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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姚爬上了田埂時,孫嘉晴還在和趙禾瑞開心地聊天,蔣姚仔細聽了聽,大概說的是上午孫嘉晴和張婉婉都被帶進了苗寨,張婉婉去學唱祝歌,孫嘉晴就去學舞蹈迎賓了。
據孫嘉晴說,還挺有意思的。
看見蔣姚滿身是泥,她有點兒愧疚:“小姚,你累壞了吧,要不然下午我過來插秧……”
蔣姚搖了搖頭,“不用不用,我和趙老師下午去挑糞。”
“挑糞啊……”
趙禾瑞笑了笑,“別想了,你做不來那個。”
孫嘉晴贊同地點了點頭。
蔣姚:???怎麽有種不小心當了電燈泡的感覺?
“蔣姚!”
剛走了幾步,蔣姚就聽見了方悅的聲音。
轉頭一看,方悅和陳州正從後面走過來,遠看看不出什麽,但近了,身上居然有股難以言說的味兒。
蔣姚仔細看着她褲子,“你被弄到了?”
方悅自己都忍不住笑,“沒被弄到,我可小心了,都這樣了還有味兒是嗎?”
蔣姚:“這味兒還挺猛的。”
孫嘉晴往後退了幾步,盯着幾個要麽髒要麽臭的人說:“你們還是先去洗澡吧……”
就在幾人回客棧的路上,可能是視覺沖擊和味覺沖擊都太強,路人一個勁兒盯着他們看。
到了這會兒,蔣姚又困又餓,哪裏有心思在意路人的眼光,甚至覺得就連方悅和陳州身上的味道都沒有那麽難以忍受了。
洗完澡,大家按張婉婉的指示去到了飯店,這是一家頗有當地特色的餐館,比起昨天那家本地的飯館,這家倒像是專門為游客準備的。
張婉婉早就等在門口了,見到大家,頓時喜笑顏開,“都辛苦了,快進來。”
“哇——”方悅眼睛都亮了。
進了包間之後,蔣姚瞬間驚了,“那麽多菜。”
第一時間其實她想的是這到底得花多少錢。
張婉婉像是看出了她的擔憂,笑說:“沒事兒,這是老板送我的。”
聽她解釋了一通大家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家餐館的老板平時還兼職帶客人上苗寨游覽,今天他帶客上去,恰好看見了在苗寨唱祝歌的張婉婉。
時隔多年,自己的偶像再次出山,這老板一時間激動得不能自已,在知道張婉婉沒錢吃飯的時候,毫不猶豫就直接送了一桌子飯。
張婉婉本來覺得不好意思,但老板堅持要送,旁邊一個機靈的小姑娘就提議讓張婉婉給那老板單獨唱首歌,順帶合影,就當抵這頓飯了。
老板也直說要把合影裱起來挂在店裏。
張婉婉知道現如今掙錢困難,她唱了一上午歌,嗓子都啞了,想必幹農活的孩子會更辛苦,她也想讓孩子們吃頓好的,于是便欣然接受了。
大家素了兩天,又幹了那麽多活,這會兒一個比一個還餓,聽到這頓飯不要錢,一個二個紛紛給張婉婉吹起了彩虹屁。
吹捧完張婉婉,大家餓狼撲食般,毫不猶豫吃了起來,期間熱情的老板還特意進來敬酒。
大家下午還要幹活,沒辦法喝酒,索性拿着茶,挨個跟他碰杯。
這頓飯吃完之後,蔣姚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
幾個人坐在凳子上休息片刻,商量着下午的具體安排。
張婉婉說:“下午要不然小姚或者悅悅來唱祝歌吧,我唱了一上午,嗓子已經不行了,我跟你們換換。”
這頓飯之後,張婉婉團寵的地位更是穩固,大家是說什麽都不會讓她來幹活的,于是,紛紛表示讓她跟孫嘉晴換。
孫嘉晴一聽,面露難色:“啊?可是我唱歌跑調,要不然我還是去插秧吧,悅悅……”
方悅搖頭,“別,還是我插秧吧,你細皮嫩肉的,一會兒再被蟲子蟄了。”
一聽蟲子,孫嘉晴又打起了退堂鼓。
大家都知道她肯定幹不了活,一直勸她說其實祝歌一般來說都不會有太多複雜的曲調,并且那麽多人一起唱,她的聲音不會很突出,她也就接受了這個安排。
休息得差不多了之後,蔣姚跟着趙禾瑞歡快地往糞池走,吃完飯之後,方悅跟她交代了許多挑糞注意事項,她聽完覺得好像也不是那麽難。
走在路上的時候,她甚至還跑了會兒神,腦子裏都是年少的沈望挑糞時被濺到褲腿的樣子,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褲子,心說這條可不能再被弄髒了。
上午架的機器都沒動,路上這點素材實在沒什麽好跟的,于是去的路上沒有攝像師跟拍,只有趙禾瑞和蔣姚兩個人。
趙禾瑞走在前頭,走了沒一會兒就轉頭朝蔣姚看過來打趣道:“都沒攝像師了你還保持距離呢?”
蔣姚幾步跨上去,跟上他,“沒保持距離,腿短,你饒了我吧。”
他笑了笑,倒是刻意放緩了步子。
這種舉動自然逃不過蔣姚的雙眼,想不到這人還挺心細的。
“其實我覺得……你不用炒cp的趙老師。”
“嗯?”聞言,趙禾瑞有些詫異,“你說我?”
蔣姚點頭,“我看過你出道那部片子,你其實挺有天賦的。”
跟趙禾瑞談天賦,可能任誰都覺得蔣姚是在瞎扯,她一個連戲都沒演過的新人,有什麽資格評價好歹有了不少作品的趙禾瑞?
說完,她自己也覺得好像不妥,接着找補:“就是以一個觀衆的角度來看,我覺得你演得很不錯。”
趙禾瑞笑了笑,“誇我呢?繼續。”
蔣姚說:“沒跟你貧,我也沒有要給你什麽人生啓示的意思,我只是覺得,認真演戲的時候,你還挺帥。”
言下之意,炒cp的時候就有點油膩了。
趙禾瑞自嘲一笑,“一開始我也沒想這樣的,問題是戲演一部撲一部,項目越來越少,大環境也不好,後來我朋友就給我提議,要不然當個綜藝咖吧,反正我心思活絡,話也多,我尋思着行啊,但是不炒cp的話,壓根就沒人請我上綜藝。”
蔣姚聞言,笑了笑說:“是我想得太簡單了,不好意思啊。”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也有過,不是沒想過掙紮,可惜每次到最後才發現自己其實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沉默了一會兒,趙禾瑞又一臉輕松地說:“我是沒想到你這小朋友還能給我建議,總之謝謝了,我會試着好好演戲的。”
這麽說開了之後,蔣姚感覺就像突然發現身邊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爆炸的不□□其實只是個玩具一樣,比起上午更為活力滿滿。
等兩人遠遠看見架好的機器之後,趙禾瑞小聲提醒:“朋友,什麽感覺?”
蔣姚:“嗯,有內味兒了。”
恰在此時,一陣風迎面吹過來,提前讓蔣姚熟悉了一下接下來即将伴随她一整個下午的味兒。
工作人員請來了菜地的主人——一位和藹可親的農民伯伯給他們倆講解規則。
一串叽裏咕嚕的方言說完,蔣姚一臉懵逼:“這爺爺說什麽呢?”
趙禾瑞靠着爺爺的肢體語言大概明白了:“這個爺爺說,從這個糞塘裏把糞弄到桶裏,然後挑過去那塊兒菜地澆菜。”
蔣姚朝趙禾瑞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隔壁那片地上午已經被方悅和陳州給澆完了,給他們留了塊兒稍微小點兒的。
蔣姚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邊往身上套連體勞作服邊嘀咕:“上午我還嫌棄這衣服,下午就真香了,這衣服沒有還真不行。”
趙禾瑞伸手,遞過來雙手套,“吶,套上。”
“謝謝大哥!”蔣姚三下兩下套上手套,帶着要大幹一場的氣勢開了口,“我來了!”
伯伯見狀,打開了糞塘的水泥蓋子,又囑咐了一句,蔣姚聽懂了,是讓他們小心掉下去,她高高興興應了聲,又讓伯伯趕緊去休息,湊到糞池邊準備拿桶,剛一彎腰就迅速直起身,直接往後退了好幾步,差點兒沒摔進旁邊的菜地裏。
趙禾瑞哈哈哈笑了起來,“這味兒那麽猛?”
蔣姚:“我甚至以為同時有一千個人在圍着我放屁。”
這形容直接讓趙禾瑞笑得直不起腰,蔣姚盯着攝像機,幡然醒悟:“對不起,我以後會謹言慎行的。”
趙禾瑞直接樂了好久,笑得一下往後倒一下往前倒,蔣姚在旁邊擔憂道:“你小心掉進去!”
鬧也鬧夠了,兩個人完全适應了這個味道之後才開始進行勞動。
蔣姚嘗試了一下,扁擔兩頭挑兩個滿桶她是萬萬挑不動的,于是半桶半桶地挑,走起來步子還挺輕快。
蔣姚動手能力還行,沒一會兒就做得有模有樣的,那位伯伯站在旁邊視察,好幾次都給他倆豎了拇指,也不知道是例行鼓勵還是他們真的做得好。
只不過比起上午低着頭默默插秧,蔣姚反而覺得下午挑糞澆菜更有樂趣,雖然糞很臭,但是在臭味中和趙禾瑞互相吐槽反而顯得并不是那麽無聊。
就這麽一刻不停地澆着地,時間過得飛快,天色漸暗,地也只剩最後兩小排了。
“四桶滿桶,應該夠了吧?”
趙禾瑞答:“差不多剛好,你要試試滿桶?”
蔣姚:“那有什麽不行的,我這會兒充滿了幹勁。”
趙禾瑞盯着她,笑了笑說:“別逞強,還是挺重的。”
蔣姚擺了擺手:“我不是那種逞強的人。”
于是,她挑着兩桶糞,有些搖晃地先往菜地那頭去了。
趙禾瑞緊跟着盛了兩桶,慢悠悠走在她後面,“你行嗎?”
蔣姚這會兒才明白了裝逼的後果,走了十來步她就不行了,可是田埂并不寬,她沒辦法做到同時把兩桶糞都穩穩當當地放到地上。
“好……好像不太行……”
趙禾瑞:“……”
他看着蔣姚貌似在打顫的腿,趕緊往回走,準備先放下自己的兩桶糞再過來幫把手,沒成想才剛回到小路邊,背後就傳來撲通一聲。
???
轉頭一看,蔣姚呈大字狀,整個人趴到了旁邊的菜地裏。
他趕緊跑過去,“沒事兒吧你。”
蔣姚聞言,像是陡然清醒那樣,翻身坐了起來,擡起手臂蹭了蹭臉,“沒事兒。”
趙禾瑞盯着她的臉看,除了沾了點泥,看起來好像也沒擦傷,就是眼睛不知道為什麽有點兒紅。
“怎……怎麽了?”
蔣姚鼻翼翕動,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的味道,眼淚花兒直冒:“濺……濺我身上了。”
趙禾瑞仔細看了看,一個桶翻在蔣姚身側,倒是沒看出來她身上哪裏被濺到了,“哪兒呢?”
“臉上,濕乎乎的,沒有嗎?”
蔣姚實在不能接受自己的臉上沾了屎,不對,是糞。
糞啊,她甚至不知道這到底是誰拉的屎……
趙禾瑞盯着看了幾眼,樂了,“別哭別哭,你挑糞都不怕,還怕被濺到?”
蔣姚聞言,眼淚更憋不住了,“對不起,雖然我知道這好像沒什麽,但是我的臉上沾了屎,你明白嗎?你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嗎,我的臉沾了屎……”
“沒濺到,真的,就是蹭了點兒泥,一會兒回去洗洗就好了。”
蔣姚扒着路邊的田埂爬了起來,“真沒沾到?”
“沒有,哭不是因為摔疼了而是因為臉沾了屎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哭點!”
“我沒哭……”蔣姚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褲腿沾了點兒之外,好像別的地方真沒弄到,畢竟要是濺到臉上的話,衣服可能也得遭殃,衣服也沒事兒,想必臉應該也沒事兒。
這下她放心下來,又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盯着那兩個翻到在菜地裏的桶,一臉嚴肅道:“我就是覺得把糞弄灑了特別浪費。”
說完,又重複了一遍:“我沒哭。”
“行行行你沒哭你沒哭。”
蔣姚快速拎着那兩個桶回去,各打了半桶,怕又摔一跤,她不敢再造次,挑着兩個半桶不緊不慢跟在趙禾瑞後頭往菜地那頭走。
旁邊視察的伯伯樂得不行,在她澆完這兩半桶的時候就沒讓她再弄了:“可以了可以了。”
蔣姚盯着還沒澆完的那幾顆小白菜,心說實在是對不住了,但她好像真沒力氣了。
一天的工作過後,他們只能換來四百塊錢,加上昨天還剩的一百多也就只有五百多,雖然導演提前為他們預支了今天的房費,但這錢并不是就不用還了。
這也就意味着他們今晚交完三百的房費之後就只剩兩百多塊錢了。
蔣姚在心裏算完賬之後,萬分絕望,這不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嗎?
顯然,陳州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導演,我們交完今天的房費,剩的錢還不夠明天的房費呢,明天還得接着幹活?”
“今天晚上會給你們發布隐藏任務,下面請大家跟随王姨趕往吃飯地點。”
蔣姚這才發現工作人員旁邊站了個穿旗袍的阿姨,再加上今天上午吃飯的時候導演組可沒發這種通知,她心思一轉,兩眼放光,“導演!晚飯不用我們出錢嗎?”
導演不答,重複了一遍:“請迅速趕往吃飯的地點。”
蔣姚懵了,她和趙禾瑞一身臭味兒,趕往吃飯的地點?
趙禾瑞樂得不行,邊拽着蔣姚跟着王姨走邊笑了笑說:“沒事兒,反正我們臭的也是別人,臭不到自己。”
蔣姚幾乎都快被他這歪理給說服了,最後被理智給硬生生拉了回來,“不行,我還是得洗把臉。”
陳州這才注意到蔣姚臉上可疑的痕跡,忙問道:“小姚,你摔了?”
趙禾瑞一聽這話就樂得不行,“可不是嘛,可把我們孩子委屈得。”
蔣姚死死瞪了他一眼,他卻一點兒也不忌憚,反而賤嗖嗖地開口:“沒事兒,我不說,攝像機都拍下來了,到時候還給你加個後期,保證效果翻倍。”
方悅盯着蔣姚花貓似的臉蛋,想擡手捏兩下,奈何她剛插完秧的手實在是太髒了,于是作罷。
“怎麽了?”她的這個動作卻讓蔣姚瞬間緊張了起來,“沾到什麽髒東西了嗎?”
方悅搖了搖頭,“沒有,就是覺得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怎麽不一樣?”
方悅說:“我那會兒看了下你們總決賽,恰好看見你跳舞,怎麽說……我之前其實不太喜歡性感的風格,但一看到你吧,我就覺得女孩兒就該像你這樣。”
蔣姚不太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但也知道這是在誇她,當下也挺高興的,心說也是難為她,看見她這幅樣子了還能對着她誇出來,于是不好意思地笑笑,說:“謝謝悅姐。”
方悅笑了笑,又說:“我看見彈幕你粉絲都說你是人間尤物,我覺得可太貼切了,所以我是真沒想到,你私底下居然是這樣的。”
“哪樣?”
“可可愛愛的呗。”不待方悅說話,趙禾瑞先說了。
陳州也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看法。
察覺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就連在前面帶路的王姨都沒忍住向她投來好奇的目光,她特別不好意思,連忙擺擺手,“诶我們說點兒別的……”
方悅樂得不行,“行了,孩子害羞了,倆大老爺們別盯着人看!”
趙禾瑞說:“行,那我們盯着你看行了吧!”
一路玩鬧,王姨一開始還牢記自己的使命,分外認真地介紹着節目組安排給她的東西,沒成想說了幾句之後就聽見蔣姚和方悅在後面聊的話題,一路打量過來,完了,到地方了。
四個人洗臉的去洗臉,洗手的去洗手,快速收拾之後就進了包房。
包房裏一早便架好了機器,為了方便拍攝,刻意換上了一條長桌外加長凳,桌上滿是食物。
蔣姚他們一行四人落座後沒多久張婉婉和孫嘉晴就一起來了。
面對這一桌子菜,大家的反應幾乎都差不多,要不是節目組這邊有人看着,說不定早就開始動手吃了。
等到所有人都落座之後,導演開始說話:“今天關于晚飯的錄制主題是‘世界上沒有白吃的晚餐’。”
趙禾瑞聞言當即發彪,指着還沒換下臭哄哄的衣服的蔣姚,又指了指褲子上沾了泥點子的陳州和方悅:“導演,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們,為了吃口熱飯,我們還不夠慘嗎?”
蔣姚跟着起哄:“白吃這兩個字,說出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導演!”
後面幾個攝助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般到這種時候,孫嘉晴是怎麽都會跟着湊一下熱鬧的,這會兒她卻格外安靜,蔣姚轉頭朝她看過去,只見她神情恹恹,沒什麽精神的樣子。
導演直接忽視了他們的聲讨,開始繼續流程。
“吃飯分為團體戰和個人戰,你們可以選擇參與團體戰或是個人戰。參與團體戰的,如果能完全答對導演組提出的兩個問題,桌子上的菜,随便你們吃。”
方悅說:“要是答不對呢?”
“一口都不能吃。”
蔣姚看見旁邊一個同樣穿着苗族服飾的男人,一時間冒出一個想法:“婉婉姐,剛才是那位去接你們的嗎?”
張婉婉朝蔣姚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了點頭。
蔣姚又說:“他在路上跟你們說什麽了嗎?”
張婉婉點頭:“說了些頭飾什麽的,太多了我記不住的呀。”
蔣姚心裏一個咯噔,好像一開始那個張姨也是在說臺詞來着,貌似在說本地的特色菜?
這會兒她壓根想不起來,畢竟一路上都在聊天兒。
陳州問:“那個人戰呢?”
“這裏有六種餐具,抽到什麽,你們就只能用這種餐具吃東西,記住,一次能用這種餐具盛多少東西,你這頓飯就只能吃多少東西。”
張婉婉看着盤子裏都不大的餐具,一時間驚呆了:“所以意思是如果我只抽到一個勺子,我就只能喝一勺湯啊?”
導演組沒回答,直接cue流程:“請做出你們的選擇!”
趙禾瑞也不糾結,當即做了選擇:“個人戰吧,有一口吃總比一口也沒的好。”
大家紛紛附和,最後的情況是所有人都參與了個人戰。
“好,現在請大家挑選一根繩子,連着的餐具就是你們用來吃飯的餐具。”
幾個人很快分好繩子,一拉,蔣姚驚呆了,她得了筷子,還只是一根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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