來就沒做完,只是被她影響的突然洩了氣。
欺身壓上她的身體,灼熱的吻印上她的唇上,狠狠吸吮,似乎想将她嵌進他的身體裏去,大手不老實的四處游走,帶來一陣陣酥麻。
雪如夢的心頭一酥,皺眉冷眼看着他,神情有絲不悅。看他那被欲火吞沒的樣子,不禁覺得可笑,原來男人都一樣,被欲望控制的時候,只知道找女人發洩。任他親吻,不為所動,
如冰冷的千年寒冰,臉不紅、心不跳,一點激動的情緒都沒有。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領裏,撫摸着她,想勾起她的激情,讓她在他身上輾轉承歡,撒嬌求愛。
雪如夢的身體跟她的心一樣,都是涼的。
因為對他,她現在可生不起一絲好感、一絲熱情、更別提什麽激動了。
冰禦邪驀然停下動作,看向她的眼神充滿受傷、雙眼發紅,微眯起灼熱的眸子對上她那冷漠的眸子,雪如夢移了一下身體,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既然他想服侍她,如果她反抗無效的話,那就乖乖享受。
眼睛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眸中平靜無波,無一絲情緒激動的模樣,眼睛黯淡無神,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的陌生眼光。
他受不了她的眼神,嘶啞性感又邪魅十足地說,“閉上眼睛!”
熱氣吹拂在她的臉上,只覺得癢癢的,依然不聽他的話,他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聽他的?讓她閉就閉呀?想得美。
他又賣力親吻她,看到我毫不心動,伸出修手的手指拉開她的衣服,
雪如夢嫌惡地白了他一眼,神情淡定自若,似乎在談論天氣一樣簡單,嘲諷地勾起唇瓣:“怎麽?堂堂邪王爺還想用強的嗎?府裏那麽多美人還滿足不了你,竟然老想對着一個要什麽沒什麽的丫頭感興趣。”
他聽聞,身形頓了一頓,周圍氣息也變得冰冷凍人。眸中充滿複雜的神色,停下了摸索的手,附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更蕩漾在她心田,略帶沙啞的聲音透着無盡的慵懶,湊近她小巧的耳垂低聲說,“不要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我會讓你自動來求我!”
說完起身離去。那突然離去的重壓,讓雪如夢頓時身上一輕,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拉了拉半天的衣衫,神色平靜地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心裏躊躇不已:他今天晚上應該會放過自己了吧?
可是,不一會兒,雪如夢就失望了,如被澆了一盆冰水般,從頭涼到腳。只因,他又回來了,而且還用那絕美邪魅的臉俯視着她,神情充滿愉悅,邪惡地沖她露齒一笑,微揚起嘴角,眨眨邪魅的鷹眸,輕輕搖搖手中粉紅色的瓶子。
雪如夢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因為那就是她的東西——蠢藥。
雪如夢見狀不由得緊緊地閉上牙關,咬緊牙齒,她決定誓死不張口。他想給她吃藥,看她欲火焚身的模樣向他搖尾乞憐,在他身下如當婦般求歡嗎?雪如夢不禁冷哼:白日做夢!
冰禦邪一只手捏住雪如夢的兩腮,力氣很大,迫使她張開嘴,她狠命合上嘴唇,不張口就是不張口,當他趁機将手指伸進來時,雪如夢狠狠一咬,血腥味彌漫口腔。
冰禦邪反射性地将手指收回。額上青筋暴出,眸色更加冰寒,面色鐵青。她是在找死嗎?薄唇綻放一抹殘忍的弧度,陰森森地俯視着她那不怕死的模樣,覺得她的模樣非常好笑。
可惜,他現在不會讓她死,他要好好玩玩她。膽敢惹惱他,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他的權威不容許任何人侵犯。點住了她的脖子上穴道,令她無法咬人,絲毫不去管那手指滴下來的血。仿佛傷的不是他一般。
雪如夢發現她的嘴竟然不能動了,心裏一涼,瞪大水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冰禦邪,頭皮有些發麻,還沒被下藥呢!她就有點暈暈乎乎了。
他邪魅一笑,薄唇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竟然成了桃花眼,色眯眯地目光直直地盯着雪如夢,霸道邪氣,志在必得。
笑得非常開心,跟小孩似的,從來沒見過冰禦邪那冷酷冰冷的臉竟然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只能死命瞪住他,眼睜睜地看着他用手指掰開她的嘴,任他将藥丸扔進她的嘴裏,再一點她的穴道,她竟然吞下去了,太神奇了。
雪如夢瞪大眸子,張開嘴想吐出來,卻無能無力,只是呆呆的發愣。半眯着眸子不屑地瞪着他,眼裏閃着厭惡、惡毒的光芒。憤恨的表情令她像一只要吃人的野獸。
極其輕蔑地睨着冰禦邪,而他卻一派得意洋洋端坐在一旁,等着她爬上自己的身體。
糟糕!不知道這藥的藥效如何,能不能抵抗得住。
雪如夢四處瞄瞄,哪裏有水?好像水可以解,頭已有些發暈,渾身開始發熱,發癢,如蟲子在爬一樣。
不要!堅決不要。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感到有東西彈到身上,自己能動了。
冰禦邪,你太小看我了,以為我抵擋不了這小小的藥嗎?
雪如夢輕蔑的看着冰禦邪,媚眼如絲,該惡搞一下他了。
暗自運功抵抗這熱癢,硬逼自己吐出點血來,臉色憔悴毫無血色。
冰禦邪一看她吐血了,臉色越來越難看,難道這是毒藥?
正欲靠近她急忙扶住她探脈,雪如夢眸中精光一閃,快如閃電的點住他的穴道。
哼!這叫什麽?
偷人不成蝕把米,
也叫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惡人還需惡人磨。
看到他眼中的驚詫、憤怒,雪如夢心裏非常高興。痛快!終于扳回一局了。
雪如夢因一系列的動作,不禁有些氣喘籲籲,微微喘息,熱量爬上全身,已漫延到頭頂,她面色潮紅,渾身越來越熱,想撕開自己的衣服,可是清醒的神智讓她不能這樣做。
聽說用水可以解藥性?
下面升起一股燥癢,很想,很想,
掃到一邊的冰禦邪,他薄唇彎成一個邪魅的孤度,冷酷的臉上帶着:你跑不了的神情。
哼,小看她!爺随便找個帥哥也不要你!
腿腳發軟,頭暈暈乎乎的移到門前,一只手好不容易打開門,衣衫已經不整,面色潮紅,看到門口有兩個清秀的侍衛,就撲了上去,
火熱的身體蹭着其中一個侍衛的身體,将那個侍衛吓壞了,驚恐萬狀的雙手擡高,天啊,這是王爺的女人呀,怎麽撲到他懷裏了,雪如夢将他撲倒在地,就騎了上去,一只手很忙,一會兒摸侍衛的胸,一會兒拉扯他的衣服,嘴胡亂的親在侍衛的臉上,另個侍衛的腿吓軟了,邊滾帶爬的跑進房裏,找冰禦邪。
冰禦邪如鷹般的眸子閃着高深莫測的寒光,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散發着寒氣逼人、重重的殺氣。
冷眸狠狠地瞪着雪如夢,她還真敢?寧願随便找個侍衛,也不要他。
侍衛的衣服已被扯掉,露出健壯的上身,雪如夢更瘋狂的親吻着侍衛的身體,她還清醒,她知道她在做什麽,她就是要把這侍衛撲倒,氣死冰禦邪。
身下的侍衛吓得只會叫喊,救命呀!誰來救救他呀!想推開她,奈何她的力氣好大,而且接觸到她火熱的身體,臉有些發紅。
女人真的好可怕呀,看她那瘋狂的模樣,紅通通的臉,胡亂的親在他身上,令他又痛苦又舒服。可是她好像是王爺的人呀!受不了她的瘋狂亂親頓時雙眼一睜暈了過去,索性眼不見為淨。
估計是吓暈的,雪如夢一看身下的人兒暈了過去,使勁戳戳,給爺醒過來!看來還很純,這樣就吓暈了。
冰禦邪憤怒的一把揪起雪如夢,抱在懷裏,大踏步進入房內扔在那桌大大的床上,欺身便壓了上去。冰冷的眸子燃燒着熊熊烈火,吞噬一切。
雪如夢的頭越來越暈,已分不清眼前的人兒是誰,現在是誰她都要,沒有那麽有格調了。
攀上他的身體狂烈的親吻起來,力道很大,一只手緊緊的抓着他的頭,使勁壓向自己。拽得冰禦邪發絲死疼,該死的。
好不容易将自己的頭發從她手裏拯救出來。
她今夜熱情似火,迷糊中低低呻吟,“無極,若冰,如煙。”
冰禦邪的身體不禁顫了一下,悲傷、憤怒席卷而來。
兩眼一閉一睜,一晚上過來了哦。
昨夜反反覆覆,将兩人都累壞了哦。
雪如夢睜開睡眼看到她躺在冰禦邪的懷裏時,非常厭惡。
揉揉太陽穴,不耐煩的翻着身,非常的鄙視他,記得昨天晚上明明撲倒了一個清秀的小侍衛,現在卻換成了他,可惡。
對了,她的東西呀,滴溜溜的眼睛亂轉,搜尋中。
冰禦邪将她的腦袋扳回來與他對視,眼神好像很溫柔?一定是看錯了!雪如夢翻翻白眼,撇撇嘴。
褐色的眸子如暖陽一般照進雪如夢的心裏,雪如夢一只手費力的抵開他,保持距離。
眼神透露着不屑、鄙視、厭惡,嫌棄。
冰禦邪霸道的印上她的唇,久久才放開,低沉邪魅的嗓音輕輕地說,“以後,你是屬于我的!不要再想其他的男人,否則,我将讓你生不如死!別再想着逃跑,不然我會将你的腿也打斷。”
“那,東西還我!”雪如夢閉上眼睛,乖乖的趴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地說。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他緩緩的拒絕,眼神瞟向別處,若有所思。
雪如夢緊咬唇,嘟起腮,面露不滿,似撒嬌。
“那我就不可能聽你的話,你就算殺了我,也休想讓我心服口服。”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就像王府裏其他的女人一樣,沒什麽區別。”冰禦邪冷冷地說,也深深地刺激了雪如夢。
雪如夢從他懷裏鑽出,轉向牆角,不再理踩他。
冰禦邪也沒有哄她,召人來更衣,又命人給她更衣,洗漱,
出了房門,昨天那兩個侍衛見了雪如夢就跟見了鬼一樣,渾身打顫。弄得雪如夢莫名其妙,抓抓腦袋,好像沒做什麽壞事吧?
冰禦邪一把摟住她的腰,上了馬車。
“你要帶我去哪?”雪如夢疑惑地盯着他,水晶般的大眼睛很不耐煩。
冰禦邪輕輕勾起薄唇,冷冷一笑,“你不是不乖嗎?我将你獻給冰之國的皇上可好?”
邪惡的瞟了一眼雪如夢微微有些變色的臉,笑得更加邪魅冷酷了,“以你的身份,皇上一定會很高興的!”
“你!”雪如夢狠狠地瞪向他,漆黑的眸子竄出火苗來,張開嘴,卻說不出話來,
轉眼又變成小可憐的模樣,水汪汪的大眼晴可憐兮兮的拉着冰禦邪的衣袖,噘着唇,哝聲軟語,“你不要我啦!”
拽着冰禦邪的衣服搖啊搖,傳說中男尊國的男人都受不了這一招,看看管用不。
冰禦邪看到她這委曲欲泣的小模樣,心不禁軟了軟,緊緊盯着她沒有說話。
手摸摸她的頭,将她攬在懷裏,“我是為了你好!以後會将你搶回來,永遠不離開你!”輕輕地說。
雪如夢在心裏直呸,惡,這死男人真是騙死人不償命,利用別人還說得這麽好聽,還搶回來?他只不過把她當成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這就是女人的悲哀。
可面上還是不露聲色,“那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可好?”
摟得又緊了緊,“現在還不是時候,難道這個時候,你還不相信我的心嗎?我知道那些東西對你很重要,留住了它們,才能留住你的心,就讓我自私一次吧!”冰禦邪繼續大言不慚說是這死不要臉,肯定沒法讓人相信的動人謊言。
雪如夢在心裏顫動了一下,有股酸酸澀澀的感覺從心裏漫延。雙眸無神的看向別處,緊抿粉唇,面上冰冷,無一絲表情。
進入皇宮後,亭臺樓閣、美不勝收,雄偉、大氣、磅礴、莊嚴、肅穆。
“乖乖在這裏等我!”冰禦邪冷冷又邪氣的扔下這句話,将雪如夢扔在殿門口就進去了。
恩?他是不是料定自己不會跑?也是,自己那麽看重那東西,怎麽會跑!
可是,他忘記了,我一直給他造成個錯覺,為了那東西,可以命都不要,就是讓他以東西牽制我,以為我不會逃。
真是笨蛋的可以。東西雖然重要,命更加重要!
對我來說,哼,當然是命重要。
這個時機非常好,我可以先找地方躲起來,尋找機會。
待他背影消失在大殿內,雪如夢唇角勾起一抹純真又甜美地笑容。
轉身掠起施以輕功,靈巧的躲開侍衛、宮女、太監啥的。
飛上屋頂,更加自在,從這裏跳到那裏,轉了好幾圈,怎麽出不去?
暈倒,這破皇宮怎麽這麽大呀,城牆在哪呀,就向一邊去吧,反正總能到頭吧!腦袋都轉暈了。
突然瞧見前面有個很大的院落,風景優美、回廊曲折、一時沒看準距離,一頭栽了下去,頭上冷汗冒起,汗一把!這下慘了!正要閉上眼睛等着摔得屁股開花,卻……
那裏好像還有個花枝招展、一身雪白衣裙的美女?
咚咚。
落在她的身上,她反手抓住我,承受我下墜的力道。
壓在身下軟綿綿的身體上,她身上香味撲鼻,砰,身下椅子碎成碎片。
只聽到她哎喲哎喲的嬌滴滴的聲音在喊,聲音好嗲呀!将雪如夢都快酸倒了,雪如夢忙從她身上爬起,不好意思地看向她,剛要道謝。
擡頭一看!雙眼立刻成了炯炯有神,水汪汪狀态。
哇!超級大美女呀!超養眼。
柳葉彎眉,一雙笑眯眯地桃花鳳眸,眉眸含情、粉面桃腮、打扮得非常漂亮,擦脂抹粉的,紅潤的唇飽滿。身材苗條婀娜多姿,妩媚動人。
極品大美女呀!雪如夢嘴張大O字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勾起蘭花指,撫撫無淩亂的發絲,魅惑衆生的傾城一笑,只見她調整了一個很優雅的姿勢,笑盈盈的擺着最迷人地笑容看向我,
上下瞧了我一眼,卻瞬間變了臉色,臉色有些發青,難道她在等情郎?被我給破壞了。哎喲!原來皇宮出美女是真的!今天運氣真好!
突然,她臉色微變,面若桃花的臉上帶了一絲陰狠,勾起蘭花指——好像要動手?
難道是最毒婦人心?我闖了她的地方,她要殺我?
雪如夢忙陪以笑臉,“美人,別亂來,雖然将你壓到了,你也不應該動手的。大家都是女人嘛,而且你這麽美,不應該生氣的,生氣可是美容的大敵哦!”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既然是女人就愛聽好話的啦,誇誇她準沒錯的。
她真的好美,不過衣服就是怪點,一身簡單的白色衣衫,白衣勝雪,氣質出塵脫俗,外面套上一層透明起紗,更顯得朦胧。
一看呀就是愛臭美的女人!
誇她是絕對不會錯的!馬屁在哪都是流行的,這是我到這裏來的經驗談。
她聽到後,果然睜大那雙桃花眼,眨啊眨,手撫着臉頰,驚恐地點點頭,仿佛要降臨什麽災難一樣。那誇張的模樣,讓雪如夢的眉頭皺啊皺。
她妩媚無限的用幽怨的眸子瞅着我,讓我心裏不禁打了個寒噤。
她的眼神怎麽怪怪的,那一雙桃花眼,真是勾人心魂呀!
“咱家是東廠大內侍衛總管——程高是也。不是女人!”她揚起好看的美麗下巴,如驕傲的白天鵝般,揚起眉頭,神氣活現地說,
恩?東廠?好像是太監的地方,原來‘她’是‘他’!
巨雷!太監怎麽長得這般妖媚,這般動人,這麽勾人心魂,自己從來都不知道,不過聽他那陰陽怪氣的語調,是太監無疑了。
雪如夢不急不緩的用左拍拍亂了的衣衫,低頭若有所思,嘴角狂抽,哎,低聲嘀咕着,“原來是個死太監!倒了,太監也這麽美!”郁悶,這冰之國的太監都這牛,厲害。
忽聞風聲,有東西襲來,忙飛身躲開,看去,銀色的影子一閃而過,消失了?
那是什麽?看他那得意洋洋的眼神,就不爽,一個太監打扮成這絕色的模樣做什麽?花枝招展,擦脂抹粉的。
妖裏妖氣,看那一身衣服,真惡心。純正的人妖,聽說太監都是很變态的,我看我得快走。
而且他的桃花鳳眸裏閃着色迷迷的光,遠看像一個千金小姐的模樣,還是個嬌滴滴的絕色大美女,竟然能美成這樣,真是沒天理了。
真是讓男人見了就想撲,女子見了就瘋狂嫉妒。
“死太監!你做什麽?”我怒目圓睜地怒視着他,就算壓倒了他,也不用這樣吧!我都沒說我吃虧,他還敢動手?握緊左手,準備随時逃跑。
這絕色美豔的太監,微眯那雙色迷迷的桃花鳳眸,細細的打量着我,我很惱,看什麽看,死太監,沒見過女人呀!?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弄地笑意,更加妩媚,更加風情萬種,狠得我呀!牙直癢癢,笑得我心裏發毛,他到底在笑啥?難不成……
被這麽美的人直直地盯着,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臉不自覺得紅了起來,雖說見過很多美男,按理說應該有了免疫力,可是對着個不男不女又……
無奈,實在是無奈,抿起粉唇,還是快跑吧!
“你從哪裏來,在這皇宮裏做什麽?”他用輕柔的聲音,保持最溫柔地笑意,勾起唇角傾城一笑。
“呃?我要是說,我是天上掉下來的,你信不信?”我睜大水晶般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揚起眉毛,認真的注視着他。
現在只能發揮我無敵的忽悠精神了,将他忽悠暈了,我就可以跑了。
他皺起那好看的柳葉眉,幽怨的桃花鳳眸含着懷疑,扭擺着比棉絮更軟的身體,搔首弄姿,我強忍着吐的沖動,嘴角狂抽,沒好意思吐出來。
“原來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呀,程高失禮了!”他有禮地朝我行了個禮,溫柔似小家碧玉般。笑容如沐春風,那絕美的容顏,将我迷了個七葷八素。
我只得呆呆地睜大眼睛,癡癡的看着他,終于清醒過來,丢人!真的很丢人!
“呃,不必多禮,我叫林如夢,你呢?”抿緊唇角,燦爛一笑,朝他展開我最美笑容。
“咱家叫程高。”他又開始陰陽怪氣了,臭美的調整下姿勢,勾起蘭花指撫了撫頭發,衣衫,真是不好的習慣,要是以為他是個美女,那還情有可原,這副模樣,只能讓人寒毛都豎起來了。摸呀摸呀,又摸到了身上,暈!
雪如夢嘴角抽搐,眉毛皺成了蟲蟲,果然,冰國的人就是變态。
看他一副感覺好好的模樣,真想打擊死他,可是現在好像是人家的地盤,不能亂來。還是溜吧,也許他能幫我出去也不一定呢。
調整好我地笑臉,扯出一個最溫柔最可愛地笑容。請他幫忙讓我離開這變态的死皇宮,估計冰禦邪一會看不到我,肯定會四處搜查的。
“最近幾天皇宮查得很嚴哦,要是讓人發現你來路不明,會很麻煩的。不如住幾天,風頭一過,我便送你出宮可好。”程高溫柔似水地說,眨動着那雙妖冶的桃花眼,風情萬種,含羞帶怯。
低眉順耳,好一幅美人仕女圖。就像是從畫裏走下的美女般,
“這樣啊,住在這裏不會被發現嗎?”雪如夢皺起眉頭,滿臉懷疑,他會不會将她給賣了,先定頓好她再去邀功請賞。
程高堆起溫柔地笑眯眯的臉,笑得越發美豔,越發動人,越發妩媚,口氣十足十的自信。“那當然,咱家是誰呀,這地方沒人敢闖!”
一派得意洋洋的勁頭,感染了雪如夢,看到這樣的他,不自覺得相信,就算他不幫她,她在這皇宮裏也躲不了多久,不如信他一次。
恩,如果他真的幫助自己,那更好,終于擺脫冰禦邪那個變态老男人了。
神情也跟着放松下來,心情更加的愉悅,唇角勾起迷人地笑意,甜甜一笑,百花盛開。
程高搖起風姿款款的身段,在前面悠悠的帶路,走起路來,那叫一個文雅,蓮花步、扭着細腰,雪如夢索性忽略到他是男是女吧,把他當成女人,還舒坦點。
程高将雪如夢帶到一個粉紅系的房間,粉紅色的床,粉紅色的被子,粉紅色的帳子,粉紅色的一切……雪如夢嘴角狂抽,一個太監竟然喜歡粉紅色,惡!
雪如夢不停地打噴嚏,真受不了這個房間的味,而且一想到是這個絕色太監的房間,她就想轉身離開。
程高緊張兮兮地問:“怎麽了?生病了嗎?”
雪如夢只好臉一紅,說:“這裏的香味太嗆鼻子了,有沒有別的房間?”
她眼睛滴溜溜的轉,越看這太監越養眼,真是太可惜了。
程高只好安排她住進隔壁的房間,滿臉的失望,他想跟她拉近關系的。
不一會兒,整個皇宮開始搜查一個粉衣女子,這個東廠院落的太監宮女們,沒一個敢吭聲的,程高朝雪如夢微微一笑,風姿款款地出去,柳葉眉一挑,鳳眸一瞪,“豈有此理,敢闖咱家的地方,你們有沒有腦袋,我說沒有,就是沒有,還不快滾!”
搜查的侍衛速度滾去,說是冰禦邪讓全部搜查的,請程公公見諒。
嘿嘿!冰禦邪,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躲着,你能怎麽樣,哈哈,雪如夢高興不已。
程高每天都變得花樣的弄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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