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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與宮門卻是一樣不少,只不過比“宮”要小許多罷了。
進了宮門,就看到正房門口候着的婀娜身影。
“外面夜寒風大,愛姬不必出來迎接的。”獨孤夜上前扶起福身的司洛芸,修長的手指從她的手肘處慢慢滑到那雙微涼的、柔若無骨的小手上輕捏了兩下。
聽到獨孤夜如此體貼的話語,司洛芸卻打了一個冷顫!特別是“愛姬”這個稱呼,令她覺得刺耳!
“迎接王駕是妾應該做的。”司洛芸垂下眼簾,盡量放緩放柔聲音地道。
嘤嘤!秋瑩說她應該像司夫人一樣嬌|媚地說話,可她真的不會啊!
為什麽今晚的大王與之前幾次見面不一樣?今夜的陳王獨孤夜身上散發着邪魅之氣!連看着自己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都很……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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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作品中寫賀王後是小産而死,在本篇文章中會有變動。其實這已經是一篇新的《強後》了。
小妖|精們,看我對你們多好,皇桑拉涼涼的小手了!
【咻!莫名拍飛】
☆、40.醉美人3
大王來找妃妾、或召妃妾去隆寧殿,當然不會是用心談談詩詞歌賦、人生抱負什麽的!閑敘幾句便要直奔今夜的主題!
宮女服侍着獨孤夜和司洛芸更衣過後便退了出去,秋瑩與秋萍守在外間随時待命。
司洛芸心如擂鼓,不知道是怎麽被獨孤夜牽到chuang邊、又推倒在軟軟的被褥間!
上方俊美的、棱角分明的男性面孔越壓越低,當兩個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時,司洛芸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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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唇先是輕輕的貼在了她的唇上,然後便是舌頭霸道強硬的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
作為處|子第一次與男人親密接觸,司洛芸害羞得腦子裏像裝滿了漿糊糊!
獨孤夜的大手順着衣襟探入,揮舞過刀劍的指掌有着薄繭,滑過司洛芸細膩的肌膚時激起她身上一陣陣輕顫!仿佛覆在她隆起之處的不是男人的手掌,而是一塊火熱的烙鐵!
“男人行起事來,可是不管你第一次、第一百次!他們那時候是不用腦子想事的,都是憑着腿|間二兩肉作主!”司洛芸渾噩中腦海浮起某位師傅的教導,“若是個疼人的,會體貼的逗弄得你那處春|水汩汩方探入!若是那沒心肝兒只圖自己快活的,只怕剛摸到點濕|意便不管不顧硬闖了!這時候你就得自己想法子拖時間、想法子讓自己少受苦!”
身為君王都是被妃妾侍候,自然也都是圖自己快活,哪有耐心調|教身下的女人!
身上的裏衣褲不知何時已被剝了去,連水粉的小兜也是被解開了脖上的金吊鏈懸在腰間,司洛芸急促的喘息着,喉間發出小貓似的嘤嘤哼聲。當大手滑入亵褲探向熱源時……
“大……大王……”司洛芸羞澀的夾|緊雙|腿,一只手按住了獨孤夜的大手。
雙目微紅的獨孤夜從雪山上擡起頭,用吃人的目光看着面若桃花、雙眼微潤的小女人。
夢中與她纏|綿,醒來後都是難堪的狀态!因是自己要為劉夫人守孝,所以也不願找後宮別的女人纾解,只能忍到今日!
“愛姬有何求?”獨孤夜沙啞低沉的聲音像呢喃,唇邊的笑帶着蠱惑。
司洛芸咬咬嘴唇,伸出雪臂勾住獨孤夜的頸子,聲音嬌柔地央求道:“妾……妾還請大王憐惜。”
但凡男人聽到女人嬌滴滴、又羞怯的說出這句話,再想直搗黃龍也會憐香惜玉的體貼一番了。
笑着探頭在那紅滟的唇上輕啄一口,獨孤夜放在下面的手卻強勢、不容抗拒的直達目的地!
“本王會好好疼愛你的。”在司洛芸驟然瞪大的水眸仰視下,獨孤夜邪氣十足地道。
站在外間侍候的秋瑩滿心緊張,就怕自己那位脾性怪異的主子再把大王氣走了!
沒多久,內室便傳來女人輕泣般的低語和男人輕笑的說話聲,那聲音聽起來就讓人臉紅。站在對面的秋萍滿臉通紅的擡眼偷瞥了一下也紅了臉的秋瑩,兩名宮女心中既羞又喜!只要主子承了寵,這芸秀居的日子就不會太難過了。
站在外面的何寶權不敢再到茶爐房去避寒,而是站在門口候着。根據上次的經歷,他實在是不敢肯定大王今夜會留宿芸秀居!
正眼觀鼻、鼻觀心的時候,一名青衣襖的內侍匆匆跑到何寶權面前,鞠了一禮後靠上前低聲道:“何總管,司夫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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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肉沫就知足吧,不知道會不會被和掉呢。唉。
不想被XX請去喝茶啊。
當然,根據鳥兒的作風,必有人來搗亂啊,咩哈哈哈
昨天偶然聽到那英的《默》,是電影《何以》的插曲OR主題曲?挺好聽的。
☆、41.擾事
司洛芸很想用那位師傅教她的法子來“服侍”獨孤夜,這樣他就會慢慢來、對她溫柔些。據那位師傅說,如果她手段用得好,也許這個男人就食髓知味的總惦記着她了……
可在那雙有力的大手撫觸下、火熱唇齒的啃咬舔|吮下,司洛芸縱習得千般手段也都想不起來了!
獨孤夜覺得懷中的少女媚|骨天成!生澀的反應中又透着不自知的迎合,令他血脈|偾張!
正當獨孤夜品嘗着司洛芸香嫩軟馥的身子,蓄勢待發之際,外間傳來何寶權顫巍巍的聲音!
“啓禀大王,司夫人回芙儀宮的路上出事了。”
這個時候本是不該打攪了大王的性|致,但事關後宮妃妾的安危與宮中安全,何寶權只得硬着頭皮上前了!
Chuang上的兩個人身子同時一僵!司洛芸已經像白嫩的小羊羔子似的沒布片遮身,雙臂勾在男人精壯的脖頸上!獨孤夜上身赤果、下|身還穿着白色的綢褲,腿|間高高的支起帳篷!他一手托着司洛芸汗濕的美背、一手撐在chuang上,兩個人一上一下就這麽僵縣在那裏。
司洛芸最先回過神,連忙松了手抓過被子遮在身上,臉紅得要滴血!
“大王……”何寶權聽到裏面的聲響已經停止,但也安靜得可怕!他覺得後頸冒出絲絲冷風!
獨孤夜的臉黑得厲害,但他并不是一個欲|望排在頭位的男人,即使此時此刻他真的想扭斷何寶權的脖子再踢飛!但同時他也知道,如果司夫人不是真的出了什麽事,何寶權不會貿然在這個時候進來!
看了一眼縮在一旁、藏在被中只露出雙眼看自己的司洛芸,獨孤夜氣血一湧!伸手扯掉被子、再拉過赤果的嬌人兒,熱唇狠狠地壓上去碾轉勾纏了一番!
司洛芸剛要平複的心跳又狂跳起來,在男人唇舌的肆虐中輕吟出聲。
放開又軟下身子的司洛芸,獨孤夜翻身下chuang撿起裏衣披上,“進來侍候!”
話音剛落,秋瑩、秋萍和芸香居另外兩名小宮女就低頭走進來,屋內的地上胡亂扔着男女的衣物,看得人臉紅心跳!
秋瑩和秋萍手腳麻利的服侍獨孤夜更衣,而兩名小宮女則去服侍司洛芸。
待獨孤夜穿戴完畢,回頭對還披着長發忙于着衣的司洛芸道:“你不必過去了,歇息吧。”
說完,獨孤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剛紮上內裙的司洛芸揮手讓忙碌的小宮女退下,雙腿一軟的坐回chuang邊。
秋萍出去送獨孤夜離開,秋瑩則留下來服侍司洛芸。
“美人,司夫人那邊好像是真的出事了。”秋瑩上前,面色有些凝重地道,“到底是什麽事兒還不清楚,但奴婢瞧着何公公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一開始秋瑩看到何寶權進來還很驚訝,內侍再是無根的男人也不适宜入內服侍啊!
何寶權還算是個不錯的人,先把事情跟她交待清楚才通禀。
司洛芸擡手按了按胸口,擡眼對秋瑩道:“給我倒杯茶來。”
秋瑩連忙去桌上從茶簍中拿出還溫熱的茶壺替主子倒了杯茶。
喝光了杯子裏的茶水,從喉嚨到胃都舒暢一些後,司洛芸才重新站起身道:“更衣,去芙儀宮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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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複雙更了,但不能保證天天雙更。。。。
喜歡就收了此文哦。咩咩噠。
☆、42.百态
芙儀宮裏一片肅然,天寒地凍的冬夜裏,芙儀宮裏的宮人們卻在院中跪了一片。
獨孤夜坐在外間的桌旁,廖夫人也已聞訊趕來。太醫正在內室給司夫人診斷病情。
據近身服侍司夫人的宮女春霞說:賞燈結束、大王去了芸秀居後,司夫人便坐着辇轎回芙儀宮。到了宮門口下辇轎準備進去時腳下一滑!實在是事出突然,扶着司夫人一只手臂的宮女春雨也沒能拉住主子,跟着一起摔倒了!
司夫人扭了腰和腳,摔倒時右手撐地也受了傷!反倒是宮女春雨被拉倒時撲在了司夫人的身上未受傷!
後有人去司夫人摔倒的位置查看過,發現地面竟有一層薄冰!
裏面太醫和醫女還在診治中,何寶權躬身走了進來。
“大王,侍衛長郭大人查看過芙儀宮門口的那片冰面,應是有人故意灑水凍成的。”何寶權道,“郭大人說從那冰面延伸方向來看,不是從宮內潑出來的,而是有人站在宮門一側倒的水。晚上比白日要冷得多,水很快便結了冰,司夫人與宮人不察便……”
端坐的獨孤夜一直冷着臉,聽何寶權敘述完宮中侍衛查看的結果後,勾起唇角冷笑一聲。
廖夫人聽完也是額角冒汗!這後宮發生任何事都是管理宮務者的失職!就算是此時賀王後掌管宮務,出了這樣的事也是要被大王責問!
“司美人、魯良人、楊姬到!”門外傳來內侍的唱聲。
簾子掀起,走進三位妃妾。
廖夫人看了一眼司洛芸,知道今晚是司美人侍寝。按時辰算起來,恐怕是擾了好事。
甄美人所住的聞語苑離芙儀宮較遠,當她匆匆趕過來時,恰好太醫與醫女已為司夫人診斷和包紮完畢,出內室出來向獨孤夜回禀司夫人的傷勢。
聽聞司夫人右手和右腳都扭傷擦傷、後腰雖閃到但無大事後,甄美人拍着胸口作出松口氣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與司夫人感情有多好!
沉默許久的獨孤夜站起身,未看到場的妃妾們一眼,直接大步走進了內室。
站在外間的妃妾們見此情景表情不一。
廖夫人緊鎖眉頭,心中想着會是誰使了這種陰損的招數害司夫人受傷!
甄美人微撇撇嘴,妒嫉着大王對司夫人的關心!
司洛芸一臉平靜,腦袋空空……她是不得不過來露個臉兒的!
同為妃妾、又是姐妹,如果司洛芸真聽獨孤夜的話直接歇息、不過來了,恐怕明日又有了把柄給別人發酸!
但司洛芸也不是那種為博好名聲與得到陳王的好感,便對司夫人出事裝出過度擔心與難受的樣子!一是她裝不出來,二是她根本連想也沒想過!所以幹脆就什麽也不說、面無表情好了!
魯良人與楊姬從進來就一直低着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內室chuang上,司洛芙小臉雪白、嘴唇輕顫,看到獨孤夜進來便哀泣一聲,“大王……”
獨孤夜坐到chang邊,伸手将司洛芙輕攬入懷,并小心的避開她受傷的右手,輕拍着她的背柔聲道:“本王會責令将此事查清,不讓你白受了委屈。”
司洛芙将臉往獨孤夜胸口蹭了蹭,吸吸鼻子嬌聲道:“妾知大王待妾的好,擾了大王與姐姐休息,是妾的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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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害了司夫呢?是誰?是誰?
是誰耽誤了皇桑吃肉!(這個好像才是大家關注的問題吧)
☆、43.藥膏與金籫
經司夫人這件事一鬧,獨孤夜便也沒有了臨幸的心思,出來後讓妃妾們順各自的居處,回了自己雍景宮。
回到芸秀居,秋瑩服侍司洛芸就寝時忍不住又怨念橫生!
“司夫人這摔得好巧不巧就偏是在今晚!”秋瑩嘟嘴小聲地道。
司洛芸窩進暖烘烘的被子裏,看着秋瑩替自己不平的樣子,就想到了從小就服侍自己的丫頭春曉。在家裏的時候,春曉就對寧姨娘和司洛芙一些從父親那裏争寵的手段厭惡之極,總是在自己的面前嘟囔着那對母女如何如何。
“嗯……司夫人這麽一摔、傷勢又不輕,應該是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侍寝了。”司洛芸打了個呵欠惋惜地道。
司洛芙可不會作這種賠本兒的買賣!
秋瑩聽司洛芸這麽一說,眼睛就是一亮,臉上的不甘與怨念一掃而空,笑米米地熄了燭火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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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十五一過,賀王後便拿回了管理宮務的權力,而且廖夫人也被賀王後“心疼”的勸說好好休息。司洛芸自然也不用再作什麽協理之人。
另,邊疆突傳戰訊,獨孤夜應賀将軍所求前去督戰、商議軍務,業已離開安都!
賀王後過年時未能接見陳國大臣們家中女眷,還有一些陳國境內的宗室女眷也曾遞過拜簡,便找了一個天氣不錯的日子,以暖閣賞花為名邀請女眷們入宮。
陳王一離開,後宮女人想争寵都沒了争的對象,但閑得無聊時踩踩別人的痛處也是快樂的!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甄美人放下茶杯幽幽嘆口氣,視線瞥向一旁作賞花狀的司洛芸,“聽說大王離開時還不忘讓王後娘娘将司夫人受傷之事查清呢。倒是司美你侍寝未成,也沒個說法。”
司美人入陳王宮四個月,好不容易有了侍寝的機會,結果還被自己妹妹受傷給攪了!王宮上下都知道司美人至今還是個處|子,這無異于是個大笑柄!
廖夫人是個守禮的人,平日不多語、位分又高、還曾代理過宮務,甄美人再酸再妒也不敢犯上!司夫人摔傷了根本無法到場,甄美人幸災樂禍還來不及!
剩下四名妃妾位分都比甄美人低,她想怎麽折騰、出言貶損都是不敢頂撞回來的!所以,甄美人就看跟自己平位分的司洛芸不順眼!更不用說年前那幾件窩火的事了!
司洛芸從一盆開着淺粉色繁茂花朵的杜鵑花盆景上移開視線,略皺眉的看向一臉無辜表情的甄美人。
“大王有賞賜東西下來。”司洛芸端起茶杯淡聲地道。
“……”甄美人的嘴角一抽,心中暗罵司洛芸眼皮子淺!“聽說大王賞了上好藥膏給司夫人療傷,還命太醫院派一名醫女安置在芙儀宮中悉心照料司夫人呢。”
喝了口茶、用帕子輕拭了一下嘴角,司洛芸勾起嘴角輕笑地道:“藥膏和兩支金籫比起來,我還是喜歡金籫。”她可不想生病或摔傷。
呸!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好嗎!甄美人狠狠別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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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得意的皇桑】作者菌,你看到了評論區的一片罵聲嗎?
【高冷的鳥兒】都被偶忽視了,偶是清水鳥!偶是純潔鳥!
【變臉的皇桑】朕看你是準備變成水煮鳥、麻辣鳥!竟敢把朕嘴邊的肉都給搶走了!上刑!
【斜眼的鳥兒】皇桑,不就是沒讓你的“鳥”用上嗎?你就要對偶用酷刑!
啪咻!皇桑怒極拍飛某鳥!
【飛走的鳥兒】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吃到肉的~~~哦耶~~~
☆、44.節哀
今天進宮的貴婦有三位大臣的夫人與榮安縣主,還有榮安縣主的女兒。
榮安縣主今年剛好四十歲,父親是名郡王,她嫁給了世族熊氏本家三房嫡子,生了兩兒一女。
十六歲的熊碧珍是幺女,從小便受父母、兄長寵愛,模樣長得也是美麗動人,只是傲氣了些。
榮安縣主的視線掃過坐在下首的甄美人、司美人、魯良人,嘴角微挑地再看向賀王後。
“陳王殿下的後宮仍是這般空落呢。”榮安縣主淡笑地道。
賀王後垂下眼簾裝作喝茶,掩下眼中的不悅!
喝了兩盞茶後,這位貴婦的小心思便藏也藏不住了!
“是啊,本宮也曾勸大王再納選一些新人入宮,但都被大王拒了。”賀王後再擡眼簾便是溫婉的面孔了。
“陳王勤政愛民,将陳地治理得富庶豐饒、國泰民安。對邊境戰事也甚為關注與憂心,連陛下都經常誇贊陳王呢。”榮安縣主面帶微笑地道,“陳王心系大事,對後宮事難免不耐了些,但王後還是要多為陳王及其子嗣考慮才是。陳王殿下已然二十有二,膝下還無一兒半女實在說不過去啊。”
論輩份,榮安縣主是姑姑輩兒的宗室女,只不過從父親那一輩就是皇室旁支中的旁支,不受重視了。但畢竟是陛下欽賜的縣主封號,又占着輩份高的便宜,才敢對賀王後指手劃腳。
賀王後強壓心中不快,只得笑着點頭應和。
“本宮也正欲等大王回來提一下納選新人入宮的事。”賀王後看向大臣的夫人們笑道,“到時候還請各位夫人幫忙多幫着留意合适的人選才是。”
藩王納妃妾就沒有皇帝那麽講究和繁瑣了,甚至對出身都不是很挑剔!像蔡姬就是大臣府上的歌姬,被進獻給了陳王。
榮安縣主見賀王後對臣子的夫人們這樣說,面色就是一沉!她可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盤呢!
“這準備納選入宮的新人也不可太過随便,畢竟陳王的長子還未出世,生母不好是那些下等賤籍出身的人!”
出手幹預陳王的後宮事,這就是冒犯了賀王後的威嚴!賀王後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縣主多慮了!”賀王後板起臉冷聲地道,“納選新人只是為了有更多姐妹、更好的服侍大王、撫慰大王的疲累。廖夫人、司夫人、甄美人、司美人與魯良人也都是官家千金出身,大王的長子也許會由她們孕育而出也未嘗不可能啊!”
自知自己身體病弱,不利孕育子嗣,賀王後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下,也不甘讓榮安縣主在自己面前猖狂!
賀王後與榮安縣主的對話也沒有刻意放低音量,自然是被閣內的人聽得一字不漏!
榮安縣主咬咬牙,知道自己逾越了,這個時候跟賀王後扯破臉皮沒好處!
“王後誤會了。”榮安縣主強擠笑容、連忙安撫賀王後道,“我的意思是,陳王的長子還得是王後所出嫡子才好,別讓那些賤籍的姬妾之流搶了先。”
此言一出,坐在下面的幾位妃妾臉色就不好看了!這是罵誰呢?
司洛芸心裏嘆口氣,心想:這位榮安縣主比自己還不會說話呢!
似乎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榮安縣主往下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把司洛芸給逮到了!
“哎呀,說來我倒忘了一件事。”榮安縣主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低呼一聲,“前幾日,我家大郎從他外祖父那裏得來一個消息,說是南荻戰事吃了場敗仗……司美人可要節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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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文嘛,女人戲就是多。皇桑會補償偶們涼涼的。
☆、45.作态
世間就是有這樣一種人,自己不痛快也不讓別人痛快!自己快樂了還不讓別人痛快!偏巧榮安縣主母女就是這種人!
榮安縣主一語弄得殿內所有人都是一愣。
司洛芸更是心中猛的一跳!一向挂着神游表情的臉也挂上了正色!
“請問榮安縣主何出此言?”開口詢問的倒是一直未出聲的廖夫人。
榮安縣主臉上飄過得意的神情!陳國王後又如何?京中消息還不是不如她這個縣主靈通!
“我大哥從外祖那裏得知,此次南荻敗仗中,将士死傷衆多!聽說還有幾位從軍的世家子弟呢!”熊碧珍不等母親榮安縣主為大家解惑便搶先道,“其中就有司丞相的長子--明威将軍司明耀!”
嘩啦!熊碧珍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只茶盞摔碎在地上!
司洛芸面無血色的驟然起身,寬大的衣袖掃倒了桌上的茶盞!
乍聞兄長死訊,司洛芸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就變得空白,耳朵裏也什麽都聽不見了!上座的熊碧珍嘴巴一開一合還在說着什麽,賀王後好像也有不悅之色的說了什麽……廖夫人突然站起來,面帶驚慌的喊什麽。
司洛芸眼前一黑,最後印入眼簾的是暖閣殿中的紅色頂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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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戰死了?”躺在榻上的司洛芙猛的坐起身,臉上也是一片愕然。
“司美人聽聞此訊便暈倒了,已經被送回了芸秀居,還叫了太醫過去。”宮女春霞道。
司洛芙重新靠回軟墊上,拿起方才正在看的書,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嫡長子在家中的地位一向是深受重視的,況且司明耀又讀書、習武樣樣出色!把寧姨娘所生的庶子司明原襯得平庸之極!現在嫡子已亡,司家的興旺往後就要靠自己親生的哥哥了!一想到這些,司洛芙就想拍案大笑!
哼!想那趙氏這把年紀也生不出個兒子了!
“讓人把宮裏紅色與色彩豔麗的東西都撤下來,換成素淨的!”司洛芙吩咐春霞道,“再讓春梅去芸秀居看望一下司美人,就說……就說我聽聞兄長戰亡也很傷心,但還請姐姐保重自己的身子。”
說完,司洛芙輕嘆了口氣,拿起帕子在眼角壓了壓。
春霞只當主子是傷心難過,出言安慰了兩句後領命下去安排事宜。
待春霞一走,司洛芙便收起悲傷的神情,低頭皺眉。
自己被人暗算在宮門口摔倒的事查了幾日一直未有進展,倒是把從上京皇宮跟過來的春雨給折了進去!
賀王後一句“護主不利”就把摔倒時壓在司洛芙身上的春雨交給了內侍省處置!聽春霞說給罰到浣衣局與芸秀居出去的秋芷、雨琳閣出去的夏芝作伴去了!
春霞是陳王宮裏的宮女,在不知道能不能收為己用、忠心于自己前,在她面前倒是要處處小心、提防着些!
很快,王宮裏發生的事也傳到了身在邊境錦城的陳王獨孤夜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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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咩。
☆、46.鹩哥
大燕南疆起了戰事,并且最近幾戰失利!
北疆周邊小國與部族便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鎮邊大将軍賀陽年近五旬,是大燕骁将!幾次并肩作戰後,他對獨孤夜這位善戰的年輕藩王日漸欣賞起來,二人更是結成了忘年之交!但為了避嫌,賀将軍平日并不與獨孤夜走得過近。
之前在賀将軍的指揮下,大燕将士雖然打了幾場勝場,但想借大燕兵力南北分散不足占些便宜的小國與部族并未撤退,反而隔三差五騷|擾邊境,實在是可惡之極!
賀将軍請獨孤夜前來,就是商議如何将這些烏合之衆徹底驅逐,讓他們不再滋事。
獨孤夜知道司丞相的嫡長子在南疆戰死的消息後,也是略感驚訝!雖從未與司明耀接觸過,但對這位少年将軍還是有所耳聞的!
司美人聽聞兄長死訊暈倒,醒後便一病不起;司夫人本就是在卧chuang休養中,聞訊也病了。
對于後宮的女人,獨孤夜談不上真正的喜歡哪一個,更也是沒把哪一個放在心上!但連帝王有時候都會被臣子挾制,不得不用平衡後宮勢力的方法平衡前朝,何況他一個藩王!
聽完內侍将安都城與宮中近況禀報完畢後,獨孤夜揮手讓其退下。
但內侍走到門口時又被獨孤夜叫住下了一道口谕給內侍總管何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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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洛芸渾渾噩噩的在chuang上躺了五六天,一雙眼睛都哭得都浮腫幹澀了。可一想到從小就疼愛呵護的大哥沒了,她眼裏一熱又湧上熱浪。
秋瑩等宮人對于主子這種狀态都是萬分擔憂和焦急。司美人雖不至于說水米不進,每日卻也只喝得下一碗清粥!長此下去,身子豈不是熬垮了!
這日,陳王身邊的內侍總管何寶權來了一趟芸秀居,将一樣東西交給了秋瑩,又交待了幾句話才離開。
待何寶權離開,秋瑩忙提着東西進了屋子。
“美人,大王賞了東西下來!”秋瑩的聲音裏帶着幾日來所沒有的喜悅。
躺在chuang上病恹恹的司洛芸擡了一下眼皮,就将頭扭向了內側。
陳王與王後撫慰司氏姐妹喪兄之痛的賞賜早前就分別送入了芙儀宮和芸秀居,無非是些器玩、珠寶、布帛。
秋瑩朝跟進來的秋萍使了個眼色,秋萍麻利的搬了把椅子放到chuang邊,秋瑩則上前把手裏提着的重物放到椅子上。
司洛芸本不想去看什麽賞賜,現在連金銀珠寶、美緞錦帛也不能令她開懷了,但還是瞥了一眼。
看那東西的樣子像是個罩着黑布的鳥籠,因為頂端有個銅制鈎狀物。
秋瑩小心的解開蒙在外面的黑布,果然罩下是一個圓頂大鳥籠,鳥籠裏關着一只通體黑亮的鹩哥。
司洛芸的眸光閃了閃,将身子坐直了一些。
那只鹩哥體型較大,小腦袋左歪歪右倒倒,兩只黑亮的眼睛好像也在看着司洛芸。
在籠子裏蹦了兩下後,那鹩哥突然開口說話了!
“給您請安了!給您請安了!”仔細去聽,這聲音像極了內侍總管何寶權!
“噗!”司洛芸忍不住掩口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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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不是篇虐文啊。。。不過如果說是虐皇桑,那就是虐文了。哈哈哈。
家裏母貓明天絕育,鳥兒要好好照顧貓咪,所以近幾天都可能是日一更了。順便多存些稿子,為雙更和多更作準備。
保佑我家貓貓手術順利、恢複快速、健康終老。喵。
☆、47.風雨欲來
陳王宮上下都知道大王賞了一只鹩哥給司美人的同時,還賞一對兒紅嘴兒相思鳥給司夫人!兩相對比,哪個才是寵姬便立見高下!
何寶權辦事是個周全的人,将鹩哥與相思鳥送到貴主兒宮中當日,就挑了兩名精于養鳥兒的小內侍去兩處服侍,免得不懂養鳥的宮人再把鳥養死了!
司洛芸從悲傷中緩過神來,思及遠在上京的父母肯定也沉浸在喪子的悲痛中!自己若是在陳國再出什麽事,母親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想到這些,司洛芸便振奮精神,吃藥、進膳積極配合了許多,身子日漸好轉起來。
入了宮的女人就失去了自由,連與家人見面、書信往來都受到限制、甚至不被允許!司洛芸一邊挂念着在上京的母親,一邊默默地為兄長抄經書超渡。
眼看着主子的精神一日好過一日,芸秀宮的宮人們便放下了心,但秋瑩最近幾日卻偶有發呆走神,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秋瑩?秋瑩?”司洛芸放下手中的毛筆,叫着服侍在側的宮女。
秋瑩剛巧走神,直到司洛芸伸手碰了她一下才清醒過來!
“啊!美……美人!”秋瑩吓了一跳,連忙福身請罪,“請美人恕罪!”
司洛芸皺了皺眉,看着面帶惶恐之色的秋瑩,“起來吧。”
秋瑩站起身,看到主子已經擱了筆,就趕緊轉身打濕巾帕給司洛芸擦手,又吩咐外面的小宮女上茶。
淨手、落座、飲茶,司洛芸才再次擡眼看向垂首的秋瑩。
“秋瑩,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我可是發現你有好幾次心不在焉、走了神。”
司洛芸并不是在責怪秋瑩,畢竟秋瑩從上京一路跟來,将她服侍得很周到。入陳王宮後,秋瑩又處處為身為主子的她着想。她只是擔心秋瑩受了欺負不敢對自己說。
秋瑩又跪了下來,“請美人……”
“你有話直說就是,不用找別的借口來蒙騙我。”司洛芸語氣溫和地道,“你在皇宮裏也受過調|教,自是知道後宮宮人與家宅中的奴仆不同。宮人若是有什麽事,主子很難獨善其身。”
聞言,秋瑩的身子輕顫,雙眼竟是流下淚來,便也不再隐瞞。
“美人,奴婢前幾日聽聞……聽聞原司夫人身邊的春雨和魯良人身邊的夏芝在浣衣局裏死……死了。”秋瑩的聲音裏透着恐懼。三名從上京跟過來的宮女只剩下她一個了!“春雨是洗衣時掉進池子裏淹死了,夏芝是吃錯了東西腹瀉而死……”
司洛芸愣了愣,腦海中閃過什麽,卻在看到秋瑩吓得渾身發抖的樣子時心生憐憫,“你怕是多心了。這宮中每月每年因意外死掉的宮女可能并不少,這次偏巧春雨與夏芝是與我們同來的罷了。”
這話聽起來十分的無情,簡直是不把宮女的命當回事!但跟在司洛芸身邊久了,秋瑩太了解主子這種跳脫的思維方式和說話方式,司美人這是在安慰自己,并無惡意。
秋瑩的淚還在流,卻是對司洛芸的一片感激,“美人心寬,奴婢是怕真有人暗中打着什麽算盤,到時候借奴婢之錯拖累了美人。”
司洛芸莞爾,“看你把這陳王宮說得,好像龍潭虎穴一般。”
司洛芸沒想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秋瑩更沒想到,後來發生的事竟然讓自己一語成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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