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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景還挺樂意能一直照顧着韻書, 私心裏她是希望韻書能多多依靠自己,她願意為韻書做好所有一切她需要的準備, 把她寵到無法離開自己的程度,但游景不會這麽做,那樣不是愛她,她如果那樣做了,就是在害韻書, 愛一個人就是應該放手, 讓她在沒有自己的天空裏也可以獨立且自由的飛翔, 這才是游景願意看到的。

她最喜歡的是,就算自己不能時時刻刻都在韻書的身邊, 那韻書也可以保護好自己,照顧好自己。

按照游景所查的資料顯示, 巴伊說的話雖然不是實話, 但基本上也是差不多的, 在七子星河這片領域裏, 有兩方較大的惡性非法勢力, 長期處于割據狀态, 兩邊是經常起矛盾跟争端, 這事兒游景是知道的, 因為她上次來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當時就處理了,但是後續又卷土重來,再加上七子星河現在是重建階段, 兩邊還都披上了一層遮掩的外衣,自己搞了一個正經的生意門面來打掩護,然後私下裏的黑色交易就沒有斷過。

巴伊這次之所以找上游景,是因為這雙方因為一家已經開業的娛樂場所鬧了起來,據游景的資料顯示,雙方各有傷亡事件的發生,但是因為一方勢力更強悍一些,就導致巴伊他們這邊兒只能吃了啞巴虧,就把這個娛樂場所給丢了,偏偏他們有不服氣了,自己砸了錢的地方,錢還沒撈回來呢,就先被對方給搶了去,那不就是相當于到嘴的肥肉讓人給奪走了嗎?

那必須是不能忍的,不僅不能忍,還口氣還必須得出,于是就有了巴伊那一場鬧劇,以賭博為由頭把游景給扯進來,游景可是星盟的有名的司艦長,雷霆手段,只要她抽出手了,那這事兒就不能善了,這肉既然自己吃不了,那他們也別想吃,大不了大家夥兒全都重頭開始!

他們是這樣想的,畢竟游景不能一輩子都住在這裏,她總有走的時候,就是想借游景的手,把這池水再攪和攪和,原本已經定了的勝負再重新論論,打算清了棋盤重新擺,算盤打得是非常好的,就看游景怎麽配合了。

可這些人還是不太了解游景,游景能配合嗎?游景要是能配合的話,那她還是游景嗎?上次七子星河的問題是柏霓牽的線,游景當時覺得以柏霓的能力沒有問題的,很多時候游景辦事也講究方法的,不是每次都要動手,如果能兵不見血就把這事兒辦成了,那當然是好的,而柏霓在各個線兒上都有她自己的門路,游景覺得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沒想到,還有後續呢。

既然後續都主動找上她了,那游景當然得給他們一個結局,不能再由着這些人在這兒寫番外,這片星河那麽美麗,實在不能被這些人給玷污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兒?”穿了騎裝戴着墨鏡的紀韻書,為了符合自己超A的氣質,走在路上的時候還非要跟游景拉開一點兒距離,說什麽兩個人手牽手走在一起,不像是辦事兒的态度。

老婆态度這麽認真,那游景還有什麽辦法,游景當然得配合着,甚至還想給老婆做一回馬仔,可惜因為有點不太搭調,就被紀韻書給阻止了:“這樣,我們是同事我就假裝你助手好不好?”

游景忍笑:“當然可以。”韻書認真的樣子非常可愛了,是眼睛會放光的那種可愛,游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別說只是假裝了,她就是真要過來給自己做助手,游景恐怕都拒絕不了。

也不對,算了還是拒絕吧,游景怕有韻書在她身邊,她可能就顧不上忙工作了,而且工作的效率也會大大降低,那就不太好了。

游景就先帶着韻書去了巴伊家,對于游景的到來巴伊并不意外,還是那一套苦情的說法,又絮絮叨叨說了一遍,當游景提出想見見他父親的時候,巴伊就猶豫了,臉上神色明顯是為難的:“我爸爸現在不方便,自從出了這件事之後,他一直都覺得對不起我,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

“是嗎?既然不方便的話,那就算了。”游景并沒有勉強,只是又問道:“你說他有賭博的習慣,之前也喜歡小賭一下,後來是換了地方之後才出了事的,我能問問、”

“在酒吧街,那家叫黃昏的酒吧就是他們的據點,酒吧只是一個門面,酒吧有一個地下室,就是他們聚賭的地方。”巴伊說的很詳細,那感覺就差親自帶着游景上門去指認了,可惜游景問的不是這個。

“我想問問,他之前常玩的地方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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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伊眼神明顯就有點戒備了:“不在了,早就被清剿了,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換別家。”

游景點點頭:“那我們知道了,抱歉打擾你,以後可能還會來找你,可以嗎?”

得到巴伊的肯定回答之後,就帶着韻書走了。韻書還是第一次參與這種活動,老實說她是有點緊張的,因為緊張也不敢亂說話,全程一直都很乖的就站在游景的身後,不過她倒是注意到了,那個巴伊他們家,有點奇怪。

“他好像很不熟悉家裏的情況。”紀韻書回想了一下:“幫我們泡茶的時候都找不到茶葉,而且那個水壺他好像也不太會用的樣子,如果是自己家裏東西的話,怎麽會這麽陌生。”

“韻書很細心。”游景贊許地點頭:“我也懷疑那不是他家,只是他暫時用來演戲的地方,剛才我問他之前他爸爸喜歡在哪兒玩的時候,他也不敢說實話,應該是計劃還沒有做好,比較倉促吧。”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會在這裏碰見游景,可能就是臨時起意才想借游景的手打一場翻身的仗,準備上面還略有不足。

“我猜這個巴伊應該還是個挺重要的人物。”紀韻書繼續說:“不然不會讓他來做誘餌,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應該怕會說點什麽不該說的話,最後反倒壞了自己的事兒,巴伊明顯就很謹慎,看着像是說了很多,其實關于他自己的消息,好像都是假的,我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身份。”

“想知道嗎?”游景沖韻書挑了下眉:“晚上帶你去玩一下好不好?”

“去哪兒呀?”

“當然是大人才能去的地方。”游景握住了韻書的手,加快了步子:“一會兒回去換身衣服,再穿這個就不合适了。”

對于游景說的大人才能去的地方,紀韻書明顯是好奇的,本來是想穿件漂亮的裙子,但是被游景搖頭拒絕了,最後給她找了一件非常低調的褲子配了一件有點保守的上衣,紀韻書當時帶着這件衣服,是為了以防萬一,就是怕哪天游景又發瘋亂啃的話,她還能遮一遮,但這件衣服一直都沒有派上用場,到不是說游景沒有再發瘋亂啃,實在是事後她也沒有力氣要再出門溜達,不用出去見人的話,也就不用擔心會被人家看到,那也就不用遮了,所以這衣服基本上就是壓箱底的。

“我感覺,我們好多以為不會穿到的衣服,其實都用到了。”雖然用到的方式跟原先預想的不太一樣,但是都沒有白拿,也是挺好的。

游景說的大人才能去的地方,要到晚上才行,為了能夠晚上的時候精神一點,倆人在半下午的時候補了一個覺,游景并沒有怎麽睡着,就是閉着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她主要是為了督促韻書能多睡一會兒。

韻書以前是有睡午覺的習慣的,但是後來因為太忙了,而且午覺也不能在家裏睡,然後慢慢就改了,她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睡過午覺了,這會兒躺下來,還真有點不太能睡得着,但是睡不着也得睡,因為游景說了,養足了精神才能出去玩,哦,不是玩,是去查查那個巴伊的真實身份,想想就很激動了。

等天徹底黑了之後,游景才帶着韻書出了門,臨出門之前還帶上了她那把拿來給韻書當玩具的銳光01,看着游景都帶上了武器,紀韻書就有點緊張了:“不會有危險吧?”

“不好說,得做個準備。”游景攬着韻書的肩膀:“萬一到時候有點什麽事兒,韻書不要慌,跟着我就行。”

“我不慌。”紀韻書點頭答應着,點完頭之後,又有點心虛:“我争取不慌。”如果真的要直面那種特別血腥刺激的畫面的話,紀韻書是不能打包票的,她只能争取一下,但是具體情況還要具體分析,有些事情那是生理天性,她努力克服,能做到多少,那就不好說了。

游景帶紀韻書去的地方是霓虹一條街,霓虹燈在夜色下多了許多迷離的感覺,紀韻書有點緊張,她長這麽大真的沒有來過這種類似的地方,雖然紀韻書不想說自己是個乖乖女,但事實上,她還真就是。

走到一家酒吧門口的時候,紀韻書明顯就緊張了一下:“那個、一會兒進去我能喝酒嗎?”說是緊張,緊張裏面還帶着一點的好奇,得先在門口問清楚了才行,紀韻書聽人家說過的,這種地方非常亂,小女孩兒千萬不要一個人來的,雖然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有一個游景,但她們兩個在一起,那也是兩個女孩子呀!

游景想了一下:“我得先嘗了才行。”當然謹慎點是沒有壞處的,如果能不喝那就是最好的,可到了這種地方,也不可能一滴都不沾,那樣反倒奇怪,游景覺得如果她能提前把關的話,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真的可以嗎?”紀韻書馬上就興奮了,天吶,她要在酒吧喝酒了,然後小幅度扯了扯游景的袖子:“阿景幫我拍照,我要跟喬齊炫耀一下才行。”

她跟喬齊一起長大的,兩個人的成長軌跡也差不多,這會兒遇見了新鮮好玩的,當然是第一時間要拿給喬齊看看,有點炫耀的意思,你看,我都去了你沒有去過的大人才能去的地方,她還重點标注了一下大人才能去的地方,誰知道喬齊只回了她一個微笑,後面綴了一句話,他們早就去過了,只是沒帶着韻書而已。

“因為你是已婚人士!”這是喬齊的答案。

紀韻書都要氣死了:“他們怎麽可以這樣,都不帶我玩了?喬齊也太過分了,什麽叫因為我是已婚人士,這是歧視已婚人士嗎?等我回去再說,不給他帶禮物了!氣死我了!”

游景安慰她:“好,我們買的禮物拿去送給別人,以後也不帶喬齊玩了,以後喬齊做的美食呀,小甜點的我們也都不吃了。”

“你故意的。”紀韻書幽怨地看了游景一眼,然後默默嘆氣。

游景笑笑:“喬齊有他們的顧慮,下次你想去哪兒玩可以告訴我,我帶你去不就好了?”

紀韻書也并沒有想去什麽地方玩,就是被喬齊那一句已婚人士給小小的刺激了一下,怎麽還帶歧視已婚人士呢?作為已婚人士她也是很自由的好嗎,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根本就不需要跟家裏人報備。

說是這麽說的,紀韻書還是馬上就扯住了游景的胳膊:“那個,你也是已婚人士,不能亂跑,知道嗎?”

紀韻書的聲音有點小,但游景還是聽見了,馬上就懂了韻書的意思:“我家裏有個小醋壇子,出門前得跟家裏的醋壇子報備一下才行。”

小醋壇子紀韻書還沒來得及抗議一下,就被游景牽住手進了酒吧裏面,裏面的音樂非常炸,紀韻書并不是很适應,被游景護在懷裏找到了一個稍微安靜一點兒的角落,倆人才剛剛落座,就有一個帶着貓耳朵的男人端了酒水單子過來,紀韻書只看了一眼,就扭過了臉,實在是對這種裝扮有點接受不了。

明明貓耳朵是那種非常可愛的裝飾品,偏偏又被戴的那麽古怪,紀韻書覺得自己以後都不會再買貓耳朵了,也不對,她以前也沒有買過,那以後就更不會買了。

游景單點了兩杯酒,然後就把韻書摟進了懷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看那邊的舞池。”

紀韻書聞言,就往舞池看了過去,裏面簡直就是群魔亂舞了,也不知道在跳點什麽,男男女女簇擁在一起,各種暧昧的動作不斷,紀韻書有點不太好意思,擰了一下游景腰上的肉:“你以前有沒有來過?”她就不說以後了,游景以後要是敢背着他跟別的人在這兒亂來,紀韻書想一想都能把自己氣到爆炸,絕對是不行的。

不是她要翻舊賬什麽的,就是想問問,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她才不是那種亂吃飛醋的人呢!

游景看着老婆的小表情,故意逗她:“可能也許吧,我記不太清楚了。”

紀韻書就把游景的臉掰向了自己,語氣非常嚴肅:“可以喝酒,不能那樣!”

“哪樣兒呀?”游景故意追問:“像這樣摟着腰嗎?然後也湊這麽近?然後手放到這個位置,再親吻嗎?”

她跟韻書在角落的位置,而且這裏燈光非常昏暗,有點小動作也不會被看見,就算被看見了也是無所謂的,這間酒吧明顯就是這種暧昧向的風格,不太出格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關注,于是游景就偷香成功了。

“我沒有呀,我工作那麽忙,哪有時間?”游景嘆息:“再說了,就算是有時間我還想回家陪老婆呢,韻書說以前的時候,那以前我家裏的老婆還不開竅,我不得天天想法兒哄着點她?哪兒還有其他的心思。”

“你剛才讓我看什麽呢?”紀韻書動了動,她剛才其實沒看到重點,就看到舞池裏那些躁動不安的情緒了,這會兒也有點不太好意思,翻舊賬什麽的,真的不好,雖然不好,但紀韻書還是能原諒自己偶爾的這麽一次。

因為她實在是太好奇了,而游景也能包容她的好奇心,紀韻書就覺得自己很幸運。

“領舞的那人是巴伊。”游景道出了重點。

紀韻書認真看了一下,要不是游景說了,她還真認不出來,舞池中央的那個人跟她們之前見過的巴伊可是一點兒也不一樣了,之前見到巴伊的時候,他還是正常的裝扮,看起來也就是個少年人,還是背負着重擔的少年人,肩負着壓力與希望渴望得到救贖的大男孩兒。

現在舞池中央的,簡直就是全場子裏最妖豔的那一個,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被扯開的,總之就露出了很多,燈光下還能看到他畫了很濃郁的妝,黑眼圈要吓死人的那種,身段特別妖嬈,舞池下面不少人都在為他歡呼。

紀韻書就納悶了:“他怎麽在這兒?”

“這是他的場子。”音樂聲音有點大,游景在紀韻書耳邊解釋道:“我查過了,巴伊是他的假名,他真名叫艾斯洛,是這家酒吧的管事,也沒什麽賭鬼的爸爸,跟他說的一樣,這家酒吧下面也有一個賭場,跟他向我們說的那家一直都是競争的關系,別看這舞池上面這麽熱鬧,其實他們家的生意有一大半都被對家搶走了,艾斯洛上面還有大老板,大老板給了他死限,要是不能把賭場的生意救回來,就撤了他,他在走投無路之下,才找到了我。”

紀韻書馬上就懂了游景的意思:“我們要去他的賭場看看嗎?是要搜集證據還是要怎樣?可我看好像不太容易進去的樣子呀,會不會很難?”

“別急。”游景的笑裏帶着幾分篤定:“要是平時的話,會難一點,但是現在他們生意不好,只要有熟人介紹,那就沒關系的。”

“可我們有熟人嗎?”這種地方,怎麽會有熟人呀,哪有說的那麽容易。

“我們沒有,但是柏霓有。”

游景亮了一下柏霓發給她的一張名片,對韻書說道:“這人是在這兒賣酒的,一會兒找她買幾瓶酒,适當地露出一點無聊的感覺出來,她會向我們提議去玩點別的,到時候我們跟着她就行了。”

聽着游景的安排,紀韻書有點擔心:“那我們不會被巴伊發現嗎?不對,他叫什麽來着?我沒記住。”

“不用記住,反正都是代號,叫他巴伊就行了。”游景往那邊看了一眼,巴伊還在熱舞:“他這人有個規矩,上了舞臺不下賭場,不知道是什麽封建迷信的說法,所以他一會兒跳完舞就會離開,不會再下賭場。”

紀韻書了然點頭:“阿景提前知道他今天會來跳舞?”

這還要從之前去巴伊他們家拜訪說起了,游景當時去就是去探探他的,誰知道這個巴伊真的是很敬業了,跳舞之前還要先把指甲做一做,游景當時就注意到了,但是并不确定,所以就過來看看,要是在的話,那當然好,他要不在舞池的話,游景就打算帶着韻書上他們對家去看看,反正先去哪家都一樣,并沒有什麽實際區別,到最後都是要一鍋端的。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的功夫,柏霓聯系的賣酒女郎就過來了,一見這麽俊的兩個人,馬上就打開了話匣子,說什麽既然是老熟人介紹的,就往給她們打個八五折,游景十分財大氣粗,賣酒女的腰包馬上就鼓了起來,臉上笑意更深,聊了一會兒之後,紀韻書接到游景的指示,故意擺了臉色,表示好無聊,不想在這兒了,剩下的酒也不要了,要退回去。

賣酒女一聽要退酒,馬上就接了話,生怕是腰包裏的錢再跑出來一樣,沖着韻書擠眉弄眼:“怎麽會無聊呢,我們這兒可有意思了,小妹妹要不要玩點別的呀,姐姐帶你們去好不好?”

“什麽別的?”游景財大氣粗完之後就退場了,主場交給了韻書。

肩上擔子很重的韻書,表現的并不是很耐煩:“酒吧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放點兒燥燥的音樂,就以為自己很刺激,其實無聊死了。”

“我們這兒不一樣,樓下有好玩的,但是、”賣酒女故意賣了關子:“非會員是不接待的,但是小妹妹你們在我這兒消費了這麽多,我可以帶你們進去,要是玩的高興了,下次可以來找我辦會員,還給你們八折。”

財大氣粗的游景:“你看我在乎這點兒嗎?關鍵不能無聊你知道不知道?怎麽樣,親愛的,要不要去看看?”

紀韻書還是一副不是很情願的樣子:“那去看看也行吧,要是沒意思,我們再走呗。”

賣酒女馬上臉上又堆滿了笑:“保證好玩!”落後一步的紀韻書沖游景眨了下眼睛,臉上得意的小樣子不要太明顯,她覺得自己的演技非常好,炸裂級別的。

游景沒好意思告訴她,這都是拿星幣砸出來的,這錢必須得讓他們給吐出來,那可是游景平時攢下來給老婆送驚喜用的,必須得省着點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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