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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坐姿端正、表情平淡,但臉色卻是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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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涼被欺負了!放皇桑!
☆、31.美人怒
廖夫人覺得司洛芸的臉色不好,便關心的詢問了一句,引得大家的視線又都投向了司洛芸。
司洛芸只得站起身福了一禮後道:“多謝夫人關心,妾只是有些頭疼而已。”
“若是身子不适,以後便派身邊的宮女來說一聲,別強撐着過來了。”廖夫人溫柔地道。
“是,謝夫人。”司洛芸向廖夫人道了謝,然後重新落座。
廖夫人又說了一些年節前各宮要注意和準備的事,便讓大家散了。
看着司洛芸被宮婢半攙扶着離開,廖夫人皺起了眉。
“司美人看着似乎是真的不太好。”
“許是受了甄美人等人的擠兌,心裏不舒服吧。”站在廖夫人身後的大宮女柳枝道。
方才殿內發生的事,其實都被隐在屏風後的廖夫人聽得一清二楚!她之所以不出面制止妃妾間的不和與排擠,也是想探探司美人的底!
三名從上京過來的秀女中,只有司美人還未被召侍寝了。再沉得住氣的後宮女人,兩個月被君王冷落也會焦急起來,偏這個司美人表面上一直雲淡風清、不甚在意的樣子!
特別是昨夜還把已經臨幸芸秀居的大王給氣走了!實在是匪夷所思!
“這個司美人,若不是個将婦德真的融于品行的女子,便是個不容小視的厲害人物。”廖夫人意味深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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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宮裏哪會有簡單的人物呢?況且那位還是相府嫡出千金。”另一名大宮女柳絮不掩輕嘲地道。
柳枝與柳絮都是廖夫人從自家帶入宮中服侍的婢女,自是對她忠心不二,所以說起話來也多是直來直去。
主仆三個正說着話,一名小宮婢便垂首疾步入內福身道:“夫人,司美人出了福安宮并未回芸秀居,而是直奔雍景宮去了。”
“夫人,您看吧。”柳絮一副猜中的表情,“奴婢就說那司美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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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洛芸強忍着頭疼欲裂的不适感,由秋萍扶着前往仁德殿。
“美人,您要去仁德殿作什麽啊?”秋萍一向膽小軟弱,若不是秋瑩病倒,今天也輪不到她服侍着主子來請安!“大王不喜各位貴主兒無诏入雍景宮的。”
司洛芸不理秋萍的畏縮,邁着堅定的步子走到了雍景宮門外!
守着宮門的內侍一見司洛芸出現,連忙上前行禮,“奴婢見過司美人。”
司洛芸擡頭看了看宮門,聲音略沉地道:“大王可是下朝回來了?”
“回美人的話,大王還未下朝。”那內侍恭敬地答道。
很好,司洛芸點了點頭松口氣。
如果獨孤夜下了朝已經回到雍景宮,她貿然前來恐怕還不一定見得到他,在門口堵人就萬無一失了!
“我便在這裏等候大王歸來。”司洛芸對那內侍道。
“這個……”內侍的臉上現出難色,“請美人恕罪。大王有令,除王後娘娘外,後宮各位貴主兒未得诏不能……”
“我又不進去,只是在這裏等!”司洛芸頭又疼、心裏又憋氣,最後一點耐性也是沒有了!“大王有沒有下令雍景宮門外方圓幾裏不準後宮妃妾接近?”
秋萍臉色灰敗地看着發怒的主子,這可是她第一次看司美人生氣啊!秋芷還說她們侍候的主子是個木頭人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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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剛剛更新,不好意思啦。
涼涼不發怒,還真把人家當哈羅KT呢!
☆、32.上進的美人
陳國雖是藩地卻以國治。因無兵權、又不準蓄兵,所以朝堂上的大臣大部分是文官,唯一的武官就是鎮邊大将軍賀陽。
賀将軍雖參議陳國朝政,卻不歸陳王獨孤夜指揮,更因為軍中事務繁多,不常位列朝班。
今天獨孤夜在理政殿黑了近半個時辰的臉,大臣們都很識趣的沒有給大王添新堵,挑了幾件不痛不癢的小事請獨孤夜決議,便退朝了。
獨孤夜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作那種夢!他可以把夢中與司美人在殿中行雲|雨之事當作久未臨幸後宮,造成的欲|求不|滿!但司洛芸穿的那身冊封皇後時的行頭……
搭在辇駕扶手上的修長大手緊緊握成了拳,獨孤夜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沒有一個皇子不想當皇帝!難道自己內心深處的野望在夢境中體現在了司美人身上?可為什麽是她?
“大王,雍景宮門前站着的人好像是司美人。”随侍辇駕旁的何寶權眼尖的看到了候在宮門前的人。
正滿腦子不解自己為什麽會夢到司洛芸的獨孤夜寒眸一立,原本慵懶靠坐在辇駕上的身子坐了起來。
在雍景宮前等了一盞茶工夫的司洛芸已經漸漸感到寒冷入骨,雙腳凍得發木,但憑着骨子裏的倔強,她是一定要等到陳王的!
好在獨孤夜今天心情不好,大臣們也識相,才沒有讓司洛芸在寒風中等太久!
“是大王下朝了!”羅順兒簡直要喜極而泣了!
司洛芸也看到了獨孤夜的儀仗,咬咬牙朝秋萍伸出手道:“秋萍,扶我上前迎駕!”
秋萍好歹是作宮婢的,剛入宮時也吃過不少苦,比從小就嬌養的司洛芸抗凍得多!她上前擎住司洛芸的手時驚覺主子指尖如同冰柱般的凍人!
向前走了三四步,司洛芸便僵硬的福身行禮,“妾司氏參見大王!”
儀仗停了下來,獨孤夜坐在辇駕上垂視着司洛芸。
雖然會召妃妾入隆寧殿侍寝,但獨孤夜并不喜歡後宮的女人接近自己的雍景宮,畢竟這裏主要還是他處理政務、偶召臣子入內議政的地方,宮中女眷若随意往來很是不妥!
身為上位者,更不喜歡有人違逆自己的命令!
“何寶權。”獨孤夜冷聲地開口道,“讓今日守宮門的人去領十個板子。”
跪在司洛芸身後的秋萍打了一個哆嗦,撩起眼簾偷看了一眼自己主子的背影。後宮之中,有時候主子踏錯一步,送命的就可能是她們這些倒黴的宮人!
羅順兒跪在地上向獨孤夜磕頭謝恩,随即被兩個高壯的內侍拖去領板子了。十板子下來,躺個十天半月的是少不了!
司洛芸面如靜水,即使雍景宮看門內侍因自己的緣故被杖責,她也沒表現出不安、驚慌和懼怕的模樣。
獨孤夜攏了攏身上的黑貂深衣大氅,沉聲問道:“司美人求見本王,所為何事?”
司洛芸擡起頭,仰視着高高在上的陳王獨孤夜,聲音清朗地道:“妾懇請大王,允妾在年關将近之際,助廖夫人協理後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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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中午哦。一點左右。
你們以為涼涼要告狀嗎?呵呵,錯涼涼的腦回路永遠與偶們不一樣!
☆、33.完美理由
低調固然是明哲保身、避開紛争困擾的好方法,但有時候也會被一些人當作軟弱可欺!若是被欺負到頭上了,還要繼續“低調”,恐怕只會被人越來越看輕,欺負得也愈發厲害了!
司洛芸散漫、不争搶的性子是在母親趙氏的保護下養成的,但不代表她就是個好欺負的人!
如果說廖夫人出現前,司洛芸還想着過後擡起出獨孤夜這尊大神來堵三個女人的嘴,那麽在廖夫人說要挑一名妃妾協理宮務時,司洛芸心中就有了別的計較!
在丞相府時,看寧姨娘蹦着高兒的想在府中庶務上參一腳的模樣就知道--權力,不但男人喜歡,女人也喜歡!
人總得有勇氣搏一把,司洛芸便決定在獨孤夜的身上賭一次自己的幸運!
司洛芸在雍景宮門前攔王駕、毛遂自薦協助廖夫人協理宮務這一舉動,的确很令人震驚!不但驚呆了一衆宮人,連獨孤夜都愣住了。
雍景宮門前一片寂靜,宮人們深深的埋着頭,裝作什麽也沒看見、什麽也沒聽見的木頭狀。
“落辇。”良久,獨孤夜略顯清冷的聲音才響起。
步下辇駕,獨孤夜走到司洛芸面前,俯視着這個頭一次在自己面前表現出激烈情緒的妃妾。
“起來吧。”獨孤夜淡聲地道,并未出手去扶司洛芸。
秋萍哆嗦着上前扶起主子,司洛芸的身形略微趔趄了一下很快站穩。
獨孤夜打量着面色蒼白、嘴唇微紫,一看就凍得不輕的司洛芸,抿抿唇後問道:“司氏,你為何想幫廖夫人協理後宮?”
廖夫人前兩天就與獨孤夜禀告過這件事,只是獨孤夜心思沉重煩亂,便忘到腦後了!
司洛芸擡起頭,鼓起勇氣迎視獨孤夜的黑眸,雙唇因為緊張而抿得緊緊的。
獨孤夜俊美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雙眸卻格外寒亮!
如果司美人說是想替廖夫人分勞等冠冕堂皇的理由,獨孤夜就得考慮要不要給她一些小懲警告一下!無視他的禁令,只為了争寵争權,這種女人是極其令人厭惡的!
不過,除了這個理由,又有什麽借口會更完美呢?
司洛芸看到獨孤夜寒星般的眸子中漸漸浮起嘲弄的笑意,一側嘴角也勾了起來,臉上挂着淡淡的不屑與不耐!
也許是經不住獨孤夜嘲弄、不屑的注視,司洛芸垂下了眼簾咬咬嘴唇,用獨孤夜聽得到的嚅喏聲音道:“妾……妾是想……”
“哦?”獨孤夜挑眉表示自己很感興趣司美人的答案。
“若是妾能幫助廖夫人協理宮務,司夫人、甄美人、魯良人就不敢再輕視和欺負妾了。”司洛芸咬咬牙再度擡起頭望着獨孤夜,用非常認真的表情、微微提高了音量地道,“當然,廖夫人說年關将近,宮中事務繁多瑣碎,夫人她有些分|身乏術,妾也是想……想着替廖夫人分勞些宮務。”
“……”獨孤夜的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他怎麽聽都是前面那個理由更“真誠”呢?
司美人寒冬攔王駕、自薦幫廖夫人協理宮務的理由是--想打擊報複欺負過自己的後宮妃妾?這個理由太符合一向說話做事都不着調的司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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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文讓鳥兒寫逗比了呢。。。明明過去是一篇有着淡淡憂傷的言情文。
大家千萬別把這篇文當作激動人心、熱血沸騰的宮鬥文,太較真歷史你會吐血哦。
當然,人的性格不同,偶們皇桑本性裏就有着“包容逗比”的屬性,所以才拿涼涼沒辦法(這證明皇桑也逗比)。若有穿越到後宮的妹紙,切莫模仿啊!小心小命兒不保!
☆、34.廖氏其人
“司美人真的這樣對大王說的?”廖夫人驚訝地睜大了眼。
司洛芸在雍景宮門前攔王駕的事傳遍了後宮,但她與獨孤夜的對話卻是沒有半句傳出來。在場的宮人哪個不要命的敢亂傳話!
獨孤夜命人送司洛芸回芸秀居後,便擺駕去了廖夫人的福安宮。
廖夫人望着唇邊帶着玩味笑意的獨孤夜,心底微微刺痛了一下,卻很快将那種感覺撫去。
男人那種笑容應該是代表着“興趣”吧,而廖玉潤還是第一次在獨孤夜的臉上看到。
當年,十三歲的她在上京被族中一位堂姐陷害摔出賞花長廊,落地時恰巧腹部下面有塊尖銳的石頭……後來,她的命是保住了,救治的大夫卻說恐怕以後難有子嗣。
一個不能孕育子嗣的女人似乎就失去了在這世間的價值!正值壯年的鳏夫也是不願娶進門當續弦的!
事關廖氏族內所有女孩兒的前途,族中長輩非但不為她主持公道,反而利用關系将她的父親調任到陳地為官,把他們一家趕出了京城!
仕途剛剛起步的兄長一怒之下辭官随家人一起到了陳地,後來成為陳王的謀臣。在一次君臣無尊卑的舉杯暢談時,喝醉的兄長把這件壓在心頭的惱怒之事說了出來!
在廖玉潤十五歲及笲那年,獨孤夜将她迎進宮中,封為夫人,并幫助賀王後協理宮務。
所以,廖夫人認為獨孤夜是自己的“恩人”!她敬重他、忠心于他、也愛慕他,但心中那份送愛慕卻永遠抵不過前兩項!
“想不到這個司美人,行事卻是個乖張的。”廖夫人驚訝過後就是失笑,并把今日衆妃妾請安時發生的事說給獨孤夜聽。
獨孤夜聽完廖夫人的話,嗤笑一聲道:“那宮女是本王下令關進暴室的,這個她們卻是裝作不知道了?”
甄美人她們就是故意針對司洛芸發難,就算知道秋芷是大王下令關起來的,也偏要歪曲成是司美人不仁善!
廖夫人為獨孤夜蓄了一杯熱茶,用試探的口氣道:“大王,您為何遲遲不臨幸司美人呢?甄氏等人敢這樣欺辱司美人,無非就是因為司美人還未承寵,讓她們以為您并不喜她啊。”
雖然獨孤夜對外給了司美人一個好名聲,但未承君恩的妃妾怎麽看都是還未得寵就先失寵的可悲!
“……”獨孤夜擰眉不語,臉色有些陰沉下來。
廖夫人見狀心中一凜,起身繞到案前福身請罪,“是妾逾越了。”
獨孤夜眸光閃了閃,語氣溫和地道:“起來吧。”
廖夫人重新回到座位上,将話題轉回協理宮務的人選上。
“大王屬意哪位妹妹呢?”
獨孤夜的手指習慣性地輕敲着椅子扶手,這是他正在認真思考的表現。
“就司美人吧。”獨孤夜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後道。
答案在意料之中,廖夫人彎唇笑了笑。
但凡上位者都有些異于常人的怪癖!喜歡那與衆不同的,偏司美人又是個“怪人”……
況且,獨孤夜的後宮妃妾不足十人,除去病中的賀王後,剩下那幾人中也就司美人還算是個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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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夫人算是後宮中少有的明白人吧。
吖!涼涼自薦成功!
☆、35.什麽眼神
午後,獨孤夜下了兩道王诏和一道口谕。
兩道王诏一道是送至芸秀居、一道是送至雨琳閣!
司洛芸聽內侍宣讀完王诏後一時回不過神,還是秋萍小聲提醒她謝恩才連忙雙手接過王诏!
送到芸秀居的王诏是喜訊,陳王命司美人明日起即輔佐廖夫人管理宮務!
自己竟然成功了?司洛芸歡喜得差點兒當着宣讀诏書的內侍面前不端莊地笑出聲來!
相比芸秀居的喜訊,另一道送至雨琳閣的诏書就不喜人了。
诏書上說雨琳閣宮女夏芝怠忽職守,與芸秀居宮女秋芷同罪!押入暴室由內侍省發落!
至于給夏芝和秋芷定的什麽“罪”無需說明,大王說你有罪就是有罪!
魯良人聽完诏書便失神地堆坐在地上,眼睜睜看着兇神惡煞般的嬷嬷拖走了哭叫着求她相救的夏芝!
那道口谕是由何寶權親自去甄美人所住的聞語苑傳的,大概就是訓斥甄美人耳目手伸得太長了,閑得沒事兒去打聽和管別人宮中的事!大王送她一本前朝某位皇後編寫的《女訓》,望其熟讀內容、領會精髓!
何寶權一走,甄美人就怒摔兩只茶盞!
司夫人的芙儀宮倒是沒有什麽動靜,但大王擡舉了身為嫡姐的司美人協理宮務、沒有選“得寵”的司夫人,這就足以誅心了!
當晚,賀王後宮中的內侍匆匆趕到雍景宮禀報,說賀王後的病情似乎加重了。
正在看折簡的獨孤夜僅是頓了頓,便頭也不擡地道:“讓太醫盡全力醫治王後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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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過兩場雪後便迎來了新年。
除夕當晚,獨孤夜與後宮妃妾同殿守歲,賀王後因病未能參加。
獨孤夜坐在上首,妃妾們分坐兩旁,殿中表演着歌舞、席間擺放美酒佳肴。
子時一至,宮內宮外都是鞭炮齊鳴、煙花點亮夜空!獨孤夜率領妃妾們到殿外觀賞煙花。
司洛芸仰頭望着天空中的火樹銀花,不禁思念起遠在上京的家人。
父親與母親早就已經相敬如賓,即使是除夕夜,母親也是不留父親在自己的房中過夜的。
視線忍不住投向站在前面欣長偉岸的背影上,司洛芸有片刻的迷茫。
母親曾哭着說早已為她備下十裏紅妝,也挑了一個願一生一世照顧她、只有她的兒郎當女婿!無奈造化弄人,自己疼在手心兒裏的女兒卻要去給藩王當妾!
相比起母親的不平和難過,長姐的反應卻有些奇怪。
太子妃司洛荷用古怪的目光注視了妹妹很久,最後幽幽地道了一句:妹妹比我幸運。
司洛芸一直不明白長姐為什麽會覺得自己比她幸運!長姐可是太子的嫡妻啊,而自己只是個妾而已……
突然,站在前面的男人好像感覺到背後的視線,轉頭看向偏後方。不期然,黑眸與那雙盈滿不解、困惑的清亮杏眸對上!
獨孤夜的眉頭微攏,不由得多看了司洛芸兩眼。
別的妃妾都用愛慕、期待的眼神望着他,但司美人那是什麽眼神?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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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的小劇場
【鳥兒淚目】為神馬乃們都想把涼涼送入皇桑的狼口?侍寝的呼聲為什麽這麽高?
【皇桑拍飛某鳥】混帳,竟敢說朕的龍chuang是狼口!快把芸兒送上來!別讓朕等太久!
【鳥兒爬回來】皇桑,你的黃瓜不幹淨啊……
【皇桑再拍飛某鳥】混帳,朕都那什麽自溢了,朕也天天沐浴、很是克yu!
【鼻青臉腫鳥】皇桑,不是說好新婚夜,把處|子涼涼吃掉嗎?
【皇桑臉紅清咳】那之前也要給朕摸摸芸兒的小手、吃吃小嘴兒什麽的呀!
【鳥兒淚目】……
☆、36.元宵
上元節這天晚上,陳王宮各處懸起燈籠。
賀王後的病情似乎有了起色,十五這日在琉璃宮正殿與諸妃妾一起食元宵,并等候獨孤夜帶領她們賞燈。
任誰看到上座的賀王後那張用厚粉都掩不住憔悴病容的臉,都知道賀王後今日是有些強撐着露面。
“王後,您病體尚未痊愈,元宵這種不好克化的東西還是不要吃了。”坐在賀王後左下首的廖夫人溫聲地勸道,“妾命宮中膳房給娘娘作了一碗珍珠湯,以代替元宵。”
賀王後望向廖夫人意味深長地道:“玉潤,你總是這麽貼心,難怪大王對你萬分信任。”
廖夫人微怔了一下,然後低下頭輕聲地道:“王後娘娘謬贊了,這都是妾的本分。”
聽到“本分”二字,賀王後又看向了坐在廖夫人下首的司美人。
正專心品嘗着核桃酪餡元宵的司洛芸完全沒有感受到賀王後的視線,正秀氣地小口小口地吃着元宵。
協理宮務兩個月,司洛芸消瘦了幾許,但隐隐看上去沉靜、穩重了許多。
不過……王後在說話,司美人你還吃得這樣歡似乎不太好吧!
“司美人協理宮務也是辛苦了。”賀王後彎唇笑了笑,對身旁侍候的宮女道,“看來司美人很是喜歡吃元宵,便将本宮這碗賞給她吧。”
可賀王後那碗元宵放到面前後,司洛芸心中卻叫苦!其實她是不喜歡吃元宵的!
為了讨個好彩頭,司洛芸才想吃一個,不成想賀王後卻賞了她一碗!
碗裏有兩枚煮好的元宵,又是王後娘娘賞賜的,她不吃完就是不敬!吃完她今晚胃肯定不好受!
“謝王後賞賜。”司洛芸站起身盈盈福身向賀王後道謝。
重新坐下後,司洛芸拿湯匙撥弄了幾下碗中的元宵,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吃!
“大王到!”殿外傳來內侍拔高的唱喏聲。
殿內的女人們精神一振,紛紛起身的同時暗中整理衣裙、撫過鬓角。
司洛芸松了口氣,放下湯匙也站起身。
身穿繡五爪紅龍的玄色衣袍、外罩暗紅深衣大氅、頭束紅帶金冠的獨孤夜邁入殿內,迎接他的是婉轉莺啼般的問安聲。
讓衆人起身,獨孤夜攜賀王後并座于上首。
坐定後,賀王後聞到了獨孤夜身上微微的酒香,便微笑地道:“想必大王是與諸位大人多喝了幾杯。”
孤獨夜勾唇笑了笑,身子慵懶地倚靠在大椅一側,閃着微醺光芒的黑眸掃過殿內妃妾。
後宮女人們今天打扮得都很用心。
雖說今夜應該是大王歇在賀王後琉璃宮的日子,但賀王後身體還在不适中,想必也服侍不了大王,那她們就有機會了!
獨孤夜為劉夫人守孝,已經有快三個月沒到後宮來了,不知今晚……
“司美人很愛吃元宵嗎?”獨孤夜的視線落在司洛芸面前的食桌上,唯獨她那裏擺了兩碗元宵。
司洛芸聞言臉一白,心中暗道:別是大王也要賞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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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小假期快樂哦。
鳥兒是北方人,小時候正月十五吃的是元宵,後來才知道還有湯圓這種美味的元宵近親,哈哈哈。
☆、37.美酒佳人
深怕獨孤夜再賞一碗元宵下來,司洛芸的臉都白得像瓷盤了!
不過,獨孤夜似乎只是随口說說,注意力随即又轉向了別處。
“今日是佳節,為何衆位愛姬桌上都無酒?”獨孤夜笑道,“來人,擡兩壇杏花釀來!本王要與各位愛姬暢飲!”
……
看來大王絕對不是微醉,而是醉了吧!
賀王後聽了獨孤夜的話後輕聲勸道:“大王,酒多傷身,您醉了。”
自從陳夫人過世的消息傳來後,獨孤夜已經很久沒有這麽開朗展顏過了,難道是有什麽喜事?
“王後身子不适可以不喝,但也不要太拘着愛姬們了。”獨孤夜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對賀王後的勸阻不甚在意。
賀王後臉色微變,垂首不再言語。
膳房當然不能真的擡酒壇子來,而是将酒倒入精致的小嘴酒壺內,一一呈上妃妾們的食桌。
待妃妾們面前的小酒盅被宮女們斟上酒後,獨孤夜端起酒杯道:“來,本王陪愛姬們先飲一杯!”說完,仰頭将杯中酒飲盡。
見大王豪飲,衆妃妾們以袖擋臉,也飲下杯中的酒。
司洛芸沒喝過酒,一滴也沒碰過!聞着杏花釀的味道很是香甜,看別人喝得痛快,她就沒多想的一飲而盡!
“呃……”微辣的酒液順着喉嚨滑落,那種刺激的感覺直沖腦際!司洛芸抓起旁邊的茶碗就喝!
好險!她差點兒就咳出來了!
喝了杏花釀之後的妃妾們臉上都漸漸浮起了薄紅,一個個媚|眼如絲、更加嬌豔起來。
賀王後看到此景,藏在衣袖中的十指緊緊握攏在一起!長甲刺痛了掌心卻還要強作笑顏。
獨孤夜的眸光看似不經意的落在又喝了一杯茶的司洛芸身上,看到她那張圓圓的娃娃臉上正假裝鎮定自若,但脖子到耳朵上迅速竄起的紅潤卻掩飾不住!
紅嫩嫩好似很可口的樣子!
黑亮的眸子幽深了幾分,獨孤夜喉間不自覺地滑動了一下,拿起已經再度被斟好酒的杯子把酒飲盡!
身為陳王,這陳王宮中的女人都是屬于他的!正因為能纾解欲|望的女人太多,所以他一直沒有碰她!
可今日時機似乎已經成熟,他可以采撷這朵嬌嫩的花兒了!
最近又有兩三次夢到司洛芸,她都是穿着皇後的衣飾站在宮殿前迎接他……每次從夢中醒來,獨孤夜都能感覺得到自己未得到纾解的脹痛那麽明晰!
但他在忍耐!司家二女有不同的利用價值,若是随便的當作普通妃妾那般寵幸了,反而不美!
嫡女就有嫡女的利用價值才對!他給她造了一個“婦德典範”的好名聲,不知道司丞相與太子妃可會感謝他!
獨孤夜垂下眼簾掩去寒眸中的嘲弄笑意,再度拿起酒杯來。
“大王。”司夫人端着酒杯盈盈起身,一雙美目柔情萬分地望着上座的獨孤夜。“在此月圓人圓的佳節,妾敬您與王後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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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節更新不能定時,請大家見諒。無存稿的人很苦比。
☆、38.醉美人1
燈下觀美人兒,別有一番風|情!明亮燈火下觀染了醉色的美人兒,那就更是風|情無限了!
司洛芙對今晚的侍寝是志在必得!
今日獨孤夜在宮中設宴與臣子共度上元節賞月,筵席中還讓宮樂坊的樂師、舞姬歌舞助興,這就意味着陳王殿下出了為劉夫人的“守孝期”!
賀王後的臉色再難看,也阻擋不了司洛芙争寵的野心!
獨孤夜沒有駁司夫人的面子,俊美的臉上露出惑人的笑容端起酒杯,略微懶散的聲音聽起來有着幾分惑人的磁性。
“說得好,愛姬一番美意,本王領受了。”說完又是喝了一杯。
司洛芙姿态優美的喝了酒,再投給獨孤夜含情脈脈的一瞥才坐下。
又與妃妾們飲了幾杯酒後,獨孤夜便起身帶領衆人去賞燈,賀王後以身體不适為由告退,沒有同行。
司洛芸喝了兩杯酒,起初是除了身體裏漸漸發熱外也沒別的特殊感覺,但走到了外面被風一吹後,她就覺得自己腳下輕飄飄的踩着不踏實!
若說醉了,她意識還是清醒的;若說沒醉,她整個人都飄忽忽的。
“美人。”秋瑩與秋萍都發現了主子的不對勁,連忙一左一右的扶住司洛芸。
司洛芸抓着秋瑩的手,然後輕甩了兩下頭,“沒事,先走上一段兒路,若是實在撐不住再向大王告罪回去。”
宮人早就按着往年的賞燈路線懸起了各式花燈,其中還有各宮妃妾們自己動手制作的燈籠,燈籠上或題着詩詞,或繪着畫兒。
勉強随着賞燈的隊伍走了一段路,司洛芸在醉意之上又起了困意,便派秋萍去向廖夫人禀報一聲自己醉了,先行回芸秀居安歇。大王與司夫人游賞花燈的興趣正濃,也就不打擾了!
回到芸秀居,秋瑩連忙吩咐小宮婢去膳房要一碗醒酒湯。這樣的節日裏,膳房的爐火上想必早就備着呢!
司洛芸迷迷糊糊的被服侍着更了衣、喝了醒酒湯,就倒在chuang上昏沉入睡了。
可不知睡了多久,卻被一陣猛烈的搖晃給推醒了!
“美人?美人快起來!”秋瑩焦灼的聲音在耳邊不停的響起。
“嗯?”司洛芸眼皮沉重的應了一聲,努力睜開眼睛,“秋瑩,發生什麽事了?”
“方才王駕前的江公公來傳話,一會兒大王欲臨幸芸秀居!”秋瑩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大王臨幸?司洛芸未徹底清醒的腦子聽到這個消息沒反應過來。
秋瑩可是不敢怠慢,趕緊扶起主子、叫上其他宮婢開始忙碌!
“大王不是應該去芙儀宮?”司洛芸被宮女擺布着穿上衣裙、又按到鏡前梳頭,想繼續睡覺的她有些不太高興地道。
秋瑩雙目圓睜地望着鏡中司洛芸愛困的臉,認真地道:“美人,今晚……您一定要留住大王!”
呵欠打到一半的司洛芸被秋瑩略顯陰森的語調吓得清醒了一點兒,這才意識到:今晚就是侍寝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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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呵呵呵。
☆、39.醉美人2
按大燕國開國皇帝所下帝诏:除太子外的其他皇子迎娶的正妻,娘家男丁必須是為官不過五品!
王侯世家的貴女雖也可以娶,但這樣的王侯世家多是已趨沒落、只剩空殼!家中男丁蒙蔭混個虛職無甚大作為!有實力的王侯世家多是互相聯姻,或是将庶出、旁支女給庶出皇子為妾!
獨孤夜從來沒想過取代太子成為大燕的皇帝!也許這個想法也只有他自己相信,旁人是絕對不信的!
特別是将劉夫人扣在皇宮裏當人質的徐皇後!
徐皇後只生了太子一個嫡子,她怕其他妃嫔所出的皇子們将來搶了兒子的皇位!其中最令徐皇後忌憚的就是劉夫人所生的陳王!
如果當年不是先帝與先皇後從中阻攔,也許已殁的劉夫人就是劉皇後、陳王才是太子!
就算獨孤夜到了邊遠的北方藩地就藩、就算他的正妻賀王後只是個六品小官的女兒、就算将劉夫人留在皇宮中作了人質,徐皇後還是不放心獨孤夜!
如今,劉夫人死了,牽制獨孤夜最重要的一條鎖鏈崩斷了!
坐在辇車上的獨孤夜閉着雙目勾唇笑了。
徐家想一直在朝堂上坐大,皇帝早就看他們不順眼!而司丞相是依仗皇帝才在高位站得穩的臣子,自然就成了在朝堂上制衡徐家的利劍!
徐皇後為了羞辱司丞相、防止司家與世家大族聯姻而壯大,就鑽了先祖爺帝诏裏的空子!不是說正妻只能娶五品官及五品以下官員家裏的女兒嗎?那送給藩王作妃妾總不算違反祖訓吧!
但今天京中密報傳來太子染了重疾、一病不起的消息,恐怕此時徐皇後已經慌張了吧?會不會已經開始後悔把司家二女送到陳國來給他當妃妾呢?
“大王,芸秀居到了。”辇車下的內侍何寶權禀報道。
老內侍顧懷自從年前那場大病痊愈後便萌生自請出宮返鄉榮養天年的念頭。獨孤夜念他服侍多年、甚得心意,便允了。
顧懷一離開,何寶權順理成章就替補上來成為陳王身邊的內侍總管、服侍大王左右了。
睜開雙眼、收起笑容,獨孤夜下了辇車。
雖說稱之為“居”,但住人之處該有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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