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09
被那位已經有過兩面之緣的護士小姐戳了一針,成功地挂上了點滴,冰冷的液體順着輸液管滑進靜脈裏時,覃桑感覺自己的體溫随之降了降。
為什麽他沒有告訴自己呢?好歹,她也是他的債主啊!覃桑憤憤地想,又拖了半個月,交音之日遙遙無期。
唉……
連續挂了兩天的水,左手戳到右手,第三天的時候,由于兩只手都被戳遍了,看到點滴瓶的時候覃桑整個人都犯怵,弱弱地探出左手,“這手……”
護士小姐哼了一聲,不滿地皺着眉頭,說:“要是你擔心,我給你戳手腕處的靜脈也是可以的。”
“……”被這麽一恐吓,覃桑乖巧地伸出左手,再也不猶豫了,咬着牙閉上了眼,視死如歸。
“何……”護士小姐剛出聲,看見那人的動作,又閉上了嘴,了解他的來意後,站到了一邊。
而這個字,聽到覃桑的耳中就成了“呵”,她誤以為自己又被嘲笑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被人擡起,那一瞬間,有股電流順着手臂延伸到她的心扉,擊得她酥酥麻麻的,可又不敢睜開眼,在藥水抹上手背時,涼意襲來,她“嗞”了一聲,咬了咬下唇。
這一次,細針戳進靜脈時,像是被蜜蜂小小地蟄了一下,一點兒都不疼。
于是,覃桑睜開了眼,在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後,笑容僵硬在臉上,有種想逃的沖動。
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她上次酒醉之後表白的對象,何君安,二次元裏的小白SAMA。
怎麽辦?
笑?哭?先哭後笑?還是先笑後哭?
看了眼何君安鐵青的面色,覃桑轉念一想,是他先不與她聯系,而且還将她丢在甲板上凍了一夜,要不是他,她又何必來醫院受罪,病情加重來挂點滴?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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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生氣,幹脆別過臉去不看他,誰知——下一秒,她的臉蛋就被人捧在雙手間,對上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深陷在柔情裏,覃桑一時間忘記反抗了。
“為什麽拉黑我?”
耳邊,聽到的是他溫潤低沉又帶着點寵溺的嗓音。
“……因為你将我丢甲板上凍了一夜,而且……你還不告而別去了德國。”像是入了魔一般,覃桑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回答了何君安的話。
一聽這回答,何君安哭笑不得,他更換了姿勢,坐在覃桑身側,而後說:“那晚我接到醫院的緊急call,回來給病人做手術,我記得有請快艇上的工作人員将你送回船艙。而且,我不是不告而別,有發短信告訴你詳細信息。”
“唔……真的?”
“千真萬确。”
經這麽一提醒,覃桑忽然拍了下腦門,說:“啊,我忘了,那天我手機欠費停機,估計繳費後被移動給吞了。”
“……還能再迷糊點嗎?”
“迷糊怎麽了?你還不是照樣喜歡我。”
何君安倏地就笑了,笑聲爽朗,臉上的笑容煞是好看,“你怎麽知道我喜歡你?”
“不喜歡我的話,那你為什麽要偷吻我。”
覃桑那天不光回憶起自己表白的窘迫模樣,還想起,在臨睡前意識迷糊時,有清涼的觸感,帶着淡淡的薄荷味,落在她唇上,輾轉流連,被不滿的她,張嘴咬了一口。
“說的是,我眼瞎。”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心,滿滿都是寵溺。
有點小得意,覃桑傲嬌地擡起頭,“我喜歡你瞎,小白哥哥。”
何君安身軀一僵,呼吸一窒,而後艱難地,說:“你記得了?”
“嗯。”
兒時,覃桑是小胖妞,小區裏的孩子都不願意與她玩耍,只有一個人一直陪伴着她,那人就是她的小白哥哥。
“小白哥哥……”
“我不叫小白呀。”
“可是,哥哥你長得那麽白,就應該叫小白呀。”
八歲的何君安被打敗了,只能默默地接受了這個外號,要不然,某人又該掉金豆豆了。
直到某天——
“小白哥哥,媽媽說我們要搬家了,我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其實,那時的何君安亦是很悲傷,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大哥哥,一定要先安慰妹妹,所以,他說:叁叁不哭,沒關系。我永遠都是你的小白哥哥。
于是——
在網配圈,他給自己取名“肖白”,諧音“小白”。
所幸,他的叁叁終于又記起了他。
最長情的告白,是陪伴。
從前,陪伴在你身邊的有我,今後,陪伴着你的亦是我。
何君安守着那顆名叫“兒時”的樹,終于等到肥美的叁叁小白兔。
作者有話要說: 好啦,請大聲地告訴我——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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